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1:政治体系的转变与灵性的转变
2-18.2你就是最高的本源
2-18.3:光明社会的收入分配
2-19.1:有者与无者的斗争
2-19.2:因为有你们,许多人的意识正在转变
2-18.1:政治体系的转变与灵性的转变
尼:让我看看我有没有跟得上。此处所呈现的似乎是一个平等而平静的世界观,全球各国共有一个政府,而所有的人都分享世界的财富。
神:记住,当你在谈平等时,我们的意思是机会平等,而非事实平等。
事实上的“平等”是永不可能达成的,而幸亏如此。
尼:为什么?
神:因为平等就是一样。而世界上最不需要的就是一样。
不是。我在此处所提倡的不是一个机器人世界,人人从中央政府大哥那里分摊到完全一样的东西。
我说的是一个两件事情得以确保的世界:
1满足基本需求
2上升的机会
你们世界的资源是如此丰富,你们却未能设法做到这两件事。你们反而让千万人陷于社会经济标尺的最低端,设计了一种世界观,制度化的把他们困在那里。你们允许每年上万的人仅因缺乏最基本的需求而死。
世界尽管如此庄严华美,你们却没有找到一条足够庄严华美的路,可以不再有人饿死,更不用说互相屠杀。你们实实在在是眼看孩子们在你们面前饿死。你们实实在在是因为人跟你们意见不同而杀害他们。
你们是原始人。
尼:可是我们认为我们是那么进步。
神:原始社会的第一个标志就是它认为自己进步。原始意识第一个标志就是它认为自己已经启蒙。
尼:那么,让我们归纳一下。阶梯的第一段是人人可得两种基本的确保,而攀登第一段之途是……
神:两种转变——其一是你们政治范型的转变,其二是你们精神的转变。
走向世界一体的政府,包括一个被赋予大权的世界法庭,以解决国际争端,包括维持和平的武力,以使你们选择来治理你们自己的法律能有力量。
世界政府要包括一个全球国会——地球上每个国家有两个代表—— 一个人民大会——以人口数为比例分派代表。
尼:这正象美国政府——两院;一院以人口数分派代表,一院各州代表人数平等。
神:没错。你们的美国宪法灵感从神而来。
同样的权力平衡应构筑在新世界宪法中。
新世界宪法中也需构筑行政部门、立法部门和司法部门。
每个国家都可以保有维持治安的警力,但各国皆将取消军队——正如你们现在各州取消陆军与海军,以尊崇你们国家的治安武力。
各国保留在必要时期召集民兵的权利,就如你们各州具有合法权力以维持和动用民兵。
也正象你们各州,全球一百六十个国家,有权以公民投票的方式决定退出合众国(虽然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我想不通的,因为在合众国中,人民比以前更安全、更富裕)。
尼:我——要再为我们心思缓慢的人问一句话——怎样的一种全球联邦会?
神:1终止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不再以屠杀来解决问题。
2终止赤贫,不再有人饿死,人民与资源不再被有权有势者所剥削。
3终止对地球的建制化破坏。
4不再永无止境的追求更大、更好、更多。
5让所有的人都有真正平等的机会走向表达自我的最高方式。
6终止捆绑人民的一切限制和歧视——不论在住宅、工作场所、政治体制,或性关系上皆然。
尼:这新世界秩序是否要求财富的再分配?
神:它不要求任何东西。它会缔造——自愿自发的——资源的再分配。
比如,对所有的人提供适当的教育。对所有的人提供开放的机会,以运用这种教育于工作场所——以从事带给他们喜悦的职业。
所有的人都受到保证,在任何需要的情况下和任何时刻,都可以得到健康照顾。
对所有的人供应基本生活尊严的需求,因而活下去不再成为问题。
尼:即使他们不做任何事情去赚取?
神:你们之认为这些事情必须去赚取,正是你们之所以认为通往天国之路必须去赚取的原因。然而,你们不可能去赚取神的恩宠,而且也没有必要,因为你们已在恩宠中。这是你们所不能接受的,因为这是你们所不能给予的。当你们学会了无条件的给予(这是说,无条件的爱),你们就会学会无条件的接受。
这个生命被创造为一个载具,借由它,你们可以体验到这个。
好好沉湎一下这样的想法:人有基本生存权。即使一事不做。即使毫无贡献。有尊严的活下去,乃是生命的基本权利之一。我给了你们足够的资源可以保证人人得以如此。你们所必须做的只是分享。
尼:但是,如果有人只是浪费生命,游手好闲,到处拿“救济金”——用什么方式阻止他们呢?
神:首先,生命是不是浪费,不是由你们来审判的。一个人一辈子一事不做,只在那里寻思诗句七十年,最后写出一首十四行诗,而为千万人开启了领会与洞察之门,那是浪费生命吗?一个人终生扯谎、欺骗、耍诡计、伤人害物、操纵人,但有一天因此记起了他真正本性中的某种东西——比如,他花了一生时间所想要记起的东西——因而在最后进化到更高一个层次——这样的生命是“浪费”的吗?
