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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波志愿者与新地球 宇宙讯息

《三波志愿者和新地球》第16-18章

我们要对她说,要保持强大的信念,相信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也要怀着同样程度的承诺往前迈进。她需要的每件事都会适时出现。我们也会对你们说同样的话。你们之中担任这个星球桥梁的人,是被深深爱着的。保持清楚的意图,不要动摇。不能失败。

第十六章家人

这次的催眠是在2002年初进行,当时我还没发现三波段理论。从我问的问题就看得出来,我脑中想的多是外星人,而不是三波段的概念。

维多莉亚是位高中老师,接触过许多青少年。我带领她回溯了一段非常戏剧性的前世,她在那一世因为散播资讯和形而上学的知识,而(和其他几个人)遭到杀害。那一世死亡后,她往上升,与其他灵结合成美丽的光。那里是如此平静美好,她很想留在那儿。然而,她终究得回到地球,在这一世再次为了散播知识而努力。

维多利亚在地球上过得很不快乐。她想念她的「另一个」家庭。她感觉到与光还有灵界的分离,心里一直无法解释的伤怀。但她仍尽力任教的高中班级和川堂里的孩子散播爱。她对他们投射爱,也认为这么做是有用的。孩子们可以感受到爱,这帮助了她知道自己是在做正面的事,即使是在下意识的层面。当然,她的意识心智并不知道这些,反而觉得很沮丧。

维:我看着那些需要爱的孩子,试着对他们散播爱。他们可能没有意识到,但我把爱送给了他们。这在他们的生命里造成改变。他们可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改变从何而来。我在每一处都对看到的人传送爱。我必须不断把爱送出去,分享爱。周围像我这样的人不多。我很怀念和同类在一起的时候;某个我们可以灵魂融合成为一体的人……。在那里的时候,我们全都是同一个灵魂,但我们不得不分离。我们必须下来这里,散播光。现在的情况很糟。我们必须尽己所能,在现在促成改变。我们必须尽快地散播爱,必须努力让人们明白,他们必须去爱。他们所必须做的只有去爱。如果他们能学会打开自己的心,要改变这个世界还来得及。

朵:可是负面一直都存在啊。

维:噢,我知道,现在有些地方是负面得过头了。我们必须努力改变那些地方。这是为什么我们会分散各地。总是得从某个地方开始。也有其他人在散播光,不过他们自己不知道,都只是埋着头做而已。

维多利亚接着指出,和这份特殊工作有关的人都在保护的羽翼之下。当我问到是谁在保护他们的时候,她回答:「他们。他们就是我。我就是他们。他们永远都陪伴着我。我们以前总是在一起。然后我们回到下面这里,再一次相聚。」

朵:你的意思是,他们是同一个团体?

维:我不喜欢名称。一点都不喜欢。我称他们为我的朋友。他们,我们。我们在很多、很多年前就是他们。他们以前也曾在这里,只是现在不在了,离开了。但我们回来尽所能协助。

朵:他们有身体吗?

维:现在在这里的有些有身体。就像我,还有附近的,以及散布在世界各地。

我问的是那些协助者,保护者,但她显然认为我指的是那些被派来做这些事的人。朵:好吧,那么那些提供我们讯息的呢?

维:是我的朋友。

朵:他们在某个地方有身体吗?

维:噢,有,不过是在地。我们在地球上有身体的不多。朵:他们是从哪里对我们说话?

维:我觉得他们就在这里,但我知道你看不到他们。朵:对,我看不到。

维:嗯,他们在这里。就在这里。朵:那么是在这个房间里。

维:对,他们和我一起在这里。我召唤他们来的,我知道他们会来。朵:我原先想的是外星人或在太空船上的外星生物或什么的。

维:喔,他们在他们的次元中旅行。不过他们现在就和我一起在这个次元里。他们是我的家人。我们怀着使命来到这里,有工作要做。当工作需要的时候,像现在就很重要,他们就会过来。我召唤他们来的。

朵:这样他们就能传送资讯。

维:我知道传送资讯很重要。她还不知道真相,但有一天会的。内心深处,她知道自己的使命,只是目前还不会去面对。她仍在做准备(为自己要做的事)。

维多利亚另有一件想问的事,一件想问的事,一件她认为可能和外星人有关的怪事,我利用这个机会,讯问了这个问题。

朵:她想知道1995年夏天发生的事,当时天空亮了,她看到三个存在体。维:她的记忆不完全,但她其实知道全部的事。她知道事实。

朵:她显然希望能清楚地知道这件事。

维:对,我想或许该开始让她有意识地看到这些事。我想时候到了。朵:这对她会是安全的吗?

维:噢,安全。他们是朋友,是亲属,是家人。朵:对,但我们不想做任何破坏她的人生的事。

维:不会的。她准备好了。她已经准备好久了,没有问题。她是他们之中的一个,所以……不,我想时候到了。我们快没时间了。所以,我认为时候到了。

朵:那么,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是真的喽?她与外星人有接触?

