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存活是被保证的——与神为友25
每个行为都是一个自我定义的行为——与神为友26
你的存活是被保证的——与神为友25
尼:那是我读过最充满希望的东西了。它意谓着我们所有的人——即使我们中“最坏的”——在你心里都有个家,只要我们肯认领它。而这必须是与神为友的意思。
当我开始这本书时,我说过希望这书集中焦点在两件事上:如何将与神的对话转成一个真实且行得通的友谊,以及如何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应用《就神对话》上的智能。
神:现在你已学到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你与神的关系和你们与彼此的关系并无不同。
就如你与其它人类的关系,你们也都以一个对话开始。如果对话进行得不错,你们便发展友谊。如果友谊进行得不错,你们将经验到真正的一体。这是所有的灵魂彼此所渴盼的。是所有的灵魂对我寻求的。
这本书真正的用意是要显示给你看,一旦你有了那对话,如何发展成友谊。你在本书前的三本书里已有过对话。所以现在是发展友谊的时候了。
不过,我很难过的说,很多人不会踏出他们与我的关系的第一步。他们会觉得我与他们有真正的对话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将对我的经验局限为单向的互动——即大多数人所谓的祈祷。他们向我说话,却不同我对话。
有一些向我说话的人有高度的信心我会听到他们的话,然而甚至他们,也不会期待听到我的话。所以他们在找征兆。他们说:“神啊,请给我一个征兆!”
然而当我以他们能想到的最普通方式给他们一个征兆时——借由利用他们说的语言本身——他们却否认我。所以我告诉你们:你们有些人仍会否认我。你们不只会否认这是个征兆,甚至会否认收到这样一个征兆是可能的。
然而我告诉你:在神的世界里,没有一事是不可能的。我并没停止直接跟你谈话,我也永远不会。
你也许不会永远都听得清楚,或正确的诠释我所要说的,但只要你去试,只要你保持对话的开放,你便给了我们的友谊一个机会。
而只要你给神一个机会,你将永不孤单,永不需自己面对任何重要的问题:万一有事时,也永不会没有一个立即的数据,并且,是的,在我的心里永远有一个你们的家。这是与神为友的意思。
尼:而那友谊是向每个人开放的?
神:每个人。
尼:不论他们的信仰,不论他们的宗教?
神:不论他们的信仰,不论他们的宗教。
尼:或没有宗教的?
神:或没有宗教的。
尼: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能与神为友,对不对?
神:你们全都真的与神有个友谊,只是你们有些人不知道而已。如我已说过的。
尼:我知道我们在重复,但我想要再确定,想要绝对的确定我没弄错。你刚才谈到我们总是如何的不完全正确地诠释每件事,而这是我要尽可能正确的了解的事。关于这点我不想要有任何错误。你是在说,到达神那里并没有“对的路”?
神:是我说的。精确的。不含混的。到达神那里可有千百条道路,而每一条都会领你到那儿。
尼:所以,终于,关于神的方面,我们能结束“更好”这个字了。我们可以停止再说“我们的是更好的神”了。
神:是的,你们可以停止了,但你会吗?那才是问题所在。它要求你放弃你的优越感,而那是人类所曾有的最诱人的想法。它曾诱惑了整个人类。它曾合理化你们对自己族类成员,以及你们行星上每种其它有情生命的大规模屠杀!
所有的心痛,所有的受苦,所有的残酷,及你们彼此施加的所有不人道,就是你们不知怎的总比别人好些的这个想法、这个概念所引起的。
尼:你以前曾讲过这一点。
神:就如在这对话里我曾讲过的许多要点一样,我会一而再的讲它。尤其是这一点。我现在要强调它,以如此赤裸裸的说法,以如此清晰和明确的语言,以使你永远无法忘记它。
因为,世代以来,人类都曾问我,达到一个更完美世界的路径是什么?我们如何能和谐的共同生活?恒久的和平秘诀又是什么?而世代以来我都曾给过你们答案。世代以来我以一千种方式带给了你们这个智慧一千次。然而你们没有聆听。
现在,在这对话里,我一再的宣告它,以如此浅显的语言,以致你再也不能忽略它,而会完全的了解它,并且如此深的内化它,以致你从此以后永远会排斥任何说你们的某个团体比另一个团体不知怎的就是好一点的建议。
我再一次的说:要把“更好”结束掉。
因为这是新福音:没有最优秀的种族。没有最伟大的国家。没有唯一真正的宗教。没有天生完美的哲学。没有永远对的政党,道德上卓越的经济体系,或到天堂的唯一道路。
从你的记忆中抹去这些想法。由你的经验上消除它们。从你们的文化中根除它们。因为这些是分割与分离的思维。能救你们的只有我在这儿给你们的真理:我们全是一体的。
将这信息广为传布,横渡大洋、越过大陵、绕过角落且绕过世界。
尼:我曾。不论我走到哪里,不论我在哪里,我都会大声而清楚的说出它。
神:而以这新福音的宣言,永远驱散人类建立他们的行为于其上的第二个最危险想法:你必须做什么事才能存活的想法。
你什么都没必要做。你的存活是被保证的。这是个事实。而非一个希望。这是真实,而非允诺。
你一直都在,现在在,并且永远都在。
生命是永恒的,爱是不朽的,而死亡只是个地平线。
尼:我在卡利•西蒙录制的一首极好的歌的歌词里听过这句话。
神: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会以许多方式——一家发型屋里三个月前旧杂志的一篇文章、一位友人无意中说出的话,或你下一次听到的歌的歌词——与你沟通吗?
