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更多的毁灭
第十三章.树木的一生和列穆利亚
第十二章更多的毁灭
艾伦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从云端下来,但接着又说她不想下来,反而想要上去。我跟她说她想去哪里都可以。于是她发出咯咯的笑声,飘离了地球。在飘过太空后,她出乎意料地变成在地底飘浮,并从一个洞穴钻出来。周遭的地形是一片平坦的沙质红土。
伦:红棕色……大部分都带红色。最初这让我想到亚利桑那的喜多娜,不过这里不是,只是颜色很像。这里只有岩石和沙地,没有植物。我在洞口往外看。这里可以直直降到地底。我飘出洞外,来到空旷的地带。外头好亮,不好适应。
我要她看看自己的身体,但她的意识一直干预,告诉她不可能看到她所看到的。当我继续对她说话,她回应:「有一点粗短……胖嘟嘟的短脚。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我没看到鞋子。外头的地面很热。我站在沙地上,这没有道理啊。我觉得我不是人类,皮肤是棕褐色的,但又不像是晒出来的……像是米黄色……我有一点……我不知道……有个诡异的小身体。感觉像是我自己虚构出这些。有些诡异……是个米黄色,粘糊糊的矮胖生物。感觉不是很高,矮矮小小的。手臂感觉倒是很长,有一双短腿和圆嘟嘟、短小的双脚。」我问她是否穿着衣服。「我好像不需要衣服,可是也不觉得赤裸。」
朵:你感觉身体是男性还是女性?
伦:都不是,或者较偏向男性……感觉不像女性。朵:你的脸感觉是什么模样?
伦:大头和大眼睛。有点像是戴着大太阳眼镜。我看不到任何毛发。朵:你有带什么东西吗?
伦:我有某种像是工具的东西,但我不确定它们的用途。
朵:工具长什么样?如果你描述出来,或许我们就能知道它是做什么的。
伦:长长的圆柱状,有某种握把……有点像枪,但不是枪。我想它是要用来测试土壤。我好像是来这里测试外头的土壤。我想收集样本。它大概有六十公分长。
朵:噢,所以不小喽。
伦:也许不是那么大。或许只是因为我很矮小,所以看它才会觉得很大。朵:你怎么用这个工具测试土壤?
伦:就是铲起一点土壤放进来,然后对大气里的某东西进行测试,看看土壤是否仍有污染。朵:所以你要测试土壤和大气?
伦:大气中好像有东西会影响到土壤。我在测试,看它是否没有污染,或是受到了多少影响。这里已经空无一物了。
朵:为什么这会让你情绪激动?
伦:我们以前不需要在洞穴里。我们以前在地表上,但有事发生。朵:你旁边有人吗?
伦:他们在地底。我只是出来做测试。我们住在地底。那里为何我要往上飘出洞穴。这里的一切都毁了。
朵:你在土壤里找到什么?
伦:辐射。我要测试安全的等级。既然我们可以上来,代表情况已经比较好了。比以前好。我们待在地下很久了。
朵:你还住在地面时是什么情景?
伦:和地球很类似。有植物,绿油油的,有水,有人,还有你可以在文明里看到的东西。以前那些东西……很怪,因为要用词汇表达的话,很像是个快乐的地球。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现在的身体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看不到多少景物了。比较是一种感觉,感觉以前在那里的东西现在已经没了。
朵:事情发生时,你在场吗?
伦:这个在检查土壤的生物和这里还有城市时的那个生物好像不是同一个。这真是令人困惑。我以为是过了很久他才出来采样,但他又像是后来才发现这个地方。地底这批生物好像是因为能够在地底生活才会住在那里。不过他们是在发生事情后,在其他人都消失之后才来的。他们在试图了解发生的事。他们知道有事发生了,在这个星球毁灭之后便想来这里做研究。他们过来看看这里是否能再度支持生命。
朵:所以你和其他人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对。)有人告诉你是什么造成毁灭的吗?伦:好像不是核爆就是某种大灾难,但我无法看到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本来应该要看顾他们的,我们很关心他们,可是他们都死了。发生了一场战争,他们遭到攻击,而且没有防御能力。
朵:这让你很难过。(对。)你说有很多人和你一起来?
伦:我不确定有多少人在地底,不过够多了,可以做要做的事。
朵:让我们看看你来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就是你到这里来之前的地方。那个地方看起来如何?
伦:我是搭太空船来的。船上似乎没有很多人。空间看来很小。我在其中一个区域。那里有荧幕、面板和灯光之类的东西。我们在外太空。我不确定我在上太空船以前人在哪里。朵:有人叫你来这里吗?
伦:我们好像不准干预。
朵:总之,你们在这里降落,而它已经毁灭了?(对。)但你们知道不能住在地表,因为有辐射。
伦:有东西有毒。但这也是个自然的空旷空间,我们可以住在这里,不必建造什么。朵:可是你们知道不能待在地面上?
伦:地面上不太舒适,地底下比较好。外面又亮又热。洞穴是自然形成的,我们可以住在里面。这一切就如同是个建好的实验室。我们把工具带来这里做我们要做的事。
朵:地底下的人多吗?
伦:人数不多。很难说……也许是六或十二个。我想有些人可能会去其他地区做事。
朵:你们需要吃东西吗?
