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贝尔德﹒托玛斯﹒斯伯丁著
写在读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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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书中,导师们的话语非常深刻,非常受开启,非常增加我们的信心。主耶稣及几位灵修大师都建议我们走入内在与造物主融合,那么我们的能量将无限!
主耶稣回到无形界后,在印度待过较长的时间。作者多次记录了耶稣显现在他们面前,肉眼就能看见,并且用声音向他们说话,而不是用意念。
引用《耶稣自传》里面耶稣的话:你们世间的许多故事里有提到我在某个时候出现在某个地方,其中有些故事确实是我出现,有些则不是。我确实在你们称为西藏或印度北部的地方待了更多的时间。我的灵魂对那个地方有特别的亲切感,而且我在那里做过许多的工作,我跟那里的人一起生活与工作,教导人们如何活出自己的自性——爱与光,以及疗愈人们。疾病正是一个人没有活出自性的一种表现,也是恐惧的一种呈现;换句话说,疾病乃是一个人不认识自己的一种表现,而我的工作就是疗愈人们对自己的错误认知。
下面进入信息:
第一章:与一位印度大师的初次接触
第二章:大师在圣诞节的教导
第三章:身体的消失与重现
第四章:神奇的分身术
第五章:青春永驻的奥秘
第六章:静默寺的启示
简介
贝尔德﹒托玛斯﹒斯伯丁(BairdThomasSpalding)出生在一个与印度有生意往来的英国家庭,十四岁就去过印度。日后他参加了对尼泊尔、西藏和喜马拉雅山区的远程考察。但直到那次考察过去二十七年后,他才敢于将其记述出版发行。
那是1894年12月22日,十一名美国科学家聚集在印度一个叫波塔尔的小村庄里。他们都是天生的怀疑论者,不接受任何未经验证的“真理”。然而某些宗教异事激起了他们的好奇心,于是他们决定亲眼去看一看那些东方大师实现的奇迹是不是真的。
从印度到尼泊尔,再到西藏与波斯,一些具有异能之人可以远程交流、悬浮旅行、治愈残疾。
这些渐渐入迷的科学家发现了未知的生命法则——每一位大师都曾离开自己那会死的躯壳,借助上帝注入他之中的爱去找回那个深层的、超越时间的、永恒的“我”。作为见证者之一,本书作者以现实的笔法记述了这一灵性旅程。
第一卷
第一章:与一位印度大师的初次接触
目前灵性书籍如此丰富,觉醒的人如此之多,又有那么多人试图了解世界上那些伟大教导者的真实状况。这促使我将自己接触过的远东大师们的情况讲述出来。在这些章节中,我不想描述一个新的信仰或宗教,只想将我们与大师们的交往简述出来,让人们看到他们教导中那些主要的伟大真理。
要想证实这些记录的真实性,恐怕得花和那次远程考察同样多的时间。确实,那些大师分散在一个广阔的地域中,而我们的玄学研究工作覆盖了印度、西藏、中国、波斯的一大片地区。
我们的考察队包括十一位富有经验的科学家。这些人都曾将自己生命中的绝大部分时间用于研究工作。我们已习惯于不接受任何未经检验的东西,也不会将任何未经验证的事看作是真实的。我们刚到那里时抱着全然的怀疑态度,而离开时却彻底信服与皈依了,以至于我们中有三人后来又回到了那里。他们决定留在那儿,直到能够过大师们那样的生活、取得与他们一样的成果。
那些给我们的研究工作提供了巨大帮助的人总是要求说,如果我们将来出版回忆录的话,一定要用化名来称呼他们。我很乐意按他们的意愿去做。我将只叙述我看到的事情,尽量还原我遇到的那些人所使用的话语和表达方式。在这次考察中,我们曾与他们朝夕相处。
那时为了开展工作,我们必须满足他们提出的一些先决条件,其中一条是:我们必须凭理性承认我们所见证的所有事情都是真实的。在抓住要领之前、在聆听他们教导之前、在体验和观察他们的日常生活之前,我们不得要求他们做出任何解释。我们必须伴随在这些大师身边,跟他们一起生活,用我们自己的眼睛去看。我们有权留在他们身边,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可以问任何问题,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对所看到的一切进行深入研究,并根据结果得出自己的结论。在此之后,我们可以自行判断我们所见到的究竟是事实还是幻觉。
他们从未试图对我们的任何判断施加丝毫影响。他们的主导思想始终都是:假如我们看得不够清楚以致不能信服,那他们就不希望我们相信所看到的事是真的。因此我对于读者也要如此行事——请他们随自己的心意来决定要不要相信后面的内容。
我遇到那位我将在本书中称之为“埃弥尔”的大师时,我们已经到印度快两年了,一直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我们的研究工作。一天我在城里的街道上散步时,被一群聚在一起的人吸引住了。这群人的兴致都集中在一个街头魔术师或者叫“江湖术士”的身上。那种人在这个国家很常见。我走到他们跟前,很快注意到身边有个上了些年纪的人。他显然跟其他观众不属于同一个阶层。
他看了看我,问我是否来印度很长时间了。我回答说:“差不多有两年了。”他对我说:“您是英国人吗?”我说:“不,是美国人。”
能遇到一个讲我母语的人,这让我又吃惊又高兴。我问他对这场表演怎么看。他回答说:“哦!在印度常有类似的表演。人们把这些人叫作江湖术士、魔术师或催眠师——那是有道理的。但在他们所有这些招数、花样的背后,有着深刻的灵性意义,而这是只有少数人才能分辨出来的。毫无疑问,有一天它将使人受益。不过您所看到的只是原初真相的影子罢了。这个问题引起过很多评论,不过那些评论者似乎从未领悟到真理。而在这一切背后肯定是有一个真理的。”