别人的灵魂旅程不是由你们来审判的。你们该决定的是你是谁,而非别人是谁或未能是谁。
所以,如果你问有人只是浪费生命,游手好闲,到处拿“救济金”,应如何阻止——回答是:不用。
尼:但你真的认为这会有效吗?你不认为那些有贡献的人会对那些没贡献的人忿忿不平吗?
神:如果他们是未曾启蒙的,他们就会。然而那些已经启蒙的人,会以悲悯之心看待那些无贡献者,而不是以愤怒的心境。
尼:悲悯?
神:对。因为那些贡献者会明白,无贡献者是在坐失最大的机会和最恢宏的容光:去创造的机会,去体验他们真正是谁的最高观念的容光。贡献者会知道,他们的懒惰就是他们足够的惩罚了——这是说,如果需要惩罚的话,而实际上是不需要的。
尼:但是,那些真正在贡献的人不会愤怒于他们辛劳的成果被那些懒惰的人拿去吗?
神:你没有用心听。所有的人都被给予最低的生存所需。为了使这件事能够实行,那些拥有较多的人则被给予机会,使他们得以提供收入的百分之十。
至于收入的多寡,则市场可以决定每个人的贡献之价值,正如你们国家今天的情况。
尼:但这样就还是有“贫”“富”之分了,正如我们今天一样!这不是平等。
神:但机会平等。每个人都有机会不愁生存而过一个基本的生活。每个人都有平等的机会去获取知识,培养技术,在喜悦场所运用天分。
尼:喜悦场所?
神:这是那时候的人给“工作场所”的名称。
尼:但不会还有羡慕吗?
神:羡慕,有。嫉妒,没有。羡慕是一种促使人成长的自然情愫。两岁的小孩因为看到哥哥可以摸到门把而想自己摸到,就是起于这种催促与渴望。这里面没有什么错。羡慕里没有错。它是促动的力量。它是纯粹的渴望。它促使伟大诞生。
嫉妒,却是起于恐惧,使人想让别人拥有得更少。它往往是起源于怨恨。它来自怨恨,导致怨恨。它会杀人。嫉妒可以杀人。凡是曾经处在嫉妒的三角关系中的人,都知道这一点。
嫉妒司杀,羡慕司生。
那羡慕的人会得到种种机会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成功。没有人在经济上、政治上、社会中被绑住。不因种族、性别或性取向而被绑住。不因生身、阶级或年龄。也不因任何理由。任何理由的歧视均不再能被忍受。
没错,仍旧还有“贫”与“富”,但不再有“饥饿”与“赤贫”。
你看,动机并没有在生活中消失……消失的只是绝境。
2-18.2你就是最高的本源
尼:但谁来保证有够多的贡献者来“负担”无贡献者呢?
神:人类精神的伟大。
尼:噢?
神:不同于你们可悲信念的是,一般人都无法满足于仅足以糊口的程度。再者,当第二种范型转移——精神转移——发生之后,整个追求伟大的动机也将改变。
尼:有什么东西会造成这种转移呢?在两千年的历史中,这种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神:试以二十亿年的历史——
尼:地球的?为什么现在不成?
神:因为,从物质生存转移开之后,消除了为求基本安全而求大量成功的需求之后,则除了为求体验壮丽而成为壮丽之外,没有别的理由!
尼:这能成为足够的动机吗?
神:人类的精神在上升;它不再在真正的机会面前跌倒。灵魂寻求自身的更高经验,而非更低的。凡是体验过真正壮丽的人,即使只有一刻,都明白这一点。
尼:那权势又怎么样呢?在这特别的新秩序中,还是有人有过分的财富与权势。
神:经济收入将有限制。
尼:噢,老兄,问题就在这里。在我说明为什么这行不通之前,你要不要说明它为什么行得通?
神:好。正如收入有最低限,收入也有最高限。首先,几乎人人都会把收入的百分之十交给世界政府。这是我原先说过的百分之十自愿捐。
尼:没错……古老的“平等税”建议。
神:在你们目前的社会中,之所以要用缴税的方式,是因为你们启蒙的程度,还不足以看出为公益而拿出的自愿捐符合你们的最佳利益。但是,当我提过的意识转移发生之后,你们就会看出这种公开的、出于关怀的自由捐献,是明显得当的。
尼:我必须告诉你一些事情。你在不在意我在这里打断你的话,告诉你一些事情。
神:不在意,说吧!
尼:这段谈话让我觉得非常奇怪。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跟神可以谈话。而在此谈话中,神会推荐一些政治措施。我的意思是,真的,我要怎么样让人相信神在赞成统一税!
神:好吧,我明白你一直把它看成是“税”,但是我了解,是因为把你们百分之十的财富提供出来这个观念对你们是很陌生的。可是,你为什么觉得我在这方面有我的看法难以置信?
尼:我以为神是没有偏好的,没有意见的,不关心这类事情的。
神:等等,让我把话说清楚。在我们上一部谈话中——你称之为第一部——我回答过种种的问题。诸如人与人的关系怎么处理,正当的生活应该如何,甚至连吃什么东西都谈。那跟这个有什么不同?
尼:我不知道。就是好象不同。我是说,你真的有政治观点?你是如假包换的共和党员?这本书的底牌是多么惊人啊!神是共和党员!
