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一个星球的毁灭
第十一章.另一个星球的毁灭
第十章一个星球的毁灭
2009年,我第一次踏足南非。由于安排课程和邀请我们到约翰尼斯堡的是凯西,我决定选她作为课程最后一天的示范。当地人接触到神秘学的机会不多,因此求知若渴。他们有书,但缺乏读者和老师。课程的一切对他们来说都很新颖,因为他们对这个领域只有最基本的认识,所以我讲课的时候也只讲最基本的。看到学生的反应是如此的惊奇、敬畏和充满热情,很令人耳目一新。
课程进行得很顺利,我教导他们如何应用我的催眠法在简单的前世回溯和疗愈上。我们在示范的时候,预期的也是重新体验一段正常的前世。通常在刚入门的阶段,学生的理解力大概也就是在这个范围。所以当我们开始进行催眠,情况却超越了这个范畴时,虽然我已习以为常,但因为过程中呈现的是他们前所未闻的概念,他们是完全地目瞪口呆。他们的脸上清楚表露出震惊,还频频看我有何反应,因为这完全偏离了我才刚教他们的内容。
我很清楚这次的催眠已经不是单纯对前世的探索,而是冒险进入了未知(尤其是三波段的志愿者)。我想我没有停止催眠,反而像是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般地继续进行,令学生们大感诧异。当然,对我来说,发生的事没有不寻常。我试着一边催眠,一边给他们要他们放心的神情。我知道事后我可以对他们做进一步的解释。虽然在示范前没有机会提到会有哪些可能性,但我猜想,「他们」认为我的学生已经准备好了,不论学生身处在世界的哪个角落。
进入催眠状态后,凯西喜欢待在云端,对从云端飘落踌躇再三。她变得激动起来,开始哭泣。但她什么都还没看到,所以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显示她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影响。不过,每当个案展露情绪,向来都是发现了重要资料的讯号(在她的情况,则是重要的资料即将出现)。情绪无法造假,个案事后甚至会对自己的情绪化表示难以理解。“我为什么会哭?没有道理啊!为什么我会那么难过?”
我知道我必须让她从云端下来,所以我问她能否去个什么地方,有没有哪里是她想让云带她去的?
凯:我想上去!我想回家。
朵:再体验一下子。你可以随心所欲做你想做的事。你要去哪个方向?
凯:往北。我看到星星。它们好美!好亮,在旋转。我现在看到一块粉红色的土地。玫瑰的色泽。很远。——那是我住的地方。我越来越接近了。风很大……很多云飘离了。云有一种柔和的粉红色。还有光……来自星星的光。
朵:你想不想往地面的方向前进,这样你才能下来?(不想)。为什么?
凯:因为它已经不存在了。那里只有灰尘。它不见了。
她开始噪声哭泣,学生们带着非常困惑的表情看着我。朵:发生了什么事吗?
凯:我不知道。——那里没有任何生命。只有沙尘暴和热空气。我靠近不了。它不让我靠近。太危险了。
凯西无法解释为何靠近会很危险,但在飘浮的时候,她不得不保护一个安全距离。她只看得到云和灰尘。那里没有生命、建筑物或植物生长的迹象。那是个荒凉的星球,而她因此悲伤到无以复加。“我回不去了。我们失去了一切。它消失了。每个人都走了。不在了。全没了。”
她说事情发生的时候她不在场,但她知道那里曾经是个生气勃勃,住了许多人的地方。她虽然知道自己曾在那儿短暂居住,却得不到更多的资讯。我决定让她回到大灾难发生之前,看看事发前那里原本的样子。她很渴望这么做,一下子就到了那儿。“我看到小孩。他们在水里玩。有很多水。”
朵:它还是粉红色的吗?
凯:不是。是白色的。大地是绿色的。小孩在玩。他们在跳舞。
她说那些孩子看起来像是人类。我要求她往下看看自己,告诉我她的身体是什么模样。她说她看不到自己的身体。我再问她,能否感觉到身体。“可以。感觉很平静。我看到一座城市……白色的城市,它有很高的灰色大理石墙和回廊,充满了笑声。它很耀眼,永远散发着光。”
朵:你曾经住过那里?
凯:我想我去过,不过那里不是我的家,我只是在那边住过。
朵:你为什么会去那里?
凯:去教导。为了教孩子们爱和喜悦。
朵:有人叫你去的吗?
凯:对。那里很美。人民很单纯。很善良。
她去过很多地方,凡是吸引她的地方,有需要她的地方,她都会前往教导。
朵:这是你喜欢做的事吗?
凯:我不知道……再也不是了。因为很痛。
朵:是因为这个星球被摧毁了还是什么,所以觉得心痛吗?
