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节.深入历史
第十八章节.从十字架放下耶稣基督
第十九章节.恐怖主义
第二十章节.自然信仰
第十七章节.深入历史
听着阿纳丝塔夏祖父描述的故事,我出乎意料地发现,要找出证据其实出奇地容易。
我后来把他的结论与其他的资料比对一下,惊讶地发现竟有吻合的地方,令我以逻辑思考作了一些结论。在我接下来自己所做的描述中,我会试着把阿纳丝塔夏祖父的结论和其他资料放在一起讨论。
公元三〇至一〇〇年,以色列(巴勒斯坦)和罗马帝国境内同时住着少数信教的犹太人,以及其他不信教的人,他们在犹太教内合成一股独立的流派,成为一个不大的基督教族群,虔诚地信奉耶稣基督的箴言。并相信他很快就能复活。
这项事实可以在很多历史论述中找到证据,包括圣经在内。
简单来说,证据显示,影响后世深远的基督教义最初就是出自这一小群犹太人。
但现在让我们来厘清一下,为什么少数人的教义能够突然深入罗马帝国,乃至现在的欧洲和俄罗斯呢?就连以色列都很少人知道这些教义,各国的多数人是从何得知的呢?
根据阿纳丝塔夏祖父的说法,当时操控犹太人的祭司观察到,只要改造一下(应该说是重造)基督教义,就能塑造出一群如奴隶般而很好控制的人。这种人会抛弃部分或几乎所有的逻辑思考,开始相信教会人员或其他人对他们所说的一切。更精确来说,他们变成了生物机器人,听命于深植他们脑袋的程序。
(生物机器人是指愿意相信虚假世界的人,而这当然并非完全出自自愿,而是受到特殊的玄虚程序影响。这种虚幻世界是由某人基于特定目的的创造而成,所以这个某人声称自己知道虚假世界的规则,并要求别人遵守,但其实是要他们服从自己。)
当时犹太教的祭司不仅握有知识,还有实际的经验,懂得向这些人灌输自己所需的教义。祭司在基督徒之中训练了上百位传教士,赞助他们资金,把他们送往各国,向民众灌输自己所需的教义。
这项事实的间接证据如下:
犹太人基督徒原本只是积极的传福音,包括出版及抄写希伯来圣经,但到了公元二世纪末,它们却一夕之间在各国展开大规模的传教活动。
大家都知道连现在出书都要花钱了,何况是在古代。当时出书不止花钱,而是很多的钱。而出国也要不少的资金,只有富豪或达官显要才负担得起。
所以说,这些犹太裔基督徒绝大多数都是乡村居民,要怎么执行规模如此浩大、挥霍的行动呢?
当然,他们一定受过专业的理论训练,并且收到不少的资金。祭司找上他们,给予精神和物质的支持,将信教的普通农民变成狂热分子。
各位自己想象一下,突然有人告诉以色列的村民:「我们觉得你可以成为一名伟大的传教士。只要稍微训练,我们再给你钱,你就能教导众人,不过只是不在国内,你要到国外一趟。」
他们接受了训练和资金,然后到其他国家。结果呢?成功了吗?无功而返。所有国家的民众都将犹太传教士拒于门外。其实不只拒绝,居民一开始听听就能罢了,后来开始要求他们离开,甚至殴打特别烦人的传教士、放狗咬人。
这点在罗马帝国有很多事是可以证明,毕竟当时传教士主要都是送往此地。
这场大规模行动的唯一成果,只有罗马帝国的一些地方出现了基督教团体,但丝毫没有动摇传统信仰的根基。
古罗马还是以自然信仰为主,那些派系对帝国的政治毫无影响,也未形成祭司期待的新族群——像奴隶般的生物机器人。
多数罗马皇帝都不欢迎第一波传教活动。
尼禄皇帝虽对不同的自然信仰抱持着宽容的态度,但唯独不喜欢基督教。很多皇帝都会下令将基督徒驱逐出境,包括戴欧尼修斯(249-251),戴克里先(284-285)、伽列里乌斯(305-311),其中尤以伽列里乌斯的迫害最为严重。
直到第二波传教才有成果。第二波的传教士不再是狂热分子,祭司一方面把他们训练成能说善道的人,另一方面让他们学习操控人心的心理战术,利用人的渴望达成自己的目的。
第二波传教士的唯一目标是影响统治者,说服他们相信基督教可以巩固他们的权力,帮助他们永远且全面地统治及控制国家,并使国家富强。
传教士为此介绍了「君权神授」、「君王是神在人间的代表」等教义。
透过忏悔,统治者可以控制所有国民的思想、期望和行为。简而言之,他们要让统治者相信,全国信奉基督教有利于国家统治。
表面上看似有利,实际上却不然。统治者中了这个圈套,没有察觉自己其实受到外来势力的统治。
三一二年起,基督教很明显地在罗马帝国开始稳住地位,他们成功说服君士坦丁大帝,让他相信在国内建造教堂对他很有利。
军事坦丁答应庇护并支持他们,但同时还是保留了罗马神只的庙宇。
此后,基督教在罗马帝国的地位大幅提升。他们累积了财富,后代的主教更得到与罗马元老院相等的权力。这个事实和后来发生的许多事情,都证明了基督教义如果没有世俗君主的支持,根本无法壮大或对社会带来重大影响。基督教的领导者本身也常觊觎权力。罗马教会至今仍享有很大的权力,但罗马帝国已经不存在了,这是巧合吗?这是例外,还是定律?想要回答这个问题,可以从后来好几世纪到今天的国家历史说起。
没有人举得出来,地球上由哪个国家能在基督教传入后富强的,反倒可以说出好几个与罗马帝国有着一样悲惨下场的国家。
还有一个史实很有趣:任何国家一旦接受基督教,不久后必会出现非基督徒的犹太人。他们从事非常怪异的活动,轻轻松松地就能致富。
在所有基督教国家中,犹太人的活动规模都很大,民众和政府很难不注意到。
犹太人的活动达到巅峰时,民众便会对他们暴力相向,政府开始驱逐他们。
很多资料显示,早在十一世纪起,就有很多基督教国家出现迫害犹太人的情况。
一〇九六年,莱茵河地区数十个犹太社群遭到攻击,居民遭人驱逐。一二九〇年,英国驱逐犹太人。十四世纪末,西班牙超过十万名犹太人惨遭杀害(但他们后来又悄悄回到这些国家)。
我还能举出一大堆史实,但何必呢?我们都已清楚知道,数个世纪以来,类似的事件不断上演,就像设定好的程序一样。
既然基督教世界和犹太人本身都有损失,表示一定有个毫发无伤的第三方。对这个第三方而言,基督教世界和犹太人只是很好操控的生物机器人。这个第三方是谁?历史学家试着抽丝剥茧,想要找出数千年来一直目无法纪的源头,却总是将矛盾指向犹太人。
他们说都是犹太人的错,但如果真的有第三方,表示犹太人和基督徒都只是他们手中的傀儡、生物机器人。但现在有可能找到第三方,并证明他们的存在吗?当然有可能。不过要用什么方法?只要用史实和逻辑思考就行了,你们可以自行判断。
***
犹太社会中有个世系,或称支派、种族、阶级,怎么称呼都可,毕竟这不是重点。为描述方便,以下统称为「利未人」。
有些史料显示,利未人是埃及祭司的后代。另外,根据很多较为人知的资料,尤其是旧约圣经,我们知道利未人拥有特殊的地位。
举例来说,根据以色列律法,他们不用参与军事行动、缴税或进贡。以色列进行人口普查时(旧约圣经提过),利未人也不许列入普查。
五万至十五万名以色列人迁徙时,会在扎营时把营帐搭成一圈,各在事先指定的位置,代表东南西北和守卫的位置。而利未人每次都住在中间的营帐。实际上,保护利未人是所有以色列人的责任。
那利未人要做什么?