说到这里我们就分手了,在接下来的四个月里只偶尔见过几面。随后我们考察队碰到了一件麻烦事,让我们非常忧虑。几天后我又见到了埃弥尔。他问我为什么担心并跟我谈了我们面临的那个问题。我很惊讶,因为我肯定没人在我们那个小圈子之外谈论过这件事,而他似乎对情况了解得很清楚,以至于我觉得他对整件事都了如指掌。既然人家都已经知道了,也就没什么不方便讲的了,于是我就对他畅谈了一番。他跟我说他认识与此事相关的一些人,会尽力帮助我们的。
一两天之后,一切都处理好了,那个麻烦已不复存在。我们虽然对此感到惊异,但很快也就把此事忘掉、去想别的事情了。后来又出现了其它一些麻烦,而我已习惯于随意跟埃弥尔讲这些事。似乎每次我跟他谈过之后,我们的困难就消失了。我向埃弥尔介绍过我那些同伴的情况,但我很少跟他们谈起他。在这个时期,我已经读了不少埃弥尔选定的书——都是关于印度教历史的。我完全确信他是一位信徒。我的好奇心被唤醒了,兴趣与日俱增。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和他在田野中漫步。他叫我注意一只在我们头上盘旋的鸽子。他对我说那只鸽子是来找他的。他一动不动地站着,很快那只鸟就飞来落在了他伸出的胳膊上。埃弥尔宣称那只鸟给他带来了他那住在北方的兄弟的一个讯息。他那位兄弟也是这个教派的信徒,但他还没达到建立直接交流所需的意识状态,所以他就采用了这种方式。我们后来发现,这些大师有能力通过思想传输在彼此间进行瞬间的直接交流。按他们的说法,那是通过一种比电流或无线电报灵敏得多的力量来实现的。
我开始问他一些问题。埃弥尔向我展示:他能召唤鸟儿来到他身边,还能让它们飞往他指定的地方。花朵、树木会向他鞠躬。野兽会毫不恐惧地走近他。他曾分开过两只正在争夺一只小动物尸体的豺,而那小动物是刚被它们杀死的。他一走近,它们就停止了打斗,无比信任地把自己的头放在他张开的手掌上,然后平静地重又开始进餐。他甚至曾把这样一只猛兽交到我手里,让我拿着。
在那之后他对我说:“那个会死的、可见的‘我’是不能做这些事的。能做这些的是那个更真实、更深刻的‘我’,是你们称之为上帝的那个‘我’。是我之中的上帝、是通过我显现出来的那个万能的上帝做到了这些。如果单靠我自己、单靠我那个会死的‘我’,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必须彻底摆脱外在的东西,才能让那个真正的我、那个‘我是’讲话和行动。通过使上帝的圣爱充分绽放,我能够做您所看到的那些事。让上帝的圣爱通过自我散播到一切造物之上,那就没有什么会害怕您,也不会有任何坏事发生在您身上。”
在这个时期,我每天都听埃弥尔讲课。他有时会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即便我曾小心地锁上房门时也是如此。刚开始他这种任意出现在我那儿的方式令我不安,但我很快看出他认为我完全能谅解他。我习惯了他的做法,索性就让门开着以使他随意进出。我的信任似乎让他很高兴。对于他的教导,我不能全部理解,也不能完全接受。其实,即使不是我在东方的这些经历,对于别的事情我也从来都不能立刻接受。我得花好多年的时间去思考,才能明白那些大师们的生活中所蕴含的深刻的灵性意义。
他们做自己的工作时毫不炫耀,而是带着一种孩子般的极度纯朴。他们知道爱的力量会保护他们。他们培养这爱的力量,直到使大自然爱上他们并对他们非常友好。毒蛇和猛兽每年都杀死数千印度人,但这些大师显示出了如此强大的内在的爱之力量,以至于毒蛇和猛兽丝毫不会伤害他们。
他们有时居住在最荒僻的丛林中。也有时,他们以自己的身躯挡在某个村庄前面,以保护它不受凶残野兽的侵袭。结果他们毫发无损,而那个村庄也是如此。在必要时他们会在水上行走,会穿过火焰,会在不可见的层面中旅行,还会做许多其它事情。在我们看来,那些事都是奇迹,只有具备超自然力量的存有才能办到。
这些大师每日示范给我们的这种生活和教理,与“拿撒勒的耶稣”的生活和教理具有惊人的相似性。我们以为,人不可能直接从宇宙获取他每日的面包,不可能战胜死亡,不可能像耶稣在世时那样做出种种奇迹。可那些大师却常做这些事。他们每日所需的一切,包括食物、衣服和金钱,他们都从宇宙获取。他们战胜了死亡,以至于他们中许多人都活了五百多年。对此他们的证件可以作为确凿的证据。印度教的各种流派似乎都源自于他们的教理。这些大师在印度为数不多,而他们知道其弟子的数量也必须严加控制。但在不可见的层面,他们可以影响无数信徒。他们的主要工作似乎就是在无形中散播开去,以帮助所有能接受他们教导的灵魂。
多年以后我们在这些地区开展了第三次远程考察,而埃弥尔所讲的教理成为了我们考察工作的基础。这次考察持续了三年半的时间。在此期间我们不断地与大师们一起生活、一起旅行,观察他们在印度、西藏、中国和波斯的日常生活与工作。
第二章:大师在圣诞节的教导
我们的第三次远程考察是为了进行玄学研究。出发时,考察队员齐聚在波塔尔——一个偏远的印度小村庄里。此前我曾写信给埃弥尔,告诉他我们要到那儿,但没告诉他我们此行的目的以及参加者的人数。令我们大为吃惊的是,我们到达时发现埃弥尔和他的伙伴们已经为整个考察团准备好了住所,而且还知道我们的详细计划。埃弥尔曾在印度南方帮过我们很大的忙,而他从这时起提供给我们的帮助实在多得无法详述。这次考察的成功全要归功于他,也要归功于我们在旅程中遇到的那些神奇人物。
我们到达这次远程考察的起点波塔尔时,是1894年12月22日傍晚。而我们正式出发去考察,则是在圣诞节的早晨。那是我们一生中最难忘的一次出发。我永远不会忘记埃弥尔在那天早晨对我们说的话。尽管他没受过多好的英文教育,也从没离开过远东,但他用英语讲起话来却非常流畅。
以下就是他的讲话:
“我们这是在圣诞节的早晨。这个日子肯定会使你们想起“拿撒勒的耶稣”——那位基督——的诞生。你们大概认为他是被派来赦免罪过的,认为他象征着你们与你们上帝之间的一大中介。你们召唤耶稣,似乎是要他在一位神灵面前替你们说情,而那位神灵是严厉的,有时还爱生气,端坐在一个叫作‘天国’的地方。我不知道这个天国在哪儿——如果不是在你们自己意识之中的话。你们觉得无法接触到上帝,只有通过祂儿子这个不那么严厉、比较可亲的中间人才行。我们都把这位伟大而又高贵的存有称作‘受祝福者’,而今天这个日子就是纪念他来到世间的。
“在我们看来,这个日子的意义要深远得多。它不仅使人想起耶稣——那位基督——来到这世间,还象征着基督在每个人意识中的诞生。圣诞之日正意味着那位大师和伟大导师的诞生,是他将人类从物质的奴役和限制中解放了出来。这个伟大的灵魂来到地球上是为了圆满地向我们指出通向真正上帝的道路,而那个上帝是全能、全知、无处不在的。他让我们看到上帝是全然的仁慈、全然的智慧、全然的真实,是全然的一切。今天是其生日的那位大师是被派来向我们更好地指明:上帝不仅驻留于我们之外,也驻留于我们之内。祂从未与我们分开,也从未与其任何造物分开。祂始终都是一个公正、可亲的上帝。祂在一切之中,知道一切,了解一切,包含一切真理。我即使将所有人的才智都集于一身,也无法向你们说明这个神圣的诞生对于我们的全部意义,连很少的一部分都讲不出来。
“我们完全确信这位大师和伟大教导者的作用,并且希望你们将来也和我们一样确信这一点。他来到我们这里是为了让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活——在这儿、在地球上的生活。他向我们指出:一切物质的限制都源于人类自身,绝不该将其解释为其它原因。他来使我们相信:他借以完成种种伟大事迹的他内在的基督,与存在于你们之中、存在于我之中、存在于所有人之中的内在基督是完全一样的。按照他的教理去做,我们也可以成就和他一样的、甚至更伟大的业绩。我们相信,耶稣是来向我们更清楚地表明:上帝是所有事物伟大的和唯一的起因。祂是一切。
“你们或许听说耶稣是在我们人类中间接受的初期教育。你们中有些人也许相信这一点。其实这并不重要。他所受的教育究竟是来自于人类还是来自于上帝——那万物唯一源头——的直接启示,这都没有关系。一个人接触到了上帝思想中的某一个念头并将其说了出来,难道其他人就不能再在宇宙中接触到这同一个念头了吗?一个人被某一念头所触动并将其表述了出来,这个念头并不因此就成为他的私有财产。如果他将这个念头拿过去并保存起来,那他还有空间去接收其它的念头吗?要想接收到更多的,就得把已收到的送出去。假如把已收到的留下来,那就会造成停滞。比如一架产生水力的水车,如果它突然自作主张把推动它的水存留下来,那它立刻就不能动了。得让水自由地流过水车,这水才会有用,才会产生出能量。对人类来说也是如此。一个人接触到上帝的想法后,应该将其讲述出来以便从中获益。他也应该让每个人都受益以使人人都获得其应有的成长与发展。
“在我看来,那一切是作为上帝的直接启示而降临到耶稣身上的。毫无疑问,我们那些伟大的教导者也都属于这种情况。其实一切事物不都是来自于上帝吗?一个人能做到的,其他人不是也一样能做到吗?你们将来会确信:上帝总是渴望给出启示并总是准备这样做,就像祂曾为耶稣和其他人所做的那样。我们只要愿意让祂去做就行。坦率地说,我们认为人天生就是平等的。所有人都只是‘一’。每个人都能做出和耶稣一样的事迹,也都可以在自己所处的时代去那样做。在这些事迹中没有丝毫神秘之处。那种神秘感只存在于人类对这些事的世俗想法之中。
“你们来到我们这里,多多少少带着怀疑的态度。我们相信你们会留在我们身边以看到我们的真实面貌。至于我们所做的工作以及取得的成果,我们听凭你们自行决定是否该承认其真实性。”
第三章:身体的消失与重现
我们离开波塔尔前往阿斯玛赫。那是大约一百五十公里外的一个更小的村庄。埃弥尔指定了两个年轻人来陪同我们。这两个人都是非常典型的身强力壮的印度人。他们负责处理这次考察中的种种事宜,而他们表现出的那种极度的轻松自如和心态平稳,是我们以前从没有见过的。为了叙述方便,我将把他们称作贾斯特和尼普鲁。埃弥尔的年纪比他们大很多。贾斯特是这次考察活动的指挥,而尼普鲁则是他的助手,负责执行他的指令。
埃弥尔送我们上路时又嘱咐了一番。他说:“你们和贾斯特、尼普鲁一起出发去考察,由他俩陪同你们。而我要在这儿待几天,因为照你们那种移动方式,你们得花大约五天时间才能到达距此地一百五十公里的下一个重要考察点。我不需要那么长时间来穿过这段距离,而我会在那边迎接你们。你们愿不愿意留一个人在这儿,以观察和证实可能发生的事情?你们会先到一些时候,那个留在后面的人可以在十天后赶上你们的考察——最多十天。我们只是让他进行观察并报告他所看到的而已。”
我们就这样出发了。贾斯特和尼普鲁负责处理各种事项。他们以一种奇妙的方式把事情打理得非常好。每个细节都安排得恰到好处,如同一首乐曲般既节奏鲜明又准确无误。而且,在这历时三年半的远程考察期间始终都是这样。
贾斯特具有印度人的那种良好性格——非常高尚,又和蔼可亲,做事效率很高,从不夸夸其谈或自吹自擂。他做出指示时总是用一种平静得近乎单调的声音,而这些指令又总是会准确而又及时地得到执行。这令我们赞叹不已。我们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他那良好的品性,并且常常议论这一点。
尼普鲁也是个品性极佳的人。他似乎会分身术,总是无处不在。始终沉着冷静的他,做事效率之高令人惊叹,一举一动都那么镇定和精准,既擅长思考又擅长行动。我们也都注意到了他的这种才干,也一直在谈论这个。我们的大师曾说过:“这两个人很出色。”当我们发现他们既能思考又能行动时,真是大大松了口气!
