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可能性与几率(Possibilities and Probabilities)
问题: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可能性与几率不属于线性,你不是选取一个可能性,沿着这条线一直走下去?
道瑞:对的。
约翰:我们所做的是:选取很多很多条线,然后从中创建属于自己的线。
道瑞:你选取很多不同的可能性与几率,当你在物质层将它们显现出来时,看起来就像你在跟随一条线。
约翰:但实际上,如果你能看到,将会发现它们呈现Z字型并到处都是。
道瑞:你的物质方向通常是一条直线,但你能在地图上任意一个地方选取你的可能性与几率。
有的人说:“为什么这个人上次还在做别的工作,今天就决定回学校学法律了? 这个人没有接受过教育,他怎么那么快就能从法律学校毕业?”
约翰:跳入另一个可能性,几率的时间线中。
道瑞:他完全享受这一切。
约翰:他只会在感到真正想去做这件事时才会做,而不是被迫去做。
道瑞:是的,是的。
约翰:你看,进入这里时,你带入了所有种类的意图与愿望,然后根据你的发展情况为自己编排。
道瑞:有人携带着意图与愿望进入,他们原本打算做某件事;但在下一秒,却迷失在乱糟糟的群体意识中。他们不停选择同样的可能性与几率,因为这是一个“舒适点(安全地带)”,他们的恐惧阻止自己往任何领域探索。
约翰:他们还从别人那里获取多重的信念系统,他们说:“因为这听起来很合理,那我就吸取这个信念吧”
道瑞:你们所有人都这么做。
约翰:问题是:我们从不靠自己创建,而是从别人身上获取。这就是父母与孩子之间所发生的事情。
道瑞:这也是我们想说的:除了从别人身上获取,你们从来不从自己身上创建。你是想从你在物质层见到的人中获取?还是从围绕着你的群体意识上获取呢? 或者:你想有选择性的选取属于你自己的,能够发展的可能性与几率?
换句话说,群体意识属于已经完成了的。如果你选取了一个独特的几率与可能性-因为它只是一个建议,那么你就能根据它以自己的方式往上发展。
你看,我们可以不断扩展这些内容。
现在,你们用来回收的时间已经结束了。那儿很快就会有一小部分人群,他们开始停止回收过程,进入选择可能性与几率的发展中。我们将看到他们能从中做些什么。
比方:我们收到过一对经常吵架的夫妻的Email,Datre资料中的一些内容启发了他们,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改变了,开始真正在物质层中玩耍。
但你要知道:无论任何内容,当它们启发你后,你还要用行动将它们展现出来!
那儿还有某些事情需要我们处理,直到我们能完全接管。在这个星球上,金色代表男性能量(阳),银色代表女性能量(阴)。但如果都是金色(阳)或银色(阴),Aona就不会将它们“捡起来”。
这就是2个不同现实世界系统的组合。2个系统的兼容,2个物质层的不同系统 – 若你与地球越远,就越兼容。
约翰:在我们的太阳系中有一群星球,上面的每一个人都知道现在正发生什么事情,即使其中有人不会参与。
否则它就只是一个后台背景。
道瑞:对的。也许我能使用这个内容进行扩展。你看,我们并不使用可能性与几率这个系统。
约翰:那儿?
道瑞:不,它不需要。因为一切都在那儿,每一个人都在使用它,每一个人都知道…是非常普通的事情。
约翰:有一点我们真的要指出:“这里”和其它地方有着巨大的区别。
道瑞:是的,这也是为什么除了进入物质结构以外,我们没有其它的办法。
约翰:我知道,但我想说的是:这里所有的教学,所有的对话,所有的通灵或各种信息都太受限制了。
顺便提一下:这到让我想起昨天晚上与Aona的讨论。很多涉及到你们文明的名字听起来都像“地球上的名字”,因此我们认为大概地球上的一些文明属于你们文明的一个分支。
道瑞:好吧,又来了,那只是与不同的结构工作。换句话说,当他们说自己的名字时,他们被给予了不同的振动,然后这些振动被转译成你们的A,B,C,D…
约翰:与我们给Datre取名是一样的
道瑞:然后这个转译就自然与物质层中所是的那个人连接在一起。
约翰:这样讲比较合理。
道瑞:这也是困扰Aona的问题,并不是说Aona对我们的文化不适应,而是她与一群来自其他行星的个体不兼容。
现在,我们的系统是以个人为基础,不要以任何方式去协调。
约翰:我们不打算这么做,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使用了整体名字:DATRE
道瑞:Datre信息含有极大的流动性。来自于其它星球上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此我们也能从他们那儿获取信息。
再加上:所有进行传导的Datre都要使用同一具身体,身体要进行其它调整,事实上调整已经慢慢开始了。但我们不得不找到Aona的什么…做为Aona,她是一个通过物质结构表达的个体 – 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对身体的操作比我们更为熟练,我们还在试探能将多少能量放入这个物质结构中。对Aona来讲没问题,但对Aona的物质结构来讲却是个大问题。
哦,不,我们不应该这样说,它也不是问题,但这是值得尊重的。我们不想与Aona玩什么技巧,因为这不重要 – 而且她的理解也与我们不同。
但是,就是这些“内在理解”能够决定Aona能与哪一个系统兼容工作,你们也是一样的。
约翰:那关于维度/次元的问题呢?
