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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讯息 鸣响雪松

第六册《家族之书》7、10章

你很多地方都对了,但别让你对现实的新看法使你想要控制他人。必须抵抗这种诱惑,也不要加入任何组织。别人也能看见现实,一旦他们团结起来,就能在地球上做出有意义的事。你会了解自己的人生使命的。

第十章节.家族之书

家族之书

「这四个字的确很简单,但我不懂为什么所有黑暗力量会吓到发抖?」

「它们害怕这四个字背后的意义。你知道谁会写出这本书、共有几页吗?」

「几页?谁会写?」

「再过不久,世界各地数百万个父母将会亲手写下家族之书,写满书中的每一页。到时会有不胜枚举的家族之书,每本书都有写给孩子从心而发的真理,没有半点虚假。在家族之书面前,历史的谎言必会不攻自破。

「你想象一下,弗拉狄米尔,某代祖先开始特别为你写书,后由其他前人续写,最后依序传到你的祖父和父母。如果你现在拿到这本书,你会怎样?

「现代人读的书很多都有特定目的——扭曲历史和生命的本质,透过精心设计的虚假教条让人误入歧途。这种目的很难立刻察觉,但只要后辈读起父母特别为他传承的前人家族之书,就能马上看穿事实。」

「等等,阿纳丝塔夏,不是所有人都会写书。」

「只要感觉有必要,人人都会写书——主要希望保护自己和孩子未来不受虚假教条的侵害。吠陀时期的每对父母都会为未来的孩子和后代子孙写家族之书,这本书不是由文字组成,而是实际的行为。孩子可以把创造出来的空间当作书阅读,理解父母的行为和想法,继承幸福的空间而过得美满。这本书只少了一样东西——未警告孩子玄虚的世界。

「以前无所不知的吠陀智者无法体会这种世界。但是现在,全人类已身处这玄虚之中,一旦察觉玄虚教条对他们造成致命的影响,就能保护孩子不受伤害。

「即使春天尚未出现盛开的家园,但这个想法已经存于许多人的心中。为了孩子,他们必须把自己的想法写进书中。」

「为什么每个父母都要写?你看我已经写过家园,梅德伟德克沃郊区也有建筑师着手设计完整的聚落,况且网络上也有热烈讨论,难道这还不够吗?」

「不够,弗拉狄米尔。你仔细观察现况,除了你写书之外,也有人写书反对你。世界上有满坑满谷的书,人用一生也读不完一半,而且人每天接收的讯息很多不是来自书中。虽然讯息五花八门,实际上却只有一个目的:证明并歌颂故弄玄虚的虚假世界。什么可以帮助刚出世的孩子判断真假呢?家庭的圣物——家族之书。父母会为子女写下:想要过得幸福快乐,必须创造什么。家族之书再由子女续写。对家庭而言,世界上没有比家族之书更有智慧、更真实的书了。原始起源的所有知识都会倾注书中。」

「阿纳丝塔夏,如果现在才开始写,书中怎么可能会有原始起源的知识?这些知识从何而来?你也说过,我们前人的文化和书籍都被破坏了。」

「开始写的人都有这些知识,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只要加以思考,开始为孩子写书,不为别人所有原始起源的知识都会在心中有意识地浮现。」

「你是说,在写之前就得先思考,才有办法从前几页就写出至理名言?」

「前几页可以写得很简单。」

「像是什么?」

「开始写家族之书的人何时出生?叫什么名字?为何及带着什么想法着手写下如此重要的书?打算在未来创造什么?」

「这种书如果是由知名艺术家、政府官员、学者、成功的企业家这类的人来写,当然会很容易,但对一般人呢?比如说辛苦工作却仍入不敷出的人,自己都吃不饱、穿不暖了,还能为孩子写什么、给什么建议?」

「现代的统治者、享受众人爱戴或赚大钱的人,才很难给未来的孩子什么建议。他们的行为很快会被后人遗忘,但只要为未来带来贡献,就会受到后人重视。你或任何人难道经常想起过去的政府官员、知名艺术家或企业家吗?」

