第十四章.议会
第十五章.更多志愿者
第十四章议会
从云端下来时,凯洛觉得很困惑。「这个地方感觉不对,不像是我在寻找的地球生命。我觉得我在另一个次元。我看到宇宙,星星和银河。云感觉像是某种交通工具,它带我穿越一个洞。我刚从洞里出来。然后云……说是云,却比较像是一颗光球。我看到很多东西……银河……那里有我想去的地方。我要去某个星系,我在那里比在这里生活了更久的时间。那里有几个恒星和太阳系,我感觉我是要回家去找我的朋友。他们想念我。」
朵:那个星系里的某个地方很吸引你?
凯:对。它就突然出现在那儿,我现在在其中一个星球上。这里有个很大的建筑物,有很多人走来走去,忙他们的事。建筑物是某种总部。我正往里面走。
朵:为什么你认为那是某种总部?
凯:我的办公室在这儿。有些人觉察到我只是用能量的形式去了地球。我有很多的时间都是在这里。
朵:你想去你的办公室吗?(想。)告诉我它看起来怎么样?
凯:它在最高楼,全部都是玻璃。我看到远方的山和城内各地的喷泉。朵:你的办公室里有什么?
凯:东西不多。空间很大,很宽敞。我的办公桌上有电脑,整个桌子都是我的资料库。我的桌面就是荧幕。
我请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她说她的身体像是人类,然而又有些不同。她觉得自己既非男性也非女性。「都不是,也都是。」她穿着长裤和衬衫,还有一件飘逸的外套。当我问她觉得自己是年轻还是年老的时候,她说:「我觉得很老也很年轻……没有年纪。我像个人类,但非男也非女,不年轻,也不老。这是个非常先进的人类社会。」
除了整个办公桌面就是个电脑以外,办公室里有其他奇怪的东西。「室内吊着几面玻璃,它们是资料库的视窗和荧幕,我只要用手指着它们,它们就会启动。」
朵:所以那个不是可以看到外面的玻璃窗?
凯:对,不是玻璃窗,比较像是玻璃板。当我指着它们,它们就会启动;我看资料的时候,东西会移动。不同的玻璃做不同的事。
朵:你在办公室负责什么工作?
凯:我是某种主管。我是议会的一员。朵:所以你必须有一个资料库?
凯:对,我们在监控星系。
朵:是你自己星系外的其他星系?
凯:对,其他星球上有别的建筑物也属于这个网络的一部分。这些星球有仁慈的政府。许多星球上都有同样一栋建筑物。我想念这个地方!我的朋友都在这里。我全家人都在这个星系。——我一直被卡在地球的这个计划里。
朵:你的意思是什么?地球的计划?
凯:我们是地球计划的实验者之一。我们是策划者,是一群物种里的一个……有很多……我们不是唯一。我们参与了地球的人类实验,提供挑战,看着它的计划和进展。
朵:你一开始就在那里吗?(对。)那么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不是吗?(对。)你说你在监控几个不同的星系。
凯:宇宙中有其他的星球正在进行许多不同的实验。地球不是唯一的一个。有些比地球情况更糟。
朵:地球是比较糟糕的星球之一?
凯:不是地球,是人类种族脱离了正轨了。朵:其他地方也脱离正轨吗?
凯:不。有些进化得非常好。朵:是什么使得地球变这样?凯:因为干扰的缘故。
朵:你可以看出是什么吗?
凯:我正在看……资料库……我在检视历史。某种生物细菌进入,搞乱了基因,但我们决定顺其自然,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这和《地球守护者》里菲尔所说的完全相同,也就是在地球发展的早期,有一颗陨石坠入地球,带来陌生的细菌。人类从此有了疾病,在地球上创造出完美人类的宏伟实验因此遭到破坏。凯洛说的没错,议会对实验毁了感到很悲伤。他们不得不做出决定,看是要摧毁一切,重新来过,还是在知道人类永远不会成为规划中的完美物种的情况下,让它继续。
由于议会对这个实验已经投入了无数的时间和努力,他们决定让实验继续下去。这也解释了为何仍有外星人在做一些实验。他们试图让人类种族回归原本的计划,成为永远不会生病,只在准备好(想离开身体)时才会死亡的物种。
朵:你的意思是陨石破坏了原本的计划?凯:对,但我们相信没有什么是意外。
朵:有人告诉我,人类的身体外形是最好用的。这是许多地方都用到它的原因吗?凯:对,它是许多物种都对人类意识的载具有贡献。
朵:如果你从最开始就在了,那么你就没有年龄,对吗?凯:我们不在时间内。我们不在同样的时间内。
朵:在地球上,我们认为一个细胞要发展成人体现在的模样,需要很久的时间。但你并不认可「时间」?
凯:事物就这么显现。只要想到它们,它们就产生了。
朵:你在议会时显然很关心,不是吗?(是的。)为什么你决定离开?
凯:我决定我要亲身体验,而不是只在外头观察。我知道这会很辛苦很艰难,其他人也极力打消我的念头。他们需要我在那儿。不想找不到我。但我决定要去,我想我可以从内部直接解决问题。我是个能手。
朵:身为能手,应该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你。凯:对,不过情况并非如此。
朵:听起来你很固执,不听他们的忠告。
凯:对,这是我的物质之一。因为我是发明者,而为了发明和创造,你必须从各个角度了解创作品。我是个创造者。
朵:你说你从一开始就协助创造地球上的生命?凯:我只是协助。有个很大的团体。
朵:但接着你决定要出去体验?
凯:对,让自己变得渺小。在一个小宇宙里,小生态系统。朵:你必须从那里开始?我在试着了解你的意思。
凯:嗯,小生态系统是最小的生物层次,从有计划,拟定好的分子开始,然后才有形体。朵:所以如果你去地球,你就必须从那个层次开始?
凯:我不是非得如此。我做我想做的。其他人认为有这个需要,但我不这么认为。朵:那小生态系统就你进入的第一个形式?
凯:粒子……粒子的意义。还小……比细胞核还小……比。。。小还小。你的话语里没有可以形容的字眼。
朵:你在那个层面能体验到什么?
凯:能量,只是能量。变得这么小是非常兴奋的事。朵:你必须经历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才被允许回来?凯:我随时都能回去。
朵:既然你想从纯粹的能量开始,那么你在那之后又进入了哪种形式?
凯:我什么都试过,我当过树,当过电子,当过粒子,当过光波,当过细胞核,当过恒星,当过行星,我曾经是海洋,是水,是动物,是爬虫类,是人类,是岩石,是小卵石;我曾是许多的事物。
朵:有这些不同的形体时,你学到了什么吗?
