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目的是在每一个瞬间重新创造你自己——与神为友15
你对世界的想法就是你将在世界所看见的——与神为友16
纯爱即你是谁——与神为友17
存在是最迅速的创造方法——与神为友18
人生的目的是在每一个瞬间重新创造你自己——与神为友15
尼:我是“以神的形象和肖像”造的。
神:是的。而在任何既定的片刻,你能选择具有做创造者或被造物的经验。
尼:我能选择“在世但不属世”。
神:我的朋友,你在学了呢!你在用我给了你的知识,将它转成智慧。因为智慧是应用了的知识。你在变成一位信使。我们在开始以一个声音说话了。
尼:与你为友的是意谓着与所有的人,与每样东西——每个境况与条件——为友。
神:是的。
尼:万一有个人或状况是你不想再看到在你人生中产生影响的呢?万一有个人或状况是你发现很难去爱,你发现你自己想要抗拒的呢?
神:你所抗拒的,会持续。
记住这个。
尼:那么,解决之道呢?
神:爱。
尼:爱?
神:没有爱无法解决的状况、境况与难题。这并不意味着你必须屈服于凌虐。我们之前讨论过这点。它的确意指,为你自己和别人,爱永远是解答。
没有爱无法治愈的人。没有爱无法救的人。的确,根本没有什么好救的,因为爱就是每个灵魂的本质。而当你给了别人的灵魂它本是的东西,你就已将它给还了它自己。
尼:那就是我说你为我们做的!而那已变成了我的基金会的使命宣言。那是我试着写使命宣言时,来到我中的话:将人们给还他们自己。
神:你以为这是出自以外吗?
尼:我想到现在我该学乖一点了吧!
神:也许你该。
尼:没有一事是出自以外,是不是?
神:没有一事。
尼:我的进入广播不是,我的去住在南方不是,我在一间黑人的广播电台谋得一份工作不是,我在“黄昏的首府”与捷•捷克森会面不是。全都是非常非——意外的,是不是?
神:是的。
尼:我想当我和捷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已经知道了。在我们之间好象有些什么命中注定的事。我无法解释它;只是我有的一个感觉,几乎从我踏入他的办公室那一刻开始。我很紧张,没错,因为我不顾一切的需要工作。但在我坐下之后,我几乎立刻感觉到,事情的结局会是没问题的。
捷是个非常棒的人。当我渐渐认识他时,我发现他具有同情心,深刻的了解人类情境,不可置信的友善,并且,最重要的是,在人情上很有仁心。每个人都爱他。
捷看到每个人的正面。他给每个人一个机会。然后第二次机会,和第三次。替他工作是个梦。当你做了一些好的事,他从不会错过它。你会立即收到一张便条,永远用软头笔写的:预算故事写得好,或,关于修女的采访——太精彩了!这些便条像一阵疾风般飞离他的书桌:每天你都可以在编辑室里发现它们。
我喜欢捷。当他英年早逝时,我简直无法置信。
我猜,他才年约四十多岁,应该是有某种肠胃问题吧。或许是更大的问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跟在他身边工作的最后几个月,他除了软塌塌的东西外什么都不能吃。吃的主要是婴儿食品,或燕窝粥。那是他唯一能吃的东西。
那时我们是在“安尼阿仑戴尔时报”。“黄昏的首府”已被买走了,而捷,伙同他父亲和哥哥,买了另一家小报,是安尼阿仑黛郡(安那波里斯是其首府)的周报。当捷打电话来问我是否要做“时报”的创报编务室经理的工作时,我仍在“首府”工作。但我花了两秒钟便决定了。
在第一家报社,我得到了一个丰富的开放教育,但我在这一家学到的更多。一个小得多的刊物,职员很少,每样事都需要亲手准备。但我学到了有关版面设计和剪接的事。
我也是摄影师(我必须很快的学会如何使用照相机,甚至如何在暗室作业),及首席(其实是唯一)的记者。因着报纸出版不饶人的截稿时间,我对在压力之下运作也学到很多。
在此我希望你们“了解到”的是,我发现了我甚至不知自己拥有的才能。我也发现,只借由压迫自己去那样做,我可以召唤来这些才能。
这于我是个主要的启示。这是个主要的信息。从顶峰来的一个备忘录。神在告诉我我只后用过无数次的一些事:人生始于你的安适区终止之处。
我以前曾说过这个,并要在说一次。别怕在你的人生中伸——展。伸向比你手所及更高之处。在一开始也许看来会很吓人,但你终会享受它。
至于我,我爱它。我因之健旺。我还嫌不够呢!而捷看出了我的那一点。他看到我有那特质,而他将之提取出来。在那些较年少的时日,我往往为不安全感所困,但捷知道我是块什么材料。他将我给还我自己。所有的大师都那样做,而借由如此做,他们给了对方最大的祝福。
我在捷的监护之下,在他坚定却温和的指导之下,以及他“没有不可能的事”的招牌领导之下绽放。事实上,我很快便采纳它,归为己有。它与我父亲教我的:你能做任何你决心去做的事;或如我母亲说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非常相似。
如我说过的,当捷英年早逝时,我真的是非常震惊。我不认为一个那么好的人该走得这么早。
神:他的工作完成了。
尼:我明白。我现在明白了。但当时我并不了解。我迷惑不解,并且伤心。如果这是给真正好人的奖赏,意义何在呢?那是我脑子里的想法。在那些日子,我甚至不确定,有没有来生这回事。我不知道死后有没有生命。捷的死让我震惊。但也让我注意到这个问题。
神:你找到答案了吗?
尼:找到了。我在捷葬礼那天受到了我的答案。
神:那是怎么发生的?
尼:捷本人给了我那答案。用三个字,在墓园里。以他自己的声音。
或许一座墓园不太像是能找到启发的地方,但我却是在那儿找到的。至少,找到其中的一片。
我去安那波里斯的圣安尼教堂参加捷的丧礼,但去晚了,发现那儿几乎已座无虚席。城里一半的人必定都在场,但不知为什么,有所有那些公众的哀悼者在,我多少觉得多余。我猜我是想要一个只有我俩的私人片刻吧!我失去了一位挚友。他对我就像个大哥一样。
我离开了教堂,决定当天迟些时候再到他的墓旁,给捷一个我个人的“仪式”,我自己私人的道别。两小时后,我想每个人都应该去过并离开了,我就出发去圣安尼墓园。
我猜对了,已没有一个人在那儿。我开始找捷的墓,跟他道别。但却到处找不到。我看着一行又一行的墓碑,但就是没有艾尔墨•捷•捷克森二世。我回头再找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但我可以发誓,我听到了捷的声音。
然后我又听到了:
我变得挫败起来。也许终究我是该紧跟着送葬人群的。我是否来错了墓园?我是否找错了地方?我真的想跟捷道别。我真的想要这个片刻。而现在天已开始下毛毛雨,也起风了,看起来像是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雨。喂,老捷,我在我脑子大叫,你在哪儿?