「很少,但应该说,从没有想过。我连他们的名字都不记得。相较之下,孩子常常骄傲地想起父母的一些行为。」

「这些人的孩子努力忘记父母,一提到他们就觉得丢脸。」

「为什么丢脸?」

「因为命运给了父母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却不明白自己随时都有机会创造未来。人在此生应该努力创造第二个生命,让自己获得重生、永远地活着。

「每个人现在就能开始构思家园和爱的空间、制定计划并试图取得土地,种下一些幼苗或种子当做家族树。他们也许此生来不及种出树丛、绿色围篱或美丽的花园,贫困的老人甚至连为房屋打地基都没办法,但可以为孩子和孙子写起家族之书:我虽然贫困,到了晚年才开始思考生命的意义,思考给了孩子什么,但我规划了家族的空间,并且为了你们——我的孩子——把它写进书中。我尽我所能地在花园种下九棵果树,并在未来应该长出树丛的地方先种下一棵树。

「多年后,孙子会读到这本书而想起爷爷,走进祖传家园的树丛,来到这棵茁壮又高大的雪松或橡树面前。

「他充满爱与感激的想法会在空间中飞翔,与爷爷的想法结合,这是全新的存在层面就会为两人而生。人类被赋予了永恒的生命。理解地球和宇宙星球没有别的方法,只有靠每个人内心的转变。

「家族之书能把佳音传给后代,也会帮助最初写书的祖先,让他们的灵魂重获肉身。」

「阿纳丝塔夏,你把这种书讲的好有意义,我不禁也想为后代写书。直觉告诉我,你对这种书的想法有重大且不凡的意义。书的名字取得真好,《家书》、《家族之书》、《家族最神圣的书》,但要写在哪里呢?现在一般的纸上很快就会解体、腐烂,用笔记本或相簿装订看起来又太粗糙,毕竟这种书是为后代而写的。既然你说那很重要,纸张和装订也要匹配才行。你觉得要用什么材料?」

「像那种。」她看向我桌上的某本书,我沿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会儿后,我伸手拿起一个奇特的东西…不久前,新西伯利亚一位名为谢尔盖的男子把我的《阿纳丝塔夏》寄给我。他把出版社的装订拆掉,内页是用另一种……我原本想说「装订」,但内页新的固定方式不能这样描述。这位西伯利亚的大师把书变成一件奇特的艺术品。封面和书脊的材料来自珍贵的树种——书边以山毛榉制成,中间则为雪松,所有细节都有精致的雕刻,包括装饰、文字和插画,所以很难用「封面」这种一般的字眼形容,「书壳」似乎比较正确。书壳前后的一侧与在书脊相连,另一侧有个小锁扣住,每个细节都很牢固。关起书壳时,所有内页整整齐齐地压在书壳之间,所有湿度高低不会造成纸张变形,甚至风吹来也不会乱翻,不像我放在旁边用来对照的书。很多人看到这件艺术品时,都会拿在手中,兴奋地端详好一阵子。

沿着阿纳丝塔夏的视线,我伸手拿起这本由木制书壳的书,感受它的温度。或许多亏了这件奇特的艺术品,我才明白阿纳丝塔夏所说的家族之书有多重要。她温和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手轻轻地放在膝盖上。但我有一种感觉,觉得她比古代所有统治王朝的祭司更有智慧,比现在的分析专家聪明。透过智慧和纯净的思想,她能够战胜人类社会的所有乱象。她的这种能力从何而来?哪种学校、哪种扶养制度可以为人培养这种能力?

