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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波志愿者与新地球 宇宙讯息

《三波志愿者和新地球》第30章

朵:你认为这些记忆会有助她的人生吗?
伊:是的。然后当她把能量带入意识,她也能够传播能量。你瞧,这就是风的一部分。她所传播的知晓和粒子是风的部分。它不是像身体会炸开成几百万片。这个能量,即使没有从全部的身体,而是从心智投射,也都是风的一部分。散播这个全知的部分,主要是从你的第三眼开始。你知道我现在看到什么?(什么?)什么都没有。没有语言,没有思想。什么都没有,而同时,它又是一切。一旦你投射那个知晓,所有一切和空无都成为风的一部分。

第三十章连串资讯

伊芙琳是照顾濒死病患的护士。她展现了伟大的慈悲心,也很喜欢做这类的工作。她想知道她怀疑存在的幽浮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主要想探究存在体到她房间探访的记忆。她印象里也看到外星生物在培养箱里处于暂停生命(休眠)的现象。

当她进入出神状态,我引导她回到事件发生的那一天,她在家里正准备入睡(我称此为后门方式)。她描述了她的小公寓,并说她的小猫和小狗喜欢跟她一起睡在她的大床上。「我们从收容领养了小狗(一种混种狮子狗),猫是流浪猫。我养了好几年。它们现在有个很棒的家。它们很得宠。」

这个晚上她很烦躁,虽然过了午夜,还是没办法睡着。接着发生的事使得这晚为得特殊。「那个人影从天花板下来。我很惊讶。小动物看到了,但它们什么也不能做。」我请她描述,她说有两个存在体。「他们有长长的手臂……像人类一样……他们有穿衣服……黑色西装……和黑衬衫……黑色的鞋子。」朵:他们融入了暗暗的房间里,是吗?他们的脸是什么样子?

伊:几乎就像人类,但他们不是人类……他们的眼睛大而且圆,像人类的一样,但比人类更大。没有情绪。他们不说话。他们不笑。他们看起来也不是在生气。他们看起来没有表情……就是张脸……短黑发。

朵:然后怎么回事?

伊:拉我的手……我的右手,但他拉错地方还是怎么的,很痛。(我下指令,这不会困扰她。)他很有力,力气很大。他拉扯我的手臂。在另一边的那个比较小心,但右边这个,他拉我的手……加上我又很重。——我们穿过屋顶往上。

朵:他们一定很强壮,如果他们可以这样的话。

伊:他们不需要强壮。那是用别的方式。跟重力有关。他们知道怎么做。朵:所以你们往上朝屋顶去?

伊:不,我们已经越过屋顶了。

朵:穿越屋顶的感觉如何?

伊:好玩。穿越屋顶……你变得跟屋顶是一体的。你能感觉到屋顶的成份,它们看来像气泡还是什么的。天花板变得不一样。几乎就像是幅画,不是真的存在。

《监护人》书里有好几个类似的案例。最初他们发现可以穿越天花板的时候,觉得很困惑,外星生物解释,人的分子结构被拆解为可以符合他们所要穿越的物体的结构。在每个案例里,都有两个存在体在旁边,一边一个;好似这对帮助他们穿越实体物质以及上到太空船是必要的。

伊:我很惊讶。我们就这样直直穿过。我现在在外面,往下看着房子。发生得好快。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想。

朵:你要去哪里?你看得到吗?

伊:不行……上面的某个地方,但我看不到。它发生得太快了。朵:你接下来看到什么?

伊:一个房间。很暗。有光在里面,但还是暗。没有窗户……没有门。朵:那两个存在体仍然和你一起吗?

伊:是的。他们就站在我后面。——我在想这一切根本没发生。朵:什么意思?

伊:这是艘船。一艘太空船,而那两个在我后面的人,他们不是人类。所以我的逻辑告诉我是某人来接我,载我一程。

朵:你怎么知道是太空船?

伊:我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朵:接下来呢?

伊:没什么。我们就是站在那等候着什么。

我不知道这会延续多久,所以我压缩时间,让她看到自己在等待什么。她接着看到前方走道有光,有个生物她走来。「这个东西非常高。他很和蔼,但我不记得曾经看过像这样的东西。他的脸像梨子的形状……没有头发,没有下巴。他智力很高,很聪明。我认为他是个领导者之类的。他的皮肤跟我们很不一样……很密实。没有衣服,没有鞋子,什么都没有。」

朵:你说密实是什么意思?

