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与神为友

《与神为友》3.2-5.3章

并没有所谓受害者或恶棍这种事,并没有所谓“好人”和“坏人”这种东西。神只创造了完美。每个灵魂都是完美、纯净而美丽的。当他们住在地球上时,他们是在一种忘怀的状态,神的完美生灵可能做不完美的事——或我们会称为不完美的事——然而,在生命中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有一个完美的理由。在神的世界里,没有错误,没有意外。并且没有一个人来到你身边,手上是不带着给你的礼物的。

神的世界里没有错误,没有意外(2)——与神为友3
把我当作朋友,而不是你们的“父母”——与神为友4
别躺在你的桂冠上(1)——与神为友(5)
别躺在你的桂冠上(2)——与神为友5
别躺在你的桂冠上(3)——与神为友5

神的世界里没有错误,没有意外(2)——与神为友3

神:而你从它学到了什么?

尼:绝不要做我无法守的承诺。尤其是对我的孩子们。

神:就只如此吗?

尼:永远不要利用我知道某人想要的东西做为一个操纵工具,去得到我想要的什么东西。

神:但人们一直都是在“交易”啊!这种交易是你们整个经济的基础,以及你们大部分互动的基础。

尼:是的,但有“公平交易”这样一件事,也有操纵这样一件事。

神:区别在哪呢?

尼:一个公平交易是个直来直往的交易。你有我要的一些东西,我有你要的一些东西,我们同意它们价值多少相等,所以我们交换,那是个干净的交易。

然后,有所谓的剥削。那是当你有一些我要的东西,而我有一些你要的东西,但它们的价值不同,可是我们仍做了交换——其中一人不惜一切——因为他需要另一个人所拥有的,七角四分钱的工钱时,他们称之为经济机会,但毫无异议的,这是剥削。

最后,还有操纵。那是当我甚至全然无意给你我所提供的东西时。在有些例子,这是无意识的。那已够坏了,但最坏的例子是,一个人完全明白他根本无意信守诺言。

它是个拖延,一个技巧,设计来叫另一个人开嘴,在当时当地让他们缓和下来。它是个谎言,并且是最坏的一种谎言,因为它减轻了一个伤口的痛,但后来却会再将伤口打开得更深。

神:说得很好。你对健全性的了解正在成长。对所有体系而言,健全性都很重要。如果任何体系的健全性有问题,那体系本身便会崩溃,不论其构造有多成熟。如果在健全性有妥协,它便无法支撑任何东西。以你说的你人生想往何处去来说,这是好的。

但你还学会什么呢?

尼:呃,我不知道。你是否有什么特别的用意?

神:我是希望你也学到有关受害者角色的一些事。我希望你记得那真理,就是:即无受害者,也无恶棍。

尼:哦,那个啊!

神:是的,那个。你为什么不跟我讲讲你对那个所知道的一切?你现在是老师,你是信使。

并没有所谓受害者或恶棍这种事,并没有所谓“好人”和“坏人”这种东西。神只创造了完美。每个灵魂都是完美、纯净而美丽的。

当他们住在地球上时,他们是在一种忘怀的状态,神的完美生灵可能做不完美的事——或我们会称为不完美的事——然而,在生命中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有一个完美的理由。

在神的世界里,没有错误,没有意外。并且没有一个人来到你身边,手上是不带着给你的礼物的。

尼:精彩!讲得非常好。

但对许多人而言,那是个很难接受的说法。我知道你在《与神对话》三部曲里已将这解释得非常清楚了,但有些人仍然很难信服。

神:所有一切在时间中都会变得明晰。那些寻找一个更深了解的人找到它。

尼:读《小灵魂与太阳》一定有帮助,重读三部曲也可以。

神:是的,照你收到的邮件看来,有些人那样做会有益处。

尼:等一下!你看过我的信?

神:你又来了。

尼:哦。

神:你是否心想,在你人生中发生的事有些是我所不知的?

尼:应该不会。我只是不想去想它而已。

神:为什么?

尼:我猜测是因为发生的有些事是我不怎么引以为傲的。

神:那又怎样?

尼:所以你知道有关的一切这个想法,有点令人不舒服。

神:请让我了解为什么。多年来,你曾告诉你最好的朋友其中一些事;在秉烛夜谈的时候,你也曾告诉你的爱人其中一些事啊。

尼:那不一样。

神:有什么不一样?

尼:爱人或朋友不是神。爱人或朋友知道这些事,和神知道这些事不同。

神:为什么不同?

尼:因为爱人或朋友们不会批判你或处罚你。

神:我要告诉你一些你或许不想听的事。多年来,你的情人和朋友曾批判你和处罚你,比我曾做的要多得多。而事实上,我却从来没有。

尼:嗯,没有,还没有。但有最后审判会有。

神:又来了。

尼:好吧,好吧,但再告诉我一次。我必须听你一讲再讲。

神:没有最后审判日那种东西!

尼:并且也根本没有定罪或惩罚。

神:没有,除了那些你加诸于己身的。

尼:但是,你知道我曾说或做过的每一件事这个想法依旧……

神:……你还遗漏了你曾“想过”的每件事。

尼:好吧,我曾想过、说过或做过的每件事……对我而言是很不舒服的。

神:我希望你觉得那是舒服的。

尼:我知道你那样希望。

神:那就是这本书所要谈的——如何与神有个友谊。

尼:我知道。而且我真的认为我现在与你有个友谊。我现在有那种感觉已很久了。只不过……

神:什么?只不过——什么?

