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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讯息 鸣响雪松

第八.2册 爱的仪式1、1-5章

多少诗歌和哲学著作谈过这种感觉啊!很难找到没有多少触及这个主题的文学作品,而且几乎所有宗教都会谈到爱。大家都认定这是神赐予人类的伟大感觉。然而,从现代人类的现实情况看来,爱的感觉仿佛成了最残酷的现象。

第八.2册 爱的仪式

1.爱是宇宙的本质

路上突然出现一个人,他几乎站在车道的正中央、背对我的吉普车。我立刻煞车,试图小心地绕过这个灰发的怪人。

当我离他只剩十公尺时,这位老翁冷静地转身过来,我也下意识地踩下煞车。

站在路上的是阿纳丝塔夏的祖父,我一眼就认出他来了。灰发和胡子与他出奇年轻、炯炯有神的眼睛相当违和,但这样的冲突也使他异于大多数的老人。他的穿着样式不明,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灰色长风衣,但却是我很熟悉的特色。虽然如此,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毕竟这位西伯利亚泰加林的老翁究竟是怎么跑来俄罗斯的闹区,还站在弗拉基米尔城通往苏兹达尔的路上?他怎么来的?坐车吗?这位隐居西伯利亚的老翁怎么可能熟悉我们错综复杂的路网?况且他肯定也没有任何证件。

钱呢?他像孙女阿纳丝塔夏那样卖干香菇和雪松子自然赚得到钱,但没有证件这点……

当然我们很多游民也没有证件,警方对此也束手无策,但阿纳丝塔夏的祖父又不太像游民。

他虽然衣衫褴褛,但保持得很干净。外表看起来也打理过,脸上容光焕发,还能隐约看得到红晕。

我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也不动。他自行走到车边,我也替他开了车门。

「你好,弗拉狄米尔,你要去苏兹达尔啊?可以载我一程吗?」老翁若无其事地问。

「当然可以,上车吧。您怎么会在这里?您怎么从泰加林过来的?」

「我怎么过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为什么来这里。」

「所以为什么?」

「和你一起认识俄罗斯真正的历史,也希望消除你对我的不满。我的孙女阿纳丝塔夏要求我这么做,她跟我说:『爷爷,害他不满都是你的错。』所以我才来找你一起旅游,你不也正因为如此才要去苏兹达尔的吗?」

「是啊,我想参观博物馆。我当时确实很不满,但都过去了。」

我们在车上谁也没说话。我想起之前与阿纳丝塔夏祖父临别时的气氛有多僵,我们甚至没和对方道别。当时是这样的:

阿纳丝塔夏的祖父建议我组党,还说可以取名为「家乡党」。

其实以前就有很多人建议我根据阿纳丝塔夏的理念组党了。

他们认为组党才能真正让人民取得建造祖传家园的土地,并在未来阻止政府以各种手段侵占土地,因为现在没有任何政党重视这些议题,很是遗憾。

有鉴于总有一些势力反对阿纳丝塔夏的理念,不择手段地诋毁她的理念,污蔑真心受这些理念吸引的人,包括我及阿纳丝塔夏本人,所以有人建议我在党章的〈宗旨与使命〉中不要强调建造祖传家园的有利条件。有人还建议我,完全不要提到阿纳丝塔夏的理念和《俄罗斯的鸣响雪松》这套丛书。

别人坚称唯有如此才能顺利登记组党,所以我决定向阿纳丝塔夏的祖父请教这个问题,同时也希望他给我有关政党构架、宗旨和使命的建议。我想他既然清楚祭司如何不断地创立各种动辄超过千年历史的社会结构和宗教,肯定也会知道这些长寿机构背后的神秘组织原则。

况且他自己也是举足轻重的祭司,甚至可能强过现在统治世界的其他祭司。如果真是这样,他一定连祭司组织背后的准则都了然,这个组织的历史比宗教还要悠久。

事实上,祭司组织从古至今都是超越宗教的结构,因为祭司本身就直接参与了很多宗教和世俗机构的创立,古埃及和其他国家的历史就能证明这点。

所以我才认为阿纳丝塔夏的祖父能为「家乡党」制定某些方针,使这个政党就算不是最强的,也能具有一定的影响力。

我真心想请教他的意见,所以趁着我觉得他没有在思考的时候问他:

「您说过要组党,我的读者谈论这件事也很久了,但有些人建议我不要在党章中提到阿纳丝塔夏、她的理念和书本身,这样才能顺利登记组党。」

灰发的老人家站在我的面前,拄着他父亲的手杖不发一语。他不单只是沉默,而是紧盯着我看,仿佛第一次见到我一样。他的眼神不是很友善,甚至带些批判。

停顿许久后,他终于开口说话。听得出来他带着鄙视的语气:

「你说登记?你要我给你意见?建议你要不要背叛吗?」

「这跟背叛有什么关系?我是向您请教怎么做才能让登记组党更顺利。」

「登记不是最终目标,政党更不是最终目标。你说没有理念,甚至只字不提,这样读者怎么知道那是他们的家乡党,而不是什么叛国商人的政党?别人要你创立没有意义的组织,没有根据、没有理想、没有象征,这些都是未来引领众人的关键,你却跑来问我你该不该采纳他们的建议,你难道看不清这么简单的把戏吗?」

我发现自己陷入一个棘手的话题,所以试着脱身,提出另一个问题:

「我只是想知道您建议在政党的构架、宗旨和使命中制订哪些原则。」

他后来的反应几乎让我失去理智,我当时觉得他老人家不仅不回答我的问题,甚至开始傲慢地嘲讽我。他一开始惊讶地看着我,不安地哼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开,但才走了一步又转身对我说:

「你难道不明白吗,弗拉狄米尔?你应该在你心中回答你刚才所提的一切问题,每一位决心与你一起组党的人也应该在心中回答。我当然可以给你提示,可是明天又会有另一个人给你提示,接着第三个。你们不会行动,一心只想得到提示。你一下往右走,一下往左走,接着又往前走、往后走,或者开始原地打转,只因为你懒得思考。」

就是这句「懒得思考」让我相当不满,我多年前第一次与阿纳丝塔夏相遇后便一直在动脑,白天想,晚上睡觉时也想,脑袋说不定都要因为连续过劳而爆炸了。我至今写了八本书,自己思考书中的内容,有时还为了某几句话的意思再三琢磨,这老人家肯定知道这点。

我开始怒火中烧,但仍克制住脾气解释道:

「事实上,所有人看起来都会思考及反思,还成立了各式各样的组织,有共产、有民主,也有中间派。但有人说过:『不管我们成立什么组织,最后都跟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没有两样。』」

「说得没错,不过正如我刚才说的,你因为懒得思考而原地打转。」

「这和懒得思考有何关系?应该只是信息不足吧。」

「所以因为信息不足,你才来请教我的吗?但如果你懒得思考,听了会懂吗?」

我越听越生气,但仍克制住怒气回答:

「好,我会试着动脑的。」

「那就用心一点,政党的构架应该仿效诺夫哥罗德最早时期的市民大会,其他的你之后自然会明白。」

这样的回答让我非常恼火,这老人家清楚知道有关俄罗斯信奉基督教以前的历史文件都找不到,全被摧毁殆尽了,所以根本没有人说得出诺夫哥罗德的市民大会是怎么运作的,况且还是最早的时期。他肯定是在嘲讽我,但为什么?我做了什么让他这样……看在他是长辈的份上,我试着冷静地说:

「抱歉,打扰您了,看来您在思考大事,我先走了。」

我转身准备离开,但他叫住我:

「不过家乡党的宗旨或使命必须是创造机会为家庭找回爱的能量,必须复兴助人找到另一半的仪式和节庆。」

「什么?」我转身看他,「爱?家庭?我知道您不想认真跟我讲话,但为什么要嘲讽我?」

「我没有嘲讽你,弗拉狄米尔,是你想不透。如果你不学会自行思考,可能要花几年才能明白。」

「明白什么?您应该知道全世界所有政党党章中的宗旨和使命在写什么吧?」

「大概知道。」

「如果您知道,那就告诉我,告诉我啊!」

「他们坚称要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准,让人民享有更大的自由。」

「正是如此,具体来说就是发展工业、提供住房、抑制通货膨胀。」

「根本胡说八道。」老翁哼了一声。

「胡说八道?是啦,如果我真的按照您的建议,把党章的宗旨写成『本党致力达成为人民找到另一半的使命』,那才叫胡说八道。」

「你也可以补充一点:本党将为人民复兴有助家庭永远保留爱的生活方式和仪式。」

「您到底在说什么啊?您……想让我成为众人的笑柄吗?找什么另一半这种事情是婚友社为了赚钱在做的。如果真的把这个宗旨和使命写进党章,那根本不叫政党,而叫婚友社。至于家庭有没有爱,那是个人的家务事,没有人有权力介入别人的家务事,连政党也一样,那跟国家没有关系。」

「你的国家难道不是一个个家庭组成的吗?难道家庭不是所有国家的基础吗?」

「是啊,是啊,所以国家才要提升家庭和个人的福祉。」

「提升国内生活水准后,就能为众多家庭找回爱吗?」

「我不知道,但人民都认为国家应该顾及每位公民的福祉。」

「弗拉狄米尔,你想想看『福祉』这两个字的意思,冷静思考背后的意义。我换种方式念出这个词,福──祉──两个字都有幸福的意思。你想一想就会明白,光是爱,就可以让所有人拥有最大的幸福,不是金钱,也不是皇宫,只有造物者给人『处在爱当中』的感觉做得到。

「爱是宇宙的本质,有生命、会思考,而且具有高度智慧。爱强大无比,所以神才对爱如此兴奋,甚至将爱的伟大能量送给人类。我们必须试着了解爱,在国家层面上也不必对此难以启齿。

「一个国家若有众多家庭是在爱中生育孩子并创造爱的空间,就不会有通货膨胀或犯罪猖獗的问题。这样的国家不需打击犯罪,因为坏人会在社会中消失。所有图谋不轨的预言都会噤声,无论这是有意无意或因为无知所产生的都不重要,重点在于这些预言会使人偏离重要的事物、误入没有爱的地方。

「祭司知道这点,所以放任预言不管。

「数个世纪以来,人类靠着生命与爱创造了不少仪式。这些仪式不管是在神的提示下诞生,还是凭借人类的智慧臻至完美都不重要。事实上,这些仪式数个世纪以来为人类创造了幸福,帮助年轻人获得永恒的爱与幸福人生。所有仪式都跟现代的不同,绝对没有故弄玄虚的迷信,反而是崇高的学校、宇宙的测试。

「阿纳丝塔夏跟你说过数世纪前的吠陀罗斯婚礼,而你只在一集的书中提到,但其实这值得在每本书中反复提及,毕竟包括你在内的现代人都还没完全理解。

「如果你记得,她还跟你讲过古代人寻找爱人的方法,可是你们也没办法完全理解。我的孙女说:『一定是我创造的意象不够强。』她把错都怪在自己身上,但我说你和所有人懒得思考也有错。