道瑞:这是被一些人使用的旧概念。
约翰:有人讲:“我正与第13维度/次元的人接触”
道瑞:只要有人肯问问题,这些内容都能被更正。就好像有人问:“神是什么?” – 神只存在于你们的星系系统中。他们越能觉知到其它星系系统,了解那些系统是怎么运作的,就越能远离神的概念。答案很简单,因为这样做,他们就会对其它的事物感兴趣。
约翰:这就是他们在寻找的,想找到另一个神的替代品。
道瑞:是的
约翰:不幸的是,很多教学内容中都涉及到神。我认为这也是赛斯犯的错误之一。他没有去掉神这个概念,而是将它转化,换了一种方式描述。我不介意你们如何描述它,但这都是一样的。
道瑞:是的,这无法改变任何事情。但是你看,你需要让他们理解不同的事物。你需要引领他们,允许他们将自己投射入不同的方向,然后做不同的事情。
约翰:但我们真的需要了解:这些东西在一开始就不需要 – 这才是整场游戏。你就是一切,为什么你需要别人给你设置规矩?
道瑞:我们还能以另一个方式来讲述。如果你感觉自己来自于其它星系系统,那我们能肯定:在你来到这个物质模式之前,是没有“神”这个概念的。
约翰:是的,这点很好。这就是开始推动你,给你渴望的“按钮”。它强烈推动着你,让你感到越来越不舒服。
道瑞:现在,我们需要采取另一种策略。由于Aona的温柔和洞见,她允许我们使用她的表达方式来表达,因为她看到了你们当中那些繁冗的通灵信息。
他们都以自己顽固的方式进行通灵。
JZ(通灵Ramtha)自从结婚后,从一无所有变得非常富有,并且以她的方式变得高贵。
赛斯使用的Jane也非常顽固。但她自己是一个灵媒,能教授课程与其它东西。
所有的这一切都能投射出:这些信息是“如何”被表达出来的。
你看,我们刚才谈到的每一个人都不得不维护些什么,因为…如果你要通灵亚伯拉罕,如果你要通灵拉萨斯…
约翰:这也是我听到的标准反应,人们说:“哎呀,我刚刚遇到了一个通灵亚伯拉罕的人”。我就会说:“想想吧,看看这个名字,你认为这个名字是从哪儿来的?”
不过他们都会为此疯狂 – 只要是通灵信息。
道瑞:但是,John,丢掉你的枷锁吧,允许你自己去体验属于你自己的能力。
约翰:我正在这么做。
约翰:根据你们刚才讲述的内容:为了获得今天的体验,从这个角度上看,你们创造了一出“过去”体验(Ramtha->赛斯->Datre 宇宙信息的传导过程),并允许自己将这些信息带入“现在”使用与理解。
因此,你们在“所谓的未来”与“过去”工作 – 它不是一个线性过程。
道瑞:正确。
谢谢,我们是Datre~
9.时间(Time)- 出体&银带
道瑞:(2004年12月)现在,我们将讨论“没有时间”这个事实。什么时候是没有时间呢?在你们的物质层中,“没有时间”出现在什么时候?