神:那你觉得我应该是民主党员?老天啊!
尼:酷!不是。我觉得你应该是非政治的。
神:我是非政治的。我没有任何政治观点。
尼:和比尔•克林顿很象。
神:嗯,好得很!你聪明起来了!我喜欢幽默,你呢?
尼:我想我没料到神是幽默的或政治的。
神:或有任何人性的,呃?
好吧,让我把这本书和第一部再度为你顺一顺。
对于你们要如何过你们的一生,我没有偏好。我唯一的愿望是你们充充分分的体验自己为创造性的生命,以便你们知道自己真正是谁。
尼:好得很。这我了解——到目前为止,我了解。
神:我在这里所回答的每一个问题,我在第一部中所回答的每一个问题,都是以你们身为创造性的生命,想要去做什么,想要去成为什么,而做的听证与反应。比如,在第一部中,你问了我许多如何使人际关系得以运作的问题,记得吗?
尼:当然记得。
神:你认为我提出的答案那么难以接受吗?你认为我在这方面有我的看法难以置信吗?
尼:我从没想过。我只是读答案。
神:不过,你明白,我是以你的问题来做回答的。也就是说,设若你想成为什么或做什么,有何路可行。我只是为你指路。
尼:没错。你是。
神:我在这里所做的也是同样的事。
尼:只是……我不知道……神会讲这些事情比会讲那些事情更让人难以置信。
神:你是觉得更难以同意此处所讲的某些事情?
尼:嗯……
神:如果是,没关系。
尼:是吗?
神:当然。
尼:不同意神,没关系?
神:当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把你象虫子一样压扁?
尼:我倒没有想到那么远,真的。
神:你瞧,这世界自从创始以来,就没有同意过我。从它开始到现在,几乎没什么人行我的道。
尼:那是真的,我猜。
神:你可以确定那是真的。设若世人遵从我的教诲——多少千年我派了多少百个老师来——这世界会是一个很不一样的地方。所以,如果你不同意我,尽管不同意。何况,我可能会错。
尼:什么?
神:我说,何况我可能会错。噢,我的老天啊……你不致把这些当福音吧,是吗?
尼:你是说,我不可以对本书所说的任何话下赌注?
神:哦!别下!我看你是漏掉了一个很重要的重点。让我们从头说起:所有这些都是你搞出来的。
尼:噢,好吧,这让我轻松了许多。我还以为我真得了什么金科玉律呢!
神:你得的金科玉律是遵从你自己的心。谛听你的灵魂。听取你的本我。即使我向你提供了某种建议、某种观念、某种观点,你也没有义务把它当作你自己的。如果你不同意,就不同意。这是这个练习的整个重点。重点决不是要你把对任何别的东西或任何别人的依赖转到这本书上来。为你们自己而思考。而这正是我此时的真面目。我此时是正在思想的你。我是你,大声的在思想着的你。
尼:你是说,这些资料并非来自至高的本源?
神:当然是!然而仍有一件事情是你到现在仍然明显未能领会的:一切都是你创造的——你生活中的一切——正在此时,正在此地。你……你在创造。不是我。是你。
所以……对这些纯属政治的问题,有些是你不喜欢的?好,那么,改变它们。现在就改。在你把它们当作福音之前。在你使它们成真以前。在你说你上一个念头比下一个念头更重要、更实际、更真切之前。
记得,创造你的真相的总是你的新念头。总是如此。
好啦,在我们这番政治讨论中,你有没有发现任何你要改变的地方?
尼:嗳,其实是没有。我还满同意你的,偏巧就是这样。我只是不知道要把这些怎么办。
神: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弄懂了吗?你一辈子全都是在这么办的。
2-18.3:光明社会的收入分配
尼:噢,好吧……我想我是懂了。我想继续我们的谈话——设若还没有断线的话。
神:好,那就继续。
尼:你刚刚是在说……
神:我是在说,在其他社会——启蒙过的社会——把收入的一部分拿出来,用于社会公益,是件相当普遍的事。在我们为你们的社会所探讨的新体制中,人人每年都可以尽量赚钱,而把所赚的,在某一限度之内留给自己。
尼:什么限度?
神:随便——大家都同意的限度。
尼:超出此限度的呢?
神:以捐赠者之名捐赠给世界慈善组织,使全世界都知道何人捐赠。
捐赠者对其所捐赠款项的百分之六十有直接分配权,确保他所捐赠的钱给予他所要给予的对象。
其他百分之四十交由世界联邦立法通过的计划去运用,并由世界联邦管理。
尼:如果大家知道在收入达到某一限度之后,再增加的任何东西都要被拿走,他们又哪里还有继续工作的动机呢?在他们已经达到此“界限”之后,有什么东西能不致让他们中途止步呢?