想出「家族之书」这种非比寻常又不可思议的方法真是不简单!我情不自禁地马上思考……你们自己也想想她想出的点子吧。

至今无人可以抵抗每分每秒朝各国人民而来的洗脑讯息,我们的孩子尤其深受其害。

洗脑!电视反复播放动作片,表面上是要娱乐大众,但其实是展现人类如何透过暴力获得安定。

洗脑!能当知名歌手真好,可以享受镁光灯和掌声、坐上高级轿车参加宴会。洗脑!除此之外,也要让大家知道这些人其他的生活片段,那才是他们更常遇到的:没日没夜的辛苦工作、娱乐圈永无止境的勾心斗角、嫉妒者接二连三的毁谤,更别说是打着「新闻自由」旗号、想靠名人赚钱的狗仔了。

还有一种可怕的洗脑——具侵略性又狡猾的广告,推销任何能让你掏出钱包的东西。

洗脑!新闻不停报道各种国际慈善团体和了不起的政治人物,让人以为自己得以住得暖、吃得饱、过得舒适,都是多亏他们的成就。等到家里的暖气不暖时,大家已经不会去想如何改变生活、如何不再依赖中央提供的暖气和水电,反而不理性地走在街上大喊「给我!」暗示人类无能为力的洗脑!大人和小孩都被灌输这种虚假的教条。

孩子!如果我们这些家长站在一旁袖手旁观,还有什么资格谈论孩子的抚养?我们到陌生的医疗机构,让素未谋面的医生接生孩子,然后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和学校给陌生的老师教导,又放任众多商店向孩子展示公开或隐晦的情色书刊。

我们允许陌生人向孩子推荐书籍和教材,允许陌生人为孩子制作电视节目。是谁?一手操控我们孩子的抚养,这究竟对谁有利?或许重点不在于我们放任谁去做,而是觉得自己无能为力而微不足道的感受吧?我们觉得自己无法阻止这种胆大妄为。但这不是事实!只要有心,只要想过,每个家长都能做到!家族之书!这点子太棒了!终结胆大妄为的商业洗脑。就让对手稍微嚣张一阵子,但不久后就会人手一本家族之书——一本由祖父母和父母亲手写下人类使命的书籍。现在身为家长的我们,必须思考人类的使命。非做不可!我们有经验,看过、听过且体会过很多事情,现在只需要稍微停下来,远离排山倒海而来的洗脑,自己好好地用头脑思考。每位家长都必须思考,独立思考!一定要自己去想。不能从过去智者所写的书中寻找生命的意义,这是没有用的,无论这些书多么受人推崇和欢迎。即使作者是享誉千年的智者,想从他们的著作找出答案,也是没有意义的。

这些智者都是很棒的传教士和弥赛亚,努力传教并为后人留下著作。然而,我们已经看不到他们伟大的著作了,一本都没有!都被精心的诡计摧毁。只要停下来好好思考,就很容易明白这点。

你们自己判断,短短的句子只要改变一个逗号,句子会有什么变化,例如这个常见的例子:「不要,刀下留人啊!」和「不要刀下留人啊!」。看看古代思想家的著作会有多少这样的更动?抄写员、翻译、出版社和历史学家都会在有意无意间动到内容。不只是标点符号的更动,还有人会删掉一整章和一整页、写下自己的见解,最后害得我们住在虚假的世界。人类不停地发动战争,使人疯狂地自相残杀,不明白为何战争无法停止。但如果他们从未找出始作俑者,战争又怎么会停止呢?之所以无法停战,就是因为没有独立思考,而将洗脑的资讯当作真理。

是谁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谁打谁?谁获胜?全世界都清楚知道:战争是由希特勒带领的纳粹德国发动,苏联则在斯大林的领导下获胜。这种似是而非的说法——其实算是胡说八道——被大多数人视为绝对而明确的史实。

只有少数的历史学家偶尔提到希特勒的精神导师,列如:透过卡尔·豪斯霍弗尔行动的俄国喇嘛葛吉夫。

希特勒还有一位精神导师名叫外特里希·埃卡特。历史学家还知道这些精神导师与层级更高的上级有来往,但从未有人提过他们是谁。研究人员只有提到,他们追溯到喜马拉雅山脉和西藏,以及当时德国的秘密和公开玄虚学会。他们也确认希特勒参与其中。