你知道,当站在红绿灯前,你想要他变,而他不变时,你在脑子里就会大叫:喂,快变哪,该死的!我现在就是在这样做。虽然你并没真的期待那灯就在那一刹那、就在当下改变。而我也并不真的期待在一座墓园里听到一声回答。(事实上,最好不要。)
但是我听到了。而我也被它吓呆了。
在这边。
他只是说了这些。但那是他的声音。捷的,像钟声一样清脆清晰。它来自我的正后方,而我很快的转过身来,几乎鞋子都掉了。
没有人。什么都没有。
在这边。
这回它来自更远的地方,在我现在面对的方向,但是在上方,过一个小丘之后。一股寒气窜上我的背脊。那是捷的声音,而不是某个听来像捷的人。那是捷。
但那儿没有任何人。所以我随即以为可能是墓园的管理员晃进来了。也许他看到我在找,而猜到我在寻找一个新挖的墓。也许他是某个真的听起来很像捷的人。
可是真的没有人在那儿。我真希望这时有个人在那里。我真的希望。因为这声音并非我想象出来的。我听见它,就像片刻后我听见自己心跳一样的大声又清楚。
我快跑到小丘后。也许有人在那儿,我只是无法由这里看见他而已,我推理着。我在丘顶找到了一个有利的地点,望向四周。
没有人。
然后我又听见那声音——现在轻柔些了,字句被安静的说出来,好像捷就在我身后。
在这里。
我转过身,这次是慢慢的转。我害怕了我必须承认。但恐惧很快就变成了讶异。捷的墓碑就正对着我。我站在他的坟墓上。
我跳离那一坯土,好象我站在一只鲤鱼身上一样地。对——对不起,我道歉的说。我不知道我在跟谁说话。
不,我是知道的。我是在跟捷说话。那时我知道他就在那儿。我知道他“死”而犹存,并且,他叫我到他墓旁,以便我们有个最好的、私人片刻。
我眼中溢满了泪水。我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喘口气,看着新刻在大理石上的捷的名字。我等着他说些别的什么。但他没有。
“那么,”一会儿我说,“死是什么感觉?”
我在试图轻松一下。但是,我看见了远处的闪电。暴风雨正在接近中。
“听着,捷,”我在我心里说,“我想要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并且谢谢你对每一个人所做的。你曾是这么多人的灵感。你会以这样一种仁慈而关心的方式触及这么多生命。我只想说谢谢你。我会想念你的,捷。”
我开始轻轻哭泣。然后我收到了捷最后的交流。这回不是以语言的方式。它是种感觉。一阵席卷过我的爱的感觉,好象有人在我肩头披上披风,并且轻轻地挤压我的手臂。
我无法进一步的描写它。没有言语。但我就是知道,捷没什么事,他很好,而我也会很好。我了解当下的每样事都是完美的。它正是它本该是的样子。
我站了起来。“OK,捷,我懂了。”我展开笑颜,“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当我转身走下小丘时,我可以发誓,我听到了一声低低的轻笑。
神:你俩再那儿分享了美丽的一刻。谢谢你。
尼:他是在那儿,对不对?我的确听到了他,对不对?而他也真的听到了我。
神:是的。
是有死后的生命的,是不是?
尼:生命是永远的。死亡并不存在。
神:我很抱歉我还是问了这个问题。时至今日,我该永不怀疑这些事了才是。
永不?
尼:永不。一位像佛陀、克里希那和耶稣那样的真大师,永不会怀疑。
神:那么,“父啊,你为何舍弃了我?”这句话又怎么说呢?
尼:哦,那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神:怀疑,我的孩子。那是怀疑。虽然或许只有一刹那,只有一秒钟。所以,我的朋友,请明白这个:每位大师都过他的革责马尼花园。〔译注:见新约耶稣受难前,在革责马尼花园守夜的故事。前一句及这些话皆出自其中。〕
在那儿,他问了每位大师都会问的问题。这可是真的吗?我有没有假造出这一切?是否神的意志要我喝这苦杯?〔译注:同上,苦杯指被订上十字架的整件事。〕或它可以不入我口吗?
尼:有时候我会有一些这种问题,我也并不勇于承认。
神:我知道,如果你现在没在跟我说话,你会轻松些。在许多方面都会轻松些。你可以释放所有这一切,放下这一切——所有你担起的这些责任,以带给人类一个信息,并有助于改变世界;所有这些你吸引到你身上的公众注意力,那曾将你的人生放在这样一盏聚光灯下的。
然而,我明白是你的意志要你继续下去的。在你人生中,所有一切都是你的意志要它发生的。是所有你人生的事件引领你到这一刻的。
你被给予了完美的母亲和完美的父亲,以让你准备好给你自己的这个任务;完美的家庭状况与完美的童年。
你被给予了传播上的天生才能,以及发展那些才能的机会。你在正适当的时候被放在正适当的位置,而别人也以正合适的方式被放在那儿跟你在一起。
那就是你为何会遇见捷,以及他为何在你人生中有这样深的冲击的理由。那是你为何曾在巴尔的摩的黑人、南方的白人、非洲的土人用厄瓜多尔人之间工作的原因。
那是你为何与住在外国、一无所有的活在极权统治下,受压迫而满怀恐惧的人们,以及住在你自己国家里,享有一切的世界著名的电影明星、电视名人和政治领袖结合在友谊及有意义的对话中的理由。
没有一件事是出于意外的发生在你身上,没有一件事是偶然发生的。所有一切都是被召唤来的,以使你能体验并知道你所选择来体验和知道的东西,以使你能体验你对你是谁所曾抱持的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
尼:那么,我想我与乔•阿尔顿的相遇也是出自同一类吧!
