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是第一个幻觉——与神合一 1
“失败”是第二个幻觉——与神合一 2
“分离”是第三个幻觉——与神合一 3
第四个幻觉:不足的存在——与神合一 4
第五个幻觉:必备资格的存在——与神合一 5
前言
欢迎你来到此刻!
你“理当抵达”这里,因为这一刻是你自己设计来带你到你即将经历的有福经验。
你将追寻到人生中最有意义的问题之答案,并且你会一再的、真诚的、由衷的追寻它们,不然你不会在这里。
不论你曾否将它当作你外在生活的一个主要部分,这追寻却是一直都在你内进行的。
这就是为什么你会拿起这本书的理由。
明白了这点后,你就解开了人生的最大神秘之一:事情为什么会是这样发生的。
而所有的这些,都在这十四句话中讲完了。
欢迎你来此与造物主相遇!
这是你无法避免的相遇。所有的人都会与造物主相逢。这不是个是或否的问题,而是什么时候的问题。
真诚的人追寻真理,会比较快经验到此相遇。真诚是个磁石。它吸引了生命,而生命正是形容神的另一字眼。
真诚追寻的人,就会很真诚地找到。生命不会欺骗自己。
那就是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在这些字句前的原因。是你将自己放到这里的,这并不是意外。好好地想想你是如何到了这里的,你就会看清这整件事了。
你相信所谓的“圣灵启示”吗?我相信。我为了你而相信它,也为我自己相信它。
有些人不喜欢听到别人说他们受到了神的启示。就我看来,这有几个理由:
第一,大多数的人都不认为自己曾经受到过神的启示,至少不是以最切身的方式——也就是说经由直接的沟通——所以,任何一个做此宣称的人,便立即被怀疑。
第二,宣称神是你的灵感显得很傲慢,因为这表示说,就其来源而言,那灵感是不容争辩、也不容有任何缺失的。
还有,许多宣称受到神圣启示的人都不是容易相处的人——证诸莫札特、林布兰、米开朗基罗,或几位教宗中的任一位,以及无数其他曾以神之名做出些相当疯狂的事的人。
最后,我们曾将那些我们确实相信他受到过神的直接启示的人推崇为很神圣的人,以至于我们自己都不太知道该如何与他们相处,或如何以一种正常的方式与他们互动。简而言知,就是虽然他们非常好,却总是让我们感到不舒服。
所以,我们对“神是我的来源”这回事相当的惊恐。这或许是对的,我们本来就应当如此。我们不想那么轻易地相信别人告诉我们的所有事,只因为他们宣称所带来的是一个来自上帝的讯息。
但是,我们如何能得知何者是神圣的启示,何者又不是呢?我们怎么能确定是谁在说永恒的真理呢?
啊,这是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但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秘密:就是我们并不需要知道。我们所需要知道的只是我们的真理,而非任何其他人的。当我们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就明白了一切。
我们会了解,别人所说的并不必然是唯一的真理:它只需引领我们到我们自己的真理。而它会那样做。它终究不能不那样做。因为所有的事都在引领我们到我们最深的真理,那就是它们的目的。
没错,那即是生命本身的目的。
生命即真理,它将自己显露给它自己。
神是生命,他将自己显露给他自己。
如果你想终止这过程,你也做不到。但你却能加快它的速度。
那就是你在这里所要做的。
那就是你带你自己到这本书来的理由。
这本书并没有宣称它是“唯一的真理”它是希望引导你到自己最深的智慧。你并不需要同意它的所有内容,才能让它做到那一点。
事实上,同意或不同意并没什么关系。如果你同意,那是因为你在这本书里看见了你自己的智慧。如果你不同意,那是因为你没有看见你自己的智慧。但不管怎么样,你都会被引回你自己的智慧的。
所以,要为这本书感谢你自己,因为它已带你回到了一个清晰的重点,就是:最高的权威在你之内。
之所以如此,是由于我们每个人都与神有直接的联系。
我们每个人都有能力通达永恒的智慧。是真的,我相信神无时无刻都在启发我们所有的人。虽然我们所有的人都有过这个经验,可是某些人却选择称它为别的东西,例如:
意外发现珍奇事物的才能。
巧合。
幸运。
意外。
怪诞经验。
偶遇。
甚至可能是神圣的干预。
我们似乎愿意承认神在我们生活中的干预,却无法接受神也许是直接启发我们去思考、去说出或做出某件特定的事。我们认为那似乎太过分了。
但我就是要过分。
我要说,我相信是神启发了我写这本书,而启发了你去拿起它。现在,且让我们将这想法与你也许觉得不太能接受它的一些理由相对照来看看。
首先,如我刚才所说过的,我很清楚我们所有的人无时无刻不是受到神的启示。我并不认为你和我是独特的,或神赐予了我们独一的力量,或给与我们特殊的天命,让我们得以与神圣交流。
我相信每个人都是在这样持续的合一状态,而不论何时,只要我们选择如此,便可以有意识的体验它。的确,如我所了解的,这是世上许多宗教所允诺的。
其次,我并不相信由于一个人体验到与神圣的片刻公开的接触,他的所说、所行或所为就一定不会错。对于宣称其造物主或其目前的领导者是不会错的任何宗教或运动,我心怀敬意,但我相信为神圣所启发的人是可能犯错的。而事实上,我相信他们经常在犯错。
所以,我并不逐字逐句的相信《圣经》、《薄伽梵歌》或《可兰经》是真实的,也不相信当教宗权威地发言时,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正确且完美的,或德蕾莎修女所采取的每个行动在那个时刻都正确且完美的。我真的相信德蕾莎修女是受神圣所启发,但受神圣启发与不可能犯错仍然是两码子事。
