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拉萨寺院中会唱歌的石板
第九章:神圣本源对人类的告诫
第十章:夜晚九点的神秘唱经声
第十一章:游方喇嘛的异能与朝圣路上的奇迹
第八章:拉萨寺院中会唱歌的石板
那位讲话的穆尼停下来时,我们发现早已过了正午。我们刚才一直坐在那里,并非中了魔法,而是听得出了神。我们确实融入了那投射于我们面前的景象之中。地平线去了哪里?我们已完全把它从思想中删除了。我们航行于无限之中。我们属于无限,无限也属于我们,因为我们努力地触碰到祂,并且已经接受了祂。你们对此感到惊讶吗?我们能够知晓自身存在的无限性了吗?能够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吗?能够领会自己的角色在那宇宙伟大计划中的重要性了吗?还没有,亲爱的朋友们,还没有!
这个世界会接受那景象吗?我们不知道。我们刚才把目光投入到了一个遥远得不可思议的过去。我们无法知道未来会怎样——如果不通过真切经历现在以揭示未来的话。不过我们已经看到了过去数百万年的历史。我们打算看看未来的完善过程。我们知道那未来也会延伸到几百万年,就像我们看到那些影像中描绘了几百万年的过去一样。我们已经抛弃了自己从前的信仰,把它们彻底遗忘了。我们预料到所有完善过程的实现——不是我们希望会那样,而是清楚地知道会那样。从前的信仰到哪儿去了?消失了,像雾一样消散了。神圣的宇宙就在那里,如水晶般清澈。我们意识到虽然太阳在闪耀光芒,但在这阳光背后有着那样一种晶莹清澈的光明,以至于我们觉得太阳变得黯淡了。
我们收好笔记,走向我们那座圣殿的入口。我们刚一向自己的肌肉发出指挥这动作的神经冲动,就发现自己在一道光上飘移。我们就这样进入到了那个房间。然而,那房间并没有墙壁将它围起来。我们仍然在广大的宇宙中神游。我们真有可能是这宇宙的一部分吗?我们真的在这无限中紧密联系在一起吗?当无限面对祂如此宏大的范围时,自己也会晕倒吧。
我们坐了下来,任由自己沉浸在彻底的静默中。没有人说一句话。我们甚至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有人通知说饭备好了。吃饭本是一件很愉快的消遣,但我们仍一门心思想着刚刚过去的那几个小时。当我们从餐桌边起身去露天平台时,太阳又一次落到了地平线下并很快消失了。这是展现在我们眼前的一个幻影,不是真实的景象。这不是日落,而是永恒。刚刚为我们演出的是这永恒的短短一章。我们身边这些亲爱的大师朋友就与那永恒生活在一起,一章接着一章。你们也许惊讶于他们的生命永生不死,也惊讶于我们称他们为“大师”,然而他们从未开口暗示过自己的大师身份!我们问过他们:“我们能称呼你们‘大师’吗?”他们回答说:“叫我们人子吧。我们与你们完全是一体的。”多么美好,多么纯朴!为什么我们不能有如此美妙的谦卑呢?
要离开平台时,我们首先想到的是从楼梯下去到村子里。但我们没有这么做,而是朝平台边缘走去。刚一到那儿,我们就发现自己置身于住所的花园里了。我们考察队的任何一个成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既没意识到在空中的飘移,也没意识到任何移动。我们已开始习惯于种种令人惊讶的事情了,就这样接受了这种状况。
我们离开花园,朝村子走去。在那儿我们发现,一切都为我们不久后的出发做好了准备。相当多的村民已经先去在雪中开路了。覆盖在那些山口上的雪仍有三、四米厚。我们要翻越的那个山口离这儿大约有八十公里远,海拔高度为四千米。这个地区大部分都是层峦叠嶂,难以通过。这儿的人习惯于提前一天在次日要走的路上开出道来,把雪压紧。这样被压紧的雪会在夜里冻上,形成供人和牲口行走的很好的路面。
我们在天亮前很早就起了床,发现人家已经把所有细节都料理好了。贾斯特和那位穆尼将陪同我们前行。所有村民都聚在一起来跟我们道别。我们在这个村庄里度过了那么美好的两个冬天,此时不得不离开这儿让我们都很难过。我们深深爱着所有村民——爱他们全体,也爱他们每一个人。我们知道他们对我们也有同样的感情。这是一些单纯而又可爱的人。为了表示他们的友情,很多人陪我们走出了六到八公里。我们最后一次和他们相互道了别,就此走上了返回印度的路程。不过还得再过几个月,我们才能看得见喜马拉雅山的南坡。
跟随旅行大队前进时,我们发现自己走得毫不费劲儿。我们时不时地看见前方路上有一个点,就像幻觉一般。这个点一变得清晰起来,我们就置身于那里了,而那个地方有时是在旅行大队前面好几公里处。
这天中午我们发现有生好的火和一顿备好的餐饭。那是三位村民特意留在那里为我们准备好的。午饭后他们就返回了村庄。有人告诉我们说,其他人已经走在我们前面去雪中开道了,好让我们能轻松到达山口。我们的宿营地也是提前准备好的,只要住进去就行。一切都安排好了,直到我们翻越了那个山口,下到贾玛努楚河谷中,追上了村民们的先遣队。他们执意要走这一趟,好让我们能安全穿过这片崎岖不平的山区。在那儿他们与我们分了手,因为河谷中的路容易走。
我自愿插入这一小段来描写他们付出的努力,好概括性地强调一下在我们去拉萨的整个旅程中,从这些可爱、单纯的人们那里得到的盛情款待。尽管很多旅行者喜欢谈论西藏当地人的粗鲁与凶残,但我们极少遇到那样的藏人。
我们的旅行路线是沿贾玛努楚河谷往下走,再沿着这条河的一个支流向上,到达唐吉诺庄大航道,再沿着布拉玛普特河向下直到拉萨。有人在那儿等候我们。
当我们看到那座城市时,觉得仿佛是在走近一座道教庄院。从各个方向看去,我们都会以为自己面前的确实是一座庄院。达赖喇嘛是整个西藏的主人。他的宫殿十分醒目,是这城里独一无二的珍宝。这座城市是西藏世俗政府所在地,但深层的精神领袖则是活佛。据说他自一个神秘的住地进行精神上的统治,而那个隐秘之地被称作“香巴拉”——天堂中心。我们非常希望去拜访这个据猜测深埋于戈壁沙漠之下的圣地。
我们在随行人员陪同下进入了拉萨。有人把我们送到住所,而那里已为我们准备了一切尽可能舒适的起居设备。一大群人在我们门前待了几个小时,就为了试图看看我们,因为极少有白人来访问这座城市。我们被邀请于第二天十点前往寺院。人家让我们有什么愿望就只管说出来。他们告诉我们说,所有人都会高兴地为我们效劳。