凯:没有,没有什么好学的……只是去当它们,只是存在。这和学习无关。这和体验有关。只是去体验。
朵:不过你不是非来不可,这是你自己的决定?
凯:对,而且还得强力要求。他们试着阻挡我,但我说:「走开。」朵:然后他们就不再阻止你了?
凯:对。自由意志永远是被尊重的。
朵:你经历了所有这些形式,然后决定到人类身体?
凯:对,当我过一阵子人类,然后不再当了……那时太粗野了。朵:当你身为人类的时候,你经历过许多不同的人生吗?
凯:我所体验的都是有生命。我体验了全部。我想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错。线路哪里出了错呢?细菌是如何造成干扰?要如何修复?
朵:如何修复损害吗?
凯:损害是指重新导引到另一种不同类型的演化。在这个情况下,只能从内部去修复损害,无法以观察者来修复。
朵:这是为什么你体验许多不同类型生命的原因?凯:对,必须见识过所有的。
朵:有些生命既是负面也是正面,不是吗?
凯:对,但负面是种幻象。负面和正面都是建设性的材料。负面是演化的催化剂。朵:你知道人类把负面看作是不好的东西。
凯:他们应该改称它为演化的催化剂。那些催化剂是刻意提供的,为了进化。这些看来负面的事物……这些事物是刻意的,是有目的的。
朵:我猜想以的时间来说,你做这件事已经很久了。
凯:我来来去去,不是一直都在这里。是的,我参与这件事比地球的人类计划还久,我们在这之前还有过更多的实验。在地球的冰河时期以前,有更多的人类实验。曾经有六……许多……的第六次。
朵:这是什么意思?解释一下那六是什么意思。
凯:地球曾经有数十万年完全没有生命,不过中间偶尔有小小的窗口可以有复杂的生命形式,而我们每一次都会加以利用。
朵:我就是在纳闷那六个阶段是什么?
凯:那不是阶段……只是实验。是人类这种复杂的生命形式可存在于地球上的六个时间窗口。那是人类、植物和动物能够存在的时候。最初的两次没有人类。最初的两次只有其他物种。它们不一定是你在这个时空所能辨识得出来的生物。经过许多其他生命形体的实验之后,人类是比较近期且混和了其他实验的试验,或许也是最伟大的点子。
朵:你是指人类现在的样子?(不是。)那是第六个阶段?
凯:不是,没有阶段。那些只是实验。这次是在这里的第六个实验,过去四次也都是人类形体的实验,不过我们已经在银河许多地方用过人类做实验,只是相较于其他较老的物种,人类是比较近期的发明。它曾经有过一些瑕疵,不过我们正发现有更多意识可以支托更多的意识,也发现了可以支托和引导意识的身体载具。我们还没有让身体载具这个概念得到最完美的形式,但我们有无限长的时间可以探索。
朵:为了让它完美?
凯:不是完美……是有更多体验。一旦到达完美,它就不再完美了,因为你会想尝试不同的东西。
朵:有些物种和人类并没有存活下来,不是吗?凯:没错。彻底清除了。重新再来。
朵:事情没有照应该的进行?
凯:并没有什么「应该」或「不应该」。有时候我们放手,直到情形看来不再有建设性。有时候退化会危害到其他的实验,那时就需要控制这个实验。
朵:这是个很大的计划,不是吗?
凯:这是宇宙性的。还有其他的宇宙,宇宙不只一个。朵:而且它们环环相扣。所以你必须监控所有宇宙?
凯:对,还要小心避免实验之间的渗入影响。它们会对其他实验的进展造成破坏。当人类的演化在技术上会妨碍到其他实验的时候,就必须被控制。
朵:还有其他像你这样的存在体来到地球吗?凯:很多。特别是现在。
朵:他们也可以留在那里,不是吗?(是的。)他们全都是志愿过来的吗?凯:没有人是被强迫的。
朵:我和许多不同类型的志愿者谈过,他们都选择在演化的这个时候来到地球。你在这里工作是什么?
凯:同内而外重整线路。
朵:所有的人类或只是特定的人类?
凯:只有教导他人重新接连的特定人类。我们来这里教导。每个人都可以自己重新联结……重组线路……他们的神经的重新连线只能由各个类型的个体自己去做,我们无法代劳。这是一个实验,我们在协助实验的进行,在这个时候轻推他往某个特定的方向。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会离开。
朵:人类为何需要重新接线?凯:以支托更多的意识。
朵:所以不是要容纳更多的知识。
凯:不是。因为技术上来说,缺乏的是心和慈悲心的演化。人类的进展已到了没有心的平衡,没有心的演化,就只有技术的进步。这真是个灾难。所以我们来这里先让心演化,让心得以与知识的进化一致。
朵:为什么人类必须要有更多的意识?
凯:以便他们能以慈爱的心来行使力量。滥用力量是人类的失败。这个生物上的细菌对神经系统的损害发生在人类还没有完形前,那时还只是实验的早期。
朵:所以你们的构想是以这个方式来停止负面?
凯:或是改变负面使用的方向,因为正面和负面都是有必要的,缺一不可。阴暗和光明是纺织出整个织锦的针与线。人类必须学习有智慧的去使用正面和负面,因为正面也可能被误用。
朵:我知道有很多志愿者来到地球,他们进入人类形式只是为了来帮助,但你似乎有不同的使命。
凯:我们不是来这里拯救人类。我们是来看情势会怎么发展。朵:这是你选择进入凯洛身体的原因?
凯:对,也是我为什么选择要替线路错接得最严重的人重新连线。这是唯一让其他人看到这个深刻的生物性损害要如何重接的方式。
朵:你进入她的身体时,她还是个小宝宝?凯:我从这个身体诞生的时候就在了。
朵:你之前有过其他世的人类生命?
凯:那些都是我的生命。我是完整的自我。同一个我经历所有生命。朵:所以你会将凯洛重新连线,使她能当别人的老师。
凯:对,教导那些肯听的人。
朵:你知道她有一间形而上学的学校,她在那里授课。
凯:我知道,我是那所学校的创造者之一。那所学校的创造者多达一千位。我是其中一个有……怎么说呢……运作头脑的人。
朵:所以你把建立学校的概念放到她的心里?
凯:不是,是整个团队。这是她生下来就有的概念……一个被放进她心里的概念。这是她的天命。
朵:这是个好点子。她在帮助人。(对。)但她的学校现在却面临困难。凯:她太认同人类的限制了。
朵:她觉得学校步入困境,没有照它应有的发展触及到那么多的人。
凯:没错。它没有触及到该有的人数。她需要放松,随遇而安。有太多人类状况涉入。朵:你可以就如何吸引新的学生给她一些想法吗?
