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这时会怎么做?——与神为友21
祝福你生命中所有的事情吧——与神为友22
爱这时会怎么做?——与神为友21
尼:我希望完全忆起。我希望与神重聚。那岂不是每个人类灵魂都渴望的吗?
神:是的。虽然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不“记得他们记得”,但无论如何,他们在心里都有一个渴望。
有些人甚至不相信神的存在,然而他们内心深处的渴望却不会消失。他们以为那是对另外什么东西的渴望,但,到末了,他们会发现那是想回家的渴望想再度变成神的身体之一员的渴望。
那些不相信的人,当他们发现,他们想够到的任何东西,他们获得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满足他们内心最深的渴望时,他们就会发现这一点。
所有凡间的爱都是短暂的。纵使是一辈子的爱,持续半个世纪或更久的伴侣,比起灵魂的生命——那是永恒的——都是短暂的。如果不是在你们所谓的死亡那刻之前,那就是在当时,灵魂会领悟这个。因为在那一瞬,灵魂会知道没有死亡,生命是永恒的;而你一直存在,现在存在,并且永远存在,永远永远。
当灵魂领悟了这点,它也会领悟被认为是永恒的爱的东西之短暂性。然而,在它下一次进入具体生活之旅时,它会了解得更深,它会更容易忆起,而它会知道一个在肉体生活中所爱的一切都是短暂的,无常的。
尼:不知怎么地,那样感觉很凄凉。好像将我对爱的喜悦都拿走了。如果我知道在事情的整个尺度上它是如此的短暂,如此的……如此无意义,我又怎能完全的爱什么人或什么东西呢?
神:我并没说任何关于它是无意义的事。没有任何有关爱的事是无意义的。爱就是生命的意义本身。生命是爱,被表现出来的爱。爱即生命。
所以,每个爱的行为都是生命在最高层面的表达。某些东西、某些经验是暂时的,或相对的短暂这个事实,并不会使它成为无意义。的确,而是可能给了它更多意义。
对爱的体验是短暂的,但爱本身却是永恒的。这些经验只是永远无所不在的爱之一个此时此地的表现。
尼:就我而言,那并不会使它显得更充满喜悦。
神:让我们看看我们是否能将喜悦的概念再带回到爱里面。当前你有没有爱一个特定的人?
尼:有啊,很多人。
神:有一个你与之相伴的特定的人吗?
尼:有的。南希,如你所知的。
神:是,我是知道,但我在引导你一次一步的走过去。所以跟我对话就好了。
尼:好的。
神:现在,这个让你感觉有一种特别的爱的南希,你跟她有性经验吗?
尼:怎么会没有。
神:而这些经验,它们是持续、经常而永不结束的吗?
尼:我真希望是那样。
神:不,我不认为你真的希望那样。如果你思考一下就不会了,但我暂且接受这些经验是短暂的,我说得对吗?
尼:是的。不时发生且暂时的。
神:并且为时短暂?
尼:要看多久没做了。
神:什么?
尼:一个小笑话。只是个小笑话。是的,相对的说,那经验是短暂的。
神:那使得它们比较没意义吗?
尼:不会。
神:那使得它们比较不愉快吗?
尼:不会。
神:所以你是说你对南希的爱是永远的,但你以这特定方式对她表达爱是不时发生、暂时而短暂的。我说得对吗?
尼:我明白你走向的地方了。
神:很好。那么,问题是你走向什么地方?
你是否走向了一个地方,在那儿,做为一个永恒的生灵,你无法享受你的经验或在其中找到意义,只因那些经验本身是短暂的?
或者你是否走向一个有更大了解的地方,当你爱它的时候,能让你“尽情”爱你之所爱,而纵使知道以那特定方式经验的爱是暂时的?
如果你走到这地方的后面,那么你便在朝着大师级走,因为大师知道,尽情的爱生命,以及每一生命所给你的一切,就是神性的表现。
这是神的第二种态度。神是全然的爱。
尼:是的,我知道第二种态度,以及它可以如何的改变我的生活。这是我不需要人解释给我听的一个。我明白完全去爱是什么意思。
神:你明白吗?
尼:是的,我想我明白。
神:你了解完全去爱是什么意思?
尼:是的。它是指没有条件且没有限制的去爱每一个人。
神:那是什么意思?那是如何运作的?
尼:嗯,让我想想。对我而言它是个日复一日的探索。它是个一刻复一刻的发现。
神:你将它变成一刻复一刻的创造会更好些。人生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而是个创造的过程。
尼:那么,我如何一刻复一刻的创造无条件和无限制的爱?