无论我们去哪儿,都有人护送我们。一名卫兵在我们门口看守着,好赶走那些好奇的人,因为拉萨居民习惯于不打招呼就相互串门。我们的出现成了他们生活中唯一的消遣,而我们无法责备他们那些好奇的表现。当我们中有人单独外出时,好奇的人们就聚集在他周围,显然是想确认他是个真实的人。有时这种仔细的察看让那被察看的人有点儿不知所措。
第二天早晨我们很早就起了床。我们完全休息好了,准备去寺院见那位大喇嘛。他只比我们早到了两天。当我们和卫兵一起离开住地时,似乎这儿所有居民都出来向我们致以敬意了。
我们快到寺院时,大喇嘛出来迎接我们。令我们大为惊讶的是,埃弥尔和玛丽也在他身边。这是一次奇妙的团聚。大喇嘛已经恢复了年轻人的面貌。他说他曾一定要再见到埃弥尔或那些大师朋友中的任何一位,因为他感到自己有很多欠缺,想跟他们谈谈这些问题好进行更全面的学习。关于那座在他主持仪式的村子里自动长出的小屋,他也给我们带来了最新的消息。我们发现他英语说得很流利并且非常渴望学习。我们进入到那座喇嘛寺中,在那里舒服地坐了下来。
大喇嘛转向玛丽,说道:“力量是上帝——我的天父——这个活跃本源的显示。上帝的完美活动绝不会表现得太多或太少。上帝绝不会失效,也绝不会停止不动。上帝的本源始终在做着建设性的工作。我要求自己表现得与那上帝的活跃本源完全和谐一致,并且只与祂和谐一致。”
玛丽理解了他的想法,开口说道:“您可以再前进一步,同样明确地说出:‘我通过我的物质身体把这神圣的火焰散播开去。’那时您就蜕变成了这唯有上帝的本源能看到的纯净本质。然后您一定得接受这个本源,并发展自己的意识,直到它变成上帝的意识。与此同时,您就融入了上帝之中,确实变成了上帝,与那至高者完全成为了一体。人属于这个高贵的天国——在那里他与所有事物的本质都完全是一体的,在那里不会存在任何分裂、不和。那真的就是上帝。
“您没看出人自己可以变成上帝或魔鬼吗?您没看出只要人生活在上帝的振动区域中,那就完全是属于他的区域了吗?这是唯一符合科学规律的区域,是人独一无二的产业。只有在这个地方,人能表达出上帝并与祂完全合为一体。处在这样的位置上,人肯定能超越那些世俗之人所形成的理念。
“从这时起,您就会看出自己来自上帝的王国,不属于人类想象力创造出的任何一个魔鬼。这以一种极其符合科学与逻辑的方式表明人就是上帝。但是人可以在想象中离开上帝的王国,并创造出一个适用于自己的、在自己看来很真实的魔鬼的王国。人类没有别的选择——要么保持那种状态,要么坠落下去。只有一个选择、一个意愿、一个真理和一种科学能使你们自由。你们可以自己选择是成为上帝还是成为奴隶。
“你们要留意一下,想想上帝——这无始无终的最初起因——的万有性以及祂那遍及一切的活动范围。让自己被祂所环绕吧。成为这个理念的信徒并只忠实于这个理念吧。只崇敬一个上帝、一个全能的神圣临在吧!那时你们会发现自己身体的人性振动转化成了那神圣的或原初的振动。生活、思考、进化并与这个振动合为一体吧。那时你们就真正处于崇敬之中了,而人会变成他所崇敬并奉为典范的。对全体人类来说都是这样。只有一个上帝、一个基督、一个圣体、一个人、一个大家庭——在这里所有人都是兄弟姐妹并完全合为一体。
至此谈话改变了主题,我们开始探讨是否有可能前往香巴拉。大喇嘛问他能不能去那里。人家回答他说:如果他能抛开自己的身体、再把它重新聚合起来,就可以毫无困难地到那儿去。不管怎样,这些大师们当晚要去香巴拉。我们商定晚上他们要早早到我们的住所集合,而托玛斯将陪他们一同前往。事实上,我们回去后没多久他们就来集合了。短短地交谈了几句之后,他们出了门。后来在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我们没再见到他们。
在此期间,我们忙着给那座寺院绘图并编号。一天,当我们在这寺院的一处墙基里搜寻时,挪开大量碎屑后发现一块古老的大理石板。我们把它拿到外面去清洗。洗完之后,这件作品的美丽及精细做工令我们全都感到惊奇,就连喇嘛们也是如此。
一位老喇嘛告诉我们:从前那座喇嘛寺由几位大喇嘛领导,而他很小的时候就成为了其中一位大喇嘛的弟子。在那个时候,这块石板安放在寺院墙壁的一个壁龛中。他师傅坚持要大家在每月第一个星期一的早晨九点去拜望这块石板。人们来到存放石板的壁龛那儿,静默三、四分钟。这时一个声音就开始唱起那块石板的历史和上面雕刻的那些伟大内容。
据那声音所唱的,这是一对石板中的一块。它们被雕刻出来是为了纪念好几十万年前在如今美洲大陆的一大片区域存在过的一个繁荣、伟大的白人文明。这声音曾唱道,那第二块姐妹石板仍然存在。人们将会在创作它的母大陆中找到它。这证明那块大陆的确存在。
我们把那个声音所唱的资料记录下来。多年以后,当我们在上述地区工作时,在一座高墙中找到了嵌在里面的那块双生石板。而这个地点正是那个声音在歌唱中明确指出的。这堵墙属于中美洲一座目前已毁坏了的古老寺庙。通过这个事例我们可以看出:传说和歌谣确实会使一些真相大白于天下。
我们对那块石板和那歌曲中反复唱到的传说的关注,使我们获得了其它资料和文献,而这些在我们以后的研究工作中提供了不可估量的帮助。这件事对于我们看到达赖喇嘛宫殿中的档案资料和存放在寺院中几百个世纪的秘密文献也起了决定性作用。那些看守者完全不了解这些文献的重要性,甚至都不知道很多文献的存在。正是那个声音所唱的传说吸引我们走向这些文献的。除这块石板外,其余的都是抄本,但那些抄本制作得很好,而且它们让我们后来得以找到了原本。
第二天中午我们接到通知,说尊贵的达赖喇嘛将在宫殿中接见我们。这天晚上大喇嘛来到了我们的住处,教给我们一些与这仪式相关的知识。他对我们这么快就能得到接见感到很高兴,因为这通常要延迟一段时间。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一位信使回来告诉尊贵的达赖喇嘛这次对香巴拉的访问进行得很好,于是他立刻同意给我们这种优待。而且他也听说了我们在那个有座小屋自动长出的村子里的种种奇遇。
我们非常想给人家留下尽可能好的印象,因为我们已经正式申请获得许可证,好在整个地区继续进行工作。很快有人告知我们:地方长官博哥多喇嘛将在午前到达,并且他让一位信使带来通知说他会竭尽所能地帮助我们。这真是让我们喜出望外。显然,我们这个小群体明天将度过紧张、忙碌的一天。
