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神的意愿是让全部人拥有选择的自由
2-3.3:生活的目标并非取悦神,而是认识和重新创造你的身份
2-4.1:找不到就自创一个集体
2-4.2:选择你的集体意识
2-5.1:时间是不存在的,你同时存在于连续时空的每个层面
2-5.2:你是能够进行分身的神圣生灵,没有受到任何限制
2-3.2:神的意愿是让全部人拥有选择的自由
尼:我喜欢!你在第一部中说过了,但是我喜欢听。所以,我让你讲下去。
神:多谢!你现在比较了解了吗?你看出你们创造“对”与“错”的观念,仅是为界定你是谁了吗?
你看出,如果没有这些界定——界限——你什么都不是了吗?
你看出,像我一样,随着你改变你是谁的观念,你一直在改变界限吗?
尼:恩,我懂你说的,但我似乎并没有把界限——我个人的界限——做多大的改变。对我来说,杀永远是不对的,偷永远不对,伤害别人也永远不对。我们用以管理自己的那些最主要概念,是自始以来就定位了的,而大部分人都同意。
神:那你们为什么有战争?
尼:因为总是有人破坏规矩。每个篮子里都有烂苹果。
神:我下面的几段话,要告诉你们的可能是某些人极难领会和接受的。它会违背你们现在的思想系统中许多持之为真理的东西。然而,若想这番对话于你们有益,我就不能再让你们按照你们的构想过下去。所以,现在,在这第二部中,我们必须迎面去面对这些观念。但要有一阵子颠簸。你准备好了吗?
尼:我认为可以了。谢谢你预先警告。你要告诉我的,究竟有什么地方那么戏剧化或难以了解的?
神:我要告诉你的是:没有“烂苹果”。只是有些人对事情的看法跟你不同,有些人构想不同的世界模式。我要告诉你的是:就以其世界模型而言,没有任何人做不得当的事。
尼:那么,是他们的“模式”乱七八糟。我知道何为对,何为错,而别人不知道,但不能因为我知道,所以是我在发疯。发疯的是他们!
神:我要抱歉的说,这正是战争的起因。
尼:我知道,我知道。我是故意这样说的。我只是把那么多人在说的话,为他们重复一遍而已。可是我要怎么回答这样说的人呢?我能说什么?
神:你可以告诉大家,“对”与“错”的观念一直在改变:从这个文化到那个文化,从这个时期到那个时期,从这个宗教到那个宗教,从这个地方到那个地方……甚至从这个家庭到那个家庭,从这个人到那个人。你可以告诉他们,某一时代许多人认为“对”的事——比如,把被人认为行巫术的人绑在柱子上烧死——今天却被人认为是“错”的。
你可以告诉他们“对”与“错”的定义不仅因时代而变,也因地方而不同。你可以让他们注意到,在你们的星球上的某一处不合法之事(比如娼妓),在几里之外的另一地方却是合法的。也告诉他们,一个人是否被人认为做“错”,跟他实际所做没有关系,而是要看他在哪里做。
现在我要重复一些我在第一部中所说的话,而我知道对某些人来说,是非常非常难以领会了的。
“希特勒到天国去了”。
尼:我不确定大家有没有准备好听这个。
神:这本书的目的,我们所创造的这三部曲的每一部的目的,都是为了做准备——为新的范型,为新的领会做准备;为更广阔的视野、更恢宏的观念做准备。
尼:好吧。我现在要问的问题是,我知道有许多人都在想、都要问的问题。像希特勒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已经到天国去了呢?世界上所有的宗教……我认为所有的宗教,都宣称他已被咒诅,直下地狱了。
神:首先要说的是,他不可能下地狱,因为根本没有地狱。因此,他唯一能去的只有一个地方。但这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是希特勒的行为是否为“错”。然而我已一再说明,在宇宙中,并没有“对”或“错”。一件事情就其本身而言,即不是对也不是错。它只是是那件事情。
你们认为希特勒是魔鬼,是因为他下令屠杀千百万人,是不是?
尼:当然。
神:但设若我告诉你,你们所谓的“死”,实际上是任何人所能经历到的最棒的事情——那又怎么样呢?
尼:我认为这很难接受。
神:你认为这地球上的生活比在天国的生活好?我告诉你,在你死的那一刻,你会领会到你从未领会到的最大的自由、最大的和平、最大的喜悦和最大的爱。这样,我们应该因为狐狸兄弟把兔子兄弟丢到荆棘中而惩罚他吗?
尼:你忽略了一个事实:死后的生活不管多么奇妙,我们在此世的生活都不应违背著我们的意愿被人结束。我们来此是为达成某些事情,去经历某些事情,去学习某些事情。我们的生命被某些存著疯狂匪盗斩断是不对的。
神:首先,你们到这里来,不是为学习任何事情的。请重读第一部书!生活不是学校,而你们在此的目的不是学习,而是回忆。至于你更重要的那一点嘛,生命其实常被许多事情“斩断”,台风、地震……
尼:那不一样。你说的这些是神的作为。
神:每一件事都是神的作为。
你能想像有任何一件事情我不要它发生它能发生吗?你认为如果我不让你的小拇指动,你能让它动得了吗?任何事情如果我反对,你都不能做。
不过还是让我们来探讨这“错误的”死的观念吧。生命被疾病斩断是“错”的吗?
尼:“错”这个字不能用在这里。那是自然原因。那和希特勒这类人的屠杀是不一样的。
神:那么意外呢?愚蠢的意外呢?
尼:同样。那是不幸,是悲剧,但那是神的意愿。我们无法窥见神的心意,无法发现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我们也不应去试探,因为神意是不可改变的,是不可思议的。要去解神圣的秘密乃是渴望超乎人类极限的知识。那是有罪的。
神:你怎么知道?
尼:因为如果神想要叫我们明白这一切,我们就会明白了。事实是我们不明白——这便是证据,证明神意是要我们不明白。
尼:我明白了。你们之所以不明白,就证明那是神意。而事情发生了,却又不证明是神意。恩……
尼:我想我并不是很会解释,不过我所相信的是什么,我自己知道。
神:你相信神意,相信神是全能的吗?
