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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对话

《与神对话》(3)17.2-19.1章

让你自己是那不同,是那改革。把那“我们都是一体”和“一切够用”的意识体现在你身上。改变你自己,改变世界。你把这书和与神对话的全部资料都给予了你自己,以便你可以再度记起如何去过高度演化了的生物的生活。演化并不是直线进行的!你们现在有机会再创造你们古代文明的最佳经验,而避开它最坏的部分。你们这次可以不必让你们个人的自我与先进的科技把社会毁灭。你们可以采用不同的做法。你们可以缔造不同。如果你们允许自己这样做,这可以使你们奋发。

演化了的生物不会攻击任何人——与神对话3-17(2)
所有的需求都平等对待——与神对话3-18(1)
高度演化生物的社会——与神对话3-18(2)
分享感就是获利——与神对话3-18(3)
改变自己,改变世界——与神对话3-19(1)

演化了的生物不会攻击任何人——与神对话3-17(2)

尼:你曾说,千百位作家——你的使者——你都曾赋予他们灵感。还有什么其他的书我们应该注意的吗?

神:要列的书目太多了。你们何不自行研读,然后列出一份特别有影响力的书目,与人分享?

从有时间以来,我就在透过作家、诗人和剧作家发言。我曾把我的真理放在歌词中,放在画面上,放在雕像中,放在往日每一次人心的跳动里。未来我也将永远如此。

每个人都有以他最可解的方式领略智慧,都循着他最熟悉的途径。神的每个使者都从至为单纯的事象见到真理,并以这至为单纯的态度与人分享。

你就是这样的一位使者。现在去吧,去告诉人们,要他们以至高的真理共同生活,共同分享智慧,共同体验爱。因为这样他们就能够生存在安详与和谐中。

那样,你们的社会也就会是一个提升的社会,就如我们原先讨论的那些。

尼:所以,我们的社会跟宇宙中其他高度演化的社会之主要不同,在于我们的分别观?

神:对。先进文明首要的指导原则是合一。认知那一切生命的一体性和神圣性。因此,我们发现在所有的进化社会中,一个人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违背同一物种中某一个体的意愿,而存心取他的性命。

尼:任何情况下都不?

神:对。

尼:即使被攻击时?

神:在那样的社会或物种中,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尼:同一物种可能不会,但如果攻击自外而来呢?

神:如果高度演化的物种遭受攻击,则攻击者必定演化较低。事实上,攻击者必定会是原始生物。因为演化了的生物不会攻击任何人。

尼:我明白了。

神:遭受攻击的物种杀别的生物的唯一原因,是它忘记了自己真正是谁。

如果被攻击者认为自己是自己的肉体——它的物质形体——则它就会去杀那攻击者,因为它可能害怕“自己生命的告终”。

反之,如果被攻击者完全明白它不是它的肉体,它就永远不会想要去结束另一个生物的肉体——因为它没有理由这样做。它会直截了当的把自己的肉体放下,进入非肉体的体验里。

尼:象奥比万•柯诺比〔译注:“星际大战”中的“绝地战士”之一,原文名字发间近似 (万物一体)。〕一样!

神:完全对!你们所谓的“科幻作家”往往引导你们走向更大的真理。

尼:我在这里必须停一停才行。这似乎跟第一部中所说的相冲突。

神:怎么冲突?

尼:第一部中说,如果有人欺侮你,则任凭这欺侮继续下去,并没有任何好处。第一部中说,当你以爱行动时,要把自己包括在你所爱的对象中。这些意思似乎在说,为了防止对你的攻击,你做什么都可以。它甚至说,被攻击时以战争回应都是对的,而且——我就直接引用了——“不可以任许暴君兴旺,必须终止其暴政”。

它也说“选择象神,并不意谓选择当殉道者。也显然不意谓选择成为牺牲品”。

而现在你却说,高度演化了的生物永远不会去终止其他生物的生命。这两种说法怎么可以并列?

神:请你把第一部再读一次,很细心的读。

我给你们的回答,完全是配合你们所创造的脉络,因此也必须在此脉络中去领会。我是依你提问题的意涵而回答的。

重新读读第一部第204页最后一段开始的那部分,在那里,你承认你还未能在精纯的层次运作。你说别人的言行有时候会伤害你。在如此情况下,你问如何才是在被伤害时最好的回应。

我的回应则必须在那样的脉络中来领会。

我最先说的是,终会有一天,别人的言行不会再伤害到你。就象奥比万•柯诺比一样,即使有人“杀”你,你也不会觉得受到伤害。

这就是我现在所描绘的社会成员所达到的精纯层次。那些社会里的生物十分清楚他们是谁,他们不是谁。很难让他们有那种“受伤”或“受害”的经验,更不用说把他们的肉体置于危险中。他们会直截了当的退出肉体,把它留给你——如果你觉得那么需要去伤害它的话。

在第一部中我接下来给你的回应是,你之所以这般反应他人对你的言行,是因为你忘了你是谁。但是,我在那里说,这都没什么不对,这都是成长历程的一部分,都是演化的一部分。

然后我做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陈述。在你整个成长的历程中,“你必然会在你所是的层次运作。在你领会的层次,在你所愿意的层次,在你所记得的层次”。

我在那里所说的一切,都必须在这个脉络中认取。

同样在第一部的第207页我甚至说:“为了讨论的目的,我假定你仍然处在……在寻求实现(使其变为‘真实’的)你真正是谁。”