第五天将近下午四点钟时,我们到达了阿斯玛赫。埃弥尔果然如约在那里迎接我们。读者可以想像得到我们有多么惊讶,因为我们确信自己来时走的是唯一一条可以通行的路,而且采用的是最快速的出行方式。只有当地的邮车一辆接一辆地日夜兼程,才有可能比我们走得更快。而这个人呢?我们以为他上了年纪,绝不可能比我们更快走完这段一百五十公里的路程,然而他却已经在这儿了。我们自然迫不及待地同时向他抛出一连串问题。
以下是他的回答:“你们出发时,我对你们说过我会在这儿迎接你们,而我现在就在这儿。我想让你们特别注意的一个事实是:当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中行动中,他是不受限制的。他不受时间和空间的约束。当他了解自己时,就不必花五天时间慢吞吞地走完一百五十公里的路程。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中,可以瞬间跨越所有距离——无论是多么遥远的距离。片刻之前,我就在你们五天前离开的那个村子里。我的身体现在还放在那儿。你们留在那个村子里的同伴会告诉你们:我直到差几分钟四点时还跟他交谈过。我对他说我要出发来迎接你们,因为你们应该就要到了。你们的同伴现在还能在那边看见我的身体,而那个身体在他看来显得死气沉沉的。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向你们表明,我们可以随时随地离开自己的身体前来找你们。贾斯特和尼普鲁也可以像我这样旅行,但他们没有那样做。这是为了让你们更好地认识到我们也是普通人,与你们出自同源。这并不神秘。我们只不过更多地发展了伟大全能的天父给予我们的那些能力罢了。我的身体会留在那边直到夜幕降临。然后我会
把它带到这儿来,而你们的同伴也将启程,走上跟你们一样的那条路。他会按时到达这里。我们将休息一天,随后去一个离此地有一天路程的小村庄。然后我们再回到这里来与你们的同伴会面,听听他是如何向你们报告的。我们今晚在住处集合。现在我对你们说再见。”
这天晚上,当我们聚在一起时,埃弥尔未曾开门就突然出现在我们中间。他说:“你们刚刚看到我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这个房间里。你们会把这叫作魔术。但这里面根本没有魔术的成份。我要给你们做一个小小的实验。你们会相信这个实验,因为你们将亲眼看到那个过程。请你们靠近些。这是一小杯水。这水是你们中的某个人刚打来的泉水。在这水的中央形成了一粒极小的冰晶。请看:随着其它冰晶附着在上面,它变得越来越大。现在,整杯水都冻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固定住了万有之中水的中央分子,直到这些分子成为固体。换句话说,我降低了它们的振动直到使之成为冰。而它们周围的所有粒子也都固化了,直至形成一整块冰。这同一个原理既适用于一杯水,也适用于一浴缸的水、一池塘的水、一个湖的水、一片海的水、我们这颗行星上所有的水。那会怎么样呢?全都会冻住,不是吗?但为了什么呢?什么都不为。有什么权力去这样做呢?只是为了应用一项完美的法则。但目的是什么呢?没有任何目的,因为从中得不到任何好处。
“假如我非要把这件事干到底,那会怎么样?会有反作用。作用于谁的身上呢?作用于我身上。我知道那个法则。我所显化的会回到我身上。这是必然的,就像我必然能显化那个事物一样。因此我只显化好的事物,而好的事物也就会回到我这里。所以你们看,如果我一直试图冰冻下去的话,那冰冻早在我干完之前就会对我起反作用,而我就会被冻住。这样我就自食其果了——那是我的欲望结出的果实。而我如果显化好的事物,就永远会有好的收获。
“我今晚在这个房子里的出现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来解释。在你们把我留在那儿的那个小房间里,我提高了自己身体的振动,直到它回返到万有之中。我将它固定在那里。我们把这说成是将自己的身体交还给万有。一切本质材料都存在于那里。然后,我通过‘我的基督’这一中介,将自己的身体置于我的思想之中,直到降低它的振动并使它正好显现在你们能看到它的这个房间里。这有什么神秘之处呢?我不就是运用了天父通过祂那亲爱的儿子提供给我的能力、法则吗?而你们、我、所有人不都是天父的儿子吗?这其中有什么神秘之处呢?根本没有。
“你们回想一下那粒芥菜籽以及它所象征的信仰吧。这个信仰来自于万有,是通过已在我们每个人之中诞生的内在基督而来到我们这儿的。它就像一个极小的颗粒,通过基督进入我们之中。那基督是我们的超意识思维,也是我们的接收装置。这时要把那个颗粒运送到山上——我们的最高点,也就是头顶——并把它固定在那儿。然后就应该让圣灵降下来。这样指挥部就被安置在这里了。你要以你的全部心灵、全部灵魂、全部力量、全部思想去爱你的天主。好好想一想,你们做到了吗?心灵,灵魂,力量,思想。做到这一点之后,就把一切都交给上帝、交给圣灵吧,交给这个生机勃勃、将我充满了的圣灵。此外还有什么可做的呢?
“这个圣灵会以多种方式显现出来,经常会显现为前来敲门、试图进入的小小实体。应该接纳它们,应该让这圣灵与那粒微小的信仰的种子结合在一起。祂会围绕那种子转动并聚集在上面,就像你们看到的那些冰粒附着在中央冰晶上一样。这个整体会增长起来,一块又一块、一层又一层,就像那块冰一样。接下来必定会发生什么呢?那个信仰将显露出来,显现出来。我们这样继续下去,让那信仰不断增长并把这信仰的幼芽显现出来,直到我们可以对困难之山说:‘从那儿移开,投入海里去。’而那将会实现。你们愿意把这叫作第四维度或别的什么都行。至于我们,我们把这称为‘通过我们自身之中的基督所显现的上帝’。
“基督就是以这样的方式诞生的。玛利亚——那位模范母亲——感知到了祂的完美典范,将其固定在自己的思想中,然后在自己灵魂的土壤里将其孕育了出来。祂在那里存留了一段时间,随后便作为完美的基督孩子、头生子、上帝的卓越之子而显现了出来。他母亲喂养他,保护他,把自己最好的给他,照看他,疼爱他,直到他从孩童成长为青年。基督就是这样来到我们这里的,先是作为生长在我们灵魂土壤中的一个理想典范,而那片土壤也是上帝所在的中心区域。然后祂作为完美典范被固定在思想中,再作为完美孩子而出生、显现。这就是那个叫作耶稣的新生儿。