透过这类持续的“与神对话”,我送给你我永恒的信息:你的存活是受到保证的。
问题不在你会不会存活,而是当你存活时,你的经验会是什么?
你现在正在回答这个问题,在你所谓的此生,以及你所谓的来生。因为你在来生所经验的只能是你在此生所创造的东西之反映,因为事实上,只有一个永远的生命,每个片刻创造下个片刻。
尼:因而是我们创造自己的天堂,以及我们自己的地狱。
神:是的——现在,直到永远。然而,你一旦清楚你的存活不是问题,你便能停止担心你们哪一个人较好。你不必永远惩罚自己,争取达到顶点。或毁掉别人以保证你是最“适合”的人。所以,你终于真正的能“将地狱逐出去”.
所以,来吧!就在现在,在一个深刻不变的友谊里与我同在。我在此经过你那些步骤,并且与你分享了神的态度,它会改变你的人生。
那么,来吧!将“地狱”逐出去。带进祝福、喜悦和天堂。因为那王国、权柄和光荣是你的,永远永远。(译注:语出新约。)
如果事实不是如此,我不会如此告诉你。
尼:我接受。我接受你的邀约,进入与神的真实友谊!我会遵循那七个步骤。我会采用五种态度。我再也不会认为你已停止对我说话,或我无法直接跟你说话。
神:很好。
尼:而既然我们现在还是亲密的朋友,我要请你帮个忙。
神:任何事,求,你便会得。(译注:语出新约。)
尼:可不可以请你在此解释,如何实行《与神对话》里某些最宏伟的真理?我要每个人都了解如何在日常生活里让那些智慧得以运作。
神:你希望讨论哪部分的智慧?让我们集中焦点在信息的一些特定部分,而我会告诉你,如何在你一刻复一刻的互动里去运作它。
尼:很好!现在我们就认真的来做吧!OK,在《与神对话》三部曲的结尾,你说过整个八百多面的对话可以总结为三点:
(一)我们都是一体的;
(二)一切都是足够的;
以及(三)并没有什么事是我们必需去做的。
而目前,在这儿,你已有点转回到第一点与第三点上了,当你谈到结束掉“较好”时——
神:是的。
尼:但你能否告诉我,如何在日常生活中行得通?还有,第二点又怎么说?我如何将它应用在日常生活中?我如何应用所有的这些点。
神:谢谢你的问题。我们现在就“认真的来做吧”!
第一个信息的应用非常简单。只要以好像每个人,并且每件事真的都是你的一个延伸的方式度过你的生活:对待所有其它的人好像他们都有是你的一部分,也同样的对待所有其它事物。
尼:等一下,等一下。这里,就是这里。这是我如何能应用像那样的一个声明到我的日常生活上去的一个好例子吗?那是否表示,即使一只蚊子我都不能打?
神:在此并没有可以或不可以,没有应该或不应该。你可以如你所愿的去做。每个决定都是你是谁的一个声明。
尼:哦,“我是谁“是个不想被蚊子咬的人!
神:很好。那么,去做让你自己有那样的体验的事。很简单的。你明白了吗?
尼:但如果我与互样东西都是一体的,当我打蚊子时,我岂不是在杀死我自己的一部分吗?
神:没有东西会死掉,只不过改变了形式。然而,为了这讨论之故,让我们暂且用你的定义。是的,按照你的定义,当你打蚊子时,你是在杀死自己的一部分。当你砍下一棵树时,你也在做同样的事。或摘一朵花。或杀死一只牛来吃时都是。
尼:那我就什么都不能碰了!我必须让每样东西完全保持原状!如果白蚁在毁坏我的房子,我必须只是搬出去,而将房子留给它们。因为,毕竟,我并不想谋杀它们。你应用这个原则要到什么地步?
神:这是个好问题。那你想做到什么地步?你不杀人这个事实是否意谓着你不杀白蚁?反过来说,你杀白蚁这个事实是否意谓着杀人是没关系的呢?
尼:不,当然不是。
神:那就成了。你回答了你自己的问题。
尼:是的,因为我用了一个不同的价值系统。但那并非你在此建议的那个。我并不在说“我们全是一体的”。我是在说,人与白蚁并非一体,人和树也不是。因此,做了那区分之后,我便不同的对待它们!而在你的价值系统下,我是无法那样做的。
神:你当然可以。记住,我说过你们全是一体的,但我并没说你们全是一样的。你的头发和你的心一样吗?
尼:你说什么?
神:因为你剪掉了你的头发,是否就意指你会将你的心脏挖出来?
