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不是当父母的料——与神对话3-1(6)
年长者对于社会的重要作用——与神对话3-1(7)
权力来自内在力量——与神对话3-2(1)
愤怒和嫉妒的神的产生——与神对话3-2(2)
在更高层次享受“性能量”——与神对话3-2(3)
年轻人不是当父母的料——与神对话3-1(6)
尼:对,没错。可是为什么?究竟原因何在?
神:原因是,你们不是当父母的料。
尼:什么?谁“不是当父母的料”?
神:母亲与父亲。
尼:母亲与父亲不是当父母的料?
神:当父母亲还年轻时,他们不是。大部分父母亲都不是。事实上,有这么多父母亲当得还不错,已经是奇迹了。
没有任何人比年轻父母更不适合养育小孩子。也没有任何人比年轻父母更知道这一点。
大部分父母在做父母时,生活经验还不够。他们连自己都没法照顾。他们仍在找寻答案,仍在寻求线索。
他们甚至连自己的自我也还未能发现,却要试图去引导和培育那比他们更容易受伤的人去发现自我。他们甚至连自己都还不能定义,竟要被迫去定义别人。他们仍旧在力图把自己父母给他们的不当定义剥除中。
他们甚至连自己是谁都还没有发现,却在试图告诉你你是谁。但压力是如此之大,以致他们无法站直——何况他们甚至也无法使他们的生活“走对”。因此,他们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弄错”了;把他们的生活以及他们孩子的生活都弄错了。
如果他们幸运,对孩子的伤害还不至于太大。他们的孩子可以克服——但很可能是在对他们的孩子已经造成伤害之后。
你们大部分人,是在你们养育孩子的时期已经过了好多年后,才获得做好爸爸、好妈妈所必备的耐心,智慧与爱心的。
尼: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懂。我知道你的观察在很多方面是对的。但我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神:因为年轻的生育者从来就不该成为养育者。你们养育儿童的年龄实在是该在现在养育儿童的年龄过了之后才开始。
尼:我还是有点搞不清楚。
神:在生理上,人类在自己还是儿童时,就有能力生育儿童了。可能会让你们大部分人吃惊的是,人类的童年期其实是延续到四十岁或五十岁。
尼:人类有四十年或五十年自己都是“儿童”?
神:从某个角度来看,没错。我知道要把这个看法当成你们的真理很困难。但是看看你的四周,人类的行为或许可以证明我的看法。
问题是,在你们的社会,你们被教导说,在二十一岁时已经“成人”,已经准备好迈入世界。使得问题更加严重的是,你们的父母亲在开始养育你们时,有许多比二十一岁大不了多少。这样你就可以明白问题的严重性了。
如果生孩子的人本意就是要成为养育孩子的人,则生孩子的事就必须要到你们五十岁以后才行!
生孩子的事应由年轻人去做;那是因为他们的身体已经发育好了,强壮了。养孩子的事应由年长的人去做,那是因为他们的心智已经发育好了,强壮了。
但在你们的社会,你们却坚持生孩子的人必须负责养育孩子——结果是,你们不但使得做父母十分艰困,也把环绕着性的许多能量给扭曲了。
尼:呃……可不可以再解释一下?
神:当然可以。
许多人都已观察到我所观察到的事实。也就是说,许许多多人——或许绝大部分的人——在有能力生孩子的时候,还不真正有能力养育孩子。然而,在人类发现了这个事实后,却选了正好错误的途径。
你们本应让年轻人去享受性的欢乐,若生了孩子,则由年长者带养;你们却告诉年轻人,除非他们准备好负起养育孩子的责任,否则就不要从事性生活。你们让他们认为在此之前有性经验是“错”的,因而在性的周围造成了一层禁忌,然而,性却本是人生最欢天喜地的事情之一。
当然,这种禁忌是后生几乎不会去理睬的,而理由颇为得当。因为去遵从这种禁忌,根本是不自然的。
人类在感受到内在的讯息告诉他们已经准备好时,就渴望着配对与交合。这是人的天性。
然而,他们对自己天性的看法,却十分有赖于父母怎么告诉他们,这比他们内在的感觉还更有分量。你们的孩子期望你们告诉他们,人生是怎么回事。
因此,当他们开始想要偷看对方,想要纯真的跟对方玩耍,想要探测对方的“不同”时,他们就期待父母给他们讯号。看他们的这种天性是“好”的?还是“坏”的?是受赞许的,还是要被捏死的?要受挫折的?
从观察得知,对于人性的这一部分,许多父母告诉他们孩子的话,都是旁枝末节,就是不指向问题的核心。什么别人怎么说的啦,宗教怎么说的啦,社会怎么看的啦等等。
你们这一物种的自然秩序是,性在九岁到十四岁间开始萌芽。十五岁以后,大部分人都已具备性别而且表现出来了。于是,开始了与时间的竞赛:孩子拼命向前,要把欢乐的性能量做充分的释放,父母则拼命阻止。
在这场斗争中,父母处于先天弱势,因为,他们想要孩子不去做的,正是天性中的事。他们是逆天而行。
因此,大人们发明了种种家庭的、文化的、宗教的、社会的和经济的限制,说辞与压力,以便让自己对孩子的要求显得正当。因此孩子渐渐接受自己的性是不自然的观念。但“自然的”事怎可能这么被羞辱、被制止、被控制、被否定呢?