尼:相信。
神:但跟希特勒有关的事例外。那里发生的事不是神的意志。
尼:对。
神:怎么可能这样呢?
尼:希特勒违背了神的意志。
神:如果我的意志是全能的,你认为那怎么会可能呢?
尼:你允许他去做。
神:如果我允许他去做,那么我的意愿就是他应该那样做。
尼:好像是如此……但你究竟能出于什么理由呢?对。你的意愿是他要有自由选择。他做了他做的,是出于他的意愿。
神:很近了,很接近了。
当然,你是对的。我的意愿是希特勒——和你们每一个人——都有自由选择。但如果你们没有做我要你们做的选择,我的意愿却不是无止境的惩罚你们。如果那是我的意愿,则我要你们做的选择又如何“自由”呢?如果你们知道你们没做我想要你们做的事,你们将遭受无可言说的痛苦,那你们还真的是自由的去做你们要做的事吗?那种选择又是什么选择呢?
尼:那不是惩罚的问题。那只是自然的法则。纯粹是因果的问题。
神:我明白你受过良好的神学训练,让你一方面认为我是一个复仇的神,一方面却又不需我为此负责。
但又是谁定下这些自然法则呢?若说我们可以同意必然是我定下的自然法则,则我又为什么给你们能力去破坏它们呢?
设若我不想要你们被这些法则侵害——设若我的意愿是我这些奇妙的造物永不受苦——则为什么我会创造你们受苦的可能性呢?
再者,我为什么又日日夜夜诱惑你们,要你们去破坏我定下的法则呢?
尼:不是你诱惑我们。是魔鬼。
神:又来啦,又是为我脱卸责任。
你没有看出来吗?唯一能使你的神学合理的方式,就是使我无能。你知道唯一让你的构想显得合理的,就是让我的显得不合理吗?
“神创造了一个生命,而其行为却是它所不能控制的。”这个观念真的让你舒服吗?
尼:我并没有说你不能控制魔鬼。你一切都可控制。你是神!那只是你选择不要。你允许魔鬼来诱惑我们,试图赢取我们的灵魂。
神:但为什么呢?如果不是我不要你们回归我,则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尼:因为你要我们出于选择走向你,而不是因为别无选择。你设置了天堂地狱,因为如此可有选择。如此我们可以出于选择而做为,而非由于因别无他途而遵循一途。
神:我可以明白你怎么会产生这个想法了。因为我在你们的世界做了如此设置,所以你们以为我的世界也必然如此。
在你们的现实中,没有坏就不可能有好。所以你们以为在我的世界中也必然如此。
然而我告诉你们:在我所在之处,并没有“坏”。那里没有恶。那里只有整体的一切,一体的万有,以及对此一体之觉醒、觉察与体验。
我的界域是绝对的界域;在那里,一事一物并不依与另一事物的相对关系而存在,而是独立于任何其他事物的。
我的界域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在那里,一切所有皆是爱。
2-3.3:生活的目标并非取悦神,而是认识和重新创造你的身份
尼:我们在地球上的任何所思、所言、所行,都不会有后果吗?
神:噢,当然有后果。看看周遭。
尼:我是说死后。
神:并没有“死”。生命永远永远继续下去。生命存在,生命即是(Life is)。你只是变变形相。
尼:好吧,照你所说——在我们“改变了形相”以后?
神:在你们改变形相以后,后果就不再存在。唯有知。
后果,是相对关系的一个元素。在绝对中,它们没有地位。因为它们依存于线性“时间”和相续的事件。这些在绝对的界域中是不存在的。
在那个界域中,唯有和平、喜悦与爱。
在那个界域中,你们终于知道了那好消息:你们的“魔鬼”是不存在的,你们是你们一向以为的那样——善与爱。使你们之所以以为自己是别的,是由于那疯狂的外在世界,使你们行为疯狂。那是一个审判与咒诅的外在世界。别人审判你们,你们由别人的审判来审判自己。
现在,你们要神来审判你们,我却不会这样做。
而由于你们不能了解一个所作所为跟人类不一样的神,你们便迷失了。
你们的神学便是为了重新找回你们自己。
尼:你说我们的神学是疯狂的——但神学若没有报偿与惩罚的体制,它怎么能运作呢?
神:一切都依你们认为人生的目的为何而定,神学的基础也是如此。
如果你们认为生命是一场测试,是一种考验,是一段使你们加紧脚步以看你“值不值得”的时期,你们的神学就会看来合理。
如果你们认为生命是一个机会,一个历程,让你们发现——回忆——你们是有价值的(而一向就是如此),那么你们的神学就似乎疯狂。
如果你们认为神是一个心中只有它自己的神,它要求注意、称赞、爱慕,而且为了得到这些东西不惜杀人,则你们的神学就开始有凝聚力。
如果你们认为神没有自我或需求,而却是一切之本源,是一切智慧与爱之所在,那你们的神学就会崩溃。
如果你们认为神是复仇之神,在爱中嫉妒,生气时暴怒,则你们的神学就很完善。
如果你们认为神是和平的神,在她的爱中欣欢,在她的狂喜中热情,则你们的神学就无用。
我告诉你们:生活的目的不是为了取悦神。生活的目的是去认知、去重新创造你是谁。
这样做,你们就取悦了神,并荣耀了她。
尼:为什么你老是说“她”(Her)?你是她(She)吗?