尼:我明白你在说什么了。
神:你明白?你真的明白吗?因为有许多人都表现得像是他们并不明白。他们对待每个人和每个东西,好像都是同样的东西。他们对待人命好像它并不比一只蚊子或一只白蚁的命值。
如果他们了解剪掉他们的头发是没关系的,那么他们也会将他们的心挖出来。他们会咬他们的鼻子以伤害他们的脸。(译注:此名本有害已以害人之意,此处顺文意直译。)
尼:没有多少人会那样做的。
神:那么我告诉你:你们每个人都曾那样做过,多多少少。你们每个人都曾无分别的做过事,对待一样东西好像它与另一件东西相同——甚至对待一个人好像他或她是另一个人似的。
你走在街上,看见一个白人,而以为他与你想象的所有白人是一样的。你走在街上,看见一个黑人,而以为他与你想象中的所有黑人是一样的。而由于这样做,你犯了两个错。
你定型了白人与黑人,犹太人与非犹太人,男人与女人,俄国人与美国人,塞尔维亚人与阿尔巴尼亚人,老板和工人,甚至金发女人和棕发女人……但你不会停止定型化。因为要停止定型化,意谓着你必须停止合理化你们彼此对待的方式。
尼:好吧!那么对于所有这些我们该怎么办?我应该如何对待每个人和每样东西,好像它是我的一部分“万一我最后认为某人或某个团体是我身体上的一个癌又如何?我难道不把它割掉吗?那岂不是我们所谓的种族净化,对一整个族群的彻底灭绝或移植吗?
神:的确,你们曾有过这种认为。
尼:是的,对科索的阿尔巴尼亚人。对德国的犹太人。
神:我还想到了美国的印地安人。
尼:哦。
神:真的是“哦”,不论在奥曲维兹,或在伤膝涧(译注:地名,美国曾在当地对印地安人进行大屠杀。)灭族就是灭族。
尼:如你先前观察到的。
神:如我先前观察到的。
尼:所以,如果我们全是同一个身体的一部分,万一我认为某样东西或某个人是个“癌”又怎么办?我如何处理那个?那是我在这儿问的事。
神:你可以试着去治愈那癌。
尼:我怎么做得到?
神:你可以试试用爱。
尼:但某样东西或某些人并无法对爱有反应。有时候,治愈一个癌的意思是要杀死它,将它赶出身体。我们试图去治的是身体,而非那癌。
神:万一身体并不需要治疗呢?
尼:什么?
神:你们总是将对别人的残酷,甚至对别人的杀戮,合理化为你自己存活的方法。然而,这又把我们带回到了另一个问题,另一个议题,即我先前说过的,人类特有的第二个最危险的想法。现在,就让我们在此当成这循环的论证。如果你没摆脱掉这个你说到的癌,你能想象会发生什么事吗?
尼:我会死。
神:所以,为了避免死亡,你将癌除。它是个生命攸关的问题。
尼:一点都没错。
神:而那就是族群杀害其它族群、灭绝整群的其它族群,或移置整群人口和少数族群的同样理由。他们认为他们必须如此做,那是他们本身生死存亡的问题。
尼:是的。
神:然而,我要告诉你:你不须做任何事来存活。你的存活是被保证的。你一直都在,现在在,并且将来在,永远永远。
你的存活是个事实,而非希望。是一个真实,而非一个允诺。所以,你一直在做的以便“存活”的每件事,都是不必要的。你只是一直在为自己创造一个活生生的地狱,以便避免你所借由想象创造的地狱以避免地狱。
尼:你在谈的是一种形式的存活——永生——而我在谈的是另一种形式:此时此地我们是谁。搞不好我们喜欢此时此地我们是谁,我们并不想看到任何事或任何人改变它呢?
神:你们并不知道此时此地你们真正是谁。如果你们知道,你们就绝不会做你们所做的事。你们永远不必做。
尼:你没有针对那议题。搞不好我们刚巧喜欢此时此地的我们是谁,而不想看到任何事或任何人改变它呢?
神:那么你们就不会是你们真正的谁了。你们只会是你们此时此地以为的你们是谁。而你们会试图做那不可能的事,那就是永远维持住你们以为的你们是谁。你们做不到这个的。
尼:我不懂。你把我弄胡涂了。
神:你是谁就是生命。你是生命本身!而生命是什么?它是个过程。过程又是什么呢?它是演化……或你们会称为的改变。
在生命中每样东西都在改变!每样东西!
生命即改变。那即是生命。当你终止了改变,你便终止了生命。然而你永远无法做到那个。所以,你创造出一个活生生的地狱,试图去做你无法做到的某件事,拼命努力去保持不变,当你是谁就改变本身时,你们即那改变的东西。
尼:但有的东西越变越好,而有的东西越变越糟!我只不过想试着阻止变糟的改变而已。
神:没有“较好”或“较糟”这种东西。你们只不过将那一切假造出来。然后你们决定称什么为较好,称什么为较糟。
尼:好吧,但万一我认为活在我目前的肉身里比死掉要好呢?我称那个改变是变得较糟呢?你一定不是说,如果我身体里真的有癌,我该什么都不做,因为生命是永恒的吧!如果由于我的不行动,我在这身体里的生命终止了,那又怎么办?你不是这样的意思吧——你是吗?