伊:没有人类皮肤上呼吸的毛孔。但它很柔软。非常非常软……很瘦长的手指。朵:多少根手指?

伊:四根手指,但几乎都同样长度。看起来有大姆指,但我想它们的排列跟我们不一样,而且每根都距离得比较近。

朵:他有跟我们一样的眼睛、鼻子和嘴吗?

伊:有,但他没有使用。它们并不真的有什么用途。他也没有鼻子呼吸。也没有用他的嘴吃或喝东西。它们就是在那儿,我不知道,像是装饰还是什么的吧。

朵:那他的眼睛呢?

伊:眼睛很长,椭圆形……很漂亮。我没见过那样的颜色。就跟我的一样……蓝绿色……跟我同样颜色。他不需要跟我们一样使用眼睛。他看得到,但是在他的心里看到一切。他的眼睛不用来阅读或是跟我们一样的用途,但它们很敏锐……非常柔和。

在这个时候,伊芙琳开始咳嗽,没办法停下来。我下指令缓和,这样我们才能继续,而且她不会被干扰。

伊:他在告诉我跟我的肺部有关的事。被污染……太过污染。朵:他可以看到你的肺?

伊:是的,在他的心里。

朵:他能看到你的身体内部?

伊:他不需要去看。他能感觉到。他就是知道所有的事。朵:他可以为你的肺部做些什么吗?还是那就是他要做的?

伊:他做很多事。他做所有的事。他说我们的整个环境都被污染了。伊芙琳依然在咳嗽,所以我必须给她更多的舒缓指令。

伊:他说污染几乎已经到了一个极限,需要被清理。气候本身……他向我显示必须要有个强大的风来将这一切污染吹走。

朵:有可能做到吗?

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知道的。他试着用我能了解的话告诉我,他说如果强风来到表面并以顺时针绕着地球,透过其中某些元素或能量,它会带走所有黑暗、灰色的毒素。污染不只是空气污染,是所有人类和负面情绪在污染地球。这一切都有关联。他在给我看一切都是结合的……都是一个整体。

朵:但如果他们用强风来试着吹散污染,这会影响到人们吗?

大概在这个时候,我可以知道伊芙琳已经不是在以观察者的角色从存在体那里接收答案。就如通常发生的一样,存在体接管情势并开始直接回覆问题。或者,也有可能是潜意识,因为它开始使用我熟悉的术语和措辞。无论如何,伊芙琳已经退出了对话。当这种情形出现,我可以直接得到答案而不必透过个案的心智审查过滤。

伊:强风不会伤害民众,因为风的组合具有能量粒子。有数以百计,非常非常多的不同粒子。它不只清洁空气,也会洁净频率。它就像能量波一样吹过人体,清理人体和所有的山脉、河流及动物,所以它不仅是风,它有多种不同的构成要素。他说我不会了解的。

朵:所以它不是像飓风或那类的强风?

伊:它是非常强的风,但它也具有能量。它只是吹过整个星球。朵:我们总是会把强风想成具有破坏性。

伊:它会绕着地球顺时针旋转,像风里的雾。它是一阵强风,但不会有飓风类的损害。它就像朦胧的、干净、明亮的能量。它会有很多中和的能量。它可以中和不同的能量,不好的能量、污染、毒害、痛苦、不幸、沮丧、金钱……这些都甚至不重要了。当这个风吹拂过这个星球,人们会忘记以前发生的事。失忆,他们将会失忆。这些粒子会清理掉很多东西。

朵:你说他们会失忆是什么意思?伊:他们将有新的开始。

朵: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忘记他们紧抓的事物?

伊:不是,他们曾经有的,还是会有,但他们将会用非常不同的眼光看待事物……一个不同的观点,不同的见解,不同的理解,不同的意识。这是我们唯一能清理这个星球的方法。这个星球已经受到太多的伤害。

朵:你认为这会影响这里所有的人吗?

伊:喔,是的……整个星球。它必须如此。我们不能只做一半,不管另一半。朵:可是有些人非常负面。

伊:没关系。他们会成长得更坚强。风会让他们忘记不好的事,他们需要往前迈向好的事物……很多的爱与光。它主要会终止时间,然后我们会有新的一页,新的开始。你们对过去不会有问题。很多人对此非常期待。他们知道有什么要发生了。

朵:他们知道是放下过去的时候了?