神:我既不是“他”,也不是“她”。我有时用女性代名词,是为了让你们摆脱父权思考法。
如果你们认为神是某一种东西,你们就不会认为它是另一种。而这却是大错。
希特勒去天国是因以下几种理由:
没有地狱,所以他没有别处可去。
他的作为是你们所称之为错误的作为——一个未开化的生命的作为——而错误并不是可用诅咒来惩罚的,而是有提供改正的机会、提供进化的机会来改正的。
希特勒的错误并未伤害那些被他害死的人。那些灵魂是从他们世间的束缚中被释放出来,如蝴蝶之脱茧而出。
那些当下的人之所以哀伤这些死难,只因为他们不知道那些灵魂进入何等的喜悦状态。凡是经历过死亡的人,就绝不会再为任何人的死亡悲伤。
你刚刚说,他们死得不是时候,因此是“错”的,表示宇宙间有些事情发生得不得其时。但就从我是谁和我是什么来讲,那是不可能的。
宇宙间所发生的一切,都发生得恰如其分。神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错事了。
当你看出事事物物的彻底完美时,你就成熟了——不仅在你同意的事物上,而且——尤其是——在你不同意的事物上看出完美。
尼:这个当然我都知道。这些我们在第一部中都讨论过。但对那些没有读过第一部的人,我想在本书的前段部分应该有一些基本了解。这是为什么我在此提出这些问题,并请你作答的原因。但现在,在我们继续下去以前,我还要提一提我们人类所创造出来的一些非常复杂的神学观。比如,我从小就被教导说我是一个罪人,所有的人类也都是罪人,这是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我们生而如此。我们是生于罪恶。
神:有趣得很。别人怎么能让你这样相信呢?
尼:他们告诉我们亚当和夏娃的故事。在教义问答第四、第五和第六级的时候,他们告诉我们,我们自己可能没有犯罪,婴儿当然一定没有犯罪——可是亚当和夏娃却犯了罪——而我们是他们的后代,继承了他们的罪过,也继承了他们罪恶的天性。
你知道,亚当和夏娃吃了禁果——分得了善与恶的知识——因而他们所有的后代都被判决一生下来就与神隔离。我们所有的人一生下来,就在灵魂中携带著这种“原罪”。我们每个人都有份。因此,我猜,我们每个人都被赋予了自由选择,看我们是不是会做亚当夏娃做的那档子事,不服从神,或可克服我们的天生的、遣传的“做坏事”倾向,而做正确的事情——不管世间有何等诱惑。
神:如果你们做“坏”事呢?
尼:那你就把我们送到地狱。
神:确实。
尼:对。除非我们忏悔。
神:我懂了。
尼:如果我们说对不起,做一次完美的忏悔,你就救我们脱离地狱——但不是免于所有的痛苦。我们仍必须去“炼狱”待一段时间,来洗净我们的罪。
神:你们必须在“炼狱”里待多久呢?
尼:看情况。我们必须把罪恶烧净。我可以告诉你,这并不是很愉快的事。我们的罪越多,烧的时间越久,待的时间也越长。他们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神:我明白。
尼:但至少我们不用下地狱,而地狱是永远的。可是,如果我们死于大罪,我们就直下地狱。
神:大罪?
尼:这跟小罪相对。如果我们灵魂带著小罪而死,我们只下炼狱就可以了。大罪却直接被送往地狱。
神:你可以把这些别人告诉你的种种罪状举举例子吗?
尼:当然可以。大罪是重罪。例如神学上的重罪,刑法上的重罪——诸如谋杀、强暴。小罪则是较轻的罪。例如星期天不进教堂,或者,如在过去,星期五吃肉。
神:等等!如果你们星期五吃肉,你们的这个神就把你们送往炼狱?
尼:对。但现在已经不了。从六○年代早期就不了。但在六○年代早期以前,如果我们星期五吃肉,那我们就倒霉了。
神:真的?
尼:绝对。
神:好吧。那么,六○年代早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使这个“罪恶”不再是罪恶?
尼:教皇说它不再是罪恶了。
神:我了解了。而你们的这个神——他强迫你们崇拜他,每个星期天去教堂?不去就惩罚?
尼:不望弥撒是罪。不忏悔——如果死时灵魂上还背负着这罪——你就必须去炼狱。
神:那小孩呢?那完全不知道神的爱是以这些“规矩”为条件的无辜小孩呢?
尼:嗯,如果小孩在受洗之前就死掉,就会到“林泊”去。
神:去什么地方?
尼:林泊。那不是一个受惩罚的地方,但也不是天国。那是……好吧……林泊。你不会与神同在,但至少不用“去见鬼”。
神:但那美丽、无辜的小孩为什么能与神同在?那小孩没有做错任何事……
尼:没错。但那小孩没有受洗。小孩或任何人不论多么无瑕,多么无辜,都必须受洗才能进天国。不然,神就不接受他们。所以,孩子生下来就要赶快受洗。
神:谁告诉你们这些的?
尼:神。透过教会。
神:哪个教会?
尼:当然是神圣罗马天主教。这是神的唯一教会。事实上,如果你是天主教徒,而你却不巧进了别的教堂,那也是罪。
神:我认为不进教堂是罪?
尼:对。去错的教堂也是罪。
神:什么是错的教堂?
尼:凡不是罗马天主教的教堂。你不能在错的教堂受洗,不能在错的教堂结婚——你甚至不能进错教堂。这是我亲自的经验。因为年轻时我跟父母参加一次朋友的婚礼——我其实是被他们要求做招待员——但修女们告诉我,我不应接受这邀请,因为那婚礼在错的教堂举行。
神:你听了吗?
尼:听那修女们?没有。因为我想,神——就是你——会愿意在每个教堂出现,就像在我的教堂一样。所以,我去了。我穿着小礼服站在圣殿里,觉得很好。
神:很好。好,让我们看看:我们有天国,我们有地狱,我们有炼狱,我们有林泊,我们有大罪,我们有小罪。还有别的吗?
尼:嗯,还有坚信礼、圣餐和告解,还有驱魔和终敷(临终涂油礼),还有——
神:说下去。
尼:还有守护圣徒和神圣奉献日——
神:每一天都是神圣日。每一分钟都是神圣的,现在,此刻,就是神圣时刻。
尼:好吧。不过,某些日子真的是神圣日——神圣奉献日——这种日子我们也必须进教堂。
神:又是“必须”。如果你不,又怎么样?
尼:那就是犯罪。
神:所以就下了地狱。
尼:好吧。如果你的灵魂带罪而死,你就去炼狱。这就是为什么要告解才好。真的,越多越好。有些人每周去。有些人每天去。这样,他们可以勾销往事——在死的时候保持干净……
神:嗯——这是时时活在恐惧中。
尼:没错,你知道,这就是宗教的目的——把对神的恐惧加在我们身上。这样我们就可以行为正当,抗拒诱惑。
神:嗯——嗯。好吧,但如果你们在两次告解之间犯了“罪”,而发生了意外,死掉了,那怎么办?