神:我说的是,每个行动都是个自我界定的行动。那就是你们在这儿所做的一切。你们在界定和创造、表现和体验你们以为的你们是谁。简言之,你们在演化。至于你们如何演化是你们的选择。你们在演化,本身则否。
如果你是一个选择切除你内的一个癌,以便维护你更大的生命形态的人,那么你将展示那点。
如果你是一个视你们该类的其它人为癌,因为他们与你不同,或不同意你,你将展示那点。的确,你们许多人已展示了那点。
现在我将邀请你们以一个全新的方式看生命。我将邀请你们视生命为不过是一个持续的改变过程。
你要这样去想:每件东西都在变,一向如此。那包括了你。你即是改变者,又是被改变的人。那是因为,甚至当你在改变时,你也导致了在你自己内和在你周遭世界内的改变。
当你早晨醒来时,我请你去想一件事:今天什么东西会改变?而非今天将会有个改变吗?那是一定的!但那个改变将是什么?而在创造那改变、在做为其有意识的导因中,你将扮演什么角色?
每天每时每分每秒,你都在做决定。这些选择是关系什么东西会改变,以及如何改变 。它们与别的全无关。
甚至像梳你的头发这样一个简单的例子。就让我们用这个为例子,因为这是个简单的例子。你以为你每天都以同样的方式梳你的头发,所以你什么都没在改变。
然而,梳本身就是个改变的行动。在你醒来后,走到镜子那儿,看着你的头发,你说:“哦!“它很乱。你不能这副德性出门。你必须改变它,你必须改变你的外观。所以你洗脸,梳发,为一天做好准备。
你始终在做决定。而有些决定是将事情变回它们以前的样子。所以你创造了将事情保持原状的幻想。然而你只不过在重新创造你自己,以你对你是谁所曾持有的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而已。
整个生命都有是个重新创造的过程!这是神最大的喜悦。这是神的娱乐!(译注:此两字分则为重新创造,合则为娱乐,是双关语。)
且说,这在你们人生中的暗示是非凡的。当你思考一下,就知道这是个非同小可的启示。除了你什么都没做,只不过在改变,你什么都没做,只不过在演化。你如何变是随你的。你演化成什么就看你了。
然而,你存在这个事实是不容置疑的。那是既定的,那只不过是本在发生的事。那即生命本是的。那即神所是的。那是即你所是的。
生命、神、你 = 那改变的东西。
尼:但你仍旧没有解决那个两难之局。如果我与每样东西都是一体的,打蚊子又该怎么说?
神:在你称为蚊子的你自己的那个部分,你选择创造哪种改变?那就是你在问的问题,而那就是我们是一体的智慧所暗示的。
你在改变你称为蚊子的全体之一部分。你无法“杀死”蚊子,你明白吗?生命是永恒的,你无法终止它。你的确有力量改变你的形式。就像在你们受人欢迎的科幻娱乐里,你可以称自己为一个形状转换者。
然而,要明白这点:所有的意识都共享盛举。以最高的说法,就是你们中的一人是不可能去主宰或控制另一个人的。神的每个面向对其命运都有共同创造式的控制。
所以,你无法相反其意愿的杀一只蚊子。或在某个层面看,是那蚊子选择了那个。在宇宙里的所有改变,是因为宇宙本身——在其形形色色的形式——的同意而发生的。宇宙无法不同意它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尼:这是危险的话。这是危险的教诲。人们可以利用这个去说:“哦,那么我可以对任何人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了。既然他们已给了我他们的许可!毕竟,他们与我‘共同创造’啊!”那会是行为上的无政府主义!
神:你们已经是那样了。人生就是你所谓的“行为上的无政府主义”。你难道不明白吗?你们全都在你们想要的时间,以你们想要的方式,做你们所想做的,而我并没阻止你们。
你们难道没看出那个吗?人类曾做过他们所谓的丑恶的事,并且还一而再的做,而神并没阻止他们这样做。你难道从没好奇是为什么吗?
尼:我当然有。我们全都有。我们曾在自己的心里哭喊:“神啊,你为什么容许这个发生?”我们当然曾问过。
神:哦,那你难道不想要答案吗?