神:如果你对这个问题没有答案,那么你就无法说你已了解完全去爱是什么意思。你明白那些字句在说什么,但你却不明白它们的意义。那么实际来说,它们就是没有意义。
那就是今日“爱”这个字的问题。
尼:以及“我爱你”这句话。
神:没错,以及“我爱你”这句话。人们会说这句话,但许多人不知道爱另一个人的意思——它真正的意思。他们了解需要一个人,跟另一个人要些东西的意思,甚至愿意给些什么去回报他们需要和想要的东西,但他们并不了解真的去爱,真正去爱的意思。
“爱”这个字,及“我爱你”这句话对许多人来说都是个挑战,是个真正的难题。
尼:当然,包括我在内。当涉及爱时,我的人生就是个灾难。我不了解完全的去爱是什么意思,而我猜我现在也不了解。我可以说出那些字,但我好像就是无法去实践它们。有什么人能真的去爱,而没有任何条件,没有任何限制吗?人类真能做到那样吗?
神:有的人可以,并且曾做到过。
这些人被称为大师。
尼:哦,我并不是一位大师,就此或任何其它的标准而言。
神:你是大师!你们全是!只不过你们没经验到那点。然而你已正在经验大师的路上了,我的孩子。
尼:我真希望我能相信这些。
神:我也一样。
尼:直到最近,我仍根本不了解任何有关爱的事。我原以为我全都知道了。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人生即是对那点的一个展示。而你在这儿也才刚对我证明了我还没真正的了解它。我的意思是,我在谈着一项不错的运动比赛,但我却并非你会称为的一个冠军选手。
在我之前所谈过的叙述里,我还没谈到我的重要关系和我的婚姻,因为我想尊重那些我以伤害方式所触及的人的隐私。我一直将我的“故事”限制在我自己个人的放浪里。
但我可概括的说,几乎一个人能做的伤害另一个人(除了在身体上的伤害之外)的每一件事,我在我的爱情关系里都做了。几乎一个人能做的任何错误,我都做了。几乎一个人能做的每样自私、迟钝、不体贴的事,我都做过了。
当二十一岁时,我第一次结婚。当然,我当时认为自己已是个长大了的男人,了解关于爱所该了解的一切。但我什么也不了解。关于自私我倒了解得很多,但关于爱,我什么也不知。
那个不幸嫁给我的女人,以为她找到了一个自信心强、敏感、会关怀人的男子。但她得到的却是个自我中心的、自大的、控制欲强的男人。他,就像他自己的父亲一样,假设他是老板,那他就是借由使别人看来渺小来膨胀自己。
我们婚后不久便迁到南方去小住了一会儿,然后再回到安那波里斯。我完全的投入该地的文化生活,他们的球队,并且帮助安那波里斯夏日花园戏院安排第一个演出。我是创作艺术之玛利兰厅的创立者之一,并且也是构思与协调那儿的第一个艺术节的小团体的一员。
不过,在我的全职工作和其它的“义务”之间,整年中,我一周总有三四晚,加上大半的周末,都不在我太太和孩子身边。
在我的世界里,“爱”意指“供给”,以及愿意去做为了达成那个所需的不论什么。我是有那个意愿的,从来没有人需要说服我关于我的责任。然而我以为它们是以我的皮包开始和结束的——因为那仿佛也是我父亲开始和结束的地方。
只有在后来,当我更年长些时,我才能承认和感激我父亲是比我所认为的提供了更多,如缝睡衣(他用缝纫机的灵巧是不可置信的)、烤苹果派(世上最好的)、带我去露营(当我们加入幼童军时,他成一个小队领导人)、开车载我去加拿大钓鱼,以及远征到华府和其它地方、教我摄影和打字,我还可以继续的列举下去。
从我父亲那儿我所真正缺乏的是任何语言或身体上爱的表示。他根本从没说过“我爱你”,而实际的身体接触更是没听说过,除了在圣诞节和生日,当妈妈教我们在收到我们那些很棒的礼物之后,要“去给你们的父亲一个拥抱”时。但我们都是尽快的做了。那是种草草了事的亲近。
对我而言,爸是家中的权威源头。妈则是爱的源头。
爸下诏书和决定,他对权力的使用往往是武断且暴虐的;而妈是慈悲、好心和宽容的声音。我们到她那儿求她帮我们绕过爸的规矩和禁制,或令他改变主意。她往往都做得到。他俩一同将黑脸白脸的游戏扮演得非常好。
我想在一九四零与五零年代,这是个相当典型的为人父母的模型,而我只不过在六零年代承继了这模型,略作了些修正而已。我刻意的经常告诉我的孩子们我爱他们,并且只要我在他们身边时,常常对他们又吻又抱,而我只是没那么常常的在他们身边罢了。