凯:我们正在策划。我们是她所谓的「一体」。
朵:她正在网际网络上进行。我猜想你知道那是什么。
凯:对。那是我们有的初级版。网际网络是触及所有人的大众意识资讯的场地。这是第一步,但如果这个物种的心不平衡,我们会停止这个发展。
朵:你们会怎么停止这个实验?
凯:我们有宇宙的毁灭力量。只需要转移宇宙力量就可以了。如果科技持续在没有心灵的情况下进展,毁灭就会发生。
朵:但这意味着每个人都会被摧毁。凯:不,没有什么会被毁灭。
朵:这会毁了整个实验。
凯:会继续,只是会重头来过。没有什么会被永远摧毁。它只是转变为能量,而能量可以重新使用和再分配。没有人会死亡。那不是真的。
朵:但如果你们重做实验,不就是承认失败?
凯:不是,是承认方向错误……不同的方向。我们现在有很大的信心实验会往正确的方向前进,因为有我们这样的人在这里。我们正从内部轻推着实验前进,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只在外头。这必须是由(人类)形式内部开始的扩展——我们确实看到实验没有完全转向那个方向。还是有很多人类在聆听……错误的指导。
朵:这和正在形成的新地球有关吗?
凯:地球只有一个,它若不是会转变就是不会。
朵:我听说了好多不同的说法。我听说地球会改变振动。
凯:将会有其他次元的地球。将不只一个……多过一个。会有很多版本的地球。朵:其中一个版本仍会有负面事情?
凯:对,而且是比你们想象得还更黑暗的实相。有地狱的地球,我们在其中测试人类载具,看它能承受得了多少。
朵:有人告诉我,负面性的人无法前往较高阶版本的地球?
凯:他们会在和他们相合的版本里。不能符合特定振动的人会死去。我们在清理这个物种的缺陷样本。凡是从内心下定决心的人都会通过「前进」这关。
朵:所以这是你的一部分工作?使人们做好准备,让他们知道有事即将发生。
凯:大家都知道有事即将发生。我们已用许多不同的方式让转世人知道。现在这也是许多不同方式中的一个。有些人会以不同的方式前进。
朵:你说不同的方式是什么意思?
凯:觉醒的方式。目标只有一个,但有许多前进目标的通道。朵:没有一定不可的「唯一路径」?
凯:只有一定要走的路。人类的心必须演化才能往前进。我们已经任由人类实验有这个只有科技进展却没有心的演化现状中持续下去,我们已经任由这些事走得非常、非常远……任由这个态势发展到极限,看看会发生什么状况。我们已经看过会发生的事了……没有必要再重复(指再看到一次)。现在若不是要往新的方向,就是完全没有。
朵:你们看到了什么即将发生的事?
凯:星际战争是真有其事。在一个很遥远的银河系中爆发了。朵:所以人类若是持续现在在做的事,地球会毁在他们手中?
凯:他们有可能摧毁整个体系,并且牵连到我们不希望他们波及的其他实验。朵:这就是为何你们要监看,以免他们迈向那个方向?
凯:为了制止实验不要暴走。
朵:人类不知道这些,他们会做蠢事。
凯:她(凯洛)想看看哪一世和现世有联结,我就是联结。
朵:你是其他星球的人,志愿下来地球,住在这个疯狂的世界。凯:我不是下来。我是过来。
我接着召唤潜意识,问它为何选择让凯洛看到那一世。
凯:好让她明白自己是属于一个灵魂群组。不只是一个存在体。她在一个星球看到其中一个面向,但在许多星球都有这么一个团体,她也都是其中一员。
朵:其他存在体是在所谓的「议会」。(对。)她是议会中的一员?凯:对,议会是一个存在体。
朵:为什么你要她知道这件事?
凯:好让她能明白学校真正的起源。她已经在怀疑学校的背后有一个群体能量。她知道,可是她不想把自己想得那么「特殊」,不想把学校想得这么了不起。在某种意义上,她怕自己骄傲自满。
我接着问到她的身体,特别是她正在服药治疗的甲状腺状况很严重。潜意识说这是恐惧造成的。「还有,愤怒也是元凶……令人不敢置信的愤怒。和愤怒的关联比恐惧更大。」
朵:愤怒从何而来?
凯:她的人生过得很颠簸。
朵:她说她与生命中所有发生过的事都已经和解。
凯:许多方面是的。她的心灵已经让事情过去,她的心也已经宽恕,但身体却不肯罢休。这是细胞的记忆,也是想自杀的愿望。这是她没意识到的自杀愿望。
医师告诉凯洛,如果不服药她就活不成。我让潜意识去处理甲状腺,并问它在做什么。
「放松。只是放松,还有就是对于身在人类的身体里感到自在,对于在地球上继续待个四十到五十年感到自在。」它也说凯洛的学校会扩大,并遍布全球。「还有得瞧呢。她在这里已经四十处了。这对一个非地球人而言是很漫长的一段时间。」
催眠结束前的讯息:不要畏惧发光发亮。不要畏惧变得有力量。不要畏惧变得更特别。她害怕自己显得比别人特殊许多。但她不是的。她非常害怕小我。因为小我是自万有的坠落,所以没有什么比小我更令她害怕的了。她看过太多因为小我而功亏一篑的案例,她不希望她的小我摧毁了她所做的任何事。而为了与小我战斗,她让自己维持在一个较低的位置。她将会得到指引,她会知道如何越来越大的成就。她会被引导如何处理。
虽然其他存在体建议大师/导师级的灵魂不要来到地球,但显然他们也志愿前来。有人说,神灵下凡也会迷失。即使是他们,也不免陷入地球的污泥和困境之中。
第二部外星人和光体
第十五章更多志愿者
把幽浮、外星人跟三波段志愿者及即将发生的次元变化放在一起谈,或许有点奇怪,但其实它们的组合非常自然。会说奇怪是因为关于外星人或外星生物的整个主题,从一开始就被包覆着一层恐惧和不信赖。大多数的调查者寻找并发现了他们认知为邪恶和恐怖的事,而这完全是基于他们的信念系统;他们创造出令自己恐惧的事物。我所发现的概念——我们就是他们,他们就是我们——对那些调查员来说,想都不曾想过。
这些存在体既创造了我们,就不会想要伤害自己的小孩。由于自由意志和不干预法则,他们只能从旁观察,对着孩子们的愚蠢和幼稚行为大摇其头。其他的调查员在替个案做催眠时,通常只会让个案保护在浅层的催眠,我却是会带个案进入深层的催眠状态。然而,浅层的出神会令个案深陷在情绪里,致使恐惧凌驾一切。
外星人很清楚他们的外观和行动对人类会造成的效应,因此宁可不要对接触留下记忆。他们怀着一个明确的目的来到地球,那是以转世进入身体,记忆便被消除的人类所无法理解的事。许多人要在时机到了,要等到他们的使命到达他们可以了解的适当阶段,才会记起自己的联结。太快恢复记忆,有可能会危及实验。
