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节.精神分裂的社会
第十五章节.反对
第十六章节.致犹太人、基督徒及其他人
第十四章节.精神分裂的社会
听着阿纳丝塔夏的祖父讲述人应该怎么吃、吃什么,我不由自主地将此与现代人的饮食习惯比较,甚至是住在所谓的「文明国家」的有钱人。我发现一个非常奇诡的现象,就让我们一起想个明白吧。
首先,你我都知道食用对生态无害的新鲜食物对人比较有益。
我们都知道,大自然的植物可以治疗人体的任何病痛。等等,这里必须说的更精确些:大自然的植物可以预防人体生病。那为什么我们没有这些植物呢?我们为什么或受到谁的影响,而选择对我们身心有害的生活方式呢?肯定是有人一边嘲笑一边误导我们,害我们把这种生活方式称作「文明」。
如果我们以「文明国家」或「文明社会」这些词来指达到一定发展程度的人类社会(当然是指正确的发展程度),这种定义也要反映在饮食习惯上——不是「也要」,是一定要。
假设我们一起去一家超级市场——所谓文明国家中的一种商店。不在西方国家的读者也可以到国内的超市走一趟,各大城市贩售的商品种类都大同小异。
我们会发现大部分的食物都有精美的包装、保存期限很长,还可以看到很多干燥、冷冻和浓缩食品,但这些东西都不能称上新鲜食物。
我们还能在超市中看到号称新鲜的蔬菜,包括外表漂亮的西红柿、黄瓜等等,但现在无人不知这些都是混种,经过特殊栽种而可长时间维持漂亮的外表,但品质远远不如自然正常的不知这些都是混种,经过特殊栽种而可长时间维持漂亮的外表,但品质远远不如自然正常的品种。
欧洲国家几乎每个成人都知道这点,那边还有商店的招牌写着贩售对生态无害的商品,价格大约是一般商店的五倍。大众这才发现其他商店贩售的原来不是对生态无害的商品,而且这种商店的数量远远大于前者。我们就有话直说吧!社会大众都已知道,多数人吃的都是对健康有害的食物。
等等!「文明社会」这个词又该如何解释?「文明社会」的人类难道都吃对健康有害的劣质食物吗?
这种社会应该称为「愚蠢的社会」或「大众愚昧无知的社会」才对。
在这种「愚蠢的社会」中(俄国似乎也力图变成这种社会),可以清楚看到是什么样的体制在欺骗大众。
观察一下现况,有人吃劣质食品而开始生病。
病人落入一个名为「医疗」的体制,这种体制支配大量的药物、医院和科学机构。有人必须付费,使得大量资金流入这个体制。
他们告诉我们,这个体制会不断地精进。
但请注意,数据显示病患人数逐年增加,人类从未见过的全新疾病层出不穷,出现千百种精神疾病,遑论时下还有一种行业薇为风行——心理治疗。
这里可以合理结论出一个问题:这些「文明社会」的大众健康为何每况愈下?难道医疗体制对此没有责任吗?
我们虽然讲的是身体状况,但心理健康更是严重。我们必须摆脱这种单调又具侵略性的体制,否则无法思考现况的本质。委婉来说,对于「文明国家」多数人所谓的常态,我们应该要去质疑。
社会所选的生活方式有如精神分裂,你们自己可以去判断看看:
举例来说,住在家园的人如果想吃苹果,会怎么做?他会走到果园、摘下新鲜的苹果来吃。现在把场景换成发达的国家,住在市区公寓的人也想吃苹果。他先拿钱,然后去商店买苹果来吃,但那已经不新鲜了。他买的是别人栽种后装进箱子的苹果,别人以货车或货机运这个苹果,接着又是别人盖了商店,把苹果放在架上。从栽种到贩售的所有动作皆仰赖特定的人士,由他们盘点、计算税金、关税及其他费用。
由此看来,这背后存在着一连串的过程,身处其中的我们忙着让自己有能力品尝苹果树的果实。不过,想吃到这颗果实,我们必须先找地方工作,赚到纸做的钱,为在苹果树和人类之间这一连串的人造过程买单。
对于这样的状况,社会确实见怪不怪。愚昧的社会从未心生怀疑,这个「别人」积极地让人偏离真正的使命,让他们把心力花在无意义的事物上。
人类渐渐地被导向这种诡异的现象,这不是一天造成的。如果过于迅速,就算脑筋迟钝的人也能看出其中的荒谬。
看看以下情况有多讽刺:某个风和日丽的一天,您一如往常地想从自家种的苹果树摘苹果来吃。您走出门廊,往苹果树的方向走去,却看到那边有一排人。
「你是谁?」您问最靠近您的人。
「我是苹果商。」那人回答。
「那你后面这些人是谁?」您惊讶地追问,然后听到这样的回答:
「我后面是把苹果运到我商店的人,再后面是采收苹果的人。我们每个人身边都有穿着整齐的人,他们负责记录我们经手的苹果数量。」
「各位,你们疯了吗?」您气愤地说,「为什么要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你们做了这些荒谬的举动,谁会感谢你们?」
对方回答您:
「你会感谢我们,还会给我们所有人钱。我们拿了这些钱,也能去买苹果。」