神:你想得没错。
尼:你知道,如果我得以每一种有效的方式,将你的信息带给全国——并且,的确是带给全世界——那么有一天,我想我会需要知道有关政治界的一切。
神:知道的是你。你一向知道,你想带给世界新希望,而在一个很深的层面你非常了解,如果新希望要诞生,更别说能持久下去,政治和宗教会是必须做改变的两个区域。
尼:从我是个小孩开始,我便一直对政治有兴趣。我刚巧(嗯哼)被给予了一个大半生都浸淫在当地政治里的父亲。他替候选人助选,他一定要认识政府官司员,而我们家永远挤满了法官司、市议员、桩脚和选区领队,他们许多人经常与我爸玩牌。
当我在十九岁到达安那波里斯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认识市长乔•葛利斯康和那警长乔•阿尔顿。既然我是在当地的广播电台工作,名义上我就是“实际的新闻工作者”的一员喽!所以去见这些人就比较容易些。我也有些事可提供——一点广播时间从不会不利于任何政客的——而我给了这两个乔很多时间。
在我遇见乔•阿尔顿不久之后,他出来竟选我们那区的州议员代表,并且获得胜利。我非常喜欢乔;大多数老百姓也一样。
他高票当选,而当安妮•阿仑戴郡的一些公民开始鼓吹一种特许状开式的政府时,(译注:即由政府给予一群公民许状,特许其成立组织,并给予其他应享之权利。)乔被推去主导那个运动。而我也就卷入了要求“自家治理”的运动里,当那运动得胜时乔•阿尔顿即进一步选为安妮•阿仑戴尔的第一位郡行政长官。
几年之后,当我发现自己回到安那波里斯的“安妮•阿仑戴时报”时,有一天乔•阿尔顿打电话给我。他喜欢我报导郡政府的方式,而现在他正在竟选行政官,需要一位新闻副官。但他们的电话并没直接打给我,而是打给捷。
我猜他是不想得罪本地周报的所有人,而忖度他最好在提供我工作前先探探口风。在他死前约三、四个月,有一天下午,捷走进我的办公室,说:“你的朋友,乔,要你去为他的竞选做事。”
我的心猛跳了一下。我总是被给予这些不可思议的机会。它们老是突然落在我怀里。捷看到了我的兴奋。“我猜你会去,嗯?”
我不想令他失望。“如果你真的需要我,我不会离开,”我说,“你一直对我那么好,我欠你的情。”
“不,你没欠我。”捷纠正我说,“你欠你自己。永远记得这个。如果你能不伤任何人而得到某些你想要的东西,你就有义务去追求它。清好你的桌子,走吧!”
“现在?”
“为什么不呢?我可以看见你的心已在哪里,强留你,叫你数着日子直到离开没什么意义。所以你走吧!”
捷伸出他的手,而我握住了它。“我觉得很有意思,”他笑着说,“从初出茅庐的记者到编辑部主任。这趟旅程不错吧!”
“是啊!”
“我们也玩得不错。谢谢你带我们走这一趟。”
“不,谢谢你们带我同行。”我哽住了,“谢谢你给我机会。当你给我这份工作时,正是我最需要它的时候。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回报像那样的事。”
“我知道。”捷说。
“怎么办?”
“传下去。”
就是嘛!我怎么能离开这家伙?我怎么能舍弃报社?杰看见了我脸上的表情。“想都别想。”他说“整理好你的东西,离开这里吧!”
然后便走了。就是那样。走出我的办公室,走上大街。但当他离开的同时,他头没回的抛下了一句话:“别回头,朋友,永远别回头。”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
神:他给了你很好的忠告。
尼:真的?我们永远不该回头,永远吗?回头得不到任何好处吗?
神:他的意思是:“别事后有先见之明。”要向前进,而不要有事后的先见之明,不要一直自觉有罪,不要迟疑不决。你的人生是走在你前面,而非在你后面。往者已矣,你无法改变它,但来者犹可追。
尼:是的,但心有遗憾不行吧?
神:只要你不将遗憾与愧疚感混淆不清便没问题。它们是不一样的。遗憾是你宣告你没对你之是谁展现你最高的想法。愧疚则是你决定再也不值得去展现你最高的想法了。
你们的社会与宗教教你们的是一种要求你被处罚,而没有改过自新希望的愧疚。
然而我告诉你;人生的目的是在每一瞬间重新创造你自己,按照你曾对你是谁所持有的下一个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
在这事上,我加入了你做共同创造者,看见你走向何处,看见你为自己设定的途径和工具去分毫不差的让你体验你所需体验的,去创造你所需创造的东西。所有这些都曾被你和我一同召唤前来。
那么,是谁的“意志”呢?
我告诉你那是神圣的意志。永远记住这个:你的与我的意志,
是那神圣的意志。
你对世界的想法就是你将在世界所看见的——与神为友16
尼:喔,老天,那真太棒了。哇!那才贴切,不是吗?那才将它兜转过来。你总有办法做到。你有办法以不到十五个字来表达它。那是以另一个方式说你在《与神对话》里所说的:“你对你的意志就是我对你的意志。”
神:是的。
尼:可是你在当时说了一些冲击到我的话。你说我不过是在“利用神”以使我的人生发生。不知怎的,那听起来就是不大对。我是指,那好像不是我该与你有的那种关系。
神:为什么不?
尼:我也不完全明白。但我会被教以的是我在这儿是要供神所用的。当我在米尔瓦基的圣劳仑斯小学时,我真的以为我以后会进神学院,我记得修女们曾说过神用我来达到神的目的。从来没人说过是我利用神来达到我的目的的。
神:然而这却是我愿意的样子。
尼:是吗?你愿意?
神:是的。
尼:你要我们利用你?我们不是在这来为你所用?
神:要了解这点、要解决这点的部分问题是在,这对话是建立在一个分离的范型上的。那就是说,我们在聊天,但你和我不知怎的好像是彼此分离的——当然,那是大多数人类的想法。
那是大多数人想像他们与神的关系的样子。所以如果为了更加了解,也许在那范型内谈是有用的。但我只想提醒你们,我们在此谈的是幻想,而非现实,非真实。
尼:我了解。我同意谈到在“幻想”内的人生时,也许以幻想式的用语……
神:如果你们是在此为我所用,那么世界为什么是它现在的样子?这可能是我心中所欲的吗?或这可能是你们心中所欲的?我告诉你,答案是后者,而非前者。
你周遭的世界,分毫不差就是你心中所欲的。
我再说一次,因为你可能会听漏了。我说,你周遭的世界,分毫不差就是你心中所欲。
你心中所怀抱着对世界的想法,就是你将在周遭世界所看见的。你心中怀抱着对你自己人生的想法,就是你将在你的人生中所看见的。
如果我曾利用你来达到我的目的(如你在你狭隘的了解里所建构的),那我必然是个非常没效率的神。我仿佛什么都做不成!
纵使用你做为我的信使和助手,即使派我唯一的儿子(如果你们有些人曾以为的)到地球去,我都无法改变局势,改变事件的方向,创造一个我所欲的世界。
可不可能我的目的就是要创造世界如它的现状呢?当然不是……除非……我的目的是让你们创造你们所选择的样子。那样的话,才是你们已达到我的目的,而我曾“利用了”你们。
然而,你们也“利用了”我,因为唯有经由住在你们内的创造力量——我给你们的力量——你们才能创造你们梦想的世界。
尼:这是我们梦想的世界?
神:如果你没梦到它,它不可能存在。
尼:有很多时候,这仿佛是我最可怕的梦魔世界。
神:梦魔也同样是梦。它们是一类特殊的梦。
尼:我如何能摆脱它们?