尼:只不过,我偶尔会回到老的模式,而有时候我很难以那种方式想到你。我仍一直把你当作神去想。

神:很好啊,因为我本是神。

尼:我知道。那就是重点嘛!有时候,我往往仿佛无法在同一口气里把你想作是“神”和“朋友”。我似乎无法将那两个名词放在同一句里。

神:那很悲惨哦,因为它们是属于同一句子。

尼: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在告诉我。

神:那要怎么做你才会和我有一个真正的友谊,而不是某种人为的友谊?

尼:我不知道。我不确定。

神:我知道你不确定,但如果你认为你确定的话,你的答复会是什么?

尼:我猜测我必须信任你。

神:很好,那是个很好的开始。

尼:而且我猜我必须爱你。

神:好极了。继续。

尼:继续?

神:继续。

尼:我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

神:除了信任他们和爱他们,你和你的朋友们还做什么?

尼:嗯,我会想常跟他们在一起。

神:好。还有什么?

尼:我想我会试着替他们做些事。

神:以赢得他们的友谊?

尼:不是,只因为我是他们的朋友。

神:好极了。还有呢?

尼:嗯……我不知道。

神:你让不让他们替你做些事?

尼:我试着尽量不要求我的朋友们。

神:为什么?

尼:因为我想保有他们的友谊。

神:你认为保有朋友的意思是不要求他们任何事?

尼:是的,我想是如此。至少,那是别人教给我的。强加己意在朋友身上是失去朋友最快的方法。

神:非也,那是发现谁是你朋友最快的方法。

尼:也许……

神:不是也许。正是如此。一个朋友是个不会被你勉强的人。其他的人则全都只是相识的人。

尼:哇,你设下很严苛的基本规则哦!

神:那些并不是我的规则,是你自己的定义,你只不过忘掉了而已。因此你曾对友谊极感困惑。一个真正的友谊是该被利用的东西。

它不像是你因为害怕会打破而从来不敢去用的昂贵瓷器。一个真正的友谊就像Corel Ware牌的磁器。不论你用多少次都打不破它。

尼:我很难通达那里。

神:我知道,那就是问题所在。那就是你为什么跟我没有一个可以运作的友谊。

尼:那么,我要怎样才克服它?

神:你必须明白有关所有互动的真相。你必须了解事情到底是怎样运作的,以及人们为何做他们所做的事。你必须对人生的某些基本原则变得明晰起来。

那即是这本书的主旨。我会帮你了解的。

尼:但我们已完全忘了我们本来谈到哪儿了。你是在讲没有受害者,也没有恶棍的事。

神:我们并没忘了任何事。全是同一个讨论。

尼:我不懂。

神:耐心的等一会儿,你会懂的。

尼:好吧。所以我如何能与神有个友谊?

神:做如果你与任何有了友谊你会做的同样的事。

尼:信任你。

神:信任我。

尼:爱你。

神:爱我。

尼:常常待在你身边。

神:是的,邀请我来,甚至请我长住一段时间。

尼:替你做事……虽然我对我能为你做什么毫无概念。

神:有许多可做的。相信我,有许多可做的。

尼:好吧。还有最后一件事……让你为我做事。

神:不只“让”我。而且要叫我。要求我。

命令我。

尼:命令你?

神:命令我。

尼:这一点我很难做到。我甚至无法想像要那样做。

神:我的朋友,那正是整个问题所在。那正是所有的问题!

把我当作朋友,而不是你们的“父母”——与神为友4

尼:我觉得要人们开始向神要求事情,他们得很大胆才行。

神:我比较喜欢“勇气”这个字。对的,我已告诉过你。要与神有个真实、可运作的友谊,需要改变心意,以及有勇气。

尼:我怎样才能重新安排我对我与神的正确关系的整个了解?直到我终于了解向神要求东西是没关系的吗?

神:不只是没关系,并且是获得结果的最好方法。

尼:好吧,但我怎么去改变?怎么能达到那了解?

神:如果我说近的,首先,你必须了解事情真正是如何运作的。就是说,人生是如何运作的?不过我们等一会再谈它。首先让我们先列出与神的友谊的七个步骤。

尼:很好,我准备好了。

神:1、认识神。

2、信任神。

3、爱神。

4、拥抱神。

5、利用神。

6、帮忙神。

7、感谢神。

你可以用这同样的七个步骤在任何你选择与之为友的人身上。

你真的可以,不是吗?

是的。事实上,你可能真的在无意识地用它们。如果你有意识地用这些步骤,你就会与你遇见的任何人为友。

尼:在我还年轻时就被教以那些步骤就好了。那时我是如此的不擅社交。我哥哥感总是很容易就交到朋友,而我从来就不是。所以我试图将他的朋友当作我的朋友。而由于我总是想去他要去的地方,做他想做的事,这对他来讲很为难。

到我上高中时,我以发展出自己的兴趣。我仍爱音乐,所以我加入了鼓号乐队、合唱团,以及管弦乐团。我也参加了摄影社,加入纪念册编辑组,并且是我们校刊的记者。

我加入了戏剧社、西洋棋社,并且,也许最值得注意的,我还在辩论队里——我可以再补充——是冠军辩论队哦!