「我哪来的钱付给你们?」
「你去找隔壁种梨子的邻居,那边需要记录员。你当了记录员,赚了钱,就能付我们钱,随时就能吃到苹果。」
「荒谬到了极点,」您说,「这根本是精神分裂啊!」当然荒谬,当然是精神分裂,但这个现象确实发生在我们身上。
在此必须把健康生活几个再明显不过的先决条件,以论文的形式记录下来,以下就是其中一篇简短的论文。一、地球上生活的每个人都应拥有自己的家园、自己的空间,提供给自己优质的食物。
二、在自己的空间中,应该栽种可以结果的植物——他们认为好吃且有益的植物,而且最好是亲手栽种的。举例来说,如果知道自己不喜欢红醋栗,就不需要大量栽种。家园所种的多年生植物至少要有三百种。以下不再重复谈论特殊的栽种方法和与植物沟通的方法,阿纳丝塔夏在第一本书中谈到夏屋小农时便已提过。这些事情当然不可能在一年内完成,两三年或许也没办法,但可以保证的是,后代子孙可以拥有真的理想的食物来源。
三、每天早上起床时,应该在祖传家园内散步。如果出现食欲,可以吃下那时候刚成熟的果实,或是浆果和小草。这个动作必须完全处于内心,不是按照什么营养专家的建议,即使院士级学者也不能左右您。只要你的身体熟悉家园植物的所有味道,就会为您订出理想的饮食模式,让您知道该吃什么、吃多少和食用的时间。您不一定只能在早上的时候在家园散步,或是严格执行别人制定的饮食时程,只要您有食欲,就可以吃。
在现代的生活条件下,很多人即使拥有家园,还是无法时时刻刻待在家园,但至少每周要去一次。
如果身体不适,先别急着吃药,最好直接去祖传家园住个几天。
如果您已建立好自己的空间,如果身体知道空间所种植物的资讯,它就能分毫不差地选出哪些东西可以帮助您恢复健康。
根据阿纳丝塔夏的说法,对于由您创造的爱的空间而言,没有什么肉体的疾病是它战胜不了的。
这里说的当然不是城市的公寓空间,而是根据她的原则所创造的家园。
***
在把这些规则写在笔记本后,我念给阿纳丝塔夏的祖父听,并且问他:
「我没漏掉什么吧?」他回答:
「如果想要简短地叙述,这是个好的开始,但记得一定还要提到邻居。」
「这跟邻居有什么关系?」我起初并不明白。
「怎么会这么问?」祖父对我的问题很惊讶。「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你的家园紧邻一座工厂,风把工厂排出的致命浓烟吹到你的家园空间,你会呼吸到什么?」
「没有人会把家园盖在工厂旁边。」我反对后默默无语。我想起新西伯利亚的某些夏屋土地只离炼锡场五百公尺,德国也有农地就在八线道的高速公路旁。
我心想:栽种供人食用的农作物这种简单不过的道理,只能在干净的环境实践,而且最好不要在大城市旁……
这么简单的道理,人类居然不明白,所以必须再加一点:
四、您的家园应该位在干净的环境,周遭也应都是家园,这些与您志同道合的邻居也在建立祖传的天堂绿洲。一道微风会把家园中赋予生命的花粉吹向邻居的家园,另一道微风则从邻居的家园把赋予生命的空气吹来。
第十五章节.反对
有人极力反对促进身体心健康的和谐生活方式,这点许多《俄罗斯的鸣响雪松》系列的读者都曾见过。
***
我不仅一次写到,我曾听闻俄国东正教反对阿纳丝塔夏,而且似乎就是教会人士在政府机关中散播谣言,谎称《俄罗斯的鸣响雪松》系列的所有读者都是派系分子。
我起初认为这些消息并没什么大不了,但后来有新西伯利亚读书会的成员告诉我,教会数名代表拜访了文化协会的高层,要求他们禁止举办读书会。
他们还给我看某个东正教网站,有个自称「神学博士」的人极尽所能地攻击阿纳丝塔夏,而他的语气遣词完全称不上神学。我的读者与他展开激辩,试图解释阿纳丝塔夏的立意善良,但这位神学博士显然无法切中主题地讨论,一直在争辩我用的是真名还是笔名。
从此之后,各地陆续寄来书报文章,内容几乎千篇一律。从行文风格、统一的写法和无中生有的恶意毁谤,都能轻易判断出自一人之手。
后来发生一个非常奇妙的事情,圣彼得堡的「相遇剧团」改编了《俄罗斯的鸣响雪松》系列,演出一剧名为《阿纳丝塔夏》的戏剧。二〇〇二年七月二十三日,剧团到弗拉基米尔城的塔涅耶夫音乐厅演出。
这剧戏预定在七月二十五日于图拉演出,但图拉某份报纸在二十四以头版报导:图拉教区的传教办公室号召民众抵制表演,直指书和戏都是要人回到自然信仰……
简而言之,他们企图以可怕的言论吓唬民众。不过图拉的戏剧照常演出,而且座无虚席。相遇剧团的团长把这份报道拿给我看,我和其他人读完后,对图拉教区的传教办公室马上都有一样的疑问。
他们怎能批评自己从未看过的表演?唯一的演出不过是在两天前的弗拉基米尔城,怎么来看,该剧在图拉都是首演。
相反地,圣彼得堡的教会人士就亲自去看了当地的演出,事后甚至感谢演员,称赞那是高度灵性的表演,还说:「希望以后有更多类似的作品!」