德国组成「德意志骑士团」和「图勒学会」,后者的标示是纳粹卐字加上花环和剑。

显然有人刻意在德国带起前所未见的特殊意识形态,灌输人民特定的世界观,最终导致大规模的战争和屠杀,以及后来希特勒党羽受审的纽伦堡审判。但出庭的人只是一般军人,即使他们是军事将领或元帅,包括希特勒本人在内,也只是军人而已。对带起意识形态的祭司而言,这些人都是手中的棋子。审判记录却从未提过主要策划和统筹的人。他是谁?谁是他的秘密亲信和助手?知道他们是谁很重要吗?重要!太重要了!毕竟战争就是他们挑起的。只要他们继续躲在暗处,就会再度发动战争。随着他们的经验增长,未来的战争还会越来越大且高明。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背后主谋到底想要什么?思考以下的事实或许有助于我们揭开谜底。

德国当时有个名为「德意志研究会」的组织,为了倡导纳粹的意识形态而广搜全世界的古书。他们最先研究基督教时期前的古俄罗斯著作。这里可以发现一个古怪的环节:先是喜马拉雅山脉、西藏、喇嘛和秘密学会,最后从我们自然信仰的罗斯积极寻找前人的知识。我们俄国人将此视为敝屣,却有人当作珍宝,为什么?这些知识藏了什么秘密?对他们而言,这些秘密显然比西藏僧人知道的讯息诱人。但要怎么接触这些秘密,哪怕只是一个也好呢?一个也好!如果真的这么重要,当部分或所有秘密揭晓时,现代人会看到什么遗失的世界?可是我们要在哪里、哪个千禧年找出答案?罗马!古罗马!那里在四千年前曾经发生一个奇特的事情,比罗马大军的成就还不寻常。没错,实在不可思议!罗马元老院是当时最高的阶级,成员都有奴隶。他们却突然把土地交给擅长且有意耕种作物的努力……把土地交给他们……让他们终生使用并有权传给后代。奴隶的家庭会拿到一笔钱盖房子,且若将奴隶家庭转给其他主人,必须连同土地一起转让。土地成了奴隶家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但奴隶主人为什么突然做出这种人道又无私的行为呢?这是出于高尚的善意,还是他们可以从中获利呢?他们可以抽取百分之十的收成作物,这大概是从古至今最少的税赋了。问题来了:为什么罗马的贵族会这么做?毕竟主人可以逼迫奴隶在田里挥汗工作,而自己随心所欲地拿走想要的作物。但是他们没有!为什么?因为在自然信仰的罗马,他们仍然保留吠陀的知识。贵族和元老会议员知道,奴隶被迫在他人土地上栽种,比起带着爱照顾自己的土地,就算是同一种作物,也会有很大的差异。

他们当时仍然知道,土地生长的一切都有灵性能量。若要活得健康,必须食用好的果实。在遭到破坏的亚历山大图书馆中,部分的古书也有提到这点。还有哪些知识、哪些智慧,随着这些书被人埋没了?阿纳丝塔夏说过,人类可以重现自身从原始起源至今的知识和所有智慧,每个人都做得到。我想相信这个说法,却无法完全信服。从何证明这是可行的?我们能在记忆中找到什么,证明她所言不假吗?

我们记得父母所说的一切、学校所教的一切,以及一生所读的一切吗?但在我们的记忆里,找不到任何重要或关键的证据。我记得斐奥多力神父所说的一切吗?但他的话不多,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聆听,也给了我几本古书阅读,但里面还是没有证据。怎么办?现代人怎么可能在一夕之间揭开体内这些原始起源的知识呢?当然可以!每个人的记忆都有独一无二的实例和证据!我自己就发现了一个。

善良又体贴的祖母

祖母!我的祖母是名女巫,不是童话故事那种,而是活生生的白女巫。长辈应该还会记得她不可思议的奇迹。她住在乌克兰切尔尼戈夫州戈罗德尼亚区的库兹尼奇村,名叫叶夫罗辛娜,姓为薇尔胡莎。我小时候曾亲眼见证她施展的奇迹。

我那时候还不太明白,但现在一切都明了了。天啊!那种难以置信的神秘现象竟是如此简单!我相信现在大部分的人,尤其是治疗师,都能轻松地达到同样的效果。以下就讲得详细一点。