尼:嘿,我想你有点夸张了。你不觉得你有点夸张吗?
神:真的?对于四、五岁孩子身上的某一部分,做父母的竟然连正确的名称都不肯用,你想对这孩子会有什么样的冲击?你们怎么告诉孩子你们这一部分的舒服程度?而你们又认为他们这一部分的舒服程度应该是怎样?
尼:呃……
神:对,就是“呃”……
尼:是啊,就象我祖母常说的:“我们是不用那些字的。”我们只说“嘘嘘”“屁屁”——这听起来好多了。
神:只因为你们对身体这部分的名称添加了太多负面的“包袱”,所以你们极少在平常的谈话中用这些字。
当然,孩子们在年幼的时候,搞不清楚父母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只是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认为身体的某些部分“碰不得”“说不得”,凡是与它们有关的,都让人难堪——如果不是“错”的话。
等孩子慢慢长大,到了十几岁的时候,他们会发现,事实并非如此;但那时你们又会以非常清楚的言词告诉他们,性生活会让人怀孕,他们如何必须负起养育孩子的责任,因此,他们就有了另一种性是“不对”的理由,于是循环完成。
你们的社会之所以不仅是小有混乱,而是濒临浩劫,正是因为你们愚弄自然——愚弄自然的结果永远是如此。
你们制造了性尴尬,性压抑,性羞愧——因而导致性禁忌,性失调和性暴力。
就以一个社会而言,凡是你们觉得尴尬的,永远都被禁止;凡是被压抑的,永远都会失调;而凡是内心明明觉得不该羞愧的事,却必须羞愧的,永远都会引发暴力以为抵抗。
尼:那么,弗洛伊德的有些话是对的了。他说,人类的愤怒有许多成分跟性有关——某些基本的和自然的生理本能、兴趣与渴望,因被压抑而产生内心深处的愤怒。
神:你们的许多精神病学家都做过这样的诊断。人因为明明知道他觉得那么好的事情不该感到羞耻,却又真的感到羞耻与罪恶,因此愤怒。
首先,对于你“应该”认为那么“坏”的事觉得那么“好”,这就让人会跟自己生气。
然后,当他们终于明白他们被骗了——原来性是人的经验中美妙的、可敬重珍惜的、光辉灿烂的部分——他们就开始恼怒:恼怒父母对他们的压抑;恼怒宗教对他们的羞辱;恼怒异性对他们的挑衅;恼怒整个社会对他们的控制。
最后,他们开始恼怒自己,竟然允许所有这些人与事来禁止他们。
这种被压抑的愤怒,大部分都用来建构社会扭曲的、误导的道德价值——这个社会用纪念碑、雕像、邮票、电影、图书、摄影和电视节目,去歌颂与推崇世界上最丑陋的暴力,却隐藏世间某些最美丽的爱之行为——更糟的是,使它们看来低贱。
而所有的这些——所有的这些——都是由一个意念产生:那些生孩子的人,必须独自承担养育孩子的责任。
年长者对于社会的重要作用——与神对话3-1(7)
尼:但如果生孩子的人不负责养育孩子,谁该负责?
神:整个社会。特别是年长的人。
尼:年长的人?
神:在大部分进步的民族和社会中,是年长的人养育孩子,教育孩子,训练孩子,将民族与社会的智慧、教诲与传统传给孩子。以后在我们讲到这些进步文明时,我还要再谈这件事。
凡是年轻人生小孩不被视为“不对”的社会——因为在这样的社会,年长者会养育小孩,因此不致有不胜负荷的责任与负担——性的压抑是闻所未闻的事,同样,强暴、性异常、性功能失调,也是闻所未闻的。
尼:我们的地球上有这样的社会吗?
神:有,但正在消失。你们想要扫除他们,同化他们,因为你们认为他们是野蛮人。在你们所称为的非野蛮社会,孩子(妻子、丈夫也同样)被认为是财产,是私有物,因此生孩子的人必须成为养育孩子的人,因为必须照顾自己“所拥有”的东西。
你们的许多社会问题,根本上出自你们的一个观念,认为妻子与儿女是私有物,认为他们是“你”的。
以后当我们探测与讨论高等演化的生命时,我们会再谈整个的“所有权”问题。但是目前,先让我们把这个问题想一想:有任何人在生理上可以生孩子的年龄,就已经在心理上准备好了要养孩子吗?
事实是,大部分人类到了三十、四十仍未具备养孩子的能力,而且也不应期盼如此。他们自己还没有活到可以把深刻的智慧教给孩子的阶段。
尼:我听说过这类的想法。马克吐温就曾提过。有人曾听他说:“我十九岁的时候,我爸爸什么都不知道。但当我三十五岁时,很吃惊,这老人已经那么有见地。”
神:他说得好。你们年轻的时候并不是要去教导真理的,而是要去搜集真理。在你们还没有搜集好真理的时候,怎么可能去教导真理呢?