“你们已经看到了这里所发生的事,可你们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会因此而责备你们。我看出在你们某些人的思想中有认为这是催眠术的念头。我的兄弟们,这就是说你们中有人今晚虽然看到上帝固有的能力显露了出来,却并不相信能运用所有这些能力。你们曾经以为是我控制了你们的思想和视觉吗?你们以为我如果想蒙骗你们的话,可以把你们全都催眠吗?你们可是全都看到了事情的经过的!你们的《圣经》里不是记载着耶稣进入了一个关着门的房间吗?我做了和他同样的事。你们可曾以为耶稣大师也需要借助催眠术吗?他那是运用了上帝赋予他的能力,就像我今晚所做的这样。我所做的,你们每个人也都能做到。没有一件是你们做不到的。也并非只有你们能做到,过去和现在出生于这个世界上的孩子全都拥有同样的能力。我一心想让你们头脑中的一切都变得清楚明晰。你们是独立的个体,不是大人物也不是机器人。你们有自己的自由意志。耶稣不需要催眠术,我们也不需要。你们如果愿意怀疑我们,那就去怀疑好了,直到你们能充分认定我们是诚实的或者是虚伪的。眼下先把催眠的念头抛开吧,至少先别去考虑它,直到你们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之后再说。我们只要求你们保持思想的开放。”
第四章:神奇的分身术
我们下一趟出行是去附近的一个地方,然后再返回这里。所以我们把大部分行李留在了当地,于第二天早晨出发前往大约三十五公里外的一个小村庄。这回只有贾斯特陪同我们。那条小道不太好走,有时曲曲折折地穿过当地特有的茂密森林,走起来很困难。这地方的地势起伏不平。那条小道看起来很少有人走。
我们有时得在野葡萄丛中开辟出道路来。每次前进得比较慢时,贾斯特就会显得不耐烦。我们都为此感到吃惊,因为他从前是心态那么平稳的一个人。在这三年半的时间里,他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失去镇静。后来我们明白了他为什么会那样。
我们在当天傍晚到达了目的地。这时我们又累又饿,因为一整天都在忙着赶路,只在中午吃饭时短暂休息了一会儿。
在日落前半个小时,我们进入了那个有两百名居民的小村庄。当贾斯特陪我们前来的消息传开后,村子里老老少少所有的人都来看我们,连他们的牲畜也都跟来了。虽然我们也引起了他们的一点好奇,但我们立刻看出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贾斯特身上。每个人都怀着深深的敬意向他行礼。他讲了几句话之后,大多数村民都回去忙自己的事儿去了。贾斯特问我们,在人们为我们准备过夜的地方时,我们愿不愿意陪他出去一趟。我们中有五个人说宁愿休息一下,因为白天太累了。其余的人以及几个村民则跟着贾斯特走向村子周围那片林间空地的另一端。
穿过那片空地后,我们进入了丛林之中。很快我们就在那里碰到了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形物体。起初我们以为那是一具尸体,但再一看就发现那个姿势更像是平静地睡着了,而不是死了。那张面孔正是贾斯特的面孔。这让我们惊呆了。当贾斯特走到跟前时,那个身体突然活了并站了起来。这个身体和贾斯特面对面地站了一会儿。不可能有错——这两个都是贾斯特。随后突然之间,那个陪我们前来的贾斯特消失了,只剩下一位存有站在我们面前。这一切的发生都是说时迟、那时快。面对这么惊人的事件,没有一个人问得出问题来。
那五个情愿留下休息的人这时跑到了这儿,而我们并没有叫他们过来。后来我们问他们为什么上这儿来,他们的回答是:“我们不知道。”“我们能想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发现我们全都站起来在往你们这儿跑。”“没人想得起曾接到过什么信号。”“我们发现自己在朝你们这儿跑。当我们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已经跑出了很远。”
我们中有一个人大声说道:“我真是大开眼界啊,都看到了死亡之谷另一边的景象。这么多奇迹显现在我面前,我简直都无法思考了。”
另一个人说:“我看到全世界战胜了死亡。”这时一句引语异常清晰地出现在我脑海中:“最后一个敌人——死亡——将被打败。”刚才发生的事不就印证了那句话吗?在这如此伟大而又单纯的智慧面前,我们的心智显得多么渺小啊!而我们以前还妄自尊大地认为自己才智过人呢。其实我们只是些小孩子。我开始懂得了那句话:“你们得重新出生才行。”这话真是太对了!
读者能想像得出我们的惊愕与困惑。就是这个整天陪着我们、为我们服务的人,竟能一边把工作做得无可挑剔,一边又让自己的身体躺在地上以保护一个村庄。这让我们不由得回想起那句话:“你们中最高贵的,将是为其他人服务的那个人。”从那一刻起,对死亡的恐惧就从我们所有人心中消失了。
当地人习惯于在一个村庄受到偷农作物的人或动物侵扰时,在那村庄前面的丛林里放置一个身体。这样一来那村子就可以免受那些两足或四足偷盗者的掠夺,就仿佛位于文明世界的中心一般。显然贾斯特的身体已经在那儿放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头发长得像野草一样,里面还有当地特有的一种小鸟做的几个窝。它们在那儿筑了巢,养育了它们的小宝宝,而那些小鸟也已长大飞走了。这足以证明那个身体已经一动不动地在那儿躺了多长时间。那种鸟可是非常胆小的,稍受惊扰就会弃巢而去。可见它们曾经多么依恋和信任那个身体。
在印度,那些吃人的老虎使村民们非常害怕,以致他们有时会停止一切抵抗并认为自己命中注定就该被吃掉。而那些老虎就直接进入村子里去挑选它们的牺牲品。正是在那样一个村子前面,在一片茂密的丛林中央,我们后来看到过另一个人的身体出于保护的目的而躺在那里。那个村子曾受到一些吃人老虎的袭击,有近两百名居民被吞食。我们看到一只这样的老虎似乎极其小心地从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体的双脚上迈过。我们中有两个人对那个人体观察了近三个月。当他们离开那村子时,那个人体仍完好无损地待在原地,而村民们也未受到任何袭扰。那个人自己后来在我们对西藏进行远程考察时来与我们会合了。
这天夜里,我们的营地中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激动情绪,以至于除了贾斯特睡得像个孩子般香甜外,再没有一个人能合得上眼。我们中时不时地有人起身去看他睡觉,然后再回来躺下,一边对旁边的人说:“掐我一下,好让我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醒着。”此外我们还不时说些更令人兴奋的话。
第五章:青春永驻的奥秘
我们天一亮就起了床,当天便返回出发地,刚好在天黑前到达了那里。我们把营地扎在一棵大榕树下。第二天早晨,埃弥尔来向我们问好。面对我们提出的一大堆问题,他回答说:“对你们的提问我并不感到奇怪。我会尽力来回答,但有些问题要等你们更好地了解了我们的工作时才能予以解答。请注意我是在用你们自己的语言来向你们阐述那作为我们信仰基础的重要原理。
“当每个人都了解了实相并将其准确地阐明出来时,很清楚,一切形态都来自于同一个源头。难道我们不是与上帝——那万能的思想实体——永久地联结在一起的吗?难道我们不是全体组成了一个大家庭吗?无论处于哪个等级或信奉哪个宗教,每个孩子、每个人不都属于这个大家庭吗?