高中也是我开始在广播界露头角的时候。有家当地的广播电台想出一个点子,用学生广播员每晚做个高中运动报道。

在所有我们的足球和篮球比赛里,我依然是学生公众发言人,所以很自然的,我便被选择作为我们学校的代表。那是我第一次接触电台,而且彼此开始了一个三十三年之久的事业。

不过,虽然我做那么多事(或正因如此),却没交到多少朋友。我确信大部分原因在于我发展出了一个巨大的自我,有部分是作为我更年轻日子的一种补偿,那时我父亲经常说我应该“被看到而不被听到”:而一部分是由于我一直有点爱现。我想我一定变得很令人难以忍受。在高中时,没多少同学受得了我。

现在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我是在从别人那儿寻求由我父亲那儿得不到的肯定。我父亲很吝于赞美人。记得有一回,我赢得了一次辩论比赛,带着奖牌回家。我父亲唯一的评论却是:“我预期你不会得更差的。”

当得到冠军也不足以让我从父亲处得到一丁点赞美时,我就很难对自己感到满意。(关于他的评论语最令人悲伤的是,我知道他认为那就是赞美。)

所以我发展出告诉我父亲我做的每件事和我所有的成就的习惯,只希望有一天能听见他说:“那简直是不可置信,儿子。恭喜恭喜。我以你为傲。”我从没听到过——所以我开始从别人那儿去寻找。

直到今天我还没摆脱那个习惯。我会试图压制它,但我还没摆脱它。更糟的是,我自己的孩子很可能会告诉你,我对他们的成就一样的处之淡然。而父亲的罪就这样迁移到儿子身上了……

神:你真的是有“父亲情结”耶,是不是?

尼:我是吗?我没有以那种说法思考过。

神:难怪你很难将我想做是个知道有关你的每件事的人。难怪你根本难以接受神的观念。

尼:谁说我对神的观念有问题了?

神:算了吧,那并没有什么。你可以承认它的。你们星球上过半数的人有那个问题,并且大半为了同样的理由:他们将神视为某种“父母”,他们想象我会像他们的母亲或父亲。

尼:是啊,你的确被称为“天父”的啊!

神:对啊,不管是谁想出来的,他都该感到惭愧。

尼:我相信是耶稣。

神:非也。耶稣只是沿袭他那时代的谴词用字——正如你在此所做的一样。他并没有发明神像父亲的想法。

尼:他没有?

神:在耶稣之前很久,旅长们及其父系宗教就以建立起来了。

尼:那么,你不是“我们在天上的父亲”罗?

神:不,我不是。我也不是你们在天上的母亲。

尼:哦,那么,你是谁?数千年来我们都试图解出这个谜。你为什么不给我们个机会,告诉我们就得了!

神:问题在你们坚持要将我个人化,而我并非一个“人”。

尼:我知道。我认为大多数人也知道。但有时侯将你想作是一个人有所帮助。我们比较能和你建立关系。

神:但你能吗?问题在,你能吗?我没那么有把握你能哦。

而且我要告诉你一件事:继续将我想作是父母亲,你就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尼:我想你说的只是个文字游戏。

神:当然。

尼:那么,如果我们不该将你想作是父母亲,我们又该怎么想你呢?

神:当作朋友。

尼:“我们在天上的朋友”?

神:一点都没错。

尼:哇,那在星期日早上会让许多人晕头转向哦!

神:是的,它可能也会让一些想法转向。

尼:然而,如果我们所有的人都可以将你想作是个朋友,而非父母的话,很有可能有些人最后终于能真正的与你产生关系。

神:你是指有一天他们会对我知道如他们的朋友和情人知道的什么而变得自在?

尼:答对了!

那么,你认为如何?你想要与神有个友谊吗?

尼:我以为我已经有了呢!

神:你是已有了,你是有。但你并不像是与神有个友谊的模样。你表现得好象我是你父亲的样子。

尼:好吧,我已准备好离开那观念了。我已准备好与你有个完全能发生功能的友谊了。

神:太棒了!那么方法如下,所有人类能与神为友的方法如下……

别躺在你的桂冠上(1)——与神为友(5)

神:首先,你必须认识我。

尼:我以为我已经认识你了。

神:只是模糊的。你还没亲密的认识我。虽然我们已有过一个很好的对话——终于——但那还不够。

尼:好的。那么我如何能更加认识你?

神:要有意愿。

尼:有意愿?

神:你必须有真正的意愿。你必须愿意在你发现我的地方看见我,而不只是在你预期会发现我的地方。

你必须在你发现我的地方看见我——并且在你看见我的地方发现我。

尼:我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神:有许多人看见我,却没发现我,就像是“华而多在哪儿?”的一场宇宙游戏。他们正对着我看,但他们没发现我。

尼:我们要如何确定我们认出你呢?

神:你在这儿选择的用字非常好。“认出”就是“再次认出”。那即是,再——认知。你必须再次的认识我。

尼:我们要如何做?

神:首先,你必须相信我存在。做为认识神的工具,信念先于意愿。你必须相信有一位可认识的神。大多数人的确相信神。民调显示,在我们的星球上,近年来相信神的人实际上还增加了。

是的,我很高兴你们绝大多数的人的确都相信我。所以,造成问题的并不是你们的相信我,而是你们关于我的信念。

你们相信关于我的事情之一就是,我不想要你们认识我。你们有的人甚至相信,你们根本连说出我的名字也不敢。

有的人则觉得你不该写“神”这个字,却应出自尊敬的写“G-D”。(译注:有点像我国古时为皇帝或祖先“避讳”。)还有些人认为,说我的名字没有关系,但必须是我正确的名字,而如果是个不正确的名字,你就犯了亵渎之罪。

但不论你称我为耶和华、雅威、上帝、阿拉或查理,我仍然是我之为谁,我之为什么,我之在何处。老天哪,我不会因为你叫错了我的名字而停止爱你的。

所以,我们可以停止争吵?我为什么了!

尼:真可悲,不是吗?

