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2:打造新的世界观——全球统一的政府
2-11.1:选择对全人类充满爱和关怀,就必须组织新的政治共同体
2-11.2:当你找到内在的和平,也将能找到外在的和平
2-12.1:第一个问题必须是我想要在这里干什么
2-12.2:遇到那些不幸者该怎么办
2-10.2:打造新的世界观——全球统一的政府
你可以看出来,没有什么钱可用的人就没有利益可得……他们已经被用尽了……,
而这就是你们伟大的社会——
尼:你把情况说得相当惨。但美国比世界上任何其他国家对非特权阶级与不幸者,都做了更多的事——不论是在美国,还是在世界其他地区。
神:美国做了许多,这是明显的事实。但你知不知道,以美国的生产毛额来算,美国比许多小国家所提供的外援比例都小?重点是,在你们自庆自贺之前,或许应先看看周遭的世界。因为设若这就是你们对比较不幸者所能做的事,则你们全都还有太多该学习的地方。
你们生活在一个浪费的、颓废的社会中。你们把样样物品都设计成你们工程师所说的“有计划的废弃”状态。汽车贵三倍,却只能用三分之一的时间。衣服在穿第十次的时候就散掉。你们在食品里加化学物,为了使它可以在架子上长久一些,竟至不管这会使你们寿命短一些。为了一些荒谬的成绩,你们支持并鼓励对运动明星付出邪门的薪水,可是老师、教士和那些要救治你们免被疾病残害的研究人员,却到处求钱而不可得。你们天天在超市、饭店,和家庭丢弃大量食物,其数量足以喂饱半个地球。
然而这些话并不是在告发,而只是观察。而且并不仅美国如此,因为这种让人痛心的态度象瘟疫一样横扫全球。
全球各处非特权阶级为了活下去,都必须乞求与俭省;而那些掌权的少数,保护并增加大笔的现钞,睡着丝棉被,早晨起来在浴室扭转黄金打造的水龙头。只剩下皮包骨的小孩死在哀号的妈妈悲怀中之际,他们国家的“领袖”却在从事腐败的政治,使得捐赠的食物无法到达饥民的手上。
似乎没有一个人有权力来改变这些境况,然则实情是,权力不是问题所在。没有人似乎有意愿。
而只要没有人把他人的苦难看作是自己的,这情况就会一直继续下去。
尼:嗯——我们为什么不呢?我们怎么可能日日看着这些暴行,却允许它们继续下去呢?
神:因为你们不在乎。这是因为你们缺乏关怀。整个的星球面临着意识上的危机。你们必须决定你们到底是不是互相关怀。
尼:这似乎是一个让人痛心的问题。为什么我们不能爱我们的家人呢?
神:你们爱自己的家人。只是你们“家人”的范围太有限。
你们不认为自己是人类家庭的一份子,因此人类家庭的问题就不是你们的问题。
尼:地球上的人要如何才能改变他们的世界观呢?
神:这要看你们想要变成什么样。
尼:我们如何才能消除更多的痛苦?
神:靠消除你们之间一切的分别与歧视。靠建立一个新的世界观。靠把这些世界观维持在一个新概念的架构之内。
尼:什么新概念?
神:和你们现在的世界观相去甚远。
目前,你们把世界——我是指地球政治学上的——视为许多国家的集合,每个国家各自分离、独立、行施主权。
各自独立的国家之内政问题,大部分不被认为是整个群体的问题——除非它们影响到了整个群体(或群体中最有权势的份子)。
整个群体对各别国家的状况与问题之反应,是以较大的群体的既得利益为基础。如果这较大群体中,没有一个份子有所损失,则各别国家的状况虽下地狱,也没有一个人多么在乎。
每年可以有上万的人饿死,上万的人死于内战,暴君可以蹂躏村野,独裁者及其军队可以奸淫杀掠,专制政权可以剥夺人民最基本的生存权——而世界的其余部分可以视若无睹。而你们说,那是“内政问题”。
但是,当你们的利益受到威胁,当你们的投资、你们的安全、你们的生活品质受到威胁,你们就发动全国力量,甚至试着鼓动全球力量,冲到那天使都不敢涉足的地方。
这时你们就撒下滔天大谎——说你们是为了人道而行动,是为了帮助世界上被压迫的民族;而实情是,你们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
这种实情的证据是,凡你们没有利益之处,你们就不关怀。
尼:世界上的政治运作都以私利为基础。有什么新鲜?
神:如果你们想改变你们的世界,就必须有些新鲜的东西。你们必须把别人的利益视为自己的利益。而这只有在你们改变你们全球的现况,并依之管理你们自己才有可能。
尼:你是在说全球一个政府?
神:对。
2-11.1:选择对全人类充满爱和关怀,就必须组织新的政治共同体
尼:你曾答应要在第二部中谈一谈地球上所面临的重大政治议题(这与第一部中基本上谈个人议题有别),不过我没想到你会谈到这个问题!