尼:没关系。别怕。只要做完美的忏悔就好。“哦,我的神,我非常非常抱歉冒犯了你……”
神:好啦,好啦,够了。
尼:等等。这还只是世界上的一个宗教。你不想看看别的吗?
神:不用。我了解了。
尼:好吧,我希望世人不要以为我只是在嘲弄他们的信仰。
神:你谁也没有嘲弄,只是照实说而已,这正像美国已故总统杜鲁门曾说过的话一样。民众叫道:“杜鲁门,让他们下地狱!”。杜鲁门说:“我并没有叫他们下地狱。我只是直接引用他们的话,而那就觉得像地狱了。”
2-4.1:找不到就自创一个集体
尼:乖乖,我们真的离题了。我们从讨论时间开始,最后却讲到组织化的宗教。
神:没错,跟神谈话就是会变成这个样子。很难把谈话内容局限在某一个地方。
尼:让我把你在第三章中的重点综合一下:
1除了这个时间以外,没有别的时间,除了此刻以外,没有别的时刻。
2时间不是一个连续体。那是一种相对论的看法。时间是以“上下”的范型而存在,许多“时刻”和许多“事件”是互相叠落的,是在同一个“时间”发生。
3在这“时间——无时间——一切时间”的界域里,我们不断的在诸种真相中旅行——通常是在梦中。“恍然若有所觉”乃是我们觉察此种情况的方式之一。
4从来就没有我们“不存在”的时间——也永远不会有。
5灵魂的“年龄”这个概念,实际上是跟觉醒的程度有关,而非与“时间”的长度有关。
6没有罪恶或邪恶。
7我们是完美的,正如我们就是我们。
8“错”是由心智的概念化产生,出自相对性的经验。
9我们是一边走一边制造规章,改变它们,以适合我们现在的真相,而这又完全是对的。设若我们要做进化中的生命,则本应如此,必须如此。
10希特勒到天国去了!
11一切事物的发生都是神的意愿——一切事物。这不仅包括台风、龙卷风和地震,也包括希特勒。要懂得这些,秘钥在知晓一切事件背后的目的或用意。
12死后没有“惩罚”,一切后果只存在于相对经验中,而不存在于绝对界域。
13人类的神学是人类为了想要解释一个疯狂而不存在的神所做的疯狂尝试。
14人类的神学唯一可以合理之途,是我们得去接受一个完全不合理的神。
怎么样?又是一个很好的综合吗?
神:太棒了!
尼:好。我现在有一百万个问题。比如,第十和十一则,请你再厘清一次。为什么希特勒会去天国?我知道你刚刚试图解释过,但我就是需要更多一些。而这些事件背后究竟有什么目的呢?而这更大的目的,又如何跟希特勒和其他暴君有关呢?
神:让我们先说目的。
所有的事件,所有的经验,都以创造机会为目的。事件与经验就是机会。既不多,也不少。
认为它们是“魔鬼的产品”“神的惩罚”“上天的报偿”,或任何这类的东西,都是不对的。它们只是事件与经验——发生的事。
是我们认为它们如何,为它们做了什么,对它们产生什么反应,而给了它们意义。
事件与经验都是被拉向你的机会——被你个人或群体,透过意识所创造。意识创造经验。你们在试图提升你们的意识。你们把这些经验拉向你们,以便可以把它们用做工具,以创造和体验你们是谁。你们是谁的那个存在体,比你们现在所展示的这个存在体的意识要更高。
由于我的意愿是让你们知道和体验你们是谁,我乃允许你们把你们所选择去创造的任何事件或经验拉向你们,以便这样做。
这宇宙游戏的其他游戏者也时时会加入你们的行列——有时是短暂相遇,有时做临时参与者,有时做短期伙伴,有时做长期互动者、亲戚、家人,珍爱的人或生命之道的伴侣。
这些灵魂是被你们拉向你们。你们也被他们拉向他们。那是一种相互创造性的经验,表示着双方的选择与渴望。
没有一个到你身边来的人是偶然的。
没有偶然这个东西。
没有什么事是随便发生的。
生命(生活)不是偶然的产物。
事件,和人一样,是被你拉向你,为的是自己的目的。大型的全球经验和发展是群体意识的结果。它们是被你们群体的整体拉向你们,是你们群体的整体之选择与欲望的结果。
尼:你用“你们群体”一词是什么意义?
神:群体意识是一个并没有被人广泛了解的东西,然而它却力量极为强大,而如果你们不加注意,则往往会超过个人意识。因此,如果你们希望,你们在地球上的大生活经验得以和谐,你们就必须不论做什么或去何处,都要致力于创造群体意识。
如果你现在处在一个群体中,此群体的意识又不能反映你的意识,而你在此时又还不能有效的改变这群体意识,则离开此群体乃是明智之举,不然它会带着你走。它会走向它要走向的地方,而不管你要不要去。
如果你找不到一个群体其意识跟你的相配,则去做一个群体的起源。其他有相似意识的人会被你吸引。
为了你们的星球有长远而重大的改变,个人和小群体必须去影响大群体——到最后,是去影响最大的群体,即全人类。
你们的世界以及其处境,是所有在那里的生活者之全部意识的反映。
正如你在周遭所看到的,有许多工作仍须待做——除非你们满足于现在的世界。
令人吃惊的是,大部分人满足。这乃是为什么世界不改变。
这个世界所推崇的是分别,而不是相同;意见的不一致是由冲突与战争来解决——而大部分人却满足于此。
这个世界是适者生存,“强权即真理”,竞争在所必须,而胜利是至高的善——大部分人却满足于这样一个世界。
如果这样一种体制也制造了“失落者”——失败者,那就让它制造吧——只要你自己不在其中就好。
即使这样一个模式,使被人认为“错”的人常遭屠杀,“失败者”饥饿而无家可归,不“强”的人遭压迫和剥削,大部分人还是满足于此。
大部分人认为跟他们自己不同的,就是“错”的。宗教上的不同,特别不被容忍;社会、经济或文化方面的许多不同,也是如此。
上层阶级对下属阶级剥削,却自鸣得意的美其名曰改善了牺牲者的生活,说他们比被剥削之前过得更好。上层阶级以如此的方式忽视了真正的公正——就是所有的人应当如何被对待——而不仅是使可怕的处境变好一点点,却从中得取肮脏的利益。
听到任何有别于目前体制的体制,大部分人都会嘲笑,说竞争、屠杀,与“胜利者分赃”这类行为,乃是使他们的文明之所以伟大之处,大部分人甚至认为没有别的自然之路可行,认为这样做是人类的天性,认为以别的方式作为,会杀掉驱使人成功的内在精神。(没有人问“成功什么?”)