这个结果是可预期的。像阿纳丝塔夏这种现象总是受到某些反对势力的关注,海内外都是如此。它们有庞大的人脉可以左右社会的趋势——不是推波助澜,便是阻挠。
阿纳丝塔夏和她的祖父都曾提到祭司,而这些故事越来越真实、具体,陆续在现实的事件中看到其缩影。祖父曾说,形塑全体人类意识的大祭司已经不再反对阿纳丝塔夏,但由多位祭司创造的体制仍会持续反对好几个世纪。而这也亦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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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激烈反对的认识其实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他们依照脑中设定好的程序行动,不分青红皂白地指控阿纳丝塔夏从未做过的事。举例来说,阿纳丝塔夏回答「所有人都得去森林吗?」这个问题时,说过,「不需要住进森林,必须先清理自己弄脏的地方。」
虽然如此,还是有人透过媒体放话,说阿纳丝塔夏号召群众放弃城市的房子和孩子,而要他们住进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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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有个机构正积极地阻碍大家推广阿纳丝塔夏的理念:就是俄国每户家庭都有一块可供建造祖传家园的一公顷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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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阿纳丝塔夏的反对者竭尽所能地避免提到这个核心思想,宁愿以自己无中生有的谎言去吓阻众人。我当然想捍卫她的理念,保护我的读者不受非难,排除前往目标路上的其他阻力。保护他们!但要怎么做?对手究竟是谁?毕竟毁谤的人一定都有真实姓名、上级和目标。至于支持阿纳丝塔夏想法的人,他们有一个情报中心。我虽然无法亲自认识所有人,但他们的想法和结论非常有趣,以下就是一例:
反对势力并非冲着阿纳丝塔夏而来,而是针对在俄罗斯萌芽的「国家理念」。反对势力来自某个媒介,各地互无接触的信徒仿佛受到某个讯号一般,不约而同地开始行动,每个社会阶层都有他们的人马,包括教会人士。
他们的方法非常粗糙,就是利用毁谤及散播明显不实的谣言,并在必要时透过运动挑起争端、败坏对手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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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中心公布了究竟是谁偷走存有原稿的电脑,并且揭发他们入侵网站的计划。但是谁企图偷天换日?想方设法把阿纳丝塔夏的书换成外表类似的书,但实际内容则是让人远离她的想法?
还有人告诉我,同个反对势力甚至企图抹黑,以同样的方法对付阿纳丝塔夏、谢琴宁院士创办的学校,以及歌手巴斯科夫。读者可能会很惊讶,巴斯科夫与此何干?他是一位善良的年轻人,嗓音优美又有爆发力,这却正好惹恼了反对势力。想象一下,这位年轻的俄国人以美妙的嗓音突然唱起:
太阳从鸣响雪松的枝枒升起,曙光照耀着纯净地球的世代。清晨的天空以爱的叹息助人,星际的微风以笛音爱抚睡眠。每颗种子都能孕育力量,每个小孩都有一个使命。
在纯白的光线之中唤醒俄罗斯,愿神祝福阿纳丝塔夏与俄罗斯。
当初还在圣彼得堡举办《我们到底是谁?》新书发表会时,儿童合唱团就在十月音乐厅演唱这首歌。你们或许也听过吟游歌者唱过这首歌,这在影片《收复你们自己的家乡吧》中也曾出现过。这是由白俄罗斯的一位学校老师填词,现在几乎已成国民歌曲。巴斯科夫应该还唱了多首关于俄罗斯的爱国歌曲,唤起俄罗斯的民心……
复兴俄罗斯这样的全国创举肯定威胁到某些人了。
有人要我不要担心,请我不要公布现况,认为这是我们第一次有机会研究背后的机制,找出是谁企图颠覆意识形态,反对俄罗斯的任何正向改变。
我大可选择不说,就让那些有能力的机构处理,但恕我无法对某一件事默不吭声。如果我对此保持缄默,我可能一生都会瞧不起自己。