尼:我当然想要答案。
神:很好,因为我刚才才给了你答案。
尼:如果那是真的,那我必得想一想这件事。如果那是真的,感觉上好像是真的,那现在并没有任何会阻止我们去彼此做不可置信的伤害,这全都在一个简单信念的伪装下:就是在宇宙里的每样事都同意我们的做法。我深深的被那说法困扰。我不知如何处理它。
对与错、罪与罚、善与恶、永远的报偿与永远的诅咒——所有那些控制我们的事,所有那些给受压迫者希望的事,全都被这信息扫光。如果我们没有一个新信息去替代它,我会替人类感到害怕,以及它可能沉入的“剥夺”新深度。
神:但你的确有一个新信息。真理终于在此。而这信息是可以拯救世界的唯一信息。旧信息没做到那点。难道你没看出来吗?这点对你难道不清楚吗?你说曾给予人类希望的旧信息,并没带给你们所希望的任何结果。
对与错、罪与罚、善与恶、永远的报偿和永远的诅咒并没做任何事来终结你们行星上的苦楚,终结你们行星上的杀戮,终结你们施之于自己的苦刑。而那是由于它是个“分离”的信息。
只有一个信息能永远改变人类的方向,终止苦刑,改变你们的方向,并带你们回到神。那信息即新福音:我们全是一体的。
从这新福音显露出了一个完全负责的新信息,它告诉你们,你们得为你们所选择的完全负责,你们一起在选择它,而改变你们选择的唯一方法是一起去改变它们。
只要你们还在想象自己只不过是在对别人用刑,你们便不会终止自己的受苦。唯有当你们很清楚,你们事实上是在对自己用刑,你们才会终止苦刑。
唯有当你完全了解,根本无法做任何违反他人意愿的事,你才能明白这点。唯有在那清明的一瞬间,你才能略见一瞥你本以为是不可能的一项真理。你们正在对你们自己做所有这一切。
而除非你了解、拥抱并实行这新福音,否则你无法看见这真理。
我们全是一体的。
所以,当然,你无法对别人做任何不是在某层面被别人及你共同创造出来的事。唯有如果我们并非一体,那才可能。然而,我们全是一体的。我们只有一个。我们正一起创造出这个实相。
你了解这其中的暗示吗?你看见其可敬畏的冲击了吗?
所以,现在去吧,教导所有的国家。教他们,你施于别人的,你便施于你自己,而你没为别人做的,你也没为自己做。已之所欲,施于人,因为它就正在施于你!
那就是金科玉律。而现在你完全了解它了。
每个行为都是一个自我定义的行为——与神为友26
尼:为什么这些美妙的真理没有从一开始便教给我们?金科玉律以前便那么美,现在它甚至更有道理了。它是完美地对称的。逻辑的循环已完成。
我们看见它的理由了。我们明白为什么应用这智慧对我们自己最有利。它不再是个利他主义的举动,而是实用的。对我们是行得通的。那为什么没从一开始便这样教给孩子金科玉律呢?
神:问题不在为什么没在过去做到这点。问题是,在未来你预备做什么?所以,去吧,教导所有的国家,将这新福音传播得既广又远。
我们全是一体的。
我们的方式并非更好的方式,我们的只不过是另一个方式。
宣读它,不仅从你们教堂的讲坛,也从你们政府的大厅:不仅在你们的教堂,也在你们的学校:不仅透过你们的集体良心,并且也透过你们集体的经济。
此时此地,使你们的性灵成为真的、落实的。
尼:你所说的听起来像是政治化我们的性灵。然而有些人说,性灵和政治是不该相混的。
神:你无法避免政治化你们的性灵。你们的政治观点,就是你们展现出来的性灵。
然而,或许这并无关政治化你们的性灵,而是灵性化你们的政治。
尼:但我以为国家和教会理当分开。当我们试着结合宗教和政治时,不是就惹上麻烦了吗?
神:的确,你们是的。但我所说的并不是那样。
你们也许决定了教会和国家最好各管各的。根据你们的结果,你们也许决定宗教和政治不可相混。但在另一方面而言,性灵则或许是另一回事。
也许你们决定教会与国家应该分离的理由是,教会意指一种特定的观点,一种特定的宗教信仰。你们或许观察到,当这种信仰启发了你们的政治,你们就创造出绝大的争议和政治上的争斗。这是因为并非所有的人都抱持着同样的宗教信仰。事实上,甚至并非所有的人都参与了任何形式的宗教或教会。
但另一方面而言,性灵是普遍性的,所有的人都参与其中。所有的人都赞同它。
尼:是吗?你差点唬到我了呢!
神:他们是的。纵使他们不知道,纵使他们并不那样称它。这是因为“性灵”就是生命本身,如它现在的样子。
“性灵”说,所有的东西都是生命的一部分,而这是没有人能不同意的一个声明。关于是否有一位神,是否所有的东西都是神的一部分,你们可以尽量去争论,但你们无法争论生命是在的,而所有的东西都是生命的一部分。
那么,剩下的唯一讨论,生命与神是否同一回事。而我告诉你,它们是的。
甚至一个不可知论者——甚至一个无神论者——都会同意,在宇宙里有些力量在将全都维持在一起。有某样东西开始了所有的一切。而如果有开始这一切的某样东西,在你们现在所知的宇宙存在之前,就必然有某样东西存在。
宇宙并不只是无中生有的爆入存在。而如果它是,那“无”便是某样东西。而纵使你说,宇宙是由完全的空无爆入存在的,你仍然必须与第一因的问题打交道,是什么导致了某样东西由完全的空无升起?