真正启蒙过的人,固然难于了解你们这套哲学,可是你们星球上大部分的人却深信不疑,而这乃是为什么大部分人不顾及受苦的大众,对少数民族的压迫,下属阶级的愤怒,或自身及亲人以外任何别人的生存必需条件。
大部分人并没有看出,他们是在毁灭地球——那赋予他们生命的星球——因为他们的行为只求自己富裕。令人吃惊的是,他们目光短浅到不能看出短期的所得会造成长期的损失,而这本是经常发生的——也会再度发生。
大部分人会害怕群体意识这个概念。这个概念类似于集体利益(群体的善)、单一世界观或跟万物一体的神,而不是与之有分别的神。
凡是能导致合一的事物,你们就害怕,而凡是那有分别之作用的,你们就加以推崇,这造成了分歧与不和谐——然则你们似乎连从经验中学习的能力都不具备,继续你们的行径,造成同样的结果。
不能把别人的痛苦象自己的痛苦那般体验,乃是使痛苦继续下去的原因。
分别使人冷漠,使人产生虚假的优越感。合一产生悲悯与同情,产生真诚的平等。
在你们星球上所发生的事情——一成不变已经三千年——我已说过,是你们群体——就是你们星球上整个的人群——的集体意识之反映。
这一种层次的意识,最好的形容词就是“原始”。
2-4.2:选择你的集体意识
尼:嗯,没错。不过,我们好象又离开了原来的问题。
神:其实没有。你问希特勒的事。希特勒经验之所以可能,是由于群体意识所产生。许多人说希特勒操纵了群体——也就是他的国人——用的方法是他的狡诈和滔滔善辩。但这种说法却是一种方便说法,把一切罪责都推到希特勒身上——这不是人民大众所要的方式。
但如果不是数以百万计的民众支持他,跟他合作,宁愿屈服,则希特勒什么也不能做。自称为日耳曼人的这一小群,必须为大屠杀负起重大的责任。同样,这称之为人类的大群,也必须负起重大的责任。因为这人类大群即使并没有做什么,却也是漠然的允许,漠然于德国所发生的痛苦——直至其情况是如此之深,以至于连心肠最冷硬的分离主义者也不再能漠视为止。
所以,是集体意识提供了纳粹运动的沃土。希特勒只是抓住了时机,但并不是他创造了这个运动。
必须要懂得这其中的教训。一个持续在强调分别和优越感的群体意识,会使悲悯之情大量消失,而悲悯之情的消失,则无可避免的会随之以良心的丧失。
以狭隘的民族主义为基础的集体概念,会忽视他人的苦难,却会要所有的别人为你们的苦难负责,因而为报复、“整风”和战争制造借口。
奥许维茨是纳粹解决“犹太问题”的办法——是一种试图“整风”的企图。
希特勒经验的可怕,并非在他把此经验加诸于人类身上,而是人类允许他去做。
令人吃惊的不仅是希特勒的出现,而是还有那么多人同行。
可耻的不仅是希特勒屠杀了好几百万犹太人,而是在希特勒被迫住手以前,必须有好几百万的犹太人被屠杀。
希特勒经验的用意,乃是向人类显露它自己的面貌。
整个历史中,你们都不乏出众的教师向你们显示机会,让你们记得你们真正是谁。这些教师向你们显示了人类的最高潜能和最低潜能。
他们向你们呈现了生动的、令人透不过气来的例子,让人知道作为人,可以是什么样子——由于人的意识,你们有许多人能够走向何处,愿意走向何处,会走向何处。
务须记得:意识是一切,它会创造你们的经验。群体意识力量强大,会制造出无可言说的美丽与丑恶。而选择则总由你们。
如果你们不满意于你们的群体意识,就要想办法改变它。
改变别人意识的最佳途径,就是你以身作则。
如果你自己不够,则组成一个自己的群体——让自己成为你们想要别人去经历的那种意识之泉源。当你们身体力行,他们就会——愿意——去经历。
是从你开始。一切事情,样样事情。
你想叫世界改变?那就先把你自己世界里的事改变。
希特勒给了你们最好的机会这样做。希特勒经验——象基督经验——向你们显示了你们自己的面目,其意义和真理是深远的。然而,这些较深远的觉醒——不论是希特勒的,还是佛陀的;成吉思汗的,还是海尔•克里希那的;匈奴人阿铁拉的,还是耶稣基督的——只有在你们记得他们时才存在。
这乃是为什么犹太人要建立大屠杀纪念碑,要求你们永不忘记。因为你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小块希特勒——不同的只是程度。扫除一个民族就是扫除一个民族,不论是在奥许维茨还是在伤膝涧。
尼:所以,希特勒是被派遣给我们的,向我们提供一个教训,让我们知道人可以做出多么可怕的事,人可以堕落到多么深的地步的?
神:希特勒不是被派遣给你们的。希特勒是由你们所创造的。他起于你们的集体意识。没有这种集体意识,他不可能存在。这就是你们的教训。
种族隔离和优越意识——“我们”有别于“他们”的意识——乃是希特勒经验的创造者。
神圣兄弟情谊和一体——而非“我的或你的”意识则是基督经验的创造者。
当痛苦是“我们的”,而不只是“你们的”;当欢乐是“我们的”,而不仅是我的;当整体生活经验是我们的,则就终于是真正的了——真正整体的生活经验。
尼:为什么希特勒到天国去了?
神:因为希特勒没有做任何“错”事。他只是做了他做的事。我要再次提醒你:有许多年的时间,上百万的人都认为他是“对”的。他怎么可能会不认为如此呢?