神:那是你的用语,这反映了一个判断。而我则只是观察事实。

纵使许多不争论我的名号的宗教,也在教你们说,追求对神的太多知识是不聪明的,而要是说神实际上跟你说了话,更是异端。

所以,虽然信仰神是必须的,你有关神的信念也是重要的。

那即意愿进入之处。你必须不只相信神以认识我,你也必须愿意真正的认识我,而非只知道你认为你对我所知道的事情。

如果你对我的信念使得你不可能认识我真正的样子,那么,世上所有的信仰也都没用。你将继续知道你以为你知道的事,代替了真正是什么样的事实。

你必须愿意暂时停止你想像自己对神的事,以便认识你从未想像到的神的样子。

那即关键所在,因为你对神有许多与真相完全不合的想像。

尼:我如何能达到这种意愿的状态?

神:你已经在那儿了,不然你不会花时间写这本书。现在,扩大这经验。对有关我的新想法、新可能性开放自己。如果我是你最好的朋友,而不是你“父亲”,想想看,你可以告诉我什么,你可以要求我什么!

为了要认识神,你必须“准备好,愿意,并有能力”。信仰神是起步。你信仰某种更高的力量,某种神明,使得你“准备好了”。

其次,你对有关神的一些新想法的开放——你之前从未有过的想法,甚至会令你震动的想法,好比“我在天上的朋友”——是表示你“愿意”的信号。

最后,你必须“有能力”。如果你根本没有能力在你对之开放的任何新方向上看到神,你将使你能借以认识神的真相之机制完全失效。

你必须能无条件的拥抱你的神:要能欢迎一位爱你欢迎你进入天国的神;要能停止惩罚自己,因为你承认了有位不惩罚你的神;要能与一位从未停止对你说的神说话。

所有这些都是激进的想法。而教会的确称之为邪说。所以,最终的讽刺是,你也许必须放弃教会已认识的神。

毫无疑问的,至少你必须放弃教会的一些教诲。因为教会教你说,神是你无法认识的,是你不会选择做为一个朋友的。因为你会要一个为了你每个罪行惩罚你的朋友吗?而哪种朋友又会由于被叫错了名字而认为那是个罪行吗?

尼:在我的《与神对话》里,我被告以许多事,那是与我以为我对你所知的每件事都相反的。

神:我知道你信仰神,不然一开始你就永远不可能与神对话。所以,你是“准备好”与我有个友谊的,但你是否“愿意”呢?我明白你是愿意的——因为愿意是需要很大的勇气,而你曾展现出那勇气,不只是借由探索其他的、非传统的观点,却是借由公开的这样做。

故此,你的对话不只容许你去从事这些探索,并且容许上百万的人与你一同探索。经由你那三本出版了的书,他们分享了这过程。那些书在全世界都被热切地阅读——这是一个表示一般民众也愿意的巨大信号。

现在你“有能力”认识我,故此不但与神有个对话,并且也有个友谊了吗?

尼:是的,因为我毫无困难地由我的老信念转移到接受你在《与神对话》里给我的新想法。事实上,说实话,许多那些想法是我本来就已经有的。

以这种说法,《与神对话》三部曲并非一个启示,不如说是个“认可”。

过去五年来的读者来信告诉我,对成千上万的别人来说,也是同样的情形。而此处是讲那书是怎么写成的故事的好地方。

《与神对话》并非当作是一本书来写的。不像我现在正在写的东西。当对话开始时,我根本没想到有一天它会被印出来。就我所知,我是在进行一个私人对话的过程,永远没有人会与闻此事。

那过程在一九九一年二月的一个夜晚开始,那时我正陷在忧郁症的边缘。在我人生中事事不顺。我与“具重要意义的他人”的关系完蛋了,我的事业陷入了低谷,甚至我的健康也不行了。

通常,在我的人生中,都是此事或彼事不顺。但那时却是同时事事不对劲。整个构造在崩塌中,而我仿佛无能为力去阻止它。

这并非我第一次无助地站在一边,看着我以为会是永久的一个关系在我眼前深解。

它也不是第二次、第三次或第四次。

对于我之无能维持住一个关系,对于那样做需要些什么我显然完全缺乏了解,并对于我试过的一切似乎都归于枉然,我变得非常生气。

我开始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玩人生这个游戏的本事,而感觉非常愤怒。

我的事业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几乎快无事可做了,我在广播和新闻业间摇摆不定已超过三十年,只收到可怜的贫乏回报。我是个四十九岁的人,活在这地球上已半个世纪,却没有什么可夸示于人的。

而且不足为奇的,我的健康也转而走下坡。几年前在一场车祸中我头椎受伤,一直没有完全康复。在那之前,我会有过肺塌陷,并且患过胃溃疡、关节炎及严重的过敏。在四十九岁,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垮了。因此在那个一九九二年二月的晚上,我心中怀怨的醒过来。

当我辗转反侧,试着回到梦乡时,我的挫折感却大如山。最后,我掀起被子,冲出了卧房。我走去当我半夜准备寻找智慧时一定会去的地方——但冰箱里没有像样的食物,所以我跑到沙发上去。

我坐在那儿,自己生自己的闷气。

最后,在流泻过窗子的月光下,我看见面前的咖啡桌上有本黄色的横格笔记簿。我拿起了它,找到一只笔,然后轻轻打开一盏灯,开始给神写一封表达愤怒的信。

我得做什么才能使人生顺遂?我到底做过些什么事,活该要有如此不断挣扎的一生?此地有什么规则?什么人可以来告诉我那规则!我会照着做,但首先必须有人告诉我规则。并且在你告诉我之后,不要改变它们!!!