伊:是的,而且跟指引的光合作……与宇宙合作。朵:但这么做不是在对抗他们的自由意志吗?

伊:不是,因为时间并不存在,我们只是把这段时间结束。他们可以在下次去别的地方的时候再重拾或恢复就好。我们只是延缓。

朵:可是我在想,自由意志是这么重要。我以为他们不被允许干预自由意志。

伊:我们了解你所说的,我们会用更多时间来解释。让我们这么说。优先事项……你们有优先考虑的事项。我们的优先事项是……不……这不是好的说法。——我们是一体。我们是神……具有神……的能量。你们已经玩你们的游戏好几百好几百百万年了。你们在一个小小的游戏围栏里,我们一直在看着你们练习你们的游戏。但你们现在正在毁坏这个围栏,我们不希望这个疾病传染到仍然是在学习过程的其它地方。

朵:你说的是其它,是指别的星球吗?

伊:其它星球……其它仍站在沙盒里玩耍的存在体。朵:我们不是都在不同的学习阶段吗?

伊:你们学习你们选择学习的,但你们也早就知道了。你其实没有什么要学的。你们是神。你们是全知的光。我们都是光。

朵:但你知道的,我们来到地球,就把这些全部都忘了。

伊:因为你们选择在你们的沙盒玩耍。你可以做你们想做的,所以这并不真的是干预,因为你不能干预神为一体。它只是个选择。你在沙盒里玩耍,我们看着你们,想要确定你们不会像小孩一样玩得不可收拾。但你们已经玩得失控了,我们让你们在时间里慢慢玩,现在我们要来清理沙盒了。就是这样。就只是延缓事情罢了。

朵:所以,当我们进入这个你说的新的时间,旧地球会发生什么事我们讨论过风,但还会有其它的吗?

伊:水,升起的水……堤防溃决、海水,还有大浪。并不只有风会清理地球表面,会是彻底清理。

朵:我知道在这个星球底下有一些城市,不是吗?

伊:没错……他们有些也需要清理沙盒……所以让我们工作吧。他们并不是都完美的,有些玩的游戏甚至比地表上的还要脏。所以让我们做一次清理。你在想他们都会死。不是这样的。这只表示风的频率会将里里外外清干净。

朵:我在想水也是一种清理。

伊:要清沙盒不只需要水而已。在你星球上的每一件事都将会改变。我很抱歉无法说明细节,但每一件事都会改变得跟你现在所经验的不一样。我们有今天的这些知识是因为我们并没有真的跑去玩耍。我们没有那样选择。有很多人做了那样的选择,那很好,那是他们选的。我们留在光里。在所有人类的时间,我们都没有那样选择,但这不表示我们不知道你的星球或其它星球发生了什么事……到时星球的振动会比较高,虽然无法具有我们的振动,仍会有很重要的改变。频率正在改变。就像收音机的波频……能量的身体,能量。

朵:我们还会保有我们的身体吗?

伊:许多人可以,绝对的,是的,但身体会有些改变。改变将来自光,来自食物。人们会跟环境还有他们的身体更和谐。他们会了解这个身体的目的是为了完成游戏的目的。因此他们会校准他们的身体以适应他们在玩的任何游戏。他们将更为觉知——如果这是正确的字——他们会对身体更觉察,对心智更觉察,并对游戏更警觉和觉醒。

朵:身体会如何改变?

伊:会变得更「泡泡」……更高的振动。朵:我们还会吃食物吗?

伊:嗯……你会停止杀生吃肉,因为吃下一个生物的振动会让你很不舒服。你将会饮用更多带水分的食物。当你种植食物,你不再以数量为主,而是以爱的品质。你种植的树木将带来更高的振动,水果也会有更高的振频,所以你不需要像以前吃得一样多。

伊:不那么需要……只需要少量来维持液态的部分。食物会包含较多的液体而不是固体。你所种的东西将有别的频率。你种在地上的植物会有更高的振动,因为你的双手和你的思想、你的心智、心智上较高的振动,都会跟着栽种下去,因此一切有较高的振动。在催眠前与伊芙琳谈时,她提到她的问题之一是她现在吃食物会感到反胃。我纳闷是什么原因。「她的频率升得太快。她很固执,所以现在食物让她不舒服。」朵: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形?