神:改变在你心中所抱持的对世界的想法。它是我先前说过的同样过程的一部分。思考你将要思考什么。思考美好而神妙的东西。思考光辉的片刻、光荣的愿景、爱的表达。
尼:“首先寻找神的国度,而所有其他的都会加给你。”(译注:新约名句。)
神:一点都没错。
尼:并且在过程中利用你,利用神?
神:神即那过程。过程即我是谁。它即你称为生命的过程。你无法不利用我。你只能不知你在那样做。然而,如果你有意识的用我,如果你带着觉察和意图用我,所有的事情都会改变。
这是创造与神的友谊的第五步。
利用神。
尼:请告诉我该如何做。以那种说法来思考此事,还是觉得非常奇怪。我需要你帮助我了解,利用神是什么意思。
神:这是指利用我曾给过你们的所有工具和礼物。
创造性能量的礼物,它容许你去以你的思、言和行,来形成你的实相,并创造你的经验。
温和的智慧之礼物,它容许你明白什么时候最好不由外表下判断的真理。
还有纯爱之礼,它容许你去祝福和接受别人,不带条件,给他们自由去做他们自己的选择,实行它们,并且也给你神圣的自己自由去做同样的事。你们每个人重新创造你们自己,按照你们对自己是谁所曾抱持的下一个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
我告诉你,在宇宙里是有一个神圣的力量,而它是由创造性的能量、温和的智慧及纯爱所构成的。
而当你利用神,你只不过是在利用这神圣的力量。
尼:“愿力量与你同在。“译注:“星际大战”中的名句。”
神:一点都没错。你以为乔治•鲁卡斯是无意中想出那一句的吗?你以为那点子是无中生有的吗?我告诉你,是我启发了乔治去想出那些字眼,以及其背后的想法,正如我现在正启发你想出此地的字眼与想法一样。
所以现在走吧,去作你赋予你自己去做的事,“用力量”改变世界。
并且利用我。一直、每天利用我。在你最黑暗的时刻和你闪耀的时刻,在你恐惧的片刻和你勇敢的片刻,在你的快乐和你的沮丧时,在你的高潮和你的低潮时。
我告诉你,你曾拥有所有的这些,也将拥有所有的这些。因为每一件事都有它的良机,天底下的每个目的都有它的时机。
生有时,死有时:
栽种有时,收获栽种的亦有时:
杀戮有时,治疗有时;
拆毁有时,建筑有时:
哭有时,笑有时:
哀悼有时,舞蹈有时:
抛石有时,堆石有时:
拥抱有时,戒避拥抱亦有时:
寻找有时,遗失有时:
保存有时,舍弃有时:
撕裂有时,缝缀有时:
缄默有时,言谈有时:
爱慕有时,憎恨有时:
作战有时,和睦有时:
“译注:以上与“旧约训道篇”同。
现在是做什么时机?这就是问题所在。你现在选择要它是的是什么时机?你有过所有的这些时机,而现在是你选择你“这一次”希望经验什么的时机。
因为所有那些发生过的一切,现在都正在发生中,而所有将会发生的一切,现在也都正在发生中。这是永恒的片刻,你的新决定的时机。
世界在等着你和你的决定。它会将你置入存在你东西放到适当的位置。你会将你是的东西放入存在。
这是它运作的方式。这是它的模样。现在是你对这真相觉醒的时候。走出去,向所有的世界散播这信息:你们的拯救即将到来。因为你们曾向我祈求:“拯救我于凶恶!”(译注:耶稣亲授《天主经》的最末一句。)
而我将以在此找到的信息再次这样做。我再一次伸出友谊之手。
与神为友。
我永远在此等你。
以所有一切的方式。
纯爱即你是谁——与神为友17
尼:谢谢你给我这神奇的对话,谈如何与神为友。我与你又共享了一段美妙的时光。而光是这五个最初的步骤——认识神、信任神、爱神、拥抱神、利用神——就可以改变人们的生活了。
神:是的,但要有耐心。而且还有两个步骤呢。
尼:我知道。但下一步我就需要一点帮忙了。
神:帮助神。
尼:是的。我需要一些帮忙以了解你为何需要帮助。我以为你是不需要任何东西的。
神:我不需要帮助,但我享受得到帮助。它使事情更容易些。
尼:容易些?我以为在神的世界里是没有困难度的层次的。你是不是违背了你自己呢?
神:在终极实相里是没有的。当我在此与你谈话时,我大半用与你们的幻想一致的用语,如果我总是以和终极实相一致的用语跟你说话的话,我们根本就无法有任何对话了。你无法了解。甚至当我偶尔那样做时,对你而言都是非常大的挑战。
但困难在于,你们没有字眼来表达大半要传达的东西,而对那些你们真的有字眼的,你们又没有一个可以放它们在里面的。“范畴”。这即是许多性灵的和奥秘的杰作之困难所在。它们试图提出于上下文之外的有限文字去传达有关终极实相的真理。
尼:那必然是为何这么多性灵写作和神圣经典被误解的原因了。
神:你说的没错。
尼:所以,在我了解的范畴内,你说你以我的帮助“使事情更容易一点“是什么意思?
神:我是指,那使事情对你而言更容易一点。
尼:喔。我以为你是指使事情对你而言容易一点。
神:就一方面而言,我的确是,那的确是。但你明白吗,此地是我们又涉及了那“范畴”的地方。当我说像那样的话时,我已跨到终级实相的范畴里去了。
在终极实相里,对你有助的东西也就对我有助,因为在终极实相里你和我是一体。在我们之间没有分离。然而在你们所住的分离范畴之间,在你正经验的幻想之内,这样一个声明是无意义的。
在这整个对话中,我都必得做那种跨越,从一人范畴转入一个,以便解释那些只借由停留在你们自己俗世经历架构内所无法解释的事情。
由此,当我说“帮助神”时,我的意思是什么,就是如神奇的罗勃•海因连恩会这样说的,是个让你“心领神会”的挑战。
尼:很多人甚至无法心领神会“心领神会”的意思是什么!
神:嗯,一点都没错。那正是问题所在。
尼: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就说,当我帮助神时,会使事情对我们而言更容易些?但现在,告诉我,它是如何使事情容易一些呢?