对于有人攻击谢琴宁院士创办的学校、校内的老师——创新的教育工作者,特别是孩子,我实在无法沉默。谢琴宁学校的师生决定在别尔格罗德州盖一座学校。他们与当地机关签订合约,开始整修配给的校舍。习惯粗活又会设计和建造的他们很快就完工了,他们想让其他孩子也能在真正的学校就读但他们却不得不放弃整修完成的校舍,为什么?因为有人挑起争端……
当初散播谣言、直指阿纳丝塔夏的读者都是派系分子的人故技重施,指控谢琴宁学校是个极权的派系。
***
这次与阿纳丝塔夏的情况如出一辙,自称东正教神父的人仿佛收到讯号,开始出面为这些指控作证——又是同一套说词,毫无根据的指控。
某个阿列克谢神父写道,谢琴宁学校的学生「完全没有管钱的经验」。老兄啊,这是说谎,他们当然有经验,只是不像你们这样爱钱。
「谢琴宁学校订有“轮流处罚”的制度,犯错的人站在所有人面前,由众人一一作出负面回应、给予指责。」这是什么指控啊!难道哥萨克从未{轮流}处罚罪人吗?当然有,而且不仅口头指责,还会处以鞭刑。难道我们的民主和共产党从未用过这种方法吗?难道教会不会轮流处罚罪人、不会免除圣职吗?教会做的更过分,他们把罪人绑在木桩上活活烧死。而我们只是在讲指责……
或许写下这段负面评论的人认为,轮流指责的人都跟他的个性一样?但这就不叫轮流指责了,而是名副其实的极权制度。
还有几篇文章以负面的言论提到,谢琴宁学校受到哥萨克人的保护,外人无法自由进出校区。
但是各位啊,现在很多学校都有保安,而且不止我们国家这样。况且,你们想在谢琴宁学校做什么?倒不如去敬畏神,好好安养身体吧。你们难道不是害怕看到这所学校的孩子不烟不酒,害怕看到他们自己建造校舍、勤奋学习吗?你们就想看到学校出现毒品和脏话,这样才会舒爽吧。
我就不一一列出那些对这所美好学校的指控,写出那些言论的人早就被同僚指责过了、
亚历山大·亚当斯基写过一篇文章,我摘录了一下段落:
四月一日星期六,作者电视台(ATV)播出预录节目「媒体俱乐部」,谈论媒体为何大幅报道米哈伊尔·彼得洛维奇·谢琴宁在克拉斯诺达尔边疆区泰克斯村创办的学校(现在多数人都已认为到达「大幅报导」的地步)。为此,制作人决定邀请教育新闻记者和教育工作者上节目讨论。
从专业和全球的角度来看,谢琴宁创立的体制的确是现代教育中的独特现象,当然也引起了不少争议。然而,那些「教育杀手」(亚历山大·拉多夫的用语)的论点,显然与质疑谢琴宁物质观的论点不同。
这些杀手不是在辩论,而是要极力破坏。
教育有史以来,从你们认识的苏格拉底以来,不知有多少杰出的哲人受到非难,指责他们误人子弟又不照常规教学。
由此看来,对谢琴宁同样的「迫害」并非巧合。就如亚历山大·拉多夫在「媒体俱乐部」节目上所说,过去的这种迫害是由官方发起,但现在则是由外表看似温和的记者所为了。这些温和的小男生、小女生,看到与既有印象不符、与他们意见相左的事物,例如学校应是什么样子,或教育体制应有怎样的结构。也就是说,只要是他们弄不明白或无法想象的事情,他们就没有办法认同。换句话说,「我不懂的东西就无权存在世上」,这就是他们简单却致命的逻辑。
这是旧世界的余孽倾巢而出,极权主义深不见底的残余一向对与自己不同的事物,保持侵略的态度和无法动摇的恨意。在毫无包容的旧世界中,孩子被迫一成不变,老师也被迫以一样的方式教学。
这从「媒体俱乐部」的开场讨论就能证明:某位攻击谢琴宁的人提到自己的指责是有理由的,不过想先听听看支持方的论点。看看这种斯大林式的逻辑至今竟还存在:指责方一开始都要先为自己护航,然后决定对手的犯错程度。他们认为错一定在别人身上,问题只在于犯错的程度,以及该用什么方式惩罚。
与这种批评者争辩无济于事,说出他们的名字只是在替他们打广告、满足他们的虚荣心,让他们达到成名的目的。对此一定要有耐心,知道他们只是过时世界的喉舌,是极端物质和恶意的爪牙。以更大的角度来看,其实错不在他们,就像不能怪小孩玩火柴把家烧掉一样。话虽如此,学校究竟该怎么走?我们教育的未来又是如何?
从我们的观点来看,谢琴宁做了很多了不起的教育创举,这些迫害者当然都没看到。他想出全新的教育方式,在学校——自己的教育园地——建立一种生活模式,而这种模式也变成他的教育内容。学校当然有教学课纲,当然有教学科目,孩子会读数学和生物。但这都只是教材,泰克斯村的生活模式才是核心,包括建造房屋、供应食物、保护住处、艺术和人际沟通。此外,大家都说每个孩子都不一样,不仅学习的步调不同,最能完整开发潜能的领域也不同。然而,目前只有谢琴宁做到这点,让不同的孩子完全以自己的步调学习。因此,谢琴宁的学生可能在学九年级物理的同时,也在学大学程度的建筑学。这才是真正的持续学习。
至今还有谁做到这点?