如果一个社会,它的成员还没有忆起自己真正是谁,则我在第一部中所说的就通用。但你这里的问题并不是这样的问题。你这里所问的是,宇宙中高度演化了的社会是什么样子。

不论是现在所谈的这话题,还是本书所涵盖的其他话题,你们都须清楚,对其他文化的描述都不是对你们文化的批评;这样的领会对你们才是有益的。

这里没有审判。如果你们做事情的方式和反应的方式不同于那些更为演化的生物,也不会有任何诅咒或谴责。

所以,我在这里说的是,宇宙中那些高度演化了的生物,不会在愤怒中去“杀”别的有情生命。第一,他们不会体验到愤怒感;其次,如果未得其他生命的允许,他们不会去终止它肉身的经历。第三——为了回答你的特定问题——他们连其他社会或物种对他们的“攻击”都不会感受到;因为感觉受到攻击,是因为你有什么被他人拿去了——比如你的生命、你所爱的人、你的自由、你的财产或拥有物——总之是某些东西。高度演化的生命永远不会有这种感觉,因为如果有某种东西——包括他的肉体生命——你那么想要,以致要凭武力取得,那么你拿去就是;因为,高度演化的生命很清楚,她可以把任何东西重新创造出来。她可以自自然然的把一切都给那差一点的生物——而后者并不清楚这一点。

因此,高度演化了的生物并不是殉难者,也不是任何“暴政”的牺牲品。

更进一层的是,高度演化了的生物不但很清楚他可以把一切重新创造出来,而且他清楚他并不必须如此。他清楚,他无需这一切就可以快乐,就可以存活。他知道他不需要自己之外的任何东西,而“他自己”却跟任何物质体没有关系。

演化较低的生物和物种则并不经常清楚这一点。

更且,高度演化的生物了解她和她的攻击者是一体的。她明白那攻击者是她自己的一个受伤部分。因而她在此种情况下,该做的事就是去治愈一切的伤痛,好让那一切中的一切得以重新知道它自己真正是什么。

把她自己的一切都给出去,就如同自己吃一片阿斯匹灵。

尼:哇。这是何等的概念!何等的见解!但是我需要重回你刚刚说的话题。你说高度演化的生物——

神:等等。让我们从现在开始把他们简称为“高生物”好吗?不然称呼太长了。

尼:好的。嗯,你说过,“高生物”绝不会未得其他生物的允许而结束其躯体经验。

神:没错。

尼:可是有任何生物会允许其他生物结束它的身体性命吗?

神:有几种原因会。比如,它可能将自己当作食物提供给其他生命。或做其他必需之用——如终止战争。

尼:即使在我们的文化中也有类似的情形。比如,有些人屠杀动物做食物或皮革前,一定请求那动物的精灵允许。

神:没错。你们的美洲原住民就是如此。他们即使摘一朵花,一株药草,或一棵植物,都会先做沟通。你们所有的原住民文化都这样做。有趣的是,这些部族和文化却被你们称为“原始”。

尼:喂,老乡,你是在说,如果我不预先经过它同意,我就连一根萝卜也不能拔?

神:你可以去做你选择要去做的任何事。而你刚才问的是(高生物)怎么做。

尼:所以,美洲原住民是高度演化的生物啰?

神:象在所有部落里和物种里一样,有些是,有些不是。这是一种个体的事。不过,就整个文化而言,他们确实到达非常高的层次。他们的文化神话中透露著他们的经验,可以看出确实非常高度。但你们却迫使他们把他们的文化跟你们的混合。

尼:等等,你在说什么?红人是野蛮人!这是为什么我们要成千上万的把他们杀掉,剩下的放在我们称为“保留区”土地的监狱里!就是现在,我们还是把他们的圣地当高尔夫球场。我们不得不如此。不然他们就会再去尊崇他们的圣地,又会回忆起他们的文化故事,举行他们的神圣仪式,这是我们绝不能答应的。

神:我有点概念了。

尼:真的,那是不行的。因为如果我们不把他们的文化消除,他们就会冲击我们!那我们怎么办?

那我们就会不得不尊敬土地与天空,拒绝毒害河川,那我们的工商业怎么办?

人民大众可能会仍旧赤身裸体跑来跑去,不知羞耻为何物,在河里洗澡,生活在大地上,而不会挤到高耸的大楼中,在水泥丛林里谋生。

我们甚至还在营火堆前听古代智慧之言,而不是在看电视!我们可能完全没进步!

神:嗯,幸亏你们知道什么是好坏。

所有的需求都平等对待——与神对话3-18(1)

尼:请再告诉我一些高度演化生物与文明的事。除了不因任何理由而互相屠杀外,他们跟我们还有什么不同?

神:他们分享。

尼:嘿,我们也分享!

神:不一样。他们分享所有的东西,跟所有的生物分享。没有一个生物是亏缺的。他们把世界和环境的一切自然资源都公平分配,人人有份。

一个国家、一个群体,或一个文化,不能因为某种资源正巧出现在他们的地理位置上,就认为那是“他们的”。

一个或数个被各个物种称为“家”的星球,会被那个体系中所有的物种认为是他们所共有。事实上,那个星球或一群星球的本身,就被认为是一个“体系”。它被认作是一整个的体系,而不是各个部分或元素的聚合,并不认为其中任何部分都可以遭到毁灭、屠杀,而不伤及体系本身。

尼:我们称它为生态体系。

神:嗯,比那还大。它不止是生态。因为生态的原意只是指星球上的自然资源与星球上的栖息者间的关系。但它也指栖息者跟自己的关系,栖息者互相之间的关系,以及他们与环境的关系。

那是所有有生命的物种之相互关系。

尼:“物种体系”!

神:对!我喜欢这个用词!好用词!因为我们谈的东西比生态体系更大!那真的是物种体系。或者象柏克敏斯特•傅勒所说的“心智层”。〔译注:法国古生物学家、哲学家德日进于一九四九年创造的新词:希腊文为“心智”,指人类进化过程中人类意识和智力活动超越生物圈的较高层次和领域,智力圈将不断发展,直至最终取代生物圈。〕

尼:我比较喜欢物种体系;比较容易懂。我搞不清楚“心智层”是在说什么!

神:柏克也喜欢你的用词。他不执着。他一向喜欢简单明了。

尼:你现在也在跟柏克敏斯特•傅勒说话?你把这对谈弄成降神会了?