「倘若由学术渊博的人巨细靡遗地研究吠陀罗斯的婚礼,相信我,弗拉狄米尔,他们绝对找不到任何玄虚或迷信的行为,一切都有道理,都是创造爱所需的。相比之下,你会发现现代节庆的荒谬、玄虚和迷信。你要知道一点:阿纳丝塔夏脑中的知识远比她口中所说的信息多无数倍,她的行为、行事逻辑就连祭司也无法马上猜透,他们只能对我孙女的所作所为感到惊讶。

「对她提出问题,用问题激发她,问她吠陀罗斯有什么与生育有关的仪式。

「她不会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因为她认为不应该讨论你没兴趣的事情。但你根本不知道这些古代仪式累积了几个世代的伟大智慧,它们都是宇宙世界的杰作。

「任何忘记先人智慧的民族都该遭到唾弃,无论是自己忘记,还是受到祭司操弄玄虚科学的影响都一样。

「向我的孙女提出问题,用问题激发她,并号召你的政党去创造爱。在那之前,我都不太想理会你。因为事情再怎么显而易见,还是得花这么多时间跟你解释。原谅我这个老人家,你走吧,解释或思考这些不愉快的话题对我没有好处。」

老翁转身慢慢离去,我独自站在泰加林里,觉得备受屈辱。对话一开始我就忿忿不平,导致我没有办法好好思考他所说的话。但在我回到家后,我却常常想起泰加林的那场对话,开始思考及分析其中的意义。我想证明我绝对不是懒得思考,但也许我不是要向阿纳丝塔夏的祖父证明,而是对我自己。

我想在自己心中证实或反对他所说的话。

他老人家在泰加林说,如果每个人只想听到提示或建议,而不思考生命的本质,那么社会将永远无法摆脱动荡,人民也不可能得到幸福。

我想我同意这点。

他还提到神的某种安排,那是什么?现代人的生命符合他的安排吗?

2.我们的一生符合神圣的安排吗?

某个人在二楼产房安然无恙地出生,这让所有医生感觉惊讶。

岁月如梭,这个孩子上了幼稚园、中学、大学。「聪明」的幼教人员、老师和教授各把人生的某种安排灌输给他。

那人认为人生最重要的目标就是赚很多钱,这样才能吃好穿好、有房有车,所以他努力地工作,甚至一天做两份工作。

时光依旧飞逝,他在退休前总共买了一间两房公寓和一辆二手车。

他也在退休前恋爱、结婚、离婚、再婚。第一任妻子生了一个小孩,但离婚后小孩归她。第二任妻子也生了一个小孩,但他搬到了遥远的北方,一年只与父亲通一两次电话。岁月一分一秒地流逝,那人后来生了病去世。大多数地球人的命运都是如此悲惨。

少数人顺利成为知名艺术家、政治人物、总统或百万富翁,大家都以为这些人的生活比较幸福,但这只是假象。他们的烦恼不比其他人少,而且人生结局跟所有人一样,都要面临老年、生病和死亡。难道地球人这样的生活就是神圣的安排吗?不是的!

造物者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一生下来就要面临如此残酷、悲惨的命运,而是人类社会本身受到了某些力量的影响,忽略了神圣的安排,走上自我毁灭和虐待的歧路。

或许有人会质疑人的一生是否真有神圣的安排,毕竟这不是学者或政治人物会提到的话题。

很多宗教会去解释神的旨意,但都是透过某种媒介解释,而且看法各有不同,唯一的共同点只有他们都相信神的存在。

哲学家和许多学者也相信,有一个理性且睿智的至高个体创造了我们所见的世界和世间的生命。实在很难不相信这点,毕竟在我们的世界中,万物之间都有完全符合逻辑的关系。如果真是这样,这个理性的至高个体肯定是有目的地创造永恒的事物;精确来说,就是为万物预先安排快乐的未来,特别是为祂以自身模样创造出来的宝贝人类。换句话说,祂将特定的生活方式赐给地球上的人类,让他们了解自己及认识万物。人类可以体悟及延续神圣的安排,同时增添自己美好的创造。神渴望在人类孩子的世界中看到共同的创造及它的深思带给万物的快乐。

世界上肯定有神的安排,而且不是只有特定人士可以了解这个安排,而是每个有意愿的人都能明白。神圣的安排不是写在莎草纸上的字里行间,而是呈现在神所创造且唯祂拥有的大自然生命符号之中。

古罗斯人凭借他们的理智和智慧,仍有能力读懂这本伟大的神圣之书。在数十亿个符号字母中,现代绝大多数的人只认识几个,所以我们必须重新开始学习神圣的字母。

我正在写的这本书不是以宗教为题,也不是高谈阔论什么哲理,而是呼吁大家开始研究、认识神圣的安排。

我无意教导谁或宣扬什么,只想透过智者精心设计、用来为家庭保存爱的仪式,让我的读者知道先人的文化,也希望读者可以修正或验证我所提出的论点。

我之所以出版这些资讯,是受到几位泰加林隐士的言论和逻辑推论启发,特别是阿纳丝塔夏。

出书是为了让人透过自己的感觉明白书中的资讯,一起开始努力按照生命的逻辑行动。我也希望我们的世代开始深思,加速为自己和孩子创造全新的文明。

阿纳丝塔夏在概念上或许只点出了人类发展进程的第一点:「人类社会必须利用神所赋予的素材研究神圣的安排、让整个星球变成美丽的天堂绿洲,进而创造所有生命体和谐共存的社群。达到这种生命境界的人,才有机会在其他星球或银河中创造生命。」