神:现在已是时候了,世界不能再自欺,要觉醒过来,认清人类唯一的问题是缺乏爱。
爱能产生宽容,宽容能产生和平。不宽容制造战争,并对不可忍受的状况漠然视之。
爱,不可能漠然。它不知道如何能够漠然。
通往爱与对全人类的关怀,最快的途径是把所有的人类视为你的家人。
把所有的人类视为家人最快的途径,是不再分别彼此。目前组成你们世界的各个国家必须合而为一。
尼:我们有联合国。
神:这既无力又无能。这个组织若想能够运作,就必须彻底重新结构。这并非不可能,但或许很困难,很麻烦。
尼:好吧。那,你有什么建议?
神:我没有“建议”。我只提供观察。在我们的对话中,你告诉我你们的新选择是什么,而我则提供可行途径方面的观察。就目前你们星球上各民族与国家之间的关系而言,什么是你们现在的选择呢?
尼:我要借用你的话。如果是我,我就会为我们选择“走向对全人类的爱与关怀的地方”。
神:设若选择如此,则我的观察认为,应形成一个新的世界政治社团,每个国家就世界事务有同等发言权,对世界资源有平等比例的分享。
尼:永远行不通。那“有”的永远不会把他们的主权、财富与资源给那“没有”的。而且,纯为了顶嘴,我想请问:为什么他们要?
神:因为这符合他们的最佳利益。
尼:他们会看不出来,而我也不确定能看得出来。
神:如果你们每年能在全国的经济中加几十亿美元——用在给饥饿的人吃,给需要的人穿,给贫穷的人住,给年长者安全,提供更好的健康医疗,达成所有的人的尊严生活水准——这不符合你们国家的最佳利益吗?
尼:好吧。在美国,有一些人会说,这是叫有钱人和中产纳税人付费来帮助穷人。而同时,这个国家却继续走向地狱,罪犯横行全国,通货膨胀夺走人民的储蓄,失业率比天高,政府越来越肥,而学校则分发保险套。
神:你好象在说脱口秀。
尼:嗯,这其实真的是许多美国人所忧心的。
神:那他们就太短视。难道你们看不出—— 一年几十亿,也就是每个月数千万,每个星期几百万,每天没听过的大笔钱投入你们的体制中——如果你们能用这些钱来给饥饿的人吃,给需要的人穿,给贫穷的人住,给年老者安全,给所有的人健康照顾和尊严……则犯罪的原因就永远不存在?你们难道看不出,由于这些钱投入你们的经济中,新的工作机会会如雨后春笋?而你们的政府可以缩减,因为它能够做的事会变少?
尼:我认为其中有些的确会发生——但我无法想象政府会变小——而且这几十亿的钱又哪里来呢?由你的新政府来课税吗?从那些“由工作而获得”的人那里取来,给那些“不能靠自己的脚来站立”而向人求取的人吗?
神:这可是你真正的看法?
尼:不是,但这是许多人的看法,而我希望能公平的把他们的看法表达出来。
神:好吧,稍后我会再谈这一点。目前我不想离题,但我稍后会回过头来再说。
尼:这很好。
神:你刚才问:这新的钱哪里来。好,它们不是来自新的世界社区新课征的税(不过,社区的成员——也就是个体公民——在开明的新政府之下,会想要捐赠收入的百分之十来供应整体社会的所需)。这钱也不是来自任何地方政府的税捐。事实上,地方政府一定还可以减税。
所有的这些——所有的这些益处——都可以仅是从重建你们的世界观而获得,从重铸你们的世界政治结构而得。
尼:怎么得?
神:从节省你们的防御系统和攻击系统而得。
尼:噢,我懂了!你要我们结束军事!
神:不仅是你们。是世界上的每一个人。
但并非结束,只是减少——大幅减少。社会秩序是你们唯一需要维持的。你们可以加强地方警力——这是你们说要做,却每年在预算案提出时,喊着你们做不到的——同时又可以大量削减花在战争与备战方面的钱——也就是大量毁灭性的攻防武器的钱。
尼:第一,你夸张了可以省自这方面的钱。第二,我不认为你可以说服大家放弃自卫能力。
神:让我们看看数字。目前(写这一段时是一九九四年三月二十五日)全世界各政府每年花费一兆美元在军事用途上。也就是全世界每一分钟有一百万美元。
花钱最多的各国,可以把大部分的钱改用在我们前面所提的急需事务上,因此,富有的大国将会看到这符合它们的最佳利益——只要它们认为这是可以做的。但富有的大国无法想象自己可以不具防卫力,因为它们害怕那些嫉妒它们的国家会侵略、攻击它们,想要它们所拥有的东西。
有两条途径可以消除这种威胁。
1跟全世界所有的人共同充分分享全部的财富与资源,使得没有一个人想要别人所拥有的,而人人都生活于尊严中,远离恐惧。
2创造出一个体制,消除不同,消除战争的需求——甚至连战争的可能性都消除。
尼:世人恐怕永远做不到这一点。
神:他们已经在做了。
尼:已经在做?