我小时候都在乌克兰的乡下长大,住在一栋白色的茅草小屋,喜欢看着祖母在火炉旁忙来忙去的样子。有一次,我和某个同学吵架时,对方笑我:「你奶奶是女巫!」其他人立刻替我的祖母说话:「我妈妈说她是好人。」

我不只一次看过祖母替人治病。我不觉得那有什么特别,当时很多村庄都有治疗师。有些人特别会治某种病,有些人擅长处理其他病,没有人被称为女巫。但祖母的能力超过一般的治疗师。祖母虽然没有受过多少教育,但轻轻松松地治好了很多动物。她的方法乍看不可思议:她会带着生病的动物消失一整天,回来时,动物就会完全康复。如果尚未复原,她会告诉主人如何持续治疗。

我听到同学用「女巫」这个字眼侮辱祖母时,虽然小孩通常都怕女巫,我对善良的她却完全没有不好的想法。她——应该说是她的行为——反而让我好奇。有一次,集体农场主席的马被人牵去找祖母。那是一匹纯种的马,不久前才买来给主席执行公务时乘骑。主席骑马经过时,我们当地的小孩都会欣赏那匹马。它总是昂首阔步,比村里的其他马儿跑得还快、还美。但它这次被牵来找祖母时,没有拉马车,也没有戴马鞍。它只有套上马勒,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走路非常缓慢。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主席的马出现在我家庭院!我开始好奇地观察接下来发生的事。

祖母走到马前,摸起马嘴两侧,然后摸到耳朵周围,温柔且轻声地对它耳语。她接着替马卸下马勒(拿掉嘴里的金属马衔),从屋里搬出一张长椅放在庭院。她在长椅上放了几把草,把马牵到长椅旁,开始依序喂它吃不同的干草。马对某些干草没有兴趣而转头,对某些干草则先闻了一下,然后品尝一口。祖母把马会吃的干草丢进装了水放在木炭上的铁锅,最后也把头上的帽子泡在水里。

我听到她跟把马儿牵来的人说:「后天早上再来。」他们走后,我知道祖母又要带马一起消失到某处,所以我开始求她带我去。一向有求必应的祖母这次也没拒绝我,但她规定我那天要比平常早睡。我也照做了。

祖母在黎明时把我叫醒。马站在屋前,身上披着一张不大的麻布。我用锅里的液体洗脸后,祖母给我一个装着食物的小包袱,然后牵起一条绑在马勒的绳子。我们走在菜圃间的小路,往尽头的树林走去。我们沿着树林边缘走得很慢。要说得更仔细的话,是祖母走在马旁,只要马低头要吃某种草,我们都会停下来。祖母把缰绳握得很松,马看到草里有东西而忽然转头时,缰绳还会从她手中脱落。

祖母偶尔会把马牵在身后,但到了新的地方又会让它自由活动。我们一直在树林边缘走动,偶尔才会稍微进到里面。中午过后,我们走到田间泥泞,坐在第一批割下来的干草堆旁休息、吃点东西。用完面包和牛奶后,我因为走了很久而突然想睡。这时祖母从包袱里拿出一张小羊皮袄,铺在干草堆旁对我说:「宝贝孙子啊,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吧,我怕你累坏了。」

我躺下后开始抵挡睡意,深怕祖母会在我睡着后,神秘兮兮地牵马离开,但我还是忍不住睡着了。

醒来时,我看到祖母在拔马嘴周围的草,放进自己的包袱。不久后,我们准备回家,但走的是不同的路。天色开始变暗,我又突然想睡了,祖母在让我躺在小羊皮袄上睡觉。祖母叫醒我时,天色依然昏暗,我们继续上路回家。我时不时听到祖母对马说话。我忘了她说了什么,但清楚记得她的语气——平静、温柔又开心。一回到家,祖母立刻把铁锅的液体倒进装水的水桶给马儿喝。