在我被给予的模型里,“与小孩在一起”是女人的工作,男人则是该出去外面“做事。”而我所“做”的事之一,就是与其它的女人调情,最后,还发展出一次羽毛已丰的外遇。那导致了我第一次婚姻的结束,而转成我第二次的婚姻。
我对我的行事方式从未感觉骄傲,而我深深的罪恶感只经由岁月而愈越成熟。我已向我第一位妻子道歉了多回,而因为她一直是个仁慈的人,所以我们多年来仍保持着友谊。
但我知道我深深的伤了她,我真的希望有个什么办法可以重新再来一次,或至少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去做已做了的事。
我第二次婚姻的失败又导致了第三次——但那终究也失败了。我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去保住一份关系,而理由是,我似乎不知道如何给予。
我总有一种格外自私和不成熟的看法(虽然我想并非有意识的),认为关系的存在只是为了带给我享乐和方便,而挑战则如何在尽可能不放弃我自己的情况下,继续维持它们。
事实上,这也就是浪漫关系对我而言的感觉:要求我放弃自己的点点滴滴,直到我几乎消失不见为止。我不想要那样,然而没有一位“具重要性的他人”在我的生活中,我又仿佛不知如何才能快乐。
所以,问题永远是,我愿意“出卖”自己多少,以便在生活中有一个爱的永恒来源、伴侣和情爱“指性”。如我说过的,我对此一点都不自豪。
在这儿我只是试图要弄清楚。我的朋友玛丽.曼宁.摩里赛牧师,奥立冈州威尔森维尔的“丰富生命中心”创办人,称我是一个“复原中的男人”。(译注:幽默语,平常多用来形容一个复原中的醉鬼等。)
直到我的第三次婚姻也结束时,我想我已不会再结婚了。但事实上,在我能让一个长期关系成功之前,我实际上又重蹈了两次覆辙。在这过程当中,我又生了七个小孩——有四个是与我和她有长期关系却没结为夫妇的女人所生的。
如果说我做事不负责任,我想那已是最仁慈的说法了。然而在我的每个例子里,我其实都很骄傲的认为这终于是能继续维持下去的关系了,因我都在尽可能的让它成功。但现在我就当时自己对爱真正是什么的完全误解而言,我明白当时那些全是空话。
我也很希望自己能说,我那些行为只是表现在那些关系中而已,但其实那只说对了一半。因为一路走来,在半途中,我又与其它的女人缠上,做出了同样不成熟和自私的行为。
虽然现在我已完全了解,在这些事情里,没有受害者,也没有坏人,所有的人生经验都是共同创造的。但我承认在这些剧情里,我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我看见自己花了三十年才打破的模式,是我所不愿意试图以新时代的格言去加以遮掩的罪恶事实。
所以当我坐四望五,仍发现自己是孤单一人时也就不足为奇了。并且,如我先前说过的,我的事业和健康也不比我的爱情生活状况好多少。
因此你可以想象当我眼看着五十大关渐渐接近时我的无望感了。这也就是在一九九二年二月的某个半夜,当我从彻底绝望中醒来,而给神写了一封泻愤信时事情的状况。
我真的无法告诉你,神回答了对我有多大的意义。
神:那对我也有很大的意义。
尼:但我常常自忖,这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配。
神:每个人都配与神交谈!那就是整个意义之所在!然而我无法借由“对唱诗班宣讲”来表明那个意义。
尼:好吧,但为什么是我呢?还有许多过着不是那么完美生活的人。为什么选我?那就是许多人问的问题:“尼尔,为什么是你,而不是我?”
神:那你怎么回答?
尼:我说神一直都在跟每个人说话。所以问题并非神跟谁说话?问题是,谁在听?
神:好极了。那是个绝佳的回答。
尼:应该是的。是你把它给我的。但现在我必须请你回答我先前的问题:我如何能一刻复一刻的创造无条件和无限制的爱的经验?我如何能采取全然去爱、似神般的态度?
神:全然去爱就是完全自然。爱是很自然的事。它并非正常,而是很自然。
尼:请再解释一下那个区别。
神:“正常”是用来说明寻常、普通、前后一致的事。“自然”则是用来指明一个东西的基本性质。做为一个人,你的本性是去爱,爱每个人和每样东西,虽然你那样做并不是正常。
尼:为什么?
神:因为你在世上过活的方式里,你曾被教导该违反你的本性去做——不要自然。
尼:那又是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被那样教导?