神:为了让你了解这个,你必须先了解神在试着做什么。你必得了解我在搞什么。
尼:我想我知道。你在现在的每一个片刻都重新创造你自己。你以下一个你会对你是谁所曾抱持的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来这样做。
而你是以我们,做我们,并透过我们去这样做。就此机时言,我们即你。我们是神的身体的组成分子。我们是神,“正在成神”。
神:我的朋友,你记得很清楚。我们又再一次的以一个声音说话。这很好,因为你是许多信使之一:不只是光的寻求者,而是光的使者。
尼:而那就是我如何能给你最大“帮助”的地方!我能以重新忆起给予你的最大帮助。或,如你会说的,“重新组合”。那就是,再一次变成神的身体中的一个组成分子。
神:你已真正的了解了。你已完全领会它的每一个细微差异。而现在你如何能帮助神,就是从容的、和谐的、有效力的过你的日子。你可以借由我曾给你的三样礼物达成这三种生活方式:创造性的能量、宽大的智慧及纯爱。
我曾将创造性的能量放在你整个的存在内,以及每样由之而出的东西上。思、言和行是创造的三个工具。当你明白这一点,你便能选择做你经验之起因,而非承受其后果。
人生按照你对它的意图前进。当你觉察到此,你更可以有意的过你的生活。你思考的事,你有意的去想。你说的话,你有意的去说。你做的事,你有意的去做。
而当你做某事有人说“你故意那样做!”时,那将不是个控告,而是赞美。
你做的每件事,都是故意去做的——而的确,在你人生中的每个片刻,你的目的都是去过你对你是谁所曾抱持的最伟大憧憬之一最恢宏版本。当你用创造性的能量时,你帮助神更是神,并帮助他去体验它自己。
我已将温和的智慧放在你的灵魂里。当你用这个礼物时,你在任何状况下都能和谐的活着。你的存在便是和谐本身。
和谐是指感受你正在经验的片刻、人、地或境况的振动,并与之混合。混合并不是指相配。以和声唱歌并不是指同声齐唱。但它的确意味着一起唱歌。
当你以和声唱歌,你就改变了整首歌唱出来的方式。它变成了一首新歌,一首不同的歌,那就是灵魂之歌,没有比它美的了!
将温和的智慧带到你的每一瞬间。看看它改变瞬间。看看它改变你。
在你内,有那温和的智慧。我曾将它放在那儿,而它从未离开过你。在困难和危急时,在做决定或修好时,召唤它,它会在那儿。因为当你召唤它时,你便是召唤我。当你用温和的智慧时,你帮助了神更是神,并帮助他尝试去体验他自己。
我曾将纯爱放在每颗人心里。它即我之为这,也即你之为你。你的心充满了这爱,以致满溢。它快胀裂了。你的整个自己都被它渗透。它是由纯爱组成的。
纯爱即你是谁。
当你表现纯爱,你就给了自己你是谁的直接体验。它是最伟大的礼物。看起来好像你在给别人一个礼物,其实你是在给自己这个礼物。
那是因为在房间内并无他人。只是看起来好像有。纯爱容你看见真相。
当你来自纯爱的境界,你过的是一个对每个人都有益的生活。你让每个人都必然因你曾在此而获益。“仁慈”对你变成一个重要的字眼,突然之间,你了解了它更深的意义。
仁慈不只是指善意,它是指相同。当你住在纯爱中,你领悟到你与所有其他人都是“同类的”。你们真的是亲人,而现在,突然之间,你明白当你表现纯爱时,你在表现仁慈。
那就是性情相投的人的意思。这就是明白所有东西一体的意思。而当在任何境况下你用纯爱时,你就是帮助了神更是神,并帮助他尝试体验他自己。
当你帮助自己达到神时,你便是在帮助神。因此尽量用吧。帮助你自己尽量享用神吧!因为这是生命的食粮,所有一切都由之得到滋养。
拿去。吃这个,因为这是我的身体。“译注:在“最后晚餐”时,耶稣祝福未发酵之麦饼时对门徒们说的话。”
你们全是个身体的组成分子。现在是重新组合忆起的时候了。
如果事非如此,我不会这样告诉你。这是最伟大的真理,因此助我/神吧!“译注:So help me /God.这本来是习用于法庭上发誓所说为真话时所说的So,help me,God”。
尼:我从来没见过字眼像那样拼在一起还如此充满了意义的。这一切是如此的——对称。
神:神是对称的。神是完美的对称。在混沌中自有秩序。在设计中自有完美。
尼:我看出来了。我看到我这一生的设计之完美——甚至是我朋友乔•阿尔顿坐牢的这件事。虽然当它发生时我很震惊。乔是被发现犯了一些与选举献金有关的相当轻的罪,而在宝州艾仑伍德联邦监狱——一个最低防护的牢房——里待了几个月。
在这整件事里,我学到的教训——我一直明白却已忘怀——是的,在我们中少有圣人。我们所有的人都在尽量做好,但许多人都失足跌倒。
这个忆起有且于我避免去判断人,在当别人的弱点由他们的行为暴露出来时——并且当我的弱点由我暴露出来时,也不判断我自己。那并不容易,而我也不总能成功。但自从我加入安妮阿仑戴尔的政治圈的日子后,我一直在努力。它们教我要一直努力。
不过,我被推到乔•阿尔顿的面前,我想还有一个与此无关的理由。就是我想念在某个层面我一定晓得,我必须训练自己与公众相处,与一大群人人一对一的打交道。我再也无法挑一个更好的训练者了。
乔•阿尔顿几乎比我遇见过的任何一个人对人性有更胜一筹的了解。我与他一同工作,从一个低级助选员做起,然后是郡政府的一个低极职员。我有机会看到他将那了解付诸行动,而它戏剧性的改变了我自己与人打交道的方式。
乔不论走到哪里都被人包围着。在公共集会时,他们会挤在他周围,对他拉拉扯扯。每个人都想和他要个私下的片刻,一个要求小惠、请求帮忙的机会,或只是要他注意他们。
他们从四方汹涌而来,但我从未看到乔•阿尔顿拒绝过一个人。不论时候多晚,或他待了多久,或当他离开后还有多少事得做。他必定注视每一个人,必定给他们他全部的注意力。
一天晚上,在这样一个公共集会之后,我在扮演“领头人”,排开众人,缓慢的由房间前头开一条道到门厅后面,再到我们等着的车。而当我们终于爬进了车后座时,我不可置信地转向乔说。
“你怎么办到的?”我问,“你如何能如此热心?所有那些人,那么贴近你,每个人都跟你在要些什么。?
“事实上,给他们所要的是非常简单的。”乔露出笑脸。
“他们要什么?”我必须知道,“他们跟你要哪些东西?”
“他们所有的人要的都是同样的东西。”
我神情古怪的看着他。
“你难道不知道所有的人都要什么吗?”