维:有些是,有些不是,不过这不重要,她随时都在遇到这些事。有好多事情需要去做,所以随时都在发生,来来去去,去去来来。

朵:我不想揭露任何会伤害到她的事。

维:当然,因为有人看顾着这些人,他们很感激你。他们全都有自己的时间表,所以对你真的心怀感谢。他们现在各自有事在进行,他们在努力提供协助,同时也很感激你做的事。朵:你能告诉她,那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维:可以。我听到嗡嗡的声响,就起床看看外面,然后上厕所,再回到床上。接着我从床上起来,伸出手抓住他,就跟他们一起走了。

朵:那三个存在体?

维:嗯……我们看看吧,是三个吗?我想那晚有四个。朵:他们是什么模样?

维:喔,那不是他们。那些只是来这里的帮手,只是来护送我的。我看到帮手的时候很高兴,因为我知道我要去哪里了。那些只是他们的助手。他们要找的人好多。

这是另一个我经常碰到的主题。向来都有较小的存在体护送人类到太空船上,就好像在两边都需要有这样的存在体,人类才上得了太空船。显然,人类不能自己办到。他们虽然可以分解身体的分子,穿越墙壁和天花板,但仍需要护送者才能上到太空船上。在《监护人》中,他们说这涉及两个不同的程序。

朵:你说和他们一起去。你去了哪里?

维:我们往那里去,没错。(她指向左边)。光就在那里。我们往上。上升、上升、上升,然后,有个好大的地方。我们进去。坐下,然后……那是个教室之类的地方,那里有个像是大银幕的东西。我们在谈我们必须做些什么。没错。还剩下多少事情要做?我们必须把事情完成。对,我知道,我们必须完成这件事。我同意,必须去做这件事,现在就得去做。是的,我同意,是的。对,我会。好,我的兄弟。是的,我准备好了。

看来她是在这个教室般的环境中和某个人对话。我在写《监护人》的时候,也曾描述过这间教室。我有好几位个案都看过,它显然位于一艘大型的母船上。

朵:他们给你更多的指令还是什么吗?

维:对,我们谈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我们在做计划。我晚上也在做事。我有一些非去不可的地方,有一些非做不可的事。还有我必须处理的要务,去了那里,还有……我去了哪里?那晚我有特殊的事要做,对。

大多数的人不晓得每个人每天晚上都会灵魂出来。身体会累,所以必须睡觉,但真正的你,也就是你的灵魂,却不知疲倦为何物。灵魂在等待身体醒来并继续人生的时候,会感到无聊至极。所以,当你以为自己正睡着的时候,真正的你却跑到任何想去的地方,体验各式种类的冒险;你飞越世界、回到灵界接受更多的指示,并去其他的星球探索。许多人都在自以为在睡觉的夜晚执行要务。由于你的灵魂有一条与身体相连直到死亡才会断裂的「银色带子」,你不需要担心灵魂找不到回来的路。到了早上,灵魂该回到身体并醒来的时候,带子便会「收回去」。你就能回到你的人生,忘记真正的你外出探索的种种经历。

朵: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灵体在做这些事?维:不,不是我的身体。对,这是我的自然状态的次元。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这里。离开身体后便回到这里。我现在在这里指导在那边的人。我在那边进行某种工作。我现在想起来了,那晚很特殊,我必须做某件特别的事,所以我回来了。那些助手存在体护送我从那里(指地球)回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必须帮我?噢,我知道为什么了。我在脱离身体的过度期需要帮助。就是这样。他们必须帮助我出来(指离开身体),再帮助我回去(身体)。因为我已经适应了这个身体,所以很难用我需要的方式进进出出。

朵:对。大家都说身体很沉重又很限制。

维:啊,它很累赘。这个,哎,瘦削的身体……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它是个美好的礼物,只是好拘束。好不一样,又好束缚。不过我们会照顾她的,因为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朵:可是维多利亚都不记得了。是因为这样比较好吗?

维:我们只让她记得当时需要记得的事。我们一直在给她零散的片段,现在她准备好了,开始东一点、西一点地发现真相。她现在准备好了,也已经知道了。她在来看你之前就知道了。她已经知道真相……有时候听到人类的情况,我会觉得好悲伤。但是,你必须去爱他们。我想她起初可能有一点被助手吓到。不过我想她准备好了。我想我们将会让她看到更多的事。这只是小提示而已。

朵:但温和点,我们不要让她无法负荷。

维:我们会的。我们不会撼动到系统(她的身体)。她不会有事的。她已经有几次对我们惊鸿一瞥的经验。虽然她还没有完完全全意识到,但潜意识已注意到了,而且,我们当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朵:我知道小助手不是负面的,只不过人们第一眼看到他们的时候,真的会吓到。

维:对,祝福这些脆弱的心灵(指小助手)。我有时会为他们惋惜。他们被不合理的批评。

朵:我一直都在跟大家说这件事。他们的名声不佳。

维:他们只是被设定好去做他们必须做的事。你也知道,人类自己有时也不是很友善。朵:我在工作的时候,努力让大家明白他们不是负面的。这当中没有任何负面的部分。维:他们其实是很可爱的小家伙。你若是看着他们的时间够久,会越来越喜欢他们。朵:我认为他们真的很可爱,就是长相不太讨喜。不过我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维:可怜的小东西们。