神:因为你们认为自然的自己是坏的、邪恶的,是必须驯服、压制、抑制的。所以你们要求你们的族类去表现并附从那不自然的“正常”行为。而“自然”就是有罪、放纵,甚至是危险的邪恶。即使让你自己以“自然”的状态被看到,据说也是有罪的。
尼:到今日那还是真的。某些杂志仍被有的人认为是“龌龊”的。天体日光浴被许多人指为是“逸出正轨”。一般而言,裸体是该避免的,甚至在自己家里或在后院裸体走动的人,也常被称为是“反常的”。
而它远远超过了暴露我们的“私处”。在有些文化里,我们甚至不准女人露出她的面孔,她的手腕或她的脚跟。
当然,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你看过一对真正吸引人的女人脚跟,你就了解为什么这么多人认为他们是必须不让众人的眼睛看到的。因为他们是非常的具挑逗性,甚至引人瑕思。
好吧,我是在开玩笑的。但在有些家里和在有些文化里,几乎都是那么压抑的。
神:而那还不是你们许多人曾打压的你们存在之唯一自然面向。
你们曾劝阻人说实话,纵使对你们而言说实话是非常自然的。
你们曾劝阻人对宇宙的基本信任,虽然对你们来说有那些信任是非常自然的。
你们曾劝阻唱歌、跳舞、欢呼和庆祝,虽然你身体里每根骨头都极渴望暴出你是谁的纯粹神奇!
你做过所有的这些事,因为你害怕如果你对自然倾向“认输”,你就会受伤害;而如果你对自然的愉悦认输,你就会伤害自己和别人。
你带着这恐惧,因为你持有对人类的一个发起思维,它说你们族类基本上是邪恶的。你想象你是“生于罪中”,而你的本性是坏的。
这是你曾对自己所做的最重要的决定。而你既然你创造了自己的实相,那它就是你实现了的决定。为了不令自己是错的,你曾费尽力气使自己是对的。
你的人生显示给你看,关于这个你是对的,所以你采用这个做为你的文化故事。你说,事情本来就是如此,而借由继续的说这话,你使它成真了。
除非你改变你的故事,改变你对你是谁以及你们做为一个种族,一个族类,你们是怎么回事的观念,否则你永远无法全然去爱,因为你甚至无法全然去爱你自己。
要全然去爱的第一步。你必须全然爱你自己。而只要你相信你是生于罪中,并且基本上是邪恶的,你便无法做到这点。
这个问题——人的基本天性是什么?——是现在人类面对的最重要的问题。
如果你们认为人类的天性是不可靠和邪恶的,你们就会创造一个支持那个观点的社会,然后由之合理化而制定法律,通过规则,采用规定,并强加压制。
如果你们认为人类的本性是可靠且善良的,你们则会创造一个全然不同类的社会,而在其中,很少需要规则、规定和压制。第一种社会是限制自由的。而第二种则是给予自由的。
神是全然去爱的,因为神是全然自由的。全然的自由即全然的喜悦,因为全然自由创造空间给每一个喜悦的经验。自由是神的基本天性。它也是人类灵魂的基本天性。
你没有完全的喜悦到什么程度,你就没有到什么程度的完全自由——而到那个程度,你便不是全然的去爱。
尼:我们之前曾讨论过这个,所以我明白它必然相当的重要。你是说,全然去爱意味着全然自由。
神:是的,并且容许别人全然自由。
尼:你的意思是,每个人都该能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
神:那就是我的意思。到人类可能容许的程度,是的,那是我的意思。
那即神是如何去爱的。
神容许。
我容许每个人去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
尼:没有任何后果?没有任何的惩罚?
神:这两者并非同一件事。
如我现在重复告诉你的,在我的王国里,没有惩罚这回事。而在另一方面来说,则是有后果这样一件事的。
后果是自然的结果,惩罚则是个正常的结果。在你们的社会里,惩罚是正常的。在你们的社会里,只是让一个后果去肯定它自己,去透漏它自己,是不正常的。
惩罚是你太没耐心去等待一个自然结果的宣告。
尼:你是说,没有一个人该为了任何事被惩罚吗?