伊:她想快点提升振频,因此身体没有顺从她的潜意识所知道的资讯。我们不了解为什么。我们无法适当地同步她的身体。为了某些原因,它没有结晶化身体。我们在身体结晶化和带进最高振动上有些问题……带进她最初的振动。我们看到她的想法,她喜欢食物,她在放弃她会想念的东西,可是我们需要赶快提升振频。

朵:但你知道她必须要进食才能活下去。

伊:她以液体和纯净的水晶就能活下去。为了提升身体的振动,你需要结晶化并纯化身体,而不是毒害身体。它需要更快的进程。它现在是向前一步,向后两步……一步前……两步后……为了某个原因,她无法跟上我们对身体的工作。我们对身体做了很多的调整。

朵:你的意思是她为了某些原因在抗拒,这是正确的字吗?

伊:她因为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还有抗拒……她有许多悲伤。朵:悲伤从何而来?

伊:在地球上的寂寞,非常,非常寂寞。我们了解她想回家。我们知道这让她非常非常难过……非常寂寞……孤立……她孤立她自己。

朵:她不想受伤。她曾被伤得很重。

伊:你瞧,问题是在心里。是想法……她的更高自我知道她是什么。她知道她是谁。她知道。

朵:我们意识上不知道这些事。这是原因。

伊:我们不是很了解为什么我们必须把每件事说给你们听。朵:我了解你的意思。我常跟你合作。我们慢慢来。

伊:是的,但因为我们知道一切,我们与神和谐,我们接通了神的知识还有会让你眼睛看不到的光。它不会让你看不到,这只是表达的方式。我从没有喜欢在身体里过。我从没有过实质的手指头,好吗?因此,我想在某方面,我们真的不了解那个部分。我们不了解,如果你来自家,你来自的那个地方,她来自的那个地方,你们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她知道,但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会同时知道和不知道?你瞧,如果有眼罩或什么把你的眼睛遮了起来,然后你移开它,或不论你要怎么表达……你的心智没有联结?我们了解,但你为什么需要问这些问题,当你已经知道你是谁,知道你是什么的时候?

伊芙琳开始自己扯了起来,但内容并没有意义,所以我删去了一些。我试着忠于最重要的部分。

伊:这又要回到她的哀伤。她需要移除所有意识,移除,因为你可以在没有它的状况下运作,信不信由你。不,这不是真的,因为我们看到你需要语言、算数和开车。

朵:因为我们需要意识来活在这个世界。

伊:是的,我们现在了解了。我们在互相教导。所以我们需要把她从那个次元带离一些,并让她了解更多一些,所以她的其他心智,她的意识心智就会放松并准许我们进行频率互换,让振动更高。

朵:但我们探究的那个晚上,她以为她是第一次到太空船上,第一次和你们会面。我跟你们合作很久了,我知道这很可能不是她第一次。为什么那晚她会被带去那里?

伊:是为了在意识上提醒她。这是为什么我们让她记得每个小细节,这样她才会接管她的好奇心并问更多问题,而不是只是「哦,对,啊,管它的。」

朵:那是她的好奇心。那晚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伊:发生的事就是她的头顶被象征性的移除。这是象征性的,不是实际上的。我们没有砍她的头。

朵:是的,我知道。

伊:我们让她彻底体验到光的完整。所以她想把一切用言语表达。嗯……我们没有五百万年的时间来把所有一切用言语表达出来。所以,这很难。你无法用言语表达。宇宙没有足够的时候,这很讨厌。

朵:我知道。我被告知很多次了。文字和语言并不足以描述。

伊:我们甚至没有语言来表达。伤脑筋。会有个晚上,她将想起那个光。朵:你为什么想要她记起来?

伊:那个光?那是她的源头。它一直在那里。只是被掩盖起来。我们想要她完全记起来并且知道……全然知晓……没有语言。这是为什么有她无法解释的消失时间,因为在全知里并没有时间。她会拥有完整的记忆,她不需要担心其他事和质疑事情。「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它就是。没有解释。神是光,是能量。你称为神的……他就是……没有语言。

朵:你认为这些记忆会有助她的人生吗?