朵:在我们结束以前,你们还有别的事情想告诉她吗?维:没有,该走了。

第十七章另一个案例

有多到难以计数的个案告诉我,他们不想探索前世,但想知道这一世所有发生的不合逻辑(至少对他们而言)的怪事的解释。那种隐约有某件事发生的记忆和感觉一直萦绕不去,他们始终无法忘怀。我处理这类案例已有二十五年的经验,发现很多都是典型的幽浮和外星人绑架事件,其中一些故事收录在《监护人》里。然而,年复一年,越来越多的事件超越了「正常」的外星人接触,揭露出一种完全不同的面向。我在《回旋宇宙》系列提到了部分案例,原先我以为那些都是独立事件,然而它们现在却变成了新的常态,我接触的个案已和典型案例相差甚远。当然,我所有的著作都有这个情况,总是不断地成长、演进和扩展。就在我以为自己清楚一切,理解一切的时候,又有新的概念朝我丢来,让我的调查转向从未踏上的新路径。

珍娜想在催眠中探索的事,包括一个和目击事件有关的怪异回忆,以及1974年的时间消失事件。我将她回溯到疑似事件发生的日期和时间,她进入了深夜(晚上十一点)在高速公路上开车的情境。当时,两个小孩在后座,珍娜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心中没有想去的地方。她在生她先生的气,一心只想离开家。「我不想看到他。我需要离开。他背叛了我。我原本是那么地信任他们。」高速公路几乎像是被弃置了般的荒凉,偶尔才会看到一辆车经过。天色太暗了,什么景物都看不到。然后有个东西吸引了珍娜的注意。

「有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很诡异。从来没看过像那样的东西。」她开始颤抖。

「我很冷。」她的表情告诉我,她看到了令她惶惑不安的事物。我鼓励她跟我谈谈。珍:它在往上升,升到空中。——寒冷。——一个圆盘。它在转动。朝着我们过来。我尽可能开快。没办法更快了。都是这台老爷车。它朝我们过来了,现在飞得很低。我开得不够快。车上还有孩子。它从右边朝我们过来了,我往左边开,往南,可是开得不够快。我只能往这方向开。它朝我们过来了。我好害怕!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的灯熄了,音乐也停了。——它在车子的上方。引擎停止了。转动。光在转动。马达停了,车动不了。孩子睡着了。是他们让孩子睡着的。

朵:他们是谁?

珍:太空船上的人。朵:你怎么知道?

珍:我就是知道。他们不想让孩子害怕,所以让他们睡着了。我好冷。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我往上漂浮。我在光里。

朵:光从哪里来?

珍:太空船。我不应该记得。

朵:如果你现在想起来可以吗?珍:不是所有的事。

朵:我不想做他们不要我们做的事。我想他们懂的,是吗?珍:他们懂。

因为我常跟他们合作,我想他们认识我,也信赖我,所以我才能这般思考和说话。我知道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只想得到资讯,我确定珍娜也是。所以我让「他们」提供他们可以提供的资料。

朵:为什么你不能想起全部?珍:太多了。

朵:我了解。我们只想给珍娜她现在可以理解的资讯。(对。)好。珍娜有下车吗?珍:没有。她穿过车顶,升了上去。

朵:这是怎么办到的?珍:光体。

朵:不是身体?

珍:不是。是她知道的时候了。她的身体依然在车子里,只有光体跟着他们走。和我们一起走。

朵:光体被带去哪里?珍:太空船上。

他们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珍娜小时候曾有多次连着身体一起被带走,但他们不肯透露细节。他们说那不是什么重要大事。

朵:为什么你们那里要连身体一起带走?

珍:帮助监测。对她来说,在地球上很不容易。有太多的创伤。——现在该开始了。该开始她的进程了。该是她想起来的时候。好让她能展开她真正的工作。

朵:她小时候被带走发生了什么事?

珍:调整。心灵和身体的调整。让她比较能够了解。比较能够接受。

珍娜意识中完全不记得这些事,否则她会更难在地球上生活,无论如何,是她同意要到地球来的。「她想来这里。」

朵:珍娜在地球上有过很多前世吗?

珍:不。她一开始是和意识共事。意识,还有意识的创造。播种,以及。朵:你能跟她解释你所谓的意识是什么?

珍:播种——最初在这个星球的意识播种。在一开始的时候,然后还有在地球的几次关键时期,就是发生大变动,那些重大变动的时候。

朵:你所谓的「重大变动」是指什么?

珍:亚特兰蒂斯。古早以前的亚特兰蒂斯。埃及。朵:为什么那些时候她要到地球上来?