“你们问我是否能避免死亡。我要用佛陀的话来回答:人的身体是从一个单个细胞开始构建起来的,就像植物和动物的身体一样。我们喜欢将植物和动物称作是较为年轻的、进化程度较低的兄弟。那个单个细胞就是身体的微小单元。通过反复生长与分裂,这个极小的唯一的细胞最终变成了一个由无数细胞构成的完整的人类存有。这些细胞出现了分工以具有不同的功能,但它们都保留着那个原初细胞的某些基本特征。我们可以把那个原初细胞看作是生命火种的携带者。它将这上帝的潜在火焰、这一切活的造物的生命力,一代又一代地传递下去。它的祖先可以绵绵不断地追溯到我们行星上刚出现生命的时候。
“这个原初细胞具有永恒的青春,而那些聚集成身体形态的细胞又怎么样呢?那永恒的青春、那生命的潜在火焰,是这个原初细胞的特征之一。身体的那些细胞在多重分裂的过程中,保留了这个特征。然而这个身体却只是作为那原初单个细胞的守护者而在短暂的生命期间运作着。你们现在对生命的构想就是如此短暂。
“我们从前的教导者们通过神的启示已经察觉到:动物界与植物界的生命反应是基本相同的。不难想像他们如何在榕树下教诲他们的弟子,对弟子们说出类似这样的话:‘在我们的树木兄弟身上,生命进程的各个阶段与在我们身上是一样的。看看最古老的榕树上长在末梢的叶子和嫩芽吧。它们不是很年轻吗?年轻得就像这棵巨树从中萌发出来的那颗种子一样。它就是从那颗种子出发,向生命奔去的。既然人类与植物的生命反应是相同的,那么人就肯定能从植物的经验中获益。正如榕树的叶子和嫩芽像这棵树的原初细胞一样年轻,组成人身体的细胞群也就并非注定要逐渐失去活力以致死亡。和那个卵细胞或原初细胞一样,它们能保持年轻、永不衰败。事实上,身体没有理由不像那产生它的生命种子一样年轻、充满活力。这棵榕树一直在生长。它象征着永恒的生命。它只会由于事故而死亡。不存在任何衰老的自然法则。不存在任何可能损害榕树细胞生命力的衰老进程。对于人类的神圣形体来说也是如此。对人的形体来说,除事故之外不存在任何死亡或衰老的法则。没有任何不可避免的人体细胞群的衰老进程能够使一个人渐渐地不能动弹。因此死亡只是一个可以避免的事故。’
“疾病其实首先是健康的缺失(在印度语中健康被称作‘Santi’)。Santi是甜蜜而又愉快的精神安宁通过思想在身体中的反映。人们通常会遭遇老年性衰退,而这个词表明人们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其实是他们思想和身体的病态。适当的精神态度甚至可以让人们避免那些事故。佛陀说:人们可以保持身体的强壮并获得自然的免疫力以对抗所有传染病,比如瘟疫或流感。佛教大师们可以吞下病菌而丝毫不会生病。
“你们要记得,青春是上帝植入人的神圣形体之中的爱的种子。实际上,青春是人之中的神性,是灵性的、奇妙的生命,是唯一有活力的、有爱的、永恒的生命。衰老则是反灵性的、丑陋的、致命的、不真实的。恐惧、痛苦、悲伤的想法会造成那被称为‘衰老’的丑态。而欢乐、爱、完美的想法则会造就那被称为‘青春’的美态。年龄只是一个外壳,里面装着真理的钻石,装着青春的珍宝。
“你们要练习获得儿童的意识。观想出你们自身当中那个神的孩子。在睡觉前,要意识到你们拥有一个充满灵性欢乐的、总是年轻而又美丽的身体。想想你们的才智、你们的眼睛、你们的鼻子、你们的嘴巴、你们的皮肤,也想想那个神的孩子的身体。从现在起,从今晚起,这一切就在你们自身之中,是灵性的而又完美的。在平静地入睡前,通过冥想将前面那些再确认一遍。第二天早晨起床时,高声对自己说出这句暗示性的话:‘好了,我亲爱的某某……,在你之中有一位神圣的炼金师。’
“通过这些确认所产生的力量,一个夜间的蜕变就会发生。圣灵会从内在充分成长起来,浸透那个灵性身体,充满这座神殿。这位内在的炼金师已经促使陈旧的细胞脱落下去,让新皮肤的金色种子显露了出来,而这新的皮肤是永远年轻、永远新鲜的。事实上,显现出神圣的爱,这就是永恒的青春。那位神圣炼金师就在我的神殿之中,不断制造着年轻而又奇妙的新细胞。这青春之灵就在我的神殿里,在我神圣的身体形态里。一切都很好。OmSanti!Santi!Santi!(安宁,安宁,安宁!)