伊:是的。然后当她把能量带入意识,她也能够传播能量。你瞧,这就是风的一部分。她所传播的知晓和粒子是风的部分。它不是像身体会炸开成几百万片。这个能量,即使没有从全部的身体,而是从心智投射,也都是风的一部分。散播这个全知的部分,主要是从你的第三眼开始。你知道我现在看到什么?(什么?)什么都没有。没有语言,没有思想。什么都没有,而同时,它又是一切。一旦你投射那个知晓,所有一切和空无都成为风的一部分。

朵:你是在太空船上的那个生物,是吗?

伊:蓝眼睛的那个?不是。

朵:我不确定我现在是跟谁在沟通?

伊:原本是蓝眼睛的那个。但我不是个身体。我是光。我所投射的形象只是投射而已。就像一部电影。只是为了让眼睛去看……去产生关联,但那不是真正的我。。。。。不是的。那是为了让眼睛去看去记得……一个有形的东西。你需要给人类图像。这样她就能告诉你,「我看到一个很高的人。」因为如果她说她看到光……光-有人会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朵:我会知道,因为我跟它们工作。

伊:但大家不知道。——没有耐性。她没有耐性。现在,她期望每个人看到她所看到的,

这使得身体又多了负担。因为每一个负面情绪、性急、灰心,所有这些都只会是另一个障碍,她在意识上需要摆脱它们。它需要被校准——你知道这令人难过——这要怎么说——你知道得越多,你越是不了解其他人。你越是了解某个你甚至无法文字化的东西,你就越对别人没有耐性。你会想,他们怎么会不了解光,他们都是从那来的啊!你们怎么能忘记?你们怎么能这么——我不想说她使用的字。是「S」开头——(轻声说:

(愚笨))。你们怎么会不了解?你们怎么会被触动那些善良美好和无条件的纯粹的爱?……这个光的存在体,她只想要每个人内在有那么一点点微小的光可以被触动。她有能力去触动,但在同时,她也对自己造成伤害,因为她的没耐性和不理解。人们在某方面并不了解,但另一方面,她在意识层面上也不了解。所以,哪样比较好?知道多些还是少些?我们如何平衡两者?——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身体?

朵:我跟你们这类存在体,跟光说过话。它们很多都是投射出影像,这样人类比较容易了解。

伊:哦,确实如此。我们对来到这里和光工作的人也很熟悉。只是很难把事情解释清楚。但我们给人们一个身体的影像,所以你现在有上百个身体。很迷惑,是吧?这是跟你玩笑的。朵:人们总是把你们想成负面,我知道不是这样的。

伊:我们甚至不了解何谓负面。我们无法理解。朵:但不了解的人说你们是负面的。

伊:那是因为他们没看到光,他们害怕。恐惧。我们将要清理恐惧。至少要好好过滤。

朵:她想知道她能不能常跟你们联系?

伊:对,那是她悲伤的一部分。你知道,我们向来都是相连的。我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但你知道我们都有联结。当她第一天到这个星球时就有了。在她一出生前就有了。所以我们大概会让她常看到光。就像现在,光好明亮好灿烂,这是她能找到平静的地方。不是在她平日的活动里。人世的活动没有什么让她真的有感受。她只在与光完全联结的时候才有平静。朵:她小时候发生过很多负面的事,她很自然地忘掉了。她变得跟人类一样。

伊:非常忙碌,对,非常忙的生命,因为我们需要清理她周围的环境。我们需要散布光并且启动光,然后,就像现在,你说自由意志。有些遵守有些没有。每当她很不好过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她一直在这里和我们一起。我们带她回家。这样她才能继续前进……一天天地把眼前的日子过好。这是为什么所谓的「自我毁灭」没有发生,没有发生在具体的身体里。那不被允许,她与我们在一起。她在家里。

朵:那她有时会在耳朵听到的音调是什么?

伊:我们试着调和身体到较高的振动。我们在试着调整。那不是具体的晶片,不是植入物。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需要注意并做出一些改变。

朵:当她冥想的时候,她把自己投射回太空船,有时候她会看到自己在一个保育箱里。你能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吗?

伊:那是她的身体。我们不只协助物质粒子、原子和第三次元的显化,每一次我们也都会对频率做些小小的调整。那个东西就像调音管。

朵:你的意思是,伊芙琳的身体在那个时候被调整?