打个比方:你在一个商店中谈话,你将要讲到某个内容 – 这个内容是你试图想连接,觉得很有趣的内容,那么在这时,你可以做的,就是蹦出身体(出体)探索 – 这就是无需花费时间的探索,然后你会再次回到物质结构中。
你看,你们总是将一切与时间联系在一起。
也许你只是恍惚了几秒钟,然后旁边的人问你:“嘿,你怎么了?走神了?没留心我们在讲什么吗?你到底听到我们在说什么了吗?”
你回答:“没有啦!”
“嗯,我们讲了这个和那个”
那么,为什么你会这样呢?因为当时你出体了。为了与物质结构工作,你出体获取信息或只是探索,然后现在你回来了。你看,在这样的情形下,就没有物质时间被记录在案。
所以你们总共出体的时间…有时,如我们所讲,你们在每一天中会出体很多很多次:这就是我们称之的“眨眼间” – 它不像时钟一样具有节奏,时钟的伪装(把戏/诡计)就是节奏。
Okay,你们的眨眼间是“零星的” – 不像时钟那样有规律的节奏。
约翰:这是随机事件。
道瑞:对,是随机的,它可以被无论任何什么东西触发 – 比如:一种味道或你听到的什么,看到的什么,触摸到的什么。
这是你在那个时刻认知到的任何一样东西,然后你就会出体来到那个特定的事件真实发生的地点。
举个例子:假设你是一个男人,走在机场里。这时一个女人经过你的身边,你闻到了(认识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 于是它触发了你的一个记忆。
记忆的模式是头脑,但为了重新体验,比如说:“这就是那时所发生的事,这是那个谁使用过的香水…” – 随之,你就能从中得到一个完整的故事。那么,你是怎么得到这个故事的呢?
你是靠出体获得的。
约翰:可很多人认为那只是刻录机的回放而已。
道瑞:你说的刻录机是什么意思?
约翰:嗯,每一个事件,每一个物质事件都被刻录在大脑中。当某个事物激发这台刻录机后,你就会获得一个完整的视觉呈现,看到一件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清楚得就像刚刚发生似的。这就是我讲的刻录机回放。
但那不是出体,只是激发头脑动态进入识别模式中。
道瑞:哦,这就是我想说的,你说了我想说的。
很好,现在,让我们再来一次。你走在机场,一名女子向你迎面走来。当她走过你时,你识别到了那种香水味 – 而这个识别火花是你1800年代的母亲 – 她并不在你目前所在的物质时间框架中。
接着你就出体,看到了那副画面。
约翰:是的,没有任何明显的差别…因为你没有联系…嗯,这都取决于当时视觉的意象如何。
道瑞:正确。它也可能是你体验过的另一个事件,或许是某个在1800年跟你说话,为你留下深刻印象的人。
然后你就出体,与之连接后再回来,接着就能为你当时正在思考的事情带来答案 – 比如你在思考要做什么或说什么或有人看到了什么或任何其它事件 – 这就是没有时间记录在案的时刻。
你看,这非常困难,因为人们还没有觉知到他们能…你看,你们是流动的!你并不需要总是呆在身体中。一旦离体,那儿就没有时间。
OK,现在的人是如何发现1800年代事件的呢?
你看,你们认为你们必须回去查找历史书籍,翻到742页后,才能知道:“噢,原来当时发生了这件事!原来我与它有关联!”