神:对。这伟大的实验正以这种政治秩序的方式在地球上进行。这实验称之为美利坚合众国。
尼:可是你曾说我们失败得很惨。
神:对。距离成功还差很远。(我说过,这件事——以及使它尚未能实现的原因——稍后再谈)不过,这仍是在进行中最好的实验。
就像邱吉尔所说:“民主是最坏的制度——除了其他的制度以外。”
你们的国家是第一个把各州组成一个宽松的联邦〔 (译注:此指美国于一七八一至一七八九年间的十三州联邦)〕,并成功的结合成密切群体的国家,每一州都服从联邦中央政府。
一开始,没有一州想要这样做,每一州都极力反抗,害怕失去各自的伟大,宣称这样的联合不符合其最佳利益。
了解一下当时各州在做什么,具有启发作用。
虽然它们都加入了一个宽松的联邦,却没有真正的美国政府,因此,没有力量执行各州都同意了的联邦条款。
各州都自行处理外交事务,有几州跟法国、西班牙、英格兰和别的国家缔结商务和其他事务的协议。各州也相互贸易;而虽然联邦条款上禁止,有些州仍旧把其他州运来的货物课税——就如舶来品一样!商人为了买卖,不得不付税,因为没有中央政府——尽管有条文规定禁止各州互相课税。
各州也互相发动战争。每州都认为自己的民兵是常备军;有九个州都各有自己的海军,十三州联邦的每一州的官方座右铭都可以说是“别想践踏我”。
有一半以上的州甚至自印钞票。(尽管联邦曾同意这样做是不合法的!)
总之,你们原来的各州,虽然在联邦条款下结合在一起,实际上却象今天的独立国一般各行其是。
尽管各州都看出它们的联邦协议(诸如赋予国会独有铸币权)不能运作,它们却坚决反对创造和服从一个中央政府,使其得以强制执行这些协议。
然而,慢慢的,一些进步的领袖开始掌权。他们说服百姓让他们知道,创造一个这样的新联邦,所得要大于所失。
商人会省钱,增加利润,因为各州不再互相课税。
各州政府会省钱,会有更多的钱来执行真正帮助人民的计划,因为资源不必用来互相防备。
人民会更为安全,更有安全感,也会更繁荣富裕,因为互相合作而非互相打斗。
各州不但不会丧失其伟大,而且会变得更为伟大。
而事实上发生的情况正是如此。
今天,全世界一百六十个国家,如果可以结合为一个世界联邦,情况正是一样。这意谓不再有战争。
2-11.2:当你找到内在的和平,也将能找到外在的和平
今天,全世界一百六十个国家,如果可以结合为一个世界联邦,情况正是一样。这意谓不再有战争。
尼:那该怎么做?大家会有争执。
神:只要人类仍执着于外在事物,就一定会如此。要真正消除战争以及一切不安和混乱是有一条路,但那是一条精神性的(灵性的)道路。我们此处所寻求的则是一条全球政治的路。
事实上,关键在两者合一。灵性真理必须在实际生活中实践,以改变日常经验。
除非这种改变发生,否则就一定会有争执。你说得不错。然则争执未必要用战争来解决。未必要用杀戮来处理。
加州和奥列冈州为了水权会发生战争吗?马里兰州和维吉尼亚州为了渔业会发生战争吗?威斯康辛和伊利诺呢?俄亥俄和麻萨诸塞呢?
尼:不会。
神:为什么不会?它们之间不是有许多争执吗?
尼:多年来都是如此,我想。
神:你可以打赌。但这些州都自愿同意——这是一种单纯的、自愿的同意——在共同的事务上,共同遵守某些法律和协约,而在各州自己的事务上则有权自订法令。
当州与州因为各自对联邦法的解释不同——或因某一州径自违法——而产生争执,则它们诉诸法庭来解决争端——此种法庭是由各州赋予权威来解决它们的争端的。
设若当前的法律体制不能提供判例或方式,以圆满解决该项诉讼,则当事的各州及其人民,就派代表到中央政府,致力于创制新的法律,使能圆满解决问题——或至少达成合理的协议。
这就是你们的联邦运作的情况。一套法律体系,一套法庭体系,由你们赋予权力以阐释法律,还有一套司法体系——设若必要,由武力做后盾——来强制执行法庭的判决。
虽然无人能说这套体制不需改善,但这套政治合成体却已运作了两百多年!
没有理由怀疑同样的配方不能在国与国之间运作。
尼:设若这么简单,为什么没有试过呢?
神:有在试。国际联盟是较早的一次试验。联合国则是最近的。
然而前者失败了,而后者则成效很少——就像美国原先的十三州联邦——各国(尤其是最强大的国家)害怕国际情势的重新结构让它们得不偿失。
这是因为“有权势的人”对掌权的关怀,大于对改善所有的人的生活品质的关怀。“有”的人知道这样一种世界联邦无可避免的要为那些“没有”的国家生产更多的东西——但是那“有”的国家却认为是要他们付出代价……而事实上,他们什么也不需放弃。
尼:难道他们的恐惧不合理吗?他们想要抓住奋斗了这么久才得到的东西不合理吗?