我们很早就起了床,陪着一伙人去迎接那位地方长官,向他致以敬意。他对我们这个举动非常满意,邀我们与他同行并去他那里作客。我们接受了邀请。当我们与这位长官到达宫殿时,人们簇拥着我们来到会客室。从那儿我们直接去了一个地方,在那里要举行我们受达赖喇嘛接见前的初期预备仪式。
当我们到那里时,三位喇嘛正端坐在中间的织锦高椅上,而其他地位较低的喇嘛则以打坐的姿势坐在地上。两名身穿打褶红袍的喇嘛站在高凳上,领着众人念经。我们的院长朋友(那位大喇嘛)坐在一个上面有伞盖的宝座上,等候着地方长官的到来。
喇嘛寺的大院为这个场合装饰得很华丽。那些装饰表现的是1417年宗喀巴出现在其寺院石头祭坛上的情景。当时他给众人讲道,说的是人的圆满成就的伟大之处。随后他经历了形体的变化并和自己的身体一同消失了。以后他又回来创建了“黄教”,即“西藏强化改革教会”。拉萨是这个教会的中枢。
过了一会儿,那位地方长官和随行人员一同进来,径直走向刚才院长所坐的宝座。此时院长已从那上面下来了。他们站在一起接待我们,并把我们送到了达赖喇嘛的召见厅。这个大厅装饰着华丽的丝质壁毯和漆成黄色的家具。
我们由护送人员引领着,在达赖喇嘛大人面前跪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有人让我们坐下。院长以我们的名义讲话并陈述了我们来访的目的。达赖喇嘛大人起身请我们走近一些。一位助理把我们领到众人前面,让我们站在各自的位置上。院长和地方长官分别站在我们这一排的两端。这时达赖喇嘛从他的宝座上走下来,站在我们面前。他由一名助理手中接过一柄权杖,一边沿着我们的行列行走,一边用那权杖轻触我们每个人的额头。随后他通过大喇嘛的翻译,对我们来到西藏表示欢迎。他说,能在我们逗留于这座城市时接待我们这些客人是他的荣幸。他请我们在此停留期间始终把自己当作是他家乡和人民的贵宾,以后任何时候如果我们决定回来的话也是如此。
我们向他提了很多问题,得知他将于明天予以答复。他邀请我们去研究安放在宫殿地道中的那些文献和经板。他叫来一位助理,下达了好几道命令。虽然没有人把这些命令翻译给我们听,但我们明白那意思是我们可以在宫殿中完全自由地、不受限制地通行。然后达赖喇嘛大人赐福给我们,与我们热情地握了手,并让院长和地方长官把我们送回了住所。这二位请求我们允许他们进去,因为他们想就许多问题再详细谈一谈。
大喇嘛开始说道:“自从你们在那个小村子里和我们一起住了段时间之后,我们遇到了很多不寻常的事。我们研究了这座寺院里的各种经板,发现它们都涉及戈壁地区的那个古老文明。我们确信所有文明和宗教信仰都来自于一个独一无二的源头。我们不知道这些经板来自何处、造于何时,但我们确信它们记载的是一个生活于好几千年前的民族的思想。吉苏-阿布的一位流浪喇嘛为我们做了翻译。我们带来了一份简短的译文摘要。请允许我待会儿读一下。
“我们已经清楚地认识到,我们目前的宗教思想只能追溯到不超过五千年前。可以说这些思想是那个时期人们的想法和信仰所构成的一个混合体。其中有些是神话,有些是传说,另一些则带有纯粹的神启特征。然而没有任何一个思想能让人隐约看到人类的终极结果。它们没有指出上帝的基督属于个体的最高完善。
“大师们的教义则断言:我们可以经由过一种体现这个典范的生活来达到那种完善。我们在这类教导中生活了那么久,怎么偏偏把它们遗漏了呢?现在我很容易看出,佛陀和所有伟大的开悟者都曾教导过这种理论。我们离这些教导如此接近,怎么偏偏不理解其真正的重要性呢?
“我们知道,我们亲爱的宗喀巴已经通过他所过的生活而达到了这种开悟程度。我知道还有一些人也在这条路上走得很远,其中就包括今天接见你们的那位亲爱的朋友。我曾见过他任意出现和消失。然而普通大众则停滞不前,悲苦可怜,一心迷恋宗教职位。为什么要掩埋真相?为什么不教给人们:要让那伟大的、唯一的法则运作起来?为什么不教给人们:要表现得就像那个法则、那个完美的状态一样?
“我领悟到在那个无与伦比的文明中,每个人都确实了解这个法则,而且在体验它、专注于它并与它完全合一。所有与此不同的表现都是由人类自己造成的,是源自于人对这完善法则的无知。这个法则已经足够稳定,完全可以被提供给整个人类家庭了,不是吗?
“与之相反的,就不是这个法则了,而是对这法则的一种分割,可以看作是整体的一种单一表现,脱离了整体并独自强化,直到变成一个孤立的粒子,没有极性,与其源头也没有连接。这个部分飞入太空中,好像在沿着某一轨道运行,然而它只是在寻找轨道,因为它根本就不具有供其使用的轨道。它只是把其源头的轨道归为己有,却绝不与其源头合一。
“如今在我们太阳系里可以看到几百万个这样的例子,尤其是在木星和火星之间的区域中。那里存在着大量小行星。它们看似与太阳联结在一起,因为它们好像在沿着围绕太阳的一条路径运行。然而实际上它们只是在沿着其亲属木星的轨道行进。这是由于木星对它们有引力,而且它们缺少对于太阳的极性,而太阳才是它们真正的源头。它们是与木星同时从太阳中分娩出来的,却绝不会与木星一同固化。它们继续在木星旁边无限期地飞行,完全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源头是什么。我们确切地知道:这种现象是由于这些小行星缺乏对于太阳的内在极化而造成的。
“这是木星的错吗?抑或是太阳——它们的真正母体——的错吗?倒不如说,这错误应该归咎于那每一个小微粒。对人类来说不也是如此吗?天父有错吗?错的是那拥有最大智慧的,还是那体现最小智慧单位的?这错误肯定应当归咎于那些最小的,因为是他们拒绝与那最大的合一。”
随后大喇嘛转向埃弥尔,说道:“自从遇到你们之后,我看出完全是由于我的过错,我才在自己被伟大所环绕时仍紧抓住狭隘的观点不放。不过我们还是回过头来说说那译文吧,因为正是通过它我才到达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转折点。”
“‘我只给你们这一个指令:在那神圣的创造意志中与我合作。你们将不需要任何其它指令。不要在我面前设立任何雕像,也不要在你们面前设立。这样你们就不会把任何形象奉若神明,而你们会知道你们就是令我快乐的神,将像我一样去进行统治。现在,我的儿子,靠近我,融入我之中。我将是你自己,而我们合在一起就将是上帝。你的身体是上帝理想化的身体。在人类种族从未被投射于显化形态中时上帝就已存在,而祂现在仍然存在。这身体是人类的神圣存在,是上帝的造物。全体人类都拥有这完美的身体,只要他们接受其真实的形象。它是上帝的圣殿,是属于人的,也是为人而建成的。