神:有些人会中途止步。那又怎么样?就让他们止步。为全球慈善事业而强迫人在到达收入上限之后继续工作,是不必要的。由消除战争而省下来的武器制造费用,足以支付所有的基本需求。在这些储蓄之外,再加上全球许多人所贡献的十分之一收入,足可以把社会上所有的人提升到一个新的尊严与富裕层次,而不仅只提升少数。而收入达到众人同意的上限以后所做的捐赠,则为每个人都提供了广泛的机会与满足,以致嫉妒与怨恨实际上会在社会上消失。
有些人会不再工作——尤其是那些把人生的活动视为吃力工作的人。但那些把人生的活动视为绝对喜悦的人,则永远不会停止工作。
尼:并不是人人都能有这样的工作的。
神:不对。人人都可以。
工作场所的喜悦跟职务没有关系,却跟用意息息相关。
早晨四点起来为婴儿换尿布的妈妈最懂得这一点。她哼着、逗着婴儿,你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她是在工作。然而,使她的活动充满真正喜悦的是她的态度、是她的心意。
我在前面也用过母亲的例子,因为母亲对孩子的爱最接近这本书和这三部曲中我所提出的概念。
尼:不过,我还是要问:消除“无限的赚钱潜能”,其用意是什么呢?这不会剥夺人类最大的一个机会,最辉煌的某种冒险吗?
神:你们还是有机会去赚到多得荒谬的钱。可以自己保留的收入上限可以订得非常之高……比一般人……比一般十个人用得了的还多得多。你们能赚的钱是没有上限的,有上限的只是你们可以保留的钱。比如说,每年可以保留两千五百万美元(我只是随便举例),剩下的,就可用于为全人类谋福利。
至于原因——也就是为什么……
可以保留的收入上限可以说是这个星球上意识转移的一个反映。是一种觉醒:觉醒到人生的最高目的不是最大财富的累积,而是最大的善行——而由此,也必然觉醒到,财富的集中——而非分享——是世界上继续不断而惊人的困境最大的单一因素。
尼:累积财富——无限的财富——的机会,乃是资本主义体制的基石,这是一种自由企业与公开竞争的体系,它缔造了这世界上从未见过的伟大社会。
神:问题是,你真的相信这个。
尼:不,不是我。但是我必须在这里为那些真的相信这个的人说话。
神:那些真正相信这个的人是沉迷在严重的幻象中,完全没有看到你们星球上目前的现况。
在美国,百分之一点五的最高收入者,持有的财富多于百分之九十的低收入者。八十三万四千个最有钱的人的全部财富,比最贫穷的八千四百万人的总财富多了将近一兆美元。
尼:那又怎样?他们是由工作得来的。
神:你们美国人习惯于把阶级成分视为个人努力的结果。有些人“很有成果”,所以你们就以为人人可以。这种看法是简化而无知的。它假定了人人都有平等的机会,而事实上,在美国正象在墨西哥一样,有钱有势的人想尽办法保有他们的财势,并加以扩张。
尼:那又怎么样?有什么错吗?
神:他们这样做,是靠有系统的消除竞争,建制化的减少真正的机会,集体的控制财富的流向与成长。
他们用尽种种办法——从不公平的劳工法到“老手联合垄断法”。前者使他们得剥削全球的贫苦大众,后者使他们尽可能减少新手进入内圈跑道的机会。
然后他们又想尽办法来掌控全球的公共政策与政府计划,以便更进一步确保人民大众屈服在他们掌控之内。
尼:我不相信有钱的人都这么做。他们绝大部分的人不是这样。也许有一小撮阴谋者,我猜……
神:在大部分情况下,并不是有钱的个人在做这种事;而是他们所代表的社会体制。这些体制是由有钱有势的人所创造的,而继续支持这种体制的,也是有钱有势的人。
个人站在这种体制的背后,可以不负责任的说:对这种压迫大众、嘉惠于有钱有势者的体制,他们没有任何个人责任。
让我们再以美国的健康照顾为例。美国数以百万计的穷人无法接受到预防性的医疗照顾。我们无法指着任何一位特定的医生说:“这是你做的,这是你的错。”在全球最富裕的国家,数以百万计的人除了落在急诊室和悲惨状况之下以外,没有机会看到医生。
这种情况不能怪罪于任何单个的医生,然则所有的医生都因之受益。整个医药界——和一切与之相关的企业——都因为建制化的送医系统而得到前所未有的利益:歧视贫穷的工人阶级和失业者。
这还只是使富人更富、穷人更穷的“制度”的一个例子而已。
关键是,有钱有势的人支持这样的社会结构,而且坚持的拒绝任何改变它们的真正努力。凡是要为所有的人提供真正的机会和尊严的任何政治或经济步骤,他们一律反对。
大部分有钱有势的人,如果就个人来看,当然都是很好的人,象任何人一样有慈悲心与同情心。但一提到年收入的上限(即使高得荒诞,每年两千五百万美元),他们就会大肆咆哮,说是有违人权,破坏“美国生活方式”和“失去工作动机”等等。
但是,所有那些生活仅足以活口,衣服仅足以保暖,居住环境仅足以避风遮雨的人,他们的权利又在哪里呢?全世界各处需要适当健康照顾的人,他们的权利又在哪里呢?他们无权因得当的医疗照顾而免于病痛与死苦,而那有钱有势的人却挥一挥他们的小指尖就可得到!