神:第一,把更多的东西给饥渴和无屋可住的人,并不必然要富有的人放弃他们的富裕。
如我已经说过的,你们所要做的,只是把每年1,000,000,000,000美元的军事费用转作人道费用,你们可以不用多花一毛钱,不用把财富从现有之处转往现无之处就可做到。
当然,那些国际军火贩子可能会有损失,还有那些受军火贩子雇用的人,以及所有那些由世界的冲突意识而发财的人——但你们的财源可能摆错了位置。如果某些人必须靠世界的纷争才能存活,则正解释了何以你们的世界那么抗拒可得永久和平的改变。
神:至于你问题的第二个部分:想要抓住奋斗了那么久才获得的东西——则设若从外在世界的意识来看,不论就个人而言还是就国家而言,都不是不合理。
尼:什么意思?
神:如果你最大的快乐只由外在世界——你自身之外的物质世界——得来,则不论是个人还是国家,你都决不肯为让自己快乐而放弃一点点你所累积的财富。
那“没有”的,只要仍认为他们的不快乐是起于缺乏物质的东西,他们就也会陷于同样的网罗中。他们会不断的要求你们所已有的,而你们则不断的拒绝分给他们。
这乃是为什么我稍早曾说有一条真正消除战争的路——也消除一切不安与缺乏和平的经验。但那是一种精神性的解决法。
推到最后,全球政治上的一切问题,正如每个个人的一切问题,都归结到是精神性的(灵性的)问题。
生命的一切都是精神性的,因此,生命的一切问题都是起于精神——并由精神来解决。
你们星球上之所以产生战争,是因为某些人拥有某些东西是另一些人所要的。这乃是何以某些人做某些事,而另一些人不要他们做。
所有的冲突都起于错置的欲望。
全世界唯一能够持续的和平是内在的和平。
让每个人都在内在找到和平。当你在内在找到和平,你就也可以在外在找到。
这意谓你不再需要外在世界的东西。“不需要”是大自由。第一,它使你免于恐惧:恐惧某些东西是你所没有的;恐惧某些东西是你会失去的;恐惧设若没有某某东西,你会不快乐。
第二,“不需要”使你免于愤怒。愤怒是表现出来的恐惧。当你无所恐惧,你就不再因任何事而愤怒。
当你没有得到你想得的,你不会愤怒,因为你想要某物,并非必需,而是喜好。因之,没有得到,你也不会恐惧。因此,不会愤怒。
当你看到某人做你不要他做的事,你也不会愤怒,因为你不需要他做或不做任何事。因之不会愤怒。当某某人不友善时,你不会愤怒,因为你不需要他友善。当某某人不爱,你不会愤怒,因为你不需要他爱你。当某某人残忍、伤人或想要伤害你,你不会愤怒,因为你不需要他们的行为有所不同,因为你清楚你不可能受到伤害。
甚至当有人要取你的性命,你也不会愤怒,因为你不惧怕死亡。
当你不再有恐惧,则任何其他的东西都不会使你愤怒。
因为,你内在知道,直觉上知道,一切你们所创造的都可以再创造,或说——更重要的——那不重要。
当你找到内在和平,任何人、任何地方、任何事物、条件、状况、处境的在与不在,都不能再是你心境的创造者,不再是你生存经验的起因。
这并不意谓你屏弃肉体的一切事物。全然不是。你充充分分的体验你肉体的存在及其一切的欢悦,是你前所未有的。
然则你对肉体事物的涉入是自愿的,而非不得不的。你体验肉体的感觉,因为你选择如此,而非因为你为了要觉得快乐,或为了要感到有理由悲哀,而不得不如此。
这个单纯的改变——寻求并找到内在的和平——设若人人实行,就可以终止所有的战争,消弭冲突,防止不公,为世界带来长远和平。
不需其他方式,也不可能有其他方式。世界和平是个人的事!
所需要的不是改变环境,而是改变意识。
尼:当我们肚子饿的时候怎么能找到内在和平呢?当我们口渴的时候怎么能心境清凉?寒冷而无处遮蔽风雨时,怎么可能安静?当我们所爱的人正要平白死于非命,我们怎能不愤怒?
你说的话非常诗意,但诗意可以当饭吃吗?你这些话对衣索匹亚眼睁睁看着孩子因为连一片面包都没有而饿死的妈妈有用吗?对中美洲为了不要军队劫掠他的村庄,而被子弹穿胸的人有用吗?对在布鲁克林被一群混混强暴八次的女人有用吗?对爱尔兰星期天早上放在教堂的炸弹炸死的一家六口有用吗?