神:就说我有理由知道那柏克敏斯特•傅勒的本体会高兴你的新词好了。

尼:哇呜——,棒透了。我觉得,这真酷——能够知道那一点,真酷。

神:“酷”,我同意。

尼:那么,在高度演化的文化中,重要的是物种体系。

神:没错;但这并不表示个体不重要。完全相反。任何决定最先考量的,就是对物种体系的影响——这正反映了个体何等重要。

他们认为物种体系维持所有的生命。每一个生物在最佳的状态。因此,不做任何损害物种体系的事,便是肯定每个个体生命都是重要的。

重要的不只是有地位、有影响力或有钱的个体。也不只是那些有权力、个子大,或自以为更有自我意识的个体。而是体系中所有的生物,所有的物种。

尼:这怎么能行得通?这怎么有可能?在我们的星球上,某些物种的需求必须放在其他物种的需求下,否则我们就无法过我们现在所知的这种生活。

神:你们已经很接近不能过你们现在“所知的这种生活”的边缘了。这正是因为你们坚持把大多数物种的需求置于一种物种的欲望之下。

尼:人类。

神:没错——但也不是这物种的所有成员。甚至也不是最大多数,而是非常少的少数(否则还有点道理可言)。

尼:就是最有钱、最有权的。

神:这是你们自招的。

尼:又来了。又是对那最有钱、最有成就的人的长篇说教。

神:差远了。你们的文明不值得长篇说教,就象一屋子的小孩不值得说教一样。人类要怎么做——对自己和互相之间——就怎么做,一直到他们明白那样做不符合他们的最佳利益为止。否则不论多少的说教都不能改变他们的行径。

如果说教有用,你们的宗教老早就见效了!

尼:喔!哒哒哒!你今天是跟人人都过不去,对不?

神:我根本不做这种事。这些纯粹的观察刺到你们了?那么,要看看为什么刺到。这是我们双方都知道的。真理常让人不舒服。而这本书是为了把真理带给你们。就如我所给予灵感的其他著作。还有电影。电视节目。

尼:我不敢确定要不要鼓励人看电视。

神:不论好坏,电视是你们现今社会的营火。并不是媒体把你们带往你们说你们不想去的方向,而是你们置于其中的讯息。不要归罪媒体,有一天,你们将可用它来传播不同的讯息……

尼:我可以……再回到原先的问题吗?我还是想知道一个物种体系如何能平等对待该体系中所有物种的需求而得以运作。

神:所有的需求都平等对待,但所有的需求并非平等。那是个比例的问题,是个平衡的问题。

高度演化的生物深深了解,创造并维系我们这里称为的物种体系之所有有形体生物,其需求必须获得满足,他们才能存活。他们也了解,就以各个有生之物需从这个体系求得的供应而言,各自的需求并非相同,也非平等。

让我们以你们自己的物种体系做例子。

尼:好……

神:让我们以你们称为“树木”和“人类”的两种生物来说明。

尼:同意。

神:树木,显然不象人类一样,每天需要那么多“供应”。

所以两者的需求并不平等;但却互相关连。也就是说,两者互相依赖。你们必须象关心人类需求那般关心树木的需求,但两种需求的本身却是不一样的。可是如果你们忽视某一物种的需求,就是自取灭亡。

我之前曾提到的一本书——《古代阳光的最后余辉》是极具重要性的,它把这些事情都做了令人动容的描述。它提到树木吸取你们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将其中碳的成分转化为碳水化合物——也就是利用它来生长。

(植物所制造的样样东西,包括根、茎、叶,甚至坚果与水果,都是碳水化合物。)

同时,这气体中的氧气则被释放出来。那是树木的“废物”。

另一方面,人类却需要氧气才能生存。你们大气中的二氧化碳甚多,而氧气则甚少;如果不是树木把二氧化碳转变为氧,则人类这个物种就不能活下去。

你们则释放(呼出)二氧化碳,而这又是树木所需要的。

你明白这平衡吗?

尼:当然。那么巧妙。

神:谢啦。现在,请不要再破坏它。

尼:噢,得啦。我们每砍一棵,就种两棵。

神:没错。可是,如果要长到你们砍倒的老树那么壮,那么大,可以放出等量的氧气,却至少要等三百年。

氧气制造厂——就是你们称为亚马逊雨林的地方——平衡大气的能力至少要两三千年,才能由你们现在栽植的树木取代。不过不用担心。你们每年砍掉数万英亩的森林,可是,不用担心。

尼: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做这种事?

神:因为你们要开地养牛,再杀来吃。养牛据说对雨林当地的人提供更多的收入。所以,做这种事的人便口口声声说是让土地增加生产。

然而,在高度演化的文明中,他们却不认为侵蚀物种体系是生产,而认为是破坏。所以,高生物便找到了平衡各物种所需的办法。他们选择这样做,而不选择只满足某一小群物种欲望的办法,因为他们明白:一个体系如果遭受破坏,则体系内的任何物种都不得存活。

尼:天啊,这真是再明显不过。明显得让人痛心。

神:如果未来几年你们所谓的优势物种不醒悟过来,则这“明显”还会更令人痛心。

尼:我明白了。我大大明白了。我该做点事。可是我觉得好无助。有时候我觉得好无助。我能做什么,才能让事态有所改变?

神:没有什么是你必须去做的,但有许多事情可以做。

尼:请指示。

神:长久以来人类就想在“做”的层次来解决问题,却不怎么成功。这是因为真正的改变永远都在“是”的层次,而不在“做”的层次。

噢,当然,你们有了一些发现,在科技上有了一些进展,在某些方面,你们让生活容易了些——但是否好了一些,却很难讲。在较大的原则方面,你们的进步却非常慢。你们现在仍然面对着多少世纪以来你们星球上面对的原则问题。

“地球的存在是为了让优势物种利用的”这个观念,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

如果你们不改变你们如何是(如何生活),你们就不可能改变如何做。

你们与你们的环境以及其中的一切究竟是什么关系,在这种关系中你们是谁——除非你们改变这方面的想法,否则你们不可能有不同的做法。

这是意识方面的事。在改变意识之前,你们必须先提升意识。

尼:怎么做?