阿纳丝塔夏顺着这个大概念首度提出建造祖传家园的构想。

我们就从一些看似简单常见的问题开始研究吧。

3.爱为何来来去去

噢!多少诗歌和哲学著作谈过这种感觉啊!很难找到没有多少触及这个主题的文学作品,而且几乎所有宗教都会谈到爱。大家都认定这是神赐予人类的伟大感觉。

然而,从现代人类的现实情况看来,爱的感觉仿佛成了最残酷的现象。

我们就来看看现况:统计数据显示,六至七成的婚姻都以离婚收场。曾经相爱的两人过了多年不合的生活后分开,而且这些年内有时还会出言污辱、毁谤对方,甚至暴力相向。

原本受到启发的美好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多年的怨怼、污辱、仇恨,最后造成孩子不幸福。

这就是现代爱情的悲惨结局。

这样的结局算是神的恩赐吗?绝对不是!

或许是因为我们自己拒绝了人类应有的生活,爱才离我们远去,同时留给我们讯息:「我没办法在这种环境中生活,你们的生活方式会将我扼杀,你们自己也正濒临死亡。」

我想起泰加林的那场对话,记得那位灰发老翁对爱的特别说法:「爱是宇宙最强大的能量,它不是没有思想的,而是有自己的想法和感觉。爱是一个有生命且自给自足的存在体——一个生命体。

「爱依照神的意志来到地球,准备将自己伟大的能量送给在地球上的每一个人,要让人类的生命永远地处在爱之中。

「爱来到每个人面前,试着透过感觉的语言让对方知道神圣的安排。如果人不倾听,爱只能依照人的意志、非自愿地离开。」

爱!真是一种神秘的感觉,纵使地球上几乎所有人都体会过爱,却仍未有人透彻研究过它。

一方面来说,绝大多数的散文、诗歌和大部分的艺术形式都会触及爱这个主题;另一方面,这些作品的一切内容只是证明有爱这种现象,顶多谈到爱的外在显化,以及不同的人在心中出现这份感觉、受到影响时会有的哪些行为。不过真有必要研究爱这种众所皆知的感觉吗?

我在西伯利亚泰加林中听到那段从未听闻的特别言论,证明了研究绝对有其必要,我们必须学着了解爱。

我想爱之所以远离我们,最正确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我们不了解爱。

但过去的人懂爱。

自己判断一下,一万多年前的吠陀罗斯人凭着他们的认知行动,让爱不只更稳固,还能永远存在。其中一种行动就是古吠陀婚礼。我在其中一集中介绍这种婚礼后,很多学术研究者也开始证明这种仪式确实能使最初燃起的感觉化为永恒的感觉。在将过去、现代不同民族的婚礼比较之后,我越来越相信,古吠陀婚礼是众人以智慧设计出来的合理活动,即使到了今日,也能帮助众多夫妻找到永恒的爱。不过先按照顺序介绍吧。

先从最重要的开始。

需要寻找另一半吗?

「我的另一半」是个常见的说法,我们先对此下个定义。我想多数人都会同意以下定义:是心灵和人生观与你契合的男人或女人,与对方聊天会使你感到愉快,而且对方吸引你(包括外表)并能激发你的爱。

我们应该主动寻找另一半,还是顺从命运等待对方的出现?

从人类几个世纪的经验看来,有目标地寻找是必要的。很多故事都能证明这点:善良的年轻男子在长途跋涉中一路寻找对象。古代有仪式帮人完成这个人生最重要的寻找。

也有非常古老的仪式帮人判断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另一半是不是魔鬼派来的。

我曾在前几集中谈过几种仪式。我介绍的不是大家熟知的仪式,主要是介绍没人碰过或知道的仪式。这一集的重点放在结婚仪式,以及判断是否选择正确的仪式,我会在不同的情景中重新介绍。

「那就快点介绍这些神奇的仪式啊,」有些读者可能会想,「跟我们解释这么多做什么?」但这些解释有其必要!我们必须看清及分析现状,否则无法了解民族智慧的深刻意涵。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相对的,所以我们还需要加以比较。先来观察现代世界有哪些场合可以帮助人认识彼此,或阻碍彼此。

说也奇怪,在现在所谓资讯爆炸的年代,有助于两人认识彼此的场合却越来越少。

住在人口稠密的大都会区时,人与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

住在现代高楼大厦的人常常连同一层楼的邻居都不认识;大众运输工具上即使人挤人,乘客也都在烦恼自己的问题;路上的行人也不会管彼此的事。

以美国为例,你就不能一直盯着女性,否则会被怀疑是性骚扰。

由此可知,待在公寓或去上课、上班的路上,几乎是不可能找到另一半的。

假设你的工作要与很多人接触,假设你坐在大超市的收银台好了,但所有从你面前走过的顾客都不打算认识你,可能只把你当作收银台的附属品。

在众多年轻人聚集的学院或大学里,即使有机会与人互动或交往,这也不是适合众人挑伴的地方,因为学术机构另有其他功能。

酒吧、餐厅、舞厅和度假村是现代人认为最适合认识彼此的地方,但就算在这里认识、最后甚至结婚,通常也无法在爱与和睦中过着幸福的人生。根据统计,这样的婚姻九成都以离婚收场。