其三,我可能是个很难相处的人(没有人比那些会与我共同生活过的人更明白这一点了),虽然我并不宣称自己完美,却也不认为我自己的不完美就让我不够格受到神的帮助及直接指导。事实上,我相信其实正相反。
最后,我不相信我有变得“神圣”到让任何人不舒服的危险。实际上,我要再次的说,其实正相反。如果真的有人跟我相处而觉得不舒服,那可能是我不够神圣。
要时间我所说的是个挑战。我能写非常激励人的东西,我能说非常激励人的话,但有时候我也会发现自己在做不太激励人的事。
我是正在路上的,但我绝还没有到达我的目的地。也看不出自己更接近了一点。现在的我与昨天的我,真正的不同只不过是,现在的我至少找到了路。但对我而言,那已是很大的进步了。我这辈子大半时间根本都不知道我要能到哪儿去,然后又奇怪我为什么到不了那儿。
现在我知道我要到哪里去了。我要回家,回到对我与神合一的充分觉察和体验中。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止我到那儿去。神已允诺了。而我终于相信了这允诺。
神也让我看到了那条路。事实上,这并非唯一的路,但却是一条路。因为神最伟大的真理是,回家并不止一条路。而是有许多路。达到神的路有上千条,而每一条都会带你到达那儿。
的确,所有的道路都导向神。这是因为,没有其他的地方可去。
这书所谈的就是这一点。它谈到如何回家。它讨论与神圣一体或与神合一的经验,它描写到达那经验的一条路:一条穿透我们的幻觉、到达终极实相的路途。
这本书是以一个声音在说话。我相信它是透过我,并且透过你的神的声音、神的启示、神的现身。如果我不相信神的声音、神的启示及神的现身能透过我们所有的人,那么我就不得不放弃神能启发所有世上宗教的信心了。
我并不愿意那样做。我相信就这一点而言,宗教说对了:神真的进入我们的生命,以真实而当前的方式,而我们并不需成为圣贤它会发生。
我并不需要你赞成我的这个信念,或相信这书页上的任何字句。的确,如果你不相信,我会最快乐。所以别相信你在此发现的任何东西。
只要知道。
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你的真理。如果它是,它听起就是真的——因为你将已与你最深的智慧重聚。如果不是,你也会知道——再次的从已与你最深的智慧重聚中知道。而无论是哪一种,你都会受益匪浅,因为在那重聚的一瞬,你将已经验到你自己的与神合一。
“需要”是第一个幻觉——与神合一 1
这是第一个幻觉,而且是最大的幻觉。所有其他的幻觉都建基在这个幻觉上。
你目前在人生中经验的每一件事,每个瞬间感受的每一件事,都是根据这概念,以及有关它的思绪而来的。
然而在宇宙里,需要是不存在的。只有当一个人寻求某个特定的结果时,他才需要某样东西,宇宙不需要什么特定结果。宇宙即结果。
需要也同样不存在神的心智里。只有当神想要某个特定结果时,神才会需要某样东西。但神并不需要任何的特定结果,是神产生了所有的结果的。
如果神需要某样东西以产生某样结果,那么神又将由哪里去得到它?并没有任何的东西存在于神之外。神即“一切万有”“一切会有”及“一切将有”。并没有不是神的东西存在。
如果你用“生命”这个字来替换上面的“神”字,也许你就更能理解这概念了。这两个字是可以互换的,所以不会改变它的意义,你只会更为了解。
一切的存在,没有不是“生命”的。如果生命需要某样东西以产生某个结果,那么生命又将从哪儿去得到它?没有东西存在于“生命”之外。生命即“一切万有”“一切会有”及“一切将有”。
除了那正在发生的,神不需要任何其他的发生。
除了那正在发生的,生命不需要任何其他的发生。
除了那正在发生的,宇宙不需要任何其他的发生。
这就是事情的本质。这即它本是的,而不是你们所想像它是的样子。
在你的想象里,从你需要一些东西以存活经验中,你创造了需要这个概念。然而,如果你不在乎你是活还是死,那么你又需要什么呢?
什么都不需要。
假设你不可能不活着。那么你会需要什么呢?
什么都有不要。
而现在,关于你的真相是:你不可能不存活。你无法不存活。并不是你是否会活,而是你怎么活的问题。也就是说,你会采取什么方式?你会经验到什么?
我告诉你:你不需要任何东西来存活,你的存活是被保证的。我给了你永生,我永不会拿走它。
听到这里,你也许会说:没错,活着是一回事,但快活却又是另一回事。你可能认为,你需要某些东西才能快乐地活着,也就是说,你只有在某些条件下才能快乐。
但这是不对的,可是你们认为就是这样。由于信念产生了经验,而你们会以这种方式体验人生,所以你们就想像出也有一个必须以此方式体验生命的神。然而,这对神而言,和你们一样的,这都是不正确的。你和神唯一的差别就在神明白这一点。
而当你也明白了这一点时,你就会像神一样。你将主宰生命,你的整个实相也将改变。
现在这里有一个伟大的秘密,就是:快乐并不是某种状况所产生出来的结果,而是某种状况是快乐所创造出来的结果。
这是个很重要的声明,值得再重述。
快乐并不是某种状况所产生出来的结果,而是某种状况是快乐所创造出来的结果。
这个声明通用于每个存在的生命状态。
爱并不是某种状况所产生出来的结果,而是某种状况是爱所创造出来的结果。
慈悲并不是某种状况所产生出来的结果,而是某种状况是慈悲所造出来的结果。
丰足并不是某种状况所产生出来的结果,而是某种状况是丰足所创造出来的结果。
你可以以任何你能想象或发明的存在状态去替换上面的句子,而存在先于经验并且产生经验仍然是对。
但是你并不是了解这一点,你便想象有某些事必须发生,你才可能快乐;而你认识为也是有一位这样的神的。
然而,如果神是“第一因”[译注:所谓的“第一因”,不是排列中的每一,而是除它以个没有背后之因],那有什么是神还没有先引发就发生的呢?如果神是全能的,又有什么是神没选择要它发生,它就能发生的呢?