如果你冒出某个疯狂念头,而上千万的人都同意,你就很可能不会觉得自己多疯狂。
这世界——终于——认定希特勒是“错”的了。这乃是说,世界上的人对他们是谁和他们选择做谁,参照希特勒经验,做了新的评估。
他拿出一把尺来,设了一个参数,一个界线,依此我们可以测量和限制我们对自己的观念。基督所做的也是同样的事,只不过是在光谱的另一端。
还曾有过别的基督,别的希特勒。以后还会再有。所以,要警觉。因为高等意识和低等意识的人都走在你们之间——正如你们走在他人之间。你又带着什么意识呢?
尼:我还是不明白希特勒怎么可能会去天国。他所做的事怎么会得到这样的报偿呢?
神:首先,要了解,死并不是一种结束,而是一种开始。不是一种可怖之事,而是一种喜悦。它不是一种关闭,而是一种开启。
你们一生最快乐的时刻是它结束的时刻。
这是因为它并不结束,而是以如此辉煌的方式继续,如此充满了和平、智慧与喜悦,以致难以描绘,也无法让你们了解。
所以,你首先要了解的——如我已经向你解释的——是希特勒并未伤害任何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并没有造成任何痛苦,他只结束了它。
佛陀曾说“生是苦”,他说得对。
尼:但即使我接受这种说法,可是希特勒却并不知道他实际上是在做好事。他以为他在做坏事。
神:不,他不曾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他实际上认为他是在帮助他的人民。而这是你所未能了解的。
任何人,以他自己的世界模型而言,都没有做任何“错”事。如果你以为希特勒明知自己疯狂,还一直做着疯狂的事,则你对人性经验的复杂性尚一无了解。
希特勒以为他对自己的人民做了好事。而他自己的人民也认为他如此!这才是疯狂之所在!德国大部分的人民都同意他!
你们宣称希特勒“错”了。好。由这个尺度你们又重新界定了自己,对自己知道得更多一点。好。但不要因希特勒为你们把这个尺度显示出来而诅咒他。
必得有人做这种事。
如果不是热,你们无法知道冷;如果不是下,你们无法知道上;如果不是右,你们无法知道左。不要诅咒其一而祝福其二。因为这样乃是未能了解。
千百年来,大家都在诅咒亚当和夏娃。人说他们犯下了原罪。我告诉你们:那是原福。因为,设若没有发生那件事——分得善与恶的知识——则你们甚至连这两种可能性的存在都可能不会知道!事实上,在亚当堕落之前,这两种可能性是不存在的。
那时没有“恶”。每一个人,每一个物,都存在于恒久的完美状态。那名副其实是天堂,是乐园。然则你们那时不知那是天堂——不会体验它为完美——因为你们不知道任何别的情况。
因此,你们应当诅咒亚当和夏娃呢,还是该感谢他们呢?
而你说,我该如何对待希特勒?
我告诉你:神的爱和神的悲悯,神的智慧和神的原谅,神的用意和神的目的,都足够大到可以容纳亚当的罪行和至恶的罪犯。
你们可以不同意这个,但没有关系。你们才刚刚习知你们到此所要发现的是什么。
2-5.1:时间是不存在的,你同时存在于连续时空的每个层面
尼:第一部书中,你曾答应要在这第二部书里解释许多较广较大的事物——如时间与空间、爱与战争、善与恶、最高层次的全球政治。你也曾答应要更进一步——更详尽的——解释人类的性经验。
神:没错,我统统答应了。
在第一部中,我讨论的主要以个人的事情为主,第二部则以你们在地球上的集体生活为主。第三部则讨论最广大的真相:宇宙论、宇宙的全图、灵魂的旅程。加起来,乃是我目前能对你们的一切事物——从穿鞋到了解宇宙——所提供的最佳资讯与忠告。
尼:关于时间,你要说的都说完了吗?
神:我已经说完你们需要知道的部分。
没有时间。一切事物都是同时存在的。所有的事件都是同时发生的。
这本书正在写,由于正在写,所以它已写完;它已存在。事实上,你所有的资讯正是由此得来——从已经存在的书。你只是把它赋予形式。
此乃这句话的意思:“即使在你要求之前,我就已答应。”
尼:关于时间,这些资讯似乎……嗯,都很有趣。不过那很神秘。它对真实的生活具有什么实用价值吗?
神:对时间的真正了解,可以让你在你们相对性的真相中,生活得更为平静——在你们的相对真相中,你们把时间当做一种运动、流动在经验,而非当做恒定。
动的是你们,而不是时间。时间不动。只有一个时刻。
在某一层次上,你们对此有深刻了解。这乃是当有某种真正重大或有意义的事情发生时,你们常说好象“时间停止”了。
它是停止的。而当你们也这样,你们往往会经历到一种攸关生死的时刻。
尼:我发现这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呢?
神:你们的科学已经在数学上证明了这一点。已经写出的数学公式显示出,如果你进入太空船,飞得够远够快,你们会转回地球看着自己出发。
这证明,时间不是一种运动,而是你在其中运动的场——而在此说法中,你乘的是地球号太空船。
你们说,要三百六十五“天”来构成一年。然则“天”又是什么呢?你们决定——我可以说,这是相当随便的—— 一“天”是你们的太空船在自轴上整整转一个圈所需的“时间”。
你们又怎么知道它这样转了一圈呢?(你们不可能感觉到它在动!)你们在天空中选一个参考点——太阳,你们说,你们在太空船所在的位置面对太阳,转离太阳,再重新面对太阳,用了整整一“天”。
你们把这一“天”分成二十四“小时”——又是十分随便的。你们本也可以说它是“十”或“七十三”!
然后你们又把“时”分成“分”。你们说每一小时包含六十个更小的单位,称之为“分”——而每一分又包含更小更小的六十个单位,称之为“秒”。
有一天,你们发现地球不但在自转,而且还在飞!你们看出它是绕着太阳在太空中移动。
你们小心计算出,地球绕着太阳转一圈,它自己要转三百六十五圈。这些圈,你们称之为一“年”。
但当你们想把一年分成比“年”小、比“天”大的单位时,你们发现有点一团糟。
你们创造了“周”和“月”,你们设法使每年的月数都一样,却无法使每个月的天数都一样。
你们无法用偶数十二来整除单数三百六十五,因此你们决定有些月比另外一些月多一天!