神:不要再默不吭声。说出来,大声嚷嚷,引发议论。你们甚至可以提升一些集体意识。

举一件事为例。为什么你们不种大麻来造纸?你们知道全世界每天的报纸要用多少树吗?还不用说纸杯、纸巾和外带纸盒了。

大麻成本低,收成容易,不但可以造纸,而且可以制造最结实的绳索,最耐穿的衣服,甚至你们星球上最有效的药材。事实上,大麻的栽植那么便宜,收成那么容易,用途那么多,以至于有强有力的国会游说团在反对它。

但这种植物几乎处处可种,如果允许普遍种植,许多人可能就没钱可赚。

这只是一个例子,说明在人类事务的经营上,贪婪如何取代了常识。

所以,让你认识的每个人都看这套书。不仅是为了让人得知这件事,也得知书中所说的一切。而且可说的事情还有许多许多。

只要翻开书看看……

高度演化生物的社会——与神对话3-18(2)

尼:没错,但我已经开始觉得丧气了——象许多看过第二部的人一样。难道说下去的只是我们如何如何破坏此处的一切,即将把它毁灭殆尽吗?因为我不能说这就是我期望的……

神:你不是曾期望获得灵感吗?你不是曾期望被激发吗?学习和探讨其他文明——先进的文明——既能给予你灵感,又能激发你!

想想看那种种的可能性!想想看那种种的机会!想想看转角之处那灿亮的明天!

尼:假如我们能醒过来的话。

神:你们会醒过来的!你们正在醒过来!范型正在转移。世界正在改变。这些都正发生在你们眼前。

这套书就是其中的一部分。你就是其中的一部分。记住,你就是有机会治疗这一切的人。你之所以在这里,别无其他理由。

别放弃!不要放弃!最伟大的冒险才刚刚开始!

尼:好。我选择受高度演化生物的榜样与智慧的激发,由他们获取灵感,而非被挫丧气。

神:很好。以你们说你们人类想走的方向而言,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从对其他生命的观察,却是使你们得以记起许多事情来。

高生物生活在一体性中,有深深的互相关连感。他们的行为是由他们的发起念头所创造,正如你们的行为是由你们的发起意念所创造。这发起意念,你们可以称它为社会上的基本指导原则。

尼:那么,高生物的社会基本指导原则是什么?

神:首要的指导原则是:我们都是一体。

一切决定,一切选择,一切你所称为的“道德”与“伦理”,都是以这原则为基础的。

第二个指导原则是:一体中的一切都互相关连。

在这原则下,物种中的任何成员都不可能、不会想要仅仅因为“它最先拿到”或因为“在它手上”,或因为“供应不足”而把某个东西据为私有。它们深深体认,并且尊崇物种体系内所有有生命的东西互相依存。每个物种的相互需求经常维持着平衡——因为一直放在心上。

尼:这第二个指导原则是否意谓着没有“个人所有权”这种事?

神:不象你们所以为的那样。

高生物的“个人所有权”是指他对在他照顾下所有的好东西的个人责任。高度演化生物对物品的感觉是“珍视”感,在你们的用语中最接近的是“管家”。高生物是管家,而非“所有者”。

“拥有”二字及其背后的含意,不是高生物文化的一部分。没有个人所有权或“个人所有物”这类事。高生物并不占有,高生物抚爱。也就是说,他们拥抱、抚爱、珍惜和照顾东西,却不把东西据为己有。

人类占有,高生物抚爱。以你们的用语,只能这样形容两者的不同。

在你们的历史早期,人类会觉得凡是落在他们手上的东西,一概属他们所有。这包括配偶、儿女、土地和土地上的一切资源。“财产”,以及他们的“财产”可以弄到手的一切东西。这种想法有一大部分直到今日仍然被人类社会视为真理。

人类深陷在这种“所有权”的观念中。那从远处观察这现象的高生物称这为你们的“占有狂”。

现在,由于你们已经有所演化,所以你们越来越了解你们其实并不能真正拥有或占有任何东西——尤其是配偶和儿女。但是,你们仍旧有很多人牢牢执着于拥有权,以为你们可以拥有土地,地上、地下以及空中的一切。(真的,你们甚至说有“领空权”!)

宇宙中的高生物却深深了解,他们脚步下的物理星球不是由任何个体所能拥有的;然而,他们的社会却可以把一小块土地交由个人照顾。如果他是个好管家,则可获社会允许或要求将土地照顾权传给下一代,下一代又可再传给更下一代。然而,任何时候,当后代未能把土地照顾好,就不再有这管家的资格。

尼:哇!如果这是这里的指导原则,则世界上一半的产业界都得放掉他们的财产!

神:而全球的生态体系也会在一夜之间有重大改善。

你知道,在高度演化的文化中,绝不会允许你们所谓的“公司”为了利益而破坏土地,因为明明很清楚可以看出,那拥有公司或为公司工作的人,都会因土地的破坏而生活品质大受损害,无法复原。那么,利益何在?

尼:不过,损害是多年以后才会感受到的,利益却眼前可见。所以这可以叫做短期利益(长期损失)。但是,如果你自己经历不到这种长期损失,有谁会在乎它呢?

神:高度演化生物在乎。但由于如此,他们的寿命也长得多。

尼:长多少?

神:长了许多倍。在某些高生物社会,生物是永远活下去的——或在躯体里要活多久就活多久。因此,在高生物社会中,个体生命一般都会经历到自己所作所为的长期后果。

尼:他们怎么能让自己活那么久?