伦:我在附近看不到任何食物。所以我们一定不用吃东西。好像也不用睡觉。朵:所以你可以在那里待上很久。你的工作是到地表上检查土壤?
伦:对,我现在就是在做这件事。很奇怪。我们的身体像是很适合这个环境。只是有遮蔽的地方还是比较好。在那里我们也比较不引人注目,我这么想。
朵:你说看到发生的事让你觉得很难过?
伦:我很难过。我不知道这是否让他(指艾伦)难过。似乎是,但我不知道他的心情如何。
我引导他往前到重要的一天。「我们在地底的实验室里,已经收集好样本,准备离开。」
朵:大气有变化吗?
伦:看来是有进步,但我们要走了。这就像……就这样了。这里仍然是多岩石的沙地,不是生命可以居住的地方。土壤的辐射是减少了,但你不会说这里是可以生长东西,可以种植的地方。
朵:你认为你在这里的工作结束了?
伦:对。我们把很多设备留在这里。所以如果我们需要的话,以后还可以回来。不太可能会有人发现这里。
朵:你们现在要去哪里?
伦:我们开了一次会。我们在太空船上,但也和没在船上的人说话。朵:会议和什么有关?
伦:确保事情不会重演,这很重要。我们损失了很多研究。经过分析,我们认为不能把生命放到这个星球,这里也无法再种植,无法再有重新生长生命的可能。在一个能被接受的时间范围里,这里不会有生命。所以未来要避免再次发生。一切都毁了。
朵:所以这里就会被遗弃?
伦:这里已经被摧毁了。还有别的地方,我们不希望那些地方也发生同样的事。朵:你有什么感觉?
伦:觉得我们失败了。
我引导他前进到另一个重要的日子。「他们给我一个到地球的机会。」
朵:你怎么会得到这个机会?伦:我志愿的。我要求的。
朵:他们征求志愿者吗?(对。)事情发生当时,你在哪里?
伦:我在一艘太空船上。我的上司,也就是领导我的人,他说,为了防止地球发生同样的事,需要有人到地球去。
朵:他们害怕同样的事情也在地球上演?(对。)你想要去?
伦:我想去。看起来好像会很可怕。我不是很了解什么是恐惧,但亲眼目睹毁灭的情况真的很骇人。
朵:船上还有其他人也志愿要去地球吗?
伦:是的,我们想要促成改变。我们的船员都要去,有些会待在太空船上,有些人会去地球。待在太空船上的人会协助在地面的人……下来到这里后,你很难记住原先的事,所以他们会帮我们想起。
朵:你离开太空船的时候,身体有怎么样吗?伦:我必须看来像个地球人。
朵:我在想你原本的身体……它留在船上吗?是死了还是什么的吗?
伦:它就像是件套装或交通工具,是实用性质的。没有任何愉悦或是人类所认为的正常生活。身体就是使用来工作的。我们常常改变它。
朵:你的意思是它不是一个实在的身体?
伦:它是实在的,但很像是某种合成物。它是生化制品。朵:所以当你离开身体时,身体怎么了?
伦:嗯,它不是死的,也不是活的。它是个有功能的生化套装。朵:你离开以后,它会不会坏掉?
伦:我想不会。我不是很确定。或许其他人可以用它来做他们的工作。朵:既然你志愿去地球参加这个计划,他们有给你任何指令吗?
伦:……要记得。我们会有很多挑战和不了解的事……可是要记得快乐。快乐是很重要的。
朵:他们认为到了地球以后,快乐是容易的事吗?
伦:不是。地球上有很多的不快乐。有很多悲伤的事。我们不要他们悲伤。他们说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快乐。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有点模糊的概念,因为我们不是很确定那会是什么意思。
朵:所以你并没有必须要做的工作?伦:就是要活着。要注意事情发展。朵:你说会很有挑战。
伦:都是一些我们以前没因应过的事。朵:但你还是想要去?
伦:嗯,这很令人兴奋。这比收集土壤样本要令人兴奋得多。——地球上的人忘记了某些事,他们教彼此的事都错了。我们想帮助他们,这样他们才不会毁了自己。我们必须帮助他们想起来。
朵:当你去地球做这个工作的时候,你会有个身体吗?伦:对,我会是个女孩。
朵:你有选择吗?
伦:有,我认为有,但这有点怪。朵:哪里怪了?
伦:因为女孩在地球上不具主导地位,所以我才选择当个女孩。我想看看不在上位的情况,不在上位,不具主导,不是一般人偏好的性别。我们看到女人有比较多麻烦的事。男人也是……不过女人可以生小孩。还有,因为女人是怀小宝宝的人,所以他们会协助改变事物。她们在平息战争和毁灭或破坏上特别有帮助。如果你创造了一个生命,你不会想要摧毁它。
朵:但是进入身体里后,你还记得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吗?
伦:刚开始还记得,只不过到了这里以后,没有一个队员在我身边。或者他们在,但我不记得他们了,我分辨不出来。这很令人困惑。
朵:在周围没有人可以协助的情况下,你仍勇往直前,我觉得你非常勇敢。伦:会有人协助我们,但很难去……我不知道。
朵:可是周围没有同类人,没有自己人。
伦:嗯,我们在哪里都是同类人,只是在不同的身体里而已。太空船上有人可以和我们通讯联络。他们和每个人都能联络,不过不是每个人都会听到。
朵:其他人不听?
