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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讯息 鸣响雪松

第八.2册《 爱的仪式》4、10-14章

神在创造地球上伟大的杰作时,祂告诉过爱:「我的爱呀,加紧脚步,别再踌躇不前了。用你最后的一点火苗加速,温暖我未来的所有子女。」

10.婚前活动

小朋友长大后,该是时候找对象了,而游戏对年轻人的这个重要任务很有帮助。

吠陀罗斯的年轻人会选择晚上在特定的地点聚会,通常离聚落不远。他们点营火,彼此聊天或唱歌。另外,每周也有3至4个聚落联合在中意的地点举办联欢聚会,大伙儿一起点营火、唱歌聊天,有一些活动还特别可以帮助年轻人找到恋人。

游戏看似简单,却蕴藏深厚意义。

小河游戏

就以这个游戏为例。年轻人两两一组,排成两排,牵起对方的手后举高。一开始男生牵男生、女生牵女生。第一组或没有伙伴的人走到「小河」的尽头,弯腰从大家举起的手下方穿过、走到排头。

穿过「小河」的人不能往上看,但可以随意拍其中一人的手,使对方成为自己暂时的伙伴。被选中的人必须跟着走到排头站着,落单的人则走到排尾,依照同样的模式选伴。

游戏很简单,但你想想看,弗拉狄米尔,年轻人每次拍手时,不需言语就能传递很多情感,包括认可、感谢、爱意或甚至讨厌。随着游戏进行,伙伴一轮轮换完后,就能轻易比较自己最喜欢哪双手。

打油诗游戏

这是其中最复杂的一种古老游戏,现代还有人会唱的打油诗就是源自于此。

这个名为「打油诗」的联谊游戏是这样玩的:两排人面对面站着:一排男生、一排女生,最后一位女生先唱四句打油诗给对面最后一位男生,唱的时候还会搭配舞蹈。唱完后,其他女生迅速踏脚两下、拍手三下,如果对面的男生来不及创作或想出适合的打油诗回应,女生就对着下一位男生唱新的打油诗。

如果男生来得及唱出适合的打油诗,两人就持续用打油诗一来一往,但这种情况很少发生。

虽然吠陀罗斯的年轻人知道很多诗,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在短时间内找到适合的打油诗回应,况且对面还有一群竞争者拼命用踏脚和拍手干扰。

在一次多个聚落联合举办的联谊当中,柳巴蜜拉也在场。拉多米尔的五位朋友在市集看过这位出众的少女,此时一直偷看着她,拉多米尔最好的朋友阿尔嘉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小河游戏开始时,向来大胆果断的拉多米尔走在大家的手下方,满心期待想要牵起柳巴蜜拉的手,与她一组,但他却临阵退缩。走在两排中间时,他感受得到柳巴蜜拉,即使闭着眼也是。但当他走到柳巴蜜拉与她对面女生朋友的中间时,他放慢了脚步,觉得自己仿佛身处梦境。然而到了最后一刻,他却牵起隔壁聚落的一个男生。

他的朋友阿尔嘉反倒比较果断,换他穿过「小河」时,他直接走到柳巴蜜拉前,牵起她的手,与这位出众的少女一起站在排头,让所有男生好不羡慕。

后来大家纷纷问他:

「她的手牵起来怎样?她有握紧你吗?」

「不知道。」阿尔嘉回答,「我不太记得了,我只感觉我的手好像在灼烧。你们自己摸摸看,现在还是很热。」

「这女生真了不起!」大伙儿惊呼,「她热情如火,仿佛心中有股神秘的火焰在燃烧。」

拉多米尔从头到尾不发一语,自从在市集第一次遇见这位绝色佳人,他的心中就已燃起爱火。每天一早开始,他便不停地想她,甚至梦见她,但在梦中也没能摸到她。

拉多米尔样样精通,还被誉为诗人,却忽然间找不到任何简单的文字形容柳巴蜜拉。

打油诗游戏开始时,他站在男生队伍的中间,旁边是他的朋友阿尔嘉。柳巴蜜拉靠近排尾,轮到她唱打油诗及跳舞时,她轻轻松松地唱出诗句,大家马上明白,要赢过这个天资聪颖的女生是不可能的。

她可以马上变换主题,唱出从未有人听过的对句。虽然她的年纪最小,却能一个个赢过对面的男生。轮到阿尔嘉时,他虽然有点结巴,但还是想出一首四句诗回应这个聪明的女生。不过,柳巴蜜拉不用等到其他女生踏脚和拍手,便立刻变换主题,轻松地唱出新诗句,让阿尔嘉措手不及,根本没机会想诗句回应。

接下来换拉多米尔了。柳巴蜜拉对他吟诗,跟着诗句的节奏轻快地跳舞:

你勇敢又能言善道,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还记得当年在湖畔,你如何为我洗衣吗?

有些人笑了出来,以为柳巴蜜拉在用对句开玩笑。包括拉多米尔在内,大家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既然不明白,也就无法回应。

拉多米尔无法回应柳巴蜜拉。踏脚和拍手结束,代表没机会回应了。他知道机会过了就不会再有,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仿佛无法自拔地走向柳巴蜜拉,一步、两步、三步,走到很靠近她的身边。大家陷入沉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犯规。

拉多米尔静静站在柳巴蜜拉面前。忽然间,拉多米尔在现场一片沉默中,带着渴望的语气当众说出很有吠陀罗斯特色的告白:

「美丽的女神,我能与你共同创造永恒的爱的空间。」大家静静地等着这位口齿伶俐的少女回应。

她却突然娇羞了起来,垂下炽热的眼神,又再度往前看,接着泪珠滑落脸颊,轻声地说:

「我准备好帮你进行伟大的共同创造了。」

拉多米尔终于认出这位奇特的少女就是当年在湖畔让他洗洋装的女孩。认出来后,他牵起对方的手。就这样,两人手牵着手,旁若无人地一起离开。两排人面面相觑,静静地看着他们的爱走入永恒。

11.婚礼

弗拉狄米尔,你已经知道吠陀罗斯的婚礼,而且写进《家族之书》中了。让我提醒你这些伟大活动的真谛吧。

相爱的两人必须一起替未来的家园选择地点。一般而言,他们会先到男方和他父母所住的村落附近,再到女方的村落四周寻找。他们无需把计划告诉父母,两村的居民都能理解,知道一桩喜事即将来临。