凯:对,发生事情了。我离开以后就失去他们的消息。
她直觉地知道会有事情发生,但那些人不晓得。早在灾难发生之前,她就已经离开了。所以她仍然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毁灭。“只要有人需要,我就会去教导。”
朵:没有人需要你的时候,你都在做什么?我们可以看看这部分。(没反应)那个时候你有做其他的事吗?
凯:没有,我就只是等到有人需要我的时候。
朵:你在哪里等?你可以看到那个地方。
凯:很难解释。
朵:尽量。
凯:那是完全的平静。比较柔和。
朵:看起来是实体吗?
凯:不。它几乎像是动态……像是一首歌。
朵:听起来很美。你身边有人吗?还是你是自己一个人?
凯:我不孤单,不过这里没有人,但我感觉总是有人在我身边。
朵:所以你喜欢那个地方?
凯:有时候。——有时候你需要出去,看看东西。我在这里等待,直到我必须去教导别人,帮助别人。然后我再回到这里。
朵:你曾在身体里生活吗?
凯: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这些,记得这个纯粹平静又美丽的地方。
朵:真好。你是个很有爱的人。你必须充满了爱才能教别人爱。很棒。——你知道你现在是透过身体在说话吗?(知道)。既然那里是那么的美,为什么你决定要进入一个血肉之躯?
凯:我不知道。
朵:你想找到原因吗?我们可以去找原因。这对你会有帮助,不是吗?我接着引导她到决定离开那个美丽地方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凯:时候到了。他们必须做些安排。——我的工作还没结束。我必须再去当老师。朵:有人在跟你说话吗?
凯:我们都在说话。我们在决定什么才是最好的。朵:你们在决定什么?
凯:由谁去做。
朵:其他人也想去吗?(不想)。为什么他们不想?
凯:因为这是个很大、很大的挑战。他们不觉得该由他们去。朵:有原因吗?
凯:因为不需要他们。
朵:但你认为有人需要你?凯:噢,是的!
朵:你觉得有人需要你去做什么?
凯:改变事情……缓缓地……转变……帮助人们想起。朵:他们忘了什么?
凯:他们忘了他们是谁……他们真正的身份。他们进入身体之后就忘了。朵:那么他们到底是谁?
凯:那是他们要学的事。他们相信自己是别的东西,但他们不是的。朵:所以你要帮他们想起来?
凯:有部分工作是这样,没错。朵:其他部分是什么?
凯:协助改变事物。——流动。像是潮流……改变流动。朵:什么流动?
凯:一切。现在的方向错了。朵:是什么造成它走错方向?
凯:遗忘……忘了去爱……忘了去爱和游戏。
朵:所以当人们开始遗忘,就造成流动往错误的方向前进?(对)如果流动持续朝着错误的方向,会发生什么事?
凯:他们会死。他们的灵魂。
朵:所以你肩负起到这里来改变的使命?凯:一个小的……小的改变。
朵:那是个大决定。(是的。)需要很大的勇气。凯:需要的是愚蠢。
朵:你认为你可以造成改变?
凯:我不知道。进入身体后的情况和我原先想的不同。
朵:但其他和你在一起的存有不想接受这个议会?(对。)所以你觉得你是自己一个人在做这些?
凯:不是。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朵:你知道有其他人也来协助?(对。)他们是凯西认识的人吗?(不是。)但或许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在做这些事。
凯:他们会知道的。朵:你说你想家?
凯:对。我在家的时候真的很快乐,这是我那么想家的部分原因。
我决定唤出潜意识,替她的问题找到答案。我问他们为何要让凯西看到那个场景。“我们原本在找前世,不是吗?”(是的。)“她没有回到前世是有原因的吗?”
凯:她不记得了。她不该记住。
朵:听起来她是以灵魂的形式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对)她做很多好事?凯:她努力在做。
朵:所以她来地球进行另一个使命?(对。)那是你们要她知道的吗?凯:她知道的。
朵:但她的意识不知道。(对。)你认为让她知道是重要的?
凯:是重要的……没错。
朵:这对解释许多她人生里的事情会有帮助?凯:对。那是为何我们引导她来找你。
朵:她是我之前说过话的那些志愿者之一吗?凯:不一样。
朵:怎么个不同法?
凯:因为她通常不做这事。我们必须要求她做。
我问了那个永恒之问:她的生命目的是什么?她这一生应该要做什么?“你们想告诉她吗?”
凯:不。因为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她是在她的道路上。当时候来临时,她会知道的。朵:她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要有全面的了解?(对)这一定相当重大。
凯:我不能说。
因为潜意识不肯透露更多的事,我把焦点转向她的身体。她曾进入企业界,又离开了。“她试着当个人类,想融入社会。她想做对这个星球最好的事,她以为要到企业界才有最好的效果。那里的人毕竟比较多。”然而,她在企业工作时却生了重病,这是她不得不离开的主因之一。他们说她不快乐,所以才会生病。我问她的身体,并请他们扫描她的身体,但他们快我一步,已经着手在做了。(医生认为她的血液有些不对劲。他们诊断出是最重的贫血,她的身体因贫血变得虚弱,还会突然晕厥。)
凯:我们正在治疗她。她感觉得到。朵:血液出了什么问题?