神:这些事情听来确实让人难过,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切事物中自有其完美。努力去看出其中的完美。这乃是我所说的意识之改变。
不需要任何东西。不欲求任何东西。呈现什么,就选择什么。
去感受你的感觉。哭你的哭,笑你的笑。尊崇你的真情实况,然则当一切情感过去,仍旧静静的知道我是神。
换句话说,在最大的悲剧中,仍看出那历程的容光。即使在你被子弹穿胸将死之际,即使在被帮派混混强暴之际。
这话听起来是那么不可能做到的。然而当你移向神的意识,你就可以做到。
当然,你并非必须做到。这依你希望如何体验当刻而定。
在巨大的悲剧中,挑战永远是自静其心,走向灵魂的深处。
当你对情势不能控制时,你会自动如此。
你有没有跟那开车突然冲往桥下的人说过话?跟那曾面对枪口的人说过话?或跟那差点淹死的人?他们往往会告诉你,时间慢下来了,他们感到一种出奇的安静,完全没有恐惧。
“不要怕,因为我与你同在。”这诗句,乃是对那面临悲剧的人所说的。在你最黑暗的时刻,我会是你们的光,在你们最沉郁的时刻,我将是你们的安慰。在你们最艰困的时刻,我将是你们的力量。因此,要有信仰!因为我是你们的牧者,你们不致匮乏。我将要让你们躺在绿色的草地上,我将引导你们到安静的水边。
我要维护你们的灵魂,以我之名,带你们走入正途。
即使你们走过死亡阴影之谷,你们也不必害怕邪恶,因为我与你们同在。我的手杖会安慰你们。
在你们敌人的面前,我为你们预备餐桌。我会用油膏摸你们的头,你的杯子将是满的。
当然,在你有生之日,美好与仁慈将会跟随你,你将住在我的屋中——和我的心中——直至永远。
2-12.1:第一个问题必须是我想要在这里干什么
尼:这很棒。你说的真的很棒。我希望全世界都能做到。我希望全世界都能懂,都能信。
神:这本书可以对此有所帮助。你也对此有所帮助。因此,在提升集体意识上,你扮演了一个角色。提升集体意识是每个人都必须做的。
尼:对。
现在,我们可以转到一个新的主题吗?我认为谈谈这种态度——这种观点——是很重要的。而你原先也曾提过,要好好谈一谈它。
我说的这种态度——是许多人都有的,即是他们认为给穷人已经给得够多了;我们必须停止向富人课税——事实上,这等于是辛勤工作只为了受到惩罚,以便为穷人提供更多的东西。
这些人认为,穷人之所以穷,是因为他们想要穷。许多人根本不想自拔。他们宁可吸政府的奶头,也不愿为自己负起责任。
有许多人认为均富——分享——是社会之恶。他们引证共产主义宣言——各尽所能,各取所需——来证明:透过所有人的努力来维护所有人的基本人性尊严,这种观念是来自魔鬼。
这些人认为“人人为自己”。如果有人说,这种观念冷酷无情,他们又辩论道,机会人人平等。他们说,没有一个人生而处于不利;他们说,如果他们能“做得到”,则人人都能——而设若有人做不到,“那是他们自己活该”。
神:你觉得那是一种傲慢的想法,起源于忘恩负义。
尼:对。但你觉得呢?
神:在这件事情上我不做审判。它仅是一种想法。对于这一种或任何其他想法,都只有一个问题是重要的,就是持这种想法对你有益吗?就以你是谁和你想要是谁而言,那种想法对你有益吗?
看看世界。这乃是人类必须自问的。持这种想法,对你有益吗?
这是我的观察:有些人——真的,整群整群的人——降生到你们所谓不利的环境。这在客观的事实上是真的。
在非常高的形而上的层面,没有一个人是“不利的”——这也是真的。因为每个灵魂为了完成它想要完成的,都为它自己创造了正是它所要的人、事、物。
一切都是你们选择的。你们的父母。你们的出生地。围绕着你们的“再来”的一切环境。
同样,你们一生所有的岁月,所有的时辰,你们都不断的在选择和创造正是你们所需要的人、事、物,以带给你们正是你们所要的机会,以便让你们知道你们真的是谁。
换句话说,就以灵魂所想要完成的而言,没有一个人是“不利”的。比如,灵魂可能希望以一个残障的身躯来工作,或在一个压抑的社会、在巨大的政治或经济压力下来工作,以便制造出它为完成目的所需的环境。
所以,在物质的意义上,我们真的看到有些人面对“不利”的条件,但在形而上的意义上,这些条件却正是恰当而完美的条件。
尼:就事实上来论,这对我们又是什么意义呢?我们应对那些“不利的”人提供帮助吗?或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受完他们的业”。因为事实上,这不正是他们所想要的吗?
神:这是一个非常好也非常重要的问题。
首先要记得,你们所思、所言、所为的一切,都只是你们对自己所做的决定之反映;是你是谁的一个声明;是一项创造行动,以决定你想要是谁。我反复的提到这点,因这是你为在此唯一在做的事;也是期望你们要做的唯一一件事。你们的灵魂没有别的事,没有别的议程。你们在寻求和在体验你们真正是谁——并创造之。你们在现在的每一刻都在创新自己。
现在,在这个架构内,当你遇到一个以你们的世界想对的用词而言处于不利立场的人,你第一个问题必须是:在此关系之中我是谁,我选择要是谁?
换句话说,当你在任何环境中遇到另一个人时,你所要问的总是:我在此要的是什么?
你听到了吗?你的第一个问题总应是:我在这里要的是什么?而非别人在此要的是什么?