珍:她喜欢在那些时候来到地球。哲学上的改变。关键性的变动注定要把这个星球带往不同的方向。

朵:所以她并没有任何理由要来这里过平凡生活。你的意思是这样吗?珍:并不是的。不是。

朵:只在重大事情发生的时候?(对。)所以她可以挑选自己何时要来?珍:对。也有她想来但时机不对的时候。

朵:有人给她建议吗?还是会告诉她何时该来,何时又不该来?珍:固执。非常固执。对,很多,有一群给她建议。

朵:一群实体的存有?

珍:噢,不是。她替邦联工作。那是意识。她的专长。朵:你可以对她解释你所谓的邦联是什么吗?

珍:可以。许多世界。有很多个世界。创造新的生命。新的世界。

朵:她一直都在做这件事?(对。)偶尔在时机对的时候来地球?(对。)其他时候她在哪里?

珍:做其他事。寻找可以创造的新地方。有很多地方。朵:当她不在身体里的时候,她和你们其他人共事?珍:你们的概念很局限。

朵:所以我们才努力在学习。

珍:会学到的。你们的概念很局限。所有的时刻都是当下。你可以同时在很多地方做很多事。所以,问到线性的问题……她在这里还是那里?她在各个地方。所以,对,她是不在这里,因为她在每一个地方。她不在你们的线性时空里。

朵:我也开始从其他人那里得到很多这样的概念,不过这对人类的心智来说,仍然很难了解。(是的。)所以她在别的地方也是有任务在身。你的意思是这样吗?

珍:对。她在看银幕。那就是她对地球做的工作。

朵:她可以看着自己在地球上做事?(对。)看的时候,她有什么想法吗?

珍:她很喜欢。

朵:她在那里的时候是哪种「生物」?不过我不知道「生物」是不是正确的用词。

珍:她看来像是人类,比较娇小的女性。她也有其他的形体,但那一个就是那样。生命有很多表现形式,超过你们所能想象。尽你们人类心智所能地扩大想象,扩大,再扩大,然后再多,更多……神所能体验到的所有方式便是一切万有。

朵:可是身为人类,我们意识不到全部。

珍:有时候她可以。有时候。每隔一阵子,她会处于联结的状态。不是常常。朵:一般来说,我们觉察不到其他的自己。

珍:对,你们不行。但你们将会发现,你们越来越能意识到其他的「你」。你们会开始合并/整合为更接近真正的自己。整合其他的你。

朵:但这对人类来说不会很困惑吗?

珍:对今天的人类来说,会。不过整体而言,你们全都在融合越来越多的自己。你们知道你们的童年、青春期、前世、其他的经验、其他的可能。

朵:可是我在想,依据人类心智运作方式,这会十分令人困惑。认识自己的其他部分?认识其他的「自己」?

珍:那就是她现在在做的事。那是为什么她很困惑。在多次元的层面上运作,觉察到其他她可能没有意识到的她。但她觉察到了。只是她不记得了,因为她在不同的层面上做所有这些事。所以,她是在同一个时间,在许多不同的地方,与她的存有的各个不同层面进行联结。

朵:当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她的身体会有什么感觉吗?

珍:等一下。我们会替你转释。——你从其他记忆短暂中断的人那里已经听说过了。从上一刻到下一刻,有瞬间的记忆消失了。所以你知道这个的。

朵:你是指我们所谓的短期记忆?(是的。)那个瞬间发生了什么事?

珍:你们正在其他的次元和层面上运作。你们有很多人都正在经验这件事。最近记不得很多事。小的事情。你们需要体验更多的平衡。

《监护人》里也记录了同样的事,就是我们会进入一个房间去拿某样东西,但却忘了自己进去是要做什么。然后,在过了困惑的半响之后,记忆有时会伴随着一句:「噢,对了。」很快地重现。他们说,在那样的时刻里,你已经去了另一个次元又回来。就是那么迅速。

朵:我们回到她的光体被带上去的那一晚。为什么会发生那件事?

珍:该是她记得的时候了。那是她第一次跟她先生分开。那是她第一次大胆离开,第一次摆脱她对先生的执迷。她原本很怕离开。那是个完美的时机。现在她记起还有更多事情的时候了。所以我们那晚见了面。那是个开始。

朵:所以那只是针对她而不是小孩。

珍:小孩有他们自己的体验。儿子绝对有。女儿很害怕,但女儿也比她所知道得更有力量。这次是为了珍娜。这是一次觉醒的呼唤。她以为她的人生完蛋了,但不是的。她身心俱疲,所以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介入。她是因为在地球上生活的次数不多才会这样。朵:你们说她还有别的时候也被带去做身体的调整?

珍:有些是身体上的,有些情绪上的。朵:这么做有原因吗?

珍:她濒临身体经验的极限了。朵:即使是在她小的时候?

珍:对。身为一个孩子,那令她崩溃。极为强大的孤寂和虐待。我们不得不做调整,让她保持足够的平衡,才能继续在身体内运作。

朵:珍娜认为她一直在和外星人通讯。我发现我们对外星人了解非常有限。你能说明她在做她的工作时,是和谁在联系吗?