凯:没有什么严重的,只是流动的问题。她让流动停了下来。
朵:她谈到流动,但我以为她的意思是世界的流动。她和世界的流动有关?凯:一切都有关联,是同样的事。
朵:医生说状况很严重。
凯:本来是。但她听进去了。她离开了那家公司。朵:你们现在在对血液做什么?
凯:我在给它能量。
朵:你们怎么给血液能量?
凯:就是这样做。她会好转……会好很多。我们一边说就一边在做了。让他们(指医生)继续摸不清是怎么回事……对。
医生说她的肝脏也有问题。「他们」说那是同一个问题,一样和流动有关,这也因此造成了血液的恶质化(变得有毒)。
朵:你们矫正好了吗?
凯:给我一分钟。我们还需要一分钟。
然后他们专注在她的背部。她的背一直有问题,因为她很难释放过去。她想保持联结。
「那就像是一脚在内,一脚在外。」他们矫正了这个问题。「只是矫正流动,把过去的她带走,现在的她带来。我们要再细看,但我们可以矫正。我们想要进展快些。」其他的身体问题(脖子、腿)都和最初的原因有关。他们会在催眠过后持续替她治疗。
凯西一直想知道她跟生命里其他人的业力关系或合约,但她若是以前从没来过地球,她不会找到任何因果。「她有老师们教她怎么生活。她的父母是带她进来这个世界的人。他们只是为了教导她。」她在成长的过程感受到很多的愤怒和激进的情绪,她想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那是哀动,对那个星球……那个失落。」
朵:那个星球发生了什么事?凯:他们自我放弃。
朵:她说事情发生时她不在。一切都被摧毁了。
凯:不,他们把她带走了。她不会想要看到的。那真是悲哀。朵:是什么造成了毁灭?
凯:他们自己。很难解释,因为情况很不同。他们的心态放弃了努力变得更好……放弃努力去爱。他们忘了自己需要做的事。
朵:所以一切都毁了。凯:对。是他们选择的。
朵:这是她现在必须来到地球的原因?凯:因为那些人选择自我的毁灭。对。朵:你们不要这种事再度发生?
凯:我们想给他们一次机会。我们在努力。朵:你们不想事情重蹈覆辙?
凯:我们不喜欢输。
朵:她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她有个志愿来做的大事。
凯:是我们要求她的,她好不容易答应了。她了解要付出什么代价。她接受了这个机会,我们很引以为荣。但我们知道她会接受。她为我们做了很多事。
凯西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她小的时候,晚上曾有灵体去造访她,令她非常害怕。
凯:因为她活在两个实相中,一脚在里面,一脚在外面。她很难放开,而她又有回到源头的联结。
朵:为什么她对那件事的认知是恐怖的?
凯:因为那真的很令人恐惧。很令人害怕。和负面接触以后……我要怎么解释……不是邪恶,是不了解。她将它认知为实体的东西,但那其实是物理能量。她能感受到那个能量。那是个人,不过和她以为的不同。它来自灵界。
朵:现在偶尔还是会有类似的造访。凯:因为她可以看透相邻的实相。
朵:看穿面纱?(对。)可是她不应该害怕?
凯:对,不过我们了解她为什么害怕。下一次她就会懂了。朵:了解就不怕了,是吗?
凯:没错。
朵:我们还有一个问题。她觉得她小的时候可以飞。那是真的吗?还是那只是她的想象?凯:嗯,每个人都能飞。每个人。
朵:为什么我们不知道?凯:因为我们忘了。
朵:我们觉得自己被绑在地球上?
凯:我们是这么相信的。她小的时候知道她可以飞,所以她飞了。朵: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开始记起来,我们还是可以飞?
凯:对……如果我们学会去游戏。我们需要游戏。就是游戏……就是去感受喜悦、爱和接纳。你们太严肃了。你们必须把喜悦带回到生活里。因为如果没有喜悦,你们的心灵会死亡、会枯萎。游戏,享乐,那没有很糟,只是看上去是。游戏,享受乐趣。然后我们就能改变流动。——想起飞翔的感觉。
朵:我的眼前刚出现一个大家都在飞的画面。凯: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朵:或许时候到了。
凯:我希望是。我真的这么希望。
朵:总之,你是要我们想起我们的来处,想起那里是什么样子,还有为什么我们在这里?凯:那是你们要去发现的事。那不是我的工作。觉醒吧。
朵:我们可以造成改变?