我继续不停地写,疯狂潦草地写满了本子——像我每回生气时那样,字很大下笔很重,重到一个人可以拿起五页下的一页对着光,而看见我写了什么。

最后,我将自己倒空了。那怒气、挫败感和近乎歇斯底里的情绪也已消散了,而我记得我在想,我一定要告诉朋友关于此事。毕竟,半夜的一本黄色笔记本可能是最好的治疗。

我伸直手臂想搁下笔,但它不肯离开我的手。那很可怕。我暗自想,莫非我热烈地写了几分钟,手痉挚得如此厉害,竟放不了笔了!

我等着我的肌肉放松,反而被我必须再写些什么的感觉吓了一跳。当我将笔再放在纸上时,我跟看着,但纵使当我那样做时,心中也自觉奇怪,因为我并不知还有什么要写的。然而,我在这儿却做出像是还有更多要写的东西的样子。

笔一接触纸面,我脑袋立刻生出一个思维。那思维是由一个声音对我说的。那是我会听过最柔和、最慈爱、最温和的声音。除了它并不是一个声音。它是……我只能称之为一个无声之声……或者,更像……像一个被字句覆盖的感觉。

别躺在你的桂冠上(2)——与神为友5

以此方式我“听到”的字句是:

尼尔,你是真的想要这所有问题的答案呢?还是只是在发泄?

我记得我在想,我是在发泻,但如果你有答案,我宁可下地狱也想听听看。然后我得到了下面的答复。

你对许多事情都是宁可下地狱。但你会不会“宁可上天堂”呢?

我发现自己在回答: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译注:原文都是粗俗语,有点像“他妈的”之意,随上下文意而译。)

有这之后,就来了一些我曾经验过的最殊胜的思维、想法、交流,随你怎么称呼。那些思维是如此惊人,以致我不由自主便写了下来——并且对它们反应。

给予我(透过我)的想法答复了我的问题,但它们也引起了其他我前所未有的问题。因此我便在那儿进行一个笔和纸的“对话”

它持续了三小时,然后突然就到了早上七点三十分,而全家开始有了动静,所以我收拾起纸和笔。那是个有趣的经验,但我并没怎么将它当一回事——直到次晚,当我在凌晨四点二十由酣眼中突然被惊醒,就好像有人走进房间,打开了灯一样。

我坐了起来,心中奇怪发生了什么事,但那时我感觉一股急迫的力量将我拉下来,并且要我回到那黄色笔记本上。

仍在惊讶是怎么回事以及为什么时,我已跌跌撞撞地找到那本子,又回到客厅沙发我的窝去。我又开始写——紧接我上回搁笔的地方,问问题,并且收到答复。

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令我开始将它全写下来。我保存了所有我写的东西。我猜我当时想要写个日志,或一个特殊的小日记。我完全没想到有一天它会出版,更别说由东京到多伦多,由旧金山到圣保罗都有人读了。

的确,在对话进行的某个时候,那声音曾说:“有一天这会变成一本书。”但我自忖:是哦,你和另外一百个人将把你们的午夜漫谈寄给一个出版商,然后他会说:“当然!我们将立刻出版它!”而那第一部对话持续了一年——我一周至少在黑暗中被叫醒三回。

我最常被问到的问题之一是,我何时才肯定、何时才知道跟我在谈话的是神?在头几个礼拜,我不知道该对正在发生的事怎么想。

最先,我的一部分认为我只是在跟自己谈话。然后,在途中某处,我心想我是否可能是由我听说过的所谓我的“大我”吸取我问题的答案。但最后,我必须放下我的自我批判以及对嘲笑的恐惧,而就称它似乎是的东西:与神的一个对话。

这是在我听见“根本没有十诫这回事。”这个声明的那天晚上发生的。

当这壮丽的主张被说出来时,我已写了将近一半最终会变成书的稿子。那时我正在探索到达神的路径,以及何者才是“正确的”那个问题。我想知道,我们是否借由“做乖乖牌”就赚得上天堂?或我们是否可自由的为所欲为,却不会被惩罚?

“到底是哪一个?传统的价值,或一边前进一边编造出来?”我问道,“是哪一个?十诫或到达开悟的七步骤?”

当答复是十诫并不存在时,我惊愕得不知所措。但是,更令人惊愕的是那解释。

哦,的确是有个十项声明,并且它们是给了摩西没错,但它们并非“诫命”。我被告知,它们是神对人类所做的十项“承诺”,让我们知道我们已踏上了回到神的路。

这不像到当时为止对话中的任何其他的事。这是一个突破性的资讯。直到那一刻,我知道在那对话中我听到的一些事,以前我曾听过,从其他的老师或其他的来源,或也许在别的地方读到过。

但这种有关十诫的令人吃惊的声明,我知道我之前从未听到过。更有进者,这些想法违反了我对那主题曾被教以或想过的每一件事。

几年后,我从东岸一所著名大学的神学教授那儿收到一封信,说这是三百年来出版过对十诫最原创性的新看法,而虽然他不确定他同意《与神对话》的声明,但他们在将来的许多学期里,都会提供给他的神学班可供辩论的丰富资料。

不过,在那时,我并不需要任何来自神学教授的来信,才能确定我所听到的东西是非常特别的——并且来自一个非常特别的来源。

我开始体验到那来源为神。从那以后,没有东西曾改变过我对它的想法。事实上,在八百页的对话里,通过来的其他资讯——包括有关宇宙里高等演化生物的惊人资料,以及在第二本里有关建立地球上一个新社会的大纲——只不过令我更前所未有的确定。