“‘你们将不雕刻任何形象,不雕刻任何与居住在天空、大地或地上水域中的存有相类似的东西。你们将不把任何材料加工成形象或偶像——所有创造性的本质材料都属于你们并持续不断地供你们使用,其数量超过你们所需。你们将不在任何制造出来的物品前弯腰鞠躬,不会变成它的奴仆。这样就不会有任何嫉妒、罪恶、道德败坏被归咎于你们的任何一代后人。你们将坚定地凝望那神圣的起因。你们对祂所形成的理想标准将不会降低。这样你们对于我给你们带来的这个典范将表现出同样的爱。
“‘你们将崇敬这神圣的起因或指导性本源,知道祂是你们的神圣父亲和神圣母亲。因此你们所活的天数将多过海边的沙粒,而那些沙粒是数不尽的。你们将不想造成伤害、毁灭、死亡,因为那些造物也是你们创造的。他们是你们的儿子和兄弟。你们将像我爱你们一样爱他们。
“‘你们将不会通奸,因为你们对他人所做的,也就是对你们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心爱之人所做的。而他们都是那神圣起因所爱的,正如那神圣起因爱你们一样。
“‘你们将不会偷窃,因为你们所偷的只能是那神圣起因的东西。假如你们偷窃神圣起因的东西,那就是在偷窃自己的东西。
“‘你们将不会针对任何人做假证,因为那样的话你们就是针对神圣起因做了假证,而祂是与你们合为一体的。
“‘你们将不贪图他人的任何东西,因为那样的话你们就是贪图神圣起因的东西,而祂是与你们合为一体的。通过与神圣起因相联通,你们会拥有那完美的、真正属于你们的东西。
“‘你们将不会制造银质或金质的形象以把它们当作神来崇拜,而会感到自己是与所有纯净之物相联通的,且将始终保持纯净。这样你们就将无所畏惧,因为除了你们自己,没有任何神会来使你们受苦。你们将会知道:那神圣起因(不是人格化的,而是非人格化的)为一切万有而存在并完全包围着一切。那时你们将建起一座祭坛,在上面你们将永久燃起的不是众神之火,而是上帝——那指导性本源——的神圣火焰。你们将看出自己就是基督、那完美之人、真正本源的无与伦比的儿子、神圣起因的孩子。
“‘完全明白这一切后,你们就可以说出上帝的圣言以使其显化出来。你们既是造物又是造物主,在上、在内、在周围,与那神圣的指导性本源、神圣起因、上帝完全合为一体。宇宙服从于上帝的声音——那通过人来说话的静默之声。人在说话。上帝总是通过人来说话。因此当人说话时,就是上帝在说话。’”
读完后大喇嘛又说道:“联系前面所说的这些,我制定了以下指导原则,而这大大明确了我的观点。所有思想、话语和行动都应该是明确的,都应该与这明确的原则相通。在开始形成对某件事物的一个想法、一句话语或一个行动时,我发现我就是那个事物本身。我具有了那个显现出来的典范的形态。
“在我最苦闷的日子里,我知道上帝存在着。当我恐惧时,我明确自己对于上帝——那居于我内在生命中的天父——的信仰。我平静地安睡,确信一切都好,确信我从现在起已达到完善。我认识到上帝是那包含一切的神圣思想。我清楚地知道人是上帝的基督,是与上帝——我的天父——一模一样的。我从此与神圣的源头完全合一。
“看到那绝对之灵的日子缓慢而又肯定地临近了。我从今天起认出了祂。此时此地祂就在这里,圆圆满满,十全十美。我表示感谢并赞美所看到的绝对之灵。天父,我谢谢你从现在起让我所见的成就了我的最高理想。
“在工作时,我应该按照上帝那清醒、可靠的法则而始终觉知到自己的工作。现在我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我给你们我的平和,给你们我的爱。我把这些给你们,却不像世人习惯的那样去给。’
“我也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为我建一座内在的圣殿吧,好让神圣的‘我是’能在你们之内住在那里。这神圣的‘我是’就是你们的上帝,而你们就像这‘我是’一样。’这指的不是任何教会或教士组织,而是指每个人内在真正的和平圣殿。上帝——那万物的源头——确实就住在那里。
“人类曾建起礼拜堂以聚集起来敬拜那真正的典范——上帝和人都拥有的内在基督。但是人们很快便崇拜起了那座礼拜堂,并造出了没有意义的偶像和像今天这样的教会。
“通过专注于那真正的典范,我倾听自己内在的神圣声音。这个声音的启示带给我安慰和灵感,并在日常工作中指导我。‘即便只有两、三个人以我之名聚在一起,‘我是’也总在他们中间。’这话是千真万确的,因为‘我是’始终都在人的内在。
“如果我想取得进步,就得下功夫并坚持不懈,绝不让自己动摇或气馁。我是基督,是上帝树立的典范,是天父所喜爱的,是天父上帝无与伦比的儿子。我是那个知晓、明白并与天父合作的无与伦比的人,是上帝所认得的无与伦比的孩子。而祂认得所有的人,因为所有人都可以宣告:‘我完成了。’”
第十章:夜晚九点的神秘唱经声
第二天早晨我们正在等候院长时,一位信使来通知说,达赖喇嘛将在下午两点接见我们。为此我们去找院长,并在接见厅的出口遇见了他。他看上去容光焕发,因为他手里拿着一份允许我们在这个地区自由通行的许可证。
院长看了那份刚才给我们送来的信件,说:“对你们的召见不是命令,而只是请求。这次接见的目的是把你们的通行证正式交给你们。”
由于我们全都齐聚在这里,有人提议立刻到文献室去。我们全体都去了,一到那儿就发现有个大大的惊喜在等着我们。那里有数千块粘土板和镌刻在铜及青铜上的文献资料,还有一些精雕细刻的白色大理石薄板。这是我们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细看这种文献,因此我们决定马上就仔细察看一番。
院长跟我们说他对这些经板不太熟悉,但有人告诉过他它们出自波斯。他主动提出去找一位熟知这些经板的喇嘛来。于是他就去找了,而我们则开始了研究。我们这群人里没有一个认识经板上使用的那些文字。这种经板是由两块白色纯大理石板做成的,每块有六到七毫米厚,用一种我们无法辨识的粘合剂粘在一起。板的边缘被巧妙地加工成斜面,而且每块板的周围都环绕着五厘米宽的浮雕图案。这些图案中很多是用纯金镶嵌而成。所有标题也都是纯金的,只不过不是凸起的。这些经板被仔细按组编了号,每组都带有一个金的号数。