“不知道。”我必须承认。
乔直视着我的双眼说:“他们全都要被听到。”
三十年后,现在每当我走出会议室和演讲厅,而人们由每个方向冲着我而来时,我都会记起乔。
每个人都想要被听到,而他们值得被听到。他们从头到尾看了你的书,并且用心去看。他们给了你他们的一部分,而他们也想要你的一部分,那是公平的。那是乔•阿尔顿明白的事。那是他深刻了解的事。他并没给出去任何东西。他是给回去。
我在我的巡回演讲中又由一些很棒的人那儿学到了那点。作家韦恩•戴尔总是跟他的听众说:“我会留在这儿,一直等到你们中最后的一个人的书都得到了我的签名,并且我都有个机会与你聊聊为止。”许多其他的演讲者也一样。他们留连不去。他们在给回去。
有去就有回。
乔•阿尔顿也是第一个教给我这个智慧的人。三十年前,在一场政治选举的混战中,我学到了“有去就有回”。
有天夜里,很晚的时候,在一场长而艰辛的辩论后,我们在拖车里。当晚乔的对手无情的谴责他,对于选战的实质议题说得非常少,反而忙着做人身攻击。
所以当我回到拖车时,立刻直直的走向打字机。我打字打得飞快,写了一篇锐利又简洁的反驳——现在我回想,自己仍觉得那是一篇口才没得比的指责。
“但关于他所说的所有那些事又如何呢?”
“我们可以降到他的水平,”乔安静地说,“但或许我们也可以超越他的水平。你选择哪一个?”
“但是,但是——”
“——你选择哪一个?”乔再问道。
乔漫不经心的笨重地走过来。“你在打什么。”
“你明天给报社的声明,对那些恶毒攻击的回应。”我以一种“还有别的可能吗?”的语气回答。
但乔只低声咯咯的笑。“你知道这不会用这些的,你知道的!”
“为什么不呢?我们应该反驳!我们不能让他脱逃!”
“好吧,”乔同意的说,“那么,我的声明将是这样。你可以打了吗?”
好了,我自己暗想,现在我们有戏唱了!乔会比我说得好多了。
“你说。”我的指头在待命。
但乔只口授了一句话的声明:“我很遗憾看到我的对手对他自己这样做。”
“就这样?”我大叫,“就这样?”
“就这样?”乔重复到。
我瞄了一眼我写好的几页。我重读了头两段。然后我把它们都撕了。
“选得好,”乔说,并拍拍我的肩。“你今晚长大了。”
神:现在我要告诉你你也许还没领悟到有关那人生经验的一些事。
尼:什么事?
神:当你用你的那儿获得的洞见时,你是在利用神。当你在像这样的一本书里用到那个故事时,你是在利用神。因为你拿了我给你的一个礼物,去送给全世界。
你明白吗?这不止是个有意思的轶事。这不止是个简单的人生插曲。你将这事带到了你自己身上,而现在你将它与我们分享,是有理由的。你试图改变你自己,并且改变了世界。
在这书里说你人生的故事,是比满足你的读者对于你过去的好奇意义多得多了。因为它是让别人记起他们也一直知道的事。
现在,对称是在此,这设计的完美也是在此:三十年前,你的灵魂很清楚,什么人、地与状况会提供完美的经验,让你准备好去在改变世界中扮演你的角色。你的灵魂也知道,如果你选择了那些经验,你从它们那儿收到的,会有你在三十年后会用的持久价值。
尼:哇!
神:你真的以为任何事都是意外发生的吗?
我再次告诉你,在设计里有完美。
人生没有一事是意外发生的。没有一事。
你生命中没有一事是偶然发生的。没有一事。
没有一事的发生是不会产生对你有真实而持久益处的机会的。没有一事。
每个片刻的完美或许对你而言不明显,然而那不会使那片刻较不完美。它也不会是较差的一个礼物。
存在是最迅速的创造方法——与神为友18
尼:当我退得够远去看那设计,去看织入我人生布料的巧妙细微的美时,我充满了感激。
神:那是在创造与神的友谊里的最后一步,即第七步:
感谢神。
它是几乎自动的一步。如果你由第一步到第六步都做了,它便是那自然发生的、自然随之而来的东西。
你一辈子都没认识神如神真正是的样子。现在你可以了。
你一辈子都没信任神如你希望你能的样子。现在你可以了。
你一辈子都没有爱神如你想要的样子。现在你可以了。
你一辈子都没以一种亲近拥抱神,以使神成为你的经验之一个非常真实的部分。现在可以了。
你一辈子都没利用神如你会利用你最好的朋友的样子。然而现在,既然你们已如此亲近,你知道你能了。
你一辈子都没有有意的帮助神,因为你不知道神想要任何帮助,并且,纵使你知道,你也不知道如何给予助力。现在你知道了。
你不认识神并不是你的错。因为你如何能认识一事,当每个人都在告诉你另一件事的时候?
你不信任神并不是你的错。因为你如何能信任你并不认识的东西?
你不爱神并不是你的错。因为你如何能爱你并不信任的东西?
你不拥抱神并非你的错。因为你如何能拥抱你并不爱的东西?
你不利用神并不是你的错。因为你如何能利用你并没有握持的东西?
你不帮助神并不是你的错。因为你如何能有助于对你没有用处的东西?
并且,你不感谢神也不是你的错。因为你如何能感谢你无法有助于它的东西?
然而,今天是新的一天,现在是新的时刻。而你的选择是个新的选择。它是个重新创造你与我的个人关系的选择。它是个终于选择与神为友的选择。
尼:世上的每个人都想要那样。至少每个信神的人。我们一辈子都在试想与你为友。我们试图取悦你,不得罪你,找到真正的你,希望你能找到我们——我们什么都试过了。
但我们还没跟随这七步。至少,我显然没有。不是以你将它们铺陈在这儿的样子。所以,谢谢你。但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尖锐的问题。
神:当然可以。
尼:为什么感谢是必要的呢?为什么我们感谢你是如此的重要?它为什么是七个步骤之一?你的自我难道有这样的需要,以至于如果我们不显示对你的感激,你便会拿走所有的东西?
神:正好相反,我是个如此有爱心的神,而你们借由显示感激,便会收到所有的好东西。
尼:那听来像是以反向说同样的事。我必须显示我的感激,才能收到东西。
神:你并不必那样,那不是个要求。许多似乎毫不感激的人,却享受着好东西。
尼:好吧,那么样我就完全晕头转向了。
神:我并不要求感激。它并不是个自我的安慰剂,讽刺短剧的润滑剂,轮子的注油器。它并不会使神下一次可能对你好些。
不管你感恩与否,生命都会送你好东西。但有了感激,生命会更快的送它们给你。那是因为,感激是一种存在状态。
记得我说过“思考是最慢的创造方法”?
尼:记得。我还为之大吃一惊呢。
神:你不该吃惊的。你只是毫不需思索的演出你身体最重要的机能。你不会去思考眨眼睛、呼吸或心跳的事。你不会思考有关出汗或说“哎哟”的事。这些事就这样发生了,因为你是人类。也就是说,一个人,逗点,存在。
尼:是的,我记得。你先前说过,在所谓潜意识的经验层面,有些人生机能和经验是毫不费力的自动创造出来的。这是否就是我们的创造最有效率的地方?