你们之所以觉得必须把一年分成十二个月,是因为你们看到月亮一“年”会转十二次。为了调和这三种太空事件——地球绕日、地球自转和月亮循环——你们的办法便是调整每个“月”的“日”数。
即使如此,你们还是未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因为你们早期的发明对“时间”有所“增益”,使你们不知如何处理。结果,每隔几年你们就决定多出整整一天!你们称那一年为闰年,而说来好笑,你们就真的靠这种构想生活——然后却称我的解释为“不可思议”!
你们的“十天”“百年”也是同样随便决定的(有趣的是,不是以十二为基础,却是以十),用以测量“时间”的度过——但你们所做的这一切,其实都只是测量在空间运动的方式而已。
这样,我们可以明白,“过去”的不是时间,而是事物,是在一个你们所称之为“空间”的静止场中的移动。“时间”只是你们计算运动的一种方式!
科学家们深深了解此一关连,因之他会有“时空连续体”之说。
你们的爱因斯坦博士和其他一些人,明白了时间是心智的一种构想,是一个相对论性质的概念。“时间”是跟物体与物体之间的空间相对的东西!(设若宇宙在膨胀——是真的——则现在地球绕太阳一周,就比十亿年前的时间“长”一些。因为它要动的“空间”更多。)
因此,这些转动在现在比在一四九二年就要花更多的分数、时数、天数、周数、月数、年数和世纪数!(什么时候一“天”不再是一天?一“年”不再是一年?)
现在,你们新颖而复杂的时间计算工具,记录出了这“时间”的差距,因而每一年全世界的时钟都要调整,以配合这不肯静止的宇宙!这叫做格林威治平太阳时……不错,确实是“平”(卑鄙),因为它让宇宙显然象个谎言家!
爱因斯坦推论道,在动的并不是“时间”,而是那些以某一速度在空间中的移动的人;而要“改变”时间,那人所必须做的只是改变物体之间的空间距离,或改变他从某一物体移往另一物体时的速度。
在他的广义相对论中,他扩充了你们现代对时间与空间的相对性了解。
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解,如果你们在太空中旅行再回来,何以你们可能只增加了十岁,而你们地球上的朋友却可能增加了三十岁!你们旅行得越远,你们越是扭曲了时空连续体,则你们回到地球上发现离去时的人还活着的机会越少!
然而,如果地球上“未来”的科学家,能够开发出一种加速更快的办法,他们就可以“骗过”宇宙,跟地球上的“真正”时间同步,回来时发现地球上所度过的时间和太空船上所度过的时间相同。
显然,如果能得到更大的驱动力,就可以在出发之前返回地球!这是说,地球上的时间会过得比太空船上的更慢。你们在你们的十“年”时返回,而地球上才“过了”四年!速度加大,则太空中的十年可能在地球上只有十分钟。
现在,还有太空结构中的“褶层”(爱因斯坦和另外一些人相信有这种“褶层”存在——而他们是对的!)你们可以在无限短的时刻中突然“越过”太空!这样的一种时空结构,会不会把你们“投”回“时间”中呢?
现在,说“时间”仅是你们脑中的构想似已不太难懂。一切曾经发生过的事,现在都还在发生,而且将要发生。是否能观察到这种情况,要看你观看的位置——你在“太空中的位置”。
如果你在我的位置,你就可以看到一切——在此刻!
明白吗?
尼:喔!我开始——在理论上——嗯,明白!
神:好。我在此处是用非常简单的方式对你们解释,可以让小孩都听得懂。这可能不算很好的科学,不过很好了解。
尼:目前,物质体在速度上是受限制的——但非物质体——我的意念……我的灵魂……在理论上,可以用不可置信的速度在太空移动。
神:完全正确!完全正确!梦中和其他出体与精神体验往往就是这样。
现在你了解“恍然若有所觉”了。你可能曾经在那里过。
尼:但是……如果一切都已经发生过,那么,我就不可能改变我的未来了。这是不是命定论呢?
神:不是!别上那个当!那不是真的!事实上,这种“展示”应当有助于你,而非有碍于你!
你永远都处在自由意志和完全选择的地位。由于你能够看到“未来”(或让别人为你看),乃能加强你的能力,去过你想要过的生活,而非限制了你。
尼:要怎么样才能做到呢?这一点我需要帮助。
神:如果你“看到”某一未来的事件或经验是你不喜欢的,就不要选择它!重新做选择,选别的!
改变你的行为,以便避免不想要的后果。
尼:但如果是已经发生的事,我怎么可能避免呢?
神:对你来说,它还没有发生!你处在时空连续体中的这样一个位置,你并未有意识的觉察到那事件的发生。你并不“知道”它已“发生”。你并未“记得”你的未来!
(这一种“忘记”是一切时间的秘密。这就是使你得以“玩”生命的大戏之原因!我以后会再解释!)
凡是你不“知道”的,就不是“如此”。由于“你”尚未“记得”你的未来,它对你来说就尚未“发生”!这一件事情只有在“经验”到时才“发生了”。一件事情只有在“知道”了时才“经验到”。
现在,让我们这样说:你被赐予了对你的“未来”短短的一瞥,一刹那的“知”。你的精神体——就是你的非物质体部分——疾速前往时空连续体中的另一处,带回那一时刻或那一事件的某些残余能量——某些影像或印象。
这些是你可以“感觉”到的——有时候是由别人,由那发展出形而上能力、可以“感觉”或“看到”围着你转的那影像和能量的人。
如果你不喜欢你对你的“未来”的“感觉”,那就站开!只要站开就行!在这一刻,你就改变了你的经验——而每个你都会松一口气!
尼:等等!什——么?
神:你必须知道——现在你已预备听取——你同时存在于时空连续体的每一个层面。
就是说,你的灵魂过去在、现在在、永远在——直至永无止境——阿门。
尼:我“存在于”不止一个地方?