可能有什么事情的发生是神无法阻止的吗?如果神选择了不去阻止它,那发生本身不也就是选择的某件事情。
当然是的。
然而,神为什么会选择让神不快乐的事发生呢?答案是你所无法接受的,那就是没有一件事能使神不快乐。
你无法相信这一点,是因为它要你相信有一位没有需要或审判的神,而你无法想象有这样的一位神。你无法想象有这样的神的理由是,你无法想象能有这样的一个人。你无法相信你能那样活着——你无法想象有一位比你更伟大的神。
当你终于了解了你能那样的活着时,你也就知道所有你得知道的关于神的一切了。
你也会知道你的第二个评定是对的。神并不比你更伟大。神怎么可能呢?因为神即“你之为你”,你即“神之为神”。然而,你是比你以为你是的更伟大。
大师们有些正在你们的星球上。这些大师来自各种的传统、宗教和文化,然而他们全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没有一件事能让大师们不快乐。
在你们原始文化的早期,大多数人都还没到达这种大师的地步,他们唯一的欲望就是避免不快乐或疼痛。
他们的觉知狭隘,以至于他们无法了解疼痛并不会产生不快乐,因此他们的人生战略是围绕着后来被描写为“快乐根源”的东西建造起来的。他们朝着会带给他们快乐的东西移近,而远离那些会剥夺他们快乐(或引起痛苦)的东西。
故此,第一个幻觉——需要存在的概念——便诞生了。它也可以称为第一个错误。
需要是不存在的。它是个错觉。事实上,你并不需要任何东西才能快乐。快乐是一种心态。
但这不是早期的人类所能理解的。由于他们觉得必须有某些东西才能带来快乐,因此他们就假定了这对所有的生命而言也同样是对的。
这个假定也包含了对他们后来所理解的一个“更大力量”的生命的那个部分——那后继的世世代代都将之概念化为一个“活的存在”的力量,被以阿拉、上帝、耶和华及神等种种不同的名字来称呼的力量。
对早期的人类而言,想像有这么一位比他们自己更强大的力量并不难。实际上,那还是必要的。因为他们必须对那些全然超乎他们所能控制的事之发生有个解释。
这里的错误并不是在假设有像神(“一切万有”总合的力量与总合的能量)。这样的一个东西,而是在假设这个“全面力量”与“完整能量”是需要某些东西,假设神在某些方而是需要依赖某事或某人,才能快乐或满足、完全或圆满。
这就像在说“圆满”是不满的,它需要某物来让它圆满。这是个矛盾——但他们不明白这一点。许多人到今天仍然不明白这个道理。
由于创造出这么一个具依赖性的神,因此人们制作出神是有所谓议程的文化背景:换言之,就是有些事是神想要和需要它发生的,而且一定会以它们该发生的方式发生,因为只有这样,神才会快乐。
人类已将这文化背景转化为一个迷思,将它具体化为:尔旨承行。
你们认为我是有意旨要你们去遵行的想法,使得你们去猜测我的意旨是什么。但这个做法很快的澄清了一件事:就是,以这点来说,你们人类并没有普遍一致的同意。而如果并非每个人都知道或同意神的意旨是什么,那么也就并非每个人都能承行神的意旨了。
于是,你们中最聪明的那些,就利用这理论基础去解释为什么有些人的人生似乎比别的人要顺遂。但由此,人又不得不产生一个新的问题:如果神是神,那么神的意旨又怎么可能无法实行?
很显然地,这第一个幻觉是有瑕疵的。这显示了“有需要”这个概念本来就错的。但在某个很深的层面,人类知道他们不能放弃这个幻觉,不然有某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会因此而结束。
他们是对的。但他们犯了一个错误。他们并没有把这幻觉视为幻觉,并以它本来的目的去加以利用,反之,他们却以为他们必须去改正这瑕疵。
以致,为了改正在每一个幻觉里的瑕疵,又创造出了第二个幻觉。
“失败”是第二个幻觉——与神合一 2
神的意愿(假设神有一个意愿)“是有可能会无法实现的”这个想法,与你们所以为对神知道的一切——神是万能的、无所不在的、至高无上的造物主——正相反,但那仍是你们狂热地紧抱着的观念。
因此这产生了极不确实但却非常强有力的幻觉,就是:神是有可能失败的。神有可能想要某样东西却得不到。神可能会希望某样事情但却无法达成。神有可能需要某样东西但却没有。
简而言之,就是神的意愿是可能受挫的。
这个幻觉相当的夸张,因为即使是人类心智狭隘的觉知也能看出这个矛盾。然而,你们人类却有非常丰富的想像力,竟能极轻松地将这个可信度拉张到极限。你们不但想像有这么一位有所需的神,而且还是一位不一定能让自己的需求得到满足的神。
你们怎么会这样呢/没错,又是经由“投射”的运用。你们将自己投射到了你们的神身上。
然后再次的,你们所归诸在神的能力或其存在的特质,是直接由你们自己的经验所引申出来的。由于你注意到你是有可能得不到你有才能快乐的东西的,你就宣称神也是如此。
而由这样的幻觉,你创造了一个文化故事,故事的教诲是:生命的结果是不确定的。
生命可能有好结果,也可能没有。它可能没什么问题,也可能有。最终的一切并不是都是好的。
将怀疑——怀疑神是否能达到他的需求(假设我是有需求的话)——添加进来,你们与恐惧的第一次接触于是产生。
在挖空心思去有这么一位无法永远随心所欲的神的故事以前,你们是没有恐惧的。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事物。神主宰着一切,神是全能的,集荣耀与奇迹于一身,而世上的一切都是恰当的。有什么可能会出错呢?