“要学会像孩子般甜蜜地微笑。一个发自灵魂的微笑就是一个灵性上的放松。一个真正的微笑有着无限的美。这是那位内在的不朽大师的艺术作品。应当这样说:‘我向全世界发送好的想法。愿全世界都感到欢乐并受到祝福。’开始做一天的工作前,要确认在你们自身当中有一个完美的、神圣的形体。要这样说:‘我现在的状态正如我所愿。我每天都观看我那奇妙的存在状态,以将其注入我的身体,使其显现出来。我是神的孩子。上帝供给我之所需——现在是这样并永远是这样。’
“要学会振动起来。要确定那无限的爱充满了你们的思想,要确定那爱的完美生命使你们的整个身体都振动了起来。要让你们周围的一切都明亮而又灿烂。要培养幽默感。要享受阳光。
“这些话都来自佛教大师们的教导。他们的教理是已知最古老的,可以追溯到史前几千年前。甚至在人类掌握最简单的文明技艺之前,那些大师就已经在各处用语言和示范来教导最佳的生活方式了。
“等级制政府源自于这种教导,但那些领导者很快便背离了‘是上帝在通过他们而显现’这个理念。他们自以为是业绩的创造者……他们再也看不到灵性层面,忘记了一切都来自唯一的源头——上帝,于是他们便只显现出个人的和物质的面向。这些领导者自私的想法引发了巨大的不合与极端的思想分歧。在我们看来,这就是巴别塔的含义。
“在漫长的岁月中,佛教大师们保留住了那个神启。它揭示出上帝是如何通过所有人和所有造物显现出来的。它揭示出了上帝借以显现的真正方法。他们始终记得上帝是一切并通过一切而显现。他们从未背离过这一教理,因而将真理的重要基础保存了下来。”
第六章:静默寺的启示
翻越喜马拉雅山之前我们有大量工作要完成,因而阿斯玛赫村在我们看来是最佳的大本营。留在波塔尔以观察埃弥尔的那位同伴来这里与我们会合了。他告诉我们说:在埃弥尔要来阿斯玛赫迎接我们的那天下午,他与埃弥尔一直交谈到将近四点钟的时候。那时埃弥尔说他得去赴约了。他的身体立刻变得死气沉沉的,像睡着了一样躺倒在一张小床上。他以这个姿势待了近三个小时,随后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并消失不见了。这正是那天晚上埃弥尔在阿斯玛赫的住处与我们见面的时候。
这个季节对我们来说还不适合开始翻越山口。我所说的“我们”是指我们这支小分队的成员。到后来我们简直觉得自己就是些累赘。我们那三位伟大的大师朋友本可以用比我们少得多的时间跨越那些路程,但他们中没有一人因此而抱怨。我说他们“伟大”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他们的的确确非常了不起。
我们从阿斯玛赫出发去了很多地方,有时是和贾斯特一起去,也有时是和尼普鲁一起去。我们时时处处都在见证着他们的卓越品质。有一次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个村庄。那里有一座叫作“静默寺”的庙宇。它也被称为“非人力建造之寺”。那村子里有这么一座寺庙以及僧人们的房舍。在这村子所在的地方,从前曾有过一个几乎被疫病和猛兽完全毁掉了的村庄。埃弥尔、贾斯特和尼普鲁陪同我们去了那里。他们告诉我们:当年大师们来到这个地方时,只在三千居民中找到了很少几位幸存者。他们给这些人治了病,此后猛兽和疫病就都消失了。那几位幸存者许下了心愿:假如他们能躲过此难,就要成为上帝的仆人,以上帝指定的方式为上帝服务。大师们离开了那里。后来当他们回来时,发现那里建起了这座寺庙,而僧侣们也在履行他们的职责。
这座奇妙的寺庙坐落在一个高地上。从那里可以俯瞰这地方的一大片区域。它是用白色石头建成的,有六千年的历史。它从不需要修缮。如果你从上面弄下一小块石头的话,它会自动修复。我们做过这样的试验。
埃弥尔说:“这就是静默寺——力量所在之处。静默是力量的同义词。当我们抵达自己思想中的静默之地时,就到达了力量所在的地方。在那里一切都是一体的,都是一个力量。正如上帝所说的:‘你们要静默下来,要知道我是上帝。’分散的力量相当于声音,而凝聚的力量相当于静默。当我们集中力量时,当我们把力量带回到唯一的能量中心时,我们就在静默中接触到了上帝。我们是与祂联结在一起的,因此也与一切力量联结在一起。这就是人类所继承的财富。‘我的天父与我是一体的。’
“与上帝的力量联结在一起的唯一方式,就是有意识地去接触上帝。这不能从外部进行,因为上帝是出自内在的。‘天主在祂的圣殿里。愿整个大地在祂面前静默下来。’
“让我们避开外在而走向内在的静默吧,否则别指望与上帝进行有意识的连接。这样我们就会懂得祂的力量是交由我们支配的。我们就会不断地运用这力量,就会知道我们与祂的力量联结在一起,就会看透人性。人们就会放弃虚幻的自尊,看到自己的无知与渺小,最终准备好去学习。人们会明白骄傲自大的人什么都学不会,只有精神谦卑的人才能觉知到真理。人们会真正脚踏实地,不再失足跌倒。这样人们就会懂得怎样保持平稳与坚定。
“刚开始可能难以明白上帝是唯一的力量、唯一的实体、唯一的才智。但随着人们逐渐掌握上帝的真正本质并积极地将其显现出来,人们就会习惯于不断运用这力量——用它来吃饭、跑步、呼吸,用它来完成自己生命中的重大任务。人们之所以未曾做出上帝的伟大业绩,是因为人们不懂得上帝的力量是无限的,也不知道可以用这力量来做出业绩,哪怕是很小的业绩。
“上帝既不听我们滔滔不绝地讲话,也不听我们徒劳地反复叫嚷。要通过我们内在的基督去寻找祂。这内在的基督是我们自身当中所具有的与上帝之间的无形纽带。当一个灵魂诚恳地向上帝开放,真心实意地崇敬祂时,祂就会倾听这个灵魂的呼唤。无论谁隐秘地与天父接触后,都会从自己全部愿望的实现中看出上帝的力量。因为天父会公开奖赏那在灵魂的隐秘之处追寻祂并待在那里的人——无论那人是谁。耶稣不就多次暗示过他与天父之间的这种单独接触吗?他不断地、有意识地为自己保持着这种接触。他跟天父讲话,就像跟一个真实存在的对话者讲话一样。这种秘密的内在联系给了他多么大的力量啊!他曾确认:上帝不在烈火、风暴或地震中说话,而在我们灵魂的最深处以一个细小的平静的声音说话。
“这个理念会给我们带来精神上的平稳。我们将学会把一个想法一直想下去。旧的想法消失了,又有新的相应而生。我们很快会发现这个方法是多么简单、有效。我们会习惯于将所有棘手问题归拢到一起,以便在静默时对它们加以思考。我们或许不能把它们全部解决掉,但我们会熟悉、了解它们。我们将不必再整日匆匆忙忙地努力奋斗,心中却茫然不知目的何在。