你们星球上的资源——包括继续被有系统剥削的赤贫大众的劳动成果——是属于全世界所有人的,而非仅属于那有足够的财势以行剥削的人的。
而剥削的步骤是以下述方法进行:你们有钱的工商企业家到某个根本无工可做的国家或地区去,那里的人民赤贫。有钱人设立工厂,提供穷人工作机会——有时每天十个、十二个或十四个小时——而工资却低于标准,设若不说低于人性——而这工资,告诉你,不足以让工人逃离老鼠横行的村落,却足以让他们活下去,只比没食物、没住处好一点。
当有人说话,这些资本家就说:“嗨,他们比以前好,不是吗?我们为他们改善了很多!他们不是有工作了吗?我们给他们带来了工作机会!冒着一切危险的是我们!”
然而,每个钟头给他们美元七毛五分钱的薪资,制造的鞋子却可以卖一百二十五美元。这冒了什么险呢?
这是冒险还是剥削,纯粹的剥削?
这样的一种腐臭不堪的制度,只有在一个以贪婪为动机的世界上,才可能存在。在这样的世界中,最主要的考虑不是人性尊严,而是利润。
有人说:“相对于他们的社会标准而言,这些农民的生活已经好得出奇了!”说这种话的人是一等一的伪君子。他们会把绳子丢给就要淹死的人,却拒绝把他拉上岸来,还大言不惭的说:绳子究竟比石头好。
这些有钱人不是要把众人提升到真正尊严的地步,而只是让那些没钱人依赖他们,使他们更为有钱有势。因为,真正有经济能力的人会冲击“体制”,而不只是屈从于体制。然而这体制的创造者最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对体制的冲击!
所以,阴谋就继续下去。而就大部分有钱有势的人来说,这阴谋并非出以行动,而是出以默许。
所以,你们的路就这样走下去。一个公司的经理为了打开某种饮料销路而每年红利得到七千万美元,而七千万人却买不起这种饮料来喝——更没有足以维持健康的食物来吃,可是对于这样一种肮脏的社会经济体制,你们却一句话都不说。
对它的肮脏视而不见,称之为世界自由市场经济,对人人说你们多么为之骄傲!
然则书上写着说:
如果你要完美,
就去把你所有的卖掉,给予穷人,
这样,你的财富就在天国。
但当那年轻人听到这话,他就走开了,
忧虑悲伤,
因为他的财产众多。
2-19.1:有者与无者的斗争
尼:我很少看你这么生气的。神是不会生气的。这证明你不是神。
神:神是一切,神什么都会。没有任何事情是不是神的,而神对它自己所体验的一切,都是在你们之内、以你们之身,并借由你们而体验的。你所感受到的愤怒,是你的愤怒。
尼:没错。因为你说的话我句句同意。
神:要知道,我传给你的每一个意念,你都是透过自己的经验,自己的真情实况,自己的领会和自己的决定、选择与宣示来接受的——以表明你是谁,你选择成为谁。你没有别的途径来接受。也无须有其他途径。
尼:好哇,我们又碰到同样的问题了。你是说,这些观念与感想都不是你的,整本书都可能是错的?你是在告诉我,我整个跟你谈话的经验,都可能只不过是我的意念与感受的合成?
神:请考虑一下这样的可能性:你的意念和感受是我给的;(你又认为它们会从何而来?)我跟你合创你的经验;我是你的决定、选择与宣言的一部分。请考虑这样的可能性:在本书出现以前很久,我就选择了你,与许多别的人,为我的使者。
尼:我很难相信。
神:没错,这我们在本书第一部中都讨论过了。然而,我要对这个世界说话,而方式之一是透过我的教师们与使者们。在这第二部中,我要告诉你们的世界,它的经济的、政治的、社会的和宗教的体制是原始的。我观察到你们有集体的高傲,以为这些是最好的。我看出你们许多人对于任何可能会拿走你们任何东西的改变或改善,都加以拒绝,也不管这些改善会对谁有帮助。
我再说一次,你们星球上所需要的是意识的重大转移。觉醒的重大改变。对一切生命的重新尊重,深刻的了解一切的内在关连性。
尼:好哇,你是神。如果你不要事情是这个样子,你为什么不改变它们呢?
神:象我以前对你解释过的,我自始的决定就是给你们自由,按照你们想要的样子去创造你们的生活——也因之创造你们的本我。如果我告诉你们去创造什么,如何去创造,然后又要求你们、迫使你们去这样做,则你们就无从知晓自己是创造者,而我也失去了我的目的。
但现在,让我们看看你们在这星球上创造了什么,看看它会不会让你们有点生气。
让我们看看你们随便哪一天某一家大报的新闻。
就拿今天的吧。
尼:好。今天是一九九四年四月九日,星期六,我看的是“旧金山纪事报”。
神:好。随便翻到哪一版。
尼:好吧。现在是A–7版。
神:嗯。你看到什么?
尼:大标题说:发展中国家讨论劳工权益。
神:好得很,念下去。
尼:报导说,工业国和发展中国家对劳工权益的问题,具有所谓“旧有的分歧”。某些发展中国家的领袖据谓“惧怕扩增劳工权益之举,可能制造一些秘密途径,使他们的低工价产品不能输往富裕国家的消费市场”。
该报导继续说,巴西、马来西亚、印度、新加坡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谈判者,拒绝设立一个世界贸易组织的长期委员会——该委员会将要求起草劳工权益政策。
神:该报导所说的权益是什么?