尼:在人与人的关系方面,这是我曾听过的最微妙的话。这和我受过的任何教诲也都大相径庭。
神:我知道。但你们的关系之所以这么一团糟,正是因为你们总想猜测别人——而非你自己——真正要什么。然后,你们必须决定要不要把他们所要的给他们。而你们的决定则是这样定下的:你们先看看你们可以从他们那里要到什么。如果你们认为不能从他们那里要到什么,那么,原先你们打算给他们东西的理由就消失了,所以,你们就很少给他们。反过来说,如果你们看出可以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那么,你们的自我求生心态就会涉入,于是你们就给他们东西。
然后你们就愤愤然——尤其如果那别人并未如你们所预期的,给你们所要的东西。
这是一种“买卖”。你们维持巧妙的平衡。你供我所需,我供你所需。
然则人与人的关系——包括国家与国家、民族与民族、个人与个人的关系——用意完全不是在此。你们跟任何人、任何处所、任何事物的神圣关系,用意均不在理清他们要什么或需求什么,而在理清你们自己为了成长,为了做你们想要做的人,于目前,你们需求什么或想要什么。
这乃是何以我创造了与其他事物的关系。设若不是为了这个,你们可能就继续活在真空中、虚空中、那永恒的全有中——而你们本是由此而来。
然则在那全有中,你们仅是存在,而不能体验到身为任何单一事物的“觉察”;因为在那全有中,没有任何东西是你们所不是的。
因此,我设计出一个方式,让你们重新创造并知道在你们的经验中你们是谁。为此我提供你们以下几点:
1相对性:在这个系统中,你们可以以跟其他事物有相对关系的事物而存在。
2遗忘:借由这个程序,你们甘愿全然忘却,因之你们不能知道相对性只是一个把戏,不知道你们其实本是一切。
3意识:一种存在状态,你们在其中成长,直至充分觉察(觉醒),然后成为一个真正的、活生生的神。随着你们把意识伸向新的界限——或应说,伸向无界限——你们创造并体验你们自己的真相,扩充并探测此真相,改变并再创造此真相。
在这个范型中,意识是一切。
意识——意识到你们所真正觉察的——乃是一切真理的基础,因之是一切真正精神性(灵性)的基础。
尼: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你先使我们忘记我们是谁,以便让我们可以记起我们是谁?
神:不很正确。是以便你们可以创造你们是谁和想要是谁。
这乃是神成为神的行为。这乃是我成为我——借由你们!
这乃是一切生命的意义。
借由你们,我体验我是谁,我是什么。
若非你们,我可以知道,却不能体验到。
知道与体验到,是不同的东西。
我会时时都选择体验。
事实上,我真的这样做——借由你们。
2-12.2:遇到那些不幸者该怎么办
知道与体验到,是不同的东西。
我会时时都选择体验。
事实上,我真的这样做——借由你们。
尼:我似乎偏离了原来的问题。
神:好吧,跟神说话就是很难锁定在一个主题上。我是那种滔滔不绝的人。
让我们看看我们能不能回去。
哦,对了——对那些比较不幸的人该怎么办。
首先,确定在跟他们的关系中,你是谁,你是什么。
其次,设若你认定自己是救援、是帮助、是爱、是关怀、是慈悲,则就看看你怎么样才能把这些东西做得最好。
要注意,这跟别人是什么或做什么无关。
有时候,你爱别人的最佳方式,你能给予的最大帮助,是别管他,是让他们因自助而增强能力。
这就像一个宴会。生活是一场大杂烩。你可以给他们一个大大的自助餐。
记住:你能给人最大的帮助就是唤醒他们,提醒他们他们真正是谁。有许多途径可以这样做。有时是一点小小的帮助;有时是推一把、拉一把……有时是决定让他们自行其是,循他们自己的途径,走他们自己的路,而不加你的任何介入或干预。(所有的父母都懂得这种选择及其中的苦。)
你为那些比较不幸的人尽心尽力的机会,是提醒他们。这乃是说,让他们对自己有新的心。
而你,对他们也必须有新的心,因为如果你视他们为不幸者,他们就会是。
耶稣伟大的礼物就在他以每个人真正是谁来看待他们。他拒绝接受表象;他拒绝相信别人自以为是的样子。他永远都有更高的想法,他永远都邀请别人采用这种想法。
然而别人所做的选择他会尊重。他并不要求别人接受他的更高想法,而仅仅是邀请。
他也慈悲为怀——如果别人选择自己为需要帮助的生命,则他也不因他们错误的评估而拒绝他们,却任许他们去爱他们的实相——并慈爱的协助他们扮演出他们所做的选择。
因为耶稣知道,对某些人来说,通往他们是谁的最快途径乃是通过他们不是谁。
他并不管这种途径叫不完美的途径,不责备它。他宁把此途径也视为“完美”——因此协助每个人去做他们想要做的人。
因之,任何向耶稣求助的人,都可以得到帮助。
他不否定任何人,总是小心着使他给予的帮助可以支持那人最充分、最诚挚的欲望。
如果有人真诚的寻求开悟,诚挚的表示了已准备向另一层次移转,他也给他们力量、勇气与智慧去做。他把自己当作例子——也正当如此——鼓励他人,设若他人不能做别的,则信仰他。他说,他不会带他们迷途。
有许多人真的将自己信托给他——而一直到今天,他仍在帮助那些呼求他的名字的人。因为他的灵魂致力于唤醒那些想要在他之中充分觉醒和充分生活的人。
然而,基督也对那些并不如此的人慈悲为怀。他因此拒绝自以为是,而也正象他在天上的父一样,从不做审判。
耶稣完美的爱的观念是,先告诉人们,他们可以得到什么样的帮助,而后给予每一个人他们所要的帮助。
他从不拒绝帮助任何人,更不会带着这样的想法去拒绝:“这是你自找的。你铺的床,你自己去睡吧!”