珍:她跟许多不同种族和许多不同的层面共事。他们全都高手合作。有些只是一束光,有些有你们不可或缺的身体,不过类型不同。然后还有其他的,有些只能隐约被感觉到,有些只是光,有些什么都是。

朵:我几乎和所有的类型都说过话。

珍:没错。你看吧!(意指生命形态超乎人类心智所能想象)

朵:我想人类不习惯多次元的思考。我们只会想到外星人和太空船,还有具体的东西。

珍:什么是多次元?多次元是一个同时意识到自己所有生命,包括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存有。一个存在体可以在同一时间成为许多的存在体。你们全都是如此。你们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多次元性质。你们只知道一个自己。

朵:如果我们意识到所有的一切,那会多到难以承受。

珍:这是现在。未来你们可以的。这意味着一个存有可以是许多不同的事物。所以如果你能联结,让我这样跟你们说吧,你们可以在外头拥有许多、许多的人生,全都与现在存在的你互动着,不可以吗?

朵:但我们没有觉察到彼此啊。

珍:对,还没有。

朵:在催眠的时候,越来越多人在这个状态下告诉我——或者是你们在跟我说——前世不再重要了。想起自己过去是谁已经不再重要。

珍:嗯,前世的影响此刻已不是那么强烈。程度正在减轻。人们在从梦中醒来。从幻相中走出。脱离幻相的影响,更融入宇宙的大家庭。

朵:说说「从梦中醒来」是什么意思?

珍:走出分离的幻相。脱离只在地球的生物泡影里而不在其他地方活着的幻觉。那些影响现在不是那么强大了。你们的DNA(去氧核醣核酸)正在开启。你们的DNA(核糖核酸)正在开启。

朵:我们太习惯过去世会影响到现在这一世的想法。

珍:在线性的构造和概念里这是事实,只是你们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在线性的构造中运作。你们正逐渐转移到另一个次元,而这代表那个线性构成的影响不会像从前那么强烈。朵:我仍然会碰到一些需要我在那个层面上提供协助的个案。

珍:对,如果他们仍在线性功能中运作,那么你会需要这样做。他们只是还没有开启。没关系。

朵:他们都在他们该有的位置上。

珍:没错。不是每个人都需要在同一个地方。那样的话,哪里会有多样化呢?那就不那么好玩了。

朵:真的。这是为什么我必须在他们所在的阶段上跟他们配合。珍:正是如此。

朵:也有人告诉我,业现在变得不同了。是这样吗?

珍:绝对是。此刻,在这个紧要关头,业是一种选择。走进去,走出来。但仍然有人选择要走进业力里。

朵:陷在里头?

珍:绝对的。看看你们的星球。

朵:有人告诉我,那就像是粘答答的捕蝇纸。

珍:完全正确。他们若是选择走进去,就会被粘住。

朵:珍娜说,她在1996年时看到自己死了。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当时受到严重的感染,还看到自己晕倒在地上。我猜她当时灵魂出来了。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珍:她死了。

朵:(这是个令人惊讶的讯息)因为感染还是什么造成的吗?

珍:对。她失去了希望。她没看到自己在地球上的角色。她爱得太深,这会带来极大伤害。所以有了些调整。做了修复。然而这却冲击到她的意识记忆。她失去了许多意识上的记忆。朵:她那天真的死了吗?(对。)在调整好后,她就立刻回到了身体?

珍:没有,她没有。她的意识有将近三年都没有完全回来。朵:我以为如果身体死了,她就必须回去才能让身体活下去。

珍:她有被照顾。但她无法——好吧——我们会用这个方式向你解释。身体里的她在非常低的层次上运作。无论如何,在那段期间有过整合,更多的她,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有更多的她的较高自我,更多的整体的她,进来了。这样说你听得懂吗?虽然她在某个层面上有些了解,她不是真的知道。等等。等一下……。对。她不被准许去体验人类所经验的白光现象。那个记忆被释放了,否则她无法回来。

我遇过其他有濒死经验的个案,他们清醒后对发生的事如不是失去记忆,就是只记得部分。他们对灵界的描述是好美、好平静、好完美,所以若是完整保留住这份记忆,他们一定不会想再回到这混乱的人生。

朵:换句话说,没有完整的灵魂,没有心灵在里头,身体也能活下去?