神:那是你们必须决定的事。的确,你们每天都在决定它。
当你继续对这点不断做选择时。请好好想一下,会引起你们社会或任何社会中的人去改变行为的,什么方法最为有效。终究,这是你们假定得强加惩罚的理由。
为了报复的目的而惩罚——基本上,“一报还一报”——并不会创造你们说你们希望创造的那种社会。
高度演化的社会会观察到,从惩罚你学不到什么。他们的结论是,后果才是较好的老师。所有的有情生灵都明白惩罚和后果之间的差别。
惩罚是人工创造的结果。后果是自然发生的结果。
惩罚是由抱着与受罚人不同的价值体系的人,由外强加在受罚人身上的。后果则是由自己在内部所体验的。
惩罚是另外一个人决定你做错了。后果则是一个人自己体验到某事行不通。也就是说,它不会产生一个想要的结果。
尼:换言之,我们无法由惩罚很快的学习,因为我们将之视为别人对我们所做的事。我们由后果学的更快,因为我们将之视为某件我们对自己所做的事。
神:一点都没错。你完全说对了。
尼:但惩罚能不能是个后果呢?那岂非它的本意吗?
神:惩罚是人工创造的结果,而不是自然发生的结果。光是借由称为一个后果而试图将“惩罚”转变成“后果”的企图,并不会成功。只有最不成熟的人才能被这样一个语言上的计谋所骗,但他也不会受骗很久。
可是这并未阻止你们中许多为人父母的去用这计谋。而你们发明的最大惩罚,就是不给你们的爱。你们显示给你们的子女看,如果他们以某方式做事,你们就会保留你们的爱,不给他们。你们想借由给予和保留你们的爱来规范、修改、控制和创造你们孩子的行为。
这些是神永远不会做的事。
然而,你们却曾告诉你们的孩子我也那样做——无疑的是要合理化你自己的行为。
但我要告诉你:真爱永远不会自行撤回。而那就是全然去爱的意思。它是指你的爱足够完全而能包容最错误的行为。它还不止于此。它是指,甚至没有一种行为会被称为“错”。
尼:艾力克•西格说对了:爱永远不必说抱歉。(译注:六○年代名片“爱的故事”中的名言。)
神:那是完全正确的。然而,它是个非常高超的原则,没多少人在实践它。
大多数人甚至无法想象神在实践它。
他们是对的。我并没有实践它。
尼:你说什么?
神:因为我即它。一个人不必实践他之本是,一个人只是是它。
我乃不知任何条件或局限的爱。
我乃全然的爱,而全然的爱意谓着愿意给每一个成熟的有情生命全然的自由去是、做和有他们想望的东西。
尼:纵使你知道它会对他们不好?
神:那并非由你来替他们决定的。
尼:甚至不能替我们的孩子决定?
神:不能,如果他们是成熟的有情生灵的话。不能,如果他们是长大的孩子。而如果他们尚未成熟,而导致他们成熟的最快方式,就是允许他们自由,去实际可行的尽早去做可能的最多选择。
这是爱所做的。爱是放手。而你们所谓的需要,你们往往将之与爱混淆的那东西,则刚好做相反的事。需要紧抓着不放。这是你们能分辨爱和需要的方法:爱放手,需要则紧抓。
尼:所以,要全然的去爱,我就要放手?
神:是的,在其它最多的事之外。放下期待,放下你曾强加在你身上的要求、规定和规则。因为如果他们受限制,他们便没被爱。没有完全的被爱。
你也没有。当在任何事上限制了你自己,当你给予自己少于完全的自由时,你也是没有全然的爱你自己。
然而记住,选择并非限制。所以不要称你所做的选择为限制。并且怀着爱心供给你的子女及所有你爱的人,你觉得可能会帮助他们做好的选择的所有信息——在这儿,“好”是被定义为那些最可能产生一个特别想要的结果,以及你知道是他们最渴欲的结果——一个快乐人生——的选择。
分享你对那个所知道的事。提供你了解的事。然而,别想强加你的想法、你的规定、你的选择在别人身上。并且万一别人做了你不会做的选择,也别保留你的爱。况且,如果你认为他们的选择很差,那也正是显示你的爱的好时机。
那即是慈悲,而除此以外没有更高的表现。
尼:全然的爱还有什么其它的意思?
神:它意指在每个片刻都完全在场。完全觉知。完全开放、诚实、透明。它意指完全愿意去完全表达在你心中的爱。全然去爱意指全然赤裸,没有隐藏的议程或隐藏的动机,没有隐藏的任何事。
尼:你认为人类,像我这种普通人,有可能达成这种爱的?这是我们全都能够做到的事吗?
神:不止是你们能够做到的事。它也是你们是的东西。这是你们是谁的本质。你们做的最困难的事是否认它。而你们每天都在做这困难的事。这是你们的人生感觉如此困顿的原因。
然而,当你们做那容易的事,当你们决定来自和做你们真正是谁——那即纯粹的爱,无限制且无条件的——然后你的人生又变得容易了。所有的骚乱都消失无踪,所有的挣扎都离开了。
在任何既定一刻,都能达成这平静。你们可以借由一个简单问题来找到到达它的路,那就是:爱这时会怎么做?