「他们」说过,理想的状态是人类永远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忘记自己曾见到过外星人。他们不想干扰我们的生活。不过,由于食物中的添加物,还有大气中的污染物质,或服药(不论是否医药用途)可饮酒的关系,人脑的化学作用会产生变化,有时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忆起与外星人的接触(不论是真实事件或做梦)。记忆会受到情绪的影响,加上事件本身超越了理解范畴,人类便以为自己遇到了骇人听闻的事。这是为何外星生物消除人类的记忆会是比较妥善的作法。恐惧是人类最强大的情绪;任何无法理解的事,都会引发我们的恐惧,记忆也自然地遭到扭曲。
我使用的催眠法能够除去意识的干扰,直接触及潜意识,也就是那拥有一切知识的部分。我们因此能够发现真相,或至少得知潜意识认为合宜的故事。潜意识知道个案的旅程和任务的进展,知道他们应付得了多少,从来不会透露超过个案所能处理的事。因此,在催眠的过程中,我必须尊重潜意识所揭露的内容。它若是表达不再给更多的资讯,或是说出某件事的时机未到,我就必须尊重,不再追问。我每次都怀着很大的敬意对待潜意识,也与个案心灵的这部分建立起自在的合作关系。这是为何我能取得其他调查员连试图找找看都不愿意的资料。
外星人的主题所以会与三波段有关,是因为这些志愿者通常来自其他次元、星球或是太空船。一如我先前说过的,志愿者是纯净而未受污染的灵魂,他们在这个时候来到地球,是为了帮助我们度过迈向新地球的过渡期。他们以前大多没有在人类的身体里,因此没被困在业力之轮。在《回旋宇宙》系列里,我发现他们有很多是直接来自于神,也就是源头;过去不曾在任何类型的身体里居住过。他们一直与源头一体,从未被外派进行吉他的实验旅程,也未曾为了扩大源头的知识而去学习。他们很满足于待在全然的爱的环境里,纯粹是为了协助地球才同意离开。
在《回旋宇宙》系列,有很多人谈到在灵界还有其他不同地点所举行的会议。他们在这些会议上得知有难,需要来自外在的协助。宇宙征求志愿者,许多灵魂就接受了这个挑战。其中一位说:「我很愚蠢地举起手来,说我要去。」她所谓的「愚蠢」,是指她当时不完全了解她志愿面对的事情有多么困难。这些温和的灵魂出于爱的缘故,一心想要协助地球。但来到地球之后,他们终于意识到,地球为何会被称为宇宙中最有挑战性的星球。
在这本书里,我们也有新的发现。原来,有些志愿者是到处旅行和探索的灵魂或能量,他们从没想过要有一副身体。我们不难理解,在适应地球这充满敌意和陌生的环境时,这些灵魂会觉得多么困难。由于答应接下这令人却步的任务,他们在众人的心目中是勇者,并赢得大家的钦佩。
以下要探讨的这些个案住在太空船上或其他星球和次元,他们原先并没有来地球探索的渴望。在到了每个人都想知道的关于飞碟和外星人的所有解答。但我错了,还有更多有待发掘的真相。
在撰写那本书的期间,我尚未意识到志愿者和他们在地球上所扮演的艰难角色。但你若从这个角度去看,外星人非但不是入侵者,反而是我们的保护者。他们只是来保护和观察同类。虽然这类型志愿者并不知道,但他们绝对不是独自一人。在他们身后一直有人看顾着他们,确保他们的安全,并帮助他们适应地球这个很不同的环境。我在《回旋宇宙》系列已经写过一些案例,但当时我并未看清全貌。现在,随着本书故事所呈现的内容,全貌也将呼之欲出。消失的时间我的每一本作品都有许多曲折变化,朝着不同的方向前进。所以,调查幽浮和外星人时,再转一次弯又何足为奇呢?过去,我曾调查过时间消失和时间压缩的事件(收录在《监护人》里),但不论如何,我总是能将事件与太空船上具有身体的存在体连在一起。对我来说,只要能把事件维持在人类意识所有因应的范畴内,多少较易于了解。然而,我的工作现在却往新的方向迈进,许多事件开始于非实体的存有和载具产生关联。虽然个案的意识并不会想到这么奇怪的概念,但在潜意识的认知中,这却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事。人类的心灵确实正被开启,而我所有的工作都受到了影响,我不得不彻底地改变观点。在2001年的911攻击事件后不久,我在内华达州的拉弗林进行了十二场催眠,其中一次的个案名叫贾姬。由于那是一场幽浮大会,我很自然地遇到许多想知道自己是否有过这类经验的人,贾姬也是其中之一。
在这场大会进行期间,我每天早上都会在芭芭拉.兰姆的协助下进行经验者聚会,而贾姬想要探索令她备感困扰的时间消失事件。当时,她和她的朋友伊莲起了个大早,在凌晨三点开车前往亚利桑那州的喜多娜。这趟旅程一般会花上四个小时,所以她们预计抵达时间为早上七点左右。然而,她们不仅晚到了几个小时(大约有两个小时消失了),在进入喜多娜的时候,还发现车子在一条陌生的高速公路上。由于时间尚早,我想确认她们不是把车开到高速公路旁停下,然后呼呼大睡。贾姬非常确定她们没有这么做。她们之所以那么早出发,主要就是因为那个凌晨时段的车流量小,因此对于自己最后何以耽搁,完全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这就是这次催眠的主要重点。贾姬在日记里记下了这件事,因此她有确切的日期和时间,这提供了我们很大的帮助。
另外一件她想探索的事,是她认为她的鼻腔里有植入物。她曾经因为身体状况去做检查,她把当时医生拍的几张x光片拿给我看。其中一张照片显示,她的鼻腔上部有个微小的白点。但几个月后再拍的X光片中,那个东西却又不见了。她提到那段时间有东西从她的鼻子里出来,因为不知道是什么,她把它丢了。贾姬想查明她的鼻子里是否有过东西,或身体里是否有其他的植入物。
我于是先探索时间消失事件。在她进入出神状态后,我引导她回到1993年7月1日的凌晨时分她的家中。
朵:现在是凌晨,你正准备外出旅行。你往下飘落,进入了屋内,回到你还没有出门的时候。时间很早,是1993年7月1日凌晨。你在做什么?你看到了什么?