伦:不是很听得进去。他们不确定那是什么,所以觉得很害怕。
朵:如果你在人类的身体里他们还能跟你联络,那代表你不是真的孤单,不是吗?
伦:对,但置身在身体的现实里,你会感到有隔阂。我不喜欢这种……分离的感觉。
朵:当你在身体里,他们要怎么和你联络?
伦:他们会做些改变去加速振动。就好像让身体升级一样。引进新的程式。因为我们在做这件事,也连带影响了其他人去做。
朵:升级的程式?
伦:就像你改变了其中一部分,或甚至好几部分,身体就会开始改变得更多,而不用……。这很难解释。
朵:他们是在你进入身体前就对身体这样做吗?伦:也许做了一些,但更多是在之后才做的。朵:所以这会是一个持续性的过程?
伦:是的。他们说我们会忘记一阵子。不是每个人,但有些人会。这要视他们进入的环境而定。
朵:进行升级和重新编制程序很重要,这是为了避免你们迷失,是吗?
伦:他们说我们永远不会迷失。不过,人类的心智而多少在和非人类的一面对抗。一边想要放松和随遇而安,另一边却是完全的困惑……有太多事在发生进行,所以我不想随时都了解每一件事。我变得不想对事物有感受。我想,感觉困惑的是人类的那面。那个部分没有意识到他其实是别的什么。这真的很怪,就像是两个人同时在一个身体里。
朵:他们有说在身体里的你们什么时候会想起这些事吗?伦:终究会想起来的。艾伦现在也知道了一些。她很担心。
朵:进到人体后,你们有应该要做的事吗?你说你来这里是要帮忙的。伦:在这里就是帮忙……来这里过人生,就是帮忙。
朵:只是在这里活着?(是的。)你不用出去做点什么?
伦:透过在这里的生活,你就会学到很多事,得到很多体验。这些资讯都会传回到太空船上,他们会分析资讯,然后修正。
朵:你们怎么把资讯传回太空船上?
伦:活着就可以……活着就好……他们可以读到一切。
朵:喔,你知道你现在是透过一副身体说话吗?(知道。)还有,这个身体很困惑。(对。)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伦:她把事情弄得太复杂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必须实际上到哪里去做点什么事。朵:她认为她必须自己一个人来改变这个世界。
伦:那是因为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孤单,是重量让她有这种感觉。朵:她说她想服务人群。
伦:她是的。她的内心深处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但她认为这还不够。朵:她曾试图离开这个星球,不是吗?(指试图自杀)
伦:她以为她很孤单,她也不确定这一生的目的。她不了解为什么痛苦。朵:她这一生发生过一些负面的事,不是吗?
伦:没错。她很希望这里只有爱。但她不懂,她只要出现在这里,她就造成了改变。我认为,她以为改变应该会来得更快。她想回去,不想再面对和应付这些。因为事情看来似乎都不会改变。但现在她知道情况不同了。
朵:如果她之前很快就离开了身体,她就完成不了她的工作了,不是吗?
伦:是的,也会无法从她现在的地方看到最后的结局。然后她会很想立刻回到地球。朵:因为她会说:「我没有履行我的合约。」
伦:是啊,没错。这里是个奇怪的地方。
朵:她说地球是个很困难的地方。(对。)在这里并不容易。伦:没错,但这里也有它的美丽之处。
朵:现在她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你认为对她来说事情会变得比较容易吗?
伦:我认为会。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想弄清状况。她在寻找更大的计划,但她已经是更大计划中的一部分。她并不需要再去寻找别的事。
朵:曾有人告诉我,当来到地球的志愿者顺其自然,他们的能量就会影响许多人。
伦:确实如此,而那正是令她害怕的事。她不懂地球人的情绪,尤其是负面的。她不喜欢他们的感受方式,因为她发现自己对其他人有不好的感受,这样的情绪让她害怕。她是要把爱带来这里的人,所以当她感觉很差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在散播的不是爱。
朵:所以她应该要爱那些曾对她不好的人?伦:她本来就爱他们。
朵:这很重要。我们不要她累积业。(对。)我们不要她困陷在这里。伦:对,她很怕自己已经陷进去了。
艾伦的疑问之一,和她一直在画的不寻常几何符号有关。她想知道那是从哪里来的。许多年来,我一直在处理符号和个案描绘符号的行动,所以我认为自己知道大部分的答案,但我每次都想看看潜意识有什么话要说。确认总是好的。
伦:那些符号是基因升级的一部分。
朵:所以这和太空船上发生的事情无关?
伦:因为那里(指太空船)是资讯传送出来的地方之一,特别是传送到她的身体这个容器。我不确定这能不能转译得过来。我认为她在写的东西中有某些是异文合并物,是她在异世界看到的,还是有这个世界的古老符号的合成。它们不会造成任何伤害。在某些意义上还有强大的力量,它们是正面的,但她应该顺其自然。时机对了就会出现。她在这个世界必须多学一点有关能量的事。
朵:但是另一部分的她了解这些符号的意义?