尼:又是那个神奇的问题?
神:是的。这是个奇妙的问题,因为你永远会知道答案。就像魔法一样。它会净化,像肥皂一样。它将担忧带出了亲近。它冲掉了所有的怀疑,所有的恐怕。它以灵魂的智慧沐浴头脑。
尼:说得真好。
神:是真的。当你问这个问题时,你会即刻知道该做什么。在任何情况、在任何条件下,你都全知道。你会得到答案。你就是答案,而问那问题将你的那部分带到了你面前。
尼:万一你骗自己呢?你无法骗你自己吗?
神:当答案即刻来到时,不要放马后炮。那是你会骗自己——且让你自己变成傻瓜——的时候。走入爱的心中,并且在你所有的选择和决定里,由那个地方出发,你便会找到平安。
祝福你生命中所有的事情吧——与神为友22
全然的接受、祝福与感恩是什么意思?神的五种态度的这最后三个,对我而言不是很清楚——尤其是第三和第四种。
全然的接受是指不与现在出现的什么争吵。它是指不排斥它,或将它丢回去,或走开:而是拥抱它、握着它,爱他,好像它是你自己的一样。
因为它是你自己的。它是你自己的创造物,你对它就会很欢喜——除非你不是。
如果你不是,你会抗拒承认你所创造的,而你所抗拒的,就会持久。所以欢欣吧!快乐吧!如果目前的情况或条件是你现在所选择要改变的一个,那就选择以另一种方式去体验它。
外在的表现,外在的显现也许可能根本没变,但你对它的内在经验可以、并且会永远的改变,只不过由于你对它的决定而已。
记往,这才是你在追求的。你并不在乎外在表像,只在乎你的内在经验。让外在世界如它是的样子。创造你的内在世界如你想要它是的样子。这就是“在世不属世”的意思。这是生活大师。
让我弄清楚这点。你该接受任何事,即使是你不同意的那些?
接受某件事并不表示拒绝去改变它。事实上刚好相反。你无法改变你不接受的东西——尤其是在你自己内的。外在于你自己的也一样。
所以,接受每件事,如同在你内的神圣性之神圣显现。然后宣告你自己为它的创造者,只有那样,你才能“不创造”它。只有那时,你才能认出——即再度认识——在你内去创造某样新东西的力量。
接受某件事并非就是同意它。只不过是拥抱它。不论你同意它与否。
你不会要我们去拥抱魔鬼吧,是吧?
不然你怎么治愈他?
我们之前就曾谈过这些了。
是的,我们还要再谈一次。一而再的,我会与你分享这些真理。一而再的,你会听到它们,直到你“听到了”它们。
如果你发现我在重复我自己,那是因为你在重复你自己。一而再的你在重复,带你自己到悲伤、凄惨、失败的每个行为及每个行动。然而胜利是可以赢得的,战胜你的这个魔鬼的胜利。当然,并没有魔鬼——如我们之前也曾讨论过多回的。在这里我们所说的只是比喻。
你怎么能治愈你甚至不肯握住的东西?在你放手让它走之前,你必须先紧紧的握住某样东西,紧紧的在你的现实里握住它。
这一点我没把握我了解。请帮助我更了解这一点。
你无法放开你没有握住的东西。所以,看!我带来了你们大喜的信息。
(译注:此处作者又在玩文字游戏,hold握住,behold是看,而此句典出《新约》,天使宣告救世主耶稣将诞生。)
神是全然接受的。
人类是非常排外的(译注:此两字发音非常近似,神又在玩文字游戏)。
人类爱彼此,除了当那些人做了些什么。他们爱他们的世界;除了当世界不讨他们的喜时。他们爱我除了当他们不爱时。
但神不例外,神都接受。关于每个人和每件事。
没有例外。
全然接受听起来很像全然喜爱。
全都是同一件事。我们在用不同的字眼描写同样的经验。爱与接受是可以互换的观念。
为了要改变某件事物,你首先必须接受它那儿。为了爱某件事物,你必须做同样的事。
你无法爱你不承认为己有、宣称不在那儿的你那部分的自己。你曾不承认你不想有所有权利的你的许多部分的自己,你使自己不可能去全然爱你自己——由此,也不可能全然去爱别人。
德博拉福特就这主题定了一本非常棒的书,叫作《追光者之黑暗面》。
它是关于寻觅光的人却不知如何处理他们自己的“黑暗”,看不出那儿的礼物。我向每个人推荐此书。它能改变人生。它以非常清楚而可了解的说法解释为什么接受是如此的一个祝福。
它是祝福!没有它的话,你会诅咒你自己及别人。然而,透过爱和接受,你会祝福所有你触及的生命。当你变得全然的爱和全然的接受时,你就变成全然的祝福——而这使得你和每个其它人都全然的喜悦。
每样东西都汇流到一起,每样东西都与每样其它东西连结起来,而你开始看到并了解,神的五种态度其实是一个且相同的。它们即神之所是。
神那个全然祝福的面向即那不诅咒任何东西的面向。在神的世界里没有永罚这样的事情,只有赞扬。
你们全都因你们正在做的工作该被赞扬,因你们正从事的职业。去认识并且体验你真正是谁。
不论何时,当任何坏事在我母亲周围发生时,她总是会说:“神祝福它!”可是其它人则会说:“神诅咒它!”但我母亲是会说:“神祝福它!”