伊:是的,身体也需要被调整。管子就像调音的装置,它不只帮助身体疗愈。在同时你回到家,跟我们一起在光里,那是身体部分。当你移除灵魂,身体会是多次元的……。我们不能看穿它,所以我不会说多次元,但它是全像工的。全像式影像……所以这些粒子,当我们投射特定的光到频率,这些全像画面会接收并带着这些频率,就像你在调整这些机器或什么的。

朵:她醒来看到自己在某种容器里。

伊:那是我们允许她看到和知道的部分。这样她就可以说,「我没有疯。」我有碰触它。我看到它,身体在那里,然后有机器、光和其它东西,全像式的。而在同时她也能进到光中,重新恢复能量,于是当她回到地球,一切都不一样了。一切都完美。什么都没发生。每件事都是可以忍受的。每件事都不一样了。

朵:她也看到上千人在其他容器里。所以这表示这也发生在其他人身上?

伊:上千……上万。我们现在需要很多人来协助。我们需要重整或制造。并不是全部都是像她一样的存有。我们也会带来有或是没有身体的存有。我们没有区别待遇。我们都是一体的,所以我们试着尽可能调整越多的身体,让它们带有更高的频率,并且能散布(高频率)并参与。

朵: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

伊:不是每个人,不是。但我们现在做得不错……很不错。它将达成主要的改变。这是一起合作的事,你知道的。你必须改变全像影像去适应地球上的人类身体。原本的身体保有较低的振动频率,但也够高了……这很复杂,不是吗?(是的。)但总之,他们有能力投射人类身体或投影在身体上面,就像你在影片上面再加层影片。这个身体被带到太空船上的保育箱。——试着把身体想象成是由内在的光体所具有的全像式影像。朵:我会说一旦生命的火光消失,那么身体状况会恶化?

伊:不会。因为我们在进行的是全像式的影像,那是她在这一世所使用的。

朵:我的意思是当我们所称的「死亡」发生,当生命的火光离开身体,身体就会衰亡。伊:是的,全像影像衰亡,因为心智不再能维系思想模式。

我有过其他个案看见他们的外星人身体被保存在某类圆筒形的容器里,而且被照顾。在这些例子中,当灵魂去地球体验人类身体,他们其他的身体继续在某种暂停生命的模式下活着。其他的身体被保持在那里,当他们短暂的地球生命结束后,灵魂便可以回到太空船上继续他在那里的生命。我有许多个案有这样的观察,而且他们对在放置在圆筒容器里的身体感到认同。

灵魂(或外星生物)同意在地球需要时前来协助,但并不想留在这里。他很想继续他在太空船的生命,因为那是他已达到的进化程度。此外,地球是个闹哄哄的地方,他们不想在此停留,另一个他们被保护不会累积业力的原因是因为业会使得他们留在地球的循环里。对一个纯净或进化的灵魂来说,志愿前来地球是非常勇敢和有勇气的事,因为他让自己面对很可能受困在这里的真实危险里,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灵魂在进入身体之前,灵魂的能量必须先被调整(还有母亲的能量)。

有时候一开始只有少部分的灵魂能够进入,否则身体会无法负荷。身体若无法承受,往往会造成自发性的流产,因为能量太强之故。随着孩子成长,更多的灵魂部分被允许进入并整合。因此志愿者的(外星)身体在等候灵魂完成任务的时候,就被安置在睡眠状态下接受监测。

据称,有一条银线联结灵魂与圆筒里的身体。我知道我们都有银线联结到我们的身体,当死亡的时候,这条线就被切断。由于我们有许多身体在同一个时间存在(我们所有的同时性的人生:过去、现在和未来)因此,这意味着,我们一定有多个银线与分裂出的碎片(许多身体)相连,再连到主要的灵魂。外星生物在太空船上的身体要继续维持生命状态,这样灵魂才能回来。有时候支撑生命的能量看起来像是闪动和振动的光。这也是处于暂停状态的外星生物将有能力到我们地球时间架构的方式。

也有一些外星生物一方面继续在太空船上进行工作,而一部分的他们也来到地球扮演志愿者的角色,在人类身体里生活。这类型态基本上可以同时存在于两个地方。这跟我们拥有许多同时存在的人生的说法是相符的。然而各个部分对其他部分并没有意识上的觉察。由于外星生物对这个过程比较了解,他们可以意识到他们活在地球上的那部分灵魂,然而地球上的这个部分并不知道。据说人类最好是不要知道,因为这个概念对人类来说实在太难以消化和理解。然而,次元间的罩纱越来越薄,有越来越多的知识在渗入,潜意识将会让个案一瞥它们认为个案可以处理的事。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对吧?