我很高兴听你那样讲。而你之指出我们对话的这个部分是很有意思的,因为这也是我最后谈到认识神的地方。

就在那儿,我说:“为了要真正认识神,你必须忘记你的头脑。”

我说,顺随你的心到我这儿,而非透过你头脑的旅程。你在头脑里永远找不到我。

换言之,如果你对我思考得太多,你并不能真正认识我。因为你的思维只包含了你对神先前的想法。但我的实相并无法在你先前的要概念里找得到,却是在你目前这一刻的经验里才能找到。

这样想一想:你的头脑保有过去,你的身体保有现在,你的灵魂却保有未来。

用另一种说法是:头脑分析且记住,身体体验而感受,灵魂则观察而明白。

如果你想通达你对神所记得的事,向你的头脑去找。

如果你想能表达你对神的感受,向你的身体来找。

如果你想通达你对神知道什么,向你的灵魂去找。

我有点迷糊了。我以为感受是灵魂的语言。

它们是没错。然而,你的灵魂经由你的身体说话,身体给你对你的真理一个此时此地的体验。如果你想明白在任何主题上你的真理为何,向你的感受去找。与你的身体查对一下,是最快的方法。

我明白了。我称之为给它“胃的测试”。有一个老说法是这么说的:“胃知道。”

那是真的。你的胃提供了你一个非常好的气压计。所以,如果你想触及你的灵魂对于未来所知之事——包括围绕着你对神的未来体验之可能性,聆听你的身体——聆听你的身体现在在告诉你什么。

你的灵魂知道每件事——过去、现在与未来。它知道你是谁,以及你想要做谁。它认为我,很亲密地,因为它是我那最接近你的部分。

哦,哇,我喜欢这个说法。“灵魂是神那个最接近你的部分”。多了不起的一个声明啊!

而且是真的。所以,要认识我,你只须要真正认识你自己的灵魂就行了。

要与神有个友谊,只要与我自己有个友谊就行了。

一点都不错。

那听起来如此简单。几乎是太好了,令人不可置信呢!

相信我,是真的。但如果认识你自己,更别说与你自己有个友谊是很简单的话,你很久以前就会做到了。

你能帮助我吗?

我们在这儿正做的就是了。我将引领你回到你自己……因而,领你回到我。而有一天你也会为别人这样做。你将把人们还给他们自己——因而,还给我。因为当你找到自己,你便找到我。我本来一直在那儿,而我将永远在那儿。

我如何与我自己为友?

借由开始认识你真正是谁。并且借由对你不是谁变得很明白。

我以为我与自己是有友谊的。我很喜欢我!也许太喜欢了一点!如我说过的,如果在我的人生中我有任何个性上的问题的话,就是我的自我。

一个大的自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自己的表徽,却正相反。

如果有人“吹牛”并“炫耀”得很厉害,只会引起一个问题,就是:他们对自己很不喜欢些什么,以至他们觉得必须让别人喜欢他们以为补偿。

噢,那让我很痛苦耶。

一个痛苦的观察几乎永远是个真实的观察。我的孩子啊,你正在承受“生长痛”耶![译注:小孩长大期间,骨骼和全身偶尔出现的不知名疼痛。]但无妨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真的并不那么喜欢我自己,而我正试着以别人的爱来取代我缺乏的自爱!

只有你自己知道。然而你欲却是那个说你是有“自我”问题的人。我观察到,真正的自爱会使自我消失,而非放大它。换言之,你对你真正是谁的了解越多,你的自我便越小。

当你完全的认识你真正是谁,你的自我便完全消失了。

但我的自我是我对自己的感觉,不是吗?

非也。你的自我是你以为你所是的谁。它与你真正是谁毫不相干。

这不是与先前所教的“有自我是没问题”的教诲相抵触了吗?

有个自我是没问题的,事实上,是非常没有问题的。因为为了要有你现在的经验,在你想像的一个相对世界里,做为一个分离的存在,一个“自我”是必须的。

好吧,现在我真的彻头彻尾的迷糊了!

那没关系。困惑是朝向智慧的第一步。愚蠢是以为你有所有的答案。

别躺在你的桂冠上(3)——与神为友5

尼:这一点你能不能帮帮忙呢?到底有个自我是好还是坏呢?

神:大哉问!

你们进入了相对的世界——我所谓的“相对领域“——为的是体验你在“绝对领域”里无法体验的东西。你所寻求的经验是你真正是谁。

在“绝对领域”里,你能够知道这点,但你却无法体验它。你灵魂的欲望是经验性地认识它自己。在“绝对领域”里,你无法经验你是谁的任何面向,是因为,在这领域,没有你所不是的面向。

绝对就是绝对。每件东西的全部。起点以及终点,中间空无一物。“绝对”没有级次之分。事情的级次只存在于“相对”。

“相对领域”被造出来,以便在经验上认识自己为庄严华丽的。在“绝对领域”里,只有壮丽,别无他物,所以壮丽“不存在”。也就是说,它无法经验,它无法在经验上认识,因为在没有“不壮丽”的东西的情况下,没有办法经验壮丽。

事实上,你与每样东西都是一体的。那即你的庄严壮丽!然而,当你与每样东西都是一体时,你却无法认识到与每样东西都是一体的壮丽,因为没有别的东西。所以,与每样东西合一全无意义。在你的经验里,你只是”你”,而你体验不到那事的庄严华丽。

你要体验与每样东西一体的壮丽的唯一方法,就是要有一些情况或状态,在其中与每样东西一体是可能的。然而,既然在绝对领域——也即终极里——每样东西都是一体的,有个东西与每样东西不是一体是不可能的。