有一天我问她为什么。她看着我,好像她不大能理解我怎会问这题似的。然后,带着当一个人对一个小小孩解释什么事时的爱与耐心,她回答说:“我不要神去诅咒它。我要神去祝福它。只有那样,才会使它有所改进。”
你的母亲是位非常“觉知”的人。她了解很多事情。
去吧,去祝福你生命中所有的事情吧!记住,除了天使外,我没派给你任何东西,而除了奇迹外,我没带给你任何东西。
一个人如何能着手祝福事物呢?我不了解那是怎样一回事?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当你给一件事物你最好的能量、你最高的想法时,你就是在祝福它。
我该给予我憎恨的东西,像战争、暴力、贪婪、不仁的人、不人道的政策我最好的能量和我最高的想法吗?我不懂。我无法给这些事物我的“祝福”。
但如果要改变这些事,所需要的正是你最好的能量和你最高的想法。难道你不了解吗?诅咒任何事都改变不了它。说真的,真的是诅咒而使它重复的发生。
我不该诅咒滥杀、猖獗的偏见、广布的暴力、未被遏止的贪婪?
你什么都不要诅咒。
什么都不要?
什么都不要。我能道没派我的老师们来告诉你们,“勿判别,也勿诅咒”吗?
可是,如果我们什么都不诅咒,那不好像是我们在赞同每件事似的?
不诅咒并不表示没去寻求改变。因为你没诅咒某事,并不表示你赞同它。只表示你拒绝去判断它。而另一方面,你仍可以选择别的东西。
选择改变并不总是出自愤怒。事实上,造成你非常真实改变的机会,是与你愤怒的减低直接成正比的。
人类往往用愤怒做为他们寻求改变的理由,用判断做为理由。你们曾围绕着这个创造了一大堆戏剧,为了合理化你们的判断而感知到伤害。
你们许多人以这种方式终止你们的关系。你们还没学到只说“我是完整的。这关系的现状不再对我有帮助了。”的艺术。
你坚持先感知伤害,然后进入判断,然后由愤怒出发,以设法合理化你想做的改变。就好像没有愤怒,你就无法有你所想要的:但你无法改变你所不喜欢的。所以你在它周围集结了各式各样的戏剧。
现在我告诉你:祝福、祝福你的敌人,为那些迫害你的人祈祷。送给他们你最好的能量和你最高的想法。
除非你视每个人和每种人生境况为一个礼物,为一个天使及一个奇迹,否则你做不到这点。当你做到时,你将投入完全的感恩里。你将会全然的感恩——神的第五种态度——而圆圈便会完成了。
这是个重要的因素,这个感恩的感受,是不是呢?
是的,感恩是改变每件事的态度。为某件事感恩是停止抗拒它。看它,并承认是个礼物,纵使当这礼物并不马上变得明显时。
除此之外,如你已经被教导过的,预先为一个经验、情况或结果表示感激,是个创造你实相的利器,并且是大师的一个确切征兆。
它是如此的有威力,以致我认为这第五种态度几乎应被列为第二种。
事实上,神的五种态度这庄严华美就像与神为友的七个步骤一样,它们的顺序是可以反转的。神是全然感激、祝福、接受、执爱和喜悦的!