“对人们来说,没有比自己更陌生的人了。如果一个人想了解这陌生人,他就得走进自己的工作间,把房门关好。他会在那儿碰到自己最危险的敌人并学会制服这个敌人。他也会在那儿碰到他的真我、他最忠实的朋友、他最智慧的老师、他最可靠的顾问……那仍然是他自己。这是燃烧着上帝永恒火焰的祭坛,而这上帝是一切仁慈、一切力量、一切能力的源头。他将会知道上帝驻留在静默的最深处。也是在那儿,在自我的深处,驻留着那圣中之圣。在那里,人的一切愿望都存在于上帝的思想之中,因而与上帝的某一愿望混合在一起。我们可以在那里感觉到、体验到上帝与人之间、圣父与圣子之间、精神与肉体之间的亲密联系。我们会在那里看到虚假的二元性只存在于人类意识中,因为事实上是合为一体的。
“上帝充满天空与大地。这是静默中出现在雅各面前的重大启示。那时他正在物质性的石头上睡觉。在一个鲜明的神启之中,他觉知到外在只是内在构想出的景象的显现。他对这个神启的感受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喊道:‘天主(法则)肯定就在这里(在大地与身体之中)。我以前竟不知道。这儿是神的殿和天的门。’和雅各一样,人们也将会懂得天的门是通过他们自己的意识打开的。
“雅各在这神启的画面中看到了那架‘意识之梯’。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在这梯子上攀登,然后才能进入那隐秘而又静默的至高之处。我们必须看到自己处于一切造物的中心,与所有可见及不可见的事物联结在一起,沉浸在那无处不在的上帝之中并来自于祂。
“雅各在这个画面中看到那梯子连通天与地,而上帝的天使们在这梯子中上上下下。这代表上帝的想法由理念下降为形态,然后又再次上升为理念。耶稣也接到过同样的启示——当‘天空向他打开’并向他揭示出那奇妙的显现法则时。根据这一法则,在上帝思想中构思出来的想法离开那里以显现在形态中。这个法则被完美地揭示给了他,以至于他立刻就看出:可以通过改变对一切形态的意识状态来转化、改变这些形态。
“他首先尝试把石头的形态转化为面包的形态,以给自己充饥。而他在接到那个启示的同时,也收到了对于这个显现法则的准确解释。石头和所有可见的形态一样,是来自于万有思想实体,也就是说来自于上帝。它们是上帝思想的真实显现。一切被想望、但还不具有形态的事物,都存在于这个万有实体当中。这万有实体是准备好去创造的,是准备好去显现以满足一切愿望的。面包必然会被创造出来。这表明构成面包的物质是可以得到并加以支配的,而且其数量是无限的。一切事物的物质或本质都可以转化为面包或石头。当人想要的是好的事物时,他的愿望就是上帝的愿望。就是说环绕在我们周围的那个万有实体包含着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可以提供满足一切良好愿望所必需的东西。我们只需学会运用上帝提前为我们创造的这些东西即可。祂希望我们运用这些东西从而免受限制,从而变得‘逍遥自在’。当耶稣说‘我是门’时,他的意思是说每个灵魂之中的‘我是’都是一扇门,而上帝——那个伟大的‘我是’——就通过这扇门来经由每个人显现出祂的生命、祂的力量、祂的本质。‘我是’的显现有一个独特的模式,包含四个阶段:理念、想法、话语、行动。这个力量、这个本质、这个才智、这个永恒的神是由人的意识来塑造成形的。这就是为什么耶稣大师曾说:‘事情成败全看你们的信仰是否坚定。’他还说过:‘对于相信的人来说,一切皆有可能。’
因此上帝是作为力量、本质、才智而存在于灵魂之中的。同时,祂也作为智慧、爱和真理存在于精神之中。我们曾看到上帝通过人的意识呈现出来。而意识,就是人。人的意识沉浸在上帝的无穷思想之中。它来自于那思想中存在的理念、信仰。正是相信自己已与圣灵分离的这个意识,导致了肉体的衰老与死亡。要知道圣灵就是一切,而形体一直都是来自于圣灵的。这样你们就会懂得:产生于圣灵的就是圣灵。
“意识向我们揭示出的第二大真理就是:每个人都是上帝思想的一个理念,都作为一个完美的想法而被固定在这个思想之中。没有一个人是自我构想出来的。我们全都是被完美地构思出来的。我们始终都是上帝完美思想中的完美造物。当这个想法占据了我们的意识时,我们就会接触到上帝的思想,并能自己去构想上帝为我们构想出的那一切。这就是耶稣所说的新生。这就是静默送给我们的厚礼。与上帝思想的接触使我们得以经由这思想去思考,得以了解我们真实的存在状态。人可以通过真正的冥想与上帝的思想相接触,并由此将其真正显现出来。
“目前,由于人们的信仰不正确,人们对上帝思想的显现也是不正确的。然而,无论显现的形态完美与否,其实质都仍然是上帝的力量、本质与完美才智。要改变的不是形态的实质,而是赋予这实质的形态。为此,就应该更新我们的思想,将不完美的理念转化为完美的理念,将人的思想转化为上帝的思想。因此找到上帝、与祂接触、与祂融合、将祂显现出来,是会使人大大受益的。
“静默的重要性也非常大。应当迫使个人的胡思乱想静默下来,从而让上帝的思想能以其全部光辉照亮人的意识。那时我们就会知道和煦的(使人受益的)阳光如何升起并在其羽翼间带来疗愈。上帝的思想充满人的意识,就像阳光充满阴暗的房子一样。那万有的思想渗入个人的思想之中,就像纯净的空气进入一个封闭的场所一般。那大的与小的会混合在一起,那小的可以借此与那大的融合为一。小的与大的之间的分离导致了不纯洁,而它们的结合则会产生纯洁。在它们结合之后就只有一种纯净的空气了,既有益又健康。这就是上帝的单一性以及一切事物与祂的合一。与上帝的分离造成了罪恶、疾病、贫困和死亡。而与祂的融合则会带来健康。
“天使们从那意识之梯上下来——这象征着单一性的中断。而天使们沿着那梯子往上走,则象征着重建单一性。往下走是好的,因为这样单一性便能通过多样性显现出来,却不带有分离的观念。当人们置身于外部、以个人的观点去看待那多样性时,人们会错以为那就是分离。每个灵魂的主要任务就是将其个人观点提升到一定的意识高度,直至其个人观点能够与一切融合在一起。所有事物都可以交汇于某一相同的音调或地点。在意识之中的那个地方,我们明白一切可见与不可见的造物都是源自于上帝的。
“那么我们现在到耶稣显现圣容的那座山上去看一看。我们先是看到耶稣以及摩西和以利亚。换句话说,我们看到的是基督(人了解上帝的能力)、法则和预言。我们想给他们建造三座圣殿。然而这景象的深层含义显现了出来——它是要让我们看到人的永恒不朽。于是我们明白了:人永不会失去他与上帝的同一性。人与上帝的合体是永生不死的。这时摩西(法则)和以利亚(预言)就消失了,只有那位基督独自高高地站在那里。我们懂得了只需建造一座圣殿,就是给那居于我们内在的上帝。这时圣灵充满了我们的意识,而对于罪恶、疾病、贫困和死亡的肉体幻觉都不复存在了。这就是静默的重要目的。
“至于这座庙宇,你们可以从它上面砸下一块并看到那个破损的地方能瞬间自动修复。这其实正象征着身体这座庙宇。耶稣曾讲到过这个。我们应当把这座非人力建造的、天上的永恒庙宇显现于此,显现于大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