神:非也。当你不是由潜意识创造,而是由超绝意识创造时,就是你最有效力、最有效率,并且最迅速的创造。
超绝意识是给你达到的那经验层面的命名,就是当超意识、意识和潜意识全都卷成一体——然后被超越时。
这是个在思想之上的地方。它是你真正的存在状态,而这真正状态即你真正是谁。它不被你的思想干扰、感动、或影响。思想并非第一因。真正的存在才是。
我们现在就正在非常深刻的探索最复杂的奥秘知识。此地的区分,细微的差别,已变得非常的微妙了。
尼:那没问题,我想我已准备好了。请说吧!
神:好的。但记得,这儿将是我们碰到一些语言问题的地方。我在此所必须做的是,跨越到一个更大的文本里去,而由一个终极实相的立足点去说,然后跨回到幻想里,那即你现在居于其中的实相,希望你能了解这样的转译。
尼:我了解。让我们开始转吧!
神:你确定吗?此地路可不好走哦!这将是个很艰苦的进展:是我们对话至今最困难的部分。你或许会想要跳过这个,就真接相信我的话,继续下去算了。
尼:我想要了解它。至少,我想试试看。
神:好吧,开始罗!
先来试试看这个声明:
存在即是,思维则做。
你觉得那是什么意思?
尼:它们是说,存在并非一个行动,它不是做一件事,它不是发生的什么事。勿宁说它说是“是”它是个东西。它是个“如是”——它本是的样子。
神:很好。那思维又是什么呢?
尼:它是说思维是个过程,一个“做为”,发生了的什么事。
神:非常好。那么,那整句话的意涵是什么?
尼:任何“发生”的事都要花时间。它可以发生得非常快,像思维:但它们要花我们所谓的时间。不过,某个“是”的东西,只是是。他是当下。它不是“将要成”:它是在此时此地。
简言之,“是”比“做”要快,所以“存在”比“思考”要快。
神:你知道吗?我该雇你当我的口译员的。
尼:我以为你已经雇了我了。
神:嗯,说得好。好吧,现在再试试这个:
存在是第一因
你觉得那是什么意思?
尼:它是说存在引发了每件事。你“存在”为什么,你便经验到什么。
神:非常好。然而存在引发了思维吗?
尼:是的。如果那议题是正确的,那就是的,存在会引起思维。
神:所以,你是什么影响你如何想。
尼:是的,你可以那样说。
神:然而我说过“思维是创造性的”。对不对呢?
尼:如果你说它对它就对。
神:很好。我很高兴你开始信任我了。且说,如果“思维是创造性的”,那么思维能不能创造一个存在状态呢?
尼:你是指,鸡或鸡蛋哪一个先?
神:一点都没错。
尼:我不知道。我想如果我是“在”悲伤,那我是可以对那点改变心意的。我能决意去想快乐的思想,去逗留在正面的事情上,而突然间,我就能“是”快乐的了。你告诉过我我能做到这点。你说过我的思想创造了我的实相。
神:我是说过。
尼:是真的吗?
神:是的,是真的。然而,让我问你:你的思想是否创造了你真正的存在呢?
尼:我不知道。我以前没听过你用那句话。我不知道“不真正的存在”是什么。
神:你真正的存在是所有一切,是每样东西,是一切的一切。起点与终点,开始与结束,一。
尼:换言之,是神。
神:是的,那是另一个字。
尼:所以,你在问我,我的思想是否创造了神?
神:是的。
尼:我不知道。
神:那么,让我就从这儿接手,替你解惑。
尼:请。
神:如我已解释过好几遍的,我们在此将被言语和文本所限制。
尼:我了解那点。
神:好的。你有关神的思想并没创造神。它只创造了你对神的经验。
神是(is ).
神是一切的一切,每样东西,所有曾是,现在是,并且将来可能是的一切。
尼:到目前为止,都没问题吗。
神:当你思考时,你并没创造那一切。你是够到了创造你所选择对你一切之不论什么经验。
它的全部已经在那儿了。你并没借由思考到它而将它放在那儿。然而,借着思考它,你将你正在思考的、一切的那个部分,放在你的经验里。
你听懂了吗?
尼:我想我懂了。请慢慢讲。非常慢的讲。我正试着跟上来。
神:你真正的存在,即你真正的谁,是先于每样东西的。当你在思考你现在希望是谁时,你是够到了你真正的存在里,进入你整个的自己里,而聚焦在你现在希望去经验的、你整个自己的一部分上。
你的整个自己是所有的一切。它是那快乐,以及那悲伤。
尼:对,对!你以前说过这个!你说过我是“你是它的上与下,左与右,此与彼,前与后。你是那快与慢,那大与小,那男人与女人,以及你所谓的善与恶。你是所有的一切,而没有什么是你不是的。”
我以前听过你对我那样说!
神:你说对了。我曾说过。我跟你说过许多次。而你现在比以前要更了解得多了。
所以,“思考”会影响“存在”吗?不会。以最大的说法是不会。你是你之所是,不论你怎么想它。
然而,思考能不能创造对你存在的一个立即的不同经验?可以的。你想的东西,你集中焦点在其上的东西,会在你个人现在的实相里显现出来。
于是,如果你在悲伤,而你去想正面的、欣悦的思绪,你就会非常容易的“想通到”快乐去。
你只不过是由你自己的一部分挪到另一部分!
然而,有一个“捷径”——这就是我们在此试图达到的。这是我们一直在谈的东西。
你能挪到你希望的任何存在状态——那即是说,你能召唤你真正存在的任何部分前来——在任何时候,立即到来,只借由知道它就是如此,而且宣告它就是如此。
尼:你有一次跟我说过:“你所知的就是所是的。”
神:是的,我说过。而这就是我那样说的意思。你对你真正存在所知道的,就是现在你的存在状态将是的样子。当你宣告你所知的,你便使之成真。
宣言带着“我是”的声明时最为有力。这其中最著名的一个宣言,即是耶稣所做的一个声明:“我是道路与生命。”而所曾做过最总括无遗的这类声明,则是我所做的:“我是我之所是”
你也可以做“我是”的宣言。事实上,你每天都在如此做。“我又烦又累。”我深深的陷溺在ⅩⅩ中”等等。这些是存在的声明。当你有意识而非无意识的做这些存在的声明时,你是有意图的过活:你有意的活着。记得吗,我建议过你,要
•有意的
•和谐的
•有益的活着……
你整个的一生就是个信息,你知道吗?每个行为都是个自我界定的行为。每个思维都是你心幕上的无声影片。你的每句话都是给神的语音邮件。你思、言、行的每件事都在送出关于你的一个信息。
所以,将你的“我是”宣言想成是国情咨文。(”译注:美国总统每年元月向国会提出对美国现状之说明,有点像我们的总统元旦文告之类。)
这是你的存在咨文.你在做有关你现状的一个声明。你是在说“你所是的样子”。
尼:嘿,等一下!我刚想起了一些东西!由于我们全是一体,所以它真的是个国情咨文耶!