他们在所选的土地上(约一公顷以上)规划实际的生活,想出住屋的设计和各种植物的安排,使万物得以相辅相成。

柳巴蜜拉和拉多米尔很快就找到未来家园的地点。他们仿佛讲好了一样,各自走到村落外围一处有小树丛的地方,旁边还有小泉源和涓涓细流。

拉多米尔之前来过这里,他曾独自坐在这里,梦想未来、梦想与爱人的共同生活。

柳巴蜜拉则骑着自己的忠驹来过这里两次,没有拉多米尔的陪同。有一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把马停在溪边、走向树丛、放下头发、戴上头带,然后站在一颗年幼的白桦树旁许久。

现在这对情侣一起站在这块地上了。

「我很喜欢一个人来这里,我想在这里延续我们的家族。」拉多米尔说。

「我也喜欢这里。」柳巴蜜拉轻轻地说。

隔天天才刚亮,拉多米尔就用板车载着15根杆子、长柳条、木钉和长柄大镰刀来到这块地。他一开始割草,就看到柳巴蜜拉骑着马往他的方向奔驰。拉多米尔看到她相当开心,心脏扑通地猛跳。距离尚未标示边界的土地还有3公尺多,马儿还没完全停止,美丽的柳巴蜜拉便跳下马来跑向拉多米尔。

「我随着日出来向你问好,我的创造者。」她笑着对拉多米尔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决定带些有颜色的布条,把未来要种植物的地方标示出来。」

「谢谢你让今天更美好。」拉多米尔回答。

两人没有拥抱或接吻。吠陀罗斯人婚前不会做这些事,这背后有很深的意义:受孕以前,他们不会把拥抱和接吻当成习惯,这样在受孕的时刻来临时,他们的能量才能处于最高点。

他们不会指定要在什么时候见面,两人都在自己想去的时间前往选好的土地。

每天一大清早,拉多米尔总是第一个到,柳巴蜜拉随后才骑马抵达。

一周后,拉多米尔已经搭好看似一间神奇小屋的棚子,2.5公尺宽、3公尺长。他将杆子插入土里,用树枝交互筑墙,再用杆子和树枝搭屋顶。

两人最后将整个地方铺上干草,柳巴蜜拉则用织布盖住内墙和天花板,然后铺了两张床:底层放草秆,铺上干草,最后再盖上织布。

神奇小屋盖好后,两人经常在屋里过夜,但没有发生亲密关系。婚前、「筑巢」前发生亲密关系,会被视为在侮辱未来的孩子。

何况,两人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拉多米尔带了一块宽木板,在上面刻出土地的平面图,标明所有方位、日出、日落和月亮的升起,也记下日夜的风速和风向。

柳巴蜜拉常常走到土地的边缘,站在那儿好长一段时间,在脑中想象未来怎么栽种植物。她也会查看拉多米尔的平面图,确认风和阴影不会阻碍植物的生长。

冬天时,柳巴米拉比较少来到他们爱的家园,而是在父母家中编织布料,带着爱为拉多米尔绣衬衫。

拉多米尔依然常去未来的家园,继续记录风向和积雪。

这是吠陀罗斯人年复一年制作气象历的方法,每个家庭都有一块这样的木板,能够精确描述来年的天气,甚至预测到两三年后。或许你会觉得直接挪用父母的气象历比较方便,但这样就不准了。每个地方的地形都稍有不同,小丘和树林都有可能阻挡风吹向植物,冬天的积雪也不一样。

春天时,拉多米尔和柳巴蜜拉已经想好家园的设计。两人初春时一起住回小屋。现在的任务是用木椿、绳子和树枝标出所有要种植物的地方,并就家园的设计取得共识。拉多米尔还要凿井、围井。

距离把树苗种进土里的时间还有两周,这对情侣开始筹备起婚礼。

他们先后去新郎和新娘的村落挨家挨户拜访,邀请村民前来做客。每户人家也是既期待又兴奋地等候他们,每个人都想见证他们的爱,并且决定该为他们未来有生命的家准备什么礼物。年轻的情侣走进他们的花园、庭院或住家时,不会对主人谈天说地,只会对每个人各说一句话,例如:「噢,您的苹果树真漂亮!」、

「您家的小猫看起来很聪明!」,或者「您家的熊勤奋又贴心!」听到这对情侣对花园树木或家中小猫的赞美,村民都会觉得那是他们对主人生活的认同,并表示他们也想拥有这样的植物和动物。

村民不会邀请年轻情侣进屋或用餐,但吠陀罗斯人这样做是有原因的,毕竟如果真的邀请他们进屋或用餐,他们也不会想要拒绝。然而,如果他们开始到处做客,便无法在婚礼前拜访完所有家庭。

拉多米尔的儿时玩伴阿尔嘉却稍微打破了这个规矩。当这对情侣拜访他家、与他父亲说话时,他突然跑了出去,从马厩牵出那匹吸引所有村民注意的骏马,他兴奋地开口:

「请接受我这匹马吧!柳巴蜜拉在市集驯服牠之后,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让任何人靠近牠。」

父亲对他露出狡猾的眼神,然后说:

「阿尔嘉,也许是你自己不想让别人接近并驯服你的马吧?不知为何,你自己都还没驯服这匹马。」

阿尔嘉有点难为情地回答:

「我还没驯服,是想让这匹马永远自由,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请接受我这匹马吧。」他将缰绳伸向柳巴蜜拉。

「谢谢,」柳巴蜜拉回答,「我不能接受这匹马,牠有习惯的主人了,但如果牠生了小马,我们会很乐意接受。」

年轻情侣绕完了一个个的家园,大喜之日终于到来,两村的男女老少在黎明破晓时皆赶到指定的地点。

他们站在年轻情侣用枯枝围起的土地四周。中央棚子的旁边是以花朵装饰的土丘。拉多米尔走上土丘,兴奋地在众人面前描述未来家园的规划。

少年每次指向某种植物生长的位置时,都会有人从群众之间出列,站到拉多米尔指定的位置。出来的人手中都会拿着拉多米尔所说的幼苗,而大家会向出列的人鞠躬,毕竟年轻情侣当初拜访村落时,这些出列的人因为有能力种出美丽的植物,而曾受过他们的赞美。这也表示,出列的人值得造物者的赞美——所有人的天父、关爱万物的神。