第一因即生命本身,表现在具体的形式里。它即生命,在形成中没人能反对这点,因为很显然它是“本来如此”。不过,关于如何描写这过程,称它什么,它暗示了什么,结论是什么,你们可以争论不已。(而你们也这样做了!)
然而我告诉过你,这是神。这是你们说神这个字的意思,你们一直是这个意思。神是第一因。不动的推动者。在现在是的东西之前曾经是的东西。在现在是的东西不再是之后将来会是的东西。始与终。开始与结束。
我再次告诉你,生命与神是可以互换的字眼。如果你在观察的过程,即生命在形成过程,那么它就如我先前告诉过你的:你们全是在形成中的神。那即是,你们是神的信息。
尼:好吧,我假设那没问题……但这与任何事,尤其是政治又有何相关呢?
神:如果性灵是生命的另一个字眼,那么性灵的东西就是肯定生命的东西。所以,将性灵注入你们的政治里,会使得所有的政治活动和所有的政治决定是肯定生命的。
的确,这就是你们试图以政治去做的事。那就是我为何说,你们的政治观点是你们展现出的性灵。你们创造出政治的唯一理由是,制造一个体系,而借由它可以和谐、快乐、和平的生活。那即是说,一个生命本身可借之被肯定的体系。
尼:我从未以那种方式思考过它。
神:那些创立你们国家的人曾想到过。美国有一条宪法,它说,你们全都是生而平等的,具有某些不可让渡的权利,其中有生、自由及追求快乐的权利。你们的政府是建基于,人类可以建构一个保证这些权利的自我治理的体系。
每个地方的所有政府基本上都是为了同样的理由被创立的。政府的形式可能有所不同,但目的则永远不会相异。不同的文化与社会可能以不同方式说出他们的想法,以及如何达成它们的方法,但他们的愿望基本上是相同的。
那么,你明白了吗?政府和政治是创造出来以保证你们可以体验性灵是什么——那即是生命本身。
尼:不过,大多数人仍然不想听神谈政治,或政治性议题。无论何时,当我在我们基金会的简讯里写受到《与神对话》影响的政治性议题时,我便开始收到了负面的信件。“我要取消订阅!”他们说,“这不是神的工作!这些是政治观点,而我并不是订这简讯来听你的政治性观点的!”
几年前,当玛莉安•威廉森、詹姆斯•雷德菲尔和我在华盛顿特区发起一个祈求和平的守夜时,每个人都认为它非常奇妙。我们召唤每个地方的人用祈祷的力量将和平带给世界,而我们得到了广泛的支持。
然而,一旦我们中任何一个人开始谈论关于如何产生和平——在其下的灵性原则——的时候,批评信件开始大量涌进。人们被激怒了。
神:是的,人们要你们为和平祈祷,但却别对它做任何事。他们要神找一个解决之道——但他们排除了神的解决之道也许正是你们对它做一些事的可能性。
然而事实上,那是唯一的解决之道。因为神在世上透过在其中的人们做工。
尼:哦,我不认为他们在意其它人对它做些事。他们在意的是神告诉他们必须做什么。
神:然而我从没告诉过你们,你们必须对它做什么,我也永远不会。我从没下过命令,咆哮出命令,或发布最后通牒。我只不过倾听你告诉我,你想到哪儿去,并提供你建议如何到那儿。
你们说你们要一个可以活在和平、和谐和喜悦中的世界。而我告诉你们这个:喜悦是自由。那些字眼也是可以互换的。任何对自由的消减就是对喜悦的消减。任何对喜悦的消减就是对和谐的消减。任何对和谐的消减就是对和平的消减。
你们告诉我,你们希望活在一个没有冲突、没有暴力、没有流血、没有憎恨的世界里。而我告诉你们这个:要拥有这样一个世界的方法,要真的隔夜创造它的一个方法,就是传扬和实行新福音。
我们全是一体的。
我们的并非是更好的方法,我们的只不过是另一个方法而已。
宣扬它,不只是从你们教堂的讲坛,也从你们政府的大厅;不只在你们的教堂,也在你们的学校里:不只透过你们集体的良心,并且透过你们集体的经济。
尼:你一直重复你自己。
神:你们也一直在重复你们自己。你们的整个历史都是在重蹈覆辙——在你的个人生活,以及在你们行星的集体经验里。疯狂的定义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同样的行为而期待不同的结果。
所有那些寻求将性灵重迭在政治上的人,所试图做的是在说:“还有别的方法。”
这些努力应被祝福,而非被批判。
尼:但事情却不是那样运作的。你在《与神对话》第二册里谈到了社会议题,但它却被许多人痛斥为太过政治性。
玛莉安•威谦森为了一本极端奇妙的书,叫作《治疗美国的灵魂》,但她在底特律附近的今日教会,在她自己的讲坛上宣扬“社会灵性”时,却被她自己会众里的一些人痛斥为太政治性了。
神:关于耶稣,他们也说了同样的事。
“太政治性了。”他们说。
“当他只在教导性灵时,他是安全的。但现在他在建议人们真的应用他们学到的灵性真理了。现在他变成了危险人物。我们必须阻止他。”
尼:然而,如果并没有“更好的”方式,灵性的行动主义有何意义?政治有何意义?任何事又有何意义?如果所有一切都只是“掷币定胜负”,我干嘛要卷入呢?如果这面或那面都没关系,那我怎么会受到激励去参与呢?