后来,我看到她把一路捡来的几把草交给来牵马的人,还向他们解释了一下。

稍微恢复活力的马重新套上马勒、绑着缰绳,似乎不愿离开我们的庭院,频频回头看着祖母。

后来的那几天,我很气祖母没让我看她如何如女巫般消失,只是一直喂马、拔草和绑草。

照理说,我应该很快就会忘记那次的遛马和她施展的魔法,但我去找了那个说我祖母是女巫的同学,跟他说祖母根本没去哪里,只是一直在喂生病的动物。年纪稍长的他却说了一个有力的论点,我和村里我的小孩都无法反驳:「那为什么主席每次骑马经过你家庭院的时候,马都不会跑,变成慢慢经过,连马鞭都不理?」

我不记得祖母当时怎么跟我解释的,我到现在才明白怎么回事。我深信现在大多数善良又贴心照顾大自然和动物的人,都可以像她一样治好动物。

我现在明白了,她让生病的马品尝不同的草,只是要判断它需要哪种草,同时决定要走哪一条有这些草但她当时又缺少的路。

她之所以必须走一整天,是因为每种植物都有比较有益的食用时机。她没有紧握缰绳,是为了让马决定需要哪些草、要吃多少。动物用一种无法解释的方法感觉需求。由于铁锅的液体是由马自己选的草熬成,祖母用它洗漱并把帽子浸到里面,大概是为了让动物更亲近她。一切就是这么简单,真不知道教育程度不高的祖母从何得知这个方法。看看我们把这么简单的事情想得如此复杂!大规模的动物传染病现在肆虐欧洲各地,而科学家除了捕杀上万只病畜外别无他法,会不会就是因为我们想得太复杂了?

我只举了一个例子,证明我们现代医学的成就不过只是幻觉,但其实还能举出很多类似的例子,说明现代社会的成就华而不实。不过如果可以一针见血,何必道出这么多细节呢?

活在美好的现实

我们现在到底活在哪种社会?追求什么?想要打造什么样的未来?绝大多数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们住在一个民主的国家,希望能像先进的西方文明国家一样,建立一个自由民主的社会。」

大部分的政治人物和竞选团队都会这样回答。电视和报纸都这样说。

我国大部分的民众都这样想。

这个多数人的意见正好印证了阿纳丝塔夏的看法:在现代文明中,有些人正在沉睡,有些人受到程序般设定,沦为几位祭司手中的生物机器人。那些祭司认为自己是全世界的统治者。

如果可以稍微脱离每天热衷却单调的琐事,趁机独立思考,就能明白以下真相。

民主啊!民主到底是什么?这个字有什么涵义?大多数的人回答时,都会参考常用的《大百科全书》或《俄语释义辞典》。两本的解释简短且大同小异:

「民主」是指一种国家的政治社会体制,奠基于将人民视为权力来源。民主的基本原则包括多数权力、人人平等……

在先进的民主国家中,人民以多数决定选出国会议员和总统。

选举?胡说八道!全是幻觉!根本没有选举可言!人民从来没有权力,就算公认最民主、最文明的国家也是一样。

还说什么选举?权是幻觉!回想一下,在任何所谓的民主国家中,每次选前都是什么情形?竞选团队为了候选人勾心斗角,洒下大笔的资金并运用高明的心理策略,透过媒体、电视和文宣影响民意。

国家开发程度越高,洗脑的伎俩越高明。

众所皆知,最能影响民意及洗脑选民的竞选团队总是获胜。选民受到洗脑而走去投票,以为自己是依照意志投票,但实际上是执行别人的意志。

所以说,现代的民主「其实是大众的幻觉,误信虚假的社会秩序、虚假的幻想世界」。

真相在于,大自然中没有服从多数这种事情。所有动植物和昆虫都是遵从本能、星球运行、大自然建立的秩序,或者群体的领头者。而是人类社会一直被少数控制。

多数人不是革命和战争的主动发起者,而是受到少数人刻意洗脑后加入。向来都是如此。

民主是最危险的幻觉,很多人都已身陷其中。民主世界之所以危险,是因为民主国家相当容易沦为一人或少数人专政。只要砸下重本、聘请优秀的竞选团队和心理专家,就能做到这点。