当然是不能。因此你们就只得把别人教你们的真理教给他们——你们父亲的、母亲的、社会的、宗教的。不论什么,乱七八糟都有,只是没有你们自己的。因为你们自己还在寻找。
而你们会一直找寻,一直实验,一直发现,一直失败,形成又改造你们的真理、你们对自己的观念,一直到你在这星球上半个世纪或近乎半个世纪之久。
然后,你们才在自己的真理中安身下来。而你们每个人所承认的最大真理,可能就是根本没有恒常的真理;真理,象生命一样,是一种改变着的、成长着的、演化着的东西——在你刚刚以为演化的过程已经停止时,它却没有,却真的刚刚开始。
尼:没错,我已经到了这个年龄。我已经五十多了。我已经到了这个阶段。
神:嗯。你现在是个比较聪明的人了。是一个长者了。现在你该养育孩子了。或说得更正确些,从现在算起十年。养育后代的应该是长者,而天意也本是如此。
懂得真理与生命的是长者。他们知道何者重要,何者不重要。他们知道内外合一、诚实、忠诚、友谊与爱,这些用词究竟是什么意思。
尼:我明白你此处的论点。虽然难以接受,但我们有许多人却真的在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才开始刚刚从“孩子”走向“学生”的阶段,但此时,我们却发现我们必须开始教孩子。所以,我们就想,那我们就教他们我们父母教我们的吧。
神:于是,父亲的罪就会落到儿子身上,甚至要落到第七代。
尼:我们怎么样才能改变?怎么样才能终止这循环?
神:把养育孩子的责任交到可敬的长者身上。父母想要看孩子,任何时候都可以去看,只要愿意,任何时候都可以跟孩子住在一起。但不再独自负起养育和照顾孩子的责任。孩子的生理需求、社会需求与精神需求,由整个社会来供应。教育与价值观由长者给予。
日后当我们谈到宇宙中其他文明时,我们将会讨论一些新的生活模式。但那些模式在你们目前构铸的生活中无法运作。
尼:你的意思是?
神:我的意思是,你们不止做父母的方式无功效,整个的生活方式都是如此。
尼:请再解释一下。
神:你们彼此远离。你们撕裂了家庭,肢解了小型的社群,而投向大城。“部落”、族群或社群,将对群体的责任视为自己的责任,但在大城市却人多,群少。结果,你们便没有了长者。至少不能在近处求得。
更糟的是,你们不仅远离长者,而且把他们推到一边。把他们边缘化。把他们的力量撤走。甚至恨他们。
没错,你们社会中的某些成员甚至恨年长者,声称他们在吸社会的血,要求的权益使你们年轻人付出的税捐越来越多。
尼:没错。有些社会学家就在预言将有世代战争,年轻人指责老年人要求越来越多,贡献却越来越少。现在已经有许多年老公民了,等“战后婴儿潮”都年老以后,问题更严重,因为这一代的寿命一般更长。
神:然而,如果说你们的年长者没有贡献,那是因为你们不让他们贡献。当他们正能够对公司做出某些好成绩时,却强迫他们退休;当他们的参与正能够为活动带来某些意义时,你们却迫使他们从活跃的、有意义的参与中退出。
不但在养育孩子方面,就是在政治上,经济上,甚至宗教上,你们都变成了年轻崇拜、老人遣散的社会,而原先在这些方面,年长者至少有其立足点。
你们的社会也变成了一种单数社会,而非多数社会。也就是说,你们的社会是由个体组成的,而非由群体。
由于你们把社会个体化和年轻化,你们便失去了它的丰富与资源。现在你们是既不丰富又无资源,太多太多的人活在情感与心理的贫乏和破败中。
尼:那我又要再问:有没有一个办法是可以结束这种循环的?
神:首先,看清并承认这是事实。你们有太多的人生活在不承认中。你们有太多的人,把本来就是这样的情况装做根本不是这样。你们是睁眼说瞎话,自己不肯听事实的真相,更不用说去传播。
稍后,等我们讲到高度演化的生物时,我们还要再谈这一点,因为未能观察到、未能承认实情,并非小事。如果你们真想改变现况,我希望你们允许自己听听我的话。
说真话的时刻业已到来;单纯而明白的。你准备好了吗?
尼:准备好了。这就是我为何来与你相会。这就是整个这三部书的对谈何以会开始的理由。
神:真理与实情往往令人不舒服。只有那些不想忽视的人,真理与实情才令他们感到宽慰;不但令他们感到宽慰,而且能激发他们,给予他们灵感。
尼:对我来说,整个这三部曲都是激发我的、给予我灵感的。请说下去。
神:我们有很好的理由可以乐观。我观察到事情已在开始改变。在你们这物种中,越来越有人强调社区的重要性,建构扩延式家庭。你们也日渐尊崇长者,在他们的生活中建造意义与价值,并从他们生活中求取意义与价值。这是在极有益的方向上前进了一大步。
所以,事情在“转头”。你们的文化似乎已采取步骤。而现在开始前进了。
这些改变不可能一日即成。比如,虽然你们养育孩子的方式,是你们目前思想的肇因,你们却不可能一下子把它全部改变。然而,你们却可以一步一步的改变你们的未来。
读这三部曲是步骤之一。在我们谈话结束前,这本书会再三的反复重点。这些复述不是出于偶然,而是为了强调。
由于你问到该如何建构你们的明日,现在就让我们先看看你们的昨日吧!
权力来自内在力量——与神对话3-2(1)
尼:过去跟未来有什么关系?