神:当然!你处处都在——并且时时都在!
尼:在未来有个“我”,在过去也有个“我”?
神:“未来”和“过去”并不存在,这是我们刚刚费了许多事去了解的。不过,用你们现在惯用的话来说,没错。
尼:我不只一个?
神:你只有一个,但你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
尼:所以,当“现在”“存在”的我,改变了他“未来”所不喜欢的某件事,则存在于“未来”的我,就不会经验到这一部分?
神:基本上说是这样。整个的镶拼图会改变。但他永不会丧失他给自己的经验。他只是松一口气,高兴于“你”不用经历那件事。
尼:但那“过去”的“我”还是得“经历”那件事,因之他直接走进去?
神:就某一意义来说,没错。但当然“你”可以帮助“他”。
尼:我可以?
神:当然。先把你在经历之前的“你”改变,则在你之后的“你”就可能永远不须去经历它!你们的灵魂就是以此设计而演化的。
同样,你未来的你也可以从他自己未来的自己得到帮助,因而帮助你去避免他所未做的事。
你听懂了吗?
2-5.2:你是能够进行分身的神圣生灵,没有受到任何限制
神:当然。先把你在经历之前的“你”改变,则在你之后的“你”就可能永远不须去经历它!你们的灵魂就是以此设计而演化的。
同样,你未来的你也可以从他自己未来的自己得到帮助,因而帮助你去避免他所未做的事。
你听懂了吗?
尼:懂。这玄妙得很。可是我现在有另一个问题。前生又是什么呢?如果我一向就是“我”——在“过去”与“未来”都是“我”——则我怎么可能在前生曾经是另一个人呢?
神:你是一个神圣存在,能够在同“时”有不同的经历——能够按照你的选择,将你的本我爱分成多少不同的“自己”,就分成多少。
你可以一再一再以不同的方式过“相同的生活”——这是我已解释过的。你也可以在连续体上于不同的“时间”过不同的生活。
因此,就在你是你的此时此地,你可以也在、曾在别的“时间”、别的“地方”,是别的“自己”。
尼:好惨。这是“复杂”加“复杂”了!
神:对,我们这还只是抓抓表皮呢!
要知道:你是神圣配比的存在体,没有限制。你的一部分选择以你目前经历的身份来认知你自己。然则这绝不是你的生命的界限——尽管你以为如此。
尼:为什么?
神:你必须以为如此,不然你就不能去做你这一生自己要去做的事情。
尼:但这又是为什么呢?你以前曾跟我说过,但请再告诉我一次,“此时”“此地”。
神:你用你全部的生命——你一切的生生世世——去做你真正是谁,并决定你真正是谁;去选择和创造你真正是谁;去经历和实现你当前关于你自己的想法。
你是处在这样的永恒时刻:借由自我表现而自我创造与自我实现。
你吸引生活中的人、事与环境,作为工具,借此来缔造你对自己最伟大的意象之最恢宏的版本。
这种创造与再创造的历程是一直在进行的,永不终止,而且是多层的。在许许多多层次上,“正在此时”都在发生。
在你们的线性实况中,你们把经验视为过去、现在与未来的经验。你们想象自己有一次的生命,或者,也或许想象为有多次生命,但某一时间中只有一个。
但设若没有“时间”呢?那么,你们不就同时有所有生命了吗?
你们真的是如此!
在你的过去、你的现在、你的未来,你都同时在过着你这个生活——这个你目前实现了的生活!你是否对未来的某件事情曾有过一种“奇怪的预感”?——那么强有力,以致使你避开了它?
用你们的语言说,这叫做“预兆”(预先的警告)。从我的观点来看,那则只是你突然觉察到你刚刚在你的“未来”所经历到的事。
你那“未来的你”说:“嗨,这不是好玩的,不要做这件事!”
你们也在此时过着那称之为“前世”的生活——只不过你们把它们当做你们“过去”的事情来经历(设若你们会感受到这经历的话),而这又正好。如果你们对于正在进行的事有全然的觉察,则你们玩起这奇妙的生之游戏便非常困难。即使此处所做的描述,也不能给与你们这种觉察。设若能,则这“游戏”就已结束!这个经历之所以为历程,就是因这历程是完整的——包括在此阶段你们对它缺乏完全的觉察。
所以,祝福这历程吧!并以它为那最仁慈的创造者之最伟大的礼物而接受它!拥抱这历程,以和平、智慧与喜悦来通过它。运用这历程,将它从你所忍受的事情转变为你所从事的事情,以之作为创造一切时间中至为辉煌的经验之工具:此经验乃是实现你神圣的本我。
尼:那,那我要怎么样才能做得最好?
神:不要把你现在这可贵的时光,浪费在追问生命一切的秘密上。
这些秘密之所以为秘密是有原因的。允许你们的神为你们留作秘密吧!将你们现在的时刻用在至高的目的上——创造并表现你真的是谁。
要决定你是谁——你想要是谁——然后尽一切所能去达成。
把我对你所说有关时间的话当做框架,在你有限的领会之内,建起你最恢宏的理念。
设若有关“未来”的印象来到你心上,则尊崇它。设若有关“前世”的观念来到你心上,则看看对你有何用处——不要只是不予理睬。更重要的是,如果有一条路让你知道如何在此时此地,以更为乐观的方式去创造、展示、表达和经历你的神圣自我,则遵循它。
而真有一条路让你知道了,因为你曾请求。这本书的书写,就是你的请求的一个征记,因为设若不是有一个准备着去认知的灵魂,如果不是有一个开放的心,你不可能写出此刻正在你眼前的这本书来。
凡阅读此书的人也是一样。因为他们也创造了它,不然他们怎么可能经历到它呢?
每个人现在都在创造每一件他所经历的事——而此话的另一种说法是,我现在在创造每一件被经历的事,因为我是每一个人。
现在你看出那对称美了吗?你看出那完美了吗?
所有这些都包含在一个真理中:
我们都只是一个。
自由的五重路:
先开始对自己讲关于自己的真话。
然后对自己说关于别人的真话。
然后对别人说关于你自己的真话。
然后对别人说有关他人的真话。
最后对人人说事事的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