他们的责任包括在族群中选出神职人员、监督犹太人是否遵守律法。这些律法规定了该吃什么、如何处理不虔诚的人,以及可以去哪里。
律法订的严格又具体,从早到晚醒着时间都在规范之内;另外规定可以住在哪里、在哪些土地上,以及应该与谁对抗。
由此可知,利未人是犹太民族的实质领袖。从一切条件来看,他们完全有资格当统治者。
很难判断利未人是否也是犹太人。每个犹太人必须遵守的律法,并非每一条都是用于利未人。举例来说,根据犹太律法,所有孩子在出生后的第八天都要行割礼,但利未人除外。
总之,他们知道埃及祭司的秘密科学,有机会可以实验、观察和思考,不用当兵或从事他们的日常工作,这让他们可以世世代代精进自己的知识,直到今天亦是如此。
怎么「直到今天」?有人可能会怀疑,因为从未听过什么利未人、不知道这个种族或支派是什么。很多人都听过英国人、俄国人和法国人,但为什么这个聪明绝顶又统治所有人的利未人,却很少被人知道?
原因就和埃及祭司的情况一样,他们也要躲在暗处。一旦有状况发生,所有过错都推到犹太人身上,责怪替他们执行意识的人。数千年来,世界各国有众多犹太人遭到迫害,为什么?因为犹太人时常用尽一切办法赚取最多的钱,而且他们很多人都成功了。
话说回来,利未人到底与此何干?英国、西班牙或俄罗斯的犹太人执行他们自己的政策时,将客观的政府和私人财产转进自己的户头,也就是占为己有,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或利益?难道各国人民或统治者不会看到这种卑劣的行为,而对犹太人暴力相向或行使不公的对待吗?毕竟这可能也会波及到利未人。这样的行为对聪明的利未人来说,一点都不合理。况且,这个聪明的支派何必要帮犹太人,还替他们想出诡计,操控整个国家呢?
这一定有原因,就是直接、简单又具体的利益关系——钱啊!富有的犹太人不管身在哪个国家,都要把部分的收入分给利未人。有证据吗?当然有!根据旧约圣经的记载,以色列人必须把收入的十分之一献给利未人。完整内容如下:
凡以色列人所献给主圣物中的举祭,我都赐给你和你的儿女,当做永得分。这是给你和你的后裔、在主面前作为永远的约定(永远都不会坏)。主对亚伦说:你在以色列人的境内不可有产业,在他们中间也不可有份。我就是你的份,是你的产业。凡以色列中出产的十分之一,我已赐给利未的子孙为业;因他们所办的是会幕的事,所以赐给他们为酬他们的劳。从今以后,以色列人不可挨近会幕,免得他们担罪而死。唯独利未人要办会幕的事,担当罪孽:这要作和你们世世代代永远的定例。他们在以色列人中不可有产业;因为以色列人中出产的十分之一,就是献给主为举祭的,我已赐给利未人为业。所以我对他们说:在以色列人中不可有产业。主吩咐摩西说:你晓谕利未人说:你们从以色列人中所取的十分之一,就是我给你们为业的,要在从那十分之一中取十分之一作为举祭献给主,这举祭要算为你们场上的壳,又如满酒榨的酒。这样,你们从以色列人中所得的十分之一也要做举祭献给主,从这十分之一中,将所献给主的举祭归给祭司亚伦。奉给你们的一切礼物,要从其中将至好的,就是分别为圣的,献给主为举祭。
所以你要对利未人说:你们从其中将至好的举起,这就算为你们场上的粮,又如酒榨的酒。你们和你们家属随处可以吃;这原是你们的赏赐,是酬你们在会幕里办事的劳。(参考《民数记》)
可能有人会想,两千多年前的旧约圣经与现在的情况有何关系。这个问题是可以回答的。难道现在信教的犹太人中,已经没有神职人员或拉比了吗?当然还有!况且大部分的犹太人至今仍然遵循宗教的经典。如果真是这样,就可以试着想象一下,利未人在世界各地的银行账户中有多么庞大的资产了。
他们还不用费心保管或增加资产,因为各国的银行主管很多都是犹太人,那就是他们的责任。有必要时,利未人当然会提示要把钱投资在哪里,支持哪个政权、集团或哪个反对现任政府的阵营,或者反过来用与钱有关的轨迹毁掉他们。
或许有人会怀疑阿纳丝塔夏的说法,不相信全世界的人仅由区区几位祭司统治。但是现在,经过一连串的逻辑推演后,只要还能逻辑思考的人,都不会再怀疑了吧。狂热分子当然除外。逻辑是这样的:在祭司的领导之下,当初约有一百万名犹太人出走埃及,而利未人是祭司的贴身助手,奉命将犹太人形塑成特定的人种。为此,他们创立了特定意识形态的宗教,建议举行一系列的仪式及实践特殊的生活方式。
利未人成功达成了这项任务。几千年前创造的意识形态,至今仍深深影响犹太人,这让他们和地球上许多国家的人民不同。
这种意识形态的其中一个关键原则是:神在地球上的众多民族之间,只将犹太人视为自己的选民。
总之,这种意识形态传到了今天,犹太人也都还存在,冲突事件层出不穷,这很多人都知道。但利未人在哪里?我们听过很多他们的故事嘛?不,几乎没有听过。这就是他们狡猾或聪明的地方(随你们怎么觉得),但他们确实存在。
现在想象一下,地球上有一小群人拥有多过其他人的玄秘知识,而且过去几千年来,不断累积着影响大众的实际经验。
有什么机构能与他们抗衡吗?好比说那种专门研究国家发展和意识形态的官方赞助机构?不可能,其中原因很多,主要如下:
利未人世世代代传承玄秘知识,至今不坠。
现代科学拒绝接受玄秘知识,不觉得这是值得认真研究的领域。
这种诡异的情况并非巧合,但为什么说诡异?你们判断一下就知道。
一方面,政府对若干宗教给予官方的承认,但这些宗教本身就非常玄秘。政府还为他们创造有利的条件,帮助他们致富。另一方面,政府却没有创造条件让科学界研究这些玄秘的趋势。也就是说,国家订有能够影响人心的合法结构,但世俗政府却对实际的影响一无所知。到头来是谁在统治谁呢?