尼:它说“工人的基本权益”,诸如禁止强迫劳动,设定工作场所安全标准,并保证集体交涉的机会。
神:为什么发展中国家不要这些权益成为国际协议的一部分呢?我告诉你为什么。第一,让我们搞清楚,拒绝这些权益的不是这些国家中的工人。发展中国家的“谈判者”正是那些开工厂、经营工厂的人,或与之有密切关系的人。换言之,那有钱有势者。
就象劳工运动发生之前的美国,这些人是由大量剥削劳工而获益的人。
你可以确定,美国和其他富裕国家的大财团默不吭声的支持他们,因为这些大财团无法再在其本国不公平的剥削工人,于是在这些发展中国家转包给工厂厂主(或自行设厂),以便剥削这些外国的工人,因为这些工人还无法保护自己免于被人利用以增加业已肮脏的利润。
尼:但报导说,是我们的政府——目前的执政者——在推动要在世界贸易协定上加入劳工权益法。
神:你们目前的领袖,比尔•克林顿是一个确信劳工该有基本权益的人——即使你们有权有势的工业家们不认为。他是在勇敢的跟巨大的既得利益者作战。其他的美国总统和全世界其他的领袖已经为了比这个还小的奋斗而被杀了。
尼:你不是在说克林顿总统要被谋杀了吧!
神:让我们只说,巨大的势力正在企图把他从位置上铲除。他们必须把他弄下来——就如三十年前他们把约翰•肯尼迪铲除。
比尔•克林顿就象约翰•肯尼迪一样,每做一件事都是大财团所痛恨的,他不但在全球强力推行劳工权益,而且在几乎所有的社会问题上,都站在“小人物”一边,以对抗顽固的既成体制。
比如,他认为人人有权接受得当的医疗照顾——不论他或她付不付得起美国医药界所收受享用的高额医药费。他说这些费用必须降低。这使他在美国很多有钱有势的人眼中,变得不怎么受欢迎——从药品制造商到保险联合大企业,从医学团体到企业主(因为后者必须为工人付出相当数目的保险总额)——因为如果美国穷人要能得到普遍的医疗照顾,那些目前赚大钱的人就会赚得略少一些。
这使克林顿先生在城里不能变成最受欢迎的人物——至少在某些份子之间为然,而这些人在本世纪业已证明了他们有能力把总统在任内铲除。
尼:你是说——?
神:我是说你们星球上“有钱人”和“没钱人”一直在斗争。并在你们星球上流行。只要统治世界的是经济利益,而不是人道利益,只要人类最关怀的是人的肉体,而不是人的灵魂,这种情况就会一直延续下去。
尼:好吧,我想你是对的。同一份报纸的A–14版有一个大标题:德国经济萎缩引起众怒。其下的一个标题是:战后失业达高点,贫富越离越远。
神:嗯,报导怎么说?
尼:报导说,该国失业工程师、教授、科学家、工厂工人、木匠和厨师都甚为骚动。报导说,该国遭遇到一些经济萎缩,而“许多人感到这种困境未能公平分担”。
神:没错。确实如此。报导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么多人被解雇?
尼:有。报导说,这些愤怒的雇工因为原先的雇主“把工厂迁到劳工比较便宜的国家去”。
神:啊!我倒很好奇在看你们今天的“旧金山纪事报”的人有多少会把A–7版和A–14版的报导连在一起。
尼:报导还说,当解雇的情况发生时,女性工人总是首当其冲。报导说:全国失业的人,女性占一半以上,而在东部则占将近三分之二。
神:当然。嗯,我一直在说——尽管你们不愿意听,不愿意承认——你们的社会经济机制有系统的在做阶级歧视。尽管你们大声抗议,说你们在提供平等的机会,实际上却没有。为了觉得自己不错,你们很需要相信这种谎言,而如果有人指出事实,你们就会愤怒。即使把证据拿到你们面前,你们还是会否认。
你们的社会是一个鸵鸟的社会。
好吧!今天的报纸还说了什么?
尼:A–4版报导新联邦政府强力遏止住屋偏见。报导说:联邦政府住屋官员正拟计划,……以从未有的强制力来消除居住的种族歧视。
神:你们必须自问的是,为什么要这么“强制”?
尼:我们有一条公平居住法,禁止在居住方面因种族、肤色、宗教、性别、国籍、残障或家中的人口多寡而有歧视。然则许多社区却很少以行动来消除这种偏见。在这个国家中,许多人到现在仍然觉得对自己的私产要怎么做就可怎么做——包括他要把房子租给什么人或不租给什么人。
神:然则如果有产业的人可被允许做这样的选择,如果这种选择反映的是对某些范围、某些阶级的人的群体意识和一般态度,则这一些人就可能全部被有系统的排除在外,没有机会去住在象样的生活环境中。而由于没有可以租得起的象样房屋,地主和陋屋吸血鬼(译注:意指“从出租贫民窟或陋屋牟取暴利的房东”。为求简便,暂译为“陋屋吸血鬼”。)就得以以高价出租不堪的陋室,很少修缮或根本不修。而有钱有势者剥削大众,却美其名曰“产业处置权”。
尼:不过,产业主总是应当有些权利的。
神:但是当少数人的权利违反到多数人的权利时呢?