但你们却兴起了这样的想:神可能会想要什么东西,而实际上却得不到。神可能想要他所有的子女都回到天堂、回到他的身边,但他的子女们却可以藉着他们自己的行为来阻碍这事。
这个想法也让可信度打了折扣,使得人类的心智又再次看见了矛盾。如果造物主与被造物是一体的话,神的造物又怎么可能挫折造物主呢?如果产生结果的“一”与体验结果的“一”是同一个的话,人生的结果又怎么可能是不确定的呢?
很显然,在这第二个幻觉里有瑕疵。这显露出了“失败”这个概念本来就是错的。但人类知道,在某个非常深的层次,他们是不能放弃这个幻觉的,不然会有某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会因此而结束。
再次的,他们又是对的。但再一次地,他们犯了一个错误。就是他们没有将那幻觉视为一个幻觉,并且以它本来应有的目的去利用它;反而,他们认为必须去修正那瑕疵。
第三个幻觉就是为了修正在第二个幻觉里的瑕疵而产生了。
“分离”是第三个幻觉——与神合一 3
要逃离“第二个幻觉”的迷题,唯有创造第三个幻觉:造物主与受造物并非全是一体。
这使得人类的心智务必去想借那不可能的可能性——就是“本为一体的并非一体”“原以是统一的”其实是分离的。
这就是“分离的幻觉”——“分离是存在的”的概念。
你们人类推论说:如果受造物与造物主是分离的,而如果造物主容许受造物为所欲为,那么受造物就有可能去做一些造物主不想要他们去做的事。而在这种情况下,神的意愿就可能会受挫。神就可能想要某些事物而无法达成。
分离产生了“失败”的可能性,而“失败”只有当“需要”存在时才有可能。一个幻觉依赖着另一个。
这前三个幻觉是最具决定性的。这些幻觉很重要,对其余的幻觉很具关键性,以至于为了方便解释它们,并且保证它们能很清楚且时常的被解释,我们与神是分离的文化故事就被归因于它们了。
你们的每个文化都创造了它自己的独特故事,但它们全都有诉说着同样的基本论点。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亚当和夏娃的故事。
据说,神创造了第一个男人和第一个女人,他们快乐地住在伊甸园里。而在那里,他们享有永生,以及与神的合一。
据说神只要求他们一件事,并以田园诗歌般的生活作为交换的礼物。他命令他们:不可以吃善恶知识树的果实。
而依照这个传说,夏娃还是吃了那果实。她不听命令。但并非全是她的错。她是受到了一条蛇的引诱,而这条蛇,就是你们所谓的撒旦或魔鬼。
这个魔鬼到底是谁呢?有一个故事是这么说的,他是个变坏的天使,是一个胆敢要跟他的造物主一样伟大的受造物。这故事说,这是最大的冒犯、至高的亵渎。所有的受造物都该尊敬造物主,而永不能追求与他一样的伟大,或更伟大。
在这个主要文化故事的特殊版本里,你们藉由归诸我某些没反映在人类经验里的特质而逸出了你们的正常模式。
事实上,人类的造物主是想要他的子女努力地去与他一样伟大的,如果不能更伟大的话。所有健康的父母最大的快乐,便是看到他们的儿女能达到,或超过他们自己在人生中的身分地位,并且超越他们自己的成就。
然而相反的,神却被说成是会被此事所伤害,并且深深的被冒犯了。堕落的天使—撒旦——被逐出了,与族群分离,被摒弃,受天谴,而突然之间,在“终极实相”里有了两个力量:神与魔:并且有了两个他们各自运作的地点:天堂与地狱。
按照发展出来的故事所说,撒旦的欲望是诱惑人类去违背“神的意旨”。神与撒旦现在在为人的灵魂而竞争。并且,有意思的是,这是个神可能会输的竞争。
所以有的这一切,都证明了我终究不是个全能的神……或者,我是全能的,但我却不想使用我的力量,因为我想要给撒旦一个公平的机会。也或者,那与给撒旦一个公平的机会并不相干,而是与给人类自由意志有关。只不过,如果你们以我所不赞同的方式使用你们的自由意志,我就会将你们交给撒旦,而他会永远折磨你们。
这就是在你们地球上发展成宗教教义的错综复杂的故事。
在亚当和夏娃的故事里,很多人相信,为了夏娃偷食禁果,我处罚了这第一个男人和第一个女人,我将他们逐出了伊甸园。还有——如果你相信这件事的话——我也处罚了之后所有活着的男女,让他们背负着第一对人类的罪疚,判他们在地球上的人生也永远都与我分离。
经由这个及其他同等精采的故事,前三个幻觉以孩子们尤其难忘的戏剧性方式流传了下来。这些故事非常成功地在孩子们的心中注入了恐惧,以至于在每个新世代,它们都在不停的被覆述。故此,前三个幻觉嵌入了人类的心灵深处。
1.神是有议程的。(需要的存在)
2.人生的结果是不确定的。(失败的存在)
3.你与神是分离的。(分离的存在)
虽然“需要”和“失败”对其余的“幻觉”而言,关系很重大,但“分离的幻觉”对人类事物的冲击却最大。
第三个幻觉的冲击时至今日人类都仍感受得到。如果你对第三个幻觉的想法是:这是真的。那么你对人生将有一番体验。如果你对第三个幻觉的想法是:这不是真的,事实上,它只是个幻觉。那么你也将有另一番体验。