阿多米尔讲完规划后走下土丘,走到兴奋且激动地观看一切的柳巴蜜拉身边,牵起她的手,慢慢走到土丘上。现在他们一起站在土丘上。拉多米尔再次对着众人说:「这个爱的空间不是由我一人所创,站在我身边及各位面前的这个女孩,就是我美丽的灵感来源。」

这名女子——叫她少女好了——在众人面前眼神低垂。

每个女人都有独特的美,但一生中总有几个时刻散发超越众人的美。可惜现在的文化没有这种时刻,但在以前……

柳巴蜜拉望向眼前的人群。

众人兴奋的欢呼声合而为一。少女的脸上露出勇敢的微笑,不是那种鲁莽的笑容。她的爱的能量满溢,双颊泛起胜于以往的红晕。健康的身体和明亮的眼眸散发一阵暖意,笼罩众人和周围的空间。顿时之间,四周变得万籁俱寂。

年轻的女神在众人面前完全展露自己的美,大家则静静欣赏这个愉悦的场景。

因此,少女的父母和整个家族的男女老少并未立刻上前,而是缓缓地走向他们的土丘。

他们走到土丘前停下脚步,先向年轻情侣鞠躬致意,少女的母亲才问女儿:

「我们家族的所有智慧都在你身上,亲爱的女儿啊,告诉我,你在自己所选的土地看到未来了吗?」

「看到了,妈妈。」女儿回答。

「亲爱的女儿啊,告诉我,」妈妈继续说,「你在未来看到的一切,你都喜欢吗?」

「设计得不差,我真心喜欢,但我还想加点东西。」

少女忽然从土丘跳了下来,快步地穿过人群,跑到未来家园的边缘。她站在那儿说:

「这里要种一棵针叶树,旁边一棵桦树。风从那个方向吹来时,会先抚过松树的树枝,再吹过桦树,然后请求花园树木的树枝唱歌。每次的旋律都有不同,但都能为灵魂带来快乐。还有这里,」少女跑到一旁,「这里要种花,首先是一丛红花,接着这里会是紫花,然后这里是深红色的花。」

柳巴蜜拉在未来的花园手舞足蹈,双颊仿佛精灵般红润。刚才围成一圈的人群再度开始动作,手里拿着种子,赶紧站到雀跃的少女所指的位置。

跳完舞后,少女跑回土丘,站在她的另一半旁对大家说:「现在这个空间会变得无比美丽,土地会长出神奇的美景。」

「告诉大家,我的女儿,」母亲再对女儿说,「谁要管理这片最美好的空间?在地球上生活的众人之中,你要亲手为谁带上桂冠?」

新娘转头面向未婚夫回答:

「我要为思想能够创造美好未来的他带上桂冠。」

说话的同时,少女摸了身旁少年的肩膀。少年在她面前单膝跪下,而她为他缓缓戴上美丽的桂冠。那顶桂冠是少女亲手以散发香味的小草编成。她用右手梳理未婚夫的头发三下,再用左手将他的头扶近一点。戴着桂冠的拉多米尔起身,柳巴蜜拉则跑下山丘,恭顺地微微低头。

此时,所有少年的家族成员陪同他的父亲依照传统走向土丘。接近土丘时,他们恭敬地停下脚步。父亲问着站在众人之上的儿子:

「你是谁?思想能够创造爱的空间的你是谁?」少年回答:

「我是你的儿子,也是造物者的儿子。」

「你现在已经戴上桂冠,即将迎接重大的使命。戴上桂冠的你,要如何管理这片空间?」

「我要用美好的事物创造未来。」父亲又问:

「我的儿子及戴上桂冠的造物者之子啊,你要从何获得力量和灵感?」

「从爱那里!」父亲再问:

「爱的能量可以在整个宇宙漫游,你要如何看到宇宙的爱在地球上的反射?」

「爸爸,就有一个女孩。她对我而言,就是宇宙的爱在地球上的反射。」说话的同时,少年走到少女身旁,牵着她的手走上土丘。两家人这时聚在一起、互相拥抱且有说有笑的样子。

少年对众人致谢,之后他们动了起来,将有生命的礼物种在拉多米尔刚才指定的位置。没有指定种在何处的人则沿着稍早围出的土地边缘,一边唱着圆环舞的歌,一边把带来的种子撒进土里。不消几分钟,美好的花园就已种好——一个梦想创造的空间。

戴着桂冠的少年再次举手,对着安静的众人说:

「就让造物者赐予人类的万物当我们的朋友、与我们同住吧!」

有些人手里抱着小猫或小狗,或牵着小牛或小熊走到棚子送礼,拉多米尔的朋友阿尔嘉则依约送了一匹小马。

他们迅速把树枝做成篱笆,在棚子四周搭起围栏。这座两人才刚过夜的棚子顿时挤满了同样年幼的动物。这样做的意义很大,所有动物混在一起,才能永远地和平共处,互相关心及帮助。

收完礼物后,年轻夫妇再次感谢众人,接着大家跳起圆环舞,唱起欢乐的曲调。结束后,年轻夫妇则各自跟着家人回家,有一天两夜的时间不会见到彼此。

在这段期间,两村最好的工匠会将做好的圆木屋架构运到新家,再盖好屋顶和铺地板,将所有缝隙塞满青苔和草。两村的女人接着把最好的水果放进新家,双方的母亲也会为他们在床上铺上亚麻毯子。所有人都会在第二晚离开。爱的能量就在家园之上等待年轻夫妇的到来。

***

「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弗拉狄米尔。吠陀罗斯家庭——也就是刚才所说的小柳巴蜜拉的家人——将小女孩心中出现的爱的感觉视为神的恩赐,把这种感觉当做神派来帮助小女孩成长的新家庭成员,而且可能还是她最大的成长动力。因此,奶奶才会帮助女孩了解伟大的爱的能量希望她做什么,让小孩能懂的简单方式说明具体的行动。