贾:我的灯开了。我正要出门。
朵:你已经打包好所有要带的东西了吗?(是啊。)你要上谁的车?贾:我的福特。
朵:你要开车吗?还是伊莲开?
贾:我开。现在还很早,才三点五分而已。外头仍然很暗,我和伊莲在车里。我喜欢我的音乐。音乐帮我们打发时间。
朵:你们到喜多娜要花多久的时间?
贾:大约四个小时。我已经去过很多次了。我们讨论说要走新的路,先上十七号公路,然后直接从林恩公园到喜多娜。经过一条山路,抄捷径。我们第一次这样走。
我们马上就发现不存在于她意识里的有趣事情。她谈到了一条和她记忆中不同的高速公路。
朵:从这条路走会比较近吗?贾:不会,更远。
朵:为什么你们决定要走新的路?
贾:这是约好的。我答应要去那里。去见那些人。朵:他们会在那条高速公路上?
贾:对。这样比较容易见到他们。潜意识里我知道他们会在那里。不是意识上的。朵:你说约好是什么意思?这是事先就安排好的事吗?
贾:我的人。我想念他们。
她的情绪激动了起来,开始掉泪。我和她说话,让她信任我,这样她才能继续谈。她边哭边说。
贾:他们完全是……光。他们是光做成的。我好想念你们!这个地方好奇怪。朵:你是在别的地方认识那些人的?
贾:对!
朵:你是什么时候约好和他们见面?
贾:睡觉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要去哪里。是在那条路上的某个地方。我不知晓确切地点,但我得赶紧了,一定要在某个时间范围里抵达。
朵:这是为什么你想在清早那个时间离开的原因?(嗯。)但你说你认识这些人。你是在哪里认识他们的?
贾:光。他们是光的一部分。他们是光。光的能量。朵:你怎么会认识他们?
贾:我就是他们!
我试着在引导她的状况下,查明她在说些什么。朵:当你在地球上的时候,他们一直和你保持联系?
贾:一直都有。但我不是一直都了解他们。我有时会忘了他们是谁。一种光的集中型态。那是最大的、集中的蓝光。我就是他们!
朵:你就是他们。好,让我们往时间前移,到快要抵达约定地点的时候。你花了一段时间才到吗?
贾:我们的车需要加油。我需要停下来加油。我的心情很好,感觉充满了生命力,很清醒。充满精神,非常兴奋。但当停下来加油时,我却觉得好困。马上就迷迷糊糊的。当我绕过车子,换伊莲去开车时,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朵:噢,那是凌晨,时间很早。
贾:这不一样。这不是一整夜的行程。她在开车。安全带是系上的。我看着时速表。时速七十五英里就是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我当时心里在想,再过二十分钟就到了。
朵:路上都没车?
贾:唔,我看到一辆车从高速公路的另一边经过。
朵:然后发生了什么事?你的潜意识知道。它没有睡着,可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贾:我们停下来了。右转到一条路上停下来。那是条泥土路。沿路有篱笆。是某种农场。我们把窗户摇下。这里很暗。
朵:她就在路边停车?问也没问?
贾:对。她在微笑。我往右边看。那里有东西……银色圆顶的形状,像是水箱。但不是水箱。有两个「人」来到我的车门。一个在她那边的车门。然后我们在走路。朵:那些人长什么模样?
贾:灰色的。
朵:你下车了吗?
贾:是啊。伊莲没事。她只是安静地走着。朵:他们要带你们去哪里?
贾:我们在这艘船上。。。。。在这个房间里。银色的圆顶物显然是一艘太空船。
朵:你在房间里。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贾:这些机器人……这些灰色的东西……在教我。我感觉到他们发出的声音告诉我,我是个使者。他们会再一次离开我。我不想回去。我会回去,但我宁愿和他们在一起。我真的想和他们在一起。我是光的一部分。部分光。部分自己。——回去。朵:你说部分自己是什么意思?
贾:我再次从他们分裂出来,回到地球。我得回到下面,可是我想和他们待在一起。他们充满了爱,每一个分子空间都是光。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他们要我做的事。
朵:他们要你做什么?
贾:散播光。回去,然后藉由散播光来扩大神的源头,朵:他们有告诉要怎么做吗?
贾:他们说我知道怎么做。
我突然想到这有些类似《回旋宇宙序曲》巴多罗买故事里的小光体,他们来地球也是要散播光。
朵:他们就是跟你说的人吗?还是房间有其他的存在体?
她称他们为「机器人」并没有错,在生物学上来说他们是被创造出来的机器,只会照指令或程式做事。我知道他们通常不会自己思考,一直都在做仆役的工作。我纳闷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给她的指示。
贾:很像电话。他们对某个遥远地方的人说话。朵:然后对你复述?
贾:他们就是电话。他们在播放。他们包含了讯息(指传述讯息)。他们也是光的一部分。这真是美好……可是回去地球以后,我觉得好不完整。
朵:为什么他们要在这个凌晨带你上太空船?
贾:我需要一个……装置。是个装置。他们把一个装置放在我的脑子里。朵:他们怎么放的?
贾:用一种金属延伸器,从我的右鼻孔进入。朵:把装置插入脑中?
贾:靠近脑的地方,这样我就仍然可以跟他们一同思考。在我活着的时候,可以接收到他们对我投射的概念。这是为了帮助我生活。帮助我教导别人。概念会像图片般出现在我的心里。是字,但看起来像图片。
朵:所以它会帮助你知道要说什么和教人什么?贾:对,但有时候我认为它帮不上忙。
朵:为什么?
贾:因为我要教的人意识很低。
朵:那么,他们把那个东西放到你的脑子里,这会让你困扰吗?贾:噢,不会。我知道我需要它。那是我的……电话卡。
朵:所以你可以跟他们沟通。它不像是心灵控制之类的东西,是吗?贾:噢,对。因为我就是他们。
朵:当他们想传送资讯给你时,这就是他们打电话给你的方式?
贾:是为了帮助我,让我不受到伤害。让我知道。每当有伤害时通知我,让我警觉。朵:他们也收集资讯吗?
贾:噢,对。是的。每个跟我说话的人。每一个概念。每一个看法。每一个价值观。每一个体验。这也帮助他们成长。帮助我们成长。
朵:他们会用那些资讯做什么?
贾:它会像……水晶一样堆叠?在神的源头增长。增加。完成功能。让神的源头得到增长。增加知识和光。创造一个功能。神的功能。神必须有个功能。
朵:他们只能用这种方式既得资讯吗?