这是我可以在祈祷中提到的最好的——最具威力的祷词。神,谢谢你帮助我了解,你已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
没错,这是个有力的祷词。下一次当你面对一个你认为是困难的状况或境遇时,要立刻表达你的感谢,而不只是想到解答,或针对问题本身。借由如此做,你会即刻改变了你对它的观点,以及你对它的态度。
其次,祝福它,正如你母亲所做的。给它你最好的能量和你最高的想法。在这样做时,你将它变成了你的朋友,而非敌人;变成支持你,而非反对你的东西。
然后,接受它,并且不抗拒邪恶。因为你所抗拒的,会坚持下去。只有你所接受的,你才能改变。
现在,以爱包裹它。不论你在经验什么,你真的能将任何不想要的经验“爱”走。换句话说,就是你能“爱死它”。
最后,要喜悦。因为那精确而完美的结果就在手边。没有东西能拿走你的喜悦,因为喜悦即你是谁,以及你永远将是谁。所以,在每个困难面前,做一件喜悦的事。
像安娜在“国王与我”歌舞剧里唱的:“不论何时,当我觉得害怕,我头会抬得高高的,吹一支快乐的曲调,因此没有人会怀疑我是在害怕。
“我吹一支快乐的曲调,而每一次,曲调中的快乐都让我相信我不害怕了!”
这里你就说对了。你完全说对了。
我有个朋友,他每天每刻都在用这种态度。他借由帮助人看到他们能多容易又多迅速的改变他们的态度,并且显示给他们看这样一个改变会在他们人生造成多大的不同,因而治愈了别人。
他叫作杰利简波斯基——正式的名字是杰罗•G•简波斯基医生——他写过一本具开创性的书,叫作《爱就是放下恐惧》。
杰利在加州的沙沙利多创建了“态度治疗中心”,而现在全世界各城市超过一百三十个这种中心。我没有认识比他更仁慈、更温和的人了。他对每件事都抱着正面的态度。每一件事。
在他家里,我从没“听过一个令人泄气的字”。在这点上,他是了不起的,而他对人生的态度也是令人鼓舞的。
南希和我曾与杰利及他美好且有成就的太太黛安西琳西翁妮在他家相处了几天。那时,很不幸的,我发现自己与另一位他的客人有些性格上的冲突。
我很遗憾的说,在那段时间,我并不是“情况最好”的时候,由于在旅途上好多个月,我感觉精疲力竭,而没有很平静的处理那情况。
杰利看出我情绪激动,便问他是否能帮得上任何忙。有如任何认识他很深的人都会告诉你的“不论何时,当杰利看见在身边的人经验到任何不舒服时,他都会问这个问题。”
我告诉他,我与另一位客人先前的互动上有一些不快的感受,杰利立刻建议我与他、黛安,及那个人一起坐下来,好好的看看那件事,并且“看看要治愈它需要怎么做“才可能会有些益处。
然后他问我一个探针似的问题“你是否想要治愈它,或你只想要抓着不快的感受不放?”
我告诉他,我并没有想抓住不快感受的决定,但我有些难以放下它。
“嗯。在这里每件事都要靠你对它的感受,”杰利以一种非常仁慈、安静的声音回答,“很可能有些非常正面的东西将由这些而来。让我们看一看那是什么。”
在他的建议下,并且在他和黛安的帮助下,另外那个客人和我踏出了回到爱之路的第一步。我真的很感激杰利在我身边,当我与我的中心以及我真正是谁失去了联系时,没有偏向哪一方,没有判断、没有任何激烈的干扰,除了不断的建议我以一种不同的方式看事情,并且给我自己许可去看出别人的观点。
黛安和杰利不只扮演了一个重大的角色去治愈那一刻,并且还给了我工具,将态度治疗应用在我的日常生活中。
当然,并非每一个人都能那么幸运,当我们碰到艰难的时刻时,都能有杰利在身边,但我们能有杰利的智慧在身边。那就是我为何对他的新书《宽恕:最伟大的治愈者》
那么兴奋的原因。
让杰利简波斯基与从不同的,就是他了不起的态度。它治愈了任何在眼前的东西;它甚至治愈了杰利自己的视力。
这是杰利和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杰利那时有一些视力上的麻烦,他的视力在减退中。事情是这样的,记得我们在那儿的某一天,他原预订好要去做一些门诊的外科手术,而那手术事实上很有可能会导致他视力的减退,而非改进,也就是说,他很可能会有一双眼睛完全失明。
但这一切似乎都没让杰利烦恼。他并不准备去想它。他根本就不去沉湎其中。在手术前的几天,他避免去做任何的讨论,我甚至记得,他是满面笑容的离家去医院的。“每件事都不是问题。”他宣布,“不论结果如何。”
那天,我由这位大师处学到了一些东西。
接受某件事并不就是赞同它。只不过是无论你赞同它与否,都要拥抱它。
是的。我看得出来,杰利是在接受并祝福他正在有的经验。
当你给某件事你最好的能、你最高的想法时,你便是在给它祝福。
那就是为什么当我听到关于神的五种态度时,会立即想到杰利的缘故。他是历久不变的实行这些态度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