神:当然他们从来就不是不活的,正象你们一样。但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你是说他们在“躯体里”。

尼:没错。他们怎么能让自己在躯体里待那么久?为什么能做到这一点?

神:第一,他们不污染空气、水和土地。他们不把化学物品放进土壤,所以那靠土壤维生的植物与动物也不会中毒,吃植物与动物的人也不会。

事实上,高生物绝不会用化学品去污染土地与植物,让植物吸收了化学品再让动物吃,自己再去吃吸收了化学品的植物与动物。高生物看得清清楚楚,这是自杀。

因此,高生物不会象人类这样污染环境、空气和自己的身体,你们的身体是奇妙伟大的创作,原意比你们所允许它们的要“耐用”无限久远。

高生物的心理行为也跟你们不同,更使他们长寿。

尼:比如?

神:高生物从不忧虑——甚至也不了解人类的“忧虑”或“压力”是什么意思。高生物也不会“愤怒”“怀恨”“嫉妒”或“恐慌”。因此,高生物就不会在身体里制造腐蚀和破坏身体的化学反应。高生物会认为这是“自残”。他们不会这样做,正如他们不会去残食其它的躯体。

尼:高生物怎么做到的?人类能这样控制情绪吗?

神:第一,高生物明白所有事物都是完美的,宇宙自有其运作的历程,他们唯一须做的,就是不去干扰。所以,高生物从不忧虑,因为他们懂得这历程。

你的第二个问题,答案是:人类可以这样控制。只不过,有些人不相信自己有此能力,又有些人没有选择去展用它。有少数人做着这方面的努力,因而会长寿许多——这是说,如果化学品和空中的毒气没有杀死他们,又如果他们没有自愿用其他方式毒死自己的话。

尼:等等。我们“自愿毒死自己”?

神:你们有些人是这样没错。

尼:怎么毒?

神:我说过,你们吃毒品。你们有些人喝毒品。你们有些人吸毒品。

高度演化的生物会觉得这种事情不可思议。他无法想象你们怎么可能明知故犯的把对身体不好的东西纳入身体里边。

尼:哦,原因是,我们觉得吃、喝、吸某些东西满享受的。

神:高生物却发现在躯体内的生活是享受的;她无法想象既然预先知道某些事情会减少寿命,终止寿命,或使身体痛苦,怎么还会去做。

尼:我们有些人并不相信吃许多红肉、喝酒或吸植物烟,会减少或终止寿命,或让身体痛苦。

神:那就表示你们的观察能力颇为鲁钝。需要敏锐化。高生物会建议你们环顾四周。

尼:嗯,没错……宇宙中高度演化的社会还有其他什么特质?

神:没有羞耻。

尼:没有羞耻?

神:也没有“罪疚”这种东西。

尼:那么,当一个人证明自己是土地的“坏管家”时,那又是什么呢?你不是说别人会把土地拿走吗?这不表示他受到审判,被认为有罪?

神:不是。那表示他被观察到不能把土地照顾好。

在高度演化的文化中,生物从来不会被要求去做他们没有能力去做的事。

尼:假如他们仍然想要做呢?

神:他们不会“想要”做。

尼:为什么?

神:既然证明了没有这个能力,就消除了他们这个愿望。他们了解,既然他们没有能力去做某件事,却硬要去做,就可能伤害到他人。这种事是他们永远不会想去做的。因为,伤害他人就是伤害自己。这一点他们很清楚。

尼:所以,还是“自我保护”在驱使。这跟我们地球上没什么不同。

神:当然!唯一不同的是,“自我”的定义不同。人类把“自己”(自我)定义得非常窄。你们说的是你自己、你的家人、你的社区。高生物对自己的定义却很不一样。她说的是自己、家人、社区。

尼:就好象唯有一个。

神:正是只有一个。这是关键所在。

尼:我明白了。

神:因此,在高度演化的文化中,一个生物如果证明了它没有能力养育幼儿,它就不会坚持去养育。

这就是为什么在高度演化的文化中,孩子不会去养育孩子。幼儿是交由长者养育的。这并不意谓孩子被迫离开生身父母,丢给完全陌生的人去养育。不是。

在这些文化中,年长者跟年轻人生活得很密切。他们并没有被推开去过他们自己的日子。他们并没有被忽视,任凭他们自己去计划自己晚年的命运。年长者受到尊敬,善待,是充满爱心而活跃的、社区的一部分。

当幼儿诞生,年长者已深植于社区和家庭的核心,准备好了;他们对幼儿的养育是理所当然的,正如你们现在社会中认为由父母带养理所当然。

不同的是,幼儿虽然始终知道谁是“父母”——在他们的用语中跟“父母”最相近的,则是“生命的给予者”——他们的生活基本知识却不需从父母学习;因为父母也还在学习生活的基本知识。

在高生物社会,学习历程是由长者规划和监理的,儿童的住宿、饮食与照顾,也是如此。儿童的成长环境充满了智慧与爱,有非常非常大的耐心,有非常非常深的了解。

给予儿童生命的年轻人则通常在外,去迎接年轻的生命所面对的挑战,去体会年轻生命的欢乐。他们愿意跟幼儿在一起多久就多久;他们也可以跟孩子一同住在长者之居,跟孩子生活在一个“家”的环境中,被孩子认为是家庭的份子。

那是一种非常整体的、合而为一的体验,担负照顾孩子之责的是长者。这是荣誉,因为整个物种的未来交在长者的手上。在高生物的社会中,大家都明白,要年轻人负起这么重大的责任是过分的。

这种情况我以前说过——我曾说,你们星球上如何养育后代,该如何改变。

尼:是。谢谢你再加解释,再度说明如何运作。那么,回过头来说:高生物不论做了什么事,也不会觉得羞耻或罪恶?