这两个体验有戏剧性的差别。
目前,几乎每个活在你们星球上的人都相信“分离的幻觉”是真的。结果,人们真的就觉得与神分离,并且彼此分离。
与我分离的感觉,使得人们很难以任何有意义的方式与我相关连。他们要不就误解我、怕我,要不就求我帮忙——不然他们就完全的否定我。
由于这样做,人类就错失了利用宇宙间最有力的力量之光荣机会。他们使自己过着认自己无法掌握的生活,活在他们以为自己无从改变的条件下,产生他们相信自己无法逃避的经验和结果。
他们活在安静的绝望中,献上他们的痛苦,快乐地受着罪,而相信他们这样的沉默勇气会为他们带来了进入天堂的充分恩宠,然后在那里,他们会得到他们应得的奖品。
“受罪而不过分的抱怨”或许对灵魂有益的理由有很多,但保证这个人就能上天堂的报酬却非其中之一。勇气即它本身的报酬,可是因为抱怨而导至别人受罪却永远不可能有什么好理由。
所以,大师永不抱怨,因而限制了他自己之外——之内也一样——的受罪。
然而,大师的克制不抱怨,并不是为了要限制受罪,而是因为大师并不将对痛的体验诠释为受罪,却只当作是痛。
痛是个体验,受罪却是对这个体验的一个判断。许多人的判断是,他们正在经验的痛是不好的,是不该发生的。
然而,你接受“痛是完美的”到什么程度,人生中所受的罪就能被排除到同样的程度。也就是经由这个了解,大师们才克服了所有的受罪,虽然他们也许无法逃避掉所有的痛。
但纵使还没成为大师的人,也曾体验过痛和受罪之间的差别。例子之一可能就是拔掉一颗很痛的牙齿:拔牙会痛,但它却是个非常受欢迎的痛。
与我分离的感受,阻止了人们利用我、呼求我、与我为友、利用我创造的潜能与治愈的力量以终止受罪,或为任何其他的目的。
与彼此分离的感受,使得人类对彼此做出了他们永不会对自己做的事。而由于他们看不出自己是在对自己做这些事,他们在自己的日常生活及地球经验中,就一再地产生出那些不受欢迎的结果。
据说我们人类现在真的正面临着有史以来曾面对的同样问题,但也许没那么严重就是了。你们族类的成员仍有贪婪、暴力、嫉妒,及其他你不相信对任何人会有益的行为,虽然现在只有少数的人如此。而这就是你们演化的一个征兆。
然而,你们社会里的努力所针对的,却不是寻求改变这些行为,反而是在找寻惩罚它们的方法。人们以为惩罚就能改正这些。有的人仍然不了解,除非他们改正了社会里创造和邀请来这些不想要的行为的状况,否则他们什么都必须改正不了。
一个真正客观的分析才能解决这些,然而许多人都必须忽略了那个证据,而继续试图以创造社会问题的同样能量去解决它们。他们设法以杀止杀、以暴制暴、以愤怒压制愤怒。而在做所有这一切时,他们看不到他们的虚伪,故此反而将之具体化了。
了解这三个幻觉是幻觉,可以让每个人不再否认所有生命的一体性,也不会再有毁灭你们星球上的所有生命的威协了。
可是许多人仍视自己为与彼此、与所有其他活的东西及与神分离。他们明白他们在毁灭自己,然而却宣称不了解自己是怎么能做成的。他们说,这很显然不是经由他们的个别行动造成。他们看不到在他们的个人决定与选择中和整个世界之间的关连。
这些是许多人的信念,如果你希望看到它们改变的话,就要靠真正了解“因”和“果”的你们来改变它们。因为你的人类同胞仍相信每周砍倒成千上万棵的树,以便他们有“星期日周报“可读,并不会对这个整体有什么负面的影响。
他们以为把种种不洁的杂质注入大气中,以便他们能维持自己的生活方式于不变,并不会对整体有任何负面的影响。用化石燃料而非太阳能,也并不会对“整体”有什么负面影响。
吸烟或餐餐吃红肉,或消费大量的酒精,并不会对整体有负面影响,而且他们也很不耐烦於有人告诉他们说有影响。
他们说,并没有什么负面的影响,他们已听厌了有人老是告诉他们是有影响。
他们告诉自己,个别的人类行为对大整体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负面影响,他们不可能真的造成直接经济损失成整体的崩溃。除非没有东西是分离的,那才可能发生——事实上,除非整体对它本身做所有的这一切,那才可能发生。但别笨了。第三个幻觉是真的。我们是分离的。
不过,真正的事实是,所有的彼此非一体、与一切生命非一体的所有“分别存在”的个别行动,都似乎对生命本身有着非常真实的影响。而现在,已有越来越多的人终於开始承认这点了,在他们由原始的文化思维发展成一个更进化的社会时。
这是因为你,和其他像你一样的人,在做的工作。因为你们提高了嗓音。你们发出了警报。你们联合起来,以你们自己的方式唤醒彼此。有的人很安静地、个别地,而有些则在团体里。
在过去的日子中,你们没有那么多的人准备好,并且也没有能力去唤醒别人。因而大部分的民众都深深地活在幻觉里,并且感到很困惑。
为什么他们彼此是分离的的这个事实,会造成问题呢?除了公社生活——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外,为什么其他的方式能不需要挣扎地让它起作用呢?