神:当你们知道了过去,就能更知道未来可能是什么样子。你问我如何可以过更好一点的生活。如果你知道你是如何走到目前的地步,就会对你很有用。
我要跟你谈谈权力与力量——以及两者之间的差别。我要跟你聊聊你们所发明的撒旦这号人物,聊聊你们怎么发明了他,又为什么会发明他;也会谈谈你们为什么决定你们的神是“他”,而不是“她”。
我要跟你说说我真正是谁,而非你们在神话中所说的我是谁。我要以这样的方式形容我的本体,以致让你们愿意用宇宙论——关于宇宙的真实论说,以及宇宙与我的关系——来取代你们的神话。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生命与生活,它如何运作,为什么以它运作的方式运作。这章要讲所有这些事。
当你们知道了这些,你们就可决定,什么是你们人类所创造的事物中你们想要扬弃的。因为我们谈话的这第三部分——这第三本书——主要就是在建立一个新的世界,创造一个新的实相。
我的孩子们,你们在自设的监狱中已经生活得太久了。现在已是放自己自由的时候。
你们监禁了你们的五种自然情绪,压抑它们,把它们转变为非常不自然的情绪,因而把不幸、死亡与破坏,带到你们的世界。
在你们这个行星上,许多世纪以来的行为模式是:不可“纵容”情感。如果你们觉得悲伤,那就打发掉它;如果你们觉得愤怒,那就塞住它;如果你们觉得羡慕,那就以此为耻;如果你们觉得恐惧,那就克服;如果你们觉得爱,那就控制它、限制它,等它过去,或逃跑——竭尽所能不要表达,尽快、马上、立时立地的把它铲除。
是放你们自己自由的时候了。
事实上,你们把你们的神圣本我囚禁了起来。现在是把你们的本我释放出来的时候了。
尼:我开始振奋起来了。我们要怎么开始?从哪里开始?
神:在我们对如何走上这条路的扼要研究中,让我们先回头看看你们的社会重新结构它自己的那个时候。这是男人成为支配者的时候,他们决定不应当展现情感——甚至在某些情况下根本不应该有情感。
尼:你说:“当你们的社会重新结构它自己的时候”——请问是什么意思?我们这里在说的是什么?
神:在你们历史的早期,你们在这个星球上的社会是母系社会。后来发生了转变,产生了父系社会。当你们做了这种转变时,你们就告别了对情感的表达。你们对表达情感加上了“脆弱”的标签。就是在这个阶段,男人也发明了魔鬼和雄性的神。
尼:男人发明了魔鬼?
神:没错。撒旦基本上是男性的发明物。到最后,社会上所有的一切都跟着跑。但背离情感,发明“恶魔”,却全然是出自对母系社会的背叛,而在母系社会中,女人是以情感来统御一切。那时女人持有一切政府职位,所有的宗教权位,以及商业、科学、学术和医疗方面所有具影响力的职位。
尼:那男人有什么权力呢?
神:没有。男人必须为自己的存在找理由,因为除了使女人的卵受精外,只有去搬动沉重的东西。他们很象工蜂、工蚁。他们做粗重的体力工作,并确保孩子可以生养出来,而且受到保护。
过了千百年,男人才在社会的组织中为自己找到和创造出较大一点的位置。即使参加部族内部的事务,在社团的决定中有发言权和表决权,也是千百年之后才有的事。因为妇女不认为男人有能力懂得这些事务。
尼:好家伙,很难想象有一个社会纯粹基于性别差异,而不准整个一半的人有表决权的。
神:我倒很喜欢你对这件事的幽默感。真的。我要继续讲下去吗?
尼:请说。
神:又过了许多世纪,他们才想要实际上去持有某些领袖职位,去有机会为此等职位表决。在他们的文化中,其他有影响力和权力的职位,也一概是没他们份的。
尼:当男人最后终于取得了社会的权势,超出原先的地位,不再只是婴儿制造者和奴工后,却不对女人报复,反而给予妇女一切人类所应得的尊重、权力和影响力,不以性别而有差异,实在是男人的雍容大度,可赞可叹!
神:你这也很幽默。
尼:噢,抱歉。我说错了星球了吗?