其中最大的原因在于假象。什么假象?以下就是一例。

假象

认识阿纳丝塔夏前,我曾在地中海搭过邮轮。

在整整十四天的旅程中,我每次用餐都与两女一男同桌,他们都很年轻且在新西伯利亚同一间建设公司上班。两位女性每天穿着高雅的新衣、顶着漂亮的发型来餐厅用餐,与她们聊天相当愉快。她们分别叫娜佳和法莉雅,总是看起来亲切又开心的样子。有一天,我到同桌男性的房间问问他:

「与我们同桌的两个女孩真是漂亮又讨喜,不如跟他们玩玩吧?」他回答:

「我才不想跟那种下等人玩。」

「为什么是下等人?」「因为我和她们同在一间公司上班,清楚知道她们真正的样子。」

「什么样子?」

「第一,她们很爱恶搞;第二,她们邋遢又懒惰,只有在这里才会打扮自己,试图让人觉得她们善良又聪明。她们很明显就是专程来找有钱老公的,你肯定有看到她们一直在对一群亚美尼亚男人卖弄风情吧。」

后来为了拜访这几位在船上认识的朋友,旅程后的某一天,我在接近傍晚时到了他们公司,亲眼看到两个女孩在上班时有多不一样。

委婉来说,她们没有像坐邮轮那样光鲜亮丽,可爱讨喜的样子也不知去哪了。

这表示她们在邮轮上展现的样子都是假象。

现在很多男女都是依靠外表寻找另一半,但对方的外表总是与内在不符。有这种可悲的现象,会不会是因为大家忘记其他的择偶方法了?导致双方都被蒙在鼓里。

对于心仪的形象,男人会送花、贵重礼物,甚至伸出手来、交出真心,但在结婚后突然看到对方真实的样貌,才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喜欢,因而心中忿忿不平,思念那个已经消逝的形象。

女人也突然发现不久前善良又贴心的追求者完全不爱她、不懂她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其实男方爱的从来不是她本人,而是她的形象。

刻意装出的形象和自然真实的样子不符,这点在演艺圈的明星身上最为明显,特别是你有机会看到他们私底下的样子。

还有一种同样可悲的状况来自女人通常会在婚后大幅改变她们的外表。

男人爱上女人时,特别是一见钟情,很难明确地说出,什么让他心中出现爱的感觉,可能只是对方的辫子、发色或眼睛吸引了他。大家都觉得是外表加上内在,才会让人萌生爱意,所以女人改变外表就是拿掉自己吸引男人的特点,使男人的爱变淡了。就算穿着、发型或妆容出现巨大的变化后,旁人都说变漂亮、更有魅力了;就算这样的赞美是真的;就算丈夫很喜欢妻子的新造型,过没多久他的爱还是会变淡很多,甚至完全消失。

他看过很多比现任妻子更漂亮的美女,而最后爱上了她,爱上她当初的模样。突然间,当初的形象不见了。如果丈夫爱上新的形象,就代表他背叛了当初的形象,这点你一定同意吧。为什么以前的人对于改变穿着相当谨慎?是因为他们能选的布料不多?不,他们有很多选择。他们从海外进口丝料,还懂得如何裁缝细或粗的布料。他们还能用不同的染料或是刺绣在布料上做出各种设计。

还是说,他们没有想象力或没有足够的钱?他们不只有想象力,而且还很丰富。每两个人就有一人是优秀的艺术家或设计师,只要看看古代的建筑就知道了,个个都有精美的木雕。

而且每个女人都会刺绣。至于财富,不只收入中等的人,就连有钱人都不会随便改变穿着或发型。他们对于改变外观十分谨慎,都会试着保留自己的形象。

在现代的时尚圈中,女人尤其最爱改变形象,就跟万花筒一样。

巨大的变化对服饰业特别有利可图,大家把仍然完好的东西丢掉,去买跟上潮流的新品,期望这能带来类似幸福感的新机会。但新机会没有出现,只有别人刻意创造出来的新形象。大众在密集宣传的影响下将这个形象套在自己身上。

在现代的现实生活中,我找不到一个严谨的制度可以帮人找到人生的另一半。

不仅如此,我越来越觉得现代的生活,我们整体的生活方式会让我们永远找不到另一半。说不定这种情况甚至对某些人有利。生活不顺遂的人、人生没有目标或意义的人,对很多想要赚钱的人来说是有利可图的,更别说是有权有势的人了。

对于我们是不是真的在寻找另一半的这个问题,我认为答案是否定的,因为我们不知道如何寻找,也没有适当的条件寻找。

我在近代的仪式中找到一些有利于寻找伴侣的合理部分,以下就举几个典型的婚礼例子,看看这些部分有多合理或粗糙。我会在介绍的过程中加入个人见解,但如果你不同意,可以直接在书中划掉或涂白,写上自己的见解。

我越来越觉得阿纳丝塔夏的祖父说得对,如果我们不开始自己思考,就会一直把任何胡言乱语当成人生智慧。

我不会提到现代的婚礼,这些婚礼除了众人喝醉、到所谓的「永恒之火」前献花,开车兜风外,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

我们一起来看看更早以前的婚礼。

4.结婚仪式

我就举一个俄国革命前常见的仪式,从社会在爱情方面堕落的角度观察。

彼尔姆的提亲仪式:彼尔姆人在结婚前有各种复杂的准备活动,父亲帮儿子找新娘子之前,必须先得到自己上级和教区神父的同意。根据古老的传统,新郎不能参与这个过程,只能征询亲朋好友的意见。他未来的命运必须交由这些亲人决定。

因此,新郎只能等到父亲和媒人谈妥后才见得到新娘,有时甚至是在婚礼上才初次见面。彼尔姆很少有年轻人可以自行决定娶妻,都是父亲带着丰厚的聘礼替儿子找个性好、品德好的女孩。