可是,与每样东西不一体的幻想并非不可能。那么,“相对领域”便是为了这个目地的而备的。它就像个《爱丽丝梦游仙境》的世界,在其中,事物不是它们看起来仿佛是的东西,在其中事物仿佛是它们不是样子。

你的自我是你创造这幻想的主要的工具。它容许你去想象你自己是与“你的其他部分”分开的。他是认为你是一个独自个体的你的那部分。

你并非一个独立个体,然而你必须要个别化以便理解和欣赏“整体的经验”。因此,就此而言,有个自我是“好”的。就你想要去做的事而言,它是“好”的。

然而,就你所想做的事而言,太多的自我“并不好”。因为你想做的是利用分离的幻想以便更加理解和欣赏一体——也即你真正是谁——的经验。

可是当自我被放得那么大,以至你所能看到的只是分离的自己,所有体验统一的自己的机会都失去了,而你也就迷失了。你真的是迷失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你可能好多个人生都仍迷失在幻想里,直到你终于将自己带出来,或直到别人——另一个灵魂——将你拉出来。

那就是“将你还给你自己”的意思,这也是基督教会的“救主”观念。但是教会的唯一错误,是宣称他们自己和他们的宗教是“被救”的唯一途径,因此再度加强了分离的幻想——即他们意图救你出来的那个幻想。

所以,你问有个自我是否是好事,那是个非常大的问题。全看你想做的是什么。

如果你用自我作为一个最终用来体验唯一实相的工具,它是好的。如果自我在用你来阻止你经验那实相,它就是不好的。就它阻止你做你到这儿来做的事的程度,它是“不好的”。

然而你对你在这要做什么,永远有个自由的选择。如果你觉得不去体验你自己唯一的一部分是很舒服的事,你也会给予目前没有那种体验的选择。

只有当你受够了分离,受够了幻想,受够了寂寞和痛苦时,你才会想要寻找回家的路,然后你将发现我在那儿——我一直是在那儿的。

以所有的方式。

尼:哇!问一个问题,就得到了一个答案。

神:尤其是当你在问神时。

尼:是的,我明白了。我是说,你似乎并不需要停下来想一想。

神:不必,答案就在那儿,就在我舌尖。我甚至可以补充说,它就在你的舌尖。

尼:那是什么意思?

神:我是说我并没要自己保守这些答案。我从来没有那样。说实话,对所有人生问题的所有答案,都在你的舌尖上。

那就是“你说什么就会是什么”的另一种说法。

尼:哦,照你的说法,如果我说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狗屎,那么你刚才告诉我的一切就都不是真的罗?

神:那是真的。

尼:不,那不是真的。

神:我的意思是,说它不是真的是真的。

尼:但如果我说你所说的一切不是真的,那么,它不是真的就不是真的罗?

神:那是真的。

尼:除非它不是。

神:除非它不是。

你看吧,你正在创造你自己的实相。

尼:那是你所说的。

神:没错。

尼:但如果我相信你所说的……

神:……那你便不会经验它为你的实相。但抓住此处那个封闭的圆圈——因为如果你不相信你创造的你自己的实相,那么你将体验你的实相为非你创造的东西……证明了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

尼:哦,老天,我觉得我是在镜厅里呢!

神:你是的,我神奇的儿子。以比你可能知道还更多的方式。因为你看见的每样事物都是你的一个反映。而如果人生之镜让你看到扭曲,那也是“你对你的扭曲思维”的一个反映。

尼:那带我回到了在我们逸出主题之前的地方。

神:没有逸出。我的孩子,只是到同一个目的之不同途径。

尼:我是在问你,我如何与自己为友。你说当我认识自己的灵魂时,我便可以认识神;当我与自己为友时,我便能与神为友。而我问你我如何能做到。我以为我自己与自己有个友谊了。

神: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对某些人而言,他们最多只能有个停战协议。

尼:或许你所说的有关一个大的自我是我不喜欢自己的一个表徵是真的,我得想一想。

神:并不是说人们完全不喜欢他们自己。只是他们不喜欢部分的自己,因此自我借由试图让别人喜欢他们而加以补偿。他们并不会将他们不喜欢的那部分示人,直到一个关系越来越亲密而不可能在掩藏了为止。

而当他们终于将之示人,然后别人显得惊讶,甚至可能不是负面的时候,他们便再次的向自己确认了他们没错,他们自己的这个面向是不是可喜的——而整个循环便继续下去。

这是个非常复杂的过程,而你每天都经过它。

尼:你该去当心理学家的。

神:是我发明了心理学。

尼:我知道。我只是开开玩笑。

神:我也知道。你明白吗?“开玩笑”是人们会做的事,当他们——

尼:够了!

神:你说对了,够了。我只是在开玩笑。

尼:你让我忍不住好笑,你知道吗?

神:我让你好笑。你才让我好笑。

尼:嗯,那是我所喜欢的,一位有幽默感的神。

神:笑对灵魂有益。

尼:再正确不过了!但我们能否会到那问题上?我如何能与我自己为友?

神:借由弄清楚你真正是谁——以及你不是谁。

一旦你明白你真正是谁,你将爱上你自己。

一旦你爱上你自己,你将爱上神。

尼:我如何能弄清楚关于我是谁和我不是谁。

神:我们首先以你不是谁开始,因为最大的问题就在那里。

尼:好的。我不是谁?