第二,政府和所有能够思考的人民都能够试着学习历史教训,历史对人生而言是个很好的教材。但想做到这点,我们要先熟悉历史。统治世界的人明白这一点,反观大多数的人(包括政府)都不知道自己国家的历史,所指的也仅仅是扭曲的历史,俄国就是很好的例子。
***
不久前,我们还在学校和大学的人文学科,特别是文学课里听过(其实是到处都听得到),我们的爷爷奶奶在沙皇时代过得多糟多糟。大多数的人对此不但深信不疑,甚至还称赞那些让我们脱离恐怖沙皇的人。在许多人眼中,穿着皮夹克的政务委员是英雄、是偶像,而教士是愚民的象征。
但在一夕之间,历史就在我们眼前注意,不是两三个世代或世纪,而是直接在我们眼前改变了。
穿着皮夹克的政委成了流氓,对人民实施种族灭绝计划。沙皇时代之后,我们活在世上最悲惨、最集权的国家。大多数的人又对此深信不疑,又称赞起那些让我们脱离极权国家桎梏的人。
我不打算评析每个政权的优劣,但希望我们都能思考「改变」这个现象——我们的意识在极短的期间内有极端的改变。我们应该思考,为何有如此剧烈的改变。改变是自然而然发生的,还是受到某人操控的呢?
这里依然不难猜到,我们的意识从古至今都容易受到操控,至今亦是如此。我们就像别人手中的实验品。只有操控之主彼此相互竞争。他们让我们没有能力感受历史的真相。
但让我们来试着厘清,这个真相到底是什么。不要用别人的话定义历史真相,应该靠着自己的推理去理解。仔细观察一下,我们每天都在电视上看到不知多少夫妻不和的戏剧,看着别人讨论各种根本不重要的问题,但又希望政治人物、记者和作者不要提到严重的议题。这种议题只是昙花一现,之后便立刻消失在八卦谣言、暴力影集、影响心理的广告及口水战之中。
我们必须严肃地分析现况,对地球现代人的生活状态提出批判性分析,再对未来制订计划。我们需要全新的意识形态,一个不会造成冲突而能团结所有国家的意识形态。
然而,说一千次这有多重要,甚至大声疾呼一千次,那都不会实现的。就算我们集结各国顶尖的专家,大家坐下来集思广益,一样不会有结果的,只会永无止境地争吵。
如果科学可以发展这样的意识形态,老早就想出来并付诸实践了,但现在连一个国家都没做到。
阿纳丝塔夏。现在她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别的。
面对现在杂乱无章的世界,阿纳丝塔夏将祖传家园的构想献给了世人。现在已很清楚明了,她所用的简单词汇形成了一种哲理、新的意识形态。从创世以来,这种意识形态一直在人的心中屹立不摇,未来也将是如此。不管是国王或乞丐、基督徒或犹太人、穆斯林或神道教、俄国人、中国人或美国人,始终都能在神圣自然的
怀抱下,为灵魂找到最大的恩典与慰藉。
阿纳丝塔夏的哲理不是依靠文字,而是藉着行动团结不同民族的兴趣。事实告诉我们,包括犹太人在内的许多不同民族都接受了她的哲理,我对此也有见证记录。在此邀请犹太裔中善于分析的专家、基督徒和爱国运动人士,大家一起讨论她的构想、她的哲学理念。无论规模大小,所有宗教领袖都欢迎。讨论本身就是有创意的过程,有助于对立的两方团结起来,达到神所希望的「共同的创造及其深思带给万物的快乐」。
第十八章节.从十字架放下耶稣基督
我就开宗明义地说,千万别把耶稣基督的箴言和俄国教会长老的无私行为,与我们现在谈论的各种玄虚仪式搞混,否则会让他们美好无比的教导被玄虚的机制抵消掉。
你们也知道,耶稣基督与这些机制毫无关联。
况且他至今仍被钉在十字架上,这都是因为玄虚份子的作为和我们的无知所致。
我曾刻意用几章的篇幅,描述人类用来创造意象的思想能量有多强大。如果你们理解,那告诉我,在你们的脑海中,在大多数信徒的想法中,耶稣基督最鲜明的意象是什么?我得到的答案都是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基督。
每座东正教和天主教堂都有十字架,这种玄虚的机制是谁想出来的?他们有何目的?难道耶稣基督想把这个意象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比其他事物都还重要吗?当然不可能!