日期用缠绕着葡萄藤和叶子的花环来表示。比如要记下“1894年1月1日”这个日期,那么一年中的第一个月用一朵玉石镶嵌的、花蕾尚未开放的花来表示。一个月中的第一天则用一朵金子镶嵌的花蕾半开的花来表示。“1894”中的数字“1”用一朵花蕾刚好开到露出雌蕊的花来表示,其花瓣用青金石镶嵌而成。那雌蕊是金的,末端有一小粒嵌入金子中的钻石。
数字“8”用一朵盛开的花来表示,有八根金子镶嵌的雄蕊环绕在雌蕊周围。每一根雄蕊的末端也都有一粒嵌入金子中的钻石,只是比雌蕊上的钻石要小一些。数字“9”则用一朵有九个花瓣的盛开的玫瑰来表示。第一个花瓣是用青金石镶嵌的,第二个是玉的,第三个是玉髓的。这个顺序重复三遍,表示已到了手指数的末尾。因此那些工匠使用的是从零到九的编号法,然后再重复使用前面的数字。
“4”是一朵正开放的百合花,已经露出了雌蕊和三根雄蕊。这朵花的花萼是用淡白玉镶嵌而成的。那些雄蕊则是过了火的蛋白石嵌入四小粒钻石。雌蕊由青金石镶嵌而成,也装饰着四小粒钻石。
用来镌刻文字的地方环绕着一棵金子镶成的极细的葡萄藤,上面有翡翠的叶子。每个细节都制作得尽善尽美。每块经板本身就是一件完美的珍宝。这些经板的样式及表示日期的方法似乎表明它们是在亚特兰蒂斯时代初期加工而成的。如果把它们拿去售卖的话,每一块都抵得上一个国王的身价。
就在我们浮想联翩时,那位负责管理文献的老喇嘛陪着院长和另一位高级喇嘛一起来了。他给我们讲起了这些经板的故事。我们听得入了迷,以至于院长不得不提醒我们达赖喇嘛召见的事。时间就快到了,而我们得事先换上华丽的袍服。
我们回到住处,看到那儿有为我们准备好的长袍——每人一件。但这袍子的穿法对我们来说成了个意想不到的障碍。时间过得飞快,于是我们决定做个大胆而又迅速的尝试——把那袍子胡乱套在身上。后来我们才知道有些人是里外穿反了,也有些人是前后颠倒了,不过也有几个穿对了的。到达召见厅时,我们看见达赖喇嘛带着侍卫穿过前厅以从大门进入大厅。我们确信看到他脸上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们表现出小心翼翼的样子,等候着侧门打开——那表示我们进入大厅的时刻到了。很快那扇门就开了。有人把我们领进那个装饰得极其豪华的房间。我们从未见过那么华丽的装饰品。天花板构成一个巨大的穹顶,上面装有三个大窗。太阳强烈的光线穿过这些大窗涌入房间。那种光辉壮丽之美简直无法用语言描述。墙上挂满金丝壁毯,毯子上有用银线绣成的图案。
在大厅中央,达赖喇嘛坐在一个覆盖着金呢绒的高台上。他身穿一件金线织成的长袍,上面有紫红色和银色布料的装饰。院长和那位高级喇嘛把我们领到他面前,像以前一样站到了我们这一排的两端。说了几句表示欢迎的话后,达赖喇嘛从他的高台上下来,抬起双手站在我们面前。我们跪下来接受他的赐福。
当我们站起来时,他走向我们队长,把一枚胸针别在他胸前,并通过翻译宣布说:“这枚胸针授予您和您的同伴在整个地区通行的自由。你们可以在这里随意旅行。此外我还要加上这份给予您‘西藏居民’称号及地位的证书。我授予您‘大戈壁领主”的称号。”
随后他沿着我们这一整排走过去,给我们每人胸前都别上了一枚类似的、但略小一些的胸针,并说道:“戴着这个吧,把它当作我信誉的担保。这会让整个西藏地区对你们开放。无论你们去哪儿,它都可以充当你们的通行口令。”
随后他从院长手中拿过装有证书的卷筒,把它交给了我们队长。这些胸针很漂亮,是用金丝镶嵌的,中间镶有达赖喇嘛的玉质浮雕肖像。那肖像极其生动,惟妙惟肖。达赖喇嘛和他身边所有的人都非常和蔼可亲。我们除了说“谢谢”,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那位管理文献的老喇嘛被领了进来。他告诉我们说,我们将和达赖喇嘛共进晚餐。饭后,谈话转向了那些令人惊奇的经板。达赖喇嘛和那位老喇嘛借助一名翻译,向我们详细讲述了它们的故事。我们仔细做了记录。现在我将其记述在这里。
这些经板是一位佛教僧人在一座波斯古寺废墟下面的地窖中发现的。那位僧人说,他在打坐时听到废墟中传出轻柔悦耳的歌声。正是这歌声把他引向了那些经板。这歌声是那么柔美,嗓音又那么明净,于是他的兴趣被激发了起来。他顺着歌声传来的方向走去,来到了破败不堪的地窖中。那声音似乎是从下面传出来的。他细细察看了一番,却没发现任何入口。于是他决定确认那声音来源于何处。
他弄来一些简陋的工具,开始在碎屑中挖起来。他很快发现窖底的那处地面似乎是一块石板。这让他心里感到很失望。他一度以为是废墟中的风声使他偏离了正轨。
在离开那地方之前,他坐下来冥想了一会儿。当他处于这种姿势时,那个声音变得更加清楚、明晰并叮嘱他要继续探究下去。他使出了近乎超人的力气,终于挪开了那块沉重的石板,发现了一条通道。他一跨进入口,那通道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照亮了。在这位僧人面前闪耀着一种灿烂夺目的光。他跟随着这个光。它把他领到了一个由厚重石门封闭着的巨大地窖的门口。当他注视那石门时,门上的铰链开始吱嗄作响,一大块门板慢慢移开,露出了一个入口。他从那儿走了进去。就在他跨进入口时,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它是那么清晰、柔美,仿佛其主人就住在这里面。刚才似乎固定在门口的光一直移动到了巨大穹顶的中央,把它完全照亮了。那些经板就在那里,在一个个壁龛中,覆盖着多年累积的灰尘。
这位僧人仔细察看了几块经板。他领悟到了它们的美和价值。他决定等有机会时把这件事告诉给两、三个值得信赖的人,跟他们一起研究出办法来,好把这些经板从那儿搬走,放到安全可靠的地方去。他离开了那个地窖,把石板放回原位,重新盖上碎屑。然后他出发去寻找愿意相信他说的话、并有勇气和办法去实施他那个计划的合伙人。
这一找就找了三年多。几乎所有听到他讲述那个发现的人都认为他完全疯了。终于在一次进香朝圣的过程中他遇到了三位僧人。
他是以前在一次类似的朝圣中认识他们的。他给他们讲了自己的故事。他们显得非常怀疑。但是有一天晚上九点整,当他们围坐在营火边时,那个声音开始唱起一首关于那些经板的歌。第二天他们就离开了朝圣之地,开始朝那片废墟行进。从这时起,那个声音每天晚上九点都唱歌。这四位行者越是疲倦和沮丧,它就唱得越是轻柔、优美。