最后决定要让儿子娶哪个女孩后,就开始所谓的提亲仪式。这项任务通常是由家中的长辈进行,如果长辈不在,则交给教父、长辈亲戚或有类似经验的人。

我接着可以说明媒人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但我认为这已经是一个毫无意义的活动了,因为从一开始就违反了主要的原则。

年轻人在这场仪式中显然没有出现任何一点爱。更可悲的是,爱的能量遭到污辱时,神还被扯了进来。

母亲或家中的女性长辈为新郎准备迎娶时,会把一条象征祝福新娘的面包放在铺着桌巾的桌子上,同时准备盐巴、啤酒或家酿啤酒,点燃圣像画前的蜡烛。新郎祷告后跪在双亲脚边,寻求他们的祝福。念完耶稣的祈祷词后,他坐在桌后,等待宾客一一上前念出同样的祈祷词。宾客将他们带来的礼物或贺礼双手交给新郎——煮过的猪肩颈肉或生猪肉块,而且都会配上面包,同时说:「年轻的王子,请接受这份珍贵的礼物。」接着念出耶稣基督的祈祷词等等。新郎回答每一个人:

「阿门,谢谢你的祝福。」接着同样双手收下礼物或贺礼,拿到自己的头上后放在桌上,再以啤酒或家酿啤酒回敬对方(少数情况才会用葡萄酒),同时念着耶稣的祈祷词,然后说:「祝你身体健康,(对方的名字)。」每位宾客当然也回复新郎:「阿门,谢谢你的祈祷。」宾客接下酒杯后,对着新郎鞠躬致意,同时说:「愿神赐予你长寿、幸福、美满生活;祝你有快乐、有牛只、吃得好、有面包和盐巴;祝你娶得美娇娘,陪她一起上教会;祝你走到金色桂冠下,谨遵神的旨意!」接着每位宾客将酒喝下。

还有一个有趣的资讯。彼尔姆的少女很少守贞,不过新郎也不会特别在意或避讳这点,反而热切地追求这样的女人或甚至孕妇,因为他们想着家里很快就会多一个帮佣。听说某些家庭的父亲认为自己的女儿最天真无邪,所以对提亲不屑一顾,甚至还会辱骂、赶走媒人,有时动手打人,说:「什么,你说我们家女儿有罪过?」

由此看来,家族的成员不是在萌生的爱中诞生,而且还成为家里的帮佣。

很多常见的婚礼活动都将我们的祖先当成野蛮人,但我必须解释,虽然有些文学作品将此称为传统,但我们知道的所有仪式其实都不属于斯拉夫传统。在这些仪式起源的年代,教会禁止了真正传统且有智慧的仪式,还用毫不合理的仪式加以取代。以下就是一例:

脱鞋:根据俄罗斯以前的传统(现在一些地方也还有),新婚妻子必须帮丈夫脱鞋。这个古代传统通常代表顺从、主仆关系,甚至有贬低意味,毕竟如果不是完全臣服,谁会替别人脱鞋呢?我们从历史得知这个传统存在于弗拉基米尔统治时期,甚至波洛茨克公爵(Polotsk)的女儿也曾不愿替丈夫脱鞋。

德国在马丁·路德时期也有这样的传统,年轻新娘要在新婚夜替丈夫脱鞋,把鞋放在床头,象征丈夫是妻子的主人,男人要奴役女人。

欧莱利乌斯(Olearius)和哈伯斯坦(Herberstein)说过,他们在莫斯科甚至看过公爵和贵族婚礼也有脱鞋传统,还要鞭打女人三下,再把鞭子和贺礼放进盒子。这个传统在立陶宛延续到亚捷隆王朝,至今乡下人家还保留这些做法。

由此可知,脱鞋和将新娘视为仆人的做法被误认为俄罗斯的传统仪式,但罗斯在出现公国前根本没有奴隶,所以这不是我们民族的传统,而是不被大多数人接受的一时做法。

还有一种我觉得更愚蠢、残忍且不人道的做法,这在18至19世纪时期,很多民族的婚礼都有。

婚礼上完最后一道热食后,伴郎会立刻用桌布把食物连同面包和盐罐包起来,带到茅草屋后放在新婚夫妇要睡的床上。新娘爸爸在门边将女儿的手交给新郎,温柔地告诫女儿,给她有关婚姻生活的忠告。新婚夫妇走到床边,主婚人的妻子将谷粒、钱币和啤酒花洒在他们身上,在床上喂他们吃东西(主婚人妻子会穿两件外套,一件正穿,另一件反穿)。

隔天早上,所有婚礼宾客来到茅草屋,掀开新婚夫妻的被单,看看有没有明显的「洞房」痕迹。这实在是这个仪式中最可怕、变态的行为,就算新婚夫妇两情相悦也是一样。年轻夫妻在所有宾客面前大吃大喝后,被要求回房发生亲密关系,事后还要面对宾客色欲的目光,或者说是变态的目光。

第一,经过婚前和婚礼的一番波折和狂饮暴食后,最好过一段时间再进行亲密行为,以免在这种情况下受孕。

第二,为什么夫妻一定要在新婚之夜发生关系,事后还要向一群宾客交代呢?如果新娘那天刚好月事来呢?总而言之,这不就很像动物配种吗?甚至比那更糟。

如果雌性没有发情,没有人会笨到把母狗和公狗、母牛和公牛、母羊和公羊凑在一起。但在这种习俗中,不做就没脸见人。曾有一位70岁的老翁知道我在研究各种仪式时告诉我一个故事:

「我结婚时住在乡下,他们帮我与心爱的人做媒。她安静又善良,名叫柯秀莎。她当时19岁,我20岁。我们认识半年后似乎就爱上对方了。

「婚礼第一天结束前,大家把我们送到独立的房间过夜,派了一个人守在门口,隔天早上还要掀开我们的床单,要让所有人看看有没有留下处女血。我和柯秀莎抉择的时候到了,当下可能是结婚太紧张了或吃坏肚子,我只觉得我和柯秀莎之间什么也不会发生。她东弄弄、西瞧瞧,别扭地露出胸部、开始亲我,后来全身脱光。

「但我对她的爱抚和裸体完全没有反应,只觉得越来越尴尬。我坐在床上、面对墙壁,我听到柯秀莎的脸贴着我的背颤抖,眼泪滑过我的脊椎。我也难过得哭了起来。我们就这样坐在床上流泪,后来我告诉她:『柯秀莎,别担心,我会跟大家说是我的错。』

而她回答:

『不行,他们会取笑你的。』

「日出前,她用手指把自己弄到流血,早上再将床单拿给又来喝酒解宿醉的宾客看。他们在酒酣耳热之际,把我们叫了过去,闹着玩儿地怂恿我们接吻,接着又是一杯黄汤下肚。

「我和柯秀莎在乡下住了半年,搬到城市后便离婚了。我在那半年内什么也没做,后来我再婚,现在有四个小孩——三男一女,还抱了孙。但我永远忘不了那场可怕的婚礼,至今仍会想起柯秀莎。」

5.受孕不仅关乎肉体

读过《家族之书》的人应该记得,吠陀罗斯的结婚仪式最后是以柳巴蜜拉和拉多米尔这对恋人的受孕过程结束。

但我当时不打算问阿纳丝塔夏,吠陀罗斯文明的受孕有没有什么特色,或者有值得特别注意的地方,但她似乎感觉到我可能会问,先开口说:

「吠陀罗斯人深刻了解受孕的本质,但我现在不知道怎么用你能理解的方法解释。」

后来我在与阿纳丝塔夏祖父聊完,在不同民族中寻找可以为家庭保存爱的仪式,并从中学到不少关于受孕的资讯之后,才发现关键不在阿纳丝塔夏,而是我从来没有准备好要怎么理解她所说的话,我们现代的科学至今对此也尚未研究透彻。

科学家试图复制人类,但就算可以成功,也只能复制出外表类似人类的个体。

所以说,受孕不是只有精子和卵子的结合,还有看不到、摸不着的因素牵涉其中。

我接下来要阐述我取得的资讯,这可能会让某些人感到震惊。我花了六个月思考这究竟值不值得与读者分享,但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我的发现如下:

现在世界上有很多家庭不知道,他们养育的孩子其实不完全是自己的。关于这点,可以找到很多证据。

科学界有一个专有名词叫做「先父遗传」,医学界将此定义为遗传初任伴侣的现象。科学家大多避谈这种现象,不过这到底是什么?

大约150年前,英国的莫顿爵士发现了这个现象,他当时想培育出韧性极强的马。有一次,他让纯种英国母马与公斑马交配,但因为这两个品种的基因不合而没有生出后代。过了一段时间以后,这匹纯种英国母马与纯种英国公马交配,生出的小马身上却有明显的斑马条纹。

莫顿爵士于是将此现象称为先父遗传。

饲养业者常在实务中遇过这种现象,像是品种犬繁殖场只要发现母犬与杂种公犬交配过,就算母犬品种再纯也会将它弃置,因为即便它与最纯的公狗交配,也生不出纯种狗了。母鸽一旦被不纯的公鸽「糟蹋」,就算价钱再高、品种再纯,也会被养鸽业者毫不犹豫地杀掉。根据经验,这只母鸽再也生不出纯种鸽了。许多国家的科学家做过大量调查,显示人类也有这种现象。

我们时常耳闻白人夫妻生出黑皮肤的小孩;这些产妇的母亲或祖母曾与黑人有关系,所以才会生出黑皮肤的小孩。每次的调查都发现,原因出自这些妇女或她们的直系祖先的婚前关系:和她们第一个发生关系的男性是黑人。

不过这些都是比较明显的例子,不明显的例子又有多少呢?肯定多不胜数,毕竟现在婚前性行为蔚为风潮,所以如果结婚时不是处女,不应该责怪女方,我们的社会、扭曲的性宣传和性产业才是罪魁祸首。

西方家长知道他们仍在就学的孩子破处后要拿保险套给他们使用,但不知道保险套无法预防先父遗传现象,人类和动物都有实际的案例可以证明这点。

很多古代经典和宗教也谈过先父遗传,虽然称呼不同,但本质不变。科学家和古代智者都认为,与处女发生关系的第一个男人会留下自己的灵魂和血缘,导致她往后所生的孩子都有男方的心理和生理特点。后来为了生小孩而与这个女人发生亲密关系的所有男人只会留给她精子和身体上的疾病。

难道这就是现代多数父子不合的原因吗?现代的人类社会全面堕落也是因为如此吗?