这一直是所有的文明社会所面对的问题。
什么时候众人的权利会凌驾个人的权利?社会对此没有责任吗?
你们的公平居住法表示你们说有。
而你们有钱有势的人说:“不行!唯一重要的是我们的权利。”公平居住法之所以不能被遵守与执行,全部原因在此。
我再说一遍,你们目前的总统和政府在强力推行此法。你们的美国总统并非个个都是这般愿意跟有钱有势的人对抗的。
尼:这我明白。报导说,克林顿政府的居住官员在短短就任期间,比过往十年都对居住歧视做了更深入的调查。公平居住联盟的发言人——华盛顿的全国顾问群——说,克林顿政府对公平居住条款的坚持,是他们曾经多年敦促前几任政府所做而未做的事。
神:所以,当前的这位总统就在有钱有势的人中树立了更多的敌人:制造商和工业家、药品公司、保险公司、医生和药品联合大企业、地主、房东。所有都是有钱有势有影响力的。
尼:即使在写这一段文字时—— 一九九四年四月——压力就已经排山倒海的向他涌来。
神:你们一九九四年四月九日的报纸有没有有关人类的其他报导?
尼:A–14版有一张照片,俄罗斯的一个政治领袖在晃动拳头。照片的下方是一则报导,标题为佐林诺夫斯基在国会攻击同事。报导说:维拉狄玛•佐林诺夫斯基昨天又发动拳战,打他的一个政治对手,对着他的脸嘶吼:“我要你烂在监牢里!我要把你的胡子一根一根拔下来!”
神:你们还会追问国与国之间为什么会有战争吗?这是一个有分量的政治领袖,而在国会的殿堂里,他却必须用拳头来表示他的男子气概。
你们的物种是非常原始的物种,你们只懂得强权。在你们的星球上没有真正的法则(法律)。真正的法则是自然法则——无法解释,也无需解释或教导。它是可以观察得到的。
真正的法则(法律)是人人自愿同意被其统御的法则,因为众人本就是自自然然被它统御的。因此,他们的同意与其说是同意,不如说是认知它本是如此。
这样的法律是不必强制执行的。它们本就被执行了——被那不可否认的后果所执行。
让我举个例子。高等进化的生物不会用锤子敲自己的头,因为那会痛。他们也不会用锤子敲别人的头,理由一样。进化了的生物会知道,如果你用锤子敲别人的头,那人会痛。如果你继续敲下去,那人会生气。如果你还是敲下去,那人最后会找一个锤子来敲你的头。进化了的生物因之知道,如果你用锤子敲别人的头,你就是在用锤子敲自己的头。你的锤子是否更多更大,没什么不同。因为迟早你会被敲痛。
这种结果是可以观察得到的。
那未进化的生物——原始生物——也观察到相同的情况。只是他们不在乎。
进化的生物不愿去玩“锤头最大的得胜”这种游戏;原始生物却只玩这种。
顺便说一句,这主要是雄性游戏。在你们这物种中,很少有女人愿意玩锤头游戏。她们玩一种新游戏。她们说:“如果我有锤头,我就敲出正义,我就敲出自由,我就在我的兄弟姊妹之间,在全世界,敲出爱来。”
2-19.2:因为有你们,许多人的意识正在转变
进化的生物不愿去玩“锤头最大的得胜”这种游戏;原始生物却只玩这种。
顺便说一句,这主要是雄性游戏。在你们这物种中,很少有女人愿意玩锤头游戏。她们玩一种新游戏。她们说:“如果我有锤头,我就敲出正义,我就敲出自由,我就在我的兄弟姊妹之间,在全世界,敲出爱来。”
尼:你是说女人比男人更进化?
神:这方面我不做审判。我只做观察。
你看,真相(真理)——如自然法则——是可以观察到的。
而凡不是自然法则的,就不能观察到,因此必须对你们解释。必须有人告诉你们,为什么它对你们有好处。必须向你们展示。这并不容易做到。因为,如果一件事情是对你们有好处的,它会是不证自明的。
只有那并非不证自明的,才需要对你们做解释。
要说服人民去相信那并非不证自明的东西,需要十分不寻常、有决心的人。这乃是为什么你们发明了政治家。
和教士。
科学家不需多说。他们通常都不多话。他们无需如此。如果他们做实验,成功了,他们就把做出来的拿给你们看。结果会自己说话。所以,科学家往往都是静静的,并不滔滔善辩。不需要。他们的工作是自明的。更且,如果他们做某种东西失败了,他们也没话可说。
政治家不同。即使他们失败了,他们还是说。事实上,有时候他们越是失败,说得越多。
宗教也是一样。他们越是失败,说得越多。不过我告诉你:
真理与神同在一个地方:在静默中。
当你找到了神,当你找到了真理(实相),你不需要说。它是自明的。
如果你谈论神谈论得很多,可能因为你仍在寻找。这没什么不对。正象你现在这样。
尼:但宗师们一直都在谈论神。而我们这本书所谈的也都是神。
神:你所教的,是你选择去学的。没错,这本书是在说我,也在说生命与生活,这使得本书成为非常恰当的例子。你之所以写作这本书,是因为你仍在寻找。
尼:没错。
神:是了。那些读此书的人也是一样。
但我们谈论的主题是创造。你在这一章的开头问我,如果我不喜欢我在地球上所看到的,为什么我不改变它。
我对你们所做的事不做审判。我只是观察,并时时加以描述。
但是,我现在必须问你——先忘却我的观察,忘却我的描述——你对你们在地球上所创造的情况,你观察后有什么感觉?你只拿了一天的报纸,而你发现:
•有些国家拒绝给予工人基本权利。
•德国在面临经济萎缩的情况下,富者益富,贫者益贫。
•在美国,政府必须强制业主遵守公平居住法。
•一个强有力的领袖对他的政治对手说:“我要你烂在监牢里!我要把你的胡子一根一根拔掉!”一边按着他的头去撞俄罗斯国会的地板。
这报纸还说到什么其他有关你们这“文明”社会的事吗?