在这旅程的终点,当他们走近那片废墟时,一位少年的纤瘦身影在正午前一小时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边唱歌一边把他们引向废墟。他们一到那儿,那块石板就被抬了起来。他们立刻走向那个地窖。石门在他们走近时打开了,于是他们走了进去。短短的一瞬间已足以使那些僧人确信这个发现的价值。他们为此欣喜若狂,三天都没有睡着觉。他们急忙赶到一百多公里外的一个村子去弄骆驼和给养,以便把这些经板带到安全可靠的地方。
他们成功地搞到了十二匹骆驼并返回了废墟。他们把那些经板精心包好以使它们不会损坏。随后他们又找来三匹骆驼,开始经波斯和阿富汗一路远行,走向白沙瓦。
在白沙瓦附近,这些僧人把他们珍贵的行李藏在一个偏僻的洞穴中,在那儿放了五年。为保护这些经板,他们中的一人总是待在洞口打坐。从白沙瓦,他们又把这些经板带到了旁遮普的兰达,在那儿存放了十年。然后,这些经板又一点一点地被慢慢带到了这里,存放在达赖喇嘛大人的宫殿中。这已经有四十多年了。它们还得从这宫殿再送到香巴拉去。换句话说,我们是在它们转运途中看到它们的。
故事讲到这儿,一名助理把那些经板中的四块拿进了这个房间。他把它们小心地放在那个类似于桌子的台座上,好让围坐在这台座边的我们能从正面看到它们。就在时钟的指针指向九点整时,一个声音开始有节奏地唱了起来。歌声极其柔美,尽管那高音是由一位少年唱出来的。
以下是对所唱歌词做出的尽可能忠实的翻译:“我们无法否认存在着一个极其智慧的灵、一个浸透所有事物的神圣而又无限的智能。因为祂浸透所有事物,所以祂是无限的并构成万物的源头。祂是神圣的。祂那显现为思想形态或物质身体的神性构成了所有事物的真实存在。
“你们可以随意称呼这无限智慧的智能之灵,比如称祂为‘上帝’或‘至善’,因为人总得给一切事物都起个名字。人一旦命名了某一事物,就有权将其带入到存在中。如果那名称是怀着尊重、崇敬和赞扬而起的,人就可以变成他所命名的。
“这无限智慧的智能之灵在未显化的状态中是静默、沉思的。但那神圣的智慧就在那里并感觉自己是一切有生命和无生命造物的制造者及沉思者。在那静默的状态中,祂看到一切都是停滞的。祂决定创造出宇宙,于是形成了这宇宙该有的图景。除了这幅神圣的图景外,宇宙没有其它可遵循的蓝图,所以它便自动呈现为那神圣智慧所决定的形态。它持续不断地扩展下去,直到完全变成可见的。这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宇宙——与那属于它的完美蓝图相符。
“这理想的神圣蓝图始终被那智能之灵所感知和管理,并将继续这样。那神圣的智慧知道:若要圆满表达自己,就一定得创造出一个有生命的形态并赋予其各种潜力。于是祂创造出了永生不死的人。
“这个在各方面都与众不同的神圣典范,就是今天人类的永生部分。因为人是在那神圣之灵的神圣理想中被创造出来的,所以他只能是本源的神圣之子,可以统治所有属性及状况。说他是‘神圣之子’意味着他与那伟大的本源是合一的,而不是那本源的仆人。这神圣之子必定得完全拥有其自由意志,绝不能变成奴隶或傀儡。
“这个细胞将其神性投射于所有分裂生殖而成的细胞中,除非人的思想将那些细胞腐蚀破坏掉。这些细胞聚集在一起,最终形成了被称作‘人体’的一个容器、一个外壳。那个灵或本质保持不变并拥有智慧。这个智慧使祂能感知到在其周围发生的各种变化。如果人使自己保持在其高级王国中,那他就是这神圣之灵,而这神圣之灵就是上帝。
“起初,大脑似乎是认知器官,因为它是由最灵敏的细胞聚合而成的,而这些细胞最先响应思想的振动并将这些振动放大以使其能被感知到。然后这些振动经过挑选,再被发送给各个器官。只要这些振动保持在神圣秩序中,它们中的每一个都会到达那个适合于它的器官。
“每个器官、每个神经中枢都有一个特定的振动放大装置,用来集中那个真正的人的生命。当这些中枢处于和谐、协调的状态中时,人就会显得非常镇定、有力。他会在其创造性活动中体现出圣灵,体现出那无限智慧的智能之灵的全部。灵魂与肉体是聚集于一个中心的。没有人能完成一项工作而不有意或无意地将自己的全部才能集中于这个中心之地。那是力量所在的地方,是人内在的基督,是至高无上之处。
“那人怎么会因争执、不和、罪恶或疾病而受苦呢?假如他没有先把这些东西设想出来并因此而允许它们显现出来的话,怎么会那样呢?如果他始终专注于那神圣的宇宙智慧之灵,就没有任何低级的东西能够渗入他的意识。通过把那个最高典范始终保持在自己智慧思想的清水中,人变成了上帝。在任何时候,他内在的声音都会给他可靠的回答。
“在意志背后存在着愿望。当处于纯净状态时,意志是由愿望所驱动的一股没有色彩的力量。如果意志没有被着色或被指挥,它就会一直不活跃。但如果我们让愿望与意志的力量协调起来,那意志力就会立即做出反应并召唤百万雄师来执行它的指令——唯一的条件是这些指令得符合那神圣的和谐。
“有不可胜数的世界,但所有世界都出自一个唯一的神圣思想。这个思想的神圣法则便是不可能出错的神圣秩序。其造物可以自由决定是否服从于这个秩序。造物们可以制造出导致痛苦、不幸、仇恨与恐惧的混乱。他们可以造出这些东西来。
“那伟大的神圣本源呈现为一道金光。祂并不遥远。祂就居于你们自身之中。你们要让自己保持在祂的光中,这样你们就将看清所有事物。首先,当你们表现自己时,要让自己的思想与那创造了这些世界的思想相联通。那带来和平的秩序,应该从混乱的黑暗及混乱引起的大量苦难中浮现出来。当人懂得了他与那一切美、一切力量、一切和平的本质思想是一体的时,他就会知道没有人能偷走他心中想要的东西。他将站在光中,把那本应属于他的东西吸引到自己身边。
“我的儿子,只让你想要的图景进入你的思想吧,而你想要的就是那神圣的真理。只去思考你心中的真正愿望吧,要知道它是最高尚的并无害于任何人。它会立刻在大地上显现出来并归你所有。这就是心想事成的法则。如果有人伸出手去想把闪电引到他兄弟的头上,那雷电将穿过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
更深入的研究或许会表明这些经板只是一些抄本,是为了保存原件而制造出来的。可以肯定的是,它们应该造于印度雅利安时代初期。据我们所知,文明世界对类似于这种经板的东西一点都不了解。如果不是出自那唯一的神圣源头,它们还能出自哪里呢?它们的内容可以作为几千首歌曲和诗的主题。
“哦,人,你的王冠在哪里?神圣的永生将它传递了下去。你的灵魂在哪里?