耶稣知道,如果他给人人所要求的帮助,而非仅是他想要给他们的帮助,则他是在他们预备好要接受增强能力的层次为他们增强能力。
这乃是一切大师之路。在过去,在现在,走在你们星球上的大师们都是如此。
尼:我有点搞迷糊了。什么时候的帮助又会消减能力呢?什么时候它不但不能有助于人的成长,反而有害于人的成长呢?
神:当你的帮助造成持续的依赖,而非迅速的独立时。
当你以慈悲之名让别人开始依靠你,而非依靠他们自己时。
这不是慈悲,而是渴求。你有一种权力(能力)渴求症。因为这样的帮助实际上是对能力的牵绊。这种分别是很微妙的,有时候你甚至不知道你是在牵绊对方的能力。你真的以为你在尽己所能帮助对方……然而,你必须小心,不要变成仅仅是在想要使你自己有价值。因为,你以什么程度让别人依靠你,就是在以此程度使自己有权。而当然,这会使你感到自己有价值。
然则这样的帮助却是引诱弱者的一种春药。
目的是帮助弱者变强,而非让他们更弱。
这是政府的许多贴补计划的大问题,因为这些计划做的是后者,而非前者。政府的计划可以只是为了自保。它们的目标可以分分毫毫都在证明它们自己存在的必要——以帮助别人。
设若政府的协助有个限度,则人民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就可得到帮助,却不至于沉溺在接受帮助中,而以之替代自力更生。
政府知道帮助就是掌权。这乃是政府为什么尽可能去帮助更多的人——即使他们不需要帮助——因为政府帮助的人越多,就有越多的人帮助政府。
凡政府所支持的人,便支持政府。
尼:那么,财富的重新分配(均富)就不应当了。共产主义宣言是魔鬼宣言。
神:当然没有魔鬼。但我知道你的意思。
“各尽所能,各取所需。”这话背后的观念不是邪恶的,而是美丽的。这只是“你是你兄弟的看守者”的另一种说法。这美丽的观念之变为丑恶,是由于执行的方式使然。
分享,必须是一种生活方式,而非由政府所施加的瘾药。分享应当自愿,而非强迫。
尼:但是,我又来了!以最好的情况而言,政府就是人民,而其计划只是让人民跟许多其他的人分享,使它成为一种“生活方式”。我要说,人民透过他们的政治制度来选择这样做,因为人民看到了——历史也显示了——那些“有”的人不肯跟那些“没有”的人分享。
俄罗斯农民等到地狱冻结了,也等不到俄罗斯贵族把财富分给他们——而贵族的财富通常却是由农民艰苦的工作而来。农民所得到的只是勉强维生的东西,“诱使”他们继续在土地上卖命,而让贵族更富。还说什么依存关系!这是一种“只有你帮助我,我才帮助你”的安排,比政府所发明过的任何东西都更剥削、都更污秽!
俄罗斯农民所反抗的就是这种污秽。人民不相信那“有”的会自动自发给予那“没有”的,而一个新的政府就是由人民的此种挫折而产生,这政府保证所有的人都得到同等待遇。
当玛丽·安东妮懒洋洋的躺在她宝石底座的镶金浴盆中时,窗下的饥民衣着褴褛、喧腾喊叫,玛丽却慢嚼着葡萄说:“让他们吃蛋糕去!”
这乃是使被践踏者起而反抗的态度。这乃是造成革命的原因,这乃是制造出那所谓的反对党政府的原因。
那取自富人而给予穷人的政府,称之为反对党政府;那任富人剥削穷人而袖手旁观的政府,称之为镇压的政府。
去问问今天的墨西哥农民。据说,整个墨西哥是由二十或三十个家族——那些有钱有势的精英份子——在经营(主要是因为这些人拥有墨西哥),而两千万或三千万的人民却生活在赤贫中。所以,一九九三年至九四年,农民发起了叛变,想要迫使精英份子政府承认帮助人民的义务,提供维持生活最低尊严的需求。精英份子政府和“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是截然不同的。
人民政府岂不是由愤怒的人民缔造出来?因为他们已经绝望于人性的自私!政府的计划岂不就是替那些不肯自愿提供补救的人提供补救?
这岂不是居住法、儿童劳动法的肇因?岂不是支援需养育孩子的母亲的计划之肇因?
社会保险岂不是政府为年长者提供的支援,以便那些家人不能或不愿扶养的人能得一些供应?