但是我们——就是我们,仍用思想的力量继续投射十字架的意象。请注意,我说的是十字架,而非复活。我们亲吻的不是复活的图像,而是十字架。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把他留在十字架上。
这个简单不过的玄虚机制利用人类的集体思想能量,创造了一个意象。
只要我们不明白这点,不透过思想放他下来;只要我们继续现在玄虚的诡计中,耶稣基督就会一直留在十字架上。
祭司当初创立宗教时,在每个宗教中都放入了玄虚的仪式和教条。
任何宗教——甚至是最光明的、那种劝人向善、行善的宗教,只要祭司加入一点细微的变化,就会变成他们最强的武器和机制。这种机制有助他们统治全世界、唆使大家互相敌视,甚至出现自相残杀。这点从古至今都是如此。现在仍有很多宗教具有玄虚的仪式和教条,而背后的意义和对人类的影响,只有祭司自己知道。
大多数人对耶稣基督的印象都是钉在十字架上,这都是因为玄虚的仪式所致。
而有这种印象的人,他们自己(或更精确地说,他们的灵魂)也会被钉在十字架上,除非他们不在投射这种意象。
钉在十字架的集体想法非常强烈,甚至可以穿透现代人的身体。时不时就有信徒的身上出现耶稣基督流血的伤口,人称「神秘圣痕」。许多科学家认为,圣痕——流血的伤口——是精神疾病所致。对此,我想补充一点:
这种疾病并非单一个案,而是部分社会的通病,主因在于祭司灌输的玄虚仪式。
然而,有些人不是去深究这个现象,反而从中建立起事业。举例来说,阿根廷胜尼古拉斯住着一位拥有圣痕的女子格莱蒂斯·莫塔(GladysMotta)。在她家附近,凡是与她直接或间接有关的商品都卖的很好。
我眼前的西伯利亚老翁说:
「人类的自相残杀,以及你们所谓的恐怖主义,都是祭司植入大大小小教派的教条所致。
「人类真正的神圣生活不在地球上,而在另一个次元,这正是他们想出来的;天堂意象只在神造的地球之外,这也是他们想出来的。这个教条让很多宗教狂热分子蔑视世俗生活,只要对他们的心理施展一点影响,就能让他们自相残杀。
「阿纳丝塔夏透过很多话语和文字,试着让我们明白这一点。虽然不是人人都能理解阿纳丝塔夏的言论,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我的话,但是弗拉狄米尔,你和读者必须仔细思考我们说的话,自己找出例子和证据。将不同的语言合而为一,就能解放世人。
「仔细观察现代战争和恐怖主义的起源,就能清楚看到可怕的教条给人带来了什么影响。
***
这位西伯利亚老先生继续侃侃而谈这个话题。就我看来,他好像有点激动了,偶尔才会停下来,匆匆地摸着戴在胸前的雪松块,又重新谈到我们必须看到并感受到玄虚仪式和教条所带来的影响。
「如果人不开始自己思考或学会辨别,灵性导师也无法帮助他们脱离这些影响。」祖父说。
我想我理解了他所说的重要性,我决定检视我们生活中的恐怖主义现象。未来我们要一起努力,现在我只是先起个头。
第十九章节.恐怖主义
这几年来,很多国家的恐怖攻击层出不穷,美国二〇〇一年九月十一日的死伤惨重事件,仍是现代人挥之不去的记忆。我国不久前也发生了可怕的恐怖故事:二〇〇二年十月二十三日至二十六日,恐怖分子闯入莫斯科独步罗夫卡街的中央剧院,挟持八百多位观看音乐剧《东北风》(Nord-Ost)的民众。
在这两起死伤惨重的恐怖攻击之间,世界各地还陆续发生过多起事件,虽然较不「轰动」,但同样夺走了许多人命。
各国政府每次都会严厉谴责恐怖份子,特种部队保证罪犯一定会受到惩罚,同时加强预防措施。
国际间开始联手打击恐怖主义,但问题至今仍不见改善,手法反而更精明、规模更大,让人以为有人总是以高明的手段,将政府与特种部队带往错误的方向。各地多起恐怖攻击的真正源头和幕后黑手是谁,俄国不久前就有人稍稍提到。
十月二十三至二十六日剧院遭到挟持的期间,各大电视频道播了很多访谈和评论,其中包括应变中心由俄国内政部次长代为发表的声明稿。次长相貌堂堂、一头灰发,说话如军人般清晰,没有赘词或「呃-呃-呃」这种声音。说话显然经过深思熟虑且富含情感,代表他的思想够快、够清楚。他是最早提出「我们面对的是宗教狂热份子」的人之一。可能很多人都没注意到这句话,但对少数了解状况的人而言,这句话仿佛当头棒喝:首次有人提到恐怖主义的根基,还是出自内政部次长之口。恐怖攻击之后,还有人提到「伊斯兰基本教义派」这个概念。据传伊斯兰基本教义派已向基督徒和犹太人宣战。具体来说,以色列、俄国和美国首当其冲。
问题来了:要如何对抗这些宗教狂热份子?我建议先冷静下来,更审慎地思考情况。
我们先来判断,宗教狂热是只出现在伊斯兰教,还是别的宗教也有。当然都有,回想一下历史,回想基督徒发动了多少圣战,回想《女贵族马洛佐娃》(BoyarynyaMorozova)这幅画,回想有多少烈士愿意为了教义殉道,死后还受封为圣人。
思考后,就会发现事实再清楚不过了:并非全是宗教本身的问题,而是渗入不同宗教的特定教条,使人蔑视自己的生命。为了宗教而自杀的狂热份子深信:自己不是藐视生命,而是过渡到真正的生命。
怎么会这样?无论是伊斯兰教还是基督教,总能找到一群特别忠于教条的信徒。这时再借助玄虚的仪式加强他们的信仰,使之达到狂热的地步,就能让他们变成生物的机器人,相信自己看不见或无法以逻辑理解的事物。
接着,熟悉心理作用的人,清楚知道要按下生物机器人的哪些按钮,然后按下去。但当然不是用手按。只要指着为了光明生活而应摧毁的目标,生物机器人便会自行拟定摧毁行动并加以执行。对他们而言,自己的世俗生活已经没有意义,他们相信自己会过渡到更好、如天堂般的生活。
因此,只要「美好不在世上,而在别处」的教条存在,什么特种部队或军队都不可能消灭自杀攻击的恐怖份子。
我们假设一种情形:世界大国的特种部队全部集结起来,一起歼灭了所有恐怖份子,但这能改变什么?新的恐怖份子又会出现,毕竟制造他们的教条仍然存在。那要怎么解决?当然还是需要传统的预防措施,但除此之外,我们还要了解教条的危险并加以摧毁,以免制造出越来越多的自杀恐怖份子。
了解!这是现在最重要的任务!不然打击恐怖主义终究会变成一场笑话。
再假设另一种情形:有位宗教狂热份子——自杀攻击的恐怖份子——挟持一架飞机,准备攻击大城市的地标。政府与他谈判,表示愿意完成他的任何要求。但谈判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位宗教狂热份子不是要对方帮他完成要求,而是希望一死了之,前往他心中的世外天堂。这种世外天堂的教条由不同宗教的集体思想投射而成,不是信徒的人也同样受到影响。数千年来,它对人类社会有着毁灭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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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下来要说的可能听起来不切实际,甚至有点虚幻,不过或许这是唯一一个无需暴力的解决方法。
东正教牧首、伊斯兰穆夫提和各大宗教的长者(尤其是基督教、天主教和伊斯兰教)必须立刻集聚一堂,审慎看待世界的现况,并改变自己教义中摧毁生命的教条。他们必须帮助宗教狂热份子重拾人生观,大声宣告:
「我们的天父就在这里,就在地球上,不是在别处。」但如果宗教领袖不聚在一起呢?如果他们不愿做此宣告呢?