「小女孩受到启发后,开始学习各种知识——生命的深奥道理、身心灵的提升。

「柳巴蜜拉的成功要归功于谁?奶奶、传道的智者、女孩自己,还是伟大且无穷无尽的爱的能量?」

「我认为如果拿掉爱的能量,其他帮助女孩成长的元素根本发挥不了一半的作用;但如果没有这些其他元素,爱的能量也难以将女孩引导到正确的方向。」

「所以说这就是共同的创造,而它深思的结果就是让万物得到快乐,这就是神希望从人类身上看到的。」「同意,婚礼本身在美感、意义和理性上都是无法超越的精彩庆典。如果与现代婚礼比较,就会发现我们好像都变成崇尚玄虚的傻子。现代婚礼为年轻夫妇留下了什么?只留下这些回忆:不知为何开车去看『不灭之火』、在咖啡厅或餐厅喝得烂醉、大喊『接吻』,还有在众人面前浪费应该用来怀胎生子的能量。

「吠陀罗斯婚礼留下的不是回忆,而是杰出工匠满心欢喜盖好的房子,以及亲人、朋友和邻居按照年轻夫妇的计划亲手种下各种植物的园子。」

「事实上,婚礼留下的是一个真正的爱的空间——一个神圣、有生命的家,且妻子将会在此受孕。

「吠陀罗斯的婚礼不像现在一样只有两个朋友当证婚人,附近的所有亲戚都来共襄盛举。他们不是在纸上规划家园,而是在土地上创造有生命的杰作。

「年轻夫妇接着接受测试,在众人面前描述未来祖传家园的规划。我认为他们的表现层次远远高于现代的任何博士论文。

「想当然耳,具体实现一个有生命的空间,包括房子、家园和创造这一切的美好行动,无疑都扮演相当重要的角色。但还有一个出乎意料的要素同等重要,你看是谁替这对年轻情侣证婚的,不是父母,也不是他们此生只会见过一次的户政事务所某某人或牧师。

「是柳巴蜜拉亲自为拉多米尔加冠的!她在众人面前亲手为丈夫戴上头冠。

这是神子真正可以做到的事,而且它带来的心理影响绝非表面上这么简单。

「如果随便让别人证明自己的爱,表示你在浅意识中抛开了对家庭未来命运的责任,但柳巴蜜拉承担了这份责任。

「现代要登记结婚的情侣和神之间有太多的繁文缛节,不仅要得到父母的祝福、到户政事务所登记,还要在教堂里证婚。但吠陀罗斯情侣和神之间没有任何阻碍,只有神可以祝福他们的婚姻。

「在加冠之前,神其实就已将祝福化为现实,像是赐给他们对彼此的爱。吠陀罗斯人也知道如何接受这份爱,并让它成为永恒。」

「不过在吠陀罗斯时期,受孕前又是什么样的情形呢?」

12.受孕

婚礼结束后,这对年轻夫妇并未直接跳上床,从事现代酒酣耳熟后所谓的新婚房事。宾客也不会强迫他们上床,然后将沾血的床单拿给婚礼的宾客看(这种做法在高加索山区的婚礼尤为常见)。

年轻夫妇各自回到父母家,在家里睡觉、沐浴,而这也有很大的意义。

家园设计受到认可而带来的雀跃已经过了。他们因为婚礼而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彼此身上,婚礼让他们感到无比雀跃,但多少还是有点紧张。

他们在父母家放松休息,不过当然还是想着对方。

两天后,他们以夫妻身份首次见面,此时受孕所需的条件都已具备,不仅是物质的层面像是房子、动物温暖的家、菜圃花园等,年轻夫妇的身心状态也同样重要。

拉多米尔在天亮前起床,没有叫醒任何人,自己戴上桂冠、穿上母亲亲手缝制的衣服,跑到泉水涌出的小溪。

月光照亮破晓前的小径,成串的星星在天上闪耀。在溪里沐浴后,他穿上衣服,快步地走向他珍爱的创造。天色渐渐亮了。

他独自站在两村居民不久前欢庆喜事的地方——一个他用梦想创造的空间。

从未经历的旁人很难体会,人在此时的感觉和感官感受有多强烈。

我们可以说这是一种神圣的感官感受和感觉,这在兴奋地等待第一道曙光时会倍增……她来了!他最美丽的柳巴蜜拉!她在日出的光线中跑了过来,迎接他的爱人与他们的共同创造。

梦境的人影成真,跑向拉多米尔。完美当然没有极限,但时间仿佛为了两人停止。团团有如迷雾般的感觉,伴随他们走入新家。桌上摆满美食,手织床单上的干燥花散发迷人的香气。

「你现在在想什么?」她热情地轻声发问。

「想他,想我们未来的孩子。」拉多米尔看她时颤抖了一下。「哦,你真美!」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极其轻柔地摸起她的肩膀和脸颊。

柳巴蜜拉和拉多米尔不仅内心感到高兴,他们也在宁静而愉悦的气氛中看着彼此。

「我的丈夫。」柳巴蜜拉在心中悄悄地说,「我的丈夫,感谢上天和全宇宙。哦,公正的神啊,看看你给人类多大的幸福啊,让人能在爱之中生活。」

「我的妻子。」拉多米尔看着柳巴蜜拉时心想。他闭上双眼后再次睁开,想重新在一眼瞬间看见对方,好像她就是全世界最美的景象,好像全世界最重要的女神就站在他面前。但他可不是「好像」看到,而是确确实实地看到柳巴蜜拉女神站在他的面前。

爱的炽热气息围绕着他们,将他们带往前所未有的高度。

数百万年来,没有人可以巨细靡遗的描述,两人在一眼瞬间的彼此爱意中结合,按照自己和神的模样进行创造时,她和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吠陀文化的神子清楚知道,两人的结合使无法解释的奇迹发生后,他们仍会保留各自的样子。同时,在某个无法解释的一瞬间,宇宙会颤动一下,因为它看到一个婴儿的灵魂,光着脚轻快地穿越星河奔向地球,在体内将两人加上第三人合而为一。

日出后展开快乐的一天,升起的太阳以更明亮的光线照耀男神和女神站立在地球上的位置。而爱的能量——神赐予世间男神和女神的礼物——散发着祝福,以比阳光更耀眼的无形光线照亮他们。爱的能量非常雀跃!这种能量有智慧吗?当然有!这种能量和所有感觉都是智慧的一部分,而神将它视为最重要的一种。神在创造地球上伟大的杰作时,祂告诉过爱:「我的爱呀,加紧脚步,别再踌躇不前了。用你最后的一点火苗加速,温暖我未来的所有子女。」