不,不用,那是你的大脑在控制你。当你瞬间出体时,你就不在物质身体中了。
约翰:是的,我理解…这只与我的角度有一点点不同。
由于身体只是一个人工“戏服”,所有你在这里所做的…真的…就是不要聚焦在这个戏服上,而是专注在“真正的你”上面。这样的话,那儿就没有限制了。
道瑞:非常正确,完全正确,这就是我们讲过很多很多遍的:取决于你的焦点在哪里。
约翰:对,这就是你的焦点所在的地方,无论以任何方式。这也是我们如何转换现实世界的。我们能到处不断转换现实世界,而身体总是能保持相同的原因是:身体会跟随我们。
模式由我们自己设置,我们进行布置与准备,所以那儿没有什么东西是永久不变的。身体是完全的流动体,只是它的图像被保持,即使它从来没有在同一个地方出现过2次。
道瑞:但问题是,你看,出体是瞬时的。
约翰:是的,但“出体”是一个非常“不幸”的词语。我们总是出体,我知道总是那样。Ok,对我来讲,我有一个不同的认知。实际上,它更像是…这里的问题是:你到底什么时候呆在身体中过?因为在大多数时间里,你都在出体。
它只是…不只是为了维持身体,而是:你只想通过身体体验一段时间。只有当你存在于身体中时,才会使用身体。否则如果你不在或出体了,身体就会进入某种维持程序中。
道瑞:当你们进行这样短时间的出体时,就是那种“眨眼间(瞬间)”进入的时候。
约翰:也就是时钟时间。
道瑞:是的,它是瞬间进入的,但在它进入的那一瞬间,被头脑记录下来。
约翰: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总是不停处在“眨眼间”。
道瑞:是的,不仅如此…那些在群体意识下运作的人,总会处在持久的忙碌中。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将自己的焦点约束在身体中。
他们将自己约束在那里,抓得非常非常紧。他们做饭,小孩子朝工作中的大人们哭吼…使他们极度专注于身体,所以他们的出体时间微乎其微。
这就是你们如何陷进去的,或者说,被你们的物质戏服所包裹。
约翰:并作为一个物种。
道瑞:作为一个物种。现在,这个物种中的大多数人,在大多数时间中,都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
假如你呆在物质结构中没有得到足够睡眠的话,就会消耗身体的内部能量。你们的身体能量…OK,人们会说:“我没有任何能量了”或“我太累了”。虽然物质身体是“全息图幻象”,但那些构成物质体的安努仍需要被维持 – 这也是为什么你们需要吃饭与睡觉。
约翰:你们还需要…那儿还有一个因化学毒素导致的物理特征,所以如果不睡觉,如果不在离体的时候修复身体,身体就会生病。
道瑞:身体会对这些摄入的物质变得不堪重负。
约翰:对,这样它就永远无法被释放,清除也是有必要的。
道瑞:嗯,他们会说:“我们可以使用呕吐等来清除或释放” – 不,这是不同的。
约翰: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道瑞:如果那样做,你们仍然在身体中。但是为了释放,为了让体内的安努,分子,原子等重新修复自己,睡眠是他们唯一能做的方式。因为只有在那时,你们才不会约束或控制身体。
在睡眠时,你们的心跳减慢,你或多或少进入一种假死的状态中。也就是说,那时就不会把身体强迫入或推入任何方向。
如果身体不舒服或听到噪音等,它就会发出信号让你马上回来 – 这是自动的。无论你在宇宙中的什么地方,都能获得这个信号。
就如同你们说的那样:“当你出体时,往下看,能够看到肚脐上的银带” – 或任何你们想称呼的名字。
OK,关于出体时银带的问题:你们这样说或这样做的原因是 – 为确保自己不必担心被分离。我很抱歉地告诉你们,它是另一个信念系统 – 希望这能为你们解释什么是银带。
约翰:这也与那些濒临死亡的经验类似。有人在濒临死亡时看到光的隧道 – 这是他们处理的信念系统。因为信念系统说,那儿要有一个光的隧道或其它什么东西。
你很难找到这些信念的来源,因为形成这些信念的构造到处都是,可不仅仅只是你们处理的这一个物质体验。
你在与大量的物质体验打交道,它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可能是你的信念来源。
它不仅仅是你需要改变多少信念,还有你需要“插入”多少想与之一起工作的信念(流动框架) – 希望这能回答关于信念的问题。
道瑞:另一件事是,当你继续获取新信息 – 比如这个银带 – 当你理解:“其实我真的不需要依附它”时…你看,那些人就只能走到银带那么远的地方。
那都是限制,立刻限制了你们不同的潜力,因为你们害怕进入银带末端的地方。
约翰:他们同样害怕银带打结,害怕去的地方太多会打结。
道瑞:噢?这是个好例子。“如果银带打结了,我该怎么回来呢?”
约翰:“那我就必须留意要去的地方,否则银带打结就不好回来了。”
道瑞:等会儿我们还会讨论银带的内容,现在换个话题。你说一个文明是如何从一个地方迁徙入另一个地方的?他们可没有从那到这的银带,他们可不知道他们不能搬到这里来。
就好像那些曾住在你们这个星球上的人。他们来到一个新的地方开荒。他们挥舞大刀砍伐树木,结果一个人把手肘下方的胳膊给砍掉了。
怎么办?他们在那儿站了一会儿,等着手臂重新生长出来 – 就这么简单,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能那样做,没有人告诉他们不能。
你看,他们知道他们的胳膊还在那里,只需要再将它填满就好。
那些截肢者,你经常听到他们抱怨:“哎呦,我的脚趾好疼!” – “但你已经被截肢了,没有脚趾头啊” – “可是我的脚趾真的好痛!”