凯:噢,是的。每个人都有他们的道路。
朵:否则这个世界会像另一个星球一样死亡?凯:或许还更糟。我们可不想要那样。
我正准备结束催眠,潜意识突然问我:[有什么是你想知道的事吗?]由于我向来都是以个案的利益为主要关切,这种问题总令我措手不及。我于是问了当下所能想到的:「我想知道的事?为什么我必须来南非?这是我第一次来。为什么这里需要我?」
凯:因为平衡的关系。
他们没有对这句话多加解释,所以我只能猜测。他们的意思或是指世界的这个部分需要我的能量来协助平衡。他们告诉过我很多次,当我们去到某个地方,我们会把自己一部分的能量留在那里,而那个能量会发挥超越我们所能想象的影响力。
午餐过后,我花了不少时间,试着依学生有限的理解力,解释催眠时发生的事。凯西对自己说过的话完全没有记忆,所以要对她说明也很困难。
凯西是我称之为「第二波」的范例。她以观察者的身份来到这里,同时也是来帮助人类恢复记忆的老师。在这个案例,是「他们」要求她来,而不是她志愿,所以她不是很心甘情愿。
催眠之后,紧接着又发生一件不寻常的事。那正是南非一年当中的炎热季节,雨水稀少。但一场大雷雨却意外地猛降在我们所在的建筑物。风很强,雨很大,不时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他们说这很不寻常,暴雨不曾在一年中的这个时候发生。我们回到了留宿的地方,讯问凯西的兄弟詹姆斯有关暴风雨的事。他说城市的这头无风也雨。那场大雨似乎是区域性的,只落在我们上课的那条街和那栋建筑物上。这场暴风雨和那场催眠的存在体能量或是潜意识有关吗?
我在其他地方上课的时候也曾遇到不寻常的天气现象。在杜拜的沙漠上课时,就有一场铺天盖地的沙尘暴突然袭来,把教室所在的建筑物包在中心。在阿肯萨斯的转化大会时,也出其不意地传来龙卷风警报,还有人目击龙卷风就在大会中心的上方。不过,或许最奇怪也最难以解释的现象,是在2010年我到澳洲雪梨上课所发生的事。那是一个有六十多名学生的大班级,教室内塞得满满的。当天是课程的最后一天,我正在替稍后即将进行的示范做访谈。突然间,天花板像瀑布般地浇水到坐在桌前的学生身上,室内顿时一片混乱。水流从照明设施附近往下流。学生们浑身湿透,纷纷尖叫着跳起来。有人抓了一个大垃圾桶放到桌上去接那不停落下的水。有人去找负责这栋建筑物的管理员,整个场面混乱不已。
起初我以为那是雨水,但因为我们是在五层楼建筑物三楼,外头又太阳高照,说是雨水并不合理。最明显的解释是天花板有根水管破裂。往下倾倒的水又持续至少五分钟,先是缓缓的,然后又加速了起来。我觉得很有趣,最后哈哈笑着说:「好吧,朋友们,你们已经表达了你们的意思!现在可以关掉水了!」虽然不确定,但我怀疑是友善的小精灵又来捣蛋了。
管理这栋建筑物的人员走进来,张口结舌地杵在那里,瞪着瀑布般的水流和装满半个垃圾桶的水,不断地说着:「以前从没发生过这种事。天花板里没有水管。没有任何东西可能造成这个现象。」当水势缓和成细流时,他们问我是否需要他们现在就过来把教室清理干净。我跟他们说没关系,这已经是课程的最后一天,我不想再有任何延误。学生们换到干的桌子和椅子去坐。过了几个月后,我才在另一次的催眠中向「他们」问起这件事。「他们」说那个课堂上至少有三个人保持怀疑态度,而那是一个让那些人相信我在催眠疗程中真的是和某个不寻常事物合作的方式。
许多无法解释的现象都曾在我的课堂中出现(还有我在工作室进行私人催眠疗程的时候)。我不认为这些事是意外或巧合。它可能是学生们或「他们」的合并能量,或潜意识所产生,用意只是要我们明白,我们对自己的力量毫无所悉。想想看,若是学会驾驭这惊人的能量,我们能做什么。拯救世界?也说不定我们就能飞了!