大量的实例可以证明受孕过程中有某种能量参与,但如果真是这样,不只科学家,所有人都应知道这点。我们近代的祖先或许也知道,所以才想尽办法确认结婚的女性是处女。说不定正是因为如此,很多民族的婚礼传统才会将新婚夫妇锁在单独的房间,事后从房间把沾血的床单拿出来展示,证明新娘婚前仍是处女。不仅如此,更久以前的祖先甚至认为处女之身仍不够格延续家族,他们觉得女人在与男人发生亲密关系时如果想着别人,生下来的小孩就会像她所想的人。

这种想法证明了,古代人猜到,或许可以说是坚信,思想才是受孕的关键。精确来说,是思想的能量导致受孕。

先父遗传现象也能证明这点。女方或许在潜意识中保有回忆里关于第一个男人的资讯,使得生出来的小孩与那个男人完全或部分相似。

我起初犹豫该不该写这个主题,深怕引起孩子和父母之间的嫌隙或夫妻失和。

我原本觉得无知就是福吧,但这种「福」从未出现。

也许这是因为他们不懂受孕的文化。学校性教育这个议题受到讨论已经很久了,正反两方争辩该不该实施这种教育。如果这种课程只是教导孩子使用保险套,那就大可不必;如果是向孩子介绍女性的使命、对于受孕问题的正确态度,这个课程就有其必要了。然而,讲师必须了解这个议题的核心,准备充分的参考资料。学校必须谈论这个议题,但可悲的是,我们的大众媒体现在成天都在宣扬性爱。

很多所谓的民主国家经常谈论人的自由,但如果重要的生命课题都被隐瞒不让人知道,扭曲的思想透过看似自由的宣传管道偷渡到我们的生活之中,假装为人带来益处,这还称得上人的自由吗?在这种情况下,人无非是远离了人类真正该有的幸福生活。

但即便如此,若没从阿纳丝塔夏口中得知如何解决女人婚前曾与其他男人发生关系这个状况,我不会写下先父遗传。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吠陀罗斯人有个惊人的仪式,可以让非亲生的孩子在血缘和心灵上都变成自己的孩子。

我们信仰自然的祖先,尤其是吠陀罗斯人,清楚知道现代医学所谓的遗传初任伴侣现象,他们借助特别的仪式不让年轻人受此影响。

智者也透过特定的仪式活动抹除初任伴侣的基因密码,甚至帮助一时受到敌人侵犯的女孩完全恢复洁净之身,证据就是他们不怕自己的儿子娶这种女孩。

不过有个但是,光从表面是不可能理解或重现自然信仰的仪式的,特别是吠陀罗斯的仪式,必须用感觉去体悟。

光写出来有什么用?我们必须去爱、为孩子的诞生做好准备,而且一定要在家中生产,也就是当初受孕的地方。

光写出「想为家庭永远保存爱,必须将三个要点、三种感觉、三个存在层面合而为一」有什么用?光靠头脑理解是不够的,必须用感觉去体会,去感觉先人的哲理。

首先要做的莫过于对我们先人的诚心忏悔,被现代人称为自然信仰者的他们一直遭到抹黑、被我们背叛。我们背叛了父辈和母辈的传统斯拉夫文化——一个存在几万年的文化。

我们将基督教当作罗斯的传统,但基督教在罗斯只不过一千年而已,怎样也称不上是「传统」。

为什么要忏悔?理由很简单,如果我们仍觉得先人野蛮又愚昧(我们被灌输这样的观念),却同时采纳他们的仪式,那么这些仪式是不会奏效的。毕竟这些仪式都是根据宇宙的知识、星球的使命,以及对思想这种心灵能量的了解所形成。

即使我们欲借助这些仪式试图发挥人类思想的巨大能量,但仍然无法得到正面的效果,那是因为我们的想法与「他们是愚昧的」这个观念冲突。

这就是矛盾的地方:你是无知的笨蛋,但你的行为很棒。两者相互排斥、相互冲突。

还是说,有人刻意对我们隐瞒先人的文化?毕竟迷失方向又数典忘祖的无知人类比较好操控。或者,是神在惩罚我们的文明?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是我们切断了与先人的联结,所以我们与孩子之间的线也断了。

想要了解其他较崇高的自然信仰祖先文化如何看待受孕问题,可以从至今仍存于中国,特别是日本的传统来看。这些地方的男女在为了生小孩而发生亲密关系前,必须经过特别的净身仪式。古中国、日本、印度和古希腊的信仰——传统上的古代自然信仰国家——都非常注重受孕的问题。

所以想要生出优良的后代,该怎么做呢?必须先花很多时间钻研相关主题的大量资料吗?还要花很多时间研读有助于择偶、育儿的资料吗?

我可以斩钉截铁地说,人生不需要花时间研读这些东西。我花了很多年在这些资料上,但不是研读,只是认识相关资讯。我顿时发现吠陀罗斯人其实已将他们庞大的知识浓缩成一个个涵盖人生大小事,而且简单、欢乐又合理的仪式。看来神应该亲自帮助他们构思了这些仪式、了解人类存在的本质。

在试着实践先人的经验前,我们必须判断是哪些先人。

我的意思是说:多久以前的先人?俄罗斯现在的领土有哪些地方是先人活动的范围?

大家都知道,包括以俄文写成在内的很多历史文献,都会描述五千年前埃及和罗马人的生活。这些国家从古至今陆续都有考古活动,吸引大批观光客。

至于罗斯,就算拿我们自己的历史文献好了,最多都只讲到一千年前的历史。

难道说,俄罗斯当时是蛮荒之地或完全无人居住吗?但真的是这样吗?还是有人刻意隐瞒我们的历史?确实如此,我在书中曾经提过这点,但现在我要给你们看看一些考古资料。

我要描述阿尔卡伊姆(Arkaim)这个与先父遗传问题有直接关系的地方。阿纳丝塔夏的祖父说过,三千五百年前的那里有个非常伟大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