神:出自你渴望做出你是谁的一个声明。你这样或那样梳你的头发也许是“半斤八两”,然而,要注意,你已经多年都以同样方式梳它了。你又为什么不以另一方式梳它呢?会不会是因为那并非你是谁?你为什么买你买的车,穿你穿的衣服呢?
你做的每件事都对你是谁做了一个声明,产生了一个表情。每个行为都是一个自我界定的行为。
但这有关系吗?界定自己对你而言有关系吗?当然有关系。它就是你来这儿的理由啊!
你是谁并非“掷币定期胜负的”。你是谁是你曾做过的最重要的决定。
新福音的重点并非你是谁没有关系,刚好相反,你是谁是关系重大的,以至于你们每一个都是绝顶庄严华美的。新的教诲是,你们每个人都是如此华美,以至于你们任一人并不比另一人更为华美——不在神的眼中,也不在你的眼中,如果你以神的眼光去看的话。
因为你不可能“胜于”某个人,那是不是你活下去的理由就被拿走了?
因为你无法有一个“更好的”宗教、一个“更好的”政党,或一个“更好的”经济体系,并不表示你根本不应该有任何一个。
在你拾起一支画刷画画之前,难道你必须知道你的将是“更好的”画?它难道不能只是另一幅画,美的另一种表现吗?
一朵玫瑰是否必须比一朵鸢尾花“更好”,以合理化它的存在?
我告诉你:你们全是神的花园中的花朵。而因为一种花并不比另一种更美丽,我们是否就该将花园翻覆?你们正是那样做的。然而你们却在悲欢:“花都跑到哪儿去了?”
(译注:六○年代一首动听的歌之歌名。)
你们全都是一阙天界交响乐的音符。但只因为一个音符不比另一个关系重大,我们是否就该拒绝演奏那音乐?
尼:但倘若一个音符是个不谐的音符呢?那不谐的音符岂不会败坏了那交响乐吗?
神:那要看是谁在聆听了。
尼:我不明白。
神:你有没有听过小孩子唱歌而觉得那歌很美,纵使一半的音符都走了调?
尼:有的。屡试不爽,我是有过那种经验。
神:那你是否以为你有能力经验我所无法经验的?
尼:我纵使来没有那样想过。
神:那么告诉我。如果一个小孩唱歌走了调,你是否会叫她闭嘴?你是否想象这样会鼓励她喜爱音乐或爱她自己?或你会借由告诉她继续唱下去而鼓舞她达到更高处?
尼:当然了。
神:我多少世纪以来一直在倾听你们的歌。你们的歌声对我而言是悦耳的音乐。然而你是否以为你们没有一个人曾唱走调?
尼:我很确定我们一或两人曾是那样。
神:那么,这就是你的答案了。
你们是我的孩子。我聆听你们歌唱,而我称它是美妙的。
当你们歌唱时,没有“荒腔走调”这回事。只有你,我的孩子,在忘情的高歌。
你们是神的管弦乐队。透过你们,神作成生命本身之管弦乐曲。当你演奏时,没有“走调”的事。只有你,我的孩子,在忘情演奏,试着奏得正确。
如果我看不出在其中的美,我根本就没有灵魂了。
永远记住这个。
灵魂就是,纵使当头脑否定美的时候,仍然看见美的那个东西。
尼:哦,真是个不同凡响的教诲。哦,我的天啊,那么美妙的洞见啊!
神:所以,在人生中,永远以你的灵魂去看。以你的灵魂去聆听。
甚至现在,关于在你面前纸张上的文字,以你的灵魂去看它们,在你的灵魂内听见它们。唯有那时,你才能开始了解它们。
是你的灵魂看见我的字句的美、奇妙和真理。你的头脑会永远否认它。就是我曾告诉过你的:要了解神,你必须离开头脑。
不要因为你以为你听到了一个不谐和的音而停止那在奏的交响乐。只去改变你的调子就好了。
有效的政治行动分子并不是出自愤怒或憎恨——而性灵行动分子永远不是——却是出自爱。并非使某人或某事看来是错的:只不过是将现在的实相交换一个新实相的决定,这是出自关于你是谁,以及你选择做谁的一个新思维。
尼:是的,这就是我所谓的新思潮运动。然而我仍然必须问我的问题——我猜关于此点我仍“在我的头脑里”——但这个“我们全是一体的”新福音是否意谓着我们不可伤害任何一样东西?不可打蚊子,不可捕老鼠,不可摘除野草(更别说摘花了)?它是否意谓着我们不可屠宰羊,以得到那些美味、细嫩的羊排?
神:剪掉你的头发有没有关系?
割掉你的心有没有关系?