神:让我们言归正传。但在说“魔鬼”的发明之前,让我们先说说权力。因为撒旦之所以被人发明出来,关键全在于此。
尼:你要说在目前的社会,男人握有所有的权力,是吗?但让我先跳到你前头,告诉你我认为这是怎么发生的。
你说在母系时代,男人很象工蜂在服侍女王蜂。你说他们做粗重的活,确保儿童可以生育和受到保护。但我想要说的是:“那又有什么改变?他们现在还不是在做这个?”我可以打赌,许多男人都会说,实际上并没有多大改变——除非是,男人为了维持他们那“没人领情”的职位,而抽取了一些代价罢了。他们确实是权力更多了些。
神:其实,是大部分的权力。
尼:好吧,大部分的权力。但此处我看到的讽刺则是,两性都觉得自己做的事没人领情,而异性则得尽方便。男人恼恨女人想把权力夺回,因为男人认为他们既为社会做那么多事,却没有权力,铁定死得很惨。
女人则恼恨男人掌握了所有的权力,认为自己既然为社会做了那么多事,却仍旧无权,也铁定死得很惨。
神:你分析得很正确。如果男人女人仍在自我的不幸中反复打转,他们就都会死得很惨;唯一的希望是,男方或女方,或双方都看出,人生的关键不在权力,在力量。唯一的希望是双方都看出关键不在分别,而在合一。因为内在的力量是存在于合一中,却消失在分别中。分别让人感到虚弱、无力——因而去争权夺利。
我告诉你们:治疗你们的分裂,终止你们的分别幻相,你们将重得内在力量之源。在那里,你们才能找到真正的权力。做一切的权力;是一切的权力;有一切的权力。因为创造的权力是由内在的力量产生,而内在的力量是由合一产生。
你跟你的神间的关系是如此;你跟你的人类同胞间的关系显然也是如此。
如果不再认为你们是分离的,则由合一而产生的一切真正内在力量,就可任凭你们挥舞——不论是以整个社会而言,还是以全体中的个体而言,都是如此。
然而你要记得:
权力来自内在力量。内在力量并非来自赤裸裸的权力。而在这一点,大部分世人却都颠倒了。
没有内在力量,权力只是幻相;没有合一,内在力量只是谎言。谎言对你们的物种是没有好处的,却已深深扎根在你们的集体意识里。因为你们以为内在力量来自个体与分别,实情却根本不是如此。跟神分离,跟人互相分离,就是你们失调与痛苦的肇因。然而,分离却依旧伪装成力量,而你们的政治、经济,甚至宗教,却仍旧在支撑这种谎言。
这种谎言造成一切战争和一切导致战争的阶级斗争;导致种族对立,两性对立,以及造成对立的一切权力斗争;导致个人的苦难,以及造成苦难的一切内部斗争。
然而,你们却仍旧顽固的紧紧抓着这谎言,而不论你们看到它把你们带向何方——即使把你们带向毁灭。
现在,我要这样告诉你们:去认识真相,真相会使你们自由。
没有分别。互相之间没有,与神之间没有,与一切之间都没有。
在这本书中,我将一再的述说这项真理,我将一再的做这样的观察。
你们的所作所为,要如你们跟任何东西都没有分别,跟任何人都没有分别,如此,则明天你们就可以治愈全世界。
这就是一切时代最大的秘密。这就是人类千年万年所寻求的答案。这就是人类致力的解决之道,这就是人类所祈求的启示。
所作所为,如你们跟任何东西都没有分别,你们就能治愈世界。
要明了,那是与人协同去做的权力,而非制驭人的权力。
愤怒和嫉妒的神的产生——与神对话3-2(2)
尼:谢谢你。我明了了。那么,让我们再回头看:一开始是女性具有制驭男性的权力,而现在则是相反。是男性发明了魔鬼,以便夺取女性族长的权力?
神:没错。他们运用恐惧,因为恐惧是他们唯一具有的工具。
尼:那我又要说了,其实改变真的不多。男人到今天还是如此。有时候,连试都没试着去诉诸理性,男人就在运用恐惧了。尤其是大一点的男人,强一点的男人。(或是大一点、强一点的国家。)有时候,那似乎实际上是扎根在男人心中;那似乎是深入到他们的细胞。强权就是公理。力量就是权力。
神:没错,自从母系社会被推翻后就是如此。
尼: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神:我们现在要谈的人类简史就是要讲这个。
尼:那么就请说吧。
神:在母系社会时代,男人为了获得控制权,必须要做的,不是说服女人多给男人权力以便控制女人,而是要去说服其他男人。
毕竟,那时候生活过得平平顺顺,男人只是做做体力工作,让自己有价值,然后有性;不然,他们其实也可能过得更坏。所以,要那些没有权力的男人去说服另外没有权力的男人去寻求权力,并不是容易的事。直到他们发现了恐惧。
恐惧是女人所没有料到的。
这恐惧,最初是以怀疑为种,由男人中最不满的撒种。男人中也总是有那些最“没人要”的、肌肉最不发达的、最不讨人喜欢的——也就是那些女人最不会去注意的。
尼:我敢打赌,就因为情况是这样,所以他们的抱怨,就被认为是由于性挫折而来。
神:没错。不过,这些不满的男人必须去运用他们唯一的工具。因此他们就从怀疑的种子中培育恐惧。如果女人错了呢?他们这样问。如果女人对世界的治理不是最好的呢?如果女人对世界的治理正好是把整个社会——整个人类——带向毁灭又怎么办?
这是许多男人无法想象的。女人,不是女神的直系后裔吗?不是女神的精确复制吗?而女神不是善的吗?
这样的认识是如此有力,如此普及,以致男人除了去发明一个魔鬼——撒旦——以外,无以抗衡母系社会全民崇仰的伟大母亲之无尽的善。
尼:那他们如何去说服其他人,让大家相信有这么一种“邪恶者”呢?
神:他们的社会所能了解是的“烂苹果”理论。就连女人也从经验中看到、知道有些孩子,不管她们如何用心教养,就是会“变坏”。尤其是男孩,就是无法管住;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
就这样,一则神话被创造了出来。
那神话说:有一天,众女神之女神,伟大母亲,生了一个孩子,没有变好。不管她怎么做,那孩子就是无法变好。最后,他竟然还要争夺她的宝座。
即使对充满爱、充满宽恕的母亲,这也太过分了。于是,那男孩被永远放逐——但是他还是会在聪明的伪装下出现,有时甚至伪装成伟大母亲本身。
这则神话设下了基础,让男人发生疑问:“我们怎么知道我们所崇拜的女神真的是女神?也可能是那坏孩子现在长大了,要来愚弄我们。”
由于这个设计,男人遂可以使别的男人也担心起来,接着又恼怒女人不把他们的担心当真,于是他们就背叛了。
你们现在所称为的撒旦,就是这样被创造出来的。创造一则“坏孩子”的神话并不难,甚至让族里的女人相信这样一种造物的存在,也不难。要让任何人相信这坏孩子是男孩,也无任何困难之处。男性不是较差的一性吗?