第十一章另一个星球的毁灭
泰芮也是一个试着发现自我的个案。对于地球,她始终觉得陌生,而且不断在追求一种稳定的身份感。这是又一个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有适应困难的案例。
我们这次是在新墨西哥州的圣塔菲,我投宿的旅馆里进行催眠。我之所以会到圣塔菲,主要是为了在西北新墨西哥大学的艾尔里多校区授课。在停留的期间,我也顺道见了几位个案。
泰芮从云端下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空荡荡的地方」。她试着描述,但不是很确定。
「我认不出这里是哪里。地方很大,很宽敞。以前似乎有东西在这里,可是现在不在了。好像有东西被摧毁了。这是个荒无的所在。感觉现在这里没有生命了,一片焦土。我有种以前这里有过植物的感觉,或许是某种树。或许是建筑物。我对它们有印象,但现在我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什么都没有。这很奇怪。我的感觉好像……失落。在这里,我感觉很孤单。感觉仿佛……每个人都离开了。」
我请她意识到她的身体。她穿着一件多层次但平滑无缝的衣服,让她联想到鹿皮。她的身体似乎很轻又纤细,不具多少实体的样子。当她看着双手时,发现自己的手比预期要大,手指的形状也很不寻常。我问到她的头和脸,她说她戴着一顶紧紧的帽子。她的脸是:
「面貌光滑,感觉是椭圆形。有一个很小的嘴巴和小小的鼻子。眼睛很小,两眼分得很开,呈水平状,简直就是两条细缝。」在这个荒无的地方,她不觉得有呼吸上的困难。
泰:我觉得我好像来过这里。这是我以前就知道的地方。我觉得我听说过有事情发生。朵:你以前就知道这个地方,可是当时并不是像这样?
泰:对。它本在很完整。有许多人和活动,是个忙碌的地方。我没有亲眼目睹。这件事很让人难过。有很多不同的故事。但我想它是某种……几乎是自我毁灭。有个说法是,它是被外在的力量所摧毁,可是我认为那不是真的。我觉得这是一件无法避免的事。嗯,或许可以挽救得了,不过他们不知道要怎么做。
朵:你认为那里是你的家吗?
泰:对,我想是的。不过我想我在这里并没有真的待上很久。我好像可以感觉到其他人,我过去认识的人,他们没来得及离开。他们也被摧毁或不见了。
朵:那么有些人得以离开。
泰: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离开了,但我就是离开了。事情发生时,我刚好不在场。她说她不用搭乘任何东西就能来到这里,只要想到它,就能立刻到达。
朵:在想这个地方的时候,你人在哪里?让我们往那儿去。你是在哪里决定要看到这个地方的?
泰:在太空。没有星球。只是在外头。万有的一部分。
朵:你的意思是?
泰:它就是……太空。
朵:没有飞船或什么具体的东西吗?(没有。)嗯,你怎么能生存在太空里?
泰:我不需要什么。
朵:什么意思?你好像有个身体,不是吗?
泰:在那里没有。当我在太空的时候,我没有身体。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光点。就在我想离开时,身体就消失了。我不再需要身体了。
谈到像光点时,她看到的其实是真正的自己。我们最初在被创造时都只是光的火花,后来被送出去学习和体验。当你除去身体,除去那为了体验生命而包围着自己的肉体和种种具体限制,真正的自己就是个永恒的光点。
朵:你说你在灾难发生前就已离开这个星球?(对。)你可以看到那个时候吗?你当时有身体吗?
泰:看来是有的。我在某种飞船里。
朵:旁边有其他人吗?
泰:很多人。飞船很小。
朵:你在离开的时候就知道会有事情发生吗?
泰:并不是很确定。我不是因为有事要发生才离开,但的确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朵:同时间也有别人离开吗?
泰:有。但他们也不是因为觉得有事将要发生才离开。大家总是来来去去。
朵:你的工作是什么?
泰:和搭乘的这艘飞船有关。我会长时间飞行,但我们一定会回去,然后再出来。
朵:跟我说说,这次你离开时,旅途上发生了什么事。你去了哪里?
泰:像是到了离星球很远的地方,感觉我们好像在观察其他的星球?其他的存在体?或许吧。我们被载去很远的地方……甚至离开了那个宇宙。
朵:你在外头的工作是什么?
泰:就只是观看。只是观察,搜集资讯,看看其他地区的情形。朵:你们的人就是在做这些事情吗?
泰:这些似乎是我们做的事情的一部分。感觉像是去探索,带回资讯。然后和其他人一起使用那个资讯。接着又再出去。
朵:你喜欢这种工作吗?泰:喜欢。很有趣。
朵:所以当你出去到那么远的地方时,你是在一艘小飞船上,还是一艘大一点的飞船上?泰:感觉是艘小船。
朵:你会在其他星球降落吗?还是只是观察?
泰:感觉我们好像只是观察。我没有降落的印象。朵:那么你也不记得和那里的人有过互动?
泰:对。感觉像是从一段距离外观察。可是我们远远的也能知道情况,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试着找到故事的下文,好对这一切有更多的发现,所以我引导她到有事件发生的重大日子。
泰:我们看到某个不寻常的星球,它……像橘色的液体,不断在改变形体。朵:很不寻常?
泰:对。我们从未见过这种星球。它似乎没有生命栖息,但我们试着去了解它的功能和目的。因为它没有固定的形状,而且它事实上看来像是会造成干扰……。波及周遭。还有,它似乎对其他星球带来了一些麻烦。——即使是没有生命栖息的星球都有某种目的。但这个星球却像是出了问题。它不断改变形状的方式造成了干扰。
朵:不稳定。(对。)你们应该要做点什么吗?