神:不会。因为罪恶与羞耻感是外加的。当然,外加的东西可以被内化,但它原本却是外加的。这从来就是外加的。神圣的生物(一切生物都是神圣的)从来就不会认为它自己或自己所做的任何事情是“羞耻”或“罪恶”的——一直到它自己之外的某人给它贴上这样的标签。

在你们的社会中,婴儿会因为它的“洗澡习惯”而觉得害羞吗?当然不会。一直要等你们告诉他,他才会。儿童会因玩性器而有“罪恶”感吗?当然不会。一直要等到你们告诉他,他才会。

一个文化的演化程度会从它标示“羞耻”与“罪恶”的程度显示出来。

尼:没有任何行为可以称为可耻?不管人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有罪?

神:我已说过,没有对与错这种东西。

尼:有些人还是不能了解这一点。

神:要了解这里所说的,必须把这套对话录整体阅读。断章取义,会不得其解。前面所说的智慧,第一部和第二部都做过详细的解释。你在这里问的是宇宙中高度演化的文化,他们已都领悟了这一种智慧。

分享感就是获利——与神对话3-18(3)

尼:好得很。这些文化还有什么地方与我们不同?

神:很多地方。他们不竞争。

他们明白,一个人失败,就人人失败。因此,他们不办任何“比赛”;因为他们不会教育孩子(或鼓励大人)有人“赢”有人“输”竟然是娱乐。

再者,我已说过,他们分享一切。当任何人有所需的时候,他们不会仅仅由于资源短缺而囤积或据为已有。相反,这正是他们要分享的原因。

在你们的社会中,当物品短缺的时候,你们即使分与他人也会提高代价。用这种方式,你们确保即使将你们所“拥有”的东西分与他人,你们也可以因此“致富”。

高度演化的社会也因分享而致富。但他们跟你们不一样的地方是他们对“致富”的定义。高生物觉得跟他人免费分享一切就是“致富”,无需“获利”;事实上,他们认为那分享感就是“获利”。

在你们的文化中有数种指导原则,造成了你们的行为。我以前说过,最基本之一是:适者生存。

这可以称为你们的第二指导原则。你们社会所创造的一切都以它为基础。经济、政治、宗教、教育、社会结构。

然而,在高度演化的生物看来,这原则的本身却是矛盾的。它是自相冲突的。因为高生物的第一指导原则,是我们全是一个,因而除非“我们全部”都适应,“个人”就不可能“适应”。因此,“适者生存”是不可能的;不然就是“唯一”可能的事。因为,只有当所有的都适应,那“适者”才“适应”。

你明白吗?

尼:明白。我们称这为共产主义。

神:在你们的星球上,任何不让你们以他人为代价而获利的制度,你们立刻弃之如敝屣。

一个政治或经济体系,如果想要将“所有的人”的资源创造出来的福利均分给“所有的人”,你们就说这种体系违背自然秩序。然而在高度演化的文化中,自然秩序就是均分。

尼:即使什么都不做的人?即使对大众福利没有任何贡献的人?甚至邪恶的人?

神:活着就是大众福利。如果你活着,你就对大众福利有贡献。要一个精神体住在肉体中,是非常艰困的事。就某种意义来说,这是一种重大牺牲。然而,为了那万有能够以经验的方式认识它自己,为了在下一个最伟大的意象之最恢宏的版本中,重新创造它自己,这牺牲却是必须的,甚至是让人享受的。

务须明白我们为什么到这里来。

尼:我们?

神:那组合成集体的灵魂们。

尼:你让我迷糊了。

神:我已经解释过,只有一个灵魂,一个存在,一个本体。你们有些人称为“神”。这唯一本体将它自身“个体化”为宇宙的一切——换言之,一切万有。这包括一切有情生命,或你们所称为的灵魂。

尼:所以,凡“存在”的灵魂都是“神”?

神:一切现在存在、过去存在与未来存在的灵魂都是。

尼:所以,神是一个“集体”。

神:这是我选用的字,因为在你们的语文中,它是最接近真相的。

尼:不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单体,而是一个集合体?

神:并不必须是其一而不是其二。“跳出窠臼”来想想!

尼:神两者都是?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单体,又是各个部分合成的集体?

神:说得好!好得很!

尼:这集合体为什么来到地球上?

神:为了以物质性或肉体性来表现它自己。以它自己的经验来认知它自己。为了做为神。这在第一部中我已详细解释过。

尼:你创造我们做为你?

神:其实,是我们创造。这就是你们何以被创造。

尼:人类是被一个集体创造的?

神:你们的《圣经》上写道:“让我们以我们的形象创造人,依我们的样子。”——后来的译文把它改了。

生命是历程,神借此历程创造它自己,又体验这创造。这创造的历程恒在进行中。一切“时间”中都在发生。相对性和物质性是神用以运作的两种工具。神是纯粹的“能”(你们称为精神或灵)。这本体(本质)就是圣灵。

“能”借由一个历程变为物质,灵则进入肉体内或肉体化。这样做是靠“能”名符其实的将自己放慢下来——改变它的摆动,或你们所说的振动。

那“本是一切”者以各个部分这样做。也就是全体的各个部分。灵的这些个体化单元,就是你们称为灵魂的。

事实上,唯有一个灵魂,不断的重新型塑它自己。这可以叫做再造。你们统统是在造形中的众神——神的讯息!