有没有什么不同呢?
尼: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不让我明白你的意愿?只要告诉我你的意愿,一切对我就变得非常简单了。
神:在这一件或任何其它的事上,我并没有与你分开的意愿。除了你的以外,我并没有偏爱。
这是你们许多人所无法了解的。这是你们许多人所无法坚持的。因为如果我没有分开的意愿或偏爱,你该怎么办?你怎么能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任何的事上?
而现在我甚至更进了一步。现在我甚至拿走了你关于“更好”的想法。所以现在你要怎么办呢?现在做任何选择或决定的基础又是什么呢?
我告诉你,人生的目的是让你决定、宣告、表达和完成你真正是谁。不是要我来告诉你什么是对和错,什么是较好或较差,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然后,你只要决定是否要服从我——而然后,我去赏或罚。
你们已试过这系统,而它效果不彰。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你们以为的我的意愿,但这对你们并没有帮助。你们并没服从它。
看啊,你们曾宣告我反对杀戮,然而你们继续杀——你们有些人甚至以我之名去那样做!
你们曾说,我反对苛待和压迫任何阶级、种族或性别,然而你们继续照做。
你们曾说,我反对玷辱你们的父母,凌虐你们的孩子,苛待你们自己,然而你们继续犯这些毛病。
你们曾说我反对你们去做各种事情,而你们仍继续去做。你们并没设法改变你们的行为,不论你们宣称我偏爱什么或命令什么。
你们曾说我反对说谎,然而你们一直在说谎。
你们曾说我反对偷窃,然而你们东也偷西也偷。
你们曾说我反对通奸,然而你们每天每晚都取了彼此的丈夫和妻子。
甚至你们的政府——你们创造来保护你们和照顾你们需求的那些机构——也对你们说谎。的确,你们创造了一整个建立在谎言上的社会。
你们称某些这种谎言为“秘密”,然而它们仍然是谎言。因为很清楚的,拒绝说明就是个谎言。它是没有暴露出整个真相、让别人知道某个主题上的所有可知道的事,因为这样每个人都能做出建立在这所有数据上的选择。
你曾说过我反对违约和背信,然而你们一直在违约背信,并且你们设法不受惩罚的这样做,利用在当时可让你们幸免于罪的不论什么合理化理论。
不,人类曾十分清楚的表明,我的意愿——如你们了解并弃绝的根本没关系。
有趣的是,这终究是完美的。因为关于我的意愿是什么有那么多争议,如果你们突然变成了热诚的信徒,你们很可能甚至以我之名做更多的杀戮。
尼:这让我想起了某个汽车保险杆的贴纸:神啊,由你的人们的手中救出我吧!
神:是的,这里面有些反讽。
那么,回到你的问题上。打一只蚊子、捕一只老鼠、摘除野草、杀一只羊来吃,到底有没有关系?那要由你们来决定。一切都是由你们来决定。当然,还有更大的问题。
杀一个人做为杀人的处罚、堕胎、打一个同性恋者、做一个同性恋者、婚前的性行为、如果你想要“开悟”,任何性行为有没有关系?之类之类之类……
每天你都必须做你的决定。你只要明白,在决定时,你便是在宣布和展示你是谁。
每个行为都是一个自我定义的行为。
你渐渐懂了。你渐渐了解了。
尼:因为你重复了那么多次。
神:重复是好的。它能让你整合。所以现在我要重复我以前说过的另外一些事。在你每日的行为和抉择里,你不仅在宣布你是谁,你也在决定我是谁,因为你与我为一。
故此,我可以大声的说我是在回答问题了。我在经由你这样做。而这也是回答问题的唯一方式。
你的真理将出自你的回答。这是你存在的真理。它是你在真理内之所是。
记得你是个人的存在。你是什么要看你自己。虽然我现在已告诉你这点许多次了,但这或许是你先前没有认真考虑过的事。
尼:好啦,好啦,但“一体”并不表示“同等,对不对?至少你能说一下吧?
神:一体并不意谓着相同,那是正确的。
尼:那么一体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神:问题不在一体是什么意思,问题在一体对你而言是什么意思?
这是每一个人内心必得做的决定。而你由你的决定创造你的未来——或结束它。
然而纵使当你思虑此点时,也有曾给过你以帮助你的指导、洞见和智慧——与什么是对的并无关系,因为“对”是一个相对的说法,而是帮助你去到你说你想去的地方,去做你说你想做的事。
如我以前说过的,做为一个人类种族,做为一种族类,你们说你们想共同生活于和平与和谐中:你们想为孩子创造一个更好的生活:你们想要快乐。关于这方面,你们全都一致同意。
所以,我才给了你这个指导,而以三点的形式来说明它。我再次的告诉你,这些是:(一)我们都是一体:(二)一切都足够:以及(三)没有什么是我们必须去做的。
在这儿我们已讨论了很久的第一点,当第二与第三点都了解时,可能更易于应用。
尼:我想继续注意这个智能之应用,看看如何使它在日常生活中变得更实际,所以让我们谈谈那些其它的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