这些是人类开始问的问题。
很明显地,因为在第三个幻觉里有瑕疵。这显示出“分离”的想法本来就是错的,但人类在某个非常深的层面知道,他们不能放弃这幻觉,不然有些非常重要的东西会因而终止。
再次的,他们是对的,但再次的,他们仍犯了一个错误。他们没有将幻觉视为幻觉,并且以它本来应有的目的去利用它,相反地,他们以为必须去修正这个瑕疵。
而为了修正这第三个幻觉的瑕疵,因而又创造出了第四个幻觉。
第四个幻觉:不足的存在——与神合一 4
它生自第三个幻觉,因为没有分离的想法,不足的概念便无法支撑。
如果只有一件东西,而那一件东西即一切万有,就不可能有任何一种不足,因为那一件东西便是每件东西,故此……它是自给自足的。
这是神的本质的一个声明。
可是,这并非人类的经验,因为人类想像他们自己是与神分离的,并且彼此也是分离的。然而,神是所有的一切,也没有人是与神分离的。所以,人类并非、也不可能彼此分离。
这是人类本质的一个声明。
然而若就下结论说,分离的想法是个“坏想法”,它无法让你们达到你们的目的,那也并不正确。事实上,分离的想法其实是个有福的想法,它让那整体得以了解它是其部分之总和,甚至还更多。而当你利用这幻觉做为创造经验的一个工具时,它是可以达成你的目的的。
可是如果你忘了分离是一个幻觉,而把它想象为就是事情的真正状态时,那么幻觉就——不再创造经验,它变成了经验。
就像是有时你会为了希望得到别人的关心而假装生气,后来却真的生气起来了。或假装对某人感兴趣,以便让另一个人嫉妒,却发现自己真的对那人产生兴趣,幻觉已变成非常真实……设计变成了经验。
藉由这个过程,结果你真的相信你是分离的,相信在你称为宇宙的“统一场”里,分离是可能的。
而现在,我已描述过第三个幻觉是最有力的幻觉了,这可是真的。他对你们日复一日的经验有着巨大的冲击。而最具重要意义的是,你对分离的信念导致了“不足”的想法。
当只有一件东西,而你知道你即是那一件东西时,绝不会有不足的问题。你总是足够的。可是当你决定要有不止一件东西,那时——唯有那时——才可能会有不足够的别的东西。
而你以为有的这个“别的东西”就是生命的素质。然而你即生命,而生命是——就是——神本身。
不过,只要你仍以为你是与神分离的,你就会认识你与神之所是——即生命本身——有所不同。你也许认为自己是活着的东西,但你不会认为自己就是生命本身。
这个自己与自己的分开,便是你们所谓的被逐出伊甸园。突然间,在那原只有永生的地方,现在有了死亡。突然间,在那原只有丰饶的地方,现在有了不足。
突然间,彷佛生命的许多面向在为了生命本身而竞争。在终极的实相里,这是不可能的,但在你的想像里却不是。你甚至可以想像你在与鸟、与蜂、与每种其他的生物及所有其他的人竞争。
你可能会创造出一个梦魔,在其中,所有支持你生命的东西都好像限制了它。故此,你会实际上试图去压抑那些支持你的东西。你被告以要有主权,但你却认为那意味着宰制。所以你真的开始了一个与自然的战争,以及与事情之自然秩序的战事。
你会用科技去扭曲和操纵自然,以使它屈从于你的意志。当你企图经验自己如你已经自然就是的样子时,你也正在缓慢的毁灭自然如它自然就是的样子。
你已然是你所寻求的样子——永恒、无限,并且与所有为一了,然而你不记得这一点。所以,为了有更丰饶的生命,你努力地去压抑生命,而你对自己的所做却无所知觉。
生命变成了唯一的分母。每个人都要生命以及支持生命的东西。然而由于你以为有不止一个的你,你就变得害怕也许生命不足以分配给大家。
而出于这个恐惧,你于是制作了你的下一个想像的实相:死亡。
你原以为是永恒的(直到你认为你是分离的,对你来说你不会永远“在”的)生命现在仿佛有了一个开始与一个结束。
这就是不足的幻觉在最高层次的演出。
你对你的生命开始与结束之体验,真的只不过是你以为自己是“分离的“的概念之开始与解除。在有意识的层面,你也许不知道这一点。但在一个更高的层面,这点永远是清清楚楚的。
就是在这较高的层面,你所寻求的就是要结束分离的经验,并提醒你自己,这是你创造出来的一个幻觉。
虽然我已经告诉过你许多次,但现在仍然是再次讨论你为什么创造了它的好机会。
你们创造了分离的幻觉,为的是要体验一体的实相。只有当你在实相之外时,你才能经验它。当你是整体的部分时,你是无法体验自己为那整体的,因为并没有别的东西。而当你不是的东西不在时,你所是的东西也并不是。
没有冷,热并不热。没有高,矮也并不矮。如果每样东西都是矮的,那么就没有东西是矮的了,因为“矮”并不存在为某个可被知道的东西。它也许存在为一个观念,却非你能直接经验的观念。它只能是个概念,却永远不是你体验到的实相。