这就是你们的贡献!本身就完满具足。

简单的说,你们采取肉体形象,这本身就已足够。我不要更多,不需更多。你们已经对大众福利做了贡献。你们使那唯一的公共元素得以体验那好,那善,那益,就连你们自己也曾这样写:神创造了天与地,地上走的兽,空中的鸟,海中的鱼,而那是非常好的。

但在经验上,“好”或“善”不可能没有它的对立面而存在。因此,你们也创造了恶,而这是善的后退运动,或反向运动。这是生命的反面——所以你们创造了你们称为死亡的东西。

然而,在最终的实相中,死亡是不存在的,仅仅是个编造品,是发明,是个想象出来的经验,好让你们更珍惜生命。因此,“恶”是由“活”反方向拼出!你们在语文上是何等聪明啊!你们在其中隐藏着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智慧。

当你们了解了这整个宇宙观,你们就能领会这伟大的真理。那时,你们再把肉体生活的必需品与资源分享时,就不会要求回报。

尼:说得很美。但是,仍旧会有人管它叫共产主义。

神:如果他们愿意这样说,就让他们这样说吧。不过,我仍然要告诉你们:除非你们这共同生活的生物,懂得了什么叫共同生活,否则你们就不可能体验到神圣交流圣餐,不可能认识我是谁。

宇宙中高度演化的文化深深了解我这里解释的情况。在那样的文化中,不可能不分享。也不可能在必需品短缺时“涨价”,以图“暴利”。只有最原始的社会才会做这样的事。只有最原始的生物才会把共同需求的短缺视为牟利的机会。高生物的体系不是由“供需”原则在推动。

但供需原则却被人类称作是提升生活品质与公益的体制之一部分。可是,从高度演化的生物视野看来,你们的体制却违背了公益,因为它不允许那有益的事物被公共享用。

高度演化的文化另一个特妙的特征是,在他们的语言或文字中,或在他们任何传递讯息的方式中,都没有“你的”和“我的”这种概念。在他们的用语中,私人所有格是不存在的,因此,当他们提到世间物时,就只能用冠词来形容。例如“我的汽车”,他们只能说成“目前的车”。“我的伴侣”或“我的孩子”就会变成“目前的伴侣”或“目前的孩子”。

“目前”,或“面前”,就是最接近你们所称为的“所有权”、“占有权”的用词。

“在……面前”的就变成了礼物。这是生命的真正“礼物”。

因此,在高度演化的社会中,人甚至不会说“我的生命”,而只说“这面前的生命”。

这类似于你们所说“在神的面前”。

当你们在神的面前(任何时候当你们在彼此面前,就是在神的面前),你们永远不会想要把那属于神的不给神——而神又正是一切万有的任何部分。你们会把那属于神的一切,自然的、平均的分给神,而任何部分都是神。

在高度演化的文化中,整个的社会、政治、经济与宗教结构,都是建立在这种精神领悟上。这是总括一切生命的宇宙观。你们在地球上之所以创造出这么不和谐的状态,只是因为你们未能觉察与遵从这宇宙观,未能领会它,未能生活于其中。

改变自己,改变世界——与神对话3-19(1)

尼:其他星球上的生物在体形上是什么样子?

神:不胜枚举。物种的繁多就和你们星球上一样。其实,比你们的还多。

尼:有没有跟我们很相象的?

神:当然有。有些看起来和你们一模一样——只是小有不同。

尼:他们怎么生活?吃什么?衣服穿成什么样子?怎么互相沟通?我想要知道E. T.的一切。说啦,通通说出来!

神:我了解你的好奇心,可是这几本书不是为了要满足你们的好奇。这番对话的目的是要把讯息带到你们世界上。

尼:我只再问几个问题。这不只是出于好奇,而是我们可以从这里学到一些事。或说得更正确些,可以回忆起一些事情。

神:这真的是更为正确。因为你们没有需要学习的;你们唯一需要的,是回忆起你们真正是谁。

尼:在第一部中你已经把这一点说得非常清楚了。其他星球上的生物记得他们是谁吗?

神:如你可以料到的,其他各处的生物演化阶段各不相同。但在你称为高度演化的文化中,那里的生物已经记得他们是谁了。

尼:他们怎么生活?工作?旅行?沟通?

神:高度演化的社会是没有你们文化中所说的旅行的。那里科技非常先进,不需再用石化燃料推动巨大的载人机器里的引擎。

除了物质科技的先进外,对于心的了解,对于肉体天性的了解,也十分先进。由于这两方面的先进,高生物便可以照自己的意愿把身体分解和再组合,这使得大部分高度演化文化中的生物能够在“任何时候”,想身在“何处”就身在何处。

尼:包括横越宇宙许多光年?

神:没错。大部分情况是如此。横渡银河的“长距离旅行”,做起来如象石片在水面上漂过。他们不是要“通过”母体——也就是宇宙——而是在上面滑过去。用你们的语言来形容这样的物理情况,这是最接近的说法。

至于你们社会中所说的“工作”,在大部分高生物文化中,是没有这种概念的。任务的达成,活动的进行,纯粹是依各生物爱做什么,并视之为他自己的最高表白而定。

尼:这真是太棒了。那么,下贱的工作怎么做?

神:“下贱的工作”这个概念是不存在的。你们社会中视为“下贱”的工作,在高度演化的世界中往往是最受尊敬的。为了社会的存在与运作而“必须”做的日常“工作”报酬最高,荣誉最高,因为是服务全体。

我在这里把“工作”二字加上引号,是因为在高生物社会中根本不把它视为“工作”,而是最高形式的自我实现。

人类在表白自己——你们称为“工作”——的方面所创造的观念与经验,在高生物的文化中,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单调乏味的工作”“超时”“压力”和你们自己创造的这类经验,是高度演化的生物不会选择的;不说别的,他们是不会想要“名列前茅”“出人头地”或“功成名就”的。

你们所说的“成功”,在高生物而言,没这回事,这正是因为他们也没有“失败”这回事。

尼:那他们怎么会有成就感?

神:他们的成就感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是透过一套煞费思量的价值体系来促成的:“竞争”,“输”与“赢”。这是你们大部分社会和活动的情况。甚至学校——尤其是学校——也是如此。高生物的成就感则是来自深深了解什么事情对社会真正有价值,并真正珍惜。

在高生物而言,成就的定义是:“做带来价值的事”,而非“做带来名利的事——不论有没有价值”。

尼:那么,高生物是有“价值体系”的了!