光用想的就很困难,遑论要想得透彻及实践了。
谢琴宁先生无疑是个天才,是艺术家、思想家、我们文化中的杰出人物。
但正是因为如此,我们不能把他本人和他的发明放入既有的框架和俗套的定义,不管是好是坏都不能。谢琴宁是个接受辩论的人,是个可以向他学习的人,更是值得赞赏的人。艺术家一旦无人赏识、无人认可,就无法存活了。
但绝对不能侮辱谢琴宁。任何人都不该受到侮辱,任何人都不该被人毁掉,因为这么做的人迟早会感到羞耻。只有帮派份子才会靠着毁掉他人来证明自己。想在正常的社会中证明自己,不仅要爱自己、尊重自己,还包括别人。
你可以谴责这些意识形态的「杀手」,但这对他们有什么影响?他们还会因此获得奖励,主子给他们应有的补偿,让他们变本加厉,而且永远不会受罚。能有什么惩罚?他们只是发表己见,只是犯了错,不会有人因为说错话而受罚。何况他们没有犯错。他们将学校成为极权的派系,借此达到一个明确的目标:阻止公家机关支持俄罗斯出现美好的开端。毕竟只有少数的官员会亲自视察事情的真相,其他人则极力避免有任何接触。
「如果学校真的有问题怎么办?」因此,学校才会孤立无援,成为轻易被攻击的目标,而那些「杀手」处心积虑地发动攻击。
那我们该怎么办?毕竟我们看到不只是老师收到攻击,就连孩子也无一幸免 要知道,有三百多位俄国孩子在泥泞中遭人践踏、抹黑及侮辱,这种情况已经有两年之久了。
我不相信这是俄国人所为,俄国人的个性并非如此,但我们的确对此迫害袖手旁观。政府高官和百姓也漠不关心,眼睁睁地看着孩子遭受如此无礼的行为和道德迫害。是谁默许的?
就让俄国官员来回答吧,但愿我们未来不会只能对后辈说:「从前有个叫作谢琴宁的院士在泰克斯村创办了学校,那里的三百个孩子都梦想着俄罗斯有个美好的未来。」
我们一定要向未来住在俄国家园的后辈说:「这所在我们那一代成立的学校现在还在,你可以开开心心地去上学,是我们将它保存下来的。」
以后肯定会说的,但现在……
谢琴宁先生、泰克斯村的老师,以及创新的教育工作者!现况对你们来说必定非常艰难,但你们知道你们清楚知道:「我们不会苟且爬向真理。」孩子也是一样!泰克斯村学校的孩子。俄罗斯的青年们,如果我做不到我该做的,请你们原谅我
但我可以,很多人也是。你们那边天气好吗?但愿和煦宜人,希望你们那边经常阳光普照,温暖你们每个人心中的梦想。
* * *
我向阿纳丝塔夏的祖父描述现况,希望他可以建议我该如何行动。老人家站在原地、撑着父亲给他的手杖,专心地聆听我的描述。我说完后,请他建议如何因应现况,老人家沉默了一会儿,脸上若有所思的样子。接着他抬起头,眯起眼睛,似乎在扫视四周,开口说:
「所有人,包括我、我父亲和大祭司,当初都不知道孙女阿纳丝塔夏会如何揭开秘密,以及解释为何地球变得如此恶臭。肉体的苦难和灵魂的折磨都是人类咎由自取的。」
「假如地球最早的文明是最聪明的,那为什么他们没有为后代保留幸福的生活?」
「现在一切都还能回到神当初创造的世界,确无人知道如何保存这个世界、如何不再重蹈覆辙。所以她靠着思想,独自创造了不可思议的组合,并且立刻实现了。所有问题都能获得解答。
「数千年才能办到的事,阿纳丝塔夏在一个世纪内便实现了,她正在重复这些事件。现在你我都能亲身感受地球和自己国家的历史,作出评断和结论,并将结论及记在家族之书中。人类可以凭借感觉和灵魂去明白数千年来的种种事件。「看看现在阿纳丝塔夏所受的诋毁,其实你的俄罗斯祖先也曾被侮辱过,文化甚至灭绝了。
「他们指责古罗斯的自然信仰和吠陀文化原始又可怕,直指那是文化贫瘠的时代。究竟该怎么让人感受并了解当时的真正面貌呢?
「我的孙女独自一人将俄罗斯祖先的渴望公诸于世,她一肩挑起所有的攻击,应对那些在同辈、孩子和孙子面前诋毁祖先的人。
「她仿佛在邀请现在全世界的人各挑一个角色、演出一场历史剧。要他们扮演自己所选的角色,并从旁观者的角度去审视局面。就算是在旁观望的人也是在扮演观众的角色,会先体验及评估事件的发生,之后再试着参与演出。
「我说得太急了。你想知道是谁毁谤及阻碍众人,我会告诉你,毕竟这对祭司而言并不难。
「有人一直在试图阻碍每个了解孙女阿纳丝塔夏理想的人,不让他们获得启发。这些不是普通人,而是某个小型派系操控的生物机器人。这个派系由来已久,但并非来自俄罗斯。
「但我这里有好几份署名的简报,其中一份清楚提到图拉教区的传教办公室反对阿纳丝塔夏,各地也有消息指出部分教会不友善的态度。
「他们之中也有您说的有某派系控制的生物机器人吗?」
「生物机器人并不晓得自己受人控制,他们很久以前就被植入某种程序,而这个程序没有预测到阿纳丝塔夏的现象,所以才出现重大故障而走向毁灭。
「我的脑袋实在无法整理这些资讯,我要怎么找到证据?