不用担心。
因为已经有人宣告了?
单靠宗教领袖呼吁大家「和睦相处」,已经无法触动任何人;单靠「我们与恐怖份子无关」这种声明,已经鲜少有人相信,所以需要更激烈的手段。
我刚说过,集聚一堂并作出宣告的这种做法,可能会被人当做不切实际,但我们来想一想,为什么这种简单又实际的做法会被当做不切实际呢?
为什么我们不相信高阶的灵性人士可以达成共识?如果他们无法达成共识,还能期待一般的信徒做什么?
如果他们自己无法达成共识,明智的公众和政府就必须帮助他们。
一定要达成共识!否则就会沦到威力惊人的炸弹替他们说话。
最好是让人的理智说话——神子的理智。
***
乍看之下,可能会觉得阿纳丝塔夏的构想要花很久的时间,才能为俄国和其他国家带来正面的影响,毕竟人类的意识都是慢慢改变而成。然而,事实上,很多读者的意识在一夕之间就改变了。
我们来看看如果俄国政府、杜马国会制定并通过新法,决议按照阿纳丝塔夏的建议,让每个有意愿的家庭分得一公顷的土地建造家园,车臣地区会有什么情况。车臣地区会怎么样?应该会是这样:
已经住在难民营三年的两万名难民可以得到自己的家园。
在肮脏的难民城中,这些难民营可以在三年内变成美丽的花园,部分居民还可以建造房屋。
是谁阻碍着一切的发生?就是那些不希望和平而渴望动乱的人,那些企图不让俄国发生任何正向改变的人。你们这群家伙只是白费力气!你们压根不知道阿纳丝塔夏是谁、她显现的力量有多强大。
我要表明一件事:她不只会在未来把想法创造出来,现在其实已经实现了。她的想法已成事实,从你们的反对就能证明。工地虽然都会出现垃圾,但之后一定会清扫干净,种出一片花海。
第二十章节.自然信仰
批评阿纳丝塔夏的人大多说她是自然信仰者,却从未真的找出证据,或去检视这位泰加林隐士提出的构想,更不管阿纳丝塔夏早就表明自己是吠陀罗斯人了。
她是自然信仰者又怎样?日本到现在几乎仍可说是自然信仰的国家,全盛时期的罗马帝国也信仰自然。我们的先祖父母是自然信仰者,而且不只是如此,埃及王朝和罗马帝国如日中天时,罗斯(古俄罗斯)仍然保有吠陀文化。
所以我们应该为自己的自然信仰历史、自己的起源感到骄傲,还是羞愧?
我们被别人灌输了一种观念,说我们要为自己的起源感到羞愧。
「自然信仰」、「自然信仰者」这些字变成一种文字象征,代表不好、糟糕的事物;「基督徒」也变成文字象征,但代表的是灵性、正直、智慧的启蒙和接近神。今天我们可以把基督徒当做一种类型的人去观察,根据他们的行为结果评断他们的价值。我们可以根据自己现在的生活方式做出评断。等等,我们没有办法评断!我们无法拿它与经常受到指责的先人生活相比,因为我们对祖先父母的自然信仰一无所知。
总之,我们知道的国家历史都是被人灌输的:他们说我们的先人可怕又无知,但启蒙人士带来了源自以色列的思想观念——基督教。
俄罗斯公爵弗拉基米尔接收后,让整个罗斯信奉基督教。
不久前,我们才庆祝俄罗斯受洗一千年,但一千年是什么意思?对于数十亿年而言,这只不过是一瞬间。但我们先别想成一瞬间,以一天来计好了。压缩时间的能力相当重要,你们看看可以得到什么结果。
假设您在美好的早晨起床,看到几位客人来访。他们告诉您,您的父母是糟糕又可怕的自然信仰者,所以你必须改信基督教,不能再与大自然沟通。他们说您必须赎罪,因为您的父母犯错,他们的罪要由您承担。
您立刻认同了几位外人的说词,跟着他们走进教堂,亲吻他们的手。您恳求他们的祝福,甚至避免想起父母。您将他们从记忆中抹除,只留下了「自然信仰就是糟糕」的观念。
这就是用压缩时间这种方式得到的结果。
过去一千年来,外人始终把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各种事情上,描述谁与谁打仗、他们建造了哪些宏伟的建筑、那个公爵或沙皇娶了谁、谁用什么方式掌权。但与您对父母和他们文化的态度相比,那一点实质意义都没有。其余所有事件、灾难和不幸的主因只有一个,就是背叛自己的父母。
「但我们从来没有背叛父母。」可能会有人如此争辩,
「那毕竟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当时的人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那我换个方式解释好了,把时间拉长,但本质不会改变。
您久远(非常久远)的先祖母是自然信仰者,她喜爱也了解自然,认识宇宙也知道日出的意义。她生下了您……
在非常久远以前的美丽花园生下了您。漂亮的先祖母因为您而开心,您的先祖父因为您的出现而感到幸福。您的先祖父母希望您——距离现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您把美丽的空间变得更漂亮。美好的空间经过一代又一代的美化,最后传给现在的您,这样您就能活在变成神圣天堂的地球上。这是他们特别为您做的。
他们是自然信仰者,可以透过自然了解神的思想。您久远(非常久远)的先祖父母知道如何让您幸福。正是因为他们信仰自然,才会知道这点。
您的先祖父在一场实力悬殊的战争中牺牲,他为了您的未来与外来的佣兵对抗。
您的先祖母因为不愿拿您的美好未来与您现在的情况交换,而被活活烧死。
但今天还是到来了……
自然信仰者的后代现在竟然跪在烧死先祖母、杀死先祖父的人面前,亲吻他们的手。
他们亲吻着手,歌颂俄罗斯所向无敌,唱着俄罗斯精神的歌曲,像奴隶般卑躬屈膝超过千年。
这算什么自由?千年来受人桎梏的你们、被外来意识形态愚弄荼毒的你们,该醒醒了!