约翰:这是一个经常听到的故事。
道瑞:一个经常听到的故事。你看,假如没有人告诉你截肢后肢体无法再长回来,这就将完全不同。
约翰:这就是为什么你们无法重生肢体,因为你们首先就认为它已经不存在了。这个你认为它不存在的认知,就是困难的所在之处。如果没有那个认知,重生就不是问题,你就能够自发地重新组装它。
道瑞:这些重生肢体的人,他们说这仅仅只需几分钟。然后他们又能扛起大刀,继续开荒,一点问题也没有。
这些人确实存在过,或者说,他们以前存在过。
约翰:在第2次世界大战之前,埃塞俄比亚有一整个文明,他们在传教士的影响下结束了所谓的乡村生活。
传教士将圣经翻译成他们的本土语言。可是当圣经只翻译到一半时,意大利就入侵埃塞俄比亚,赶走了所有的传教士。
多年以后,其中一个好奇的传教士又重访那个地区,结果发现这个村子里的人能够自发疗愈自己,或做各种不同的事情。因为在那本翻译的圣经书里写到:你能够那样做到。
所以,这就是他们的信念系统。那是他们建立的信念,因为传教士还没有将圣经翻译到“你不能做”的那一部分。
道瑞:我们还谈论过使用头脑弯曲瓷器。
约翰:是的。Andrija Puharich博士就研究过很多被他称为“太空孩子”的小孩。他们都能使用头脑操纵东西,尤其是金属物体。他们能扭曲金属等等 – 这正是我们想说的。
他们尤其能弯曲金属,不是因为金属具有这样的特性,而是我们的信念系统接受:金属能被弯曲。
到现在,拥有这种人的区域仍然存在于这个星球周围。这些人被触发的恰到好处,就能成功做到。
道瑞:但他们现在不再那么做了。
约翰:对,他们能用头脑弯曲金属的事实已经被批评扼杀。你不能谈论能弯曲瓷器,否则批评家就会来剥离(批判)你。
道瑞:你能用意念弯曲瓷器,然后让它变直。但是,就好像你说的,因为金属本身就能被弯曲,所以这就不算数。
约翰:那儿有很多批评家,找到了很多其它的方式证明你能(假装)弯曲金属。但是,他们真的无法用意念做到。
道瑞:换个问题问你们。
约翰:这个问题 – “为什么你们不愿意摘花?”
道瑞:因为那是它们的表达,我们无权扼杀别人的表达。
当你们剪花,剪草,剪树时,从来不多想一想 – 但这就是你们这个文明,这就是你们所做的。
你们的思维模式与我们的思维模式在很大程度上不同。我们可不相信当你把那朵有香味的花从它自己的自然表达上摘下来时,它还会有香味。
约翰:每一样东西,只有这个东西自己本身有权力终止自己的表达,当它感觉它的目的不再存在的时候。
道瑞:是的,就像你们一样。当你想终止时,你有一个完美的权力去终止你的表达。但是,因为你们当中的战争,事故等等…
现在,只有在你倾向死亡时,你才会死亡。其他人没有任何权力,以任何方式伤害你的表达。
约翰:没有你的允许,他们就不能。
道瑞:正确。所以,如果你决定你不想死,这就不会以任何方式发生。
约翰:那儿有很多这方面的例子 – 战争中就有很多。比如在朝鲜战争中,有个人身中50发子弹,没有死亡。而其他很多人只中一枪就死掉了。
这只是他们的选择。
道瑞:是的,这是他们的选择,是他们自己想去体验的。
约翰:今天早些时候我还听到了一个伊拉克小朋友的故事。他只有10岁,对任何圆形物体都很感兴趣,认为它们都是玩具。结果他拿起了一个地雷。地雷炸掉了他的双手,肚子上也炸了一个洞,搞得一团糟。结果他今天活得好好的,是个开心的孩子,过着幸福的生活。
道瑞:他的一只眼睛也瞎了。
约翰:是的。你们也听说这个故事了?