这一个设计是为了造成一个神话上的问题:如果“坏孩子”是男性,如果“邪恶者”是雄性,则谁可以制服他呢?当然不可能是女性的神。因为,散播者很聪明的宣扬道:智慧、洞察、明晰、怜悯、计划、思想,无疑是女性较优越。然则如果以赤裸裸的力量而言,则不是需要男性吗?
原先在女神神话中,男人只不过是配偶——女人的伴,做着仆人的工作,并在欢庆他们女神的美好中满足他们的渴望。
但现在却需要做得更多的男人:除了可以保护女神,还能打败敌人。这种改变并非成于一夕,而是经年累月。慢慢的,非常缓慢的,社会上的人开始认为男性伴侣在其精神神话中也是保护者了,因为现在女神需要受到保护,既然如此,则显然一位保护者是必要的。
男人从保护者的身份跳到平等伙伴的身份就并非一大步了。于是,他现在与女神平起平坐。男神被创造出来,有一段时间,男神们与女神们共同君临神话。
渐渐地,男神们又被赋予了更多的任务。对保护与力量的需求,渐渐凌驾了对智慧与爱的需求。在这样的神话中,一种新的爱产生了:用蛮横的武力来保护他人。但这是对所保护的对象有所觊觎[jì yú]的爱;对其所保护的女神有所嫉妒。于今不仅是去满足他们对女性的欲望,并且为此欲望而战、而死了。
于是这样的神话开始出现:有巨大能力的男神们,为了女神们不可言说的美而争执与打斗了。于是产生了嫉妒的男神。
尼:精采。
神:等等。快说完了,还有一点点。
男神们的嫉妒不久就不仅为女神们而发,而扩及一切造物。这些嫉妒的男神要求道:我们最好是爱他,而不要爱任何别的男神——不然的话,有你好看!
由于男性是最有威力的物种,而男神们又是男性中最有威力的男性,所以,在这新的神话中,几乎没有什么可以争辩的空间了。
那些争辩而失败的故事开始产生。愤怒的神诞生了。
不久,关于神的整个观念都被颠覆了。神不再是一切爱之源,而变成了一切恐惧之源。
原先爱的模式被取代了:原先主要是女性的爱——母亲对孩子无尽宽容,甚至是女人对她那不怎么样的、但还算有用的男人的宽容——现在被予取予求的、不宽容的男神的嫉妒与愤怒之爱所取代了;这男神是不允许干扰的,不允许不唯命是从的,不会不在乎任何冒犯的。
体验着无限制的爱、温柔的臣服于自然法则的女神那怡然的微笑,于今被不那么怡然的男神那严厉的表情取代了;这男神宣称有能力凌驾自然法则,对爱则强加限制。
这就是你们今日崇拜的男神,这就是你们今天走到的地步。
尼:真是惊人。又有趣,又惊人。但你告诉我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神:你们必须知道这一切都是你们制造出来的。“强权即公理”或“权力就是力量”这类观念,都是从你们男人创造出来的神话中产生的。
愤怒的和嫉妒的神,都只是想象的产物。然而,由于你们想象得太久了,它变成了真的。到今天,你们还是有些人认为它是真的。但它跟最终的实相没有关系,跟世间真正进行的事也没有关系。
尼:那么是什么?
神:真正在进行的是,你的灵魂渴望着去经历它所能想象的最高体验。它来到这里就是为此目的——在它的经验中去认识、去实现它自己(也就是使它自己成为真正的自己)。
接着,它发现了肉体的欢乐——不仅是性的,而是一切形式的欢乐——在它耽溺于这些欢乐之际,渐渐忘却了精神的欢乐。
然而这些也是欢乐——比肉体所能给予的要大得多。但灵魂却忘了这一点。
在更高层次享受“性能量”——与神对话3-2(3)
尼:好吧。现在我们要告别历史了,要再重回到原先所谈到的问题。我们能把那问题再说说吗?
神:其实,我们并没有告别历史。我们是在把样样东西合并起来。这其实再明白不过了。你灵魂的目的——它进入肉体的原因——是要去做、去表达你真正是谁。灵魂渴望这样;渴望认识它自己,体验它自己。
这种认识的渴望,是生命想要成其为本身。这是神,选择要去表达其自身。你们历史上的神,却不是那真正是神的神。这是重点。你的灵魂是我借以表达和体验我自己的工具。
尼:这不是很限制你的体验吗?
神:也会,除非它不会。这要看你怎么做。你选择什么层次,你就以什么层次表达和体验我。
有些人选择非常恢宏的表达方式,这没有比耶稣基督更高的了——虽然还有其他的人也达到同样高的层次。
尼:基督不是至高的榜样?他不是神化做的人吗?
神:基督是至高的榜样。但他不是到达这最高状态的唯一榜样。基督是神化做的人。但他不是神唯一化做的人。
每一个人都是“神化做的人”。你是我,以你现在的形象表达。然而你不必担心会限制了我;不必担心你们自己是如何有限。因为我是不被限制的,永远不会。你以为你是我所选择的唯一形象吗?你以为你们是我所赋予我之本质的唯一物种吗?