而现在,柳巴蜜拉和拉多米尔在爱之中受孕时,爱对着神呐喊:「我看不见祢,伟大的造物者,但我看得见祢的孩子。我同样无形无体,但我看到自己映射在祢孩子的脸上。他们是祢的,在某方面也是我的。我想要照料他们的孩子,而且想要了解伟大的造物者啊,祢是如何能够预见……当祢毫无保留地将我完全献给他们,祢是如何能够预见地球上的恩惠?请祢在祢的孩子面前完全展现自己的美丽和伟大吧。」

神用几乎听不到的风声,悄悄回答爱:「我不会擅自让我的孩子分心,害他们无法进行伟大又充满灵感的创造。我的爱啊,请你不要因为一时过于雀跃而灼烧这对年轻夫妇的心。我还记得你当初是如何的以你充满恩惠的能量让我感到灼热,我感觉你现在又因为欣喜而灼烧我们的孩子。」

「我的神啊,这不是灼烧,而是温暖他们。刚才祢说『我们的孩子』时,我抖擞了一下,我的能量瞬间增强,但我控制住了,不让他们感到灼烧。祢刚说『我们的孩子』,这就表示他们至少有一小部分也是我的。」

「在爱之中诞生的人肯定会知道他们的父亲和母亲是谁。」

***

弗拉狄米尔,这虽然不好理解,但你一定要试试看。亲密关系绝对不是吠陀罗斯人受孕的主因,现代人在床上做的那档事,也就是所谓的做爱,只不过是在亵渎爱、贬低神。肉体之欢只能持续一下子,但我认为这种满足感连神为人预想好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吠陀罗斯人不会将彼此视为肉体之欢的对象,跟现在完全不同。

柳巴蜜拉和拉多米尔出现生小孩的愿望时,他们不是将孩子视为与他们分开的个体。那时候的感觉文化并不一样,相爱的夫妻在彼此心中看见孩子,所以爱抚也与现在截然不同。两人不是出于做爱的渴望而接近彼此,而是想要完成共同创造的伟大志向。

拉多米尔就像抱住孩子一样将柳巴蜜拉拥入怀中,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触碰她丰满的胸部、轻抚她的肩膀、亲吻她的掌心。而柳巴蜜拉摸着他的脸和肩膀,轻轻的勾住他的脖子,让他靠近自己的胸部,就像搂住小孩一样……

世界上有很多论文教导男女如何性交,但从来没有任何一篇能够描述吠陀罗斯人的受孕方式。

双方的身体并非重点,身体只是代为执行人的意志和渴望。在那个当下,人身处另一个次元,等到伟大的行为完成后才会回到地球。他们得到的满足感不会稍纵即逝,而是永永远远存在,仿佛让人离至高的完美又更靠近一步。

受孕的当下,拉多米尔仿佛忘却一切,仿佛还没从他之前从未见过的次元回来。他将柳巴蜜拉当作自己的孩子般亲吻,接着进入甜美的梦乡。男人此时总是忍不住睡意,这或许是因为太想回到那个次元吧。

但柳巴蜜拉没有睡,她感觉到体内似乎有个奇特的粒子。她下床走到窗边,太阳照进窗户,将窗台分成明亮和阴影两边。

她的手指画过明暗的交界,接着将手腕上的亚麻绳取下放在明暗交界处。吠陀罗斯人都会记录受孕的日期和时间。

后来,他们在举行婚礼的地方种下一定会长得直挺挺的树木,然后等到窗台上的明暗交界与亚麻绳重合时,他们又在第一棵树的阴影处种下第二棵树,好让他们永远记住怀上孩子的时间,从这个时候算星座肯定也比较准确。吠陀罗斯人知道星球的方位及其对人体的影响,但就算有星球的影响,他们也能完成大事,毕竟他们拥有伟大的能量。

他们将生产使用的水倒在两棵树之间,并把胎盘埋入土里。等孩子长大后,他会在受孕纪念日那天睡在那个地方。星球的位置每年都稍有不同,人在那一晚的睡眠中可以感受宇宙散发的所有讯息,不是用理智感受,而是潜意识、感觉,神在地球上创造的万物都能被人感受到。如果有任何疾病或悲伤,都能靠梦当场消除,但几乎没有肉体上的病痛可以影响吠陀罗斯人。

受孕的地方成了他们入眠、有意识的感知宇宙的地方。 

13.先父遗传可以克服

「阿纳丝塔夏,我听说智者知道如何克服先父遗传现象,也就是婚前关系造成的影响。很多人知道,如果女性有婚前关系,第一名男性一定会对她与另一名男性,例如他的丈夫,所生的小孩外表和性格造成影响。

如果他们在受孕前完成你说的结婚仪式,可以永久消除女性婚前关系造成的影响吗?」

「弗拉狄米尔,小孩不一定会像第一位伴侣,如果女性的新经历和感官感受够强烈,过往失败关系的讯息都可以抹除。不过吠陀罗斯还是有仪式可以抹除你不想要的过往讯息。这个仪式可以净化男女双方,但要有三个想法参与其中。不过是谁的想法,你可以猜猜看。」

「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阿纳丝塔夏,我的脑袋今天吸收太多资讯了。」

「好,我告诉你,但每个人都要学着自己做出所需的结论,这点很重要。」

「早晚学得会的,但现在还是由你解释吧,毕竟这个问题很重要。」

「那你先就你感兴趣的部分提出完整的问题。」

「什么才叫『完整』?」

「弗拉狄米尔,毕竟你也知道这个现象不只影响女性,对男性也有同等的影响,男性的婚前关系也会影响未来的孩子。只要丈夫不是处男,忠贞的处女也可能生出不是自己的小孩。你知道这点吧,弗拉狄米尔?」

「是,阿纳丝塔夏,我还真的知道。我读过曾有一位退伍军人返乡时,在火车站喝得烂醉,还与一名亚洲妓女上床。他回到家乡时,娶了一直等着他的女孩,生下的小孩却有黝黑的皮肤和丹凤眼,大家开始责怪那个女孩,可是村庄附近根本没有任何亚洲人,我原本还以为男性在这之中没有关系。」