「如果你的脑袋无法整理,就用你的逻辑冷静地整理吧。任何有能力思考的人都能在自己的逻辑中找到证据。」
「用逻辑整理?」
「是的,人人都能明白简单的事实,你看,人光凭事实就能推理。
「怎么推理?」
「首先,为自己清楚界定阿纳丝塔夏给世人的提议。」
「恩,她提议大家取得至少一公顷的土地,为自己的家人和后代建造家园。她说过,如果每个家庭都能为自己创造天堂的一角,全地球就会变成天堂乐园。她还解释怎么栽种可食用的植物,以此对抗人类的各种疾病。此外,她提过健康的生活方式、孩子的抚养及爱护自然,说大自然是由神的思想组成。总而言之,她创造了一个模型,在这个模型中,俄罗斯会变成富裕的国家,每个家庭过着幸福的生活。」
「阿纳丝塔夏提及祖传家园,就是要让世人明白神圣存在的最大秘密。她让世人看到重返天堂乐园的道路。只要把她在各集中说过的话放在一起,就能明白这点。
「她揭开了黑暗力量数千年来藏匿的秘密,这些黑暗力量极力摧毁可以帮助人类找到答案的一切。
「在你们所谓的‘公元二世纪’时,最后一本由卢恩文字写成的书被人摧毁了。这本书谈到人类的神圣生活方式,也提到只要和谐地开发自己的祖传土地,以及这个成为地球的星球,人类就有可能主宰宇宙。
「全面主宰地球的人类将有机会主宰宇宙的其它星球,而住在其他星球的方式不是靠技术治理,而是心灵感应。」
「可是从来没有大智者像她这样谈论地球嘛?」
「弗拉狄米尔,你在所有现存的论着当中,无法找到像阿纳丝塔夏为人类所做的发现。况且,六千年来,人类始终被人误导,无法真正地了解地球。他们向人类抛出各式各样的教导,声称真理就在其中。
「在研读一部论着之后,很快发现里头没有真理,但他们马上又给出一本论着,一本接着一本人类就这样度过一生,直到死前都不明白生命的本质。
「虽然如此,人类本能上仍是被地球吸引的,想要彻底的了解它。黑暗力量知道无法完全根除人类灵魂的这种渴望,所有只好破坏地球吸引人类的力量。
「整体而言,数世纪以来出现了一堆诡计,过去六千年来,无人能有意识地与地球互动。」
「有意识地互动?阿纳丝塔夏是这样说的吗?」
「没错,她就是这样说的,大家也是这样理解她。
「阿纳丝塔夏将全人类导向美好的道路,现在没有人可以阻碍她了,会有很多人把她的梦想放在心中的。」
「话虽如此,但还是有人阻碍、诋毁读者和阿纳丝塔夏。如果他们自知无法阻碍,怎么还会想诋毁他们呢?」
「弗拉狄米尔,现在是更高层级的力量靠着诋毁,试图不让俄国这里迎接新的世代。不久后,他们还会在其他国家扭曲她的理念,并想办法抹黑。
「阿纳丝塔夏早已预测到这种情况,她在行动前已预先想好了,就连大祭司也很佩服。阿纳丝塔夏明白,一旦她揭开人类和地球的本质,全人类就不会再受到阻碍,可以与地球直接互动。欲速则不达,人要现在思想中创造自己的空间。
「俄国的毁谤人士积极地阻碍,但众人是不会放弃梦想的,反而会毫无退缩地在思想中创造自己的空间。
「这个体制当然非常强大,但你不能胡乱地指责所有人。教会其实对阿纳丝塔夏的看法不一。」
「我知道这点,我见过好几位教会人员了解并支持阿纳丝塔夏。」
「你和读者必须知道,俄罗斯现在流传的讯息到底对谁不利。」
「我想应该是许多自称发达的国家,不希望突然看到其他国家更先进。」
「听起来很合理,但每个国家都住着形形色色的人,你觉得他们所有人都会关注并分析俄罗斯的现况吗?」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会,但总有一些特定的人有兴趣。」
「比方说是谁?」
「谁?恩,像是向俄国大量贩售药物的药厂。如果俄罗斯人都不生病,他们就没钱赚了。」
「还有?」
「还有啊 我们从国外进口了很多食品,但只要阿纳丝塔夏的计划实现,俄国会反过来将食品出口到很多国家,且不会有竞争对手。」
「也就是说,阿纳丝塔夏的计划不会害到其他国家的所有人,而是特定的族群。每个国家都有他们的身影,其中也包括俄国本身,是吗?」
「是的,大致上没错。」
「那告诉我,这些拥有庞大资金的特定族群,旗下会不会有机构追踪世界发展的趋势?」
「当然,大公司都有这种机构,否则早就破产了。甚至还有专门训练这种人才的学校。」
「很好,所以大公司都有机构分析各国的情报,借此创造对自己有利的条件。」
「是的。」
「你认同这个说法,太好了。如果顺着这个逻辑思考,你会发现各国政府都有类似的机构。
「历史上有很多这样的例子,而最显着的是现在美国、欧洲和俄国都有一小群犹太人将协助他们治理国家,不过他们也只是祭司利用的工具。」
「这群人与反对阿纳斯塔夏构想的东正教会有何关系?」
「如我刚才说过,那些犹如生物机器人的人就是这类型的人,他们的行为受制于祭司的程序,以及分散于世界各地的一小群犹太人。」
「哪里可以找到这种说法的证据?」
「史实,必须自己且公正地看待。」
第十六章节.致犹太人、基督徒及其他人
.致犹太人、基督徒及其他人
接着我会谈到犹太人和基督徒,但只是想让大家稍稍了解这两个互不兼容的意识形态有哪些追随者。我知道并非所有人都明白我为何觉得有必要碰触这个主题。