珍:她的身体与灵魂有了结合。她的身体跟灵魂有一个强而有力的依附,好让她保持温暖。原本这个与灵魂的关系因为她所经历的损伤而不够强大。不只是因为疾病造成的肉体损害,还有情绪伤害。另外,她因为在这里有适应障碍,所以和别人的情形不一样。她的灵魂受伤很深。在那三年中,进行过一个基于灵魂联结的神经支配的程序,但没有带回更多的她(指意识)。在那段期间,她无法像以前人类的她一样运作。你懂吗?我真的不懂,但我让他们尽量地说明。

珍:甚至在最后两年的期间,为了能够好转,再次有过一个程序,而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意识状态与在多次元状态下发生的其他事起了冲突,她很难加以整合,也因此她才有了自己所看到的人格缺陷。她称他们为「缺陷」。

在《回旋宇宙》第二册里,也有两个个案基本上已经死亡,灵魂的主要部分离开身体很长一段时间的案例。那两个案例都是过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全部的灵魂才回到身体里,而身体也才又正常运作。个案描述那是一种梦游般的感觉,或像是活在梦里头。他们与自己的实体环境有一种疏离感,周围的人肯定也注意到有事情不太正常。

珍:我们要告诉你:你们有些人会在做梦的状态下会面,目的和这个星球的谐调安排大有关系,并且还远远越过你们此刻所能想象。你们有些人会为这种形式带来特定的讯息。我们也要对你说,你们有些人会发扬真相;在没有隐藏的玄机,有没有扭曲的情况下说出真相。因此,你们这些在梦境聚在一起的人是同类,是同样的一个本质,你们比你们所知的更知道彼此。

催眠结束前的讯息:我们要对她说,要保持强大的信念,相信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也要怀着同样程度的承诺往前迈进。她需要的每件事都会适时出现。我们也会对你们说同样的话。你们之中担任这个星球桥梁的人,是被深深爱着的。保持清楚的意图,不要动摇。不能失败。

另一个个案

另一个和外星人有关的案例,当事人是位女性,她看到亮光,想知道那些是什么。她很喜欢在海边,尤其喜欢和海豚一起游泳。她在夏威夷住过一阵子,她就是在那段时期与海豚共泳。她现在虽然定居加州,住的地方仍离海边不远。

「他们」说外星人跟她联系,但因为化身为海豚,所以她并不知道。当她和他们在海里游泳里,他们对她做了很多她并没察觉的事。其中之一是移除植入物。我告诉他们,我听说植入物并不是负面的东西。它们在身体里是有原因的。他们说对,那些东西确实有它们的用途。而当它们实现了用途,就必须被取出。你不再需要它们了。

此外,海豚也对她传送资料。因此,在她以为她只是和海豚游泳的时候,其实发生了种种事。因为她有海豚能量,所以他们在她的面前以海豚出现,他们和她在一起时也觉得很自在。她来自水的星球,许多海豚的灵魂群组都源自于水的星球。她对她来自的地方留有印象,所以特别受到水的吸引。

能够再度拥有这些记忆,让她感觉非常美好。外星人在她的面前以海豚的样子出现,她因此不但不觉得害怕,反而十分接纳,这样他们就能执行要对她做的工作。再次地,一切事物并不总如我们所认为的那样。

第十八章调整

珍妮丝是位社工,有幸福的婚姻和三个小孩。她之所以来找我,主要是想发现自己是否有过幽浮方面的经历。她唯一的记忆是穿越卧室天花板的奇怪感觉。虽然其他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但她有种自己被动了手脚的感觉,而且对这件事的认知是负面的。她认为这可能和植入物有关。期间有太多和幽浮相差的负面资讯,人们以为植入物是可怕的东西。我不想左右个案的看法,因此从不告诉他们我在催眠工作上的发现。我宁可他们找到自己的资讯。

探索现世的经历时,我从来不直接带引个案回到他们怀疑的事件情境里。我总是让个案回到事发之前,这样我们才可以从那个方向着手,他们也比较不会抗拒。否则,他们的心智会因为记忆的不完整而创造出恐惧,害怕自己即将体验到很痛苦的事。我称这个方法为「走后门」。这样他们就能在没有意识到我在进行什么的情况下,悄悄地返回实际的经历。

恐惧是人类经验中最强大的情绪。所以如果个案对发生的事并不完全了解,他们只会带进扭曲和渲染记忆的恐惧。有许多回,我发现个案在催眠状态下所叙述的情况和个案意识中的记忆并不相同,然而却更为合理,而且他们可以没有恐惧和扭曲地处理。我的主要目标就是不去扰乱个案的人生。

珍妮丝一进入出神状态,我就带她回到她记下的日期,也就是1995年8月24日,并引导她在那晚从云端下到她的卧室。她描述了她的房间,说她正在床上阅读(这是她平日的习惯),耳边传来小孩在楼下发出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她把杂志放在床边的地板上,熄灯睡觉。

我问她是否整晚安眠。她回答:「有亮光还是什么的。有什么不太一样。那是什么?——我想那是光或是前面窗户旁的东西。不是很清楚。我以前没有注意过。——感觉有部分的我知道内情,而事情的经过和我记忆中的不同。——现在我觉得光把我抬了起来!我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变轻了。我从床上被抬起来。我看得到下面,看得到床旁边的地板,可是它似乎变得更远了。等等!如果不是我在往上升,就是有别的什么在往上升。往下看的时候,东西变得不像原本那么近,但我没有强烈在往上升的感觉。——我正上升到某个地方。我现在上到了屋顶。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又往上升……再往上……往上。我家变得离我好远。我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在太空中行进啊。」

朵:你是一个人吗?