伦:在某些层面上,是的。那是为何她对它们很感兴趣。她以前很怕它们是某种负面的东西,现在不怕了,只是不知道它们是打哪里来的。它们是在对心灵比较聪明但鲜少浮现的那部分说话。她不需要对诠释它们担忧。她会遇到其他也有这些符号的人,并和他们讨论。艾伦的生命里跟男性有过一些负面经验,她知道未来是否会有个正面的对象。潜意识说,未来会有别的人出现,但它不想破坏惊喜,所以不肯多说。潜意识觉得这很有趣,所以我知道那将是个正面的经验。除此之外,她也担忧她的儿子。
朵:有人告诉我,你这类的存在体进入人类身体后,会有小孩是不寻常的事。
伦:她想要有这个经验,但又怕有这个经验。她虽然得到许可,也想让这件事发生,不过我们认定她并没有准备好。她还没有适应,仍在努力当中。她现在比较好了。她的儿子也跟我们一样。
朵:这是他们两处得来的原因?(对。)但她不想要有养育他长大的体验?
伦:那会不一样。那对他来说不会是完整的地球体验。(意指由妈妈抚养长大)朵:这是为什么他必须由祖父母抚养?
伦:对,养一阵子。情况将会改变。
朵:她想知道她能不能取得儿子的监护权。你们怎么想?
伦:这在未来应该不会是个问题。事情正在改变。监护权可能不是个问题。这全视时间线和我们做出变动(指次元转移)的时机而定。在新的地球,这不会是问题。他现在很好。
朵:因为有些人类跟着变动一起前进,所以这在以后不会是个问题?伦:不是所有人都会一起前进。
朵:她的儿子也是志愿者之一,所以会一起。(对。)或许这是她会有那类型灵魂的小孩的唯一原因。
伦:是的。儿子在她不想活下去的时候让她继续撑下去,所以他很重要。
艾伦想问她小时候发生过的一些不寻常事件,但潜意识不想谈。他们认为她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比较好。没有进一步探索必要,探索只会令她不开心。她意识到了那些事,但那些对她没有帮助。好需要往前迈进才是。「她那部分的人生几乎像是另外一世。那是很大量的训练……大量的地球经验,是在试图了解这里的生物。她算是在睡梦中经历那部分的人生。我说「睡梦中」的意思是,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做了些什么。它们是她意识中的经历。她帮助过许多她从未见过面的人。其他像她这样的人甚至也帮了她一把……帮助她记得。这和实体接触无关,和频率有关。当灵魂在经历困境时,它也为其他灵魂开启了不同的道路。通常在他们艰难行进的时候,在他们度过后,他们犹如替其他人开了一扇门。她选择来此协助有上瘾症的人。这是个大挑战,但她克服之后便能够帮助其他的人克服。」
我问到她的身体。「她现在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她有一度没有照顾好自己,把自己逼到极限,身体差点就垮了。」
催眠结束前的最后讯息:我们试图让她平静下来。她很难过,因为我们要走了,但我们不是真的离开。我们要她不用担心。我们随时都在看顾着她。
经历星球被毁的类似故事也散布在我其他的书里;他们若不是在地面或太空船上目睹事情的经过,就是返回星球后看到人事已非。这对个案来说永远是极度情绪化的体验,并且在这一世余波荡漾,造成持续性的影响,只不过这些埋藏在潜意识的层面。
许多人说,他们一直有一种强大到难以承受的深刻哀伤,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也有些人告诉我,他们甚至从小就感到强烈悲伤,家人不记得曾看过他们微笑或快乐的样子。也有人谈到一种徘徊不去又不合情理的恐惧,他们的人生因此裹足不前。
这类潜伏的情绪很自然地在这一世产生了问题,但也说明了他们何以在历史上这个关键时刻志愿来到地球。他们曾目睹可怕的毁灭,不希望另一个星球也发生同样的事。所以当上级说地球有难,他们是每一个举起手,志愿前来的人。然而,他们没有意识到,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后,当所有的记忆都被消除,前方的路途会有多艰难。意识到自己有任务在身,虽然没能提供戏剧性的帮助,也确实有所助益。他们的能量对于人类达成必要的改变极其重要,而他们要做的事就只是在这里!
第十三章树木的一生和列穆利亚
玛丽安是一位牧场主人,专事育马的工作,已婚多年,没有小孩。她没有提到什么问题,只想知道自己的生命目的为何。我总是会跟个案说,如果来找我只是出于好奇,那么他们得到的资讯将远远超过期望。玛丽安就是其中一个例子。
催眠的过程总会有出乎意料的发现,我每次都必须做好心理准备。玛丽安没有从云端下来,反而跑到遥远的外太空。她看到地球是一个美丽、蓝绿色的球体,周围环绕着许多星星。她一边漂浮,一边意识到有某种太空船,「停泊」在那里。当我问她想去哪里或者做什么时,她说:「我想去住在太空船上。我喜欢那种待在船里而不被束缚在地上的想法。我喜欢飞行到不同的星系,造访不同的星球。我不是很想回地球。」我问她想不想靠近探索那艘太空船。「我想我已经知道它是什么样子。我好像在上面住过,为了某种原因,我也在地球上待过一阵子。可是现在我想回家。太空船会带我回家。」我跟她说,想做什么都可以,于是她说她想上船。
朵:好的。你要怎么上太空船?