贾:不是,他们有很多、很多像我这样被送出来的光的片段。如果我没做我的工作,别人也会做。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人告诉我同样的事。我还会发现更多在地球上做这个工作的光的片段吗?如果会,那么他们似乎散布到了世界各地。或许这就是目的,这样他们就能从各地收集到资讯。
朵:但放在你脑袋里的小东西是他们读取或取回资讯的唯一方式吗?
贾:不是,还有别种方式,但不是全部都有联结。如果我们想到了什么,大家都会在同一时间知道。我们将有关存在的知识,相互「打电报」一个传一个地告知。然后整个光都在同一时间知道同样的事。这是我在地球的时候,和我联系的一种方式(指脑袋里的植入物)。
朵:以前你的身体里也有这些东西吗?贾:这一世之前有过。这次没有。
朵:我的意思是当你还小的时候。(有。)那么他们为什么又再放一个?
贾:有时候身体会吸收。有时候东西需要更新,这样他们才能把他们需要的知识收集齐全。朵:所以小孩身上也会有这种东西,而且偶尔还要更换?
贾:那是我七岁的时候。我好孤单。他们让我不觉得寂寞。他们让我知道我不孤单。可是我的感觉还是好孤单。地球是个奇怪的地方。很难和人说话。以前和别人说话好辛苦,现在容易些了。
朵:在那个早上,当你在那里的时候,他们还做了什么别的事吗?
贾:他们告诉我不要再拖延了……我要去做我需要做的事。另一次的时候我感觉完整多了;我那时是蓝色的光,在另一个地方的一块蓝光。一整块的蓝光。
我试着理解她的意思。
贾:那是我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感觉很完整。时间并不存在。当我是一块纯粹的蓝光时,就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从我问的问题明显可以看得出来,我还是不懂她在说些什么。朵:那是你还小的时候吗?
贾:如果我们要谈你们想象的时间,以年来说,那会是在五十万年前左右。我那时很快乐。是自在而纯粹的蓝光。
朵:然后发生了什么事?你必须离开光?
贾:为了协助运作。当我们来到这里,我们以我们的行为扩大源头。这是真的。如果我们做了不好的行为,就不是与光同行。我们透过自己的行为创造能量,协助神圣源头,扩大神之源头。那块光原来每次都是要创造更新且更好的宇宙。无始也无终,永远如此。而有时候在物质星球上,你会黯淡且寒冷。沉重而黑暗。而且寂寞。
朵:那块蓝光是什么?
贾:神!那是神的源头。我们每个都是浓缩的能量,且各有各的不同。在那一世,是我第一次……离开?(她不确定要怎么形容)是我第一次像个火花般脱离神之源头后,最接近神的一次。当你在黑暗里,光芒有时会减弱。我觉得和大家分离且寂寞,非常孤单。但我知道我不孤单。只是有时候,我希望情况能简单一点。
朵:你是志愿离开,下来到物质世界吗?
贾:是的。责任。我们必须学的最困难的事就是责任。我们要为自己的火花负责,我们对扩大神之源头负有责任。我知道我需要去做,需要提供协助,但有时候会难理解。有时我会好累。
朵:你的意思是在贾姬这一世吗?还是在所有的旅程中?贾:所有的。
朵:为什么你会累?贾:太慢了。
我以前也听说过,在地球这个次元,一切都太缓慢。在其他的次元里,特别是在灵界,思想会立刻具体化,一切都快速得多。我们这个缓慢和稠密的次元,对能量存在体来说,是个很沮丧的体验。他们习惯立刻就创造出东西来。
贾:其他星球和其他地方也有缓慢的时候。朵:它们不一样吗?
贾:永远不会很黑暗。
朵:可是这全都是课程?你们去这些地方就是为了学习?
贾:对,我们知道这永远都是学习。这个特定的星球没有照它原本应该的运作。因为我们有很多人任由自己感到疲累,在做该做的事情上拖拖拉拉。我们需要保持在垂直的路径上。物质的东西并不重要。那不是真实。不是大写R的实相。实相才是真正重要的。大写J的生命/人生才重要。而这里的人生并不是那大写的人生。所以我有时会讨厌待在这里,但为了扩大源头,扩大这股能量,扩大创造的水晶,这是有必要的。
朵:这就是贾姬想了解的一点。她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如果她知道自己这一世的目的,她会感觉好过些。
贾:我了解的目的。我只是不懂我为什么让自己疲累到沮丧的地步。朵:好,既然你在看,贾姬的身体里还有其他的植入物吗?
贾:有,有一个在我的左手指里。朵:那是为了什么?
贾:我想说「健康」,但他们告诉我这是为了我的血。我的血里没有充分的氧气,因为地球是个沉重的地方,而我的身体没有制造充分的……我的血里的氧气不够。因为失衡的关系,它创造出比较多的白血球。我看到一束束像是雷射光束的光,透过这个东西,进入我的身体。这个东西好小。
朵:这样就能平衡血液里的氧气吗?
贾:是的,不过我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我不懂。(像是发现了什么)……光是……推进器?它会踢小分子的屁股。我需要它。为了接下来的二十年,我需要变得强壮,非常强壮。
朵:接下来的二十年?所以这会帮助身体达到平衡和协调。还有其他她需要知道的植入物吗?
贾:在我的左耳后面。
朵:那东西有什么功能?
贾:通讯。我的耳朵后面有过好几个。我七岁的时候有过,那个的位置比较高。还有一个是最近才放的。
朵:你七岁时的那个是为了什么要放进去?
贾:让我能够听到我在听的……和信念有关。它帮助我聆听,让我听到真相后,脑内的模式能够变得明晰。这也是为了过滤和分类什么是真相,什么不是。
朵:放进贾姬鼻内的植入物是不是她在X光片上看到的东西?贾:那个是在我的鼻孔里。
朵:它有什么用途?
贾:通讯。当他们想知道什么或看到什么的时候,就会看到和听到我看到与听到的一切。当他们想告诉我什么的时候,他们会直接放进我的脑子里。有时候我看到的是图,有时是字。X光片上的东西是通讯装置。
每次在个案进入出神状态问他们植入物的事,我都会得到同样的资讯,其中部分案例收录在《监护人》里。外星人说,重要的是我们要了解植入物的功能。人类赋予植入物一个非常负面的含义,有些调查员甚至会把它们取出来。关于鼻腔内植入物的用途,一直都有相同的说法,说那是一个通讯装置,目的是为了收集实验对象脑部所得到的资讯,然后直接下载到记录人类文明和地球的电脑里。有些植入物是监测器,为的是确认实验对象的位置,并在需要的时候提供保护。其他的则与缓释出型的药丸或在人体内配送药物的装置很相似,用途是治疗疾病或功能失调。我发现植入物都很正面。我从未在它们身上发现负面的用途。唯一的负面性是被缺乏全面了解的人所提出。
朵:所以这和放在脑里的东西不同?