珍:我想我可能是在一个泡泡或是什么东西里。我看不清楚,只是有种周围有东西的感觉。我在这个很小的东西里面。它看来像是个泡泡还是什么的。它以一种角度往上飘,离我家越来越远。

朵:你看得到自己要飘去哪里吗?

珍:我往上,往光的地方飘。我感觉不到我的腿或其他部分,只觉得自己在飘。

朵:你看得到你要去的地方吗?

珍:不行。我看不到。我想有东西靠过来了,它正在打开,好像放下了一个斜坡道。我正往上朝斜坡道的方向。我想是在一艘太空船还是什么的。可是我看不到整艘。就好像有东西打开,然后斜坡道下来了。——我仍然觉得自己在某种泡泡里。它让我很安全,它保护我,运送我。我在这个东西里面飘浮。

朵:接着发生了什么事?

珍:变亮了……有东西更亮了。是我要进入的地方的照明。就像是从一个暗暗的地方进入比较明亮的空间。

她很困惑,不太知道要如何描述她所看到的。她看到一个高大似人的影子或轮廓。然后,她意会到自己已经不在泡泡里了,因为她在走路。「我在哪里?我要去哪里?——这只是条走廊,不是很宽敞。我看不到任何人,但我听到他们说我要进到一个房间和其他人在一起。我刚刚看到了一道闪光还是什么的。看来不像人类。我看不到他们。他们在哪里?这里正在进行某种活动,有各种模糊的形状。我感觉不出我在哪里。我看到其他的影子,别的生物,一闪而过,但现在……我在某个黑暗的房间,我想外面有些星星。现在是晚上。这里有玻璃……两旁是黑黑的窗子。我想有个什么在驾驶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我问她,附近有没有人可以回答我们的问题,向她解释这个情况。「有人告诉我,我不应该问问题。我听到那个声音说:「你不需要知道。」——有个什么非常广大。他们说有个东西或资讯太广大了……超越我的理解力。——这是什么?我的脑里听到声音,可是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来的。——跟什么轮子的小齿轮有关。好像在说我比一个小齿轮更重要,但我必须是某个东西的一部分;一个更大的东西的一部分。」资讯来得很缓慢,七零八落地很不流畅。「我看到一个女性类型的生物。我听到有人说:

「保护。」她是保护。像是对理性的保护,像是平衡。我们家庭有一个计划。和宇宙的意识有关,是宇宙的一部分。——我接收到我不懂的资讯。这些资讯是为了要启动某个什么。」

朵:是珍妮丝的意识所不知道的事吗?

珍:我听到:「是的,当然。」是缩写字,就像是字谜游戏之类的。这是一种组织想法……思维的方式。是一个数字公式,是一种训练她的心灵接收资讯的方式。这是一个开口,就像是个通道。它在清空。一个公式。像座金字塔。

我请她更清楚地解释。

珍:资讯得来时有一种广阔浩瀚或是一个通道还是什么的,这是为了收集资讯,载具。不清楚。

朵:那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吗?还是珍妮丝以前也经历过?

她的声音变了,我知道我们接触到了一个可以提供更多讯息的资讯源头;不会有珍妮丝意识心的困惑。

珍:她这一生一直在接收资讯。

朵:那晚有什么事引发了她的经历吗?

珍:她的阅读和好奇,对资讯的渴求,还有想要知道的渴望。朵:于是便引发那晚的一个特别事件?

珍:她被带去了源头。这是一个礼物。

朵:她把事情记成了实际上的肉体经验,不是吗?珍:那确实是肉体经验。

朵:她带着身体一起去?

珍:对,她是连着身体一起被带走。是一个震撼的体验,目的是要让她警醒过来,打破她的保护壳,使事情发生,打破旧有的思维。就像是她被推出安乐窝。

朵:她去了一个实体的场所?

珍:那是一艘太空船。她上了船。

朵:她以为那晚在船上的时候,她被动了什么手脚。是这样吗?

珍:是的,那是其中一部分。她知道她是许多孩子的母亲。那是一个更大计划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的身体素材被用来进行更大的计划。

朵:许多孩子的母亲。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珍:她的身体部分被用来进行一个更大的计划。她想协助。她在提供服务。他们可以协助其他的文化,别的文明。她的遗传因子和基因以化学方式混和提升或在某方面协助……这是一个更大计划的一部分,也是她同意要做的事。她同意要做这件事。如果没有她的同意,我们不会这么做。

朵:我也这么听说过。你们不会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进行,对吗?珍:对。这是她先前已经答应的事。

朵:她什么时候答应的?

珍:在她以前的人世。这件事一直在进行中。这不是她涉入这件事的第一世。朵:其他的人世发生了什么事?

珍:很类似。经由她的同意,从她身上拿走需要的东西。她以这种方式做出贡献。就跟她在这一世捐血的人一样。为了协助宇宙、她自己的文化、她自己的文明中的其他人,她捐出自己的一部分。

朵:其他的文化、文明和其他的宇宙为什么需要她的基因?