玛:我想我可以把自己发射过去,用想的就可以,我进入到了全像平台,我在那里……进入红杉林,看到美丽的树木和海上的夕阳,但其实这都是在太空船的全像平台上。我在全像平台上,这些东西都是我在这里创造出来的。真美。那些树木是我的家人。
朵: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玛:因为我曾在其中一棵树里住过,住了很久。我想,我就是决定要当棵大树,体验一下当个参天巨木是什么感觉。不过我是从小树开始长大,所以周遭的大树是我的爸妈、阿姨、叔伯,在那里,我们是一个家庭。我从很小的果实开始长成为树苗,然后不停地成长。我们吸收壮丽的太阳能量,它让我们长出树叶,它喂养这个星球,我们在那里好快乐。
朵:既然是棵大树,你一定活了很久。
玛:对,上千年。后来我离开了,大大棵树没有死。
朵:你已经体验到所有你能体验到的事。(对。)当棵树的感觉如何?
玛:啊……太美好了!那些松鼠和鸟。我宛如一种意识,而它们都住在我的里面。我爱它们,滋养它们,它们也爱我。
朵:但接着你已经无法从当棵树中学到更多的事了,是吗?
玛:好像有人跟我这样说,但我不知道是谁说的。有人要我回到太空船上,准备执行下一个任务。
朵:你在太空船上接受任务?(对。)所以现在你又在全像平台上看着这一切,是要回想起什么或做什么吗?
玛:对。我需要被提醒,为何我至今仍与树木有着深深的联结,为何我会画它们,为何它们会对我说话。
朵:所以这是事情运作的方式?你从一个体验中学到所有能学的事,接着再去下一个体验?(对。)那么你现在要做什么?
玛:我被投射回地球上,进入像是列穆利亚的地方,就是现在的夏威夷。朵:你没有回家?
玛:没有。我被送回来执行另一项任务。我被送去列穆利亚。我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回家了。
朵:家在那里?你知道吗?
玛:我想是在太阳上。它很明亮,充满了爱。没有人有身体,我们都只是光体。有好多的爱。
许多个案都用这种方式描述神,也就是我们每个人的来处——源头。个案常把源头与太阳明亮的光相提并论,有时会说是「伟大的中央太阳」。无论如何,它都被描述为一个洋溢着不可思议的爱的地方。
朵:你曾经不得不离开家?
玛:我应该要出去的。有人叫我这么做,有人告诉我那是我的工作,以后还可以回家。我需要出去散播些光。
朵:你去了很多地方?玛:对,我哪里都去了。
朵:每次都在地球上?还是你也经历过其他的星球?
玛:我想大多数是在地球上。我想我认为地球是最好的地方。朵:你渴望回家,但我猜想你在完成这个工作前不能回去?
玛:我想应该很快就能回家了。我想在这一世之后,在玛莉安的生命结束之后,我就能回家。我想这是我争取到的。
朵:你把要学的事情都学起来了吗?
玛:是的。我想我会搭乘某种交通工具回家,像是梅尔卡巴,有很多的光和色彩。就像是我的个人小船。
在旧约圣经里,梅尔卡巴指的是许多先知都曾见过的火战车,特别是以西结。在现代,梅尔卡巴似乎指向幽浮,而那是以前的人以他们那个时候能找到的最好词汇来形容的说法。
玛莉安提到了列穆利亚,而我想对此多加探索。列穆利亚据说是一座位于太平洋的失落大陆。据说它和位于大西洋的亚特兰蒂斯有着相同的遭遇,但有人相信列穆利亚的时代更为古老。
玛:嗯,列穆利亚大陆。我应该是个男人,是某种治疗师,跟卡胡那有点类似,是村子里像巫医之类的人。我们会把能量放进石头里。
卡胡那是现在夏威夷岛上的神圣女祭司。我请玛莉安看看自己是如何把能量放石头里。
玛:我住在一个村子里。那里很美,就在水边,还有一些大岩石,巨大的石柱。那些石头真的好巨大!不是我们放的,是太空船把它们放在那里。但我会把能量放进石头里。我就只是把双手放在岩石上,然后对着石头注入能量。我碰触石头,聚精会神在能量上,能量便会进入石头。能量停留在石头里,然后生病的人可以去石头那里汲取能量,身体会痊愈许多。朵:所以能量会一直留在石头里。以后就能够使用?
玛:对。现在还在。只是那些石头已经沉入水底。
朵:你说那些石头是被其他人放在那里的?(对。)是怎么个情形?玛:他们用船在空中搬移。
朵:从其他地方搬过来?
玛:对,从其他地方。石头太重了,要经过陆地,所以他们就干脆带着石头从天空飞过来。那真是壮观的一幕。
朵:能亲眼目睹真的很幸运。那是怎样的情形?
玛:我看惯了,所以觉得很正常。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被允许观看。他们通常是在大家还没起床的大清早做这件事。一个大大的圆盘型太空船发出类似「滋滋滋」的声音,带着一颗像是长长条雪茄状的大石头过来。然后再把石头放到地上。
朵:他们把石头放在地面上?
玛:不是。他们会挖一个洞,然后把石头插在那里。有的时候,他们会雕刻石头,雕出像是脸的样子。不过那不是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只是把治疗能量放进石头里。
朵:为什么这些存在体会把石头放在那里?