泰:我们大多只是观察,不过这次我们提高了警觉,必须回去通报负责的人。事态紧迫。这感觉很不一样……这似乎就是影响到我们星球的事。
朵:即使它的位置这么远?
泰:没错。我知道。对。它引起很大的不安。朵:影响会遍及整个宇宙还是怎么吗?
泰:是的。影响有时很微妙,有时很巨大。我不知道它是怎么个危险,但感觉真的很紧急。这可能会对我们和其他人的世界造成危险。——我们要回去了。我们在这里也无法做什么,也收集不到更多的资料。该是回去转述资讯的时候。
朵:好的。让我们往前到你报告资讯的时候。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
泰:它的结构很难描述。但它是我们建造出来的。看上去很像是自然的构造,但其实不是。它还有里面……有很多空间。这是一栋建筑,只是看来很像是从地上长出来的。朵:这个地方在那里?
泰:这就是那个星球,我的星球。我去那里转述资讯。负责的人在这栋建筑物里。他们很担心。他们要派别人出去,派一个更科学的团队出去,看看那个像橘色液体的星球是怎么回事。这个团队有其他进行测试和收集资讯的方法。我们是负责探索的。现在他们会派遣有其他工具的人去。
朵:你不会和他们一起去?
泰:不会。我们会在这里停留一阵子,不过不会一直在这儿,也不会待上很久。然后我们就会被派出去执行别的任务。
我让她前进到另一个重要日子。她停顿了很久,然后才缓缓且哀伤地开口。
泰:我又在飞船里了。船里有另一个跟我同一队的人。我们听说了有关我们星球的事,不过……消息不完全。我们听说星球毁灭了。还有……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朵:你认为这是你们看到的另一个星球造成的吗?
泰:这时候还不知道。确实像是……那就是我们最先想到的念头。还有……我们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要去哪里。我们在飘浮,像是在太空中迷失了一样。我们的使命没有成果,也不晓得何去何从。没有人告诉过我们,万一发生了什么事要怎么办。我知道还有其他人也在外头,可是我们离得很远。
朵:联络不上他们?
泰:似乎如此。不过有人联络上了我们。朵:然后传送讯息给你们?
泰:对。但我们联络不上他们。
朵:嗯,或许他们也跟你们一样茫然。泰:对,大概是。
朵:你的飞船上有多少人?泰:只有我们两个。
朵:你们必须吃东西或是消耗食物吗?泰:似乎不用。
朵:你认为你们可以在外太空一阵子吗?
泰:对。这个我们倒不担心。只是……我们不晓得要去哪里。确切地说,也不晓得该做什么。
朵:嗯,让我们往前移动。我们很容易就能做到。时间往前,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去了哪里?你们决定做什么?
泰:我们决定去探索,看有没有其他我们可以降落的地方。可能的话,我们想找到自己人。录音带从这里开始出现大声的电子嗡嗡声,使得语音变得有点模糊。催眠时并没有这个状况,只在听稿写作时才从录音带上听到。这个现象偶尔会出现,我认为是能量产生之故。录音带有时会加速,声音听起来会变得像花栗鼠的声音一样,不然就是转速变慢,声音变得低沉且拖拉。但这些现象和录音机的正常机制完全无关。
朵:你们现在在做什么?
泰:我们在探索方面很有经验,也有地图,所以想出去探索,只是没有确切的计划。我们会继续探索,但现在……是为了自己。
显然在这段探索的时期,他们回到催眠一开始时看到的星球,发现上面已经没有生命,一切全都毁了。
朵:嗯,让我们再往前。你们后来有找到要去的地方吗?这样你们就能停止探索,在某个安全的地方?
泰:好像没有。好像……我们反而改变了自己的形体。电子嗡嗡声又跟开始的时候一样嘎然而止。
朵:喔?这是什么意思?
泰:我不知道怎么办到的,可是我们能……把形体留在飞船上,然后就是在太空里。
朵:你就是在这个时候变成光点吗?泰:我想是吧。
朵:为什么你们决定要这么做?
泰:我们一定是有可以变成光点的知识。而且失去了自己的星球,我们的身体似乎也不再有意义。
朵:你们不认为能够找到另一个地方?
泰:我们从来不是真的想找。我们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做到,但在那个时候似乎不那么重要了。也不必要。我们回不去了。而在别的星球上,即使我们两个在一起,仍会感到孤单。朵:所以你们两个决定一起这么做(变成光点)?(对。)这是一种死亡的形式吗?你了解死亡的概念吗?
泰:我相信是的。对。是我们想这么做的,没错。朵:我好奇你们的身体会不会死。
泰:嗯,我们只是不再需要它们了。身体并不是老死,而是不再有目的。朵:你们可继续旅行,可是你们觉得那样没有意义了?