神:说得好。说得非常好。
且说,当你在做一个宣告时,那是对你的存在状态的一条捷径。宣告是对你真正是谁的一个召唤——或,更精确的说,对你现在希望经验的你真正是谁的那个部分的召唤。
这是存在创造,而非思维在创造。存在是最迅速的创造方法。那是因为:是什么,现在就是。
神:真正的“存在宣告”是在没有有关它的思考下做的。因为如果你思考它,好的话,你也许会延缓它:而最糟的,你则会否定了它。
延缓会发生,只因为思考得花时间,而存在根本不花时间。
而否定之可能发生,是因为思考你所选择要是的,往往会让你以为你并不是那样——并且永远无法变成那样。
尼:如果你说得没错,那么我能做的最糟的事就是思考喽!
神:以某种说法看,是没错。所有的性灵大师们都是摆脱头脑的。也就是说,他们不去有意识的思考他们是什么。他们只是是它。一旦你去思考它,你就无法是它了。你只能延缓是它,或否定是它。
尼:用一个非常家常的例证来说,就是当你在恋爱时,你只能在爱。如果你在思考它,你就无法在爱。如果某个爱你的人问你:“你爱我吗?”而你说:“我想想看。”那这爱很可能就不大会成功。
神:好极了!你很了解了。
且说,如果时间不很重要,如果不是分秒必争的事(很少事情是),如果在你经验到你选择的(比如说“在恋爱中”)之前,花多少时间并不重要,那么你可以花所有你想要的时间去“思考它”。
而思考是个非常强有力的工作。别会错我的意思哦,它可是创造的三个工具之一。
尼:思,言与行。
神:一点都没错。然而今天我给了你另一个你可以借之体验生命的方法。这并不是一个创造的工具,而是对创造的一个新理解:它不是事物借之发生的过程,却是你借它对已然发生的事变得觉察的东西——对于现在所是,永远曾是,并且永远将是的永远永远的觉察。
你了解吗?
尼:是的,我开始有点了解了。我开始明白整个的宇宙论,整个的结构了。
神:很好。我知道这并不简单。或者说,它是很简单,但并不容易懂。
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好了:存在是即刻的。与之比较,你的思维则是非常缓慢的。思想虽然很迅速,但与存在比较,是非常缓慢的。
让我们用你们非常人性的恋爱做例子。
回想当时你掉入爱河的一次。有一个片刻,一个神奇的瞬间,当你第一次感受那爱时。你总喜欢那样说的,它就像“有一吨的砖头”打到了你。突然间,它占据了你。你看着房间的另一边、餐桌的另一边、汔车前座另一边的那个人,而猛然间,你知道你爱他。
它是突然的。是即刻的。它并不是什么你必须去思考的东西。它只是“发生了”。你后来可能思考过它。你甚至可能事前思考过它——我很好奇爱上那个人是什么感觉——但当你第一次感觉到它,第一次在心中知道它,它只是横扫过你。它发生得太快。你无法“思考”它在那儿。你只不过发现你自己在那儿,在恋爱中。
在你甚至想都没想过它之前,你便可能在恋爱中了!
尼:天哪!我难道不知道吗?
神:感激也是一样的。当你觉得感激时,不需要人告诉你,是“该觉得感激的时候了”。你只是十分自动自发的觉得感恩。在你甚至想到它之前,你便发现你已在感恩。
感恩是一种存在状态。在你们的语言里,没有像“满怀爱”这样的字眼,但应该有的。
尼:你是个诗人,你知道吗?
神:有人这样说过。
尼:好吧,那么现在我对存在比思考要快已清楚了,但我仍不明白为什么为某样事物“心怀感激”反而能更快达成,比——等一下,我想在我说这句话时,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你先前曾说过,感激是一种存在状态,它是在宣布我很清楚我已有以为我需要的东西。换言之,就是如果我在为某样东西感谢神,而非向神要什么东西,那我必须知道它是已然在的。
神:一点都没错。
尼:那就是为什么七步骤是“感谢神”。
神:一点都没错。
尼:因为当你感谢神,你就是“在”觉察所有在人生中的东西都已然到这儿来了,来表达、经验和演化如你选择的样子,你所需要的每样事物——正确且完美的、地与事件——都已替你放在适当的位置了。
神:甚至在你要求前,我已答应了。是的,就是那样。
尼:那么,也许感谢神该是你做的第一件事,而非最后一件!
神:那应该是非常具力量的。你刚已发现了一个了不起的秘密。达到神的七个步骤之神奇处,就是它们可以被转回头。它们可能被逆转。
如果你在感谢神,你就是在帮助神来帮助你。
而如果你在帮神来帮助你,你便是在利用神。
如果你在利用神,你就是将神拥入了你的生活。
如果你在拥抱神,你就是在爱神。
如果你在爱神,你就是在信任神。
而如果你在信任神,你就必然认识神。
尼:令人惊讶。太令人惊讶了!
神:你现在知道如何创造一个与神的友谊了。一个真实的友谊。真正的友谊。一个实际的、实用的友谊。
尼:太棒了!我能不能立刻开始用它呢?你可别说什么“你能的,但你不可以”
神:你说什么?
尼:哦,我有位国小三年级的老师,她总是在改正我们的文法。当我们举手问“修女,我能不能去厕所?”时,她总是说:“你能,但你不可以。”
神:啊,对——我记得她。
尼:你能有忘记的时候吗?
神:我能,但我不可以。
尼:Ba-da-boom。请敲响铙钹。
神:非——常——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尼:但,老兄啊,严肃的说……我很想开始用这友谊。你说过你会带我了解如何练习,如何使《与神对话》里的智慧发生作用;如何运用它到我们的日常生活里。
神:嗯,那是与神为友的目的。它是为了帮你记起这些事。它是为了使你的日常生活更轻松些,你每一刻的经验便能表达你真正是谁。
这是你最大的愿望,而我已建立了一个使你所有的愿望都可以实现的完美体系。它们现在——就在这一瞬——正在实现。你与我间的唯一不同就在,我知道这一点。
在你全然知道的那一瞬(那一瞬可在任何时候降到你身上),你也会有如我一向有的感觉:全然的喜悦、爱、接受、祝福与感恩。
这些是神的五种态度,而我答应你,在我们的对话结束前,我会让你看到,现在在你生活中应用这些态度如何能、并会带你到神性。
尼:很久以前,在《与神对话》第一册里,你的确做过那承诺,我想是你遵守那诺言的时候了!
神:你也答应了要告诉你们有关你的生活,尤其是自从出版《与神对话》之后的经验,而到现在为止,你只给了我们一个粗浅的轮廓。
尼:所以也许我们两个都该学习如何实践我们的诺言!
神: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