贾:就是它。它很接近我的脑。我耳朵里的那些也是。是个在我七岁的时候放进去的,还有一个我知道是在约95年时放的。93年放的在我的鼻孔里。
朵:就是出现在X光片上的那一个吗?
贾:那是93年的,是在去喜多娜的旅途中放进的。朵:为什么现在X光片上看不到了?
贾:96年时,我也有过消失的时间,一样是在清晨。他们来了。它很松。我以为他们来是为了要把它取出或做调整。但隔天它却掉了出来。我想他们是来把它调得更松。
朵:为什么他们要调松好让它掉出来?
贾:因为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而且当我知道的时候,它的功效也已经不是那么好。
朵:它就是掉出来被贾姬发现的那个吗?看起来像个小小的绿色正方形?
贾:对。当孩子在骑装有辅助轮的脚踏车的时候,它们会很依赖辅助轮,直到有人把轮子拆掉。他们拿走的植入物就等于是那些辅助轮。老天,我只能靠自己了!我原本没有意识到我现在得自己来。我是自己一个人了。
朵:但他们把东西取出来后要怎么和贾姬联络?
贾:水晶。那些水晶。我提过的那个电报系统是最有效,它现在变得更有效。谁需要辅助轮呢?我没有辅助轮也可能通讯。
朵:这表示贾姬并不是独自一人。她没有失去联结。只不过通讯的时候并不是透过一个具体的物件。
贾:他们应该要教我不要物质化。灵性。从精神/心灵层面教导。从精神层面去教导那些濒死的人。
朵:这很重要,不是吗?贾姬现在就是在做这件事。这是很珍贵的贡献。因为有他们的帮助,她知道要对那些人说什么。
贾姬在私人疗养院担任护士助手,与老年人和长年卧在病床者有频繁的接触。贾:我还是不确定。
朵:嗯……这是个开始。就像他们说的,贾姬至少还有二十年的生命。在这段期间,很多事情会发生。贾姬还有一些问题。她想知道有关清理业力的事,还有她对家人和不了解她的人所怀有的恶劣感受。
贾姬从小到大和家人一直处不来。他们对她在形而上学的兴趣有些误解。当一个人改变生命的方向,尤其是违背了家人的信念系统,往往就会有这样的情形。许多婚姻的破裂便是在夫妻间有一方开始往不同方向成长的时候。要包容家人在新的关注或喜好领域里自由探索,往往要有很多的宽容和爱。
贾:我失去的家庭……我失去的是个小家庭,但象征着我失去的大家庭。这让我在这里很寂寞,不过这也是实验的一部分。因为我需要知道如何在没有他们的情况下运作辅助轮,并且仍与他们,与光的家人,与来自光之所在的家人,保持亲近。
朵:她想念的是这个真正的家庭?光的家庭?
贾:我在这里失去的家庭只是一个小范例。这是在告诉我他们要拿走我的辅助轮,好教导我责任,让我知道自己是有责任的,而且我不需要依赖任何事物或任何人。
朵:而且她有个电话系统,可以跟更大的家庭联系。贾:那比较像是电报。
朵:贾姬在做的事与生病和濒临死亡的人有关,这是非常重要的工作。这是她往后人生的工作吗?他们能告诉你吗?
贾:我知道。我需要负起责任,不要再吸鼻子,做就对了!对大家解释功用。说明神有能力让更新、更大的宇宙诞生。我需要把这些传授给那些学习很慢的人。
朵:你们会让贾姬明白,好让她能教导大家吗?因为你必须自己先懂,才能教人。
贾:这个问题问得不好。应该是要保持正面。我们会让她明白地知道,这需要的是正面的态度。从现在开始,用正面的话说每件事。但我在这方面有困难。当我以肯定和正面的方式陈述事情时,大家都不懂,还会讨厌我。他们认为我在下命令。
朵:总是会有人因为他们所在的层次而讨厌你。
贾:从光来的人会带来资讯。他们是已经毕业的灵魂。他们从较低阶的人中脱颖而出。他们已经领悟了。时间短暂。校友都是开悟的人。他们与光同行,并且开始回头教导别人。这些人是校友。
朵:你是说那些毕业生,那些已完成课程的人。你的意思是这样吗?
贾:喔,即使毕业生都还是新手,但较低阶的并不知道。小猫若是出生在一个直条纹的房间,一辈子就只看到直条纹,无法看到任何横的东西。这是事实!心智也是这样。我没办法教人他们的心智所无法理解的事。
朵:她很好奇,她的前世是不是也当过老师。
贾:有。她有很多世都试图教导人们加速学习,这可以回溯到古埃及时代。但她觉得自己教的都是一些学习很慢的人。
朵:对,人们不懂。
贾:不是很多人懂。
朵:她现在还是应该教导大家同样的原理吗?
贾:黑暗与光明。星星与光。负面和正面。我只是需要去做。我需要去教导。
「他们」有好多次都告诉个案,他们的生命目的是散播光、资讯和理解/领悟,而且次数之多令我吃惊。许多时候,这对个案的意识思维模式来说是很陌生的。尽管他们同意这是很好的想法,却不晓得要如何开始。或许这就是贾姬所说的植入物和她沟通的意思。或许他们在告诉她要说什么和做什么,而这些都会显得很自然,宛如是天生的本能或冲动。
(我听到这样的事情已经有几次了呢?当人们面临迫切或危机的情境时,就会完全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贾姬曾在注视自己的双手时,发现它们变红的怪事。她想知道:「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
贾:我有疗愈人类的天赋。我将会开始疗愈。我是用我的手和我的心去做。我的手呈现的就是我的心的颜色。深红色。不热,但有能量。能量会帮忙疗愈那些濒死的人。听起来很可笑。疗愈濒死的人。
朵:听起来并不可笑。你是要帮助他们怀着爱而不是恐惧跨越生死。
贾:噢,是的。他们是如此美丽。92岁和96岁,而且很美。你无法相信这些人有多么美。朵:所以双手发红是要帮助他们?
贾:是为了让我在碰触他们的时候把能量传给他们。碰触他们的前额,握他们的手。把能量传给他们,就像把电输送到机器里一样,变成在他们体内可以产生效用的能量。偶尔我看着双手,会发现它们变红了,会发现它们变红了。这是在告诉我,这条路是正确的。
以下是对一段处理了许多的前世催眠纪录摘要。
华莱莉是个在医院工作多年的护理师。她也参与了2001年在拉弗林举办的幽浮大会。她每天早上都出席经验者团体,她怀疑自己可能遇过外星人,但没有特别想要探索的事件。以下是我问潜意识有关个案想知道的问题部分。
朵:华莱莉想知道的事情之一,是她认为她在这一世和我们所谓的外星人或外星生物有关系。这是真的吗?