泰:对。感觉一点意义也没有。虽然重点是找到了新家,但我们认为没有哪个家会和以前的一样。这很让人难过。
录音带已跑到底,翻面的时候,嗡嗡声又出现了。朵:你现在要做什么?
泰:我感觉很好。感觉像是某种延续。在观察。朵:依然在探索。
泰:不尽然是探索,而是维持……我想说的是……像稳定器一样。朵:有人或是什么的会告诉你应该要做什么吗?
泰:嗯,我就是知道,但我也认为有人给我指令。我某方面来说比较像是静止的光点,而不是像过去那样一直到处移动。还有,我是以这种方式,在一个更广的层面上提供协助。虽然只是个微小光点,感觉却很巨大,而且感觉很踏实,就某种意义而言,也很稳定。我像是宇宙里的一个稳定点,协助万事万物以他们需要的方式运作。
朵:你在外太空很久吗?你就是稳定事物?
泰:是的。稳定,让事物维持应有的状态。以免它们被抛出轨道。朵:你的意思是星球……还是宇宙里的东西吗?
泰:嗯……这是新的经验。
朵:你有想过不再是那个状态,然后变成实体吗?泰:好像没有。我喜欢这样。
朵:你还是需要有人指示你要做什么吗?
泰:我会得到初步,最初的指令,但现在就没收到太多指示了。不过,如果我需要做些不一样的事,我会有感觉。我做的事可能会改变,只是不论我做什么,都是有需要才会去做的。
朵:你知道你现在是透过一个身体在跟我说话?
泰:我想我知道。我既知道也不知道。我知道这个身体躺在这里。
朵:对,你正透过它说话。(是的。)但你也在外头稳定事物。(对。)我不想让你混淆或者困惑。
泰:可能会喔。
朵:那么,让我们往前移动,到你第一次进入这副身体的时候。你在决定进入身体时,发生了什么事?
泰:这副?(对。)噢……我不确定这是我的主意。朵: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得到指令。
泰:是的。这是有必要的。我有在身体里应该要做的事,或者说,是需要去做的事。我原本在做的事让我觉得相当自在,可是我似乎需要来点震撼教育。我需要一些身为光点得不到的经验。
朵:可是有人给你指令,要你去做这件事?
泰:是的。那并不是我的想法,因为我很快乐。
朵:你曾经有过身体。(对。)但你曾来过地球吗?因为我们现在就是在地球说话。泰:对。我不知道……感觉还不错。我试着回顾。他们叫我来这里。他们叫我来的。有事情要做……感觉这也是跟我有关的事,和体验密度有关,还有学习如何处理这个密度。这个感觉很不一样。
朵:和另一个星球不一样吗?
泰:是的。虽然那时我们有形体,但每样东西都比较轻盈,作用方式也不同。朵:你认为体验身体是件容易的事?
泰:似乎不是。我愿意去。我知道这是正确的事,但我不能说我很期待。感觉有点怪。朵:你在外面有完全的自由。
泰:对。还有那些探索都很好玩。
朵:可是一定有个理由,否则他们不会要求你来。(对。)一定很重要。泰:他们是这么说的。
朵:在进入这副身体以前,你有做任何准备吗?
泰:我好像看到很多图片。我在某个地方,有人给我看地球生活的照片,展示的动作很快。好多资讯,很快速。
朵:都是你有必要知道的事?
泰:对。就是这里的事都是怎么在运作。
朵:什么都不知道就来这里会很困难,对吗?
泰:对。要先做准备。就跟上课差不多,但学习很好玩,要学的东西也是。
她描述的显然是印记过程,我在其他书里对此有详尽的叙述。这通常是对从未在地球生活过的灵魂要做的事,为的是替他们做好准备。她显然是地球新鲜人。
朵:所以你就会知道你要去的地方是什么情况。
泰:感觉不一样,但没有……那么糟糕。不像最初那么困难。朵:进入身体时,是什么感觉?
泰:嗯,不是……困难,是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像是……我不确定。很不一样。很……难适应。
朵:我了解。嗯,这是为什么我要问你那些问题。因为我在跟这个身体说话,而她有一些问题,这和她为什么对存在于地球上这个身体感觉很不一样有关。你认为她为什么会看到身为探索者的前世和被摧毁的星球?
录音带在翻面后持续不停地发出嗡嗡声,而且变得很大声,造成了干扰。泰:她需要看到她离开生那个星球变得怎么样了。
朵:她来自的地方?(对。)为什么对她来说知道这件事很重要?泰:这是她的渴望。
朵:可是那个星球再也没有生命了,不是吗?