玛:我想他们是想让我们见识他们的能力,同时也想帮助我们。不晓得为什么,但那是一种传授知识的机制,教我们用心灵的力量移动东西。我们也做得到,只是移动的石头比较小。我们之中的某些人可以,不是全部的人都会。你必须要真的、真的相信我们就跟他们一样才行。
朵:你不认为你可以只用心灵力量就移动大石头?
玛:对。但我知其他人一起,好比二十或三十个人,就能够做到。
朵:大家一起全神贯注?(对。)他们想让你们知道那是可能的?(对。)当然,他们是用船,一艘太空船办到的,不是吗?
玛:不是,他们是在太空船上用他们的领略搬移石头。
录音录到这里时,带子开始加速,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一直到最后都是如此。因为加速得太快,声音听起来就像花栗鼠那样叽哩咕噜,听写也变得困难。我很好奇这个情况和我们的主题,也就是把能量入进物体里,是否有关联。
朵:我以为太空船会产生一种能量。
玛:嗯,这艘船和船上的存在体就像是一整个存在体,全体一起透过磁力搬移石头,每个人都专注在磁性上。
朵:他们能像同一个心灵般运作?(对。)所以才能移动那些东西?(没错。)是他们告诉你要把能量放入石头里?
玛:不是用说的——因为他们不说话。他们用一串串的念头沟通。他们传送思绪给我。我觉得我有能力做那些事情真好。
朵:你有见过那些存在体吗?(有。)所以他们不是一直待在船里?
玛:噢,不是。有些偶尔会出来,不过会吓到一些民众。他们大多是光体。就像球体。他们可以改变形态,但通常就是散发着丰富美丽色彩的光球。他们也散发出大量的爱与智慧。所以令人畏惧。他们若是改变形态,看来有点像是人类,但实际上还是光。光体。没有真的双臂和双腿。他们很高大,很明亮,散发着液态状的钻石光彩。
朵:听起来很美。
玛:他们是从太阳来的。朵:他们跟你说的?
玛:我想我本来就知道,因为那是我来自的地方。他们只是过来看看我,我们全都来自同样的地方。
朵:你有来自太阳的记忆?
玛:算是。我还记得自己进入一个婴儿的身体,然后想着:「噢!不!」接着就觉得好沉重,好稠密。
我问他,他和村民有着什么样的外貌。他非常高大,有一着浓密而长的黑发和金棕色的皮肤,脖子和头上有羽毛、小石头和石块。他穿着像是裙子之类的衣服。村子的女人有着长长的卷发,非常美丽,模样很像是现代的印第安人或是夏威夷人。
朵:你受到巫医的训练吗?
玛:我想我天生就是。我的妈妈是个巫医。我的爸妈都走了,他们死了,但我接手他们没有做完的事。我也做别的——我会去狩猎,那时候大家会过来和我谈话。我会跟他们说一些事,给他们可以握在手里的石头。
朵:你为什么要给他们石头?
玛:因为那会改变他们的振动频率。那是物理学。他们因此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感觉更好。他们这么相信。因为相信,就会如此。因为相信,振动频率就会改变。
朵:那些只是普通的石头吗?
玛:不是,基本上都是我们在海滩上找来的浅色石头——宝石和小卵石。我会把疗愈能量放进石头里。
朵:就像你把能量放到巨石一样。(对。)所以你会把小石头给村民,帮助他们恢复健康。(对。)然后有人透过你的心灵告诉你,也要把能量放进大石头里?
玛:对,因为这会让地球感觉好过些。这是为人类,也为地球。朵:大石头的分布位置有某种设计或是排列吗?
玛:有点像是天线,只是排列得像是一条直线。朵:你说「天线」是什么意思?
玛:它会传送频率进入太阳系。这是为了让太阳系的所有存在体知道,地球是个多么珍贵的星球。
朵:那些存在体和你们一起生活还是只在自己的太空船上?
玛:他们会到处来去。他们只是过来看看我。他们什么地方都去。他们去其他的星球,而且速度非常快。有点像是嗖地来,嗖地又走了。我必须和他们一起工作。当我呼唤他们,他们就会出现。他们是我的家人。只不过除非真有什么需要,否则我不会召唤他们。
朵:为什么你说他们是「家人」?玛:因为我们全都是从太阳来的。
他们彼此联结,就像她是树木的时候,和所有大自然万物生生相息。一切均来自于太阳。他一度有过真正的家人,但他们都过世了。村中还有很多小孩子,每个人都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大家相互照顾。因为他能疗愈他们,村民很少生病,大多是发生意外。
探索至此,似乎已经挖掘不到别的东西,所以我引导他往前到重要的一天,问他看到了什么。
玛:整座岛就这样被摧毁了。发生了一场大洪水。我们沉了下去。整座岛沉下去。然后我死了。
朵:事情来得很突然?
玛:对,突如其来。不过是个寻常的早晨,突然间就出事了,好像海啸。朵:你没有事先得到警告,所以不知道会发生这件事?