有能力的人赶快醒醒,好好思考一番!阿纳丝塔夏这位西伯利亚的隐士、这位俄罗斯女子,怎么才稍微提到俄罗斯的历史,就马上遭人反对,而且不在别处,而是俄国境内!
如果我们觉得这个国家没有受外来意识形态绑架,那么反对的人是谁?原来是俄国人自己不愿听到别人稍微提到过去和祖先,仿佛完全失去了理智。
不,并非完全如此,因为现在有很多人写信、谱曲和作诗献给阿纳丝塔夏,出版她的言论的书也印了不下百万本。
俄国人开始对自己孩子的幸福抱持梦想。他们的心开始与久远和近代的祖先产生共鸣。反对的行为是被那些佣兵和帮凶煽动的。佣兵是谁?佣兵的帮凶是谁?您真的以为,仅凭哪位名叫弗拉基米尔的俄罗斯公爵讲几句话,就能改变整个俄罗斯民族的生活方式吗?
他连自己的爵位都坐不稳了。他坐着坐着,然后突然说:「诸位,我认为你们都应忘记自己祖先的文化,改信基督教。」
接着大家兴奋地回答:「没错,我们对祖先的文化感到厌烦了,请公爵替我们受洗吧!」
荒谬吧?当然非常荒谬。事实上,弗拉基米尔公爵当初为了巩固权力,试图改变古斯拉夫人的宗教观,还为此创造了众多自然信仰的神祗。然而,自然信仰并不推崇后续衍生的社会关系,也就是不认同财产和社会不公、人与人互相利用,以及公爵的「君权神授」。弗拉基米尔公爵为了满足自己的政治野心,不得不替俄罗斯民族选了一个外来宗教。大家也都知道,他之所以选择拜占庭的基督教,正是因为他看到神职人员虽在律法上服从君士坦丁堡牧首,实际上却是臣服于公爵的权力。我们居然相信,他是为了罗斯的启蒙和繁荣做出这一步。
我们都知道,意识形态的改变必定伴随着社会灾难和流血冲突,但当时不只是意识形态的改变,举凡宗教、文化、生活方式和社会体制都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若与一九一七年的革命相比,当时剧变的规模绝对比革命大上数百倍。倘若之后又发生内战,惨烈程度也会大上数百倍。
但当时并未发生内战,全然是因为自然信仰的俄罗斯只有自然信仰者。有人说,当时是有冲突的,包括基督徒和罗斯自然信仰者的武装冲突,但如果罗斯全是自然信仰者,基督徒又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从国外带来了佣兵。弗拉基米尔公爵当时完全称不上实力最强的公爵。他当然也自拥军队,但我们从历史得知他的军队根本不足以打仗,时常需要民众的支持。古俄罗斯的军力基本上都是由民兵组成。
但如果全国人民都反对受洗,我们这里谈的民兵是谁?
外来的佣兵?当然如此!但公爵有钱养一整批军队吗?当然没有!但他拿到了,是谁给他的?是罗马和其他基督教国家的牧首给的,他们当时已经累积了足够的财富。
因此,一千年前,有着一般俄罗斯血统的弗拉基米尔公爵为了巩固权力,允许外国传教士在罗斯传教、执行计划及煽动人群,最后甚至对俄罗斯民族暴力对待。但罗斯比罗马帝国来得顽强,没那么容易受到传教的影响。于是,公爵引进佣兵,强化了军队的实力,利用佣兵歼灭部分不屈服的人民。
反对者可能会说:这只是一种历史说法。不,抱持意识形态的朋友啊,我们讲的是客观的历史。就算没有阿纳丝塔夏那些超凡的能力,没有她对历史的了解也能证明我的说法,身为平凡人的我都有能力证明给你们看,表示其他人也可以做得到。
玄虚意识形态的追随者啊,你们活活烧死了几百万名俄罗斯的先祖父母?你们就说说自己的数据,刻意压低人数也没关系。还是说,你们要告诉我,你们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你们有!你们的资料就曾提过。回想看看吧!
在十五世纪的一场大会上,窝瓦河地区的长老曾提出停止处死异端的议题。你们看看,这已经是改信基督教五百年后的故事,罗斯人还是顽强抵抗。最后死刑不但没有废除,那些长老还沦落悲惨的下场。
但如果你们仍把我说的话只当做一种说法,那就请便吧。
那我们也把你们的论点当做一种说法,放在一起比较看看。
比较以后,就会马上发现你们的说法毫无逻辑可言,论述基础只在于:要求别人把自己的论点当做真理。况且,你们也无法提出绝对的资料,证明罗斯的自然信仰者会拿人献祭等说法。
让大家看看你们的考古证据,把献祭的牺牲者挖掘出来。你们做不到的,因为根本无人因此牺牲。
让大家看看自然信仰者的书如何描述他们的世界观,让大家自行比较两种文明的文化。
你们不拿出来?为什么?因为只要世人看到这些文字,就会发现现代的生活方式有多荒谬。所以说,你们的乌托邦式说法毫无根据,你们才会要求世人绝对地服从。
「相信我们,否则就会被贴上没有信仰的异端标签。」有证据显示,罗斯是因为受人欺骗而被迫为奴。我不会逐一点出帮凶,一个例子就够了。
从那个时代到今天,罗斯都可算是一个受人奴役的国家。就算到了现在,外来的思想观念仍占了上风。
现在的俄罗斯还在进贡,只是形式不同:资金的流动、矿物资源的买卖、外国劣质食品充斥市场。意识形态的各种要素现在都是受到严密的监控。
只是稍微提到古俄罗斯的文化。就会引起反弹,包括不断陷害攻击阿纳丝塔夏。你们说言论自由,但为何如此惧怕她所说的话?为何想办法贬低而不让人民有机会认识自己国家的文化?我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们祖先的文化是多么美好、幸福又有高度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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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前一本书《家族之书》中提到,阿纳丝塔夏向我描述了一对爱侣的结婚仪式。两千年前的罗斯还有这种仪式。这本书出版后引起了许多科学家和学者的讨论,而我也说过,最近有很多领域的学者都在研究阿纳丝塔夏的言论。有些人公开发表,甚至找机会出版研究成果;也有一些人直接把研究寄给基金会参考。为了不让他们遭受攻击,我不会说出他们的姓名,只分享他们的主要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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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丝塔夏描述古罗斯文化的结婚仪式,是一种独特而宝贵的记述,证实了古罗斯人的高度智慧。整个仪式并非奠基于超自然信念,而是「知识」上,只是我们现在把这种知识视为超自然了。
这种仪式的某些元素至今仍可见于不同的民族,但现在对这些元素的诠释完全流于形式、不完整而无意义,因此对两人结合的帮助不如以前完全了解其中意义时来得好。
在现代的版本中,某些元素看起来实在没有意义、纯属迷信,甚至可以说是装神弄鬼。阿纳丝塔夏的描述让误解的我们明白了其中伟大的道理,她不仅指出有关的知识,还让我们看到以前斯拉夫民族无人能及的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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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并分析现代的婚礼和阿纳丝塔夏所述的结婚仪式,就会知道现代的婚礼比较像是发展程度较低的野蛮社会所有,而古罗斯的结婚仪式则属于各方面都高度发展的文明。举例来说:
在许多民族的婚礼中(包括俄罗斯人),有种仪式是向新人或登记结婚的伴侣洒谷物。其中一方的母亲、祖母或亲戚在抵达家门口前,沿路把谷物洒在新人面前,或是直接往新人身上洒,象征新婚家庭未来可以幸福美满。
现代的这种动作则变成一种迷信或玄秘,其中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种子一掉到地上、柏油路上或门前,就马上被人踩过,这样能有什么道理呢?