若没有政府的管制,则我们就不会愿意去做那些不必去做的事;而我们又厌恶政府的管制。这两者如何协调呢?
据说,在政府强制要求那些肮脏的有钱矿主,清理他们肮脏的矿坑之前,煤矿工人是在可怕的环境之下工作的。为什么业主不主动做呢?因为那会减少他们的利润!而只要能维持利润盈余和成长,他们根本不在乎有多少人死在那不安全的矿坑中。
在政府尚未公布最低工资标准以前,业主给生手工人的薪资是奴隶薪资。那些想要重返“古老的黄金时代”的人说:“那又怎么样?毕竟他们提供了工作机会,不是吗?而冒着危险的又是谁呢?工人吗?不是!是投资者,是业主冒着所有的危险!所以,最大的利润当然应该归他所有!”
业主是靠劳工来赚钱,但是,凡是认为劳工应受到人性尊严待遇的,都被称之为共产党!
凡是有人认为不应因肤色而被否定其居住权的,就被人认为是社会主义者。
凡是有人认为女人不应因为她生错了性别,而被剥夺工作机会或升迁机会的,就被称为激进女性主义者。
而当政府透过人民选出的代表,想要去解决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坚持拒绝自己解决的问题时,这政府就被称作反对党政府!(不是此种政府所帮助的那些人这样说,而是那些拒绝主动提供帮助的人。)
没有任何例子比健康照顾更为明显的。一九九二年,一位美国总统及其夫人认为上千万的人不能得到预防性的健康照顾是说不过去的;而这个想法引起了一场健康照顾方面的大辩论,甚至把医药业和保险业人士也拉进了里面。
但真正的问题不在哪一方面的解决之道比较好,不在政府的计划比较好,还是在私人企业的计划比较好。真正的问题是:为什么私人企业不早提出它们自己的解决办法来?
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它们没有必要做。没人抱怨。没人申诉。而企业是被利润所驱使的。
利润、利润、利润。
所以,我的论点是:我们要什么,就吼、就叫、就抱怨、就申诉。明摆着的真理是:当私人企业不提供解决时,政府会提供。
我们也可以说,政府违背人民的愿望而行,但只要人民能控制政府——象美国就大致上做到——政府就会继续为社会弊病提供解决之道,因为大多数人并不有权有势,而因之可以立法来让社会给予不愿自动给予之物。
只有那大多数人未能控制的政府,才对不公平现象不予理会或只做少量解决。
所以,问题是:什么样的政府是管得过多的政府?什么样的政府是管得太少的政府?我们又如何、在何处取得平衡?
神:喔!我还从来没有看过你这般大发议论呢!从我们第一本书开始到现在,还没有过。
尼:好吧,你不是说我们要谈谈人类面对的全球性大问题吗?我提出的就是一个大的。
神:当然,一个很好的大问题。从汤恩比到杰佛逊到马克思,几百年来无不在企图解决它。
尼:好吧,那你的解决办法又是什么呢?
神:我们又得退回去说,又得绕一下圈子。
尼:好吧。也许我需要再听一听。
神:那么,我要先说我没有“解决办法”。这也是因为我不认为这是问题。它只是它本身那个样子,而我无所偏好。我在这里只是描述我所观察到的;人人可以明显看到的。
尼:好吧。你没有解决办法,你也没有偏好。那么,你可以说说你的观察吗?
神:我的观察是,这个世界尚未能提出一套可以完全解决问题的政府体制——尽管美国的政府已经算是最为接近的。
重点在,公正与善是道德议题,而非政治议题。
政府是人类想要推行善与确保公正的企图。然则善只能由一个地方诞生,就是人心。只有一个地方可以把公正的概念蕴含,就是人脑。只有一个地方可以真正的体验爱,那就是人的灵魂。因为人的灵魂是爱。
现在我们是在绕圈子,因为这些都已说过。不过,这些讨论是好的,所以,我们就说下去。即使反复了两三遍,也没关系。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看看你们现在要怎么样创造它。
尼:好啊,那我就问一个已经问过了的问题。我们所有的法律岂不是都有想要把道德概念法制化的意图吗?我们的“立法”行为不正是对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协议吗?
神:对。在你们的原始社会中,某些民法——就是规约与规定——是有所需要的。(你知道,在那些并非原始的社会中,这类的法规是不需要的。所有的生命都自己规范他们自己。)在你们的社会中,你们仍旧面临着一些最初级的问题。在街角先停再走吗?买与卖是否要依某些规定?彼此之间的行为是否要有一些限制?
可是,如果每个地方的每个人都遵从爱的法则,即使连那些基本法——禁止杀人、伤害、欺骗,或甚至连闯红灯——都不应需要,也不会需要。
爱的法则即是神的法则。
所需要的是意识的成长,而非政府的成长。
尼:你是说,我们只要遵守十诫就够了?
神:没有十诫这么个东西。(第一部曾对此做过完整的讨论。)神的法则是无法则。这是你们所无法了解的。
没有任何要求。
尼:许多人都不会相信你最后这句话。
神:那就请他们读第一部。那本书把这句话做了完整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