我告诉你,我在每朵花中,在每片彩虹中,在每颗星辰中,在绕着每颗星辰旋转的每颗行星,以及其上其内的一切事物中。
我是风声,是你们太阳的温暖,是每片雪花令人难以置信的独特与完美。
我是老鹰飞翔的威仪,我是糜鹿在草原的纯净,我是狮子的威猛,我是长者的智慧。
我也不局限于仅只是你们星球上展现的万象。你们并不知道我是谁,只是自以为知道而已。但不要以为我只局限于你们,或以为我的神圣本质——即至为神圣的精神(灵)——只赋予了你们。如果这样,就是傲慢的想法,而且是不正确的。
我的本体在一切之中。一切。一切都是我的表现。一切即我的本性。没有任何事物不是我;凡不是我的,就不可能存在。
有福的造物们,我创造你们是为了让我体验自己身为我自己经验的创造者。
尼:我想有些人会看不懂。请讲得更详细些,让我们懂。
神:神有一个层面——就是我身为创造者的这个层面——是只有那非常特别的造物才可以创造的。
我不是你们神话中的男神,也不是女神。我是创造者——就是那行创造的。然而,我选择在我自己的体验中认识我自己。
正如我借由雪花认识我的设计之完美,借由玫瑰认识令人敬畏的美,我同样借由你们而认识我的创造力。
我给了你们有意识的创造你们经验的能力,而此能力是我所具有的。
借由你们,我可以认识我的每一层面。雪花的完美、玫瑰的令人敬畏之美、狮子的威猛、老鹰的威仪,通通具备在你们身上。我把这一切都赋予了你们,并且还多了一项:即去觉察这一切的意识。
因此你们有自我意识。这是给予你们的最大礼物,因为你们可借此觉察到自己是自己——而这正是我之所以为我。
我是我自己,觉察到我自己是我自己。
这就是这句话的意思:我是那我是的。
你们是我那觉察的部分,被体验到的觉察。
而你们正在体验的(和我借由你们正在体验的)是我,并且创造了我。
我正在持续创造我自己。
尼:这是否意谓神不是恒常不变的?这是否意谓你不知道下一刻你会是什么样子?
神:我怎么能够知道?你还没有做决定呀!
尼:让我搞清楚。是我在决定这一切吗?
神:没错。你就是在选择是我的我。
你是我,在选择我之为我——并在选择我将要是的样子。
你们所有的人、集体的,都在创造这个。你们各自以自己为基础在这样做,并且体验;你们也以共同创造集体生活的方式集体的在这样做。
我是你们全体的集合经验!
尼:你是真的不知道你的下一刻将是什么样子?
神:刚才我是逗着玩的说。我当然知道。你们一切的决定我都已知道,因此我知道我现在是谁,一向是谁,也知道我将永远是谁。
尼:你怎么可能知道我下一刻要选择的是什么,做什么,和有什么呢?更不用说所有的人类将要选择什么了?
神:简单。你们已经做了选择。一切你们将是、将做或将有的,都已做了。你们此刻正在做!
你明白吗?并没有“时间”这个东西。
尼:这一点,我们以前也讨论过。
神:值得现在回顾一下。
尼:好。请告诉我这是怎么运作的。
神:过去、现在与未来,是你们构筑的概念,是你们所发明的实相,以便去创造一个结构,在其中摆放你们的经验。如果不是如此,你们(我们)所有的经验都将会重叠。
实际上它们是重叠的——也就是说,在同“时”发生——只是你们不知道。你们把自己放在一个知觉的壳中,阻断了整体实相。
这一点,我在第二部中做过详细解释。回头去看看那段资料是有益的,能使你们可以理清这里所讲的内容。
这里我要讲的是,一切事物都同时发生。一切。所以,没错,我知道我“将是”“现在是”和“过去是”什么。我一向知道。也就是说,样样知道。
所以,你可以明白,你们无由使我吃惊。
你们的故事——整个世间的戏码——之所以被创造,是为了让你们在你们自己的经验中知道你们是谁。这也是为了让你们忘记你们是谁,以便让你们可以再度记得你们是谁,并创造之。
尼:因为如果我已经经验到我是谁,我就不能创造我是谁。如果我已经有六尺高,我就不能创造我为六尺高。我必须比六尺矮一些——或至少自以为矮一些。
神:正是。你了解得很正确。由于灵魂(神)的最大欲望,就是体验它自身为创造者,又由于一切都已被创造,因而除了找一条路忘掉一切我们的创造外,我们别无选择。
尼:我倒是很吃惊我们竟找到了一条路。试图“忘记”我们全都是“一”,试图忘记我们这“一”乃是神,必然会象试图忘记屋子里有粉红大象〔译注:粉红大象,指狂饮或吸毒后呈现的幻觉或幻象。〕一样。我们怎么会那么入迷?
神:嗯,你触到了一切肉体生活的秘密原因了。让你们那么入迷的是在肉体中的生活——而且也理当如此,因为毕竟那太精采了!
我们这里用来帮助我们遗忘的,是你们某些人所称为的快乐原则。
最高层次的,是于此时此地的经验中,使你们创造你们真正是谁的那种快乐,并在下一个最华美的层次中再创造、再创造,又再创造你们是谁。这就是神的最高乐趣。
层次较低的快乐,是使你们忘记你们真正是谁的那种快乐。不要责备这较低的快乐,因为如果没有它,你们就不能去体验较高的。
尼:这几乎好象是说,一开始肉体的快乐使我们忘记了我们是谁,然后却又变成那通道,借由它,我们记得了我们是谁!