祂在神圣的无限中出生,单为你而选定,直到最后的世纪。”
那四块经板就在这里,立在我们面前。每一块都抵得上一位国王的身价。
第十一章:游方喇嘛的异能与朝圣路上的奇迹
我相信读者会原谅我在此偏离一下主题。我们在一些彼此相距甚远的地方找到了与最古老文明直接相关的文献,而我觉得有必要尽量简短地向读者做些介绍。
我想谈谈他们的艺术和文化,也谈谈使这些文明保持在极高显化水平上的最重要的思想和原因。
现在只有极少的几个人群在继续践行那种高级生活方式。如果把他们的成就介绍给世界,那对于正走向文明上升曲线的一个新高峰的人类来说,这些人群就会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一座座灯塔。但不知道少数人的错误在多数人的认可下,是否会再次吞没这个世界,并在一个巨大的时间周期里把大部分人拖入遗忘之中。
我们所看到的景象向我们显示出:现在包含着整个未来的胚芽。只有现在的所作所为能使未来显现出来。如果现在是完美的,那未来就不可能不完美。这并不是把现在的完美转移到未来中,而是对现在完美的觉知会产生出对完美未来的觉知。
无论我们走到哪儿,都会发现一个曾在某一时期完全活在当下的民族留下的痕迹。他们的整个未来都与他们当下的作为完全和谐一致,以至于那未来不可能偏离完美。这就是那条戒律的由来——“你们不要为未来担心。”他们遵守这样的规则:“真诚地活在当下,未来必会与当下相符。”
这种思想重现在他们的民俗中,重现在他们的歌曲和祈祷文里——甚至是写在转经筒上的祈祷文。西藏人特别爱跳的“魔鬼舞”是用来吓唬和赶走那摧毁了他们种族意识的恶灵的。这个舞蹈在应用中变成了一个驱赶恶灵的简单仪式。人们过于担心那些恶灵了,以致忘记了那个包含一切的灵性领域。
这种现象不只是某个种族或某个信仰才有。它是遍及世界的。最初的舞蹈本来表现的是那被牢牢植入的美与纯净。这美与纯净是那么根深蒂固,以至于不可能被根除,即使是某个邪恶的建议也不行。
我们还研究了关于“沙海”精灵的那些故事。在中国,这“沙海”被称作“戈壁”。在那里很多地方,人们曾听到古怪的叫声。我们也多次听见有人叫我们的名字。有一次我们感觉似乎一大群人在近旁吵吵闹闹。我们还常常听到各种乐器声伴随着非常柔美的歌声。我们看到了很多幻景,听到了流沙的声音。
我们确信那是因为沙漠上空某一高度的气层非常清澈,所以在某些时候,当各种外部条件相互协调时,这些气层就像共振台一样反射出以前发出的振动。我们相信中世纪的一些事件就是以这种方式再现出来的。
我们的工作牢牢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因此时间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流逝。在那位老喇嘛的指导下,我们抄写了许多经板和其它文献,并对它们进行了绘图与编号。
我们离开这里的那个早晨阳光明媚,一切都为我们去日喀则的旅行做好了准备。我们已经向达赖喇嘛身边所有的人都告了辞。此时一大群人挤在街道上,争相对我们说“再见”。到处都有人挥手道别或为我们祈求平安。一群代表在我们前面走了好几公里,摇着长棍顶端的转经筒。有五十个人一直陪我们走到了布拉玛普特河上游的日喀则。
当我们走近这座西藏第二大城市时,看到了位于城外两公里处的“塔什兰坡”大喇嘛寺。寺里的一群代表走了五公里来迎接我们。他们在我们逗留期间给了我们热情的款待。人们从四面八方来向我们表示欢迎。
进入这座喇嘛寺后,我们感觉到宁静与平和就像一个巨大的临在浸透这里的一个个房间。这地方确实很适合休息,好让我们能在下一段旅程中前往多玛湖和桑斯哈瓦。在桑斯哈瓦,我们非常急切地研究了这座寺院的文献。我们一心想从那儿尽快前行,因为已安排好要让我们在波拉塔桑伽寺会见布哈戛旺次大师。
与喇嘛们一起吃过晚饭后,我们谈论着寺庙的众多与美丽,随后谈话转向宗教信仰之间的分歧。一位非常老的喇嘛说道:“喇嘛与瑜伽信徒的信仰不同。瑜伽信徒不承认某一个人的学说可以是终极性的。他们认为所有人都得在其内在获得全知。而喇嘛们则严格奉行佛陀的教义——根据一切可能性,每个人都会成长起来并达到他自身的伟大。一个基督徒会达到基督意识。一个佛教徒会像佛陀一样修成正果,等等。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上帝,而到处人们都说上帝是按照祂的样子造了人。所有国家和民族都有自己的神灵。有些有火神,有些有收获之神,等等。每个人都觉得他的神比他兄弟的神要好。那怎么能说上帝是照祂的样子造了人呢?我看既然有这么多神,倒不如说是每个人照自己的样子造出了上帝。”
我们见到了六位大喇嘛。他们领导着一个叫作“游方喇嘛”的群体。这些喇嘛四处游走,身上没有钱,却从不乞讨。他们不接受任何人的食物或金钱。他们彼此始终保持联系,也与寺院中那六位大喇嘛始终保持联系。这个群体分成三组,每组由一个喇嘛领导。这三个喇嘛与寺院中那六位组成了一个九人的“指挥部”。那三个组长可能会待在三个不同的国家。每一位旅行中的喇嘛都与其组长保持直接的联系,而这个组长又与那六位大喇嘛保持联系。我们把他们所使用的联系方式叫作“思想传递法”,因为我们想不出更好的名称了,不过我们知道那是一种极其精妙而又准确的力量。人们把那称作“阿特玛”(atma),也就是“不经过中介的灵魂交谈”。我们见到了这些喇嘛中的六位并在第二天与他们一起吃了午饭。
那位老喇嘛告诉我们说,等我们工作结束了,他会陪同我们去波拉塔桑伽寺。我们接受了他的提议,因为他是那位穆尼的朋友,而那位穆尼是我们的向导和翻译。这两位都在我们研究文献时给了我们很大帮助。在一次谈话时,那位老喇嘛随口说了这么几句:“上星期一离开你们的那些同伴中有两位今天十一点半会到达加尔各答。如果你们想和他们通信的话,可以这么做。”
我们队长写了封信,信中让我们的同伴直接去达吉岭办一件需要仔细处理的事,并说我们肯定会在8月24日到达那里。他在信上注明了日期,抄写了一份,把原件递给了那位喇嘛。那位喇嘛读了信,把信纸小心折叠起来,放在了一边。
我们的同伴确实于8月24日和我们在达吉岭会面了。
他们给我们看了一封手写的信。那是他们到达加尔各答还不到二十分钟时有人亲手交给他们的。他们曾猜想那个送信的人是带着指令被提前派出的信使。因此我们现在有了具体证据以证明某些喇嘛的才能。如果这些才能可以在某一方面扩展,那怎么不可以在各个方面扩展呢?