玛:没有。不过没有关系。
我问那些存在体是否曾试图警告他们,但他说他们不在附近。他们大概也无能为力。事出突然,整座岛都被水覆盖。
玛:很多人死了。当然,没有人真的死亡。他们只是飘出去到了别的地方。那个情况当然很恐怖。那是座很大的岛。岛上有数以万计,甚至我们从不知道的人,他们也死了。那就像是一整块大陆沉了下去。
朵:一块大陆而不是一座岛屿?
玛:一块大陆。我们在大陆的边缘,以为那是我们的岛。我们没有去很远的地方,所以不知道它有多大。直到我们离开身体并往下看,看到列穆利亚有多么辽阔的时候,才知道它跟一块大陆一样大。我们只是住在边缘地带的某个族群。为了安全,我们紧密地聚集在一起。从我的角度来看,整块大陆都沉下去了,沉到了水里。地球仿佛裂开了一个大洞,像是发生了地震。就是这样子,一次巨大的地震。海底打开,把整块大陆都吸了进去。吞下去。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太平洋好浩瀚。
朵:我很好奇那些存在体若是在场能做什么。
玛:我想他们在看,或许还带了一些人到他们的太空船上。这是注定要发生的事。朵:我猜想他们不论做什么都无法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玛:对,那是大地之母的作为。她在调整/校准自己。地球的另一边有些干扰,所以造成了这次的调整。
朵:你看到了什么?
玛:我看到太阳活动的大浪朝着地球而来。这是一次调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那是某种扰乱地球格网平衡的团体所导致的结果。是这样才发生了地震和海啸。朵:世界另一边的调整是什么?
玛:我想另一个实验。他们做了一个实验,试图调整某件事,却造成了反效果。朵:从你现在的观点,你可以知道很多事。做实验的人是谁?
玛:他们是从别的星系来的,不是地球人。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看不到他们。不知怎么的,他们像是一种集体意识,不过不是来自太阳。我们的族群永远不会……我们的族群是从太阳来的,我们爱地球。所以我们协助滋养地球和这里的生命形态。我们提供协助,但不是只是我们,大家全都协力让地球变成现在这个草木茂盛的天堂。我们这个族群仍爱着这个星球。
朵:你能发现其他有关这场实验的事吗?
玛:我想他们只是好奇,想知道弄乱了格网会怎么样。他们只是看着实验进行。我无法断定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朵:没关系。但他们被允许做这个实验?
玛:他们是在自由意志的次元,没有人能限止他们。他们对所有会被影响到的生命体没有任何关心。他们只是冷冷地观察,不是恶意。只是像是,好吧,让我们看看这么做的话会怎样。
朵:你知不知道事情发生后,他们看到了毁灭,心里有什么想法吗?
玛:他们没有人类的懊悔。他们没有那种感受悲悯或是懊悔的基因编码。他们只是离开,再去找另一个实验场地。他们回到自己的次元,回报资讯。
朵:你往下看看地球。她是否花了一段时间才回归正常?
玛:噢,将近数十万年。地球似乎需要休息,小睡一下,疗伤养病。让太阳的愈合能力助她一臂之力。
朵:人类没有灭绝,不是吗?
玛:有些人存活了下来,其他人被带来。那些存在体来到地球协助改变基因,让……这也是个实验,不过与播种不同。九人议会担起让地球重新有人居住的任务。
朵:为什么他们必须改变基因?
玛:因为现在的基因只有两股螺旋构造,列穆利亚人有十二股。朵:这会有什么不同吗?
玛:有。他们能跟自然融为一体,也都能与宇宙心灵联结。朵:这是他们能使用能量的原因?
玛:对,他们有力量。朵:这是基因的关系?
玛:部分是。我们来自太阳。
朵:我很好奇十二股螺旋构造的基因有什么特殊之处?
玛:它很有力量,非常广阔又跨次元,那是造物者的力量。他们很有爱……只做好事。
朵:在每个人都被毁灭后,他们决定让地球重新有人居住,但为什么不就让人类的基因仍是十二股螺旋呢?
玛:九人议会认为这样比较好,原先一下子给我们太多了,我们还没准备好,这是一种放缓演化的方式。
朵:他们认为退化比较好。
玛:对,很怪异,因为在列穆利亚之后的山顶洞人、尼安德塔人和古代人只有两股螺旋构造。他们的大脑不像……他们像是动物。——他们来这里散布了他们的基因。然后情况变得很复杂。我们退回到早期阶段,他们就离开了。
朵:他们认为倒退并让人类重新开始比较好?(是的。)人类失去了所有力量,不是吗?
(对。)你认为那是个好主意吗?
玛:这不是我来判断的。我只是观察。
朵:可是你知道后退到只有两股螺旋构造的计划是什么吗?之后还会进一步发展吗?玛:现在正在改变。
朵:怎么改变?
玛: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只能说「就是这样」。这是让它转变形态,成为可能是、应该是、曾经有过的状态的计划的一部分,为的是帮助我们全体进入新的频率。不是每个人都能去。不是每个人都会有十二股螺旋构造。
朵:这很花时间,不是吗?玛:已经进行很久了。
朵:基因进行重组?
玛:对,即将要发生。现在的脚步比较快了。朵:为什么现在比较快?