我在前一本书中只不过是稍微提到犹太人和基督徒,就引来了不少的埋怨。
但阿纳丝塔夏的目标其实只有一个,就是希望揭开民族冲突的原因,了解五千年来为何冲突不断。
写这本书时,理智告诉我最好不要触碰犹太人和基督徒的主题。何必激怒部分的读者,甚至让他们与我为敌呢?然而,根据我手上的资讯,我觉得自己无权将它隐藏,尽管这有可能使某些人反感也无妨。
描述数千年来的犹太人屠杀时,我只会引述史实,尽量不对所述的情况发表个人意见,也不给予主观的评价。
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避免又在各国引起大规模的犹太人屠杀。
这种屠杀的规模可能会远大于纳粹德国的屠杀,而且几乎无法避免。避免的方法只有一个:充分地了解之前屠杀的背后原因,以及付出行动让这些原因消失。
我会试着避免提到阿纳丝塔夏及他祖父的说法,虽然这些西伯利亚泰加林隐士所说的话对我的影响一年比一年深。
对别人来说,他们可能只是虚构的人物,所以我会试着只从众所皆知的史实找出证据,或是人人都能相信的事件。
言归正传,根据史实记载,屠杀犹太人始于埃及法老时期,过去一千年来几乎每一百年发生一次,发生在信奉基督教的国家,而且规模随着每个世纪扩大,上次犹太人大屠杀发生在一九三九年至一九四五年的纳粹德国,犹太人被丢进集中营的火炉活活烧死,甚至惨遭射杀或被毒气毒死。根据多份资料,犹太人在此时期的死亡人数约为六百万人。
数千年来,各国反复发生与犹太人屠杀有关的事件,这就清楚地表示背后一定有某些原因,但有人处心积虑地隐瞒真正的原因。
举凡平面媒体、广播和电视等大众传媒,都极力避免这个极具争议性的话题。媒体只要稍微提到类似的话题,就会有人觉得在激起族群仇恨。
事实上,对社会面临的敏感及争议问题保持沉默,才更有可能引起族群仇恨。
很多事情都能证明社会对犹太人问题相当敏感。
很多人都知道俄国有位将军兼国会议员的人曾在国会的台上大声疾呼:「犹太人滚出俄国!」
部分的国会议员谴责了这位将军,新闻自然也对他的言论只字未提。但没有人起身与他争论,为什么?难道国内只有将军一人抱持这种看法,所以不值得浪费全国人民宝贵的时间与一人争辩吗?
我敢说绝对不只他一人,他有很多伙伴。很多将军、官员和年轻人都有这种想法。
每天都有越来越多人把自己的不幸归咎于犹太人,正是媒体的沉默让这种人多到不可胜数。我想引述一些数据,以更有力的方式证明这个现象。
一九九二年至今,俄国各家出版社共出版了五十多本批评犹太人的书,这个已经够高的数字还不包括自行出版的上百篇出版物,以及为数众多的报纸和杂志。这些出版物绝对是抢购一空,不会在书店的架上积灰尘。众人大量传阅,传到封面都脱落了。这些出版物的需求量很大。对于媒体未讨论这个多数人关注的议题,这些人都选择无视。他们说:「所有媒体都被犹太人操控了。」这些人的论点非常完整,没有准备的人实在很难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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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火车包厢内,准备从圣彼得堡回莫斯科,这时两名男子和一名少女走了进来。男子都穿着深色衬衫、系上宽版军官腰带,看起来一脸疲惫,似乎刚参加了密集的活动。他们爬到上铺就马上躺下休息。
我和穿得也很正式的少女聊起天来。根据她的说法,原来他们刚参加了「俄国爱国力量」大会。
「大会的宗旨是什么?」我问少女。
「对抗全世界的犹太人。」她骄傲地说。
「你们都在俄国,要怎么与国外的人对抗?好比说欧洲、美国。」
「我们在欧洲和美国都有支持者。虽然和他们没有接触,但我们知道很多运动的目标都和我们一致。各国的爱国同胞将会团结起来,一起对抗全世界的犹太人。」少女讲得滔滔不绝,而且自信满满。不只是受人指使,还是自动自发,这位少女坚信自己背负了倡导「爱国运动」的重责大任。
我问少女:
「您可以告诉我,犹太人曾对您个人造成伤害吗?」
「当然有,就是因为他们,我才被迫住在一个贫穷又肮脏的国家,一直对西方国家卑躬屈膝,捡他们吃剩的东西。」
「为什么您会觉得犹太人是国家落后的原因?」
「因为他们有很特别的计划,欺瞒及劫掠一个又一个的国家。第一个国家才刚重新振作,他们又会对它展开掠夺。他们甚至不把我们当人看。您看看这都写些什么,这是《塔木德》的几段节录。」她把一本薄薄的册子翻到某一页给我看,我读了起来。
我就不引述这些节录了,因为在聊天的过程中,我实在说不出他们的想法与《塔木德》的内容有多吻合。但我知道根据旧约圣经的说法,犹太人认为自己是神的选民。但重点不是这个,而是这位自称「爱国」的年轻人竟然如此狂热且气势汹汹,这让我很惊讶。一定得亲眼看看真相!