身为现代家长的我们,受到这些幻觉的影响,却仍试图抚养孩子。但实际上,我们是把他们的意识带到(或者说推入)虚假的世界……我们其实是把他们交给……不是神,而是对立的一方。

神的世界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又美丽的世界,拥有无法超越的芬芳、颜色、形状和声音。这个世界的大门永远敞开,只要我们摆脱阻碍意识的幻觉,随时都能进去。

我也要为后代和自己写出一本家族之书,而且一定要写下这段文字:

我——弗拉狄米尔·米格烈——活在一个人类不在真实世界的时代。人的肉体享受真实世界的恩赐,意识却在虚假的世界中游荡。对人类而言,现在是个生活艰困的时代。我现在要试着将自己的意识带回神圣的真实事件,这种神圣的自然世界已经因为人类的意识而受尽折磨。我领悟了这个事实,决定试着导正现况。我会尽我所能,就算只能想出部分的家园计划,我也要全力以赴。重要的是,除了我有所领悟,我的孩子也要理解。

阿纳丝塔夏依旧安静地坐在旁边听我的推论。我说完后,她起身走到窗前:

「天空开始有星星闪烁,我得离开了,弗拉狄米尔。你很多地方都对了,但别让你对现实的新看法使你想要控制他人。必须抵抗这种诱惑,也不要加入任何组织。别人也能看见现实,一旦他们团结起来,就能在地球上做出有意义的事。你会了解自己的人生使命的。」

「我不打算参加任何组织或控制任何人,阿纳丝塔夏,但你说我的使命是什么?」

「总有一天,你会自己感觉到的。现在先躺到床上睡觉,好好休息吧。你太兴奋了,未经训练的心可能无法承受这种兴奋。」

「好,我知道了。但如果我睡着,你就会离开。你每次都这样。我有时真的很不希望你离开,希望你一直在我左右。」

「只要你想起我,我随时都在你身边。你很快就会感觉并明白这点的。先去洗澡睡觉吧。」

「我睡不着,我最近总是睡不好,一直在想事情。」

「我帮你吧,弗拉狄米尔。你要我念几首读者寄给你的诗、唱摇篮曲给你听吗?」

「好,试试看吧,说不定这样就能睡着。」

我洗完澡后,躺在已经铺好的床上。阿纳丝塔夏坐在床边,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接着摸着我的头发,轻轻地唱起乌克兰一位女读者所写的歌。阿纳丝塔夏唱得非常轻柔,但感觉很多人和星星都能听见她在唱歌,聆听清脆动听的歌声和歌词:

这是我的手,

新的一天终会到来,

那是明天,但是现在,

躺下休息吧。

时间过了一刻又一刻,

你将睡得安详;

摸着你的头发,

不再让你悲伤。

替你盖上蓝天,

那儿繁星交织。

我会一直陪你,

绝不让你寒冷——

只要你想起我。

我会走出黑夜,

走过好几世纪。

我已学会疗伤,

用双手治愈你——

只要你相信我。

石头从天而降,

从你身旁擦过。

我能提早知道,

你会在哪失足。

走到皇宫,走到教堂,

英雄,这是你走的路。

面对无数貌美的女士,

我将会亲自挡住她们。

而我自己也会

住在黑白世界,

所以不再需要

任何一刀一箭——

只要你,只要你,

只要你能爱我。

放走忠贞的花雀,

让它能与鹤同飞。

我爱得如是轻柔,

只为使你入梦乡。

在我安稳熟睡的前一刻,我想到:「明天当然会是新的一天,而且一定更好。我要为新的一天描写晨曦。很多人会开始写家族之书,描述崭新的美丽晨曦如何照亮世人。这将传承数千年,成为后代最重要的史书,其中一本会是我的。我明天要开始写新书,不会再写得杂乱无章了。新书要描述全新的历史转折点,描述世人如何走进美丽神圣的现实。」

亲爱的读者,期待与您在全新的美好现实中相遇!

弗拉狄米尔·米格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