我想把重点放在伊芙琳的身体问题上。她从小就有的头痛是很严重的生理问题。与我对话的这个存在体有了解并用我们能懂的话来解释,因为在它的眼中,所见一切是全像画面,而且不是真的。我必须向它解释这些对伊芙琳来说都是很真实的,因为它们产生了问题,所以我要尽最大能力去缓和及减轻这些问题。一切必须要回到最基本,我才能理解也才能对大家解释。

伊:这就像在试着装满这个瓶子,但你加了太多能量和原本有的东西。要缩减其实并不容易。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减缩能量?(是的。)我们为什么要把我们有的光缩减到这么低?这是困难得多的技术,要减少是比较困难的。我认为学习增加会容易得多,比缩减容易。

朵:这也会引起血压问题吗?

伊:绝对的,这是现在的频率引起的主要原因。要帮她处理这些问题,我们需要进行更多调整。我们需要更常清理这个身体,并多跟更高振动校准。你了解吗?

朵:你能在她还在太空船的时候做这些吗?

伊:我们就是那样做的。我现在正在看。左脑有压力。我现在正看着全像影像。我们需要增加她的心脏和所有器官里的动脉的振动模式。那就是我们要做的。

朵:不会有任何伤害?

伊:不会。没有伤害。有时候当你平衡了全像画面和全像画面里的影像,一切就会变得非常平衡。

朵:所以这会释放压力?

伊:当你将许多不同的量子粒子放在一起,它必须要是完美的校准,你才能在这里提升振动频率……在那里降低。我们会从心脏的静脉和动脉开始,这是个健康的身体。她有很多的能量。这是为什么她说她睡不着。

朵:我也在好奇那点。

伊:那是为什么她没睡着,因为我们在进行工作。当我们进行时,一小时的睡眠相当于你们的好几个小时。

朵:好,我们想要身体回复平衡。

伊:没错,而且不只平衡,我们也在提升身体到更高的振动。

他们谈了很多食物事,并建议她少吃不容易消化的食物,多喝液体。我问汤,他们说汤没问题。「不要有大块的东西在汤里。让它们是糊状。这样用来消化的能量就会少许多。」我说我们常在餐厅吃白饭,有时候无法避免吃到固态的东西。

伊:在未来,你们会的。当这些事发生(指次元转移),很多事会改变。现在,没错,会比较困难,但当你喝纯果汁,它很容易就通过你的消化系统。它不会加重肝或胆囊的负担去释放特定的东西,因为液体容易通过而且不会带给器官那么多压力。它会平顺地通过身体,凡是消化所省下来的能量便能使用在其他事上。

朵:但现在我们偶尔还是可以有固态食物。

伊:喔,是的,但这不只是在你的未来的人世,它会是此后的上百年……五十年也许……会有的情况。

我想他指的是在久远的未来这会是正常的饮食方式。「现在要让她习惯较液态的饮食,使用更少的能量。我们不把能量浪费在消化上。」

我有过个案表示当他们出生的时候,他们不想被喂奶。他们必须被留在医院里进行静脉注射来补充营养,直到他们开始吸吮。潜意识说他们来自的地方,身体并不需要食物。当然,他们必须要适应这点以便在这里生存。

我鼓励潜意识在伊芙琳冥想或睡觉时,继续处理她的身体问题。我说,「我的工作就是尽我们所能帮助她。你以不同的角度来看事情,但我必须在现在,我们所住的这里,试着帮助在实体世界的人。」

伊:是的。这是件棘手的事。你的工作比我的还难。

朵:(这很让人意外。)你这样认为?

伊:是的,因为你必须让他们了解他们无法理解的事。朵:没错,但你这么有力量,所以我认为会比较容易。

伊:不,因为我了解过程。我了解计划/程式、全像影像和思想。我知道这个计划,而你是活在这个计划里,因此,事实上,实际来说,如你说的,你们会比较难认出你是在一个真实的计划里,然后你们还要摆脱这个计划并试着让其他人相信他们是在一个计划里面。