阿纳丝塔夏所说的仪式也会用到谷物,但我们立刻就能明白那有很深的道理。结婚仪式的所有宾客,包括亲戚、朋友和认识的人,把最好的植物种子带来,每个人亲手在亲人所指的位置种下种子。
物质的富足不再只是象征意义,而是以实际的行动做到。在一到两个小时很短的时间内,新人就有一座未来的果园,种满最好的果实和浆果植物,还有菜园和空间周围的绿色围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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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仪式的第二个层面——心理——也很重要。我们很多人都知道,进到自然环境时,心理状态马上会有改善。这种愉悦感会在你与自己的植物接触时增强,不是在别人的花园时。父母、亲戚和朋友当初为你亲手种下花草树木,当做礼物送你。而你进到这座花园时所能感受的精神力量和情感程度,现在只能猜想了,因为现在地球上几乎无人拥有这样的空间。
由此可见,不只是物质的富足,仪式带来的正面情绪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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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神秘论着中,经常提到昆达里尼能量和脉轮,并着重讨论脉轮的存在。相反地,很少有人会去怀疑爱的能量或男女之间性吸引力的存在。
绝大多数的人都曾亲身体会过这种能量,但过去的理论学者和现代的科学都不曾提过人其实有能力控制这种能量。
阿纳丝塔夏所述的仪式首度展示,人是如何能够控制、
转变及保存这种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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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相爱的新人将赋予他们或进入他们的爱的能量具体化,藉由这个能量在身边形成看得见且摸得到的空间。他们把这个伟大的能量永远留在身边,
为什么以前可以,现在不行?我们比较一下以前和现在的情侣吧。
现在的情侣一般都去娱乐场所、散步或待在家里,多数甚至有婚前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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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情侣的最大目标,都是在世俗机构或教堂获得正式认可。
研究显示,情侣对未来大多没有足够明确且具体的计划。如果是在婚后才一起规划,那时的计划通常会很抽象。心理学家发现,每个人都希望,婚后的生活会因另一半的付出而改善。
每对夫妻都希望他们崇高。充满生活的爱在婚后仍可持续,但爱稍纵即逝。当周围的空间沦为平庸时,不仅无法提醒两人当初相爱的感觉,更会因为平庸且粗糙乏味而感到厌烦。
这种厌烦也出现在两人的关系中。他们几乎浑不自知,他们厌烦的感受并不是造成婚后各种行为的原因,而是他们不懂得如何善用爱的状态,因此才产生不满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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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看来,没有任何世俗律法或宗教训诫能够留住爱,两人甚至连尊重都谈不上。现在看看在阿纳丝塔夏的故事中,两个相爱的人做了哪些动作,然后您试着做出合乎逻辑与科学的解释。
首先,示爱本身就让人印象深刻:
「美丽的女神,我能与你共同创造永恒的爱的空间。」他对所选的女孩说。如果女孩的心有所反应,就会回答:「我的男神,我准备好帮你进行伟大的共同创造了。」接着,我们以某位知名诗人描写的爱的宣言相比,因为那最能代表现代对爱的能量的态度:
我爱您,这不就足够了?我还要再说什么……
由此可见,第一种示爱直接指明创造爱的空间这个伟
大的行为,实际上就是以科学的方法将爱具体化。
第二种示爱只说「我爱您」,但对后续行为只字未提。男女双方完全不知道如何运用爱的能量,也不知道把这种能量拿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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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纳丝塔夏的叙述中,这对爱人答应彼此,要为自己和后代创造爱的空间。
他们先是分明,再到两人所选的地并在亲手搭建的棚子过夜,但不会发生性行为。这是什么?仪式性禁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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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禁欲可在许多民族的宗教信仰中找到,这也在世俗的道德观念里。年轻情侣不应在登记结婚或举办婚礼前发生性行为,但绝大多数的情侣根本不在乎宗教训诫和社会谴责,在世俗机关或教堂完婚前便有性行为了。为什么?最有可能的答案在于,社会和宗教的要求毫无逻辑可言,无法合理地解释爱的能量的真谛——更精确来说,他们根本不知道。
爱的能量会在人的内心激起大量感受,加速思考的过程。且这种能量可与处在巅峰的灵感比拟,这种灵感将诞生一连串后续的行为。
古罗斯拥有高度的人际关系文化,情侣凭着只是自然而然地将爱的能量和性吸引力,转为一起为未来的共同生活创造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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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爱侣所创造的事物,几乎无法藉由科学的研究超越。阿纳丝塔夏的这句话便能证明这点:学术界甚至连仿造美好家园的能力都没有,因为宇宙间存在一个定律:收到爱启发的创造者,只要一人就能超越所有缺乏爱的科学。
在阿纳丝塔夏所述的结婚仪式中,所有人的行为都有逻辑、合乎情理,且象征最高的灵性和存在文化。现代的婚礼就显得相形见绌,重点放在宾客大吃大喝的宴客活动。
阿纳丝塔夏所说的寓言、古代自然信仰的意识(或以她的说法,吠陀罗斯的仪式),在情感、意义和讯息的丰富程度上皆超越我们知道的所有历史故事,甚至胜过大家熟知的《伊戈尔远征记》。
阿纳丝塔夏对吠陀罗斯的描述,实际上是介绍我们从未听过的文明,让我们看到其中高度灵性的文化。她彻底改变了科学对历史的既有认知,不只是我国的历史,更是全人类的历史。
这种出乎意料且彻底的改变,以及改变来得如此容易,让现代科学的许多权威感到困惑不已。所以为了维护自己的科学地位,很多科学家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假装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他们就像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这些讯息确实存在,拥有真正的价值且触动人心,这个社会会越来越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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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读者,我曾和你们提过一些科学家的论述。如你们所见,他们证实阿纳丝塔夏的言论有很大的意义,甚至提到科学界其实对此无所适从。
但无所适从是一回事,反对又是另一回事了。有些人群起阻止这些讯息的传播,不让大众知道我国和我族的历史。
对于我们可能触碰祖先的文化和知识,有人深受威胁。是谁?他们受到谁的压力、遵照哪个「程序」行动,把我们的祖先称为野蛮的自然信仰者,把「自然信仰」这个伟大的词汇扭曲成糟糕、落后的观念?