玛:因为加速……因为他们在排列在调整格网……修复裂缝。
朵:所以他们再次得到改变基因的许可?(对。)现在的人会怎么注意到这个改变?玛:嗯。。。有些人不会注意到,但觉察的人会感觉到与「万有」的联结。他们的感觉会被强化。他们会变得比较轻……比较透明。
朵:他们身边的人会注意到吗?玛:有些会。有些人会继续梦游。
朵:我在想,如果他们变得比较透明,照理来说应该会被注意到才对。玛:他们将会变成隐形。
朵:(这说法让人意外)最终吗?
玛:对。不过他们仍会在这里。这就像是改变电视的频道。
朵:如果变成隐形,他们身边的人就不会再看到他们了?(是的。)他们会在哪里?玛:在不同的频道。
朵:另一个次元。(是的。)他们会意识到吗?(会。)他们会知道有事发生了?(噢,会的。)可是其他人不会?(对。)改变基因是不是会对心灵能力造成影响?
玛:是的。人们会变得比较有心电感应。无需言语,只要透过心灵和思想就能沟通。没办法说谎或作弊。你不需要。
朵:因为每个人都会知道。玛:对,那是好事。
朵:确实。但为什么会在现在发生?准许重来一次。
玛:时候到了。必须发生。时光飞逝,盖娅(大地之母)该毕业了,并且带着她最好的学生一起离开。把破坏、腐败、负面和黑暗通通抛在身后。她就像是裂开,变成两个……一个新地球……一个新的耶路撒冷。核子浩劫将不会发生。这都是来自天堂伟大的光,九人议会宏伟设计的一部分。
朵:那些离开的人跟十二股螺旋基因或什么的有关系吗?
玛:是的,那些离开的人。被留下的人会非常害怕,所以有些人会留下来帮助他们。因为世人会很惊慌,有些人会牺牲自己留在这里。这很令人难过。
朵:留下来的那些人……他们的基因没有被改变?
玛:对,他们不准许。我不知道这是怎么运作的,但这就像那些人的脚上穿着铅制的鞋子,自己也不想变得轻盈。
朵:所以这是个人的选择?(对)好吧,你可以从现在所在的位置看到一切。你说列穆利亚原本是在现在的夏威夷?(对。)这整个大陆只剩下夏威夷?
玛:对,还有部分的日本和新加坡。那是一块巨大的大陆。加州的巴哈半岛都是海岸的一部分。非常巨大。
朵:还有其他部分留下来吗?
玛:有,但我不知道那些岛的名字。朵:是在太平洋上的岛屿?
玛:对。远至日本。非常大。
朵:听起来像是涵盖了大部分的太平洋,不是吗?玛:我想是的。
朵:我们听说过很多有关亚特兰蒂斯的事。它是在列穆利亚之后吗?
(对)列穆利亚浩劫中有幸存者吗?
玛:有些人一开始就过去了。那些人是好人。我想他们是被宇宙的兄弟空运到后来会发展出亚特兰蒂斯的地方。
朵:所以他们在世界的那个地区展开了新的文明?(是的。)这些都是今天的我们不知道的事。
玛:许多人知道这件事。
朵:这个嘛,他们知道亚特兰蒂斯,但对列穆利亚知道得不多。(对。)他们也不知道基因的事。但是取得这一切资讯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是的。)后来有人要你住在莉安的身体?是这样吗?(对。)为什么你决定要在我们这个时代的这个时候回到人类的身体?
玛:我只是来参与变通(指次元变动)。
不论我问什么,她都有很好的回答,所以我认为没有召唤潜意识出来的必要,她也这么认为。于是我转而提出玛莉安自己的问题。当然,第一个问题永远都是我所谓的「永恒之问」。她的人生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什么是她应该要做的事?
玛:她是从太阳来的光体,到这里来是要提升振动,帮忙净化水和提升振动,这样每个人都能感觉好些。
朵:听起来她在地球上并没有多少前世。对吗?玛:她有过五百世以上。
朵:在地球上?(对。)我还以为没有这么多。
玛:她有过很多经验,有些很快,很短暂……只是体验出生和死亡。如果你以数百万年的时光来看,其实不多。
朵:也是。为什么她要来地球体验这一切?
玛:因为她很喜欢那种快感还有记得自己真正的来处。她很喜欢爱、付出和收获的关心。她爱这个星球。她只想开心过日子。不想事情变得太沉重。当身边的人悲伤时,她也会变得好悲伤。她可以读别人的心。
玛莉安想问她是否有需要偿还的业。如果有,她想彻底解决。他们说:「她处理得差不多了。这花了她很久的时间。」
玛莉安基本上过着一个完美的人生,一个休息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身体又很健康。她对每样事物,对人、动物,还有地球传送光。听起来她是第二波的人,是个观察者,来这里产生正面能量,并传送给其他人。她做得很好。
此外,我也问到她早年在成长过程中经验到的一些问题。「她一直都受到保护。她是个催化剂,协助别人化解他们的业。这对她也有帮助,她主要的角色向来是个催化剂,为的是让大家能学会爱。」
在结束这次的催眠之前,我又想到了几个问题。「列穆利亚的岩石,就是那些被搬过去入在那里并有能量的岩石,现在还在吗?还是它们到了海底?」
玛:有些仍在夏威夷的大岛上,但被隐藏起来了。它们被埋藏在岩浆里。
朵:那里有很多岩浆。(是的。)所以那座岛仍然有很多来自于那些岩石的能量?(对,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