同样的,当分离不在时,也就没有统一了。
如果每样东西都被体验为统一的,那么,就没有一样东西能被体验为统一的了:因为“统一”并没有存在为一个个别的经验。它并非某个可被认识的东西。它也许存在为一个观念,但它却不是一个你能直接体验的观念。它只能是个想法,永远不是你能体验到的实相。
在这样的脉络里,你无法认识自己为你真正是的你。
然而,我们的愿望是认识自己为我们真正是谁。故此,我们首先必须创造我们不是谁的经验。而既然我们无法在终极实相里创造这经验,我们就必须经由幻觉去做。
以这方式,我们得以能知道它真正是如何。以这方式,我们能体验我们真正是谁。
是“全部的它”。
是“一体”和“唯一的它”。
我们是那个集合体的多重形式的单一实相——我们采取了多重形式,以便可以注意到且体验我们的单一实相之荣耀。
这即相对性的目的的之一个简单解释,在我们一直持续以来的对话中,我已说过许多次了。在这里重复,是为了让你可以透彻的了解它,因而你可以从自己的梦中苏醒。
直到你从你的梦中苏醒为止,与生命分离的幻觉都会创造出一个你感知到的存活需要。而在分离之前,你从未怀疑你的存活。
唯有当你离开了生命(我),并想像你自己为分离的时,生命本身才变成“不足”的东西。于是,你开始决定出什么是你为了存活为了有更多的生命——你所必须做的事。
这变成了你的主要目标,你的新基本本能。你甚至开始认为,你与别人交配就是要保证你们族类的存活。你忘记了你们的交配是对唯一真实的本能——就是爱——之反应。
你们称你们新的基本本能为求生存的本能,那是建立在你们可能不存活的想法上的。可是这想法是错的,因为你们的存活是受到保证的,永永远远。然而,你不记得这一点因此你不认为有足够的生命,既然有那么多生命的面向都必须在争相争取生命的话。
的确,你就是这么看它的。你想像你在与所有其他的“生命素质”在竞争,在争取生命本身。你在与你自己本身竞争,要更多的你自己。你对不足的信念甚至导致了你下结论说,神也是不够的。
不但生命是不够的(你将这翻译为对死亡的信念),并且生命的素质也是不够的(你将这翻译为对匮乏的信念),甚至那创造成直接生命的也是不够的(而你将这翻译为有一个有所限制的神的信念)。
由于所有这些东西都是有限的,所以你必须为它们竞争。由于这个信念,你们正在毁灭你们的星球和你们自己。
你们甚至在你们为神的竞争——你们称之为宗教——中毁灭自己。在你们对神的疯狂争夺中。你们一直在杀死自己,在消灭整个的文明。
你们不会承认你们在做这些事的,因为承认的话,就等于承认了你们看生命和世界的方式——尤其是看神的方式——是有些不正确。你们做不到这一点的。
这样的一个承认需要绝大的谦卑,而谦卑,目前并不是你们星球上哲学或神学的主要部分。尤其你们的神学是最傲慢的,假设并宣称它已有了所有的答案——而事实上,既无问题,也不抱怀疑。
然而,有关这些信念的某些东西并不管用。不足的想法——神不够、生命的素质不够、生命本身不够——导致了不止是单纯的竞争,它还导致了残忍的压抑、压制及大规模的萧条。
宗教压抑了坦白和诚实的探询,政府压制了异议,而结果,上百万的人活在经济和心理的消沉中。所有的这些都必须是出自“不足的存在”之想法——因为充足会解决所有的这些问题。
如果你认为有足够的可分给大家,就不会再有自毁性的行为,不会有为争资源而打架,不会有为神而争吵。
但是却没有足够的。关于这一点你很清楚。
不过,如果没有足够的东西,一个人怎能么才能得到足够呢?没有杀戮和争吵,又如何能保证存活呢?
很显然,在第四个幻觉里有瑕疵。这显示出“不足”的想法本来就是错的,但在某个非常深的层面,人们知道他们不能放弃这幻觉,不然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会终止。
再次的,他们是对的,但再次的,他们犯了一个错误。就是不将幻觉视为幻觉,并以它本来应有的目的去利用它,反之,他们以为他们必须去修正那瑕疵。
这了修正第四个幻觉的瑕疵,于是又创造了第五个幻觉。
第五个幻觉:必备资格的存在——与神合一 5
不足的存在很快的、且不可避免的导致了下一个幻觉的观念。
如果有足够的东西,你就没有必要去做任何事以获得你所想要或需求的任何东西了。你只要伸出手去,它就会在那儿。
但人类却并没有这么想。他们说,东西是不足够的。所以,现在他们面对了这样的问题:一个人要如何才能足够?一个人如何才能有资格足够?