泰:对。但她必须知道那里曾有过生命,而且她就是从那里来的。如果可以的话。她宁可待在那里。
朵: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不是吗?(是啊。)她原本可以待在太空做她的事,是吧?泰:她会想那么做,不过她需要有这一世的生命。有一些是她可以在这个时候带来这个地方的东西。
朵:你知道她的人生现在应该要做什么吗?
泰:知道。疗愈工作需要以新的方式扩大。她已经在正轨上了。
朵:她想问一个问题。她这辈子一直在想自己是谁。她觉得不知道自己是谁。(对。)你可以解释她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吗?
泰:嗯,这有点好玩,但对她来说不是很好。她不知道要怎么在地球上生活,于是变得有点像是在试戴帽子,只有没有一顶适合,然后就更茫然了。很辛苦,不过她现在对自己是谁开始有比较多的感觉,这也确实是她需要走的方向。她差点就完全迷失了。
朵:因为不知道自己是谁。
泰:对。她的力量因此被削弱了。朵:但你们能帮她了解?
泰:对。我们会送对的人到她面前,和她一起共事好协助她。朵:这样她在身体会更加安定?
泰:她会有更多改变。想起更多真正的自己,并找到具体显化的方式。
朵:她因为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要做什么,所以几乎迷失?
泰:对。她很困惑。她想得到帮助,所以我们会帮她。这对她也很好。我们尽力让她沿着这条路线走。她需要在这里,不论她喜欢与否!
朵:她会适应的,不是吗?(对。)你们能帮助她找到她的身份,然后适应。(是的。)那是很重要的事。但还有一件事困扰着她。自从她进入这个身体,就一直有生理上的毛病,(是的。)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泰:主要是调整的问题。适应身体并不容易。而且有很多次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留下来。她被带入一个受到污染、不是很纯净的环境。加上身体对她来说是新的东西,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很困难。她缺乏对自我的认识也是造成了生理上的压力。
朵:是的,我了解。跟你一样的存在体曾告诉过我,有时候因为能量的差异太大,第一次进入身体时不得不做些调整。
泰:对。我们确实做了些调整。情况很困难——父母亲,还有出生。我们也只能做到这么多。
朵:为什么困难?
泰:父母是不同类型的存在体,在能量上稠密很多、很多。他们是正确的存在体,但在能量上不是非常好的配对,却符合需求。不过她因此难以适应。她努力过。
朵:她这辈子一直都有身体的毛病。该是停止这个情况的时候了,不是吗?
泰:对,好让能工作,并且前进到她需要去的地方。她过去某段时间也曾需要进一步的调整。头痛和疲劳就是这样子来的。那也是我们在做的调整,还有,透过她的灵性发展,透过那类的作用,她自己也做了一些调整。但我们可以看到她还需要超越。她接受了很多挑战,也还没有完全适应在这个星球上的生活,但我们在协助她适应自己在做的事。她的身体有回应。她可以用另一种没有身体问题的方式继续进展。时候到了。
潜意识对身体扫描,看看体内有什么需要治疗的地方。
泰:大脑有些状况,而且……嗯,很难解释,但是……有条线路不通。我们得重新连线。它基本上需要做点调整。
朵:你们可以做吗?
泰:可以,我们正在做。这应该会有帮助。我们也释放了一些头部压力。她的身体里有很多压力,全身上下都是,我们会帮她疏解。
朵:你们还看到什么需要注意的事吗?
泰:肾上腺、肾脏、肝脏。大部分的器官都有毒。没有疾病,但有毒。它们超时运作了。我们会帮她恢复健康,帮她得到整个运作起来所需要的精力,好让她能做她该做的事。她很难入眠,醒来时头又会痛。我们可以改善。——器官已经在重建。——她不能再劳累下去了。
朵:或许她是因为不想待在这个身体里才那样。
泰:对,那是部分原因。这有点复杂。她时不时会想要离开。身体觉得难以招架。但我们从未发现她患有什么疾病。她比自己所以为的更坚强。她在这里确实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还不是她离开的时候。她知道的。她绝对不会自我了断。对她来说,人生从现在起会是比较愉快的经验。——我们只是让光在她的全身流通和重新启动。——原本她已几乎不可能撑下去了。
朵:你们快完成了吗?泰:对,完成了。
嘈杂的嗡嗡声停止,后来也没有再出现杂音。朵:全身吗?你们全做完了?
泰:对。而且会继续。我们已经起头了。现在她的体内有较多的光。还有更多的力量。催眠结束前的最后讯息:我们永远都在。我们在这里就是为了要协助她。她随时可以召唤我们。在许多层面上,她都有很多的助力。朵:当她召唤你们时,应该要怎么称呼你们?
泰:只要想到我们就可以。只要想到一切万有。
朵:想要和你们说话时,她只要想到并召唤一切万有。太好了。催眠结束以前,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要告诉她的?
泰:就这些。还有,要对我们今天所做的事有完全的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