「当然有关,他们在仪式中必须扮演重要的角色。

「仪式是这样进行的:男性必须在两人居住的地方把床铺在星空下,在大自然中为自己和女性铺床去。他们必须禁食三天,睡在星空下三个晚上。每天睡前,男性必须用泉水替女性和自己沐浴,再用亚麻布擦干女性的身体,但不能擦干自己,只能用手将水滴抹掉。男性要湿答答地与女性躺在床上睡觉,这三天内不能发生亲密关系。

「在星空下睡觉的第一晚应该原谅彼此的过往,且从第一晚就要开始想象未来的孩子。

「男性应想着孩子要多像母亲,女性则想着孩子要多像父亲。

「三天后,他们就能发生肉体关系,众多星球会替他们抹除过去的资讯、未受孕孩子的资讯。

「但在发生亲密关系前,男性必须为女性带上头冠。在吠陀罗斯的婚礼中,都是由女性为爱人带上头冠,但这个仪式则是相反。

「这种仪式不是只有已经一起找到家园并住在里面的夫妻才能举行。」

「为什么?」

「光是这三天一直想着未来孩子但没有受孕,尽管还在寻找家园和规划中,他们也能得到净化。」

「阿纳丝塔夏,第三个想法是什么?你刚说必须同时有三个想法。」

「是的,我说过,确实要有三个想法。到了第三天晚上,男女双方在星空下睡觉时,他们未来的孩子已经在用自己的想法帮助他们了。」

「孩子在哪里?」

「所有孩子受孕前等待转世的地方。

「由一位伟大智者想出来并献给人类的整套仪式就是如此,他很高兴看到这个仪式多么地有成效,促成了越来越多幸福的家庭。

「你都明白吗,弗拉狄米尔?你可以和大家描述这个仪式吗?」

「当然明白,我会全部写出来。」

「除了我说的以外,你不会添加任何东西吗?」

「不会。」

「那这个仪式的效果就不好了。」

「什么?怎么会?」

「因为没有把先人的想法考虑进去。」「也是,我记得你爷爷跟我说过,我们必须向先人忏悔,我会提醒读者的。但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是我们这一代需要忏悔,毕竟又不是我们隐匿或摧毁他们的文化。」

「你当然可能觉得不是你们,但最好换个方式思考。」

「什么方式?」

「我们这一代何其荣幸及受到恩宠,有机会复兴自己祖先的文化,恢复与他们之间断掉的线。唯有如此,人世才会开始有伟大的发现;唯有如此,先人的思想才能帮助我们。现在由于我们不理解,我们才会与他们的思想相左。」 

14.人类形成及出世的心理

对于这个问题,我得开门见山地说明:根据阿纳丝塔夏的说法,人类受孕、怀孕和出生的过程主要不是与生理相关,而是一种心理的过程。这是男女之间至高的共同创造,也是两人思想、感觉和智慧的最高结晶。

这个结论一开始让我感到怀疑,我想多数读者也是,所以我要在此更仔细地描述我与她的对话。

「阿纳丝塔夏,你怎么会说主要与心理有关?毕竟子宫内确实有胚胎在发育,母亲也真的经历生理的感受,有时甚至是痛觉。很多科普书都在写怀孕和出生的主题,有些还仔细地描述孕妇该做什么、怎么做,这些都与生理有关。由此看来,最重要的应该是生理才对。」

「是啊,这样的想法确实在人类社会根深蒂固了,这点令人相当难过。这表示人类自我的重要元素沦为次等或完全被抹除,使得出生在世的人类一点也不像神的模样。

「你自己想一想,弗拉狄米尔,胚胎在子宫内的存在及发育并不是因为有人写过这样的论文主题才产生的,而是这是造物者——大自然——的巧思。干涉这种最完美的过程,就像是用较不完美的人造物取代自然而完美的杰作。

「人体形成的生理层面是造物者设想好的。胚胎可以自行发育,无须父母费心插手。

「出生的心理和哲学则是层次更高的过程,全仰赖于父母亲,是人与神的共同创造。

「生产的疼痛代表父母对出生没有抱持正确的心态。

「大自然有很多动物都会生育后代,但没有任何动物因此死掉或经历痛楚。造物者也从未想过让自己最爱的创造——人类——感到疼痛,就像疼爱子女的父母也不可能让他们受苦。

「女人在履行自己的最高使命——共同创造神子——时,造物者会给身怀神圣孩子的她奖励。这个奖励就是在生产时感到幸福,以及一连串欣喜若狂的感受,绝对没有疼痛。生产的过程反而是很愉悦、开心的。

「人类本身受到玄虚科学的欺骗、黑暗势力的洗脑,才会以不正确的方式干涉,使母亲在生产时承受痛苦,孩子也受到致命的冲击。」

「什么冲击?怎么会是致命的冲击?孩子才刚出生呀。」

「是啊,刚出生而已,但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他们强行拉出充满愉悦的完美空间,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疼痛受苦。母亲的疼痛会使孩子承受很大的痛苦。」

「什么?难道母亲能够毫无疼痛地生产吗?」

「何止不会痛,还能感到至高无上且最令人开心的快乐和喜悦。」

「现代医学其实也做得到,麻醉药可让生产几乎不会疼痛。」

「麻醉药能减缓母亲的疼痛,却会增加孩子的心理痛苦,因为麻醉药会使他与母亲失去联结,使他心生恐惧、缺乏自信,甚至长大后、步入老年也深受其害而无法重生。」

「为什么会这样?」

「人在母亲的子宫内发育时,是很舒适、舒服、平静且受到呵护的,一切生理需求都能获得满足,没有现代人类每天遇到的问题,所以感受得到全宇宙。

「在九个月内,创世至今所有与美好宇宙和人类使命有关的资讯都会传给孩子。

「他身处的子宫世界辽阔又美丽。

「但忽然间,有个东西粗暴地试图将他从无比的幸福中推出来,所有女人都知道这是分娩的开始。这似乎是无可避免的过程,所以大家从未思考宝宝可能会有什么感受。现代很少女性知道生产时可以不用吓到宝宝,而可温柔地摸他、和他讲话、沟通,欢迎他来到这个世界,而这不需要疼痛伴随。