神:你不是——首先且最重要的,我要告诉你你不是——你的过去。你不是你的昨日。

你不是你昨日所做的、你昨日所说的、你昨日所想的。

很多人会想要你以为你是你的昨日。事实上,有些人会坚持你做你的昨日。他们这样做是因为,他们对你继续以那个方式露面有很大的投资。他们从而可以判断“正确”,此其一。他们从而能“信赖”你,此其二。

当别人视你为“坏的”时,他们不要你改变,因为他们想要继续对你有“正确”的判断。这让他们能合理化他们对待你的方式。

我邀你做的是活在当下,在当下这一刻重新创造你自己。

这容许你将自己与你对你的先前想法——一个绝大百分比是建立在其他人有关你想法上——分离。

尼:我怎么能忘记我的过去?其他人有关我的想法,至少部分建立在他们过去对我的经验——我的行为——上。我该做什么呢?就只是忘掉我做过的那些事?假装他们没关系?

神:都不是。

别试着想去忘记你的过去,而是努力的去改变你的未来。

你所能做的最糟的事是忘记你的过去。忘记你的过去,你便忘了它可以显示给你的一切,它给你做为礼物的一切。

也别假装它没有关系。不如承认它的确有关系——而正因为它有关系,你才已决定不再重复某种行为了。

然而,一旦你下了那决心,便放下了你的过去。放下它并不意味着忘记它。而是指停止那执着,结束对你过去的攀附,好象没有它的话你就会淹死一样。然而就由于它,你才会淹死。

停止用你的过去来让你漂在你对你的想法上。放下这些旧木头,游上一个新岸去。

即使有一个很美妙的过去的人,若执着于好像那即是他们上谁的话,也没有好处。这就是所谓的“在你的桂冠上休息”,而没有什么事会比这更快的阻止成长了。

别躺在你的桂冠上,也别久住在你的失败上。不如从新开始;在现在的每个黄金片刻重新开始。

尼:但我如何才能改变已成习惯的行为?或已变成根深蒂固的人格特性?

神:借由问你自己一个简单的问题:这是我是谁吗?

它是曾问你自己的最重要的问题。在你人生中的每个决定之前与之后,你都可以有利的问这个问题,从穿什么衣服,到选什么工作;从跟谁结婚,到根本要不要结婚。而当你抓到自己正在做你说你不想继续的行为时,那显然它就是个你要问的关键问题。

尼:而这会改变长久固执的人格特性或行为吗?

神:试试看。

尼:好的,我会。

神:很好。

尼:在我决定我不是谁之后,并且在我将自己由“我是我的过去”的想法中解放出来之后,我如何发现我是谁?

神:那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而是个创造的过程。你无法“发现”你是谁,因为当你决定此事时,你应该是发自“零点”。你的决定并不建立在你的发现上,勿宁是建立在你的“偏好”上。

别做你以为你是的人,做你希望你是的人。

尼:那可是很大的不同。

神:它是你一生中最大的不同。直到现在,你一直在“做”你以为你是的人。从此以后,你将是你最高愿望的产品。

尼:我真的能改变那么多吗?

神:你当然能。但要记得;这并不是关于改变,从而突然变得可被接受。现在,在神的眼里,你就是可被接受的。只因你选择改变,你才改变,你选择你自己的一个更新的版书。

尼:我关于我是谁所曾有过的最伟大意象之最恢宏版本。

神:一点没错。

尼:而像“这是我是谁吗?”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会将我带到那儿吗?

神:它会,除非它不会。但它是个非常、非常有力量的工具。它可以是让人转变的契机。

它的有力是由于它在将发生的事“文本化”了。它使我正在做的事变得清晰起来。我观察到许多人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尼:你是什么意思?那他们在做什么?

神:他们在创造自己。许多人并不了解此点。他们看不出来这是正在发生的事,这是他们正在做的事。事实上,他们并不知道,这是所有人生的目的。

他们并不知道此点,他们并没领悟,每个决定是多重要,多么有影响力。

你所做的每个决定――每个决定――并非有关你要做什么的决定。它是有关你是谁的决定。

当你明白这点,当你了解它,每样事都改变了。你开始以一种新方式看人生。所有的事件、发生及情况,都变成去做你到这儿来做的事的机会。

尼:我们的确是怀着一个使命来的,不是吗……

神:哦,是的。那是最肯定的!你灵魂的目的就是去宣布、去宣告、去做和表现、去体验并成就你真正是谁。

尼:那是谁呢?

神:我说你是的不论谁!你过的生活就是你的宣言。你的选择定义了你。

每个行动都是个自我定义的行动。

因此,是的,一个像那样简单的(这是我是谁吗?)问题就能改变你的人生。因为如果你能记得去问它,那个问题就会将正在发生的事放置在一个新的、大得多的文本里。

尤其是当你在做决定的时候问那个问题。

并同有一个非(做决定时候)的时候。你永远、一直在做决定。没有一个时候你不是在做决定。甚至当你睡觉的时候,你也在做决定。(事实上,你有些最大的决定是当你在睡觉时做的。而有些人纵使当他们看来像是醒时,也是在睡。)

尼:有人曾说过,我们是个梦游者的星球。

神:这离真相不远。

尼:所以那就是那个具魔法的问题,是吗?

神:那就是那个具魔法的问题。六个字的魔法问题。

事实上,有两句魔法问题。在正确的时候,问这些问题能比你所能想象还更快地将你推向你自己进化的前方。这两个问题是:

这是我是谁吗?

现在爱会做什么?

当你在每个节骨眼上的决定问与答这些问题,你将由新福音的学生晋升为老师。

尼:新福音?那是什么?

神:慢慢来,我的朋友,我早晚会讲的。在谈到那个之前,我们还有好多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