很多国家的内部冲突不断,原因在于同一个社会存在两个互不兼容的宗教意识形态。
我们先来定义什么是宗教。首先,宗教是指形塑一群人的意识形态是这些人有如程序设定般做出特定的行为。
在这个例子中,犹太人的宗教将他们界定为神的唯一选民,甚至明订并规范他们对其他民族该有什么态度。基督教则认为基督徒是奴隶,只有在俗世的生命结束后,才能在天堂享乐。富人很难上天堂,必须爱邻居并与他们分享财产。
《塔木德》说「全是你的」,圣经说「献出一切」。真是巧妙的组合!我们都知道,两种互不兼容的意识形态来自同一个地方——以色列,但不代表都是犹太人想出来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两方必然发生冲突。
两种意识形态的追随者必然会有冲突,甚至从小孩的行为就能清楚看出这点。假设我们告诉一个孩子,他看到的所有玩具都是他的,但鼓励另一个孩子在看到别人需要时,要把自己的玩具奉献出来,这会有什么结果?
或许前一两次,第二个孩子愿意把自己的玩具拿出来,但他对拿走玩具的人渐渐失去好感,迟早会多少要点回报。他伸出手来,却没人给他最后大笑或试图动手,如此看来因为有两种不同意识形态,甚至在还没出生的孩子之间,就已存在注定会发生的冲突。
在这个例子中,民族完全不是重点。
如果把所有犹太人变成基督徒,把所有斯拉夫人变成犹太人,冲突一样会发生。
不是不同民族的人都会交恶,而是不同的意识形态在操弄民族之分!
就连德才兼备的人也常呼吁不同的信仰要互相包容,杜马国也有法律严惩煽动民族和宗教仇恨的违法分子。我们更在电视上看过,不同宗教的领袖一起出席俗世政府的聚会。
这样的做法没什么问题,很聪明也很正确,但根本没有避免极端的行为。我们还是经常看到写着「揍扁他们!」的煽动性标语,各地的社会团体遭人放置炸弹的新闻仍时有所闻。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很简单,几句漂亮话和呼吁是无法改变现况的。
那只会让事情雪上加霜,使真相隐藏起来,等到关键的时刻一次爆发,而是国家灭亡。
***
「一起以宽容的态度对待所有信仰。」确实如此。像我就不反对宽容的态度,与很多人都一样。
但信仰本身做了什么?告诉你们,每种信仰都极力以最快的速度壮大势力,尽可能吸收更多信徒。最后,两种意识形态一旦认为自己有足够且稳定的基础,就会开始争得你死我活。这点从冲突不断的历史就能清楚证明,但人类仿佛受到程序设定一样,数个世纪以来仍不停地重蹈覆辙。
创造两种意识形态的祭司们知情吗?当然,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毕竟他们有能力影响各国数百万人的心理,能够编写众人脑中的程序。
他们说犹太人是神的选民,真的是要让他们开心吗?历史告诉我们,他们的目的完全不是这样。数个世纪以来,犹太人始终被它们当作交换的筹码、代罪羔羊和挡箭牌,要让人看不清楚是谁在操控全局,是谁在简单的棋局中将犹太人和基督徒当作棋子。这个如程序般的设定使得两方都受苦。
你们也看得出来,这一切的后果是什么:世界上累计越来越多的侵略能量,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冲突不断。以色列靠着美国的军事科技和支持,有能力占领巴勒斯坦,逼迫当地居民服从命令。但这不代表两个相邻的民族就会互相尊重,穆斯林世界对犹太人的侵略能量反而越来越大。这种能量最后一定会爆发,而造成以色列和美国的恐怖攻击接二连三地发生。不过,这并非全是因为巴以两国的直接冲突。
地球上很多人开始渐渐明白,地球文明的发展正在走向死路。
世人渐渐被艾滋病、毒品、犯罪和科技灾害吞噬,绝大多数的人没有机会吃到对健康无害的食物、喝到纯净无污染的水、呼吸干净无害的空气。
但如果这群人知道社会和科技灾害的真正原因,会怎么样?如果有领袖告诉众人谁是世界现况的始作俑者,揭露背后的把戏、目的和任务,又会怎么样?
全世界的意识形态分子正是害怕这点,才会为了避免世人的怒气朝向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丢出受过考验的棋子——犹太人。没错,他们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众人是非不分地攻击犹太人,这样的情况数百年来不断发生。大家攻击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消除恶端,但事实上,众人只是在「出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