「听到爸爸妈妈的呼唤后,宝宝会将他正经历的推挤当作爱抚和召唤,而自愿诞生在这个世界上、探索奇妙的事物。

「『自愿诞生』这点极为重要。这样的生产会让神的所有讯息保留在宝宝体内。

「如果孕妇在生产时感到害怕,孩子在子宫内也会害怕。

「如果孕妇在生产时感到疼痛,而且只想着自己,孩子在子宫内会感到加倍的疼痛,觉得自己被人抛弃,甚至感到无助及没人保护。这些感觉对人有害,而且会持续很久。这会抹除宝宝先前收到的宇宙资讯,因为两者相左。在这种生产过程中,孩子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宇宙的主宰,而是某种受到外力支配无关紧要的东西。

「身体虽然出生了,但主宰宇宙及身为善良创造者的灵魂并未诞生。这样的人无法拥有神圣的模样,只会变成某个存在体的奴隶,一辈子试着摆脱奴隶的命运,却徒劳无功。

「世间的沙皇、总统,以及他们身边的护卫和随扈也都是情境下的奴隶。他们觉得自己在决定大事、试图过着美满的人生,但他们的生活却是越来越不幸福、没有希望,就像水和空气越来越黑一样。

「生产疼痛带来的无望使人类社会无法做出重要的决定。」

「你说得对,这样的生产听起来的确很可怕,难怪现在才有孕妇选择剖腹产吧?这样就能避免你说的情况了,你觉得呢?」

「不对,把生产弄得像是一般手术,这个过程很难称得上是人类的诞生。是谁让孩子出世的?没有生下孩子的母亲吗?还是从母亲体内扯出孩子的医生?

「尚未诞生的宝宝突然与母亲失去联结,因而与全宇宙断了联系,接着被粗暴的扯出子宫。为什么?他会被扯去哪里?为什么如此粗暴?为什么一切不是由他自己决定?对他而言,全世界在那一刻崩毁了!

「旁人觉得孩子诞生了,他在出生时却觉得自己被抛弃了。旁人可能觉得宝宝平安出生,但事实上只有他的躯体是活的,他一生只能透过仅存而微不足道的灵性本质试图找回神圣的自我,而这一切都是父母的错。」

「阿纳丝塔夏,就我所理解的,家族的后代乃至于全人类文明的未来,都取决于女人和她们怀胎与生育的方式,对吗?」

「是的,弗拉狄米尔,但人类的诞生其实与男人——父亲——同样有关。」

当男人将孩子带到世界上……

「等等,阿纳丝塔夏,解释一下什么叫做『男人将孩子带到世界上』,毕竟男人又不能生小孩,在生理上不可能。」

「这背后有个陷阱,大多数人认为生产主要是生理的过程,却因此将伟大的灵——身为造物者的父亲——排除在外,也就是将天父排除在生产过程之外。神的缺席在母亲生产时转为疼痛,进而变成人类的苦难。」「你可以详细解释男人在生产时扮演的角色吗?为什么排除男人等于排除神?身为父亲的男人也要参与妻子的生产吗?」

「男人不一定要参与生产,只要陪在身旁就够了,但这不是父亲最大的使命。」

「父亲最大的使命到底是什么?」

「想要了解这点,你必须知道母亲子宫滋养的胚胎是与她心爱的男人受孕而来。子宫滋养的是肉体,这固然重要,但不是最主要的。

「胚胎不仅对母亲的状况和感觉有反应,也同样会回应父亲的感觉。

「丈夫与怀孕的妻子说话时,胚胎虽然不懂父母的用语,无法完全明白每个字的意义,但能敏锐地感受到父母的感觉。

「男人有时会情不自禁地抚摸孕妇的肚子,或者耳朵贴着肚子听听胎动。这种触摸不只会给女人愉悦的感受,肚里的胚胎在生理上看似感受不到,实则却有大上无数倍的感觉。

「父母的感觉流向宝宝,他也极其开心、幸福地接受这些感觉。

「胚胎在感觉上也能接触想法。当父母在爱与和谐中等待孩子、想着孩子,孩子从受孕起便一直在父母的能量场中,这让他感到非常快乐。

「孩子透过父母的感觉感受子宫以外的环境。

「如果父亲待在怀孕的妻子身旁。开心地听着夜莺的歌声,胚胎在子宫内也能感觉到夜莺的歌声和父亲的喜悦。等他出生长大后,他仍能像在子宫里那样因为夜莺的歌声而开心。

「如果父亲或母亲突然被蛇吓到,孩子出生后看到蛇时也会害怕。他在子宫内当然看不到蛇,但有关蛇的讯息会透过父母的眼睛一辈子保留在他的潜意识中。

「丈夫如果对怀孕的妻子唱出好歌,孩子长大后也会像父亲一样有好歌喉。丈夫如果在脑袋中思索着星星,孩子出生后也会对星星有兴趣。」

「我还听过有位作曲家常对怀孕的妻子弹琴,时常反复地弹奏妻子喜爱的自创曲。但孩子还没出生,两人便离婚了。孩子长大后,母亲送他去读音乐学院,却在某天听到孩子弹奏父亲的钢琴曲。惊讶的母亲原以为儿子应该是在某处找到旧琴谱,毕竟这首曲子从未在任何演奏会上发表,琴谱也从未出版。当她走进房间时,却发现儿子没有看琴谱,于是她问儿子:

『儿子,谁教你弹这首曲子的?』『没有人教我,』男孩回答。『我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但我很喜欢,你喜欢吗,妈妈?』

『我很喜欢,』母亲回答后继续问儿子:『但你怎么记得起来?毕竟你在学校都没办法一下子弹出新曲子,就算看着琴谱也是。』

『是没办法,但不知道为什么这首曲子很容易记住,好像原本就在我的脑中一样。我想按照原本的旋律将这首曲子谱完。』

「男孩继续谱写他在子宫内听到父亲所弹的旋律,最后跟他一样变成作曲家。」

「你举的例子很好,弗拉狄米尔,但这绝不是特例。很多例子都证明孩子的抚养最好从母亲的子宫开始,甚至可以更早一点——受孕之前。」

「怎么更早?受孕之前连个人影都没有。」

「你刚说过先父遗传,弗拉狄米尔,你说女人所生的小孩会像她的初恋情人,而不是实际与她受孕的人。这个现象无非证明了孩子在受孕之前——还在排队等着受孕,就能『读取』父亲的讯息。」