你以为要得到那不足分配的东西,必然会有什么是你必须做的事——让你能无争议地得到那东西的某些事。这是你能想出的唯一不必杀戮和争吵地瓜分每样东西——包括神——的方法。
你认为这就是“必备资格”。
你告诉自己,满足了这些要求——不论是些什么——便是“所需的一切”了。直到今天,这想法仍然为人们所坚持,甚至越来越强大。你相信,当你做了你需要做的事,你就能是你想是的东西了。
如果你想要快乐,如果你想要安全,如果你想要被爱,那么有些事是你必须做的。但除非你是足够的,否则你做不到那些。除非你做了要足够所需做的——具备了得到足够的资格——否则你就无法有足够的。
这是你所相信的,而由於你相信它,所以,在你的宇宙论里,你将“做”提升到了最高的位置。
甚至神也说,为了要进入天堂,有些是你必须去做的事。
这就是你如何建造它的过程。这就是“必备资格”
且让我提醒你,所有的这些都是建立在第三个幻觉——你们是分离的——上。而当只有“一个”你时,永远都是足够的,所以,你不必为了得到任何东西而做任何事。
那分离的概念是建立在第二个幻觉——“失败”的存在——上的。因为神得不到他想要的所以他将所有的人类与他分开了。
而“失败”是建立在第一个幻觉——需要的存在——上。如果神什么都不要,神就不会得不到他所想要的:而如果神什么都不需要,神就会什么都不想要。
所以,事实上,只有一个幻觉,而所有其他的,都是它的变化。所有其他的,全部是那唯一幻觉的一个延伸,只是有着一些不同的细微差异。
故此,“必备资格的幻觉”只不过是“需要的幻觉”的一个不同摄相。同样的,“不足的幻觉”是“需要的幻觉”的一个不同摄相:“失败的幻觉”也一样。所有“人类的幻觉”都可以此类推。
当你探索每一个幻觉,你会非常清楚的看到,每一个都是它之前幻觉的自然产品,就像是看到一个幻觉,你会非常清楚的看到,每一个都是它之前幻觉的自然产品,就像是看到一个气球爆开一样。
你们人类宣称,为了要获得任何不足分配的东西——包括神的爱——你们就必须符合一些条件。这个宣告已证实是人类所曾做过的最具重要意义的决定。它导致了整套的规定和法则、指导原则和程序、神的律法和人的律法,而你们籍由这些来想像什么是你们。
以下就是你们的最后认定,这了在地球上过好的人生,你们必须做的一些事:
要做个好孩子。
别回嘴。
要得到好成绩,并且继续上大学。
要获得学位,找到一份好工作。
要结婚生子。
要做个父母,给你的子女比你曾得到的多。
要酷。
要听命行事。
别做坏事——或者至少别被抓到。
要追随领袖。
别问太多的问题,并且别问错问题。
要令每个人开心。
别把自己包含在你想令他们开心的那群人里,如果那表示你必须将别人排除在外的话。
别强求任何人,尤其是当你变老时。
而以下是你们认为要取悦神并得以上天堂,你们必须做的一些事:
别做坏事——忘掉你可能不会被抓到的事,因为你会被抓到。
如果你真的做了什么坏事,看在老天的份上,要乞求原谅,并且答应永不再犯。
要做个好孩子。
别“玩“你自己。
也别玩任何人。不要以那种方式……
事实上,根本最好就少“玩“。你要了解,所有身体上的愉悦,最后只会让你从你到地球上来真正要做的事上分心,而最坏的,这是对神所犯的绝对罪恶
如果你必须有愉悦,就别享受它们。
别享受金钱。
别享受别人的注目。
别享受性。最重要的,别享受性。
永远永远不可有婚外情,永远永远不要以“那种方式”爱超过一个人。
如果你不是为了生殖的理由而有性行为的话,你要感到羞愧,不要自由地或不压抑地享受它。
别为了某件真正令人享受的事拿钱,而如果你赚很多钱,一定要把大部分奉送出去。
要信仰正确的神。
看在老天的份上,一定要信仰正确的神。
为了自己没有生来完美而乞求神的宽恕和怜悯,并且请求他让你达成为了再次被爱而必须具备的资格。
人类有许多其他的信念。这些列在这儿的,只是给你们看的几个例子而已。这是你们所需做的。这是所谓的“必备资格”,要了解这些,这些对你们是很有利的。
然而,是谁设下了这些“必备资格”的?是谁将它放在那儿的?
你们宣称这些事的制造者是神。由于没有足够的神分给大家,又为了合理化地将你自己设定为你们竞争中的得胜者,所以你必须宣称你对我的所有权。
于是,你们宣称,你们的国家是“在上帝眼下的一个国家”,你们是先民,而你们的信仰是“唯一的正信”。
你们宣称对我的所有权,而你们邪恶地、凶暴地这样做,因为你们觉得,如果你们能宣称对我的所有权,你们便能以我之名,对任何其他你们所欲的东西宣称所有权。
多少世纪以来你们都在这么做,高高的挥舞着你们的圣书、你们的十字架和你们的旗帜,来合理化以必须的不论什么方法——包括杀戮——取得不足够的任何东西。你们甚至过分到称这种事为一场圣战,以寻求封闭你灵魂里的伤口,当你打开别人身上的伤口时。
以神之名,你们曾做出最不神圣的行为,这全都是由于你们以为,为了得到我、我的爱及生命的所有素质,我需要你们去具备的“必备资格”。
只要你想念有你必须做的什么,你便会努力去发现那是什么,然后更进一步地努力的达成它。成就会变成你的神。的确,它已经是了,然而,如果做正确的事会带给你快乐,并且容许你回家。回到神那儿,又为什么去做那些事的所有努力会让人感觉如此不快乐,而且好像很确定的是反而引导你离开神呢?
甚至更重要的,你又如何判定这所有的是否都值得?用哪一个标准,籍哪一个系统,你才能判定这些“必备资格”已具备了?
这是你并不了解的事。这是人类开始问的问题。
很显然,这第五个幻觉里也有瑕疵。这透露出“必备资格”的概念原来就是错的,但在某个非常深的层面,人们知道他们不能放弃这幻觉,不然某些非常重要的东西会终止。
再次的,他们是正确的,但一再次的,他们还是犯了一个错误。他们不把幻觉视为幻觉,并且以它们应有的目的去利用它,反而,他们以为必须去修正瑕疵。
为了修正第五个幻觉里的瑕疵,又创造了第六个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