神:噢,当然。可是和你们讲的很不一样。高生物认为对一切都有益处的事是有价值的。

尼:我们也是这样啊!

神:没错,但你们给“益处”的定义却大大不同。你们认为把一个小白球投给一个拿棒子的人很有益处,或在大银幕上脱衣服很有益处——那益处比带领你们的后代走向最高的真理,或为社会提供精神食粮更大。

所以,你们对球员、电影明星的推崇要比对老师及教士更高,报酬也更高。在这些方面,你们事事倒退——和你们说你们的社会所要走的方向背道而驰。

你们的观察能力不够敏锐。高生物总是看出“什么是什么”,去做那“有效”的事。人类却常常不是这样。

高生物推崇老师与教士,并非因为那“在道德上是对的”,而是因为对他们所选择的社会而言,那“有效”。

尼:不过,既然他们有“价值体系”,他们就一定会有“有”的人和“没有”的人。所以,在高生物社会中,有钱有名的人是老师,球员则是穷人。

神:在高生物社会中,没有“没有”的人。没有一个人陷于你们人类允许人类所陷入的穷困境地。没有人死于饥饿——象你们星球上每小时死四百个儿童,每天死三万人那样。也没有你们工作文化中那种“暗中绝望”的生活。

没有。高生物社会中没有“贫困”这回事。

尼:他们怎么避免的?怎么避免?

神:靠实行两个基本原则——

我们都是一个。

一切都够用。

高生物有“一切皆够”的觉知;他们的意识也足以创造出这种情况。

由于他们意识到一切都互相关连,因此,在高生物的星球上,自然资源都不会被浪费或破坏。这又使得人人都丰饶——因此,“一切都够用”。

人类的不足感——“不够”的意识——是一切忧虑、压力、竞争、嫉妒、愤怒、冲突的根源;最后则导致屠杀。

再加上你们坚信万物分立而非一体,于是你们生活中百分之九十的不幸就如此产生,历史上百分之九十的悲剧也是由此产生,目前想使大家的生活改善却无能为力,百分之九十也是出自这个原因。

如果你们把意识中的这两个因素改变,则一切都会改变。

尼:怎么改?我想改,但我不知道怎么改。给我工具,不要空口说白话。

神:好。这合理。工具来了。

要“做得象”。

做得象你们全是一体。明天你就开始这样做。把每个人都看作是“你”,只不过正在度难关。把每个人都看作是你,只不过缺一个公平机会。把每个人都看作是“你”,只不过经验不同。

试试看。明天到处走走,试试看。用新的眼光看每个人。

然后,做得象“什么都够用”。做得象你有“足够”的钱,“足够”的“爱”,“足够”的时间——那你又会怎么做呢?你会更公开、更自由、更平均的分享吗?

尼:这倒有趣。因为这正是我们对待自然资源的态度,而生态学家却为此批评我们。我是说,我们做得象“一切都足够”。

神:真正有趣的是,你们做得就象那于你们有益的东西样样不足,因此你们把这类供应品看得很紧——甚至常常囤积。然而,对于环境、自然资源和生态,你们却采取玩弄的态度。因此,唯一合理的假设是你们并不认为环境、自然资源与生态对你们有益。

尼:或我们“做得象”什么都足够似的。

神:不是。如果真的这样,你们就会把这些资源更平均的分享。然而现在是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用去了五分之四的世界资源。而你们没有显示任何迹象要改变这种分配。

你们把世界资源浪费在少数特权者的身上,是极为不智的;假如你们停止这种行径,则世界资源确实足以供应每个人。如果人人都明智的运用资源,你们就不至于让少数人这般不明智的运用得那么多。

使用资源,但不要滥用。这就是所有的生态学者所说的话。

尼:噢,我又开始丧气了。你老是让我觉得丧气。

神:你真奇怪,你知道吗?你孤单的在路上开车,迷途了,不知道怎么走向你想去的地方。然后有人来了,告诉了你方向。“我知道了!”这时你应该好高兴,不是吗?不是,你却丧气。

实在令人惊呀。

尼:我丧气是因为我不认为我们会采取这个方向。我甚至不认为我们想要。我认为我们会直冲墙壁。这个让我丧气。

神:你没有运用你的观察力。我看到上千上万的人在读这本书时欢欣雀跃。我看到数以百万计的人承认了这里简单的真理。

我看到你们地球上正强烈的兴起一股改变的力量。许多的思想体系都被抛掉了。原先统驭你们自己的许多方式已遭唾弃。经济政策已在修改。精神真理已在被你们重新检定。

你们人类正在觉醒中。

你们不需要把这书中的一些提醒与观察视为沮丧之源。当你们承认它是事实真相时,它可以成为你们极大的鼓舞力量,让它成为驱动你们改革的引擎中的燃料。

你是改革催化剂。在人类创造生活和体验生活的历程中,你是那可以让它有所不同的人之一。

尼:怎么做?我可以做什么?

神:让你自己是那不同,是那改革。把那“我们都是一体”和“一切够用”的意识体现在你身上。改变你自己,改变世界。

你把这书和与神对话的全部资料都给予了你自己,以便你可以再度记起如何去过高度演化了的生物的生活。

尼:我们以前曾经这样生活过,是吗?你曾经说,我们以前这样生活过。

神:是的。在你们所说的古代和古文明中。我在此处所描绘的生活,大部分是你们人类曾经经历过的。

尼:好吧。现在我心中有某一部分更为丧气了!你是说,我们曾经到达过那种地步,然后又完全失掉?那么,这种“兜着圈子转”究竟有什么意义?

神:演化!演化并不是直线进行的!你们现在有机会再创造你们古代文明的最佳经验,而避开它最坏的部分。你们这次可以不必让你们个人的自我与先进的科技把社会毁灭。你们可以采用不同的做法。你们可以缔造不同。

如果你们允许自己这样做,这可以使你们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