神:没错。你说得对。以肉体的快乐为通道,记起你是谁;这是把一切生命的基本能量透过身体而提升。
这就是有时你们称为“性能量”的能量。它是沿着你们生命中的内在管道而提升的,直到你们称为第三眼的区域。这区域在前额略后方,两眼之间微微上面的部分。当你们提升这能量时,它会流遍全身。它就像内在的高潮。
尼: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做?
神:靠“想”的。我说的是真话。你们就顺着你们称为“脉轮”的内在通道往上“想”。生命的能量一旦经常上升,你就会对这经验产生嗜好,正如你会对性有饥渴。
能量提升的经验非常美妙。不久,它就会变成你们最渴望的经验。然而你们永远不会完全失去你们对能量下降的渴望,也就是对基本热情的渴望;而且也不应这样意图。因为在你们的经验中,如果没有低的,就不能有高的;这一点,我已跟你们说过许多次了。一旦你到达高处,你就必须返回低处,以便再度体验移向高处的乐趣。
这就是一切生命的神圣韵律。你们不仅把能量在自身内转动,也在神的体内转动更大的能量。
你们生而为较低的形式,却向较高的意识状态演进。你们其实是在神的体内提升能量。你们就是那能量。当你们到达最高状态,充分的体验了之后,你们就可决定下一步选择何种经验,在相对界域中选择何处去经历这经验。
你也可能希望再度体验你自己成为你的自己——毕竟这是了不起的经验——如此,你可以在宇宙之轮上重新再来一次。
尼:这跟“业轮”〔译注:使人转入六道轮回之轮。〕不一样吗?
神:不同。没有“业轮”这种东西。它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个样子。你们有许多人想象不是在踩轮子,而是踩踏车〔译注:古时罚囚犯踩踏的。〕。在其中,你偿还往日的债务,又努力不要造成新的。这就是你们有些人所称的“业轮”。这跟你们不少的西方神学家的想法没有多大不同,因为在这两种模式中,你们都被看作没价值的罪人,想寻求纯洁,以便转往下一个精神层次。
但我这里所说的经验,我称它为宇宙之轮;因为没有价值、还债、惩罚和“净化”这类的事。宇宙之轮纯粹是对终极实相的描述,这实相,或许你们可称为宇宙真相。
这是生之循环;有时我称它为“历程”。这是万物无始无终之本质的写照;它是持续向一切去、自一切来的通路,在这通路上,灵魂欣欣欢欢的行遍永恒。
这就是一切生命的神圣韵律,以此你们推动神的能量。
尼:哗!我还从没听过这么清楚的解释呢!我从不曾以为我可以把这些懂得这么明白!
神:嗯,没错。清楚,是你在这里所要体验的。这是我们这对话的目的。我很高兴你达到了这一点。
尼:但你说事实上在宇宙之轮并没有“高”与“低”。怎么可能?它是轮子,不是梯子。
神:说得好。真是一个精彩的比喻,精彩的领会。因此,不要责备人的生命中你们所谓低的、下等的、动物的本能,而应祝福它们,尊崇它们,因为透过它们,借着它们,你们找到了回家的路。
尼:这会让许多人放下他们关于性的罪恶感。
神:这就是为什么我说,要跟性、要跟生命的一切玩耍,玩耍,玩耍!
把你们所谓的神圣与所谓的亵渎混而为一吧!因为除非你们把圣坛视为爱的最终场所,除非你们把卧室视为崇拜的最终场所,否则你们就什么都看不见。
你们以为“性”跟神是分开的?我告诉你们:我天天晚上都在每一个卧室里!
所以,去吧!把你们所谓世俗的与所谓深沉的混而为一 ——以便你们得以看清没有分别,并体验一切是一。然后,当你们继续演化,你们将不是以“放弃性”来看自己,而只是在更高层次享受它。因为生命的一切都是S•E•X•——Synergis-tic Energy Exchange(能量协同交换)。
关于性的这层意义如果你能了解,则关于一切事物的这层意义你就也能了解。即使是生命的结束——你们所称为的“死”——也是一样。在你死的那一刻,你看到的将不会是失去生命,而是在更高一个层次上去享受生命。
到最后,当你终于看出在神的世界中没有分别——也就是说,无物不是神;——你就终于可以把人所发明的这你们称之为撒旦的东西丢开。
如果说撒旦存在,那就是每当你以为你跟我是分别的那个意念。但你不可能跟我分开,因为我即一切万有。
人发明魔鬼,是为了威胁人,让他们去做想教他们去做的事,并说如果他们不做,就与神分开。最终的恐吓手段就是投入地狱的永恒之火。然而,现在你们已不需惧怕了,因为没有任何事物能够把你与我分开。
你跟我是一体。既然我是我所是,也即一切,则我们除了是一体之外,别无其他可能。
所以,我为什么要谴责我自己呢?我又怎么会这么做呢?既然我即是一切,别无其他,那我如何自己与自己分开呢?
我的目的是在演化,不是在谴责;是在成长,不是在死亡;是在经历,不是在不能经历。我的目的是“是”,而不是不再“是”。
我无法把我自己和你分开——或和任何事物分开。无知于此,就是“地狱”;知于此,并完全领会,就是“拯救”。你现在已经得救。你再不需要对“死后”会发生什么事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