「真的有排队等着受孕这种事?」

「有,只要男女发生亲密关系,空间中就会诞生一个准备好化为肉身的灵。」

「如果只是发生肉体关系,不打算生小孩呢?」

「只要男人经历到满足,就会有灵出现。」

「你是说性高潮吗?」

「我不喜欢这个词,弗拉狄米尔,这个词误解了讯息的核心。」

「好,那就照你说的『满足』吧,但你有办法证明这种灵存在吗?」

「你自己就能找到证明了,弗拉狄米尔,只要你愿意的话。有些人只要几句话就能明白这个现象的本质,但也有些人就算给他们几年的时间、很多的例子,他们也不见得愿意理解。」

「现代科学可以至少间接证明你说的现象吗?」

「当然可以。」

「哪种科学?生物学、基因学?我需要知道,这样比较好找证据。」「你可以在物理学轻松找到证据,弗拉狄米尔。」

「物理学?这和物理有什么关系?你说的事情与灵有关,神秘学还能派上用场,但物理学?」

「物理学有一种定律叫做能量守恒定律。」

「两者有何关系?」

「与女人发生亲密关系时,男人体内会产生大得不可思议的能量,并在特定的时机将它释放。根据能量守恒定律,这个能量不会凭空消失,而是转变成另一种形态。在我刚说的现象中,灵能够形成就是因为男人的巨大能量和闪电般快速的释放。」

「听起来很有说服力,但也令人难过。男人到底产生了多少个最后没有化为肉体的灵呢?数量肯定是地球人口的好几倍吧。」

「是啊,好几倍。」

「它们会痛苦吗?还是一直以没有感觉的能量形态存在?」

「它们有感觉,痛苦的程度难以想象。」

「那成功受孕的灵会立刻感觉到父母吗?」

「是的,而且对父亲和母亲都有相同程度的感受。

「怀胎九个月内,父母可以教会子宫内有生命的孩子很多事情。不用反复教导,孩子瞬间就能把透过父母给他的所有讯息记得一辈子。

「拥有完整知识的父亲要在九个月内『孕育』——或说塑造——孩子灵性和智慧的自我。

「父亲有责任孕育人较高层次的组成要素,他在这之中的角色与神类似。

「父亲必须孕育人的灵性组成,在整整九个月内为孩子『编写程序』,形塑未来孩子的灵、性格和智慧。」

「阿纳丝塔夏,你刚说到程序,说到拥有完整知识的父亲知道如何抚养还在子宫里的宝宝……」

「我不是说父亲抚养孩子,而是孕育孩子。父亲不是抚养,而是孕育未来儿子或女儿非物质的第二个我。」「我想我们的社会完全没有这种观念,这肯定是我们的损失。大家都认为父亲在生小孩当中的主要任务在受孕后就结束了,之后最好的情况就是父亲帮忙怀孕的妻子打理家务,满足妻子的所有需求。」

「可惜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但如果父亲不了解自己的任务,要由谁塑造人的主要灵性组成?」

「随机,或是知道这点并用此达到自己目的的人。」

「所以说,男人如果不知道自己可以从受孕开始完整参与孩子的塑造,他们是不是就没有完全负起抚养孩子的责任?」

「可惜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我似乎开始明白阿纳丝塔夏所说的话有多重要,因而理解我们的人生竟然如此荒谬。也许所有社会动荡都是因为我们绝大多数的人,即使在孩子身边,实际上却与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们把孩子丢给命运、交给别人。但我在与阿纳丝塔夏聊这个话题时,让我难过的不是社会现况,而是我自己,觉得这种无助又悲哀的感觉会跟着我一辈子,害我当下甚至不想再聊下去了。

「你看起来很苍白,弗拉狄米尔,也很无神的样子,怎么了?」阿纳丝塔夏看着我的情况时说。

「我没有力气再讨论这个了,阿纳丝塔夏。」

「我大概知道你怎么了,但如果你可以自己把难过的原因讲出来,会比较好过。」

「有什么好讲的,很明显啊。当你说完有关生育的资讯,而我明白那有多重要时,我顿时发现自己没有好好参与我女儿波琳娜的出生。当时我和太太根本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孩子的出生。可是你知道这些讯息,你生了一儿一女,我又好像被晾在一旁。你都知道,但你没有及时告诉我父亲该做什么。不只这样,我还记得你说儿子出生后,我在一段时间内不能看他。你当时为什么要这样,阿纳丝塔夏?」

「我是这样说过,弗拉狄米尔,但你自己想想看,就算你在那九个月陪我待在泰加林,你能教孩子什么?你希望我提示你答案吗?」

「好。」

「你应该还记得你当时要我离开泰加林的祖传空地——我父母为我创造的爱的空间,你希望我在城市的医院生产,你还说要把儿子送去读幼稚园和最好的学校,让他成为商人、继承你的事业。」

「我是说过,但我当时理解不多。我之后也接受事实了,我知道你不能也不想住在城市,可是你也没要我待在泰加林陪你。」

「如果我提出这个要求,你会待下来吗?」

「不知道,也许会吧。」

「那你可以做什么?」

「跟大家一样吧,做男人可以做的家务。」

「可是你要知道,弗拉狄米尔,我不需要任何生理上的帮助,这里的一切随时都准备好无私地效劳,空气、水、动物和小草都是。我之所以问你要做什么,是想知道你在等待孩子出生时主要会想什么。

「你说不出来……你会想的和你当时的说法是一样的。

「你会后悔没有说服我搬到城市,你甚至打算强拉我去医院生产,对吧?承认吧!」

「是的,但那只是一时的想法。」

「告诉我,弗拉狄米尔,父亲如果有这种想法,我们的儿子会有什么感受?这样的想法很有侵略性。」

「是啊,我现在知道这对他不好了,但我还是很难过我现在……反正我不是完整的父亲,所以让你生的儿子和女儿也不是完整的人。」

「相信我,弗拉狄米尔,不要担心,不要难过。对孩子来说,你是完整的父亲。他们完整接收了一切,儿子甚至还接收稍微超出负荷的讯息和敏锐度。我的曾祖父摩西还曾忍不住告诉他太多事情。」

「但怎么可能,你怀孕的时候,我又不在你身边,没有帮孩子编写程序;生产时也缺席,没有呼唤我的孩子诞生,你却说我还是完整的父亲,这跟你刚说的完全相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