华:她必须知道,生命之网是紧密交织而成的。这个宇宙中有许多、许多的实体物种。她投胎转世到那些物种很多次。这是她部分的学习路径。不同的物种彼此相互学习。当然,和外星人的接触可以分为许多层面。每个层面各有不同的目的,而她和外星人的接触是事先就约定好的。在某个层面上,目的是要让她在很小的时候就体验到这些事。她因而能够确知,并且是超越怀疑清楚地知道,生命不限于她眼前所见的事物。这也是帮助她更大的问题,好比「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还有「我要如何才能过一个更好的人生?」以及「我能怎么教其他人过更好的人生?」不是有那些早期的(外星人)探视,她可能永远不会问这些问题。这是在帮助她记得自己是谁。就像是一大早的电话叫醒服务。那些很早、很早,甚至是在孩童时期就有叫醒服务的,都是有福之人。因为要记得自己是谁,记得自己的目的是什么,通常是很难的事,所以他们有个优势。尤其如果你没有诱因去提升自己到比周遭只关心现在的事的人更高层次的话。
朵:她也想知道她梦到的那些宝宝。她真的怀过他们吗?
华:是的。
朵:她想了解。
华:这是许多人都难以理解的事。但在地球现阶段的历史,这个基因的传承非常重要。不只是传承,还有修正脱氧核醣核酸(DNA),也就是你们所称的「基因」。地球的未来会有需要这个素材的时候,也要有部分是人类,部分是……你们所谓的「外星人」的生物。未来将需要不同种族的特质,所以要让这些种族结合。她也同意要这么做。她在很深的层面上非常清楚这件事的含义,并且愿意对这个计划做出贡献。
朵:她想知道那些孩子怎么了?
华:他们很安全,以他们独特的方式快乐地活着。如果她知道他们现在所有的境遇,她的意识大概会说服她,这不是活着应有的方式,他们不可能快乐。所以,就这样说吧,他们现在很安全,也很快乐。她可以放心。她不需要知道他们和生活细节,因为她的意识会要说服她,那不是小孩或人应有的生活形态。
朵:和她所知的生活不同。
华:非常不同。对她而言是相当奇怪的事。但这也是那些小孩,那些灵魂的选择。是他们选择要做这个工作,进入那样的生命,而她会进入自己的生命也是她的选择。这是他们的选择,也是他们的业。他们在做自己决定要做的事,而且做得非常好。
朵:她也想知道,她会有机会见到或去探视那些孩子吗?
华:没有,没有机会。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就是她会赋予他们生命,如此而已。当他们需要你们所谓的「妈妈的照顾」时,有其他选择了当一个以上小孩妈妈的女性。她们应付得来,事实上,她们很喜欢做这件事,她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应付从一个情况换到另一个,然后再回来这里,所以事情就这么办。
朵:所以她并不需要担心。一切都很好。华:一切都很好。
朵:好吧。她还有一些问题。有时她一觉醒来会发现身体上有三角形的记号。那是怎么来的?
华:我们正在学习很多事,学习如何整合,如何让身体适应其他的环境。我们会测试人类,会把他们带到太空船上做测试,看看他们对生活中不同的事物,主要是他们对环境里的东西有什么反应。我们想知道这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不论是他们吃的食物、喝的饮料、药物,他们服用的那种所谓的「营养补充品」,还有空气和食物中的污染特质。我们测试这些东西。我们有自己的仪器来测量。而有时候,我们的仪器会在人体上留下记号,不过不是永久性的,它对人类完全无害。许多时候,我们会修复所看到的身体损害。我们藉由这些测试学习,我们也知道要清除身体里的「坏」东西需要些什么,然后我们会帮他们除有毒的物质。这是好事。
朵:所以她没有必要担心。不过人们发现身体上有这些记号的时候,难免会好奇。我曾听过许多醒来后发现自己身体上有奇怪记号的人说到这件事,而我们是得到同样的解释——记号是太空船各种机器和仪器所留下的。我原本就知道这不是负面的事,但我很高兴能得到确认。人类最害怕的,就是自己不了解的事。
在另一次不同的个案催眠的过程中,又冒出了一件怪事。个案其中一个疑问与外星人可能有的接触有关。
有个理论说,一个人如果跟外星人有过接触,皮肤有时候会在日光灯下显示出什么,有的调查员以此作为跟外星人有过接触的证据。以下这位个案是因为在日光灯下看到身体上的东西,所以想了解这是怎么回事。
朵:是什么造成的?那是从哪里来的?
M:她是个很忙的女孩。他们让她在自以为睡着的夜晚忙得不可开交。不,她不是在睡觉!她很忙。她和其他人一起。这个女孩从不休息。
朵:是什么让这些记号在光下显现?
M:每当她和其他的存在体接触,他们碰触到她,就会在她身上留下记号。它有点油油的,会粘在皮肤上。你知道她的,她很好奇,然后她又有那种灯,所以她拿出来点亮,就看到了记号。因为她跟他们互动,并跟他们一起工作的关系,才会有那些记号。这只不过是和他们接触时会有的东西。就是在碰触到的时,有点像是被沾到。
朵:那对人体无害?
M:无害,没有问题。
朵:有其他的调查员说过这是不好的东西。
M:你知道,有很多人藉此显示权威。——当她理解到自己可能有那些记号,她就看到了。她以为她在睡觉,其实不是。
朵:她和他们一起时都在做什么工作?
M:她在帮助安抚人类不要害怕,她在学习许多日后会用上的事。她必须学习,这样才能教导。人类真的会害怕。但因为她去过,有过经验,她知道他们不会有事。她有过很多这方面的经验,她知道不会有问题。那是她很擅长的工作之一。以这种方式,她在帮助别人,同时也学习不同的事。这样很好。她想要记得她做的这些。有很多事情在晚上发生,天空上也有很多东西。
朵:她现在还在做这些事吗?还是她已经完成了那部分的工作?
M:没有,她还在进行,还会持续下去。事实上,会更常发生。她会知道,也不会是唯一知道的人。但这样很好。不会有问题。她是个很好的工作人员。
所以调查员是对的,记号确实会在日光灯下显现。这是人类和外星人生物接触过的证据。对需要证据的人来说,这是有趣的事,然而记号对人类完全无害,也不曾造成任何伤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