朵:是的。你跟我说很多次了,这是个幻想。伊:它并不存在。这是为什么我们觉得有趣。朵:这是个游戏。一场戏。

伊:没错,它是部电影。它甚至不是电影,因为它好简单。

朵:但你知道,当我们涉入其中,它就好真实。这就是它难的地方。伊:那是设计。故意设计成那样。

朵:让它像是真的和活的。

伊:没错。而一旦你离开,你就会知道你在一个计划里。但当你在里面的时候你甚至无法想象——不是说有其它的计划或节目——只有一个节目,那就是上帝的节目。每一个游戏都必须感觉真实,这样你们才会彼此互动。你知道吗?(是的。)所以你来到这里,而身为光体,我们看着你说,「哦,看看那些小婴儿。看他们怎么玩。他们真可爱。」我们并不真的理解你们的痛苦和苦恼,因为我们知道这个计划是怎么回事。但我们也知道这只是个计划,所以我们需要活在计划里去体现它,就像你们一样。不过,如果你回到一切的起点,并没有什么要学的。不论有没有这个计划,都只有一个整体。我会这么说:你们太无聊了,所以你们创造了这个计划。你知道,就是要有些解释的方法……就是要有些事去做。

朵:希望我们可以学到些什么。

伊:因为这个计划是计划里的计划,你知道我的意思吗?一个学习经验的计划,但你来自一个早于计划存在的地方或之后计划被关闭的地方。不论你是怎么看它。计划可以永远进行下去,然而最初与结束都是「一」。

朵:那么是源头……神的源头设计的,还是我们?伊:并没有神的源头。只有一,只有一体。它就是了。

朵:是它设计这个计划?还是我们自己?

伊:好,我们需要回到最初的源头是吗?你无法理解源头是一。你在把它分成许多个体。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是好的解释。在这个被称为你的神的这个存在体,它有极大量无法计数的思想模式、游戏、母体和种种的事物。它从未与任何东西分离。它向来是一,也永远是一。这或许是我所能理解的最好方式了……我可以有五十亿个东西,但它仍然是我的脑袋。知道我现在的意思吗?会比较容易了解吗?我有一个脑袋,那里面装了无数的默想模式。我可以有很多很好的想法,可以有很多的事情,我可以有我想要的东西,但这些仍然是在同一个脑袋里。那个头永远不会爆成许多个头。所以,我们在我们的脑袋里玩。这样解释可以吗?(是的。(是的。)

我的头晕头转向的,试着了解来自这个存在体的大量信息和比拟。然而我知道我已经让伊芙琳在出神状态下比一般来得久,所以我必须打断她,带她回到正常意识,让这个存在体回到它来自的地方。

伊:这些资讯对你很平常吗?

朵:我从很多人那里得到类似的资料。大多数人不了解,但我会书写散播这些讯息给人们。你希望我有这些资讯好告诉大家。

伊:是的。传播这些光和消息很重要。你有火光,我的意思是,当你知道的时候,你知道你自己知道些什么。这样非常好。

朵:嗯……我仍然在学习。

伊:你瞧,你已经知道一切了。你只需要脱下那些小小的太阳眼镜,去看那完全的绝对的光,然后你就会知道。要让他们了解这些很困难,你会知道的。我们无法让他们了解这些是什么意思,但当他们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

临别讯息:不要寻找我的身体。我可以将自己投射为任何东西。不要寻找类似的影像,只要往有光的地方去找。那是所有答案的地方。与其心里一直想着(次元)转移和寻找特定的存在体,往光的地方看,答案就会到来。我能够具有任何形象,在任何太空船上任何颜色的眼睛,或任何我所创造的形象。它不是固定不变或始终如一的。我们没有身体,所以我必须要投射些什么。那是为什么我选了她的眼睛的颜色。我看进她的眼睛,蓝色的眼睛。这样她比较容易产生关联。

我跟潜意识说是离开的时候了。它说,「我可以说「神与你同在」,但我们都是神,我们都是一体,所以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的。」

因此,一开始看来典型的幽浮案例在过程中扩大并迂回曲折地变成了很不一样的情况,显然个案所记得的只是他们在意识里能够应付和理解的事件。而且即使那有眼的版本也是扭曲的,因此要分辨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想实在不太可能。

我们探测得越深,越是冒险进入潜意识,越是发现不可思异和难以置信的答案。因此,不去探究,只去接受表面意义会比较好吗?去接受我们的心智和一般社会所能处理的说法?还是,挖掘得更深些,去寻找那题名为复杂的解释;当我们的心智准备好接受的时候,这些解释很可能将揭露出真相。然而,就如「他们」所言,什么又是真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