尼:A–13版有一个标题说:安哥拉内战受灾最惨的是平民。小标题说:在叛变区,大头头生活奢靡,数以千计的人却饿死。
神:够了。我已经清楚。这还只是一天的报纸?
尼:只是一天报纸的一部分。我还没有超出A部分。
神:所以我还要说,你们世界的经济、政治、社会与宗教体制都是原始的。我不会去做任何事情来改变它,理由我已说过。你们必须在这些事情上有自由选择与自由意志,以便可以体验我对你们的至高目的——就是去认知你们自己为创造者。
所以,在经过这么多千年以后,这乃是你们进化的程度——这乃是你们所创造的情况。
它不会让你生气吗?
不过,你做了一件好的事情。你向我求教。
你们的“文明”曾一再的转向神,求问:“我们错在哪里?”“我们怎么可以做得更好?”但你们却有系统的忽视我的忠告;不过,我并不因此而停止对你们提供。就象好的父母,只要你们问,我就永远愿意提供有帮助的观察。也象好的父母,即使你们忽视我,我还是愿意继续爱你们。
所以,我就把事情照真正的样子描述给你们听。我告诉了你们如何可以做得更好。我用一种让你们会感到一些愤怒的方式描述,因为我要引起你们的注意。我知道我做到了。
尼:你在本书中反复说到的意识大转移,要如何才能发生呢?
神:有一种缓慢的剥除正在发生。正如雕刻家为创造和显示雕像最终的美,把石材一层层剥除。这一层层石材就是人类经验中所不要的部分,而我们现在正在把它剥除。
尼:“我们”?
神:你们和我,借着这一套三部曲,还有许多其他的使者:作家们、艺术家们、电视与电影业者们、音乐家们、歌唱家们、演员们、舞蹈者们、老师们、法师们、精神导师们、政治家们、领袖们(没错,有些是非常好的,有些是非常真诚的!)、医生、律师(没错,有些是非常好的,有些是非常真诚的!)全美国和全世界各处都有的,在起居间、在厨房、在院子里的妈妈、爸爸、祖母、祖父。
你们是祖先,是先驱。
许多人的意识都在转移。
因为有你们。
尼:会象某些人所说,会有全球性的巨大灾难吗?地球要被倾倒,要被流星撞击,大地陆沉,众人才肯谛听吗?必须要有外太空的生物来临,我们被吓疯了,才能明白我们原来是一体吗?我们必须全都面对死亡,才能被激起来去寻找新的生活方式吗?
神:这些极端的事情不是必须的——不过,可能发生。
尼:会发生吗?
神:你以为未来是可预测的吗?即使是由神?我告诉你:你们的未来是可以创造的。按照你们想要的样子创造。
尼:但你原先说过,时间的本质是没有“未来”;一切的事情都是发生在刹那——永恒的此刻。
神:没错。
尼:好吧。“现在”,地震、洪水和流星在袭击地球吗?不要告诉我你身为神,却不知道。
神:你想要这些事情发生吗?
尼:当然不要。但是你说过,一切将要发生的都业已发生——并正在发生。
神:没错。但永恒的此刻也永远在变化中。就象镶嵌图—— 一直在那里,但不断的在转移。你不能眨眼,因为当你再睁开,它会不一样。看、看、看!它变了!
我是不断变化着的。
尼:是什么让你变?
神:你们对我的想法!你们对它的一切想法意念使它变——当下变。
这一切万有的变,依思想的力量而定。有时是这般微渺,根本难以觉察。但当有强烈的意念——或集体意念——则会发生巨大的冲击,造成不可置信的结果。
一切皆变。
尼:那么——会不会有你所说的那种巨大的、全球性的灾难?
神:我不知道。会吗?
你们决定。记住,你们现在正在选择你们的真相。
尼:我选择它不要发生。
神:那它就不会发生。除非它发生。
尼:又来了。
神:没错。你必须学会在这种矛盾中生活。你必须了解这最重要的实情:没有任何事情能把你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