我国的历史学家会同意这样的定义?那一定不是我国的历史学家。
这是说,他们压根不是历史学家?如果他们至今连一千年的历史都无法向我们说个明白,还在贬低或放任他人诋毁这段历史,那他们绝对不是俄罗斯的历史学家,而是为别人效力的叛国贼或佣兵。
我们不能再指望它们,必须依靠我们自己团结的力量,一点一滴透过类比重建自己的过去,替祖先和我们自己恢复名声。如果我们不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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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的鸣响雪松》系列的许多读者已经开始为自己的孩子撰写家族之书,他们之中一定有人想对古罗斯的历史发表意见,让孩子知道我们的先人是谁。但我们对过去能写出什么?难道我们还要写下我们一直被人灌输的无稽之谈吗?!
还是说不要提到过去,假装那根本不存在?行不通的。
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做,那后代又会被反复的洗脑,为某些人的利益服务。
有些人可能会想:「我们只是一般人,又不是历史学家,怎么可能重建两三千年前的历史?」当然可以!因为我们不是受到谁的命令而做,而是发自内心和理智去做。我试着当开路先锋,但请大家一起尽可能地收集故事、事实和类比,开始写下自己家族的历史。
请大家一起开始思考、推理。我再说一次,光靠类比就能重建很多历史。以下就是一例,让各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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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多年前,罗马帝国处于鼎盛时期,有罗马律法、元老院和皇帝。罗马的城市可见许多具时代意义的建筑,首都更建有下水道系统。当时有图书馆,艺术也百花齐放。罗马帝国还发起了不少战争。
与公元前已发展的国家相比,俄罗斯几乎默默无闻,包括它的政府体制、领土和文化,都没有人知道。
或许它根本不存在?当然存在。根据史料,罗斯信奉基督教的当时,已有多座城市和公国。将基督教定为罗斯国教的弗拉基米尔公爵并非第一位公爵,史料告诉我们,斯威亚托斯拉夫公爵是他的父亲。
也就是说,罗斯和罗马帝国属于同一个时期,有自己的城市和众多富裕的聚落。这些聚落之所有富裕,是因为古罗斯的城市不是只有公国的首都,还有很多城市因为发展成周遭多个聚落的手工艺和贸易枢纽而崛起。贫穷的聚落不可能发展为城市,因为无人出资建设,制造的东西也没有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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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来试着判断,公元前的罗斯究竟是强是弱?我们先假设国力真的很弱好了,历史学家更说罗斯分成许多各自为政的小公国,彼此征战不休。
但这里又有一个问题:如果公元前的罗斯很弱,又因为内战而四分五裂,那为什么国力较强的国家从未企图侵略呢?
罗斯的国力不如邻国,遑论当时的罗马帝国要打败并殖民俄罗斯,要求他们进贡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但这就是神秘奥妙的地方。
在罗马帝国和当时其他强国的历史文献中,从未提过侵略罗斯的行动。
我们自己也知道,在罗斯信奉基督教前,是个独立且未遭他国侵略的国家。
那为什么无人试着侵略自然信仰的罗斯呢?
是因为罗斯拥有强大、训练有素的精良军队吗?不,没有。即使到了公国鼎力的时代也只有小型的侍卫队,人数远远少于罗马大军。
对于自然信仰的罗斯(尤其是吠陀罗斯),如果我们一开始就有错误的观念,那么我们永远也找不到历史的真相。
反之,如果我们接受并了解相反地观念,一切解释都能说得通。
公国鼎立前的吠陀罗斯是个高度灵性且很有纪律的文明,未来的传说将会描述地球上这个「失落」的文明。
我可以不将古罗斯称为国家,而是一个文明,因为当时国家的定义是以埃及和罗马为准。这些国家由权利至高无上的君主、祭司,以及以奴隶换取财富的精英阶级统治。
古罗斯的社会结构比埃及和罗马完美且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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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罗斯没有奴隶,公爵之间也没有纷争。罗斯是由一座座美丽的祖传家园组成,决策在「公共集会」
(veche)中进行,讯息则靠智者传播。
但看看这些概念是如何遭人扭曲,包括「文明」一词的定义也无法幸免。有祭司和法老统治全民的埃及被人称为高度发展且文明的国家,当时的罗斯却被当成落后、没有文明,孱弱又称不上是国家的地方。这真是奇怪!难道没有奴隶、没有暴君,就表示不是国家,就算不文明吗?
同个问题再问一次:为什么无人侵略罗斯?
当然有人试过征服吠陀罗斯人,但那些尝试的人都会想尽办法抹除这段记忆。
以下是阿纳丝塔夏跟我说过两千多年前的一段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