珍:有些濒临死亡。有些正在生病或衰退。有些在实验中。有些在强化许多用途。这个计划广大到难以说明……更大规模的。

朵:她在其他世同意了要做这件事,所以现在必须继续进行?

珍:对,在其他世里,她也是去做这些科学研究的人。她做过研究,也当过被研究的对象。她在不同的层面上奉献、接受和涉入。

朵:所以她这世同意在这件事里作为被研究的对象。珍:对,没错。

朵:为什么突然间她的记忆开始浮现?

珍:她一直在问。她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她问了所有各式各样的问题。让她觉醒到某个程度不会有事的。

朵:因为当你在身体里的时候,你不能知道所有的事,不是吗?太复杂了。珍:是的,所以她并不知道所有的事。

朵:这样对她比较好,否则她无法在这个世界生活,是不是?珍:她有的时候并不想在这个世界。她在这里一点都不快乐。朵:她过着很好的生活,有老公和小孩,还有工作。

珍:但对她来说似乎不够。她没有成就感。她只是装作享受的样子,她在寻找更多的意义。朵:所以她才被允许想起这些事,好让她能有一些资讯,一些解释?

珍:这会给她一种自己不只如此的感受,一种身为某个更大事物的一部分的感受。她在做某个部分的自己冻了解的事,但这在某种程度给她一种自己比较重要的感觉。

朵:许多人都参与了这些计划,不是吗?(对。)其中有很多人以为发生了不好的事。珍:她一开始也是如此。

朵:他们其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珍:大多数不知道。有些人知道。

朵:她说感觉有东西放进了她的鼻子里。你可能跟她说这件事吗?

珍:那是通讯用的东西……用来平衡。这个工具不只帮助我们,也是要帮助她。这是通讯和平衡用的,也是要汲取某种东西……能量……它就像处理器。像电脑里的微处理器。我听到的就是这个……微处理器。我想他们在研究她经验到的感受和情绪。

朵:为什么你们要研究感受和情绪?

珍:这和人类的进步有关。事情正在加速。有些人的容忍度不像其他人那么大。有些人比较敏感,因此需要更加了解正在发生的事。

听起来,他们指的是即将来临的变动,还有振动和频率的加速。朵:人类的身体现在适应得如何?

珍:不只是身体,也包含了心理和情绪在内。正在接受改变并变得更敏感。朵:有人告诉我,我们对能量变化正变得比以前敏感。你的意思是这样吗?

珍:对,是一样的。大多数人都在改变、加速、往前进。有些适应上比较困难,所以这个沟通和平衡装置,是一种从另一个角度来了解人类如何受到影响的方法。它是一个监视器,也是一种创新的强化器、稳定器、替参与计划的人类达成平衡。所以,它既可做出贡献,又能提供帮助。贡献和知识,同时也监看事态的发展,达成平衡,并协助那个人调整。——这个过程涉及许多、许多超越了人类文明的发展,并对他们提供了大师的学习,然而进展不总是固定的。每个人面对的情况不总是相同。有可能会冒出一些可变因素和问题。这是为什么他们在监看、协助和进行平衡调整。某些情况会需要非常大量的协助。

朵:因为即使是在文明里也有可变因素。每个人都不一样。这是你们的意思吗?(对。)你们也在检视心智有没有因为振动的改变而受到伤害?这是监看过程的一部分吗?

珍:心智成长了……扩张的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阻塞、纠结。这有很大部分跟情绪有关。人类的生命体验若是曾经虐待、负面、缺乏关爱、遭到扭曲……我不知道那些词汇。

潜意识或外星人找不到适当的词汇是常有的事。这主要是因为他们处理的比较是精神/心灵沟通的层面。我总是跟他们说,尽他们所能解释就好。

珍:当一切都充满情绪时,对某些人来说,要扩展就比较难。他们所有的学习、恐惧……他们要承受的太多太多了。

朵:有人会因为他们的心智和情绪的关系而无法适应吗?

珍:有,你已经目睹这个情况好一阵子了。有好多的愤怒和暴力爆发,还有自我毁灭、自杀。这就是自我破坏。是的,有些人不会以同样的方式前进。他们不是无法适应,就是无法奋力前进。有太多的事情拉住他们,阻挡他们,就像一堆杂乱的电线。当你的情绪扭曲了每件事,造成了干扰,心灵就不够清澈了。许多人因为情绪而导致问题发生。

——大家都在接收能量到他们的系统,接收的程度是在他们可以接受、处理和扩张的范围内。能量系统只要没有阻塞,有一条清澈的管道或通道,通路清澈会比较好,这样就能有更多的能量流过,否则就无法照原先的意图,原先所想的进行。我们已经伸出援手,协助就在身边唾手可得,但这仍决定于个人。

朵:所以这是个人的事。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反应。珍:在某个程度上,是的。

接着,在停顿一会儿后,联系似乎断了,没有更多的资讯传送。我问了催眠结束前的最后讯息:「我听到的是去旅行和体验。走出自己的路,不要害怕。去探索,要有创意,倾听直觉。——其他的,她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