我们非常想赶快去波拉塔桑伽,因为在这个很适合朝圣的季节里,应该会有大量朝圣者聚集到那里。我们路过格扬则时有人告诉我们说,我们会见到一位非常出众的“舍拉”(信徒)。人们都叫他“喜乐信徒”。他的歌声和笑声能疗愈他的听众并帮助他的同伴通过路途中艰难的路段。
当我们走进喇嘛寺院子里时,一位稳稳站立着的年轻人朝我们走来,一边说着表示欢迎的话。他告诉我们,喇嘛们很希望我们在村子里逗留期间住在他们那儿。我们对他说,我们第二天就得上路,因为我们急于到达法里山口。他回答说:“我们知道你们要去波拉塔桑伽。我明天早晨要回那儿去。如果你们方便的话,我很高兴陪你们一起走。”
我们同意了。他满心欢喜地笑着,把我们领到了我们的卧室——就在这座喇嘛寺的大厅里。把我们舒适地安顿好后,他祝我们晚安,一边往外走一边对我们说他明晨很早就会来找我们。他边走边用非常响亮的嗓音唱着歌。这就是那位“喜乐信徒”。第二天早晨他唱着通知我们早饭准备好了。这歌声把我们叫醒了。
我们向喇嘛们告辞,接受了他们的祝福,发现一切都已为我们前往法里山口的旅程做好了准备。这个山口通向法里峰和康拉峰。总的来说,这天上午的路途非常艰难。不过在那些难走的地方,那位舍拉总是边笑边唱地走在我们前头。在最崎岖危险的路段,他的声音响亮地回荡着,似乎毫不费力地把我们运送了过去。
我们在下午三点到达了那个山口的顶端。令我们吃惊的是,前方并不像我们预料的那样是崎岖不平的山地。我们发现展现在面前的是一座美丽的河谷。这就是楚比河谷。尽管它位于海平面以上五千多米,两侧却布满了美丽的森林,林中长着茂密的绿叶树木。我们看到前方有一些村庄,里面有很不错的寺庙。我们没有沿河谷往前走,而是走了一条经过塔奇乔庄的近路。这条路确实不错。没过多久我们就进入了一片遍布溪流的美丽森林。我们在那儿看到了许多鸣禽和野生的飞禽。在整个行程中没见到任何猛兽。或许正是因为这个,那些不伤人的动物才能如此大量地生活在那里。
我们下一个应该停留的地点是玛哈穆尼。那儿的寺庙像一座堡垒,这让我们感到惊奇。和在其它各处一样,我们也受到了热烈欢迎。寺庙住持提醒说,试图挽留我们是没有用的,因为布里德吉大师已经先于我们去了波拉塔桑伽寺。众多瑜伽信徒、萨杜(*印度圣人——译注)和古鲁(*印度宗教教师——译注)正涌向那里,因此我们旅程的最后一天会有良伴相随。
第二天,朝圣者们很早就聚到了一起,想要尽早出发,以便与伟大的布里德吉大师如期相会。他们都想一睹波拉塔桑伽寺的真容。它是世界上最高的寺庙,是镶嵌在岩石边上的一件珍宝。那位喜乐信徒唱道:“一想到会有那么大的报偿,我们怎么会留在玛哈穆尼呢?这是不可能的。再见了,玛哈穆尼。我们爱你,还会回来接受你温柔的招待,但波拉塔桑伽的吸引力是不可抗拒的。”
大队人马于是上路了。巍峨的珠穆朗玛峰耸立在我们面前,在初露的曙光中突显出来,披着它那如纯净水晶般无瑕的白袍。它仿佛在邀请我们朝它走去,而我们似乎只要再多走几步,然后伸出手去,就可以触摸到它的衣边。可是每当我们走出几步之后,它又整个儿地躲开了我们。我们曾到过卓玛哈里峰——那是它高大的邻居,高达八千米。但和面前这位高耸的巨人相比,我们觉得那座山峰就像个侏儒。
我们曾经认为卓玛哈里峰侧面的小道多石而又危险,但此时在这条道上却常常得费劲儿地爬着前行。不过那位舍拉的歌声和笑声就像翅膀一样载着我们前进。我们在兴奋、激动中忘记了危险,好像瞬间就通过了那些艰难的路段。阳光使我们不再幻想迈出一大步就能触摸到强大的珠穆朗玛峰。这阳光让我们看清了那些雄伟壮丽的道路上难以描述的美。四面八方都耸立着头戴水晶冠的天然高塔和巨庙,而那高大巍峨的珠穆朗玛峰始终屹立在我们面前。我们在曙光中看到过它,那时最初的几缕阳光刚刚来亲吻它的山坡。我们也在中午看到过它,那时烈日的强烈光线击打着它。最后我们又在日落时看到了它,那时太阳落到了地平线上,在对它说晚安。这最后的几缕阳光让它沉浸在荣耀的光辉中。暮色余晖使它的峰顶发出射向天空的反光。
亲爱的读者,你们要明白这一天的路途在我们看来既不漫长也不艰险,似乎只持续了片刻工夫。那些寺庙所发出的有力、平和、强大而又和谐的振动只会吸引旅行者走向这些山峰。难怪喜马拉雅山不会在人们心中引起恐惧,也难怪诗人们永不疲倦地赞美着这山脉的壮丽辉煌。
终于在夜幕降临时,我们克服了路途中的所有艰难,气喘吁吁地到达了一个十分宽阔的石台上。可以看到远处的许多寺庙,但那如珍宝般的波拉塔桑伽寺还矗立在我们上方七百米处,沐浴在一片耀眼的光辉中。它就像安放在陡峭岩壁凹陷处的一盏巨大的弧形灯,以它的光芒照亮了周围所有岩石和寺庙。
在我们所处的这个由岩石构成的“圆形剧场”里,聚集了大量男人和女人。我们惊讶地发现女人没有被排除在朝圣活动之外。所有想来的人都可以来。有一些伟大的大师曾在这里生活过。尼利大师就曾走过和我们一样的路途。那伟大的“五兄弟”也在这些小道上走过三次——一次是兄弟五人,另一次是和他们的奶奶在一起,最后一次则是和伟大、仁善的达吕帕蒂在一起——她是所有女性的骄傲。如今,纯净而谦卑的瑜伽大师桑蒂正坐在那里,处于深深的冥想状态中。
我们想知道所有这些朝圣者会从哪里找到住处和衣食。那位喜乐信徒唱道:“你们不用为住处和衣食担心。这里有充足的食物、住所和衣服给所有的人。”
随后这位舍拉用美妙的音调唱道:“大家都坐下吧。”我们全体刚刚坐下,大碗大碗富有营养的、热气腾腾的食物就出现了。瑜伽大师桑蒂站起来,开始在那位舍拉和其他朝圣者的帮助下让食物在众人中传递开来。
大家吃饱后,所有朝圣者都站了起来。有人把他们一组一组地领到附近寺庙中去过夜。那位舍拉把我们带往位于一个山嘴上的寺庙。这山嘴与我们刚才所待的地方隔着一座二十五米高的峭壁。走近那座寺庙时,我们注意到有一根长长的支柱,其底部立在地上,顶部则通到寺庙所在的山肩上。这根柱子似乎是进入寺庙的唯一路径,所以我们聚拢在其底部。和我们同来的人也都聚集在这儿。在那座寺庙上方,还有许多其它寺庙建在由其它山肩形成的凹洞中,一座压着一座。有那么一阵儿,我们找到住处过夜的唯一希望似乎就寄托在我们爬上那根柱子的能力上。但是那位舍拉说:“你们别急。”随后他突然大声唱道:“哦,亲爱的,我们转向你以便在这被祝福的夜晚有房子住。”
我们周围所有人立刻都静默下来。过了一会儿,他们异口同声、非常有力地说道:“这就是上帝的力量,奥姆。”
转眼间我们全都站在了那山肩之上,和其他朝圣者一起前往我们各自要住的寺庙。一到达住处,所有疲劳的迹象就都离开了我们。这天夜里我们睡得像孩子一样香甜。如果刚才这群人发出的力量波接收到的是夷平山脉的指令,那它们也一定会做到的。