道瑞:是的!他非常高兴,因为他坐在爸爸的腿上,学英语学得很快。
约翰:在这个情况下,他没有选择死亡。他选择它,把它当做一个体验。
道瑞:他不知道这个体验将如何引领他,但他利用了这个机会。现在这场体验把他带到了美国,他已经做了很多手术,将来还有更多。
约翰:但他对自己的情况很满意,或者在他关心的范围内都解决了。
道瑞:OK,我们谈论了出体体验。当你们出体时,明明知道自己已经离体,但往下看时,却能看到银带 – 那是你们承认的信念系统,好让自己不害怕与身体分开。
然后所发生的是,你们看着这些银带,不知道自己能走多远,不知道银带的末端在哪里。
这就是阻止你们前进的东西,你们害怕银带不够长,不敢进入没有银带的地方。
现在,如果你没有这样的信念,当你来到银带末端,不再寻找银带时,你就能被允许前进的更远。
但问题是,你们总是回头说:“哦,我最好不要前进了。我只能走能看到银带的路,所以我最好…嗯,不知道我的银带会不会打结呢?会不会跟其他人的银带缠在一起?我敢打赌那儿还有很多人。如果我的银带跟他们打结了,而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回来,怎么办?” – 恐慌,恐慌,恐慌。
你看,你们将银带当做某种保障,因为你们是如此害怕失去肉体。
约翰:不仅如此,你们还为自己创建了一个暂时的身体用以出体,因为你们害怕没有身体。
道瑞:对。
约翰:所以你们在这里做了2件事:由于恐惧,你们创造了1个暂时身体与一个银带,用来连接身体与身体。
道瑞:而不是没有身体。
约翰:对!
道瑞:如果你曾以“没有身体”出体过 – 这是一种绝对的享受。你能翻筋斗,能做各种事情 – 你能做任何事。
约翰:人们会问:“你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 身体?谁有身体?
道瑞:这是没有身体的版本。接下来所发生的是,于是你决定:“嗯,我现在该做什么呢?周围还有其他的人吗?” – 那儿只有你,没有其他的人。那儿什么也没有,绝对的“空无”。
道瑞:你就是它。然后你说:“那儿肯定有人在什么地方” – 这时,就是有人出现的时候。
约翰:或某些人群出现的时候。
道瑞:对。
约翰:他们都尊重你,不想干预你和你的体验,除非你想要。
道瑞:对。然后,当你想寻求帮助时 – 它就来了。
这太有趣了,因为,你看,你永远都不孤独。
但是,孤独才是魅力所在。与其它的事物一样,然后你厌倦了在外面做各种翻跟斗或溜来溜去等其它心智(精神)活动。
我们称它为心智(精神),是因为你们来自于物质结构,以便你们有文字结构可使用。但你们能够认知到自己在玩翻跟斗或到处飘等这类事情。
道瑞:你还没有把任何东西放在那里,因为你很享受那儿没有任何东西。
因为物质层存在是这个巨大宇宙中一切的基础,虽然你们甚至还没有开始能理解它的大小。但这是一个创造性的宇宙。你们创造身体,创造一切你能看见的东西。
它是一个使用安努,分子,原子等创造出的宇宙。你能将它们放在一起,创造出你在物质结构中可直观看到的东西 – 这就是它的魅力。
你看,在那里,如果没有任何物质体…如果采用心智行为(活动)的思考,你们很快就会厌倦,因为这个宇宙还没有建成。你们的宇宙,我们这样讲,你们的星球宇宙,
不是基于心智活动创建的。
就好像我们,我们不说话。我们喜欢…就像你们称之的心灵感应。你们的心灵感应是从人到人,但我们的不是从人到人。当然它也可以是,如果它这样被引导的话。
但基本上不是。我们与很多…实际上,我们就像与一望无际,大海一样的创造性活力工作,可那不需要沟通。这就是区别。
约翰:这是最基本的东西。你能觉知到任何你希望觉知的东西,只要你决定去觉知它。
道瑞:是的,但我们是引导它。
约翰:这就是我想说的。觉知不在那儿,除非你渴望它。
道瑞:对。但再一次的,你们都有倾向认为你们不得不…我没有其它的方式来描述,这样讲:你们是一个需要具体细节/基本要素的物质层。
也就是:除非你能与别人谈论或使用工具,否则你就没有创造力。心智(精神),它将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文明 – 但它却是你们曾经非常熟悉的。
如果我们的传导能够让你们看到自己的那一点点限制,我们